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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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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个下马威,让他知道杭州的才子是不好惹的。

    况且沈傲是艺考、科举状元,若是能羞辱他一顿,比起从前侮辱那些县尉更有满足感;沈傲被人称之为汴京第一才子,杭州才子们也不服气,哼,边境第一才子算得了什么,杭州自古文风鼎盛,天下的文气若是十成,杭州自认占了五成,强龙不压地头蛇,他这般狂妄,绝不能轻易和他干休。

    有了同仇敌忾之心,要想请动这位县尉大人,杭州士人们纷纷慷慨解囊,有些家境巨富的,更是这个凑出一千贯,那个许诺三千贯,一来这些人并不差钱,二来嘛,他们也自命不凡,自然不在乎一个小小状元,沈傲能否得了这彩头还难说得很。

    次日,第三个名帖送到沈傲的案头,沈傲揭开看了,这回的名帖就不再客气了,直接开门见山,学生们已备下彩金三万贯、小河河畔宅邸一座,名妓一名,请县尉大人屈尊赐教。

    “这才有意思!”沈傲笑了笑,将名帖放下,对刘斌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回去告诉他们,这名帖我接下了,灯节那一日一定到。”

    刘斌立即应承下来,前去回复。

    汴京第一才子对阵杭州才子,这一消息不胫而走,坊间顿时流言满天飞,赌档里已开下了赌注,沈傲是一赔五,士子是三赔一,由此可见,大多数人对沈傲的信心不足,不说这位大人刚刚走马上任,许多人并不熟悉,便是他当真是第一才子,是状元公,杭州人也自信沈傲不是杭州士子的对手,须知县尉大人只是一人,在他的对面,则是数以百计的杭州名士,沈傲的赌注一赔五,已是赌档高看沈傲了,只怕也是因为沈傲是艺考状元的缘故才不至到一赔十去了。

    这消息非但在坊间流传得广,就是在官场,也是颇受震动,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县尉颇为惋惜的有之,冷眼看笑话的有之,不过大多数,还是对沈傲隐隐有几分期待的,杭州的官儿不好做,文风盛本是好事,可是士人们太倨傲就让人为难了。

    县令于弼臣特意叫沈傲去,对着沈傲苦笑摇头,道:“士子们下了贴,沈老弟去就是,何必要闹个满城风雨,哎,眼下许多人来问此事,两浙路安抚使司和提举司、宪司,漕司还有杭州知府衙门都派了人来问,到时只怕几位大人都要赴会,沈老弟若是能赢倒也罢了,若是输了,这两浙路上下诸位大人只怕都脸上无光了。”

    两浙路是北宋二十三路之一,其行政级别相当于后世的省,两浙路与江南西路相当于整个江南的面积,因此这两浙路四司衙门的长官,绝对算是封疆大吏,其显赫不在朝中各部堂尚书、侍郎之下。其中这四司中最有权柄的乃是安抚使和曹司转运使,安抚使相当于省长,而转运使本算不得高官,可若放在两浙路,意义却大是不同,因为两浙路转运使掌管着杭州造作局和苏州应奉局,这二局专掌花石纲以及宫中贡品的承运,因此两浙路转运使绝对属于皇帝最为信任之人,且有调度钱塘江、长江、汴河沿途水运之权,莫说是两浙路,便是江南西路、淮南东路、河北东路的转运使见了他,都需听他调度,其地位超然,便是当年蔡京一手遮天,也绝不敢与这位转运使大人为难。

    在于弼臣眼里,连安抚使和转运使都要来观战,心里便有些发虚了,那可是自己上司的上司,若是沈傲出了差池,叫整个两浙路的官场蒙羞,那便遭了。

    沈傲显得不疾不徐,一句话叫于弼臣噎得说不出话来:“大人,下官的性子便是如此,他们既敢来挑战,我也不怕把事情闹得再大一些,官场的规矩,下官不甚懂,竟不知要劳动诸位大人观战,不过嘛,下官只信奉一句话……”他喝了口茶,慢吞吞地道:“他要战,我便战!”

