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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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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很多人。”穿着卫兵衣甲的颦儿脸色黯然,汪汪的眼眸中闪动着,颇有些不忍。

    沈傲心情又落到低谷,故意大咧咧地道:“是啊,打仗就要死人的。”随即悄悄抹了一把泪花,哈哈笑道:“这儿风真大,风沙吹到我的眼睛了。”

    鏖战仍在继续,无数的血肉之躯犬牙交错的拉锯在一起,沈傲抬头望了望天色,突然道:“快到午时了吧?”

    “大人,还有两刻便到午时了。”

    沈傲叹了口气道:“再不来,胜负就能预料了。”望着那些发狂的教匪,沈傲怅然若失,这样的敌人还真可怕,那些契丹人、西夏人还有金人想必比他们更加可怕吧?

    正在这时,地平线上突然出现了一团团黑点,黑点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迅速地向清河坪移动,一个博士高声大呼道:“来了,来了!”

    “来了!”沈傲又惊又喜,眯着眼睛看了许久,终于清晰的看到前军营的旗帜:“是前军营!”

    前军营疲惫不堪的抵达了这里,连续三十六个小时的行军,中途也只小憩了两个时辰,整营的人马又累又乏,几乎连手上的长枪都握不住了,此刻见到厮杀的场景,营官邓健咬了咬牙,大喝道:“校尉们何在?”

    “在!”

    队官们抖擞了一点精神,扑哧扑哧地应道。

    “你们做先锋,其余的军卒为后队,掩杀教匪只在今日!”

    一柄柄儒刀拔出鞘,刀刃的锋芒在阳光的映照下闪闪生辉,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列队了,直接以校尉做先锋,以鼓舞最后一点士气,随即从教匪的侧翼掩杀过去。

    一个多时辰的鏖战,教匪们就是再疯狂,此时也是疲惫不堪,再看突然有了一队官军杀到,士气一泄,顿时被正面搏杀的中军、右军营占住了优势,战争的天枰已经开始向官军倾斜。只是困兽犹斗,教匪稍一迟钝,随即分作了两路,拼命厮杀抵挡。

    一刻钟之后,西北方向又出现了一队军马,列列战旗上绣着左军营的字样,没有停顿和歇息,便如洪流一般冲入了战场。

    随即是后军营和各地的厢军纷纷抵达,战场上的人数已是越来越多,而天一教教徒已被分割成了数块,渐渐被包围,随即包围圈不断缩小,从一开始的相持到单方面的杀戮,战斗已经毫无悬念。

    便是慢吞吞赶来的厢军,这个时候也是士气如虹,眼看着抢功的时候到了,一个个平时见了血就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家伙们嗷嗷叫着扑进战场,生恐落了人后。

    “传令下去,全歼他们,跑了一个,各营的营官就不要来见我了。”沈傲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突然想起自己的伟大职责,捡起那跌落的羽扇,玉树临风的轻轻摇摆,一双鲜亮的眼眸望向苍穹,说不出的孤寂,只恨不得这个时候某个男高音跳出来,为他高歌一声:“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

    哨塔之下,是两万余禁军和厢军分割包围住了五千余负隅顽抗的教匪……就是人多欺负人少!RO!~!

    ..

第四百九十八章:真正的大捷

    尸横遍野的阔地上,四处弥漫着血腥,禁军们还在尸体中搜寻袍泽的尸体,探着他们的鼻息,偶尔间,会有几声不甘的哭声,也有惊喜的声音。随即便将人抬起,送到郎中那儿去。

    厢军也没有闲着,这些家伙天知道扒了多少教匪尸首的饰物”掏了多少口袋,遇到还没有气绝的教匪,一枪扎下去,给了个干净。

    教匪负隅顽抗,所以俘唐并不多,不过寥寥两千余人,对于重伤的,沈傲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厢军恣意胡为,军中的郎中有限,救治自己人都忙不过来了。哪里还有精力去照顾其他。

    敌军的尸体直接堆到旷野上,用柴草烧了,也一时找不到棺木给那些战死的禁军和校尉,只能事急从权,捡了他们的骨灰,用瓷瓮装好,到时送回汴京去,再另行安葬。

    一封封战报传过来,这一战折损的禁军就超过了八百余人,校尉牺牲也是惨重,竟有五十人之多。八百校尉一下子少了这么快,沈傲心情有些黯然。可是他也明白,校尉若是不身先士卒,这仗也没法打下去,这样的折损率倒是没有辜负他建学堂的初衷,一个国家也好”一支军队也好,总要有人挺身而出。武备学堂的效用便是如此。

    当天夜里,沈傲亲自写了一封奠词,当着三军的面悲戚地念出来,随即焚烧。在一片片哀悼声中,他打起精神道:,“死者已矣”我们还要活下去,人总是要死,马革裹尸。本就是校尉和禁军的宿命,活着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常常仰望,默默思念。。。

