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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韵-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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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人还没抢走,居然又来了个打报不平的,昨天夜里出门前没看黄历,早知道今天麻烦事多,打死他也不出来,或者换个日子。

    “娘的,是哪个嫌命长的敢管我们黄家的事情?”帐房先生咧着嘴骂道。

    满脸横肉的人在他身后扯了扯他的袖子,低声嘟囔了一句,然而声音太低他没有听到。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如此行事,可知王法二字?”随着这一声怒斥,人群自动分开,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人排众出列,站到了人群正中,脸色铁青,瞪着帐房先生。

    “什么王法?我们老爷就……哎哟,秦老爷,秦老爷您身子骨可硬朗?”帐房先生趾高气昂的回过头刚说了一句话,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无比谄媚,原本还昂着个头,现在却弯下了腰,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了秦夫子面前,做势要帮他掸道袍上的灰尘。

    “行了,行了,”秦夫子将他的手拍开,没好气的说道,“黄帐房不在黄家,跑到我们南河村耀武扬威的做甚?”

    黄帐房心中气愤不已,你说我跑到南河村做甚?这十里八乡的哪个不知道我们少爷要买新娘子冲喜?你一个小小的穷酸措大也要管我们黄家的闲事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虽然心里暗骂不已,可是他不敢翻脸,不仅不敢翻脸,还得把这个秦夫子当神仙一样供着。就因为秦夫子是秀才,而他的老爷只是童生。若是他敢冒犯秦夫子,他的老爷这辈子都在读书人面前抬不起头。当然,如果是晚上……没有人看到的地方……

    此时他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刚刚就应该装不认识,先把秦夫子给按着打一顿,打完了之后就把人抢走,等到人进了黄家,秦夫子还能跑到黄家去告状不成?到时只管说不认识、打错了、打顺手了就行。

    可是,现在……

    “瞧秦老爷说的,哪能啊?南河村有秦老爷这尊大佛在,哪个宵小之辈敢在南河村胡做非为?别说秦老爷不答应,就是我家老爷他也不答应……”黄帐房嘿嘿的笑,连连向秦夫子拱手。

    秦夫子显见得极为受用黄帐房的恭维,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舒缓起来,冲着黄帐房点了点头。看到秦夫子态度和缓,黄帐房反而怔了一怔。

    人群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听闻刘承贵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声。

    秦夫子的目光在雪梅的脸上掠过,又把落到了被打倒在地的刘承贵身上,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脸上已换了和善的笑容。

    “黄帐房,这是我的病人,我要带她回去治病。不知可否通容一二?”

    “病人?”黄帐房的眼睛在雪梅和秦夫子身上来回打了几个转,目露迟疑之色,思忖了半晌说道,“可否请秦老爷和我到旁边说话?”

    雪梅抬起眼,看到黄帐房拉着秦夫子走到了旁边,俩人不知谈了什么话,一会黄帐房便一脸凝重的走了过来。

    “走了!”黄帐房挥挥手让黄家的下人们收工。

    “先生,这人没抢到啊?”满脸横肉的人挠挠脑袋疑惑的问道。

    黄帐房气急败坏,冲着他的心口踹上一脚,“胡扯个屁!走,回家去!”

    雪梅这才松了口气,瘫倒在地上。

    段氏大喊一声,急忙扑到了刘承贵身上,声泪俱下:“他爹,他爹,你咋了?咋了?”

    秦夫子走到了刘承贵身边,制止住发疯了的段氏,将手搭在刘承贵的手腕上。须臾,叹了口气却并没有说话。

    雪梅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四叔身边,向着秦夫子叩头,“夫子,求求您救救我四叔,求求您。以后雪梅愿意做牛做马以报答夫子的大恩大德。”

    秦夫子伸出双手虚虚的扶了雪梅一把,面向段氏道:“你家男人受了内伤,以后只能卧床静养,休息个三五年也能自己慢慢好。若是要治三五月就能好,只是花的银钱要多些。你可愿治?”

