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明月心-第3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了一会儿,那妇人先端了茶壶和杯子进来,摆在桌上,给众人殷勤倒茶。

小绿忙过去帮忙,说着:“主人家,你快去给我们弄些饭菜来吧,我家少爷有些饿了,这倒茶的事,就我们自己来吧!”

那妇人赶紧说道:“这些粗笨活,怎么可以让你们来做?还是我来吧,我家老婆婆身子还硬朗,她在里面弄吃的,放心,不会耽误的。”

“你家还有什么人啊?只你和老婆婆两个人住吗?”慕容襄端了杯茶,也不急着喝,一边吹着水面漂浮的茶叶,一边随意问着。

妇人垂了头,低低答道:“我家那口子去山上砍柴去了,等下也该回来了,我这就到门口瞧瞧去!”

她扭动着身子,刚走到门口,一人便从外面走了进来,戴个斗笠,衣衫微湿,道了声:“我回来了!”与众人打了个照面,却是一个身材粗壮,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

妇人应了一声,帮他把斗笠挂好,介绍道:“这是我家那口子,我们去去就来,大家不要客气!”说着,推着他朝里屋走去:“衣服湿了,去换下吧。”

慕容襄瞥见阮慎言端了茶杯,仍是去取手指上的银戒,不由得笑了笑,小声说道:“这户人家多半有问题的,倒不知你那簪子是不是百毒能试?现在想起来,有个武林高手在身边,真是让人心里安稳!阮侍卫啊,说实话,如果不是有你在,我早跑出去了……”

阮慎言吃了一惊,低低问道:“公子怎知?”进得屋来,自己也是隐隐觉得没对,所以一直小心提防,但没想到公子也觉察出来了,却不知是怎样发现的?

慕容襄正要说话,忽然看见那夫妇两人一前一后从里屋走了出来,另一边,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婆子端了些饭菜,低着头,也步了出来。

她嘻嘻一笑,朝阮慎言眨了眨眼,递了个眼色,然后抚着额,往桌上扑了下去:“哎哟,我怎么头昏目眩的……”话声未落,趴在桌上,便是一动不动了。

阮慎言有些诧异,公子的举动就跟真的一样,要不是事先知道,他肯定是吓得跳起来了!转瞬之间,心念一动,伸手按住胸口,面朝过来的三人,生硬喝道:“你们,你们在这茶里下了药?”说着,站了起来,面色发白,高大的身子摇摇欲坠,饶是用手撑住桌面,仍然是坚持不住,滑倒在地上。

虽然慕容襄对下人一向亲近,但碍于主仆之别,未等慕容襄喝下第一口,小绿与纪宣等人端了茶,也不敢张口喝下。方才隔得远些,没听到他俩说话,眼见突然生出变故,一时不明就里,惊呼一声,手中的茶杯咣当打翻在地,齐齐奔了过来,摇着她的身子:“少爷,少爷!”

妇人见得如此情景,哈哈大笑:“早知你们如此不济,光是茶水里下点软筋散就倒下了,我又何必另费心思!亏得我还好生在饭菜里准备了十里香呢,看来是用不上了!”眼见那少年与那青年男子都倒下了,而剩下的三个,看起来也是没什么威胁,实在放宽心思了,特使所派的这个任务,倒很是轻松啊,还说让他们来打打前站,探下虚实呢,没想到已是手到擒来,立下大功了!非‖凡『宣⊕宣』手‖打

那中年男子瞪她一眼,说道:“废话少说,先把人绑起来再说!”说着,径直朝伏在桌上的慕容襄走去。

陈齐随手提起一张长条凳,大吼一声,扑了上去:“恶贼,我跟你们拼了!”

没到对方身前,却见眼前一花,一个丰满人影已奔到自己面前,却是那妇人欺身过来,一掌劈在凳上,条凳顿时碎成数片,再一掌砍在他后颈上,人便软软倒了下去!

