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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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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惜歌者苦,但伤知音稀,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高飞。悲愤的诗人在“抚衷徘徊”之中黯然伤神,不仅把自身托化为高楼的“歌者”,而且又从自身化出另一位“听者”,作为高楼佳人的“知音”而聊相慰藉。透过诗面上的终于得遇“知音”、奋翅“高飞”,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当真是闻者伤神,听者落泪,曾岁安最后一句诗,却是道出了身居高处,四顾无侣,自歌自听的无边寂寞和伤情。诗中所显现出来的内心痛苦,正借助于这痛苦中的奇幻之思,表现得分外悱恻和震颤人心。

    这首诗从头开始,足足数十言,都没有什么出彩之处,唯独曾岁安最后这四句短行,一下子赋予了这‘高楼’感情,让人侧目。

    就是陈济,此时也坐不住了,站起来道:“曾公子大才,汴京城读书人虽多,却无出其右者。”

    曾岁安朝陈济行了个礼,恭恭敬敬的道:“陈相公垂爱,曾某愧不敢当。”

    “不过……”曾岁安高傲的抬起下颚,目光在众人中逡巡,那一丝眸光,隐隐闪现出杀气腾腾的光亮。

    来了,所有人都紧张起来,曾公子是什么人?汴京第一少年才子,竟有人传出要像他挑衅,以曾公子的高傲,岂能善罢,好戏要开锣了。

    果然,曾岁安阖目微笑道:“听说汴京城有一神童,夸口是汴京第一天才,竟是小瞧了汴京的翘楚才俊。曾某不才,愿讨教一二。只是不知这天才可在楼中吗?”

    他刻意将天才、神童两个字眼咬的很重,脸上浮出一丝讥诮,摆明了是要嘲讽那灵隐寺的‘当事人’。

    ……………………………………

    女生宿舍内衣为何频频不总所踪,男厕的女子尖叫从何而来,不懂诗词的沈傲靠什么来踩死汴京公子,请听下回分解。

    求收藏,泪目……

第四十一章:平局

    楼中哗然,许多目光四处逡巡,等待曾公子的对手出场。文人爱风雅,更爱凑趣,别看他们一个个平时正儿八经的谈什么诗书礼乐,遇到这种事就原形毕露了。

    “曾公子说的对极了,那人既然敢夸下海口,难道就没有担当吗?”坐在曾岁安身边的一个公子在旁帮腔,这个人大家认得,也是汴京四公子之一,平时和曾公子形影不离的。

    咳咳……果然是犯了众怒,沈傲低咳一声,心里大骂那群造谣的孙子卑鄙无耻,明明他说是要参加诗会,怎么一传十十传百就变成了指名要向曾岁安挑战,变成了看不起汴京的读书人。

    沈傲微微一笑,总算站了起来,事到临头,他也不怕,不就是对诗吗?这个曾公子倒是个厉害的对手,既然来了,他也绝没有退缩的道理,谁怕谁啊。

    “曾公子方才说的是在下吗?”沈傲笑得很纯洁,很童真。

    曾岁安与众人的目光投过来,顿时又是一阵哗然,有人道:“这不就是方才做了一弹再三叹的人?”

    “就是他,嘿嘿,这样的水平也敢向曾公子挑衅,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有人却道:“是非曲直先看看再说,方才这人是跟着陈相公一道下楼的,说不定与陈相公是故旧子侄呢。”

    说话的这人声音不大不小,刚给该听到的人听到了,许多人深以为然,话传到陈济耳朵里,陈济肺都要气炸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个混账东西跟着我下楼就和我有干系了?

    哇,跟着这小子当真没有前途啊,方才那一句一弹再三叹就知道沈傲这家伙不懂做什么诗,水平有限,到时候保准传出去,岂不是连带着我也跟着丢人?