    秦夫子是知道刘家的情况,雪梅治病花了一两二钱,饶氏还在村子里连喊了数天。眼见现在刘承贵的内伤,最少也得十两银子的药钱,依着饶氏那性子,十有**是不肯治的。所以他一开口就将两种情况都说了出来,让段氏自己拿主意。

    段氏一听治个病最少要十两银子,原本正哭着的突然不哭了,吃惊的看着秦夫子。

    “最少十两!”秦夫子再次重复道。

    雪梅听到这话,伸出手扯了扯刑氏的衣角,“娘……”

    “这钱我们出,这病得治。”刑氏反手握住了雪梅的手,斩钉截铁的说道。

    “二嫂!”段氏扑倒在刑氏的脚边,哭的泣不成声。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哭的哭倒的倒?老秦,你不是说来救人的吗?救的就是这几人?”

    两个身穿锦衣华服的少年公子站在人群不远处,看到秦夫子这边的情形,大步流星的往这里走来。

    ****

    真服气了,这天气是要人命啊?38度,38度……啊啊啊啊,烤死我得了!

第15章 少年公子

    秦夫子看到俩个少年往这里走来,急忙迎了上去,埋怨道:“你们来这里做甚?这里乱糟糟的,且先到我家里,我为他们开了药这便回去。”

    其中一个少年看了看地上的情景,皱了皱眉头。“老秦,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地上这人竟似受了毒打?”

    听到他两次称呼秦夫子为老秦,雪梅不由得抬起头仔细观看,面前的少年约有十六七岁年纪,面如冠玉,身穿一件宽袖宝蓝缎直裰,头载黑色软巾垂带,眼眸似潺潺春水,和雪梅目光相接,只感觉令人如沐三月阳光,舒适惬意。

    少年嘴角勾起,微微颌首,风姿隽爽,算是行了一礼,雪梅裣衽还了一个万福之礼。

    秦夫子这时便将刚刚的情景讲了一番,待说到黄家人不顾秦夫子在场依旧将刘家人毒打一顿后,另一个身穿玉白色直裰的少年哼了一声,目光瞬瞬。

    “苍珉县竟有这般无法无天的暴徒?若是他们敢伤了老秦一根毫毛,我明儿便找人去教训他们一番。”

    少年声音冷冽,似是有极大的怒气。一双剑眉下犹如两眼寒潭,肤色白皙,鼻若悬胆,抿着一双薄薄的嘴唇,只可惜生得太过俊美,竟是比许多女儿家还好看,少了一些英气,多了丝妩媚,雪梅看得微微失了神。那少年发现有人在注视他,冷冷的哼了声,脑上浮现出一丝怒气。

    雪梅双腮一红,急忙低下头,轻轻的替刘承贵清理脸上的血渍。

    “先别说这许多,先找个人把这位大哥抬回家去吧。”先前说话的那个少年看到刘承贵在地上不停的呻/吟,面露不忍之色。

    “我们搭把手,一起抬回去。”苗氏听到要抬刘承贵,急忙招呼段氏。

    “不忙,不忙。”说话的少年阻止了苗氏的动作,上前一步蹲在刘承贵身边,拿起他的手腕细细诊了一番。沉吟道,“肋骨似是断了一根,胳膊也脱了臼,又受了些内伤,万万不能随便移动,你们去找个门板来,将他轻轻挪上去,否则的话怕会病情加重。”说完了话又向秦夫子那里望去,似是在等着他的诊断结果。

    “姜恒公子诊得极对,”秦夫子听到他竟然诊出了此人断了肋骨,心中暗惊,自己刚刚诊出了此人受了内伤,竟是没看到他肋骨断了。擦了擦头上冒出的虚汗,“只是我并没有诊出他断了肋骨,万幸公子来了,否则他家人动了他,只怕以后就难办了。”

