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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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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部尚书班讽傻了眼,隔行如隔山,礼部的人他也认识一些,可是迎客主事他实在没什么印象,听到赵佶问,呐呐道:“是……是……”

    沈傲在旁道:“叫吴文彩,也是个干练之人。”

    班讽抬眸,感jī地看了沈傲一眼,道:“对,是他,此人微臣也略有所闻,只是平时没什么jiā情,一时也难以记起。”

    赵佶瞪了沈傲一眼,接着又慢吞吞地道:“命他做钦差吧,授京畿北路招讨使,和他说清楚,只要那边肯接受招安,什么都可以商量,可要是冥顽不灵,那就只好大军四面围剿了。蔡爱卿下省那边也要有完全的准备,拟一道诏书去,有什么事,随时入宫来报,这个年,朕是更不好过了。”

    接着,赵佶挥了挥手,道:“都下去吧。”

    蔡京、班讽二人行了个礼,碎步退出。

    赵佶叹了口气,对沈傲道:“来,到朕身边来坐。”

    沈傲走近,在赵佶的对案坐下,赵佶道:“你自己看吧,看看有什么说的。”

    沈傲捡起御案上的奏疏,里头果然是造反的事,说的是京畿北路安抚使徐神福扯旗造反,竟是纠集了数万人,盘踞于京畿北路,自称天一皇帝,改元神授元年,设立百官,又发伪诏呈赵佶八大罪状,声称要替天行道,推翻大宋。

    沈傲看得目瞪口呆,一个安抚使居然反了,反了也就罢了,毕竟一路的长官名义上是安抚使,可是提刑使、转运使居然也跟着反了,这两个人糊涂倒也罢了,就连当地的厢军居然也跟着他们胡闹,不少州县也尽是如此,一夜之间,整个京畿北路竟个个都成了反贼,几日之前,他们还是朝廷官员和良民来着,怎么说反就反了?

    大宋的官制,采取的是强干弱枝的政策,既大权独揽中央,各路的官员相互掣肘,这个管刑狱,那个管政务,另一个管河运,可谓曲径分明,绝不可能有安抚使造反,可是偏偏,这样的怪事居然发生了,徐神福吃了猪油了心,整个京畿西路居然也都脑子浸了水。

    “陛下……”沈傲放下奏疏,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样。

    赵佶脸è;难看到了极点,颓丧地道:“是朕的错,一切都是朕咎由自取。”

    一句没有边际的话,让沈傲更是疑这个徐神福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

    赵佶见沈傲一脸的疑苦笑道:“此人曾是金羽客,后来朕将他封去了京畿北路,想不到竟酿成了如此大祸。这几年他在京畿北路设立天一教,竟是懵然不查,想不到短短数年功夫,他的天一教就有如此大的声势。”

    沈傲恍然大悟,所谓的金羽客,便是道士,赵佶此前崇尚道教,道士出入皇宫,没有人敢阻拦,因此才号称“金羽客”。这些人以蔡攸为代表,也曾喧嚣一时,许多人被授予了官职,成了封疆大吏。

    只是到了后来,沈傲揭穿了那个什么活神仙的把戏,又设计干掉了蔡攸的政治前途,这些道士也胆战心惊,生怕陛下清算,这才开始寻求自保之策。那叫刘神福的道士既做了安抚使,早年便在京畿北路招揽信众,他既是京畿北路的最高长官,又是天一教魁首,依附之人当然不少,如此一来,京畿北路的官员自然也大多屈身投靠,想必那些人一开始也是不信什么天一教的,毕竟都是读书人,谁信谁是傻子,可是既投入了天一教下,这干系就洗不脱了,少不得那徐神福叫他们做些不法之事,有了把柄,徐神福登高一呼,他们也只能受人裹挟。

    连官员都拉下了水,那些厢军、百姓更是浑浑噩噩,天一教靠着徐神福主政,大办一些宗教仪式,疯狂招募信徒,只怕各州县的百姓、厢军都成了天一教的信众。

    就在年前,吏部那边已经做好了收拾刘神福的准备,从前刘神福得势,靠的是圣眷,如今大家都看得到,陛下对神鬼之事已经逐渐不太热衷,这刘神福在京畿北路也没什么政绩,说穿了,这家伙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大家拜的是孔圣人,他拜的是什么天一神,不是一个系统,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所以那边功考司的人过去,已经有朝里的大人物打了招呼,让那姓刘的洗干净屁股,滚蛋!

    刘神福见做不得官,又害怕被问罪,到了这个时候,也就横了心,干脆举起反旗,来个破釜沉舟。

    消息送到赵佶这里,原本一个好好的大年三十,算是彻底地糟践了。京畿北路距离汴京不过百里之遥,那里出了事,一个不好,就可能蔓延到汴京来,引发京畿的恐慌。

    赵佶抬了抬眼,虽然在蔡京、班讽面前刻意地作出一副镇定,此时却显得有些无助了:“沈傲,若是招抚不得其法,招讨又失利,该当如何?”