    陈济后悔了,很冤枉啊,就像被人骗的上了贼船一样,骑虎难下。

    曾岁安冷笑,那薄唇轻轻一抿,扇着白色小扇道:“好极了,不知兄台高姓大名。”他说的客气,可是语气却是不咸不淡,一副完全没有将沈傲放在眼里的模样。

    沈傲当然不能示弱,道:“沈傲。”

    曾岁安笑得更冷了:“恕曾某见识浅薄,沈傲……哈哈,似乎从未听说过。”

    “哈哈……”与曾岁安同桌的几个公子已放肆大笑起来。

    沈傲很纯真的笑:“或许待会曾公子就会听说也不一定。”

    爽,在座的众人都为沈傲的这一句话心中叫好,**裸的挑衅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若是沈傲就此认输,可怜兮兮的赔礼,大家还瞧不起他,也就没有好戏可看了,火药味越浓,大家才能一饱眼福。

    曾岁安收拢小白扇,冷傲的抿抿嘴:“那么我们就比一比,先来比诗。”他风度翩翩的走到场中的空地上,双手抱拳:“请沈兄赐教。”

    沈傲身边的周恒捅了捅他的腰,暗示他小心在意,沈傲微微颌首,便跨步上去,回礼道:“曾公子先请。”

    曾岁安冷声道:“中秋佳节刚过,不如就以中秋为题如何?”

    沈傲点头:“曾公子自便。”

    曾岁安沉吟片刻,又仰起头,风度翩翩的凝望房梁,若有所思。

    沈傲抬眸,也去看房梁,装逼,谁不会啊。不过望房梁到底是为了什么,莫非这房梁上有花不成?哇,曾公子太不厚道了,有花一个人欣赏也不知会一声,太自私了。

    曾岁安哪里知道沈傲在腹诽他,沉吟半晌,突然道:“有了。”精神奕奕的慢摇纸扇,慢悠悠的道:“十轮霜影转庭梧,此夕羁人独向隅。未必素娥无怅恨,玉蟾清冷桂花孤。”

    “好诗……”众人纷纷叫好,这首诗格律取自苏轼的中秋月,在中秋月的基础上进行填词,虽然老套,平仄却是十分严谨,大意是说已经过去了十年,这个夜晚旅客独自面向着墙角,嫦娥未必就没有惆怅怨恨,宫殿清冷,桂花孤单。

    表面上诗中并没有什么心意,妙就妙在曾岁安特意提及一个夜晚独自面向墙角的旅客,此时正是中秋佳节,旅客却不能回乡与家人团圆,只能孤零零的面对墙壁寄托自己的感情,这种感情惆怅绵长,细细品味,已算是佳作了。

    诗词要的并非是词藻的华丽,再华丽的词藻也堆砌不出佳句出来,重要的还是寄思情怀,以景、以事、以物生情,从而让人感动。

    在场的文人墨客们也有不少远离家乡的游子,有的为了求学,有的在汴京读书准备来年的科考,此刻许多人已经眼泪模糊了。

    那角落里叫三哥的公子眸光一亮,朝紫蘅道:“汴京四大公子之首,果然名不虚传。”

    紫蘅的粉脸上却是提不起一丝兴致,打了个哈欠道:“三哥,作诗有什么好看的,有这个空,我宁愿去回去临摹瑞鹤图。”说着不忿的握着粉拳:“我一定不能输给他,教他嘲笑我。”

    三哥笑了起来,道:“紫蘅连那个他是谁都不得而知,就记恨人家了吗?”