    于弼臣对这位少年县尉无话可说,心里不由地想,年轻人啊,就是心气儿太盛,当年老夫年轻的时候也不比他脾气好多少,早晚有他吃亏的时候,这杭州士子是最难惹的,打不得、骂不得,作诗作不过他们,下棋不是他们的对手,琴棋书画的高人更是大有人在,沈傲去赴会,保准头破血流不可。

    看着眼前的沈傲,于弼臣看到了自己从前的影子,心里起了爱护之心,便又想:好吧,他要去就去好了,待他吃了亏,或许能收敛几分盛气。

    沈傲回到后衙去,这后衙地方不小,隔壁是县令的家眷,沈傲住的地方是个单独的院子,虽比不得汴京的新宅,却也足够容身了。

    春儿在厢房里拿着笔儿写着什么,沈傲凑过去,原来是给蓁蓁、茉儿她们的家书,上面隐隐约约有名妓两个字,沈傲心里一突,咳嗽一声,道:“我的好春儿,你什么时候听来的风声,什么杭州名妓,我可听都没有听说过。”

    春儿回眸,见是沈傲来了,连忙搁笔站起来道:“外头天热得很,你还穿着靴子乱走,这官靴又厚又重,先脱下来。”叫沈傲坐下,帮沈傲脱了靴子,随即道:“夫君还要瞒我吗?我叫李成龙出去寻商铺,外头早就传的风言风语了,那名妓儿叫苏小小对不对?哼,你故意瞒着我,一定有鬼。”

    咦,连本公子都已经忘了那名妓叫苏小小,春儿就打探到了?想不到她还有这般的手段,讪讪一笑,道:“你知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一场玩笑,陪那些士子们玩玩,你何必当真?还写在家书里,让蓁蓁她们着急呢!”

    春儿似笑非笑地道:“你的心思我明白,那我把那一段删了就是,夫君,灯节就在这两日,你真的打算赴约吗?我听说江南的士子除了自命不凡,却都有几分本事的……”

    沈傲哈哈一笑,道:“我就是去看他们有什么本事的,好啦,我饿了。”

    自成婚之后,沈傲已是越来越懒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开始还觉得有些不习惯,后来也就慢慢地享受起来,春儿在四位夫人中最是勤快的,听沈傲这般说,立即去吩咐厨子预备晚饭,又叫人抱了个冰镇的西瓜来,切成了小片递过来,先让沈傲填填肚子。

    ……………………………………………………………………………………………………

    哎,话说大家都喜欢月底投,哥们有点告急了,排在一百五十多名,好惨。RO!~!

    ..

第三百三十七章:单刀赴会

    当日夜里,与春儿合衣睡了,这几日春儿的身体不好,因此沈傲不好打扰她,躺上床便眯着眼故意装睡。

    第二日醒来,天空晴朗,万里无云,沈傲伸了懒腰,用过了早饭便去办公。

    这样的生活有些枯燥,一直等到灯节到来,据说一大清早,熙春桥便已是人山人海,杭州户籍本就多,再加上这几日的鼓噪,又有许多人都买了杭州士子胜,赌博加上凑热闹,谁也不甘落后。

    熙春桥下便是小河,名字有点儿古怪,不过这河虽取了个小字”却一点都不小,两岸是长提,一排排杨柳随风轻抚,河水湍急,清澈见底,柳树之后便是一排排阁楼、街铺,酒旗、茶旗迎风招展。

    熙春桥乃是杭州最著名的销金窟,桥的左面是一排排酒肆、赌档,过了桥便是勾栏青楼,今日青楼的姑娘们早早地醒了,推开正对熙春桥的窗儿,看到下面人头攒动,不停地朝阁楼下抛着眉眼儿;这都是低级的青楼女,真正的艺妓、名妓是不屑抛头露面的,不过也会在窗前隔上一层珠帘,透过珠帘瞧着热闹。