    沈傲想了想,毫不犹豫地道:“那就再招讨。”

    赵佶摇头:“你不懂,这里头的干系太大了,京畿北路是京畿近郊,距离边镇又近,一个疏忽,就是弥天大祸。”

    沈傲迟疑了一下,道:“陛下,还是让边军去招讨吧,至于禁军还是留驻京畿以防不测的好。”

    赵佶心里不知道,可是沈傲却明白,京畿的禁军已经糜烂透顶了,糜烂倒也罢了,最可怕的是吃空饷,在皇帝眼里,京里的马军司至少有四五万人,规模也算不小,拿去剿贼明显足够,毕竟京畿北路的贼军只是厢军,当然不是人数众多的禁军对手。可是赵佶哪里知道,马军司能有个两万人就已经不错,靠着高俅带着两万人去京畿北路,多半要出事。

    一旦官军失利,问题将会更加严重,所以沈傲的意思是,宁愿让边军去,边军的战斗力尚可,至少还有一战之力。

    赵佶想了想,摇头道:“边军不能动,动了就要动摇国本了,朕有些难处,你不懂。”他勉强地挤出一点笑容道:“年三十不说这个,走,朕带你先去给太皇太后问安,待会你老实一些,给太皇太后认个错,太皇太后也是个有慈心的人,终究不会和你一个少年计较的。”RA!~!

    ..

第四百六十一章:机遇还是挑战

    第四百六十一章:机遇还是挑战

    沈傲硬着头皮随赵佶一起去太皇太后的寝宫,先在外头通报,才是进去,赵佶是躬身行了个礼,沈傲是外臣,得跪下,朗声道:“微臣沈傲见过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安好。”

    太皇太后的气è;并不怎么好,眼睛落在赵佶身上,道:“哀家听说京畿北路出了事?”

    这个消息肯定瞒不住的,宫里人多嘴杂,赵佶又发了一通这么大的脾气,传到后宫来也只是早晚之事,不过赵佶也没有预料到消息传播得这么快,心里不由有些怒意,心里想着到底是哪个多嘴的家伙走漏了消息,不得不作出恭顺的样子道:“是。”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道:“陛下也不必太过急躁,只是疥癣之患罢了,该如何应对还是如何应对,先帝在的时候,边镇、内患也不少,最后还不是安安稳稳的?”

    赵佶颌首点头。

    太皇太后道:“哀家能和沈傲说几句话吗?”

    这意思是叫赵佶回避,赵佶迟疑了一下,颇有些同情地看了沈傲一眼,便退了出去。只留下有点儿不安的沈傲跪在地上。太皇太后看了他一眼,冰冷冷地道:“沈傲,起来吧。来人,给沈大人赐个座。”

    有人搬了小凳子来,沈傲坐下,太皇太后瞪了他一眼,并不给他什么好脸语气却是缓和了一些,道:“原本,你这一趟进宫,哀家也有了准备,要羞辱你还不容易?你别以为得了圣眷,又有太后护着,哀家就动不了你。”

    “你不说话?”

    沈傲正è;道:“我和太皇太后确实有误会,不过今日是年三十,何必要败坏了大家的兴致?”

    太皇太后冷哼一句,道:“有人要哀家年三十不好过,哀家当然也不会让人好过。不过……”她顿了顿,叹了口气道:“你和哀家的事算了吧,说来说去,你不过是景泰宫里的棋子而已,她是诚心要给我这老婆子脸è;看的。若不是知道京畿北路的事,不想让陛下烦心,今日你可别想有好果子吃。”

    说到京畿北路,太皇太后也暗暗担忧起来,她是经历过风雨的人,自然知道京畿北路有人扯旗造反意味着什么,当年的方腊叛倒也罢了,毕竟方腊离汴京十万八千里,朝廷从容剿贼,有的是功夫。可是京畿北路靠近京师,一个不好,就要发诏勤王,那是要天下震动的事,可想而知官家那边的压力和担子有多重。

    太皇太后维系在赵佶身上,平时赵佶也恭顺得很,因此多少也为他着想一些,也不肯让赵佶在这个时候再夹在中间为难,为今之计,也只有自己后退一步了。

    太皇太后坐在榻上,慢吞吞地问:“听说你近来也在练兵,办的是武备学堂吧?”