    听到秦夫子一直称呼他为公子,雪梅再次抬起头仔细打量他,姜恒对上雪梅的目光之后,友善的笑了笑。这一笑,几乎晃花了雪梅的双眼,心头如同一只小鹿乱撞,不由得羞红了脸。

    另一位少年公子见此情景之后再次冷哼了声,恶狠狠的瞪了雪梅一眼。

    “两位大嫂回去取块门板过来,我先在这里帮他接下骨。”姜恒说着便将直裰撩起塞到了腰带上,蹲在了刘承贵身边。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胳膊之上,顺着手指一路向上,每按一次刘承贵都发出痛苦的呼痛声,姜恒脸上的神情也慢慢变得极为凝重。

    “走,去我家拿门板。”刑氏见到姜恒开始接骨,急忙拉着苗氏的手往家里跑。

    “先生,怎么样?”段氏好像没有看到俩人的离开,注意力一直在丈夫身上,看到姜恒捏得丈夫痛呼连连,浑身的冷汗直冒,心疼的又想哭。

    秦夫子急忙走到了段氏的身边,低声嘱咐:“公子正在为刘四接骨,你莫吱声。”

    段氏听了他的话,慌不迭的点了点头,伸出右手捂住嘴,只露出一双焦急的眼睛,左手紧紧握住丈夫那双还能活动的手。刘承贵呼痛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攫着段氏的手几乎要掐出血来。

    “秋鸿,你来帮我摁着他的腿,老秦你来摁着胳膊。”姜恒摸了几下骨后心中已经有了接骨的计划,便叫了俩人上前一个摁腿一个摁胳膊。

    那个叫秋鸿的置若罔闻,装做没有听到的样子,背着手往天上看。姜恒又唤了他一声“叶秋鸿”才不情不愿的掏出一条丝绢手帕先拭了拭手,然后放到了刘承贵的腿上,觉得不放心,又掏出了一条铺到了另一条腿上,才一脸嫌弃的摁住,不耐烦的说道:“你可快点,小爷我今天刚换的衣裳,仔细溅上泥了。”

    姜恒挑了挑眉,无奈的点点头,又嘱咐他摁的紧些,莫让手下的人弹动。

    秦夫子倒是没那么多的讲究,只是将段氏劝到了一旁,便伸手摁住了刘承贵的胳膊。只听得‘喀叭’一声,再听得‘喀哒’一声,刘承贵痛得满头都是汗水,双腿使劲的蹬了一下,却猛然间觉得胳膊上不像刚才那么痛了,试着活动了一下,不由得大喜过望。

    “好了!”姜恒拍了拍刘承贵的胳膊,捏了几下关节,“你现在就只剩肋骨和内伤,这些是需要使用药物后才可以正骨,只是现在我没带药物,等你到家之后再为你细细诊治。”

    话音未落地,叶秋鸿就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嫌弃的瞪了眼刘承贵,蹙着眉拿出一方帕子使劲的擦手,至于刚刚铺在刘承贵双腿上的那两方帕子则是连看都不看。

    雪梅抽搐了一下嘴角,也不知这位公子腰包里到底有几方帕子,只看他这一会的工夫就用了三四方帕子,而且每方帕子都是绢制的便知道这位公子家里定然是大富大贵之家。

    叶秋鸿好不容易忍着恶心将双手擦干净了,又放到鼻端闻了闻没有什么异味,这才放了心。刚一抬头便看到那个少女又在看他,忍不住怒火上涌,恶狠狠的说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雪梅大宭,急忙低下头去,装做凝视地面。

    姜恒挑挑眉,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低下头替刘承贵检查。秦夫子更是面无表情,煞有其事的诊起脉来。

    叶秋鸿看到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理他的,发作不得,只得重重地哼了一声。

    恰在此时,翡翠的声音在场中响起,“丽质姐,他长的可真好看!”

