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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凤凰:庶女遮天-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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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尘随意的靠在了薛若芙的软榻上,闻着她留在上面清香的气息:“芙儿,我帮你找来这些东西,你可不要太感动哦!”

“不会。”薛若芙的语气平平淡淡,听不出任何的感情,随手在桌子上倒了一杯茶,刚准备喝,却一把被陌尘夺了去。

“多谢娘子为我沏茶——”陌尘笑眯眯的,并不理薛若芙渐渐变了的脸色,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半晌都没有听到反驳的声音,陌尘的心里喜滋滋的,张口就说道:“娘子,为夫在外面帮你寻了好几天的蜘蛛,一找到了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现在浑身又酸又疼,你快点来给我捶捶——”

……

薛若芙耐着性子,缓缓地走到了陌尘的身后,就着软榻坐了下来。

陌尘趴在软榻上,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半天都没有感觉到想象之中舒适,疑惑的看了薛若芙一眼:“芙儿,快点儿啊,给我捶捶背——”

再一次闭上了双眼,这一次确实是有感觉了,似乎有无数的手指在自己的背上游走,但是也太轻了一些吧?这哪里像是捶背?

陌尘睁开了眸子,这次却见到薛若芙不知何时已经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再往背后一看,蓦然,他惊呆了!

这哪里是薛若芙在替自己捶背?只见方才带来的那几只硕大的蜘蛛正在陌尘的背后爬来爬去,其中还有一只,马上就要爬到陌尘的脑袋上了!

大惊失色,陌尘被这突然放大了几十倍的蜘蛛吓得跳了起来!

“芙儿,你这是做什么?”陌尘有些好笑的问道。

那些蜘蛛全部从陌尘的身后掉了下来,只见它们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爬到了原先的那个箱子里。

“你不是叫我帮你捶背么?”薛若芙不慌不忙的说道:“你方才不是叫我娘子么?”

“可是,这和这些蜘蛛有什么关系?”陌尘满脸不解。

“你叫我娘子,那我们就是夫妻,这些毒物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样,我的孩子,便是你的孩子,孩子孝敬父亲,有什么不对么?”薛若芙理所当然。

陌尘哭笑不得!感情这些毒物是在孝敬自己了?

只见薛若芙忽然脸上凝结了明媚的笑意,缓缓地向着陌尘走去,陌尘却从这其中嗅到了一些不怀好意的味道?

薛若芙伸出手来,轻轻地挽上了陌尘的袖子:“相公,这次,你是想让蜘蛛给你捶背,还是毒蝎子?”

说完,只见一只赤红的蝎子从薛若芙的袖子里面钻了出来,顺着她挽着陌尘的手,立刻爬上了陌尘的身。

待到那蝎子在陌尘的身上站稳,薛若芙才收回了自己的手,满脸冷意。

“芙儿!你谋害亲夫啊!”陌尘大喝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芙儿!快叫这蝎子下去!下去!”

凭借陌尘的武功,这些蝎子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可是他却知道,这些都是薛若芙的爱物,要是弄伤了,薛若芙肯定会扒了自己一身皮!所以还是不能冒这个险——

“孩子,好好孝敬你的父亲。”薛若芙冷冷的说道。

那蝎子就像是有灵性一般,忽然转过头,看了薛若芙一眼,然后意会的摆了摆自己的尾巴,就像是在说:“好的,看我的!”

噗——

陌尘几乎气的吐血,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袍子,那蝎子便往后退了几步。

“乖孩子,快点儿去找你娘亲——”陌尘学着薛若芙方才的语气,“亲切”的对着那蝎子说道,实则语气咬牙切齿,深带威胁。

心里却在说:再不下去,就把你捉了,炖汤喝!

那毒蝎子两面为难,看了看薛若芙,又看了看陌尘,心里却在嘀咕:这两个人,干嘛把自己一只蝎子拉进人类的战争?

狠一狠心,那只毒蝎子一松爪子,自己掉了下去,蹒跚着步子,爬呀爬。干脆躲到了桌子下面,再不管外面的事情。

陌尘心中一喜,蹲了下来,冲着桌子里面说道:“好孩子,真乖~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明天带一只母蝎子来陪你~哈~”

……

薛若芙一阵无语,正准备说着什么,却见陌尘忽然间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白色袍子之上原本就不存在的灰尘,然后端起薛若芙倒的茶,喝的见底了,才说道:“芙儿,咱们的这个儿子,我很喜欢!明天我给它带个娘子来,来年给你生个孙子!”