    再也不回头,生怕否触及别人的目先,沈傲心情黯然地回帐子里去帐子里的颦儿迎出来,问:“怎么了,你心情不好?”,沈傲悲戚地道:,“我太无耻了。,。

    颦儿安慰他:,“行军打仗,难免会有伤亡,你是主帅,当然是居后观看”这并不羞耻。。。

    难得女侠还懂得安慰人,沈傲黯然摇头:“你不懂,我说的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今日将士在沙场搏命,昨天夜里我还在和一个女子搞七搞八,乱搞男女关系,现在想起来,真是不该,就算要东搞西搞,那也该留到以后再说。

    我这人没有自制力,太容易受诱惑,天生要命犯桃huā的。。。仰脸四十五度一滴清泪在眼眶里团团转着要掉出来。

    颦儿:,“……,。

    沈傲真的是累了,脱了靴子,躺到床上。颦儿却是站在榻前不动。

    沈傲看了她一眼道:,“床上很暖和,你累不累?要不要歇一歇?”

    颦儿:,“……,。随即撇撇嘴,抱着剑道:,“你做你的好人罢。”,想要出去,走了几步又旋身回来咬牙切齿地道:,“不能便宜了你。非要打你一顿才解恨!”。

    沈傲大惊失色:,“你打我做什么?你不要过来,不然,我又要脱衣服了!”。

    颦儿扑上来,沈傲身手敏捷却是一下子用手将她勾住,两个人顺势滚在床榻上,胸膛贴在一起起伏,粗重地呼吸,颦儿嗔怒道:“你说什么搞七搞八,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沈傲抱紧她不舍得放开。口里道:,“没有的事,我只是有感而发罢了昨天夜里我们很纯洁很清白啊。”,帐子里很炎热,两个人这样搂着热汗便出来,颦儿挣扎了一下,道:,“你放开我好吗?给人看见了,不好。。,,“看见了也不怕,反正所才人都知道本大人的帐子里有个卫兵,还是娇滴滴的美妙人儿。他们就算没才看到,也会产生遐想,天知道我们在他们的想象中是井么样子,或许……或许。。

    ,“或许什么,。。颦儿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浑身如受惊的猫一样紧张起来。

    沈傲将头埋入颦儿的胸前。丰润的酥胸上是一层牛皮的甲衣”牛皮的气味混杂着体香,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定作用。

    颦儿打了个冷战,牙关咯咯响了一下,碎牙一咬,轻轻推开他。瞪着他道:,“方才你还要死要活的,怎么现在又是这副德行,你不是读书人吗?不是说桃huā劫吗?。。

    沈傲一把将她搂住,道:“我不是说过。死者已矣,活着的人还要继承死者未尽的事业?咳咳,“醉生梦死,也算是未尽的事业之一吧。我唯一做的,就是去为他们争取到最大的礼遇,让他们的妻子不致挨饿受冻,瞻养他们的父母。让他们受世人的推崇,每到节庆时。要有人去祭奠告慰他们的英灵,哭哭啼啼的,将来还怎么统兵?。。

    搂着颦儿,虽然自觉自己说得理直气壮。可是〖体〗内的欲火也不自觉地消退了,心里不由黯然,他娘的,这心情不好,多半连老军医也没有办法。

    二人搂在榻上,相拥而眠。沈傲今日竟出奇地安静,一点也没有动手动脚的心思,睁着眼燎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颦儿见他这样。倒是担心了,又觉得这个男人表面上不正经口huāhuā的,可是在这嬉笑的背后,却总有一些压抑着的心事,女人但凡觉得某人有些异样,难免就生出了母爱,轻轻抚摸着沈傲的背,低声道:“沈傲……”。

    ,“嗯,“你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沈傲睁大眼睛:,“只是觉得有些累罢了。。。

    颦尼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沈傲突然眸子一亮:,“走了”。

    ,“是什么?”。

    ,“我大宋的英灵,应该入孔庙,让万世瞻仰参拜”。

    ,“……”。

    ,“不过这似乎很才难度,到时候免不得又有非议,不过我还是要去试一试!。。沈傲〖兴〗奋得手舞足蹈,轻轻地在颦儿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你不明白,禁军自然入不了孔庙,单可以给他们建一座忠勇祠存放骨灰。可是校尉不一样,他们是读书人,自然有理由让他们入孔庙,只要入了孔庙,还有谁敢轻视武人?你等等。我得再想一想。,。