    听到好看这个词,叶秋鸿的脸色立刻变得极为难看,恶狠狠的瞪着翡翠,怒道:“臭丫头乱说什么?你才长的好看,你全家都长的好看。”

    翡翠原本就年纪小,刚刚又受了惊吓,说叶秋鸿好看也是发自内心的赞美,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用这样的口气说自己,双眼立刻就蓄满了泪水。雪梅急忙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搂到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翡翠被堂姐这一拍只觉得委屈万分,小嘴一瘪就哇哇的哭开了。

    叶秋鸿的脸色立刻黑的就跟锅底一样。

    姜恒无可奈何道:“秋鸿,你这又何必?她还是个孩子?不过是有口无心罢了。”

    叶秋鸿也不说话,只是气愤的瞪着姜恒。姜恒被瞪了一会实在受不了,便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又劝了叶秋鸿几句,他这才算没有发作。

    过了一会苗氏和刑氏将门板取来,姜恒又和秦夫子合力将他抬到了门板上,便往刘承贵家里走去。

    临走之时,姜恒拉了叶秋鸿一把,他这才转怒为喜,亦步亦趋的跟着姜恒后面。

    到家之后,姜恒又和秦夫子会诊了一番,确定了刘承贵的病情,又定下了要服什么药,便把注意力全转到了雪梅身上。

    雪梅这时才知道,为什么秦夫子会恰好出现在村口。

    原来,这位姜恒是县里有名的怀仁堂的少东家,其祖父是县里有名的太医姜恨水。姜家一直是太医院医正出身,只是姜恨水的独子在京城中染了天花时疫不治而亡,姜恨水心灰意冷之下便带着独孙回到了家乡,开了一个小药铺。

    秦夫子因为经常去医铺中拿药,便和姜恨水结下了忘年之交。因为姜恒也是一名生员,俩人既不能以祖孙相称也不能以年兄相称,姜恒便一直唤他老秦。

    前日秦夫子到县里去拿药,将雪梅的情况说了一番,姜恒立刻起了兴趣,非要来南河村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有如此奇遇。没想到临来之时叶秋鸿来找姜恒玩耍,俩人便结伴来了南河,找到了秦夫子后就去雪梅家里,正好听到了黄家来抢人。秦夫子路熟,便跑到了前面,这才救下了雪梅。

    “抢你的人,姓黄?”姜恒听到抢亲的人家姓黄之后,面露古怪之色,回过头去看了叶秋鸿一眼。叶秋鸿满面歉意的看了看雪梅,发现姜恒看他,随即又绷着个脸。

    雪梅却没有注意俩人之间的小动作,又将自己被抢的事情给说了一番。若说她心里没有小心思那是不可能的,这俩位公子非富既贵,若是他们肯出面帮自己家解决事情,也许只需要一句话。

    “两位公子,请吃茶。”刑氏和苗氏哆哆嗦嗦的将四房屋里最好的茶盏拿出了三个,倒了三盏苦丁茶过来。

    叶秋鸿看了看上面浮着的茶叶棍子,嘴角抽搐了一下,连碰都不碰。姜恒和秦夫子倒是礼貌的紧,连忙向俩位道谢。

    姜恒吃了一盏茶水,皱了皱眉,随即不动声色的将茶碗放到了几上,转过头和雪梅说话。

    “我听说你入水被救后便失去了记忆,可是确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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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诊断病情

    看到这位名叫姜恒的少年公子问她话,雪梅便将自己入水之后失去了记忆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姜恒听得大奇,忍不住就细细端祥雪梅的脸色。只见她因为生病,桃腮微微泛红,眉头微蹙,露出些许痛楚之色。腰如束素,袅袅如风扶柳。唇齿开合之间,齿如含贝。虽是布衣笄钗,却自有一股说不出的风/流。