不等薛若芙说话,陌尘就一个飞身,又从窗子里面闪了出去,站在窗外,冲着薛若芙大喊一声:“娘子,我们的儿子就交给你了!照顾好它,我明日再来看你。”

待到那抹白色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之中,薛若芙才扑哧一声,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而躲在远方屋顶之上的陌尘,看向窗户这边的薛若芙,嘴角也弯起了一个笑意。

似乎不知不觉之间,芙儿对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同了呢。

第九十章 各怀诡计

一连过了两三日,这天阳光格外的好,沐浴在阳光下也无限的惬意,好几日不曾踏出房门,感受着清风吹拂着面颊,没由来的好心情。睍莼璩晓

前方凉亭的一个拐弯处,一个中年的女子正坐在那里,时不时的张望着四周,似乎是在找些什么,又像是在等什么人。

薛若芙一眼就认出了那人,缓缓的往凉亭的方向踱去,那妇女也一眼就望到了薛若芙,而后露出了谄媚的笑。

“妾身参见南晴县主。”妇女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薛若芙未曾发话,她也不曾自己站起来,一派恭敬。

心中有一丝惊讶,薛若芙却面不改色,掩饰的很好,随即扬起一个笑容,亲自伸出双手搀扶起那妇人,柔声说道:“二娘,咱们都是亲戚,何必这样客气?”

原来坐在那凉亭之中的中年妇女就是二房的正室夫人。

薛二夫人就着薛若芙的手站了起来,笑着说道:“虽然是亲戚,但是礼节可是要遵守的,南晴县主现在有封号在身,按理我是应该向县主行礼的。”

虽然平常不常和二房的夫人打交道,但她这次表现的未免也太客气了些?薛若芙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暗暗地思忖了起来。

见薛若芙半晌不说话,二房的夫人小心的觑了觑她的神色,才试探着说道:“大房的事情我原本不该插手,可是身为这薛家的人我也不得不说一句,”亲切的握了握薛若芙的手,一副满心为她好的样子,说道:“县主可知,如今掌家的侧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有些事情方面,甚至比薛夫人更过之?”

“此话怎讲?”薛若芙疑惑的问道。

“既然县主相信我,那有些事情我就敞开了说吧,”薛二夫人也不犹豫,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我知道县主年幼的时候受了很多苦,其中大部分自然是薛夫人和她的那两个女儿暗中作祟,但是这其中,也有一部分的出自侧夫人之手。”

薛若芙神色一禀,一副要生气的样子,说道:“二娘虽然是长辈,但是也不该挑拨我和侧夫人的关系。”

“我可没有挑拨,”薛二夫人连连摆手,一脸的无辜:“我只是实话实说,你且想想看,当年老爷那样大张旗鼓的把你的娘娶回府,纵然之后冷落了她,可是之前的圣宠也是实实在在的,薛夫人恨,薛夫人又如何不恨?今日我说的话,你仔细的想想,就会想明白其中的关窍。”

薛若芙心中了然,薛二夫人今日这样和自己偶遇,再“好心”的跟自己说这些,必然是有她自己的目的。于名也好,于利也好,都不是出自一片真心。

薛夫人已然是个废人了,要是侧夫人再倒了,大房就再没有人可以掌管这薛家的后宅了,薛二夫人是把心思打在了这个上面。

微微一笑,薛若芙告了辞,并不再理会身后的薛二夫人。

其实她原本就没对侧夫人抱太大的希望,因为一早就知晓她并不简单,能在短短的时间将整个薛府治理的这么井井有条,将薛夫人二十年盘根错节的眼线处理干净,实在是不容小觑。

可是,那又于己何干?只要她不犯到自己的手上来,本本分分的,薛若芙也就不会动她。薛府,就维持着这样的一分平静,甚好。

身后的梧桐和荣立寸步不离,薛若芙也乐得悠闲,随意在摘下一朵花园中开的正好的花儿,放在鼻尖嗅了嗅,清香。

忽然,荣立大叫了一声,生生的打破了这样一抹平静。薛若芙被她的叫声吸引去了目光,一转眸,却见她的手正指着近处的湖泊。

“啊——啊——”荣立着急的跑到了湖泊边,“扑通”一声跳了下去,没有半点儿预兆,梧桐大声冲着湖里喊道:“荣立,你就算是想不开,也不该跳湖自杀啊!”

说完,正准备冲着远方呼救,薛若芙却拦下了她。

两人目光所及之处,荣立正往湖泊的中央游去。

原来她会游泳。梧桐暗暗地舒了一口气。

湖泊中央,荣立像是忽然间抓住了什么,奋力的往岸边游着,待近了一些,才发现原来她的手中抱着一个人。

搭了一把手,荣立爬上了岸,身后那泡的鼓鼓囊囊的东西也露了出来——

只见全身的皮肤泛着白色,肚子像是皮球吹起来的,头发散乱不堪,一张皮皱皱巴巴,有的地方甚至早就已经泡破了。

梧桐拼命的压抑着胃里翻滚出来的酸水,地上躺着的是一名女子,可是看上去,已经死了两三天。

“你认识她?”薛若芙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到了全身湿透了的荣立身上。

只见荣立点了点头,一阵冷风吹来,虽然有阳光和披风,却还是抵不住这样的寒冷,狠狠地瑟缩了一下。

叫来了附近信得过的小厮,将那具溺水的女尸抬了下去,薛若芙和荣立几人不动声色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待到荣立换好了衣服,已经是正午了,主仆三人关上了房门,讨论了起来。

