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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心-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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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失所望,本来失了寨子,成了流寇,心里就火冒三丈,看到这落单的美人,正迫不及待想要将其弄到僻静之地,好好欢爱几场,以泄心头之火。谁料这样的美人,竟是个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那身下的亢奋,已经是箭在弦上,怎么是好?

“把手放开!”慕容襄低头看见他搂在自己腰间的肥手,一阵恶心,训斥出声,尽管如此,还是忍不住掌心出汗,心中对于能否脱离这个匪贼的掌控,却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眼见自己就要被这超级恶心的匪贼给非礼了,刚才想到的这些男人都死到哪里去了?阮慎言,他还在帐内昏睡什么,快些出来寻她啊!冷君毅,打败了寨中匪贼,还在那山上磨蹭什么,赶快下山回营啊!风御庭,他眼睛看不见,又没有武功,来了也没用,但是好歹在一旁帮她吆喝鼓气啊!

阴老三实在舍不得那手中柔软的感觉,想了想,忽然哈哈大笑:“是男子又如何?老子还没尝过男子的味道呢,小哥儿,今日大爷我心情不爽,你就从了我吧,让大爷教你开开荤,那滋味,爽着呢!”

说着,手上力度加重,那张臭烘烘的大嘴,就要朝她脸上亲过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慕容襄一个巴掌甩过去,清清脆脆打在阴老三脸上。旁边的几个匪贼见了,大吃一惊,心想阴寨主还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这个少年怕是要遭殃了!

“你这个贱人!”阴老三脸颊受痛,不禁大怒,肥手往前一伸,朝他的衣领抓去,慕容襄见状大惊,往后退一大步,却仍是躲避不过,胸前衣衫被抓破一个大大的口子,雪白的里衣露了出来,还险些碰到束胸的布带!一个小匚的锦盒,从衣衫破损处滚落出来,顺着那斜斜的地势,跌落到潭水之中。

糟了,御庭治眼的药!慕容襄低呼一声,也不管其他,便要纵身跳入潭水之中,一心去捞回那装药的锦盒。

阴老三以为她不堪受辱,要投水自尽,大为焦急,一把将她从水边抓了回来,肥手紧紧握住她的皓腕之上,雪白细嫩的手腕上一阵疼痛,红印顿生。

“不管你是谁,我都不是你能够碰的人,如果你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尽管来试试。”慕容襄一脸寒意,怒目而视,那浑然天成的气势,把阴老三吓了一跳,心里一阵咯噔,眼前的少年究竟是谁啊,怎么比那位大人还要庄重威严,这诱人的身子,是要还是不要?

慕容襄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心态,尽可能在气势上压倒对方,看得出来,这匪贼已经在忌惮自己了,拖得一时是一进,反正她就是宁死也不会让这样的恶人得逞,这身子,除非是他们,她还勉强可以接受……天啦,她在想什么?大敌面前,都快要失身了,她却还在想着这绮丽情事。

阴老三眼见她俏颜一红,眼神迷离,顿时心如雷鸣,更加神魂颠倒,色胆包天,咽下一大口口水,淫笑着说道:“反正从山寨逃命出来,老子也没想过还能活到几时,你这样的尤物,实在不多见,管你是男是女,老子今天都是要定了!”说着,勾住她精致细腻的下巴,就要朝那吐气如兰的樱唇上贴过去。

任凭她左右挣扎,那双大手硬是将她的纤腰抓紧紧的,炙热的身躯贴了上来,臭烘烘的气息喷的脸上,猪肠子一般突起的大嘴离她的唇瓣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完了,慕容襄咬着嘴唇想道,她在这个朝代的初吻,就要被眼前这个龌龊的男人给夺走了,该死的,谁来救她?

“大胆恶贼!”一人冷然喝道:“冒犯明月公子,罪不可恕,杀无赦!”

