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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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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种关系也只限于朋友之间,若是换了别人敢这样做,那就是欺君了。就如一个故事所说的那样,同样一个橘子,近臣先尝了一口送给君王吃,君王心里很是感动,觉得这近臣为自己尝鲜,是要将最好的橘子贡献给自己。可若换了别人也如此这般,君王多半要勃然大怒,恶意地想,好大的胆子,竟敢将吃剩的橘子给我。

    同样的举动,不同的人所享受的待遇不同。真正决定命运的不是言行而是亲疏,关系决定命运。

    几日不见沈傲,赵佶又开始要打听沈傲消息,在他看来,沈傲一日不闹出点离谱的事来是不会消停的,怎么这几日都风平静,莫非是转了子?

    赵佶心头暗暗摇头,不敢相信。

    问了杨戬,杨戬这两日倒是去了沈傲那里走了一遭,立即答道:“陛下,沈傲最近在写信。”

    “写信?”赵佶顿感不妙,不知是哪个倒霉鬼要收沈傲的信:“都写给谁?”

    “写的人多了,有童贯童公公,还有户部郎诸人,零零总总,约莫有十几个。”

    “噢,原来沈傲jiā际如此广泛?”

    “广泛倒是未必,让人头痛倒是真的。”

    赵佶哈哈一笑:“朕就看沈傲怎么让童贯倒霉。”他心里颇为痛快,总觉得自己被沈傲占了便宜,别人也理当吃沈傲的亏,否则那楞子净是寻到他的头上来,心里当然满不是滋味。

    歇养了几日,赵佶倒是气定神闲,安下了心来开始批阅从下省送来的奏疏了,近几日奏疏不少,堆积如山,内容却大多是千篇一律,都是请罪。

    上至蔡京,下到刑部、户部、鸿胪寺,还有御史言官,每一个人都声情并茂,认真悔过。

    这个过,和uā石纲担着极大的干系,比如蔡京,他既然揽了三省事,如今爆出这么一件惊天大案,他敢不请罪?蔡攸虽早已和他反目,甚至在公开的场合,蔡攸还巴不得蔡京这老家伙早些入土为安,可是蔡攸毕竟是他的儿子,打断了骨头连着筋,他能不请罪?再者说了,uā石纲本就是蔡京怂恿着赵佶去办的,如今风向大转,蔡京难辞其咎。

    所以他的请罪奏疏最是恳切,又是说自己失察,又是说自己昏庸,最后是教子无方,道了千句万句的臣有罪、臣万死,教赵佶看了,不由怅然地对杨戬道:“这件弊案和太师的干系不大,亏得他这把年纪还要忧惧,他替朕当好这个家,已是不容易了,哎……”。

    唏嘘几句,落下朱笔,宽慰了蔡京几句,无非是说朕知道你劳苦功高,一时失察,也是为政者常有之事,不必记挂在心上,至于蔡攸,朕看在太师的颜面上从轻发落,太师慢慢管教即是。

    太师都自请处分了,其余的iǎ鱼iǎ虾当然不敢懈怠,零零总总都是请罪悔过的,鸿胪寺和刑部说自己疏于监督,户部说没有监管住钱粮,言官说自己一时糊涂,可是相较起来,还是蔡京的请罪奏疏最是诚恳。

    赵佶看得烦了,索不再批阅下去,叫杨戬将奏疏搬出去,伸了个懒腰,iǎ憩去了。

    虽到了阳ūn三月,江南处处uā红草绿,可是在这熙河的天气却是变化无常,白日炙热无比,可是一到夜里却是天寒地冻,只是偶有几许树丛中生出嫩芽,才让人恍然已经到了ūn天。

    童贯这几日可算是心惊胆跳,莫看他身材魁梧,却是个心细如发的人物,苏州的消息已经传来了,蔡攸彻底完蛋,堂堂一个太傅,就如死狗般,一下子就成了阶下囚,童贯已经预感到,今时已经不同往日,从前的手段到了如今已是不顶用了。