那边,小绿和纪宣心中明白,少爷要是落到这贼人手里,怕是凶多吉少,一生清白不保了,不需言语,互视一眼,已有了默契。

那纪宣也不管他人,过去拉了慕容襄的手臂,将她抛在背上,飞快朝大门口奔去。

小绿也不闲着,抓起桌上的茶壶茶杯就朝那三人掷了过去:“我打,我打你们这些恶贼!”乒乒乓乓一阵乱扔,杯盏落在那几人身上,便如同小羊给猛虎抓痒,自是丝毫无损。

慕容襄趴在纪宣背上,本是假意昏迷,听得小绿这么一叫一闹,想起前世小时候跟小朋友玩扔雪球的情景来,扑哧一声,险些笑出声来。

纪宣突然感到背上之人身子轻颤,脚步停滞了一下,转眼已被几人团团围住。

“把你家公子交给我,我保你性命无虞!”那为首的中年男子冷然说道。

纪宣正要开口,突然脖子上微微一紧,一双手臂搂了上来,只听得背上之人吃吃笑道:“不行啊,纪宣哥哥好多年没背过我了,这回可要好好背个够呢!”

一言既出,众人大吃一惊,这少年怎么却是神志清醒啊?

中年男子抢前一步,伸手便来夺她,还没碰到她的衣衫,只觉得脖子上一凉,一把锋芒闪现的软剑抵了上来,持剑之人,正是那先前倒地的高大男子。

“想要公子,先问我手中之剑答不答应!”

第三十章 大敌当前

中年男子面色不变,只苦笑说了声:“原来你们并未中计,却是我们几个自己钻了个圈套,打草惊蛇!”难怪特使言明只让他们探探虚实,果然如此!对方看似有钱人家的公子家眷出游,实际却处处小心,显然不是一般人。到时他们自己,初初投靠,只想着立功,更受大人重用,贸然行动,反而被对方以逸待劳,受制于人。

其余两人见那中年男子被人制住,停了手中动作,也不敢轻举妄动,只齐齐盯着阮慎言手中的软剑,一眨不眨。

慕容襄眼见场内形势突变,顿时利于己方,知道已没有继续演戏的必要,从纪宣背上滑了下来,寻个椅子坐下,拍了拍手,笑嘻嘻说道:“阮侍卫的演技比我想象好多了,不错,不错!”

小绿呀地叫了一声,满面惊喜奔过来,拉住她上下打量,摸了又摸:“少爷,原来你没事啊,可把我吓坏了!”

慕容襄哼了一声,埋怨道:“我说小绿姐姐,就算我真的昏了过去,你也不用象刚才那样拼了命的摇我吧,浑身骨头都要被你要散架了!”

她再恨恨瞪向旁边一脸傻笑的纪宣:“纪宣哥哥,你有点男子风度好不好!怎么可以扔下一个弱女子跑了呢,小绿姐姐不说什么,我却是要替她讨回公道的!”

纪宣嘴巴张了张,终于还是没说出来,心想这间屋子里面最柔弱的女子确是少爷啊,遇到什么祸事,自己当然是背了她就跑的,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人!这个举动,换了其他几人,也都会这样做的,毕竟,凡事以少爷为重,这是他们的默契,也是他们最基本的本能啊!

这便是慕容襄在对这两人絮絮叨叨,那边,阮慎言也不迟疑,伸手点了中年男子的穴道,随便一脚将他踢去墙边,身形一晃,便向那妇人和老婆子扑去。

别看那老婆子一副老态,身手却不含糊,衣袖一甩,一簇银光随即朝他面上射去。

阮慎言侧头避过,银针悄无声息,尽数没入墙壁,但见那妇人往地上扔了个弹丸,一阵白烟升起,顿时隐住两人身影。阮慎言怕那白烟有毒,不敢行近,只屏住呼吸,呼呼几掌,将其击散。

待得烟雾尽数散去,那两人已是无影无踪!