梧桐已经体贴的给荣立熬好了姜汤,浓浓的一大碗下去,她湿了眼眶,似乎是难过,又像是感动。

待到情绪平复了下来,她便打起了手势,梧桐依旧在一旁翻译:“她说,这个丫头曾和她有一面之缘,就是前几天。没有想到如今竟然落入湖中,淹死了。”

薛若芙却从这之中感觉到了一些奇怪,前几天还是好好地,怎么突然就淹死了呢?

“那日老爷说,宫里赏了些好茶,放在后堂,让荣立自己去拿,她便进去了,进去的时候,那个丫鬟也在里面。”

“你是怀疑,那日我茶里面的毒,是那个丫鬟下的?”薛若芙看着荣立问道。

只见荣立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做了一番手势。

“回来的半道上,遇见了大小姐,因为是旧主,碰到了难免有几分尴尬,荣立便小心翼翼,生怕她又揪住了自己的错处不放。”

“然后呢?”薛若芙问道:“你那日不是说,大小姐碰了那茶的吗?现在你又怎么证明,毒不是她放的、而是河边淹死的那个丫鬟?”

“因为,大小姐拿起了那茶嗅了嗅,似乎觉得味道不错,还放入口中尝了一口。”梧桐翻译道。

薛若芙心中了然,那照这样看来,下毒之人确实不是薛若碧,不然她早就被自己毒死了。可是那个淹死的丫鬟又是哪个院子里的?什么背景?为了不打草惊蛇,现在根本无法去查。

所有的一切,全然不知。

“你进去后堂的时候,那个丫鬟正在做什么?”薛若芙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可有说她是哪个院子里的?”

荣立摇了摇头,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瞬间一亮。

“荣立说,那个丫鬟正在后堂摆弄着食盒,可是食盒里面却是空的,最后拿了茶叶离开的时候,她听到老爷问身边伺候的小厮‘侧夫人的婢女把带来的点心放哪儿了?’”

整件事情豁然明朗!原来那淹死的丫鬟是侧夫人院子里的!那日是受了侧夫人的差遣,来给薛国公送点心!

好一个栽赃嫁祸!好一个杀人灭口!

薛若芙眼神微眯,还真是小瞧了她!

果真是有几个斤两的!这次,是她自己撞到枪口上来了!

正午的阳光很大,薛若芙满脸冰寒,缓缓地走到了侧夫人的院子里,彼时她正在午休,整个院子听不到一点儿声音,丫鬟们走路都是静悄悄的,做事也都无声,似乎生怕吵醒≮我们备用网址:≯了里面的人,

一看到薛若芙进来,立刻就有婢女迎了上去,给她行了一个礼,才小声的说道:“县主,我们主子正在午休呢,不让任何人打扰,你看看你要不要等一下再来?”

梧桐立刻皱了皱眉,扬起手来就给了那丫鬟一巴掌:“咱们县主来看你们夫人,是她的福气!你一个下人,插什么嘴?”

那丫鬟的脸立刻就红了,咬了咬嘴唇,不动声色的退到了一边。

薛若芙看她识相,也不去计较,径直走到了侧夫人的房间里。

“吱呀”一声门开了,婢女都在外面守着,只有薛若芙一人走了进去,里面静悄悄的,只传来侧夫人有规律的呼吸声。

“侧夫人睡得可真香啊,”薛若芙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声音却将床上的侧夫人给吵醒了:“在这薛府之中没有了阻碍,人自然也就轻松了,休息下来也格外的安心了。”

睁开双眼,普一看到薛若芙,侧夫人的心里狠狠的惊讶了一番,但也很快收敛了惊讶,撑着床坐了起来,笑道:“我能像如今这么清闲得意,还是少不了县主的功劳,说起来,我还要谢谢县主呢。”

“谢我?”薛若芙忽然一笑,扬眸道:“侧夫人既然要谢我,又为何要恩将仇报呢?”

只见侧夫人面色突变,睡意立刻去了三分,笑容瞬间凝结在了脸上,心中暗忖:莫不是她发现了什么?

但也只是一瞬间,突变的面容很好的掩盖在了笑容里:“县主这是在说什么?我待县主视如己出,何尝害过你?”

眼底带着浓浓的讽刺,丝毫不加掩饰,薛若芙一拂衣袖,带起了一阵风:“也不知道大姐姐如今在寺庙之中生活的可还好?若是她知道有人陷害她,必定会恨毒了那人了吧?”

