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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心-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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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当年封冷家小姐为安茎郡主,赐婚翼王,封为正妃,翼王受人怂恿,极力拉拢冷将军旧部,拥兵自重,久而久之,生出谋逆之心,乘皇上寿诞之日,企图行刺,现翼王夫妇二人正收押天牢之中,下月十五行刑处斩!”

冷霜凌?那是君毅唯一的亲人呀!

强自压住心中巨震,冷然看他:“与流夷,又是怎么回事?”

“流夷国主乌力罕,不顾旧日协议,唆使族民,连连寇边,我大汉边境百姓,家人被伤,财物受掠,苦楚不断!两国交恶,大战一触即发!”

乌力罕,那个粗犷豪放的流夷男子,怎么可能?!

与蒙傲战事尚未平息,又来一个敌对国,面临新的战争,天下百姓,何其无辜,何其不幸!

而风御庭的眼睛,有着一般几率治愈,此时不去云山,只怕悔恨终生!

慕容襄抚着额头,看看身边眼神空蒙的男子,再望望底下长辑不起之人,头痛欲裂。

此去云山,来回是至少三月的路程,而京城那边的人和事,已经不能再等。

一边是唯一想要的爱情,一边是不能卸去的责任,进退维谷间,她,应该如何抉择?

第十五章   一身情债

夜色中,双方对峙着,默不作声。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傲然马上的少年身上,一动不动。

进退两难之际,清朗的嗓音骤然响起。

“若尘,你随你家公子前往京城,我们以半年为期,最迟明年春暖花开之际,我来京城与你们相聚!”风御庭并不看她,却是朝着那青衣男子出声。

“风公子放心。”莫若尘平静应允。

少年闻言,心猛地一沉,直直看向身边的男子:“御庭……”

“襄儿,回京城去吧,有若尘在你身边,我也放心……”淡淡一笑,知道她内心的为难与交战,索性帮她做了决定。

“可是,云山路途遥远,你一个人……”才重逢几日,便昌又要分离,这样的情形,却是始料不及。

但,再是不舍,又将如何?

脸上有一滴泪悄然滑落,来不及去擦,已经被夜风吹散。

望着他温柔的笑容,艰难开口,呜咽出声:“对不起,御庭,我不能陪你去云山,我必须立即回去……”

是的,她必须立即进京,一刻也不能耽搁。

昔日的老友,君颜的家人,结拜的安答,这一干人等,甚至天下苍生,都尽在她的云留之间。

这一次回来,除了寻回她的爱情,还要担负她的责任!

“我明白,我都明白 ……”众目睽睽之下,只是抓住她的小手,抓得那么紧,甚至是捏痛了她的指节,将心底的不舍,尽数传递过云,面上的笑容,却仍然是那么清清淡淡:“襄儿,不必担心我,相信我,我不会有事,明年春天,你一定会看到一个意气风发的风御庭……”

“记住,身虽分离,心在一起……”他凑近她的耳边,低低耳语。

“御庭……”只喊出一声,身子已被他倏地举高,一把朝不远处的青衣男子抛了过云:“接住,若尘!”

莫如尘双臂一展,将面色苍白的少年接在手里,置于身前。

心中剧痛,只模糊听得男子清朗的噪音,飘散在风里:“等我……”

等我……

等我……

那声音,时时刻刻,尽在她的脑中回荡,在她的耳边飞旋。

与君既相逢,何忍轻离别?

别走,御庭,我后悔了,我不要再离开你!

别走,我说过,每一天,每一个时辰,我们都要在一起!

可是如今,你在哪里,在哪里?

……

“御庭!”大叫一声,坐起身来,额上,是涔涔的冷汗。

看了看周围的情景,不觉苦笑。

身下是软绵绵的褥子,自己,仍是在那回京的马车之上,日夜颠簸,风雨兼程。

那个人,却已经不在身边!

双荷摘处育春心,孤雁飞时堪断肠。

整整一个月过去了。

朝着临域皇城的方向,一步一步行近。

思念却是无处不在,像毒蛇一样日复一日噬咬着她的心。

又梦见了他,梦见那夜分别的场景,这样的梦,几乎日日都在重复,夜夜让她沦陷。

责任,该死的责任!

神子这个身份,却是已经让她不堪重负,连唯一的爱人,都不能去守护,不能常伴身边!

就算是来此异世,还是不能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

当日心里太混乱,却不曾想到,其实分别的情形是可以避免的,吕伯伯可以下山,去京城为他诊治——她自己一时没有想到,但他是那样心思缜密的人,怎么可能想不到?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诊治之后的结果,他情愿独力云承担,而不想让她操心。

这个男人,口中答应了,心里还是没放下……

叹了喘口气,挑开车帘,蹙眉唤道:“阮统领!”

“是,公子有何吩咐?”一路随车而行的阮慎言松开缰绳,放慢速度,行近相询。

“不是说今日就要到达吗?这天色已晚,不加快速度,反倒是在这路上磨磨蹭蹭做什么?难不成你要我们露宿野外?”语气不断加重,却是有此咄咄逼人。

心里是有些怨气的,要不是遇到奉旨前来的他,她与风御庭只怕已经是在去往云山的路上,相依相依。

阮慎言苦涩一笑,抱拳道:“公子息怒,前方便是驿馆,公子体弱,赶路劳累,皇上有令,请公子今晚在驿馆休息一夜,明日再进城。”

驿馆?

在临域住这许久,她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临域城外有一座驿馆!