    伴君如虎,童贯虽有圣眷,却也不敢自信比蔡攸还厚重,蔡攸都彻底被扫地出了,他哪里还敢玩恃宠而骄的把戏。

    所以这几日他辗转难眠,想的都是造作局的事,造作局那边既然已经开始动手严查,攀扯到自己身上是肯定的,他脱不了干系。可是那沈傲会如何对付自个儿呢?这才是童贯的心病。

    提心吊胆地等到了今日,童贯今日缄默不言,只是叫人将童虎叫来,童虎是他的侄子,如今过继给他走了义子,许多事,童贯都和他商量着办。

    童虎如今才三十出头,身材继承了童贯的魁梧,落腮胡子,同时也有童贯的几分心细,莫看他长的凶神恶煞,却是童贯跟前的智囊。不管是行军打仗,还是检点后勤粮秣,许多事,童贯不放心假手他人,宁可叫童虎去办,一来增长他的见识,二来他们之间也不必有什么顾及,该说不该说的都可以无忌的说出来。

    “虎儿,这封信,你先看看再说。”童贯坐了一会,将案上的信笺一推。

    童虎接过了信笺,翻开了看了看,信是沈傲写的,他只是看了落款,便忍不住抬眸道:“爹,沈傲既然寄了信来,可见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

    童贯只是淡然一笑,阖目道:“你先看了信在说。”

    这是一封热情洋溢的书信,沈傲的信中的态度既恭谦又客气,俱言童公公在边镇立下的赫赫战功。这里头倒是没有虚言的成分,童贯行伍十几年,作战勇猛,又能团结将士,还真立下不少功劳。沈傲这些好话,倒不至于拍在马uǐ上。

    童虎看到这一处,心下疑这个沈傲,为何言辞这般客气?莫非是我们看错了他,他本就是个客气的人?”只这一闪即逝的念头,童虎随即暗暗摇头,这人若是客气,就不会有这么多人栽在他手里了。

    此后,信中的沈傲话锋一转,便提到了一个人,说是造作局一个赃官,名叫庄严,竟敢说他贪渎是童公公指使的,每年童公公从他身上捞了一大笔好处去。

    童虎眸光一厉,冷笑道:“我早说过这个庄严不可靠,是个软骨头,原来早已将我们卖了。”

    童贯并不接茬,只是叫童虎继续去看。

    沈傲在信中慷慨言辞道:这个庄严,实在胆大包天,竟敢将污水泼到童公公身上,实在该死。童公公为人清正,两袖清风,下官很是敬仰,心向往之,岂会和这等人同流合污,犯下滔天罪行。下官绝不会听他胡说八道,已叫人抄没了他的家财,夷平了他的三族……

    看到此处,童虎叹了口气:“这个沈傲,果然雷厉风行,说杀就杀,便是让我听了,都不由丧胆。只是他这般维护父亲,不知是什么缘故呢?”

    童虎好奇地继续看下去,沈傲接下来继续写着:不过庄严既然攀咬到了童公公身上,按律,童公公还是出来自辩的好,否则若是有心人听了,真当童公公是那庄严的同党,百口莫辩,岂不是毁坏了公公的清誉?

    最后一句话更是奇怪,竟是将庄严抄没的家财数额列了出来,如金一千三百两,银四千九百两,钱钞七百九十万贯,另计珍宝无算,折合总计一千一百万贯。

    童虎吁了口气:“数额之大,看得连我都心惊胆跳了,这庄严倒还真有几分本事,每年四处孝敬,还能积下如此巨额家财,可惜,如今全落那沈傲手里了。”

    童贯不动声è;道:“虎儿,你怎么看?”

    童虎沉道:“沈傲这是追赃来了。”

    “不错,确实是追赃,他这是先礼后兵,叫我们乖乖地把东西吐出来,如若不然,那庄严就是榜样。”

    “他这份书信虽是言辞恳切,其实不过是给父亲一个下台的阶梯,父亲,我们该怎么办?”