阮慎言看了看屋内众人,生怕中了贼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也不敢去追,心里暗自思量,这两人身手倒是不坏,纵使自己当下追出去,也不见得就能追上的。

他只奔到门边,见得外面风雨交加,自己栓在屋檐下的马车马匹倒是都在,这才将手中软剑插回腰间,放心折返,过来几步,低下身去,将地上的陈齐扶了起来,在他后颈上按弄了几下,再轻轻拍打脸颊,过了半晌,陈齐才悠悠醒转过来,一见之后,大喜过望:“少爷,你们都没事啊!”

慕容襄嗯了一声,笑道:“阮侍卫这回可是把暗藏的随身宝剑都亮出来了,那贼人哪敢再战,自然仓皇逃跑了!”

纪宣已从里屋找来绳子,将那不能动弹的中年男子绑了个严严实实,再毫不客气的踢上几脚:“臭贼子,胆敢设计我家少爷,你们活的不耐烦了,也不好生打听打听,我家少爷是什么来头……”

慕容襄呵呵一笑,打断他道:“人家是早就打听好了我们的底细,才在这里设下套子,让我们去钻。要不,这孤村野店的,蹲几个人在这里做什么!”的确,树大招风,他们一行从南棠出来,四处游历,人又多,行头又招摇,当然容易引起别人注意,上回在西颐附近那无名客栈遇上明月寨的一帮人马,不就是个典型的事例?好在自己过去有恩于他们,又并非大奸大恶之徒,总算是将其收服,皆大欢喜了。

这回从北锦出发,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自己在这个朝代初游江湖,前世又是看多了武侠小说,实在喜欢那种潇洒随意的感觉,如果是处处收敛,反倒不是她的风格了。再说,霁云哥哥不是派了暗卫跟着她的吗,那还怕什么,该怎样就怎样啊!

再去看那地上的男子,却发现他面色有异,不觉轻叫了一声。

阮慎言奔过去,一阵查看,皱眉回道:“他服毒死了!”

“劳驾,把他弄到那里屋去吧,免得看着心烦。”慕容襄见他面上有丝内疚,轻笑一声,好言说道:“即使不死,我也没指望从他口中探听到什么,你不用自责!”

阮慎言面色缓和了些,走了过来,有丝好奇:“公子,这些人有古怪,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慕容襄很是得意道:“那夫人长得如此丰满,胸前却是平平无奇,实在不合情理,想是冒了人家的身份,一时仓促,来不及准备罢了!还有,她与那老婆子总是低着头,不敢平时我们,为什么呢?只因为她们都有着喉结,只能将脑袋埋下去,以此来掩饰。另外,她走路的姿势也很奇怪,那水桶腰,也扭动得太厉害了,刻意去追求女子的动作,反而路出马脚……”

她停了下来,不出意外地看到众人脸上露出惊奇而又钦佩的神情,呵呵,自己也是女子,平日最怕的就是装扮不象,在人前露馅,所以对身形、举止、姿态等诸多细节很是在意,方才进得屋来,无意对主人多看了几眼,因为同是女子,也就不避嫌地顺便看了看重点部位,一瞥之下,心中便是疑云顿生。不过,自己这点小伎俩,比起阮侍卫天生的敏感,却是不能比拟的。

想到这里,不经意望向阮慎言,正好迎接到他朝自己投来的目光,眼神中不乏欣赏,还带了一丝探究意味,咦,他竟是有意无意望向自己的衣领位置!

慕容襄暗叫不好,这可是个好学生,将自己方才的理论学了去,马上就学以致用,用到她身上来了!

“还有,咳,咳,”她赶紧清咳两声,把话题岔开,继续说道:“还有一些小细节啊,也是经不起推敲的,比如这屋子如此简陋,却能端出一套完整的像模像样的茶具;其实,外面雷电交加,做妻子的对外出砍柴未归的丈夫却丝毫不担心,都是旁人提起,才假意去门口看一下;再有,那男子从山上砍柴回来,累了一天,有淋了雨,精神还好得很,身上几乎就是干的……”她生怕阮慎言看出些什么,有意要转移其注意力,便是滔滔不绝,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眼见众人神色越来越崇拜,才微微一笑,停了下来。

陈齐张大嘴巴,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呐呐问道:“少爷,我没弄懂,那个茶具好与坏,有什么关系?”