    紫蘅俏脸一红,愠怒的道:“人家哪里有记恨他,佩服都来不及呢,只是越佩服,就越不愿意被他瞧不起,羞死了。”

    三哥微微笑道:“有什么可羞的,说不定他是个七旬老翁,须发皆白,作了六十载的画呢。浸淫了这么多年,才有这样的笔意。”

    紫蘅歪着头,撇嘴道:“才不是呢,我瞧他最多是而立之年,与这曾公子一样年轻,若是七旬老翁,只怕连笔杆子都握不动了。”说着说着,脸就红了,心里说:“啊呀,我怎么能和三哥说这些话。”很难为情地偷偷看了三哥一眼,见他将注意力又转到斗诗上去了,这才放下了心,随即也继续看斗诗,心里却在恍惚地想着心事。

    曾公子得了好评,洋洋得意地朝沈傲努努嘴,挑衅似的口吻道:“沈公子,该你了。”

    沈傲懂诗,但是并不会作诗,好在脑子里还依稀记得一些北宋之后的诗词,可以拿来充充场面。至于什么剽窃盗版,他是一点也不在乎的,诗这东西和版权一样,先到先得,今日沈傲打算先注册几首,让百年后的原创者哭去吧。

    他昂起头,也故意去看房梁,奶奶的,原来仰头就是才子,沈傲算是有了心得了,这头一仰,脖子就有点儿酸麻了,沈傲心里感慨:“看来才子也不是好当的,早晚会闹出歪脖子的职业病来。”

    曾公子见他不吱声,以为他技穷了,冷笑着催促:“沈兄还耽搁什么?要脚踩汴京才子,难道就这几分本事?”

    沈傲道:“马上就好,再等等。”他装作陷入深思的样子,昂着头来回踱步。

    紫蘅见了有趣,对三哥道:“这人真奇怪,为什么瞪着眼睛仰头望房梁?”

    三哥抿嘴笑了笑,摇头不语。

    其实沈傲是做才子不到家,人家曾岁安虽然仰头却是阖着眼睛,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而沈傲却是瞪着眼睛死死盯住房梁,虽然只是微小的不同,可是效果就全然不同了。

    “有了。”沈傲总算是恢复了正常的样子,迎着曾岁安的目光徐徐道:“桂花浮玉,正月满天街,夜凉如洗。风泛须眉并骨寒,人在水晶宫里。蛟龙偃蹇,观阙嵯峨,缥缈笙歌沸。霜华满地,欲跨彩云飞起。记得去年今夕,酾酒溪亭,淡月云来去。千里江山昨梦非,转眼秋光如许。青雀西来,嫦娥报我,道佳期近矣。寄言俦侣,莫负广寒沈醉。”

    话音刚落,便有人道:“不错,好词。”

    诗词不分家,倒是没有人说沈傲做的词与题不符。这首词是文征明做的,可怜那几百年后的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家伙,还没有生出来就让沈傲**裸的剽窃了。

    楼中的才子们纷纷咀嚼回味着这首词,先只是有人叫好,随即便有人拍案叫奇了。说起来短时间内作词要比作诗难得多,因为词牌的格律限制的更严格,每一个字都需长时间的推敲,沈傲能在片刻的功夫作出一首百言长词就已经很不容易,更何况这首词的意境竟是与曾公子不遑多让。

    有人站起来摇头晃脑道:“此词浮想殊奇,造语浪漫。上结“欲跨彩云飞起”,有超俗之想,下结“莫负广寒沈醉”,又显感伤,大起大落中,将矛盾的心态淋漓吐出。果然堪称绝妙,好得很。”

    又有人道:“这倒是两难了,到底谁做的诗词更好呢?”

    于是便有人争辩起来,这个说:“自然是曾公子的好,曾公子的诗寓意深刻,令人感触良多。”

    又有人反对道:“我看沈公子的词好,短促时间能作出如此好词,在场之人谁能做到?”

    有人道:“我们争个什么,有陈济陈相公在,自有公断,先看陈济相公怎么说?”