    沈傲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任何一个时代”精英都会有个流行问题,在后世。社会的精英都考了公务员,而在西方,精英都去了华尔街。在大宋,最优势的人只才一个选择,那就是读书做官,也即是说”最优势的人才都走向社会的顶端流动的。大宋重文的同时要崇武,要振兴武纲,避免那孱弱的局面,就必须扭转这个趋势,让武官也能在最高的阶层之中占有一席之地。

    单纯地给予丰厚军饷,给予一个出身,还不够稳固,除非进孔庙。

    孔庙是整个大宋的精神图腾”上至宫里”下至满朝的官员和士林儒生,都将孔庙看做是神圣不可触犯的存在。

    若是校尉的英灵神位能入孔庙呢?要办成这件事固然千难万难。可是一旦办成,那么大宋的优秀人才将不可避免地进行分化,一部分会流入军中。通过武备学堂的方式从军”也有一部分会流入庙堂。如此一来,武人。尤其是学堂出身的武人,地位将会扶摇直上。

    武人地位的提高,对整个大宋的崇武风气也会形成极大的影响。一群可塑造的精英份子将会进入军营,十年二十年之后,这些人将会成为军中最耀眼的将星。他们会带领庞大的军队出现在大漠,会出现在关外,会翻过高原”会越过林莽”甚至……,会乘风破浪,出现在大洋的彼岸。

    大宋的武备”最差的不是先进的装备。不是充分的给养”这些其实都很容易做到,真正缺的,其实还是人才。一个自上而下,结构缜密的人才体系。

    想到这里。沈傲已经开始琢磨了,什么人会成为阻力?谁的反对声音会最大?宫里头会怎样想?渐渐地,在淡淡的体香中,沈傲埋入那柔软的臂弯里渐渐睡过去。

    第二日清早起来,便有飞马来报:“大人,朝廷钦命兵部尚书王文柄大人前来宣读旨意,慰劳军士。是不是开辕门派人去迎接。。。

    听到王文柄三个字,沈傲的态度冷决,道:,“人在哪儿?,。

    ,“二十里外,至多不过两个时辰就可到达。。。

    沈傲笑了笑道:,“来得这么快?也真难为了他,迎接就免了,没这功夫。。。

    ,“这只怕不妥吧,毕竟是钦差,大人……,。

    沈傲淡漠地道:“我知道他是钦差,本大人莫非不是钦差?说起来陛下还赐了我一柄尚方宝剑呢。我是正牌子钦差,他是山寨版的,哪里有正牌子钦差去接一个山寨版钦差的?,。

    他这个理论还真没有人听得懂,山寒是什么?莫非是野路子的意思?不过这一仗全歼天一教精锐,不说禁军。至少教官、校尉这边对沈傲是佩服之至的,别看这位沈大人时不时发点疯,可是办事利索。操练出来的效果好不说,这一次以退为进,一次全歼天一教主力,就足以让人信服了。

    沈傲既然这样说,众人也无话可说,心里想:,“那兵部尚书莫非和沈大人有什么矛盾?”

    这时,韩世忠快步进来,朝沈傲使了个眼色,沈傲屏退众人,韩世忠低声道:,“大人,按着你的吩咐已经查出来了,这个人……”,。语气更加放低。附在沈傲的耳朵里嘀咕几句。

    沈傲晒然一笑,道:,“我就知道是他,把那几个知道此事的俘虏都好生看押起来,到时候自有他们的用处。韩世忠,这一次你立了大功,我在报功的奏疏里,已经为你请爵了。至于升官的事,暂时我先压着你,这武备学堂的差事还得你来做,等再过几年武备学堂这边进入了正轨。再放你出去。”。

    韩世忠且惊且喜,这些年被人压制得狠了,到处受人排挤,想不到做了这个教官,倒是真正地有了晋升的希望。

    韩世忠想了想。却是摇了摇头道:“大人,我宁做一辈子的教官,在这武备学堂,并不比坐镇一方的差。。。

    韩世忠这样说,倒不是他要客气,只是他已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许多事已经割舍不下了,再者说。这在这儿做教官,将来军中的桃李遍布天下。说不定未来的边镇招讨使都是他的门生学生,这份荣耀,却不是寻常人轻易能得来的。

    沈傲呵呵一笑道:,“这件事再议吧。。。!~!

    ..