侧夫人的面上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问道:“你都知道了?”

“若不是知道了,也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来问侧夫人你了。”虽然蒙着面纱,但薛若芙脸上讽刺的笑意还是穿透了面纱传了过来:“侧夫人果然是打的好算盘,这是打算一箭双雕么?”

缓了缓,看见对方苍白的脸色,薛若芙似乎十分满意,接着说道:“若是我饮了那茶水,中毒身亡,侧夫人会跑去告诉父亲,是大小姐在我的茶里投毒的吧?然后再找出条条的证据,证明我确实是死于大小姐之手?彼时侧夫人在这家中就再也没有了威胁?”

一声接一声的质问,直逼得侧夫人说不出话来,她是亲眼看见过薛夫人的下场的,虽然并没有人可以证明是薛若芙做的,但聪明如她,侧夫人怎么会猜不出来?她的心里恐惧极了,极其害怕自己会成为第二个薛夫人……

她坚信,薛若芙会做的干干净净,就和对薛夫人一样,让人抓不到一点点儿的蛛丝马迹,让自己死的无声无息。

侧夫人半晌未说话,薛若芙也不强迫她,只是兀自的说道“昨日,我如何助薛若晴成了婕妤,今日,我就会如何将她拉下来!从高处跌下,这样的感觉,应该很不好受吧?”

听到此处,侧夫人总算是有了反应,疑惑道:“那晚,你不是对她说选秀之时你没有帮她吗?”

“没有帮她?”薛若芙好笑道:“若是我没有帮她,就像她那样的姿色也能入宫?”

侧夫人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掀开被子,冲着薛若芙跪了下来:“有什么气你尽管对我撒,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关若晴的事儿啊——”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薛若芙向来是有仇必报!”薛若芙冰冷的眸子散发着无尽的寒意:“你以为你的这条贱命在我的眼中算是什么?我要让你承受无尽的痛苦!”

早就面容惨白,侧夫人瘫软的倒在了地上,心中无限悔意——

她错了,错在不该妄图伤害薛若芙。她一早就知道,薛若芙这个人有仇必报,一旦落到她的手中,势必不会有好下场——

可是她一直都怀有一丝侥幸,以为上天让自己打倒了薛夫人,成了整个薛家后宅最大的女人,便会一直站在自己这边。

可是她错了,错的这样离谱,纵使花尽一切去弥补,也无力再挽回——

侧夫人忽然间很想笑,总以为可以安心的睡上一觉了,上天却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这场美梦止于自己棋差一招,止于自己曾经犯的错误之中。

这样的错误不可弥补,且错了一次,将永世不得翻身。

据说,这天下午,薛若芙走了之后,侧夫人便疯了。

她的神智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可是大部分的时间还是迷糊着的。所以纵使她清醒着,别人也会以为她是糊涂的。

薛家后宅再也没有可以独当一面的女人,其余的妾室都是唯唯诺诺的性子。这样的境地下,薛二夫人变得十分殷勤,一天三次的往薛若芙的房里跑。

可是大多数时候,薛若芙都是闭门不见的。

又过了一日,薛国公在经过和薛若芙的秉烛夜谈之后,决定把后宅的掌管权交给一向默默无闻的三房夫人。

三房老爷和薛国公一母同胞,娶回来的夫人也行事有条理,虽然平日里默默无闻,可是做起事来别有一番手段。有她掌管着薛府,纵使薛二夫人的心里再如何不愿意,也无法阻挠。

一大清早,就有宫里的马车停在了薛府的外面,那太监是奉当今圣上之命,来接薛若芙入宫的。

薛国公面上难免担忧,问那太监道:“皇上可说了接小女入宫是为了什么?”

那太监是上官南阳的贴身内监,知道自家主子对薛若芙的心思,所以对薛国公也十分的客气:“国公爷莫担心,皇上是担心县主脸上的伤会留下疤痕,所以才接县主入宫,宫里的太医自然比外面的大夫医术精湛。待养好了伤,皇上必定会把县主送回来。”

闻言,薛国公才稍稍的安心了些,但还是不免对着薛若芙嘱咐道:“此次入宫,必定要小心,宫中不乏有人对你不怀好意,你自己一定要小心防范。”

薛若芙知晓薛国公指的是萧怀诺等人,但她也从未把像萧怀诺这样的小角色放入眼中,于是点了点头,和薛国公告了辞,一行人便上了马车进宫去了。

和重生后第一次入宫那日所差无几,里三门一一路过,只是今次不再是徒步入宫,而是坐着马车。

为表对皇室的尊重,但凡世家女子入宫都要徒步,上官南阳却特地恩准了马车,是不是想要暗示什么?

再待下了马车停下之时,已经入了皇宫,马车停在了后宫之外,薛若芙缓缓地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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