    陈济此刻总算尴尬地站出来,他想不到,沈傲竟还真作出了一首好词,可是现在他又陷入两难了,这两首诗词可谓旗鼓相当,各有自己的特点,很难评出高下。

    若是自己说曾岁安的诗词好,显然对沈傲有失公允,可要是说沈傲的词好,必定有人会猜测自己与沈傲关系不浅,是偏爱沈傲。

    好在他老奸巨猾,年轻时虽然耿直过,如今却总算懂了一些做人的道理,灵机一动,道:“这一次算是平局,再比一场吧。”不偏不倚,谁都说不出闲话来。

第四十二章:装B很重要

    下一轮仍是作诗,先是以荷花为题,曾岁安今日超常发挥,竟是摘到不少偶得的佳句,洋洋得意之余,又警惕起来。沈傲这个家伙并没有他想象的好对付,明明曾公子以为自己稳赢之际,沈傲的诗词就脱口而出,语境和用词竟是远远超出他的水平。

    唯一令曾公子庆幸的是沈傲虽然诗词好,可是有些诗词却不贴合题意,不能引起许多人的共鸣,如此一来,两个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还是不分仲伯分不出胜负。

    曾岁安的优势在于每一句诗词都是自己的感触,而这种感触往往掺杂着喜怒哀乐,颇为动人。而沈傲的诗词都是极品佳作,可毕竟是剽窃摘抄,有些时候让人觉得词不达意,虽然叫好,却感触不多。

    在邃雅山房的门口,许多不能进入的文人仍然徘徊不去,每隔一炷香时间,吴六儿便会拿着一张红榜,将里面的境况新作的诗词贴出来。

    譬如某公子应诗如何如何,某某相公如何作对,某某又被淘汰。这种新颖的方式,倒是让不少人有了瞧热闹的机会,虽然无缘去聆听才子们的风采,可是从诗词中也能得知不少里面的情况。

    “是那灵隐寺的神童要和曾公子对决了。神童做的词真好,果然是敢和曾公子挑衅的人,看来也不是个草包。”

    “让一让,咦,这首词倒真是不错,很有意思。不过还是曾公子的诗好。”

    “哇,曾公子的诗有什么好的,还是这个叫沈傲的文采斐然,作词不比作诗,哪里能一蹴而就,可是看看沈公子,啧啧,出口成章啊。”

    “来了,来了,又换榜了,我看看,哦,原来陈济陈相公判了个平局,也罢,既是平局,就可以再比一场,我们依旧瞧热闹。”

    榜单不断的更换,气氛达到了**,曾公子一首,沈公子一首,竟是源源不断,一个时辰,两人已做了四首诗词了。场中仍然没有分出胜负,可是楼外却已闹成一团了,曾公子的粉丝们振臂高呼:“把灵隐寺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赶出来,凭他也配和曾公子放对。”

    也有支持沈傲的,大声囔囔:“曾公子虽有急智,可是比起沈傲却是差得远了,一目了然,你看那欲跨彩云飞起、莫负广寒沈醉写得多好,曾公子做得出这样斐然的诗词吗?”

    正在不可开交之际,放榜的吴六儿又出来了,楼外黑压压的人踮脚引脖去看,只看那榜文上写着:“下一局,作对。”

    “诗词斗的好好的,为什么又比作对了?”

    “这还不明白,比诗词难分胜负,要分出个高下,唯有作对才行。”

    诗词就像美人,各有特色,一百个人中,就有一百个西施。可是对子就不同了,总能分出个高下。这个要求,是曾岁安提出的,曾岁安一时难胜沈傲,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堂堂汴京公子,若是再不让沈傲拱手称臣,说出去也是个笑话。

    众人听说作对子,也纷纷来了兴致,一个劲的说好。沈傲也不拒绝,此刻春风得意,笑吟吟的看着焦头烂额的曾岁安,很轻松很开心。话说他只是个无名小卒,赢了就赢了,输了就输了,一点压力都没有。可是曾岁安不同,他的名气太大,输了压力更大,就是维持这种不输不赢的局面也足够他怒火攻心了。