“你笨啊,贼人认为我们是有钱人家,怕粗糙的茶碗没人用,他们要在茶里下药,自然要找个像样些的,我们愿意喝的器具啊!”纪宣跳出来,自以为是说道:“哼,他们可不知道,我家少爷是神子天降,自是神机妙算,通晓一切的,再加上阮大哥武艺高强,打遍天下无敌手,这些贼人遇上我们,不远远避开,反而前来挑衅,真是自不量力,少爷常说的那个什么、什么撼大树!”

阮慎言看他一眼,转身往里屋走去,边走边说:“这个牛吹大了。”

慕容襄一阵好笑,这个纪宣,仗着以前跟着她和爹爹读了些书,说话总喜欢咬文嚼字,在众人面前显摆,真是可爱,比起他来,陈齐就显得木讷多了,而阮慎言,则直接是座雕塑,除了与她,其他人面前基本上是惜字如金的,这几人性子各不相同,聚在一起,倒是有趣得很。

忽然听见阮慎言在里面咦了一声,似乎发现一些蹊跷物事,慕容襄立时站起,奔进去看。

见得她过来,阮慎言侧了侧身子,将里面的景物挡了大半:“公子,这屋子的真正主人应是死去不久,死相惨烈,我让陈齐他们过来处理,你就不要看了。”说着,将那里屋的房门关死,扶着慕容襄走了出去。

饶是如此,慕容襄仍是看了个大概,里面依稀是夫妇两人,面色惊恐,满身血迹,这贼人实在太过残忍!她皱起眉头,走去一边,用手掩了口鼻,止住那胸口作呕的感觉。

小绿也是脸色发白,过来将她扶住,低声说道:“少爷,这里好可怕,我们怎么办啊?”

听到这话,纪宣与陈齐也走了过来,眼神相询。

慕容襄将那恶心感生生压了下去,强自镇定道:“外面风大雨大,走也走不掉,好歹等到明日天亮,再速速离去。那间屋子恐怕还有机关,也不要去动它,我们就在这堂里轮流守护,坐上一夜吧!”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如果冲出去,处境也不见得就比现在好啊。

阮慎言点了点头,说道:“公子想得周全,就按公子说的办,你们负责照顾公子,巡夜交给我!”

说罢,众人依言分头行事,小绿去厨房烧些热水用于洗漱,陈齐去马车上抱了被褥,在堂前铺开,纪宣收拾着刚才打坏的家具物事,阮慎言却是坐到门边,望着天上的雨点一动不动。

慕容襄走了过去,挨着他坐下:“阮侍卫,还在担心么?”

阮慎言转过头来望着她:“不知为何,我心里很不安稳,觉得这只是个开头,真正的强敌,却是还在后面……”

两人不再说话,抬头望天,天色却是漆黑一片了。

(字数:3204)  3。30

第二卷 第三十一章 别离宫主

第二日清早,经过小半夜的雷雨,天空却是放晴了,自苍穹射下缕缕阳光。

大家都睡得很是警醒,特别是夜半雨婷之后,四周一片静寂,稍微半点风吹草动,都总有人要直起身来,凝神细听半天,方才确定没事后,方才重新躺下。

一夜下来,却是平安无事。

稍作梳洗之后,也不敢久留,众人各处检查一番,便又急急上路了。

慕容襄靠在车上,掀开车帘,看众人已经准备妥当,只有阮慎言又在屋前屋后巡视了一圈,从怀中取了一些块状的事物抹在各处,最后站在门口,掏出火折子点了火,将整个屋子点燃,因为茅檐尚未干透,火势只在屋内燃起,初初并不见大,片刻之后,才逐渐蔓延,生成一片火海。

完毕之后,他转过身来,瞧见慕容襄直直得望着他,于是走了过来,立在车前禀道:“那贼人想必是针对我们而来,与那农家应无仇怨,卑职自作主张,烧了这屋子,免得再生出事端,请公子见谅!”