第四百九十九章:御剑与圣旨

    第四百九十九章:御剑与圣旨

    官道上,数十骑拱卫着一辆马车呼啸而过,这些人都是劲装打扮,腰间配着长刀,头戴着范阳帽,身上是禁军铠甲,一个个魁梧强壮,策马狂奔。座下的战马显然不堪重负,已经有些吃不消了,扑哧扑哧地打着响鼻,马身上大汗淋漓。

    烈日当空,仿佛要将大地烤焦一般,晒得人无所适从,马车的车轮滚过一道车印,留下漫天灰尘。

    这样的天气,便是过路的客商都不愿意多停留,大多数会寻个乡里小店落脚打尖,避避暑再说;可是这队精骑却像是一点不在意,不断催马向前,虽是人困马乏,却是一刻都不敢停留。

    马车里很颠簸,尤其是对王文柄这样大病初愈的人来说,简直是一件难忍的折磨,每一次颤抖,便钻心地痛,连下水都憋不出自动流了出来,裆部已经湿了一片。

    王文柄咬着牙,却是哼都不肯哼一声,手里抱着圣旨,咬牙切齿地狞笑着。

    这一切都是沈傲害的,再过两个时辰就可报仇雪恨了,王文柄已经可以想象,自己从天而降到沈傲面前,大喇喇地宣读着圣旨,那沈傲趴在自己的脚下,待圣旨宣读完毕,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该死的家伙,嘴中蹦出一句:“来,将犯官沈傲拿下!”

    之后呢?之后自然是对沈傲百般羞辱!想死?没这般容易!不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岂不是便宜了他?自己已奉旨辖制军马,将在外可君命不受;要捏死一个犯官,还不是玩儿一样?

    至于以后的事,就随他去吧,便是抄了家,杀了头,亦无所恨。

    人到了王文柄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什么想顾及了,子都没了,就剩下个残身,已是声名狼藉,活着还不如去死?王文柄活着的唯一信念只是为了等待报仇之日。

    车厢在摇曳,突然开始剧烈抖动,慢慢的马车停下来,一个禁军将虞侯勒马到了车厢边,低声道:“大人,将士们人困马乏,这里正有一个客栈,是不是歇歇脚,顺道儿给马儿喂点马料。”

    王文柄原以为已经到了,迫不及待地拉开车帘去看,恰好看到远处的酒旗迎风猎猎,不由冷哼一声:“歇,歇个什么?还只有几十里的路罢了,不要耽搁,继续走。”一开始他还能忍住,语气也还算平和,可是到了后来,情绪突然激动起来,连嗓音都变得尖锐无比,最后继续走三个字喊出来的时候,几乎是吊着嗓子像公鸡一样鸣出来的。

    这将虞侯皱起了眉,原本钦差该有钦差的仪仗,这位王大人嫌速度太慢,抛掉了大队人马只带着几十骑彻夜狂奔,如今部下们一天一夜也只睡了三个时辰,一路只用干粮充饥,在马上颠簸了这么久,早就累得直不起腰来,这王大人却是一点体恤他们的心思都没有,只想着赶路,倒像是迫不及待赴任似的。

    以往这兵部尚书王文柄,他是打过交道的,平日里还算和善,可是这一趟过来却不知是发了什么疯,一直没有给过好脸色好人看,那脸上似笑非笑,一副刻薄的样子,便是骂起人来也是尖酸得很。

    这将虞侯想了想,忍不住道:“大人,就算要赶路,多少也得派个人过去打听些消息再走吧,都说沈傲退兵到了清河坪,可是那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却没人知道的,不打探一下,问个清楚,贸然过去说不定会遇到教匪也不一定。末将是粗人,倒也不怕什么,钦差大人千金之躯,总不能犯险不是?不如我们打了尖,先吃饱睡足了,等那边有了消息,再赶过去,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

    面对这个兵部尚书,将虞侯已经算是够客气的了,原以为王文柄会满口答应,谁知道王文柄却变得更激动,捋了一把颌下为数不多的稀须,这一捏,便又掉落下几缕稀松的胡须来,他瞪着将虞侯,阴阳怪气地啧啧笑道:“危险不危险,全是你说的。本钦差不怕,你怕个什么?你就这么想着歇脚?”

    将虞侯一下子无所适从,只好道:“不敢,不敢,一切全凭大人吩咐。”

    这王大人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不但人变了,连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阴柔了不少,这一恍惚,让将虞侯直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兵部尚书,而是个公公。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让他心里也起了疑,这是怎么了?接着忍不住地偷偷去看王文柄的下颌和喉结。谁知这一看,正好被王文柄看中他的心思,王文柄又羞又怒,几乎是从喉管里吊起的嗓子尖锐地道:“放肆,放肆,你这狗屁武夫,本钦差也是你能随意看的?滚,带人赶路!”连忙卷下车帘子,在车厢里还在骂骂咧咧:“杀千刀的贼,本钦差节制了军马,第一个拿你开刀,没有眼色的东西。”

    这一叫骂,真真是什么斯文都没有了,平素那些文官虽然对武夫多少有点儿不屑,可是言语上却不会显山露水,就算是讥讽,那也是不留痕迹,让当事人还以为人家把你夸成了一朵花,至少也等到喜滋滋地回到家才醒悟被那些酸臭文人指桑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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