第二十四章 风亦有心

慕容襄呆呆看着地上的几具尸体,几乎不敢置信,那欺身上来的恶贼转眼间就成了身首异处的死人,这个变化,实在有点快,让她还来不及好好消化。

她看着突然而至的一队黑衣人,并不慌张,问道:“多谢了,你们是谁?”但见他们着装整齐,眼神肃穆,倒不象是恶人。

为首之人神色恭敬,将手中的披风双手奉上,转而抱拳说道:“卑职是三殿下的人,卑职不欲与他人见面,是以携部下远远在营地之外围守护,未料那恶贼从溪水过来,卑职保护不周,请公子恕罪!”

“请公子恕罪!”他身后之人齐齐抱拳喊出。

“你们救我是事实,何罪之有!”慕容襄感激一笑,将披风展开,裹住自己衣衫破损的身子,唉,怎么这样倒霉,遇到男女通吃的恶贼,要不是霁云哥哥派来的这队人,她今日便要清白不保了!想起都是一阵后怕,那般龌龊的男子,若是失身于他,她还不如立时死了!

正想着,她蓦地瞥见那潭水中漂浮的锦盒,随即低呼出声,糟了,锦盒还泡在水里呢,那药丸……

黑衣首领会意,施展轻身功夫,一个蜻蜓点水,长臂一伸,转眼间就将那锦盒捞了回来,双手递到她跟前。

慕容襄道了声谢,急急接了过来,一把打开,只见盒内药丸尽融,变为一汪红水,顺着盒壁流淌出来。

完了,御庭的药,那极有可能是水灵儿牺牲自己的清白身子换来的药丸,却是在她手里失掉了!御庭一定怪死她!

慕容襄扑通一声摔坐在地上,面色惨白,那黑衣首领和他的手下不知什么时候已悄然离去,远处传来的一声又一声呼唤,她却是充耳未闻。

“公子!”阮慎言急急赶到,见得她这般模样,额上冷汗溢出。

但见慕容襄神情呆滞,独自一人坐在潭边,身上披着黑色金线披风,披风一角俨然绣有那孤星的标志;近旁,几名男子横七竖八倒在地上,早已气绝身亡,那是他们习惯的一刀毙命的方式!他心中了然,原来中三殿下的暗卫来过了。

“公子,你没事吧?”阮慎言走到她身边,惶恐问道。

慕容襄看了他一眼,嘴唇张了张,还未曾出声,林子里又传来嘈杂的人声,却是冷君毅与风御庭他们寻来了。

慕容襄只觉得眼前一花,两条人影几乎同时奔到她身边。

“子非!”

“慕容公子!”

慕容襄看了看眼前两张忧心忡忡的面孔,佯装出来的坚强顷刻倒塌,她摊开手心,朝着其中一人呜咽出声:“御庭,我把你的药弄没了,对不起……”

柔弱无助的小脸上柳眉紧蹙,星眸含泪,神情楚楚,一脸无辜,那梨花带雨的模样,便是世上最有定力的圣人见了,都要心生怜惜,关爱备至。

见他不语,她怔怔落下泪来:“你的眼,我一定想办法……”

风御庭再也忍不住,抢上前去,抓住她的双手,低喊道:“子非,没有关系,只要你平安,就比什么都好!”

“哎,痛……”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却是他无意中握紧了方才那恶贼弄伤的位置。

风御庭闻声一惊,骤然松手,身后的冷君毅瞧见她手腕上的红肿,怒气顿生:“怎么会这样,是谁伤到你?”