    童贯道:“敬酒当然要吃,否则吃了罚酒便是万劫不复。这个人如日中天,不能得罪,该还的,就还回去。留了这身命要紧。”

    童虎想不到义父这么快示弱:“我们退多少回去?”

    童贯苦笑:“你没看他列出来的清单吗?庄严贪渎的银钱总计一千一百万贯,他列出这清单来做什么?哼,他这是有的放矢,意思是告诉我们,庄严是我们的走狗,尚且能抄没出这么多家财,我们是庄严的幕后推手,是主谋,退赃的数额,绝不能比一千一百万贯少。”

    童虎怒气冲冲地拍案道:“原来如此,我还道他故意列出这清单来做什么,原来是敲竹杠来了,庄严能捞到这么多钱,我们难道也拿了这么多?还只多不少,这几年父亲从造作局那边,满打满算也不过拿了七八百万贯罢了,多余的四百万贯,岂不是要我们倒贴?”RA!~!

    ..

第四百一十一章:飞鸽传情

    第四百一十一章:飞鸽传情

    童贯确实冤枉,造作局虽是他主持起来的,可是那时候,他还没有得到圣眷,全凭着蔡京的举荐才得以利用造作局一步步爬升;所以上下打点下来,蔡京那边反而拿的是大头,还有蔡攸、梁师成以及户部、御史台、刑部、鸿胪寺,真正落到童贯自己手里的,总共也不过几百万贯。

    其实这个道理是人都明白,一个州府,真正能捞的最多的不一定是知府,说不定只是个都头、押司都比知府的多,因为不管是诉讼还是丈量田亩、收取赋税,都不是知府亲自过问。

    童贯就是这个冤大头,冤枉得很。

    沈傲的信里,意思再明确不过,连一个造作局供奉都抄出了一千三百万贯,童公公自己思量,到底打算吐出多少来。

    童贯颇有些哭笑不得,拿得少了,沈傲那边天知道会采取什么措施,皇帝就在沈傲的跟前,想怎么编排就怎么编排,依着沈傲整治蔡攸的步骤,童贯自知要倒大霉的;可是要给多,这钱又该从哪里来?

    童贯叹了口气,对童虎道:“虎儿,你去汴京,能变卖的东西就变卖,凑个一千二百万的数来,实在不行,就告贷一些,这钱,我们出,而且还不能耽搁,我立即给这沈傲回信,陛下那边的请罪疏还不够诚恳,再上一道。”

    童贯的语气坚决,好不拖泥带水,还觉得有些不保险,又道:“不如这样,你亲自把钱钞送过去,去见沈傲,要对他恭敬一些,该磕头的磕头,要真诚悔过。此外还要去寻杨戬,跟他叙叙我和他的旧谊,多备些礼物,请杨公公替我周旋,他与沈傲是最亲近的,有他出面,就好办了。”

    童虎听了,很是不忿地道:“爹,咱们还怕他一个沈傲?该退的我们退回去就是,何必要如此低声下气。”

    “你不懂!”童贯锥入囊中的眸子闪烁,一双刚正的脸上忽明忽暗,厉声道:“这个人,我们惹不起,你没看到蔡攸的下场吗?这是前车之鉴,就好像这赌档里的赌斗,现在是他在坐庄,气势如虹,我们要避其锋芒。”

    童虎怏怏不乐地颌首点头:“那我立即先去一趟汴京,再转道苏州去。爹还有什么吩咐吗?”

    童贯想了想,道:“虎儿,你爹这辈子只能在边镇了,你还有大好的前程,蔡京那边我越来越感觉靠不住了,蔡京这个人太贪,虽然做事滴水不漏,可是早晚要栽跟头的。所以这一趟叫你去不止是要抹平造作局的干系,还要你和那沈傲照照面,该巴结的要巴结,沈傲这个人,前程不可限量,如今他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你不要耍什么心气,到了那里不比边镇,懂了吗?”