    万huā楼并不在桥的右面,而是在小河下游的一处孤岛上,那孤岛其实是由河泥沙堆积而成,岛中的万huā楼有五层高,下头是巨石铺就的岩石基座”虽只有五层,从两岸的河堤看去,却是高大极了。

    要到万huā楼,需到河边坐画舫过去,只是今日这桥上,却有一个扇着纸扇的公子哥带着几个壮汉把守,这公子哥生得倒是油头粉面,眼见许多人向他注目,愈发显得意气风发,英秀挺拔,只是他脸上敷了粉,多少显出点儿病态。

    其实士人敷粉也算是江南的一种风尚早在晋时便已流行便走到了今日的北宋,许多诗词中在描写俊美少年时总是少不得粉面二字。

    在河堤旁的酒肆里,却是格外的安静,这里已有不少厢军、杂役把守,顶楼是一个视野开阔的厢房,从这里往下望去,那无数的阁楼屋脊连成一片”有一种高处俯瞰的畅快之感。在座的人早已到齐了,来人还真是不少,上至安抚使李玟其次是转运使江炳,此外还有提刑使金少文,提举使周文”这四人乃是两淅路最大的头面人物,坐的位置最好,临着窗边,便可以看到熙春桥的全貌。

    再之后便是造作局、市舶司、杭州知府衙门、两县衙门的各级官员,琳琅满目,或站或坐好在这厢房足够宽敞,否则只怕县令这一级的官员连站的地都没有。

    所有人都屏息不动,出奇的沉默,各怀着心事,用喝茶去掩饰那种尴尬。

    大宋设立四司衙门,统管一路,本就有分权的打算各司的主官之间难免会有一些龌龊,因此这四位大人难得相聚一起,表面上其乐融融,其实在心底里却都有各自的如意算盘。

    比如那转运使江炳与安抚使李玟便早有龌龊,安抚使照理说应当是一路的主官可是江炳是谁?乃是当今钦慈太后的侄子,是皇亲国戚,又主卑苏州应奉局、杭州造作局以及杭州市舶司,哪里还需要去看李玟的眼色行事。再者说了,在皇帝眼里,江炳乃是一等一的大红人那李玟又算得了什么,其地位在整个江南也是超凡脱俗,就是入了朝那些太宰、少宰们见了他,又谁敢给他摆脸子看?

    这样的局面就让李玟的地位颇有些尴尬了,两浙路安抚使虽好,可是被这转运使压着,灰头土脸,很不自在,有些龌龊也是难免的”这两大衙门暗中较劲也是人尽皆知的事,虽说方才二人笑呵呵的见了礼,可是一落座,便各自都摆出了一副冷面孔。

    他们两个不说话,其余人哪里敢说话,倒是那提举周文有心活络下气氛”故意说了句玩笑,却无人跟着笑,周文心中不乐,也就不再说话了。

    至于那提刑使金少文,却不知在打些什么主意,似是在深思井么,也无人去招惹他。

    这一番沉默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茶也喝了几盏,楼下看热闹的百姓已是不耐烦了,闹哄哄地纷纷道:“沈县尉为什么还不来?莫非是胆怯了?”

    “什么汴京才子,哼,只怕现在已经吓破了胆子。”,众说纷纭之际,却听到有人道:“人来了!来了!”

    说话间,沈傲骑着一匹老马,身后带着一个童子,慢悠悠地过来:沿途人等尽皆给他让出路来,熙春桥已经在沈傲的眼前。

    沈傲今日穿着一件常服,头上扎着儒绦带子,含笑出场,他今日特意沐浴一番,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huā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地烘托出一位翩翩贵公子的非凡身影。

    眼见这么多人捧场,沈傲微微一笑,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露出一丝傲慢之色。

    哼”你们不是很狂吗?哥们要比你们更狂!