    雪梅这里一字一句的讲,刑氏听得恻然,心中悲痛,不知不觉间眼中蓄满泪水。

    “原来,世上还真的有这种病?”姜恒沉默了半晌,才发出声音。

    秦夫子已经为雪梅诊过一次脉,便将她的脉象又以医者的身份再次说了一遍,说完之后道:“当初我为刘家女诊病之时,便觉得脉象颇为怪异,后来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是什么原因,所以才会去找你的祖父。”

    姜恒听到秦夫子提到他祖父,唇角微扬,露出舐犊之情,“祖父的意思倒是和我一样,我们都觉得这种病属于故意忘记,这种病前朝也不是没有例子的……”

    “故意忘记?”秦夫子挑了挑眉毛,目露惊奇之色,“这是什么病?”

    叶秋鸿似乎没有任何兴趣,只是一脸烦躁,在屋里似乎根本坐不住。听到姜恒开始研究起了病情,便说道:“你们一说起这些东西便没个完,还不如我自己去外面走走。”

    说完了这句话,也不等众人同意,便大踏步的走出了屋子,刚一出屋便深吸了口气,拿出帕子使劲的拭起手来,拭完了手又使劲抖身上的袍子,好像有许多灰尘沾在袍子上面。

    屋子里姜恒继续和秦夫子讨论病情,随着他们的讨论深入,雪梅的穿越有了一个合理合法的解释。

    姜恒先是结合了黄家来抢亲的事情,再发散思绪,断定了雪梅是因为受了重大的刺激,然后跳河寻死。被人救上来了之后,由于对以前生活极大的不满意和痛恨,便主动忘记了以前的事情。

    听到姜恒的分析,别人都只是觉得唏嘘和好奇,唯独刑氏听得泪如雨下,自责不已。

    “两位先生,不知我家女儿还有救吗?还能想起来吗?”刑氏忍着心中的悲愤之情,抬起头问道。雪梅看到刑氏难过,急忙握住了她的手,低低的唤了一声娘。

    秦夫子摇了摇头,没说什么话。

    姜恒叹了口气道:“以前既是过得不快乐,忘了就忘了吧,何必非要想起?我看你女儿现在神志清明,不象魂魄有失,何不就这样过下去?”

    这一番话立刻获得了雪梅的高度回应,感激的看了姜恒一眼,劝刑氏道:“娘,我们这样不是挺好吗?我还是你的女儿,你是我的娘。我们一家快快乐乐的,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情,多好?”

    这一席话说得刑氏破泣为笑,拍着雪梅的手道:“对,这话说的在理。既是都是些糟心的破事,忘了就忘了吧。咱以后好好的过日子。”

    姜恒和秦夫子又轮番的为雪梅诊了脉,断定她身上不过是小小风寒,只是因为接连受了风,所以才会越来越重,嘱咐了刑氏几句,便准备回去。主要是刘承贵这里没有笔墨,没有办法写方子,他们先回秦夫子家,一会让刘家人过去拿药方拿药。

    等到这三人一走,苗氏疾步走到刘承贵床前,拉着翡翠的手跪倒,泣道:“今天要不是三哥,我家闺女也不知会受啥委屈……”说着便捂着脸哭了起来,显得极为后怕。

    段氏自从丈夫受了伤之后便有些糊里糊涂的,看到苗氏猛的跪在床前,吓了一跳,听她说了这话句才反应过来,忙去拉她,刑氏也在一旁架住她另一边胳膊。

    苗氏死活不肯起来,哭道:“有些话,你们一定得听我说完。要是不说,我就对不起三哥和二哥。”

    刑氏拉得气喘吁吁也没有将苗氏拉起来,只得站直身子抚了抚鬓角的乱发,问道:“到底是啥事?”

    “今天,黄家的人去了老宅。这些事情家里人都是知道的。可是我一句软话也没有说,后来那些人说要闯进院子里抓人,当时我就说你们要来抓就抓,家里是没有你们要抓的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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