慕容襄哼了一声,收敛了眼泪,指着地上的尸身说道:“他把我当作女子,非要与我……”说着,面上一红,自嘲笑道:“人长得太俊俏了,原来也是很辛苦的事!”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见她只是手腕瘀伤,并无大碍,也就放下心来。

阮慎言看了看冷君毅,见他走过去,踢了踢地上的尸身,微微蹙眉,知他心中有疑问,当下走近他身边,低声告知了关于暗卫之事,冷君毅一阵愕然,朝正被风御庭轻声安慰的慕容襄看了一眼,随即下令让手下的士兵将尸拖回营地,妥善安置。

再次进了冷君毅的帐篷,慕容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披风,老是这样裹着也不办法,太过醒目,恐怕会引起他人生疑,眼见身后只有风御庭和阮慎言两人,冷君毅却不知去了哪里,眼珠不转,吩咐道:“阮侍卫,我有些口渴,麻烦你去帐外给我取些水来!”至于风御庭嘛,他眼睛看不见,也就不用回避了。

看着阮慎言的背影消失在帘外,慕容襄背过身去,解下自己的腰带,将那已经破损的衣衫轻轻脱下,再随便抓件冷君毅的衫子罩在身上,衣衫大了,用腰带束好,袖子长了,挽起来便是。

她一边调整着腰带的松紧,一边转身过来,却撞在一具温暖的胸膛之上,鼻尖微微生痛:“御庭,你做什么?”她不满的揉着鼻子,嗔怒道。

风御庭嘘了一声,说道,“有人来了,你弄好没有?”

“好了!”她答应着,突然觉得没对,这风御庭怎么知道自己在换衣服,怕有人进来撞见?她已经很小心,几乎未曾发出声音来,他的耳朵也太灵敏了吧?来不及细想,帐外已传来声音:

“慕容公子,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来,我给你抹点,消消肿!”冷君毅拿来药膏,掀了布帘,刚走进主帅帐篷,便张口叫道。

慕容襄应了一声,迎了过来。

咦,这件青衫怎么如此眼熟?待冷君毅仔细瞧见她的装束,不禁吃了一惊,这慕容公子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一件宽大的素色衣衫,正是自己随手搭在帐中的那件。他与她的身形简直是天壤之别,一个高大威猛,一个娇小细致,这松松垮垮的衫子穿在她身上,便是更显出她的纤柔来。眼前的少年,有着绝色容貌,不论怎样穿着,都无损她清雅高贵的气质,反而生出一种异样的美来,真把他看得呆住。

慕容襄见他有些怔仲,讪讪笑道:“那个,我袍子破了,借你的衣衫来穿穿,改日还你!”说着,寻处地方坐了下来,将衣袖挽高,说道:“有劳将军!”

冷君毅正要上前,帐外有人报道:“禀报将军!”

“进来!”他皱起眉头。

一名士兵走进帐篷,禀道:“阴风寨潜逃下山的流寇已全部落网,寨中人等亦有少量活口,是否审问,请将军定夺!”

冷君毅看了帐中两人一眼,将手中药盒放在案几之上,轻声说道:“我去去就来!”

慕容襄见他远去,瞥见自己手腕上的红肿,叹了口气,心想求人不如求己,这伤还是自己来处理吧。

她向那案上的药盒伸手过去,谁知旁边的一只手比她更快,抢先一步将药膏取了过去。

“我来给你上药!”风御庭沉声说道。

“你……”慕容襄有些惊讶,但见他打开药盒,用指尖挑出一小块药膏,抹于掌心,双手揉匀,然后握住她的手腕,轻柔的揉弄起来。

好舒服,他轻揉慢搓,按摩的力度刚刚好,不轻不重,掌心热热的,仿佛一丝暖流从手腕伤处流向手臂,再到周身,那清爽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闭上眼睛,微微叹息。怪不得前世流行盲人按摩,原来盲人敏锐的感官,细致的手法,真真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

“舒服吗?好些没有?”风御庭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嗯。”她身子慵懒得连说句话都不想,只喉咙微响,发出一个闷闷的单音,却是比任何声音都要撩人。