    至于他身后的童子,便是小和尚释小虎”释小虎如今已经蓄了发,脸蛋儿愈发可爱,只是那双眉之间,有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气质。

    二人一前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到了熙春桥下,随即落了马,上了桥,摇着纸扇的粉面秀才便将沈傲拦住,两个壮汉抱拳在粉面秀才背后,作出一副闲人莫进的姿态。

    粉面公子收拢扇子,朝沈傲行了个礼,正色道:“来人耳是沈傲沈县尉吗?”

    沈傲根本不去看他,彰显出自己与他的身份差距,眼睛落在熙春桥后,淡淡道:“本大人就是。”

    粉面公子见沈傲这般态度”又羞又怒,强压住火气,笑着道:,“沈县尉是否知道,要过这桥,却有一个名堂,须知当年名始薛芳芳便在这里殉节,自此之后,每到今日便有墨客前来为她悼念,以此怀念这位刚烈的风尘女子,沈县尉既然上了桥”又适逢其会,何不作诗一首”让学生们开开眼界。”

    沈傲微微一笑:“不知得以什么为题?”

    粉面鼻子正色道:“就以熙春桥为题如何?”

    沈傲点了点头,便陷入沉默:作这应景的诗,最需要的就是急智,这一点沈傲并不缺乏,他的智商本就不低,加上有后世的诗词垫底”有时候也可以拿些好字句来挪用一二,而且读了这么久的书”作诗也总算是有了些心得,不必再抄袭后世的诗词了。

    众人见他皱着眉,纷纷哄笑,都道:“看来这第一关,就将县尉难住了”哈哈,什么汴京第一才子,还及不上我们杭州倒数第一才子呢。

    沈傲却不理会他们的胡说”想了片刻,朗声吟道:“熙春桥外水如天”五日争看竞渡船。蒲酒怏斟人半醉,钗头红粉贞义传。”

    这首诗前半部分是渲染熙春桥的景物,说的是熙春桥美不胜收和热闹的情景,第三句又道出了熙春桥的声色犬马,最后一句却陡然一变,那钗头红粉所指的自是那刚烈自尽的名妓,n首四言短诗,将熙春桥的历史、景物道尽。这首诗自然比不得那流传千古的佳句。可是作为应景诗”已算是上乘。毕竟时间短促,这已是极为难得了,即便李白复生”也不一定能在短时间内作出诗来。

    在质量上,沈傲的诗词自然比不得那些著名诗人,可是论起快诗,却也算是高手,思维灵敏本就是艺术大盗所具备的一样潜质,更何况沈傲通晓古今”视野比之这个时代的人要开阔得多。

    沈傲作出了诗词,那奚落之声立即噤声”倒是有稀稀落落的人开始叫起好来。

    粉面公子咀嚼了一番沈傲的诗”沉默了片刻,先是一阵苦笑,随即正容朝沈傲一礼道:“县尉大才,学生班门弄斧,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恕罪”请大人过桥。”

    说罢,粉面公子朝身后的两个壮汉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壮汉立即分开,朝沈傲做了个请的姿势。

    沈傲大喇喇地踱步过了桥”便向一个道旁围看的人道:“不知这万huā楼该怎么去?”

    沈傲毕竟是县尉,那人虽然满心想看沈傲的笑话,当着沈傲好面却不敢放肆,连忙指了指河堤上一条简易的栈桥道:“过了栈桥,登上画舫,顺水而下,便能在万huā楼登岸。

    沈傲走到栈桥旁,这栈桥简陋得很,却有一种破败之美,入水的木桩处”已长满了许多苔藓,叫人看了,有一种别致的诗意;栈桥的桥头,果然停留着一艘画舫,只是刚刚接近这里,沈傲却发现一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人约莫三十多岁,身穿着件黑色的长衫,长衫有些邋遢,头发也很油腻,他在栈桥边的柳树之下摆了一个小案,案上摆了黑白棋子”一双眼睛落在棋局上,一动不动。

    沈傲顿时明白了,这就是第二关了,踱步过去,道:“若是不和你对弈,是不是就不能过这栈桥了?”