慕容襄叹了口气:“我从无害人之意,却总有性命因我而亡。你烧了这屋子,一切证据俱毁,官府也无从入手调查,那惨死的农家夫妇,却又去何处甚远?”

阮慎言目光坚定,说道:“卑职只以公子平安为重,其余就算天崩地裂,也跟卑职无关!”

慕容襄心中感动,也不知再说什么,只朝他无奈的一笑,放下帘子,道了声:“走吧!”

马车一路行驶,出了山林,逐渐驶入了开阔的平地,道路两旁却是有了稀疏的人家,和些许人影,再往前走,便是一处密密的林子,连绵不断。

记得当初他们前往北锦的时候,也是路过这个林子,当时并无稀奇,如今又遇旧景,心底却隐隐有了一丝担心。

这林子当中,是否有着什么危险在等着他们?

慕容襄叫停了马车,唤道:“请阮侍卫上来一叙!”

阮慎言依言上得车来,禀道:“公子!”

“你听过逢林莫入这句话没有?”慕容襄问道。

阮慎言点了点头,答道:“这个话是行走江湖的俗话,很有道理的,不知公子从何而知?”

慕容襄笑道:“你且不管我从哪里听来的,这回我们就绕道而行,如何?就算多转些路,多费些功夫,也比在林子里面中了埋伏,手忙脚乱的强啊!”

两人商量一阵,做了决定,马车调了头,改向北行,从林子边缘过去,再转西行。非~凡~

行驶一阵,自是风平浪静,众人稍微宽心一些,但仍是加紧戒备,不敢有丝毫怠慢。

“怎么回事?从那清平山庄出来,一路上都是危险重重地,早知就不走了!”小绿见众人都是脸色慎重,不禁埋怨道。

慕容襄毫不在意,一脸的风轻云淡:“懂不懂,这就叫做江湖!”

她眼见小绿满面担忧的样子,又笑着安慰道:“不要担心,我们这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等我们到了云山脚下,就不会再有任何危险了。。。。。。”

话声未落,车窗外传来了一阵邪魅的笑声,似银铃,又似春莺,有点媚,有点妖,有点嘶哑,有点中性,竟是听不出男女:“你们认为就没有危险了吗?那云山,又有什么稀奇的。。。。。。”

“公子小心!”几乎同时,阮慎言的声音响起,随着便是一阵刀剑碰撞之声。

慕容襄一把扯下车门处的帘子,但见外面几名银装男子正与阮慎言交战在 一起,陈齐已驾马退至车前,与纪宣一人拿根棍子,齐齐守住马车。

不远处,一名面纱掩容之人立于一处小山坡上,看不清神色,浑身却是流露出一股冷意。

“我真是招谁惹谁了,这一路上,倒是热闹得很哪!”慕容襄嬉皮笑脸,摇头晃脑,见那人直直盯着自己看,不禁朝他笑道:“喂,那位公子还是小姐,山上站着晒得慌,下来坐坐不?”

那人听得言语,有丝诧异,当即转头过去,只认真看着几人厮杀,却是沉默着,不予理会。

但见阮慎言施展内力,自手腕流向剑尖,将软剑挺得笔直,剑剑刺向对方要害,对敌之人,个个手忙脚乱,渐无招架之力。

“好内力!好功夫!”那蒙面客轻拍手掌,喝了声采:“少侠舞剑,我便来献个丑,给少侠吹个曲子助兴!”说着,却从腰间抽出一根玉笛来,横在口边,手指轻按,却是笛声高亢,裂石穿云。

慕容襄正觉得那笛声很是独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