“子非?”见她没了声响,风御庭有些担心,俯身下去,却听见轻微匀称的呼吸声,从身下响起,原来她竟靠在帐壁上睡着了。

他面露微笑,双手伸出,将她抱了起来,寻到行军软床的位置,轻轻放了上去,又摸索着拉过毯子,盖在她身上。

待到慕容襄醒来,已经是夜幕降临,天上繁星点点。

帐外,阮慎言默默站立守候,远处却是欢声雷动,原来是军营之中正在欢庆剿匪胜利,阴老三就地正法,只见一堆一堆篝火面前,坐满了笑容满面的士兵,烤熟的肥羊孜孜流油,开了坛的美酒香气四溢。

“来啊,兄弟们,干啊!”冷君毅面色绯红,正举起酒碗大声说道。

“谢将军,干!”士兵们纷纷举起手里的酒碗,一口饮尽,再放下酒碗,大口撕吃羊肉,猜拳笑闹之声,不绝于耳。

“慕容公子,来得正好,我敬你!”向建见她过来,赶紧一手端了一碗酒水过来。

怎么凡是男子,就都好这一口!自己并无酒量,偏生每次都要遇到别人敬酒!在这处处都是男子的军营之中,行为举止自然是要更加小心,若是喝醉,可不是件小事情!

慕容襄摆了摆手,笑道:“你们喝,你们喝,我不会喝酒的!”

向建哪里肯信,执着走过来,使个眼色,身边两名手下立即拉了她的衣袖,嬉笑嚷着:“慕容公子,向副将的面子,总还是要给的吧?你就干了吧!”

慕容襄蹙眉正要言语,一个白色的身影挡在她身前,却是风御庭:“老规矩,慕容公子的酒,我替她喝,来多少喝多少!”

“御庭,你不要逞能!”慕容襄有些着急,他那点酒量,与这些当兵的斗什么啊斗,上次灵儿大婚,他不是就在喜堂喝得酩酊大醉!

“风公子实在豪爽,君毅真是佩服,今日我就与风公子好生喝个痛快!”冷君毅闻听他们的说话,心中大悦,抱个坛子走了过来,与风御庭面对面,站到一起,眼中光芒乍现:“风公子,你不介意吧?”

风御庭朗然说道:“好,将军盛情难却,御庭不敢推辞,今日你我便一醉方休!”

阮慎言悄悄在慕容襄耳边说道:“据说这位冷将军号称千杯不醉,风公子可要小心了!”

第二十五章  暗夜迷离

“喂,喝酒伤身,酒后乱性,你们两个,比试一下别的好不?”慕容襄有些着急,眼前两名男子好像卯上了,先前合力剿匪,共赴镜壁的时候,他们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一回来就不一样了,相互之间,竟有着隐隐的敌意?

风御庭并不回头,冷君毅也不看她,做了个手势,同时道了声请,便一人抱了一只酒坛子,大口往喉中倒去。

“哎,你们……”慕容襄睁大眼睛,这个是喝水还是喝酒啊?

好半天,两人才放下坛子,面朝对方,哈哈大笑。

“冷将军,不错,不错!”

“风公子,再来,再来!”

一时间,竟生出惺惺相惜的感觉。

这两人真是疯了不成!慕容襄跺下脚,也不再理睬,走一边去了,寻了处缓坡坐下,近旁几棵不知名的茂盛灌木,倒是挡了些许星光,习惯的将双手枕在脑后,舒展身子朝那柔软的草地躺了下去。

“公子,回帐篷去吧,这里冷。”有人拿了披风过来,轻轻盖在她身上。

“知道了,我就想躺一下,一下就好!”她闭上眼,听着身旁之人走开,在离她数十步的距离停下,也坐了下来。

“你去看下,风公子和冷将军,拼酒完了没有?谁比赢了?”虽说不想管随他们去,但终究,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的。

阮慎言站起身来,朝那篝火旁围成圈子的人群远远看了一阵,如实禀告道:“应该是冷将军胜算大些,身下已有几个空坛子了,还是面色如常;那风公子,摇摇晃晃,面红耳赤,已经有些醉了……”

阮慎言又说了几句什么,远远的,被风吹散了,断断续续,也没听清。

慕容襄并不在意,只冷哼一声,心中想着,这个风御庭还真好意思说是帮她挡酒,挡酒哪有这样拼命的,想必又是在借酒浇愁了!失个恋而已,就这样一蹶不振了,真不是个男人!