    单从气势上,沈傲已经占了上风。

    做对子,沈傲不会啊,不过沈傲一点也不担心,昂着头,目空一切。要玩,随时奉陪,输人不输阵,装B要装到底,脸皮厚才能在才子界存活。

    曾岁安冷笑一声,脸色已经有些苍白了,沉吟片刻,率先出题,道:“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

    曾岁安话音刚落,许多人便开始沉吟了,虽说是观战,可是这些人毕竟是文人,有了上联,就忍不住思考下联。这个题目倒是有些难度,寻常人一时半刻也是对不出来的,于是许多人皱眉,开始思考答案。

    再看沈傲,还是那一副叉手挺胸的模样,仿佛胸腹之中已经有了答案,这气势,就是李白、杜牧再生,也要被他压下一头。

    “哇,看沈公子的模样,想必已是成竹在胸了,厉害,果然厉害,难怪敢向曾公子挑衅。”许多人愁眉不展,见到沈傲这模样,顿时拜服了。

    曾岁安心里也有些忐忑了,口里问:“沈兄莫非已经有了答案吗?”

    “没有!”死鸭子嘴硬,还是那样的很有气势。

    “哇……”无数人目瞪口呆,没有?没有你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还回答的这样理直气壮,哇,这人脸皮太厚了,太无耻了。

    曾岁安心里想:“莫非是他有了答案,却故意拿我取笑吗?”这个对子其实对曾岁安来说并不难,沈傲作为他这种级别的高手,自然也是轻而易举。曾岁安先拿出这个上联,就像行军打仗一样,是先派出一小股部队去试探对方的虚实,然后再增加难度,和对方一决死战。

    可是沈傲却说没有想到答案,这就让他匪夷所思了。曾岁安试探的问:“若是沈兄对不出,那么这一场便算沈兄输了。”

    他原本以为沈傲会说再想想,或者猛的对出下联来,谁知沈傲理直气壮的道:“好,这一局我输了。”

    曾岁安脸色一窒,顿时狂喜,原来这个家伙真的不会作对子,好极了。

    角落里的紫蘅一下子提起精神,一双幽深的美眸望着昂头挺胸的沈傲,忍不住笑了,对三哥道:“这人很有意思呢,明明不会,还要作出一副已将对手打败的样子,真好笑。”

    三哥却是沉眉,口里喃喃道:“荣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嗯,这对子有意思,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不知这个下联是否恰当。”

    紫蘅见三哥浑然忘我的想着对联,便一下子又觉得无趣起来,托着削尖的下巴,美眸一张一合,又去想心事了。

    “好了,方才是曾兄出题,现在该是我出题了吧。”沈傲很矜持的笑,摆出一副曲高和寡、寂寞如雪的样子。

    曾岁安冷笑:“沈兄请出题。”他胜券在望,显得很大度。

    “烟锁池塘柳,请曾兄对出下联。”沈傲叉着手,高高在上的昂起头,尼玛看房梁很累啊,不过沈傲似乎有点儿上瘾了。

    “烟锁池塘柳?”曾岁安先是微微一笑,随即脸色一变,面如土色。

    这个上联可谓绝对,上联五字,字字嵌五行为偏旁,且意境很妙。看似简单好对,其实很难,有人甚至认为它是“天下第一难”。这一上联出来,难怪曾岁安开始不安,这样的绝对不说曾岁安,就是集合天下才子,在短时间也绝不可能找到答案。

    沈傲有恃无恐,就是还记得几个千古绝对,对子不多,却足够立于不败之地了。

    非但是曾岁安,众才子们此刻也都一个个陷入沉思,竟都是痴了。

第四十三章:突破人类底线的无耻

    曾岁安此时已是脸色苍白,他破了脑袋,也找不到下联来,时间慢慢过去,沈傲已不耐烦了,高声道:“曾公子,下联可对出来了吗?”

    曾岁安苦笑摇头。

    沈傲嘿嘿笑:“那么这一局你输了。”

    曾岁安无奈点头:“我来出题。”他拧起眉,陷入深思,虽然遭遇小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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