    沈傲颌首:“是。”

    太皇太后道:“练兵好,我就受不了那些只会之乎者也的文臣,一个个叫得比谁都凶,天天以为自己是在治国平天下,其实真正维系天下的,还是文武兼备的栋梁。哀家知道,你对陛下忠心耿耿,这练兵的差事还非得由你担着不可,好好地练,我这老婆子也不会烦着你。”

    这时,沈傲对太皇太后的印象不由地改观了不少,略带感jī地道:“微臣敢不尽力。”

    太皇太后抿嘴一笑道:“只是哀家心里头还有些不忿,哀家历经三朝,什么风雨没有见过,却是栽在你的手里,你来说说看,你有什么本事。”

    沈傲抬眸,想了想道:“本事太多了,怕一时说不完。”

    太皇太后又是掩嘴一笑,道:“果真是个楞子,去吧,也该到景泰宫去问个安了。”

    沈傲走出寝宫,心情一下子变得爽朗起来,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的担心变成了多余,这个太皇太后,也不至太坏。

    赵佶在外头等着,见到沈傲出来,不可置信沈傲竟是四肢俱全,还脸上带笑,一路让沈傲随他去景泰宫那边,一路问沈傲与太皇太后的奏对,沈傲将方才的话转述了一遍,赵佶生出感慨:“太皇太后的恩德,朕是一辈子也难以偿还了,如此一来,倒是觉得母后有点儿小心眼了。不过这些话你不能对外人言,子不言父过。”

    沈傲笑着点了头,赵佶心情好了一些,道:“朕索好好地过个年,其他的事就先不想了。”

    到了景泰宫,这边倒是热闹,几个嫔妃以及沈傲的夫人们都在,围着榻上的太后说着话,赵佶两个人进去,显得随意多了,都是笑呵呵地说了讨喜的话,宫娥和沈家夫人们都不说话了,忙不迭地来给赵佶见礼,蓁蓁和周若赵佶是见过赵佶的,因而都不显得特别局促,唐茉儿是才nv,也颇有几分从容镇定。

    太后笑着道:“官家,你来了正好,哀家正说起你呢,你自己做的好事,沈傲如今都已身居少傅做了侯爷,他的夫人却还都只是六品的诰命,你这做皇帝的,也太厚此薄彼了吧。”

    赵佶看了蓁蓁的礼服一眼,果然还是六品的梁冠,不由讪笑道:“是儿臣一时忘了,儿臣记不好呢,等过完了年,就叫下省那边草拟个敕封的旨意出去。”

    蓁蓁、唐茉儿、周若都称谢道:“谢陛下。”

    沈傲趁机道:“我的四夫人ūn儿不在,我在此也先替她道一声谢。”这家伙狡猾的像个泥鳅,反正封赏这种好事当然一个都不能拉下,赵佶可以厚此薄彼,他沈傲可不能,现在代为谢过了,就等于是造成了既定事实,什么时候皇帝反悔,沈傲不在乎自己做一回谏臣,让皇帝明白君无戏言的圣人道理。

    一群人闲聊了几句,沈傲注意到太后跟前的淑妃,这淑妃年约三十余岁,风姿绰绰,瞧她的模样,想必颇受赵佶的喜爱,她是安宁的母亲,沈傲进来时,自然忍不住多看沈傲几眼,试图要一眼将沈傲看穿。有时会拉贤妃到一边去,说几句悄悄话,贤妃只是笑着点头,时不时深望沈傲一眼。

    再后来皇子们纷纷来了,都向太后和赵佶问安,有的也会朝沈傲问个好,沈傲恭谨回礼。有的只是冷淡地打个招呼,连眼皮儿都不愿意抬。

    闹了许久,时候还早,赵佶便拉扯着沈傲出去,抬步正è;道:“沈傲,今夜的校阅,你已准备妥当了吧?”

    沈傲道:“陛下的意思是这场校阅事关重大?”

    赵佶郑重地颌首点头道:“本来呢,朕只是想热闹热闹,锦上添uā也就罢了。可是现在闹出这样的事,一旦京畿北路的消息传开,必然会引起汴京的不安。这一次校阅办得好了,恰好可以起到安抚人心的作用。”

    “微臣明白,请陛下放心,绝对不会出任何差漏。”

    赵佶心事重重,寻了个长廊的扶栏依着,眺望着远处的重重楼宇:“明日这件事就会传出去了,能不能安抚,就看今夜了。若是办得好,朕一定感jī你。”

    赵佶第一次用感jī这个词,让沈傲深觉意外,随即一想,这皇帝也没有遭遇过什么大变,京畿北路的事确实够他吃一壶的,眼下六神无主,校阅不但安抚人心,更可以起到安抚赵佶的作用。

    想罢,沈傲连忙道:“陛下,除了校阅,微臣还想起一样东西。”

    “你说。”

    “邃雅周刊。”

    “嗯?”