“谁说我不男人?”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面上,带着浓浓的酒味,她吃了一惊,还以为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怎么竟无一是脱口而出了!

呵呵,任何人听到这样的话,相比脸色都不会太好吧?她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一脸媚笑对着她口中不是男人的男子:“御庭,你喝醉了,听错了啊。”

“哦?”风御庭笑得有些怪异,俊脸血红,浑身都是酒气,歪歪斜斜坐下来,把头重重靠在她的肩头上,喃喃念道:“我怎么会醉,酒不醉人,维人自醉!”

“喂,大哥,你好重,我承受不起!”慕容襄只觉得他的头好重,压在自己柔嫩的肩上,将自己压得直往下坠,死命去推,仍是纹丝不动。

风御庭好脾气的笑了笑,眨着眼睛,说道:“那好,你不重,换你来压我!”说着,抬起头来,将她的身子扳倒在自己肩上。

我的天,这个人真的醉了,还醉得不轻!慕容襄挣扎一阵,无奈被他的大手紧紧按住,只好认命,安静靠在他肩上,闷声说道:“阮侍卫就在旁边,会看到的……”话说到一半,带反应过来,倏的收口,她也醉了吗,这说的什么啊?难道阮慎言不在旁边的话,就可以这样靠在他身上吗?

“子非,你身上摸了什么,好香……”风御庭把头埋在她的发间,贪婪地汲取着清幽淡薄的味道。

“没抹什么,你是天然的……”妈呀,越说越玄乎了,跟个醉鬼解释什么呢!她有些恼怒,一把挥开他握住她一路发丝的大手,再狠狠推开他的身子,站了起来,眼中冷冽渐浓:“风御庭,我告诉你,你已经喝醉了!我现在好意要扶你回去,你要还是不要?”

“当然,要!”他答的有些含含糊糊,向她伸手过去。

慕容襄刚讲他拉起,不料他却是脚下一软,一个站立不稳,直直朝她倒了下去。

她提防不及,被他重重压倒在方才落下的披风之上,倒地的一刹那,腰间似乎被他轻轻带了一下,往后仰倒的势子好歹有丝缓冲,倒是没有摔痛。

而他,则不露缝隙地摔倒在她身上,说不出的亲密。

“你这个登徒子!”她又急又怒,压下心底那一丝不明缘由的悸动,伸出手来,正欲朝那潮红的俊脸上一巴掌搧过去。

“我头好痛,心口也痛,难受……”瞥见他微微蹙眉,强自忍受的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到底人啊是为自己挡酒啊,他醉成这样,她也是要负一半的责任的!再说,要在哪张俊美得有些不像话的脸上留下一个五指红印,实在有些舍不得的。

“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这回不跟你计较!你快起来啊!”她有些认命地收回手来,去推那跟自己贴得紧紧的男子身躯。

噢,她摸到的什么!自己那柔软细致的小手,抵在他强健的胸肌之上,掌心下是砰砰有力的心跳,丝毫不比她自己慌乱无助的心儿跳的慢上一分。这醉鬼,为何有着如此结实的胸膛,难道自己看错可什么?不好,此刻的他,虽然醉了,却并不如世人所想象中的文弱,依然充满危险与侵略性的!

“你,身子好软……”风御庭叹息一声,面对面朝她压下来。

头顶上繁星闪烁,一张俊朗无暇的男性脸庞,眼神迷离,却是带着坚毅的决心,缓缓降下,温润的嘴唇,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慕容蘘脑中警铃大作,他在干什么?他把他当作谁?喝醉了,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吗?该死的,她可不是别人的替身!

“风御庭,你清醒些,我不是你心中想的那个人!”她低喊出声,急急喘气。

他也不知道听清楚没有,唇边浮起一个好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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