    童虎心知童贯是为他的前程,感jī涕零地道:“孩儿明白。”

    “去吧。”童贯挥挥手,随即又道:“爹在这里为你搭桥,边军沉寂了太久,如今又是多事之秋,西夏人屡屡挑衅,是该给他们一个教训,等到捷报传过去,陛下和沈傲那边也好说话一些。联辽是沈傲提出来的国策,是他的立足之本,我们为他促成此事,给西夏人一点教训,让他的联辽大策得以顺利,他应当会卖我们这个人情。”

    “父亲已经有十全的把握了吗?”

    童贯冷笑了一声道:“把握?哼,这件事我早就谋划好了,西夏人自从与金人缔结了盟约,屡屡分兵来ā扰,我严令各部不得出战,西夏人现在多半以为我们怕了他们,胆子越来越大了,几千人就敢深入腹地,明日我便严令各部堵截,斩个千人首级下来,就是大功。你安心去吧,这里有我。”

    待童贯言辞恳切地回了信,沈傲大是振奋,所谓痛打落水狗,造作局这边是完了,可是无数根通往汴京的丝线还没有断,沈傲如今一边练行书,一边四处给人写信,写给户部尚书的信里就是这样说,童公公已经翻然悔悟,愿折银一千二百万贯纳入国库,如今有造作局某某某,说大人也与造作局有关联,大人品行高洁,怎么会做这种事,鄙人是断然不信,非但如此,还打算上疏给大人辩护等等等等。

    人家看了这信,自然要吓一跳,连童公公都服了软,蔡大人都栽了跟头,你凭什么去跟人家斗?这还是轻的,人家不是说了吗?某某某已经攀咬到了你的身上,人证都是现成的,还说要上疏到皇帝那里去辩护,这哪里是辩护啊,本来什么事都没有,沈楞子上一道为你辩护的奏疏,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看上去这位沈楞子是给你方便,其实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啊。

    于是不敢耽搁,立即写回信,说多谢沈大人的好意,其实这钱……哈哈……说句实在话,当时一时糊涂,确实拿了一些,钱当然要退,钱正在筹措,容宽限几天。然后又说uā岗石之弊实在是对国家有害,亏得沈大人ǐng身而出,还国家一个安宁。信中的言辞,当然要恳切,最好还是以老朋友打哈哈的口气一口掩过自己和造作局的干系,最后还一定要嘱咐一句:沈大人的仗义,鄙人早有耳闻,上疏辩护的事就不必了,实在感谢沈大人的好意。

    当然,攀关系自不可少,若是能扯点关系,就一定要往大里说,比如说过几日周国公请喝酒,公务繁忙,本不想去,可是国公与鄙人是世谊,推脱不掉的。又或者说:周博士(国子监的老师)这几日老是提及了你,说有能教出你这般的弟子一生无憾,鄙人与周博士是儿nv亲家,哈哈,周博士博学多闻,教出来的儿子我很喜欢……

    这些老狐狸,一个个比一个狡猾,一个风向不对,立即脚底抹油,所谓君子不立危墙,可见他们都是圣人的好弟子,圣人说的话,他们一句都没有忘记。

    于是汴京城里掀起卖房卖地的风还有各种奇珍古玩,原先都是搂在家里连看都不许人看的传家宝,如今都拿出来卖,一时脱不了手,贱卖了也要换成现钱。其实许多人早已忘了从造作局拿了多少钱,又该退回多少去,不过人人都怕变成后进,报的数目比别人少了,一个不好,苏州那边不满意,那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丢官弃爵不说,iǎ命能不能留下还是个未知数。