    “明日可加印一期遂雅周刊年关特辑,微臣是这样想的,与其让百姓们ī自流传,引来无数谣言,倒不如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借用遂雅周刊发表些议论,一来呢,自然是告诉百姓们咱们大宋已经陈兵,随时进剿。二来嘛,也可以宣扬下我汴京的城防。让百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反倒可以起到安抚的奇效。”

    赵佶明白了,不由笑道:“堵不如疏,这法子好,这事儿我叫杨戬去打声招呼,该怎么写,让那个陆之章来负责。”

    沈傲继续道:“此外,那天一教既然在京畿北路起事,可是汴京城里,难保没有他们的信众,这件事,陛下不得不防啊。”

    赵佶一时愕然,思索了几下道:“你不提醒,朕却是忘了,城中必有天一教的内应,要及早地揪出来,这件事,朕会jiā由大理寺和刑部去办。”

    接着,赵佶莞尔一笑,继续道:“走吧,随朕随便走走。”

    两人沉默着在宫中踱步,沈傲心里知道,赵佶现在是满腹心事,虽说是不打紧,可是心里头还是放心不下。心事重重,当着宫里头其他人的面却又不得不强颜欢笑,心里郁闷,这才宁愿和自己出来散散心。因此也不打扰他,只是他和并肩走到哪里算哪里。

    此时,沈傲的心里也不由地想:“一个校阅,原以为只是一场武备学堂lù;脸的机会,可是现在的意义却是不同了,当着整个汴京的面,若是能够大功圆满,其意义足以载入史册。”

    “挑战总是伴随着机遇,但愿不要出任何差错吧。”沈傲手心里忍不住捏了一把汗,虽然已经练了无数遍,可是事到临头,又担着这么大的干系,却不得不为之担心了。

    一更送到,马上,一个非常重要的情节将会出现,汗,又是一件改变国策的事,机遇伴随挑战嘛;老虎又得去睡觉了,各位,早安了!RA!~!

    ..

第四百六十二章:庆典

    第四百六十二章:庆典

    到了傍晚,宫里的酒宴开席,讲武殿里喜气洋洋,宫女、内侍来回穿梭,太后和太皇太后、皇帝、嫔妃、皇子、帝姬分宾坐下,沈傲挨着夫人在一处角落坐着,与皇子、帝姬们毗邻,这宫里头的父子情分毕竟淡薄了一些,皇帝的儿女多,因而皇子、帝姬们距离赵佶的位置足有数十丈之远,赵佶未举杯,所有人也不说话,只等正主动了筷,酒宴才正式开始。

    沈傲的目光落在不远的安宁身上,安宁与一个小皇子坐在一起,这小皇子奶声奶气,跪坐在地上却总是不安份,偏偏又要作出一副大人的样子。安宁今日眼眸汪汪映着绿波,尽量避嫌似地撇向它处,不敢和沈傲对视。那如透明一般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她与那小皇子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薄唇轻抿,与那小皇子说话时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人显得清新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她穿着件白底绡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坐在那儿,端庄而高贵,文静而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周若靠得沈傲最近,轻轻拧了沈傲一把,低声道:“看着人家帝姬做什么!死性不改!”

    沈傲将目光收回,尴尬一笑,轻声道:“看看也不行?”

    周若略带醋意道:“家里这么多还看不够。”挺着小身板,突而又笑面如靥地倚着沈傲,低声道:“我想起来了,她就是安宁?”

    沈傲低头,吱吱唔唔地道:“嗯,这个,今日天色不错,啊呀,我头有些疼,是不是食物中毒了。”

    蓁蓁在沈傲右侧,愠怒地看了他一眼道:“你都还未吃,中什么毒。”眼波儿一转,朝向安宁看了一眼,道:“这个帝姬倒是生得不错,就是不知道性子如何。”

    沈傲闷着脸道:“性子坏透了。”蓁蓁见多识广,最是聪明,沈傲哪里会不知道她刻意挖下一个陷阱,若是说安宁性子好,夸得她一朵花似的,肯定要遭罪。

    酒宴正式开始,沈傲喝了几杯酒,气氛总算热络了一些,赵佶生怕大家不肯尽欢,特意嘱咐不必拘泥,那边几个胆大的皇子已经走动了,蓁蓁站起来,端着一杯酒,道:“我去和那安宁说说话。”

    沈傲手心捏了一把汗,周若也站起来,道:“我也去。”

    有了周若这捣蛋鬼,沈傲后脊的衣衫都湿了,看着唐茉儿端坐不动,心里庆幸:“还是茉儿乖巧,知书达理的人家果然不一样。”

    谁知唐茉儿也突然站了起来,道:“我也去看看。”

    三女一齐莲步移向安宁的座位,沈傲无语,低头喝闷酒不说话,安宁眼见有人过来,也略带几分紧张,再接着,四个女人凑在一起,带着一个奶声奶气时不时发表一番议论的小皇子凑成一桌低声谈笑起来,有时那一桌人突然撇向沈傲,沈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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