    那人恍然不动”等了片刻”才徐徐落下一枚黑子,随即又摇头”抬起眸来”看了沈傲一眼,那眼眸漆黑,古井无波,仿佛将沈傲当作了空气,只颌首点了点头,淡淡地道:“还请县尉大人赐教。”

    人群中出现骚动,纷纷道:,“连棋痴粱先生都惊动了,哈哈,粱先生出马,这沈傲必然上不了栈桥。”,沈傲对围棋,只是略懂”水平有限,听到那些人为这叫粱先生的人赞叹”心里就明白,只怕这个粱先生的棋艺很厉害吧!和他对弈必败无疑”怎么办?

    沈傲那双乌亮的眼珠子飞快地一转,随即哈哈大笑道:“粱先生,本大人时间不多,就不陪你对弈了,不如这样吧,我设一个棋局,让你来破解,若是你破不了这棋局,便算输”行不行?”,粱先生见他自高自大的模样,正眼都不看自己,脸色却是屹然不动,一点也不在意,漆黑的眼眸深看了沈傲一眼,徐徐地:“那么”请大人赐教吧。”

    沈傲呵呵一笑,随即开始摆放棋子,片刻之后,一个玲珑局便设成了,从腰间抽出扇子,好整以暇地道:,“请粱先生破解吧。”,那粱先生先看这棋局,初时不以为意,可是随即,又皱起了眉”想来觉得棋局并没有这么简单,到了后来,竟是咦了一声,像是失了魂一样,眼眸中闪过一丝惊骇之色,全部身心都陷入这玲珑局之中。

    沈傲将扇子交给释小虎,对释小虎道:“来,给我扇扇风。”

    释小虎撅起嘴:“说好了我只做你的书童,怎么还要煽风。”

    沈傲怒视着他:“想不想吃冰糖葫芦。”,释小虎立即接过扇子,小心翼翼地在旁为沈傲打扇。

    沈傲带着笑容地翘着腿,看着这粱先生,脸上没有半点的担心之色;他摆出来的棋局,是后世根据古代棋书《发阳论》研究出来的棋局,局中“金鸡独立”、“老鼠偷油”等妙招环环相扣”史上最大的“倒脱靴”也设计了进去。这个棋局”就是在后世也是由许多高级棋手商讨了几天几夜才好不容易攻破:这个时代的棋手就是再高明,没有十天半个月,也绝不可能找到破解的方法。

    沈傲可以肯定,就是大宋第一棋手,也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破局。!~!

    ..

第三百三十八章:过关闯将

    粱先生看着玲珑局,深深琐眉,呆坐了足足半个时辰“却是纹丝不动,他眼眸尽落在那棋局上变化无常的黑白子上,时而哀叹,时而称奇。

    “这是怎么回事?梁先生还未破局吗?”许多人已是不耐烦的鼓噪。

    沈傲见天色不早,向梁先生道:“粱先生,这棋局还未破解吗?”

    粱先生不理他,只顾着看棋局,过了片刻撒手将手中的黑子一抛,阖目叹息一声,长身而起道:“县尉大人的棋局,学生破解不出,还请大人赐教。”

    沈傲哈哈一笑,长身而起”捏起棋子要落下,梁先生又连忙道:“大人少待,让我回家再想想。”若是沈傲轻易破了局,粱先生还是于心不忍,只是觉得这棋局高深莫测,想回到家中再慢慢参详。

    沈傲撇了撇嘴:“我现在能过栈桥了吗?”

    粱先生连忙做了个请的姿态,沈傲笑了笑,便不再理这棋痴,举步过了栈桥,顺着舢板登上画舫。人群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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