    这一边在卖地,翰林院里也不敢闲着,不管是什么大学士、学士读、待诏讲,人人都忙碌起来,一本本古籍翻出来,全是研究嫁妆的,比如汉时的嫁妆规格是多少,哪个公主出嫁的嫁妆最丰厚,算到现在,折银又该多少,这些糊涂账要清出来,没有个十天半个月,只怕连头绪都理不出。所以整个汴京,谁都在忙碌,平时见了面,昂头带着些许气定神闲的样子打个招呼:吃了吗?或者说今日都闲了些什么?可是如今,照了面也只是一句,兄台多担待,鄙人还有些事儿要理。

    如此一来,邃雅山房的生意明显少了一些,各大府邸都在忙,公子哥们见父亲如此,当然也不能闲着。

    那吴三儿见生意零落了几分,心里头有点儿不爽,却偏偏有人来了,来人是个绝美的nv子,穿着劲装,身材矫健,背后背负着一件布条包裹的长柄物,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凶器无疑。

    这样的nv子口守的人不敢拦,她径直走到帐台前,娇呼一声:“哪个是流星蝴蝶剑吴三儿吴前辈。”

    吴三儿瞪大眼,上下在来人身上打量:“姑娘是……”

    雪白的嫩手狠狠在帐台上一拍:“说话爽利点儿,叫吴老前辈来。”

    吴三儿双uǐ打颤,朝店里几个伙计打眼叫他们来帮自己解围,那几个伙计当作没有看见,来者不善啊,别瞧人家是个iǎ姑娘,可是满口都是黑话,一看就不是那种寻常的市井泼皮,冲过去不是找死吗?

    “姑……姑娘……,这里吴老前辈没有,掌柜吴三儿倒是有一个,我就是。”

    nv侠上下打量吴三儿一眼,美眸儿恍惚了一下:“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原来你就是流星蝴蝶剑?久仰久仰,前辈大隐隐于市,能耐得过这份寂寞,实在让人钦佩。”

    二话不说,nv侠轻轻一抖,手从后肩一拉,那包裹着长剑的布条落下出剑柄,拉出长剑,反握在手里,nv侠目光晶莹闪烁,如临大敌:“那么就请吴老前辈赐教,本姑娘要看看,这汴京第一剑手厉害,还是我们燕云的剑手更胜一筹,请赐教吧。”

    吴三儿双手压在算盘珠子上,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嘴巴张得足以吞下一个jī蛋,一动不动:“……”

    “怎么?前辈不屑和本姑娘动手吗?”

    “前辈莫要欺人太甚,本姑娘虽然是后进,却也自认有与前辈过招的资格。”俏脸一紧,nv侠已是怒不可遏,手中的长剑挽了一朵剑uā,剑尖直对吴三儿的咽喉。

    吴三儿泪流满面,他双膝一软,大声嚎啕:“nv侠饶命,iǎ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今天做了个iǎ手术,割掉了左手的一个粉瘤,刚刚回来,趁着麻的效果还没有过去,赶快码了第二章,汗,不知道麻过去知道码字会不会很痛,第三章一定会有,老虎已经说过,每天三更,永不断更,所以不会欠更。不过可能更新会晚一点(当然,也可能会早一点)。主要看老虎的状态吧。月票就不求了,不好意思,经常更的这么晚,就是这样,,吃我的饼汤补血去。RA!~!

    ..

第四百一十二章:驸马都尉

    会 华石纲的弊案,犹如一阵狂风,将整个江南吹得千疮百孔,官场人人自危,最终还是偃旗息鼓,消停下来。

    数百个官员有从轻发落,有不予追究,有抄家灭族,硬生生地为国库增添了十亿的财富,一时国库充盈,仿佛又回到赵佶即位时的时候。

    裁撤huā石纲,非但增加了国库的收入,最重要的是运河得以安宁,商船再不必为了躲避huā石船而东躲西藏。一时之间,运河的河道里一帆帆商船、游船逐渐增多,原先宁愿走海路也不愿跑河运的船只如今纷纷选择了运河,扬帆千里,商贸往来不绝。

    沈傲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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