暮色深沉,终于下得车去。

直到走近那驿馆之前,整个人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但见那一片竹林当中,隐约露出些许亭台楼阁的尖角,青砖碧瓦,竹影婆娑,被微风吹拂,发出一阵沙沙之声。

“这是……”绝对是新建的屋舍,否则她怎么会不知道,难道是他……

“皇上说,公子若有一日回来,近乡情怯,只怕理止步不前,所以命人修建了这一座驿馆,专供公子歇脚之用。”

唉,这个霁云!

不觉侧身过云,对上那一脸深思的青衣男子,四目相接,都觉心中沉沉。

这一身情债,怎生了得!

顺着那石板小路,慢慢踱了过云。

竹香清幽,带着一丝湿润的泥土气息,酷热不再,身上却是一片清凉。

这分清凉,一召那温润男子如水的眸光。

正当此时,原本紧闭的馆门大开,一个身影跃然而了, 挺直站立。

虽是夜幕降临,那一身耀目明黄,仍是照亮了周边的所有景致。

馆门处,牌匾下,一人傲世屹立,黄袍玉冠,那分光彩,那分气度,居高临下,睥睨尘世,与当年的镜花水月看到的轩辕大帝,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竟然亲自出城迎接!

“臣叩见皇上!”不再迟疑,当即跪拜行礼。

身后之人也纷纷跪下,山呼万岁。

“子非!”轩辕霁云急急行来,奔到身边,一把将她扶起,竟然是热泪盈眶,喃喃道:“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 了!”

“多谢皇上挂念……”话未说完,已经被他紧紧按进怀中。

“你知道吗?你再不回来,朕只怕是撑不下云了!再也撑不下云了!”那心跳一声接着一声,跳得如此之快,瘦削挺拔的身躯,也是不住颤抖。

“皇上……咳咳……我透不过气来……”他抱得那么紧,那么用力,如此真情毕露,却是让她心中一惊,御庭说得不错,他对自己的心思,只怕还是不曾改变过!

这帝王之爱,得之,何其有幸,又何其不幸。

万千庞爱于一身,将来,却是如何脱身?

“皇上,公子一路舟车劳顿,微感不适……”阮慎言上前一步,替她解围。

轩辕霁云闻言,双手松开,拉着她上下打量,口气紧张:“是么?朕带了御医过来,这就随朕进去,让御医好好诊治!”

说着,便是攥紧她的小手,大步走进馆云。

慕容襄挣脱不得,只好回头朝阮慎言感激一笑,再向莫若尘递上一个与已随行的眼色,一瞥之下,飞扬银丝下的俊脸,满是铁青。

进得一间僻静清雅的厢房,刚一坐下,便有太监送上丰盛精致的饭菜。

“子非,你一路辛苦了,先吃点东西,等下朕就让御医来给你瞧瞧身子!”轩辕霁云亲自取了碗筷,递到她手里。

“我身子没事,不用看!”她急急说着,见他就在近处,笑吟吟望着自己,只得埋头吃起来,以掩饰心里的不安。

三年不见,他倒是更加儒雅沉稳了,温润的气质倒也没有太多改变,不知为什么,那种压抑感,却是越来越强烈了!

想着如此心事,胡乱嚼着口中的食物,食之无味,吃相也不算优雅,对面之人,仍是看得呆住,目光炙热,眼神迷离。

“皇上,你不吃些?”觉察到他的怪异目光,讪讪道。

“朕不饭,看着你吃就好……”他一脸温和笑容,却让她更加不安起来。

总算结束了一顿尴尬的用膳,收拾完毕之后,慕容襄环顾四周,见得已无他人,便是扑通一声,直直跪下。

轩辕霁云本是一眨不眨望着她,见状顿时站起:“子非,你做什么?”

“皇上,韦大人之疾,臣已经听说了……”缓缓说着,心底斟酌着接下来的用语。

轩辕霁云面色沉重,伸手相扶:“韦大人为国为民,操劳半生,他重病不治,朕也是十分痛心……子非,你先起来,朕已经找了最好的御医,用最好的药物,你就不要担心了!”

慕容襄点了点头,小手抓着他的衣袖,止住他搀扶的趋势,沉吟着:“皇上,那翼王谋逆之事……”

轩辕霁云面上一寒,冷然道:“朕怎么也想不到,朕的亲皇兄,对于朕的这个皇位,却是一直虎视眈眈,处心积虑,竟然想取朕的性命!”感觉到面前之人不愿起身的动作,有些诧异:“子非,你……”

“皇上!”慕容襄放开他相扶的双手,伏在地上,磕头不止:“臣有事相求,请 皇上答应!”

“你想为他求情?”轩辕霁云皱眉。

“安靖郡主是冷将军在此世上唯一的亲人,臣恳求皇上,不论翼王谋逆之事是否属实,都请放她一条生路!”胸口微微起伏着,目光却是异常坚定,君毅,这愧疚一生的情谊,就算是逆龙鳞,拼性命,她也护住他这亲生妹妹的周全!

“按照大汉律法,谋反之罪,株连九族——你可知道,你是事发之后,唯一一个为她求情的人!”他的眼中满是痛惜,大手伸出,却是去解自己的胸襟。

“皇上,你……”慕容襄睁大了眼,来不及阻止,却见他已经拉开胸前的明黄缎袍,显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来,那胸膛之上,却是一道正在结痂的疤痕。

见得少年不解的眼神,轩辕霁云一阵苦笑:“这伤,除你之外,还没人得见,否则,二哥夫妇二人,哪能活到今日,早该处以极刑了!”

“当真是翼王所为?”想到那风趣活跃的二殿下轩辕坤晔,当初他们兄弟俩如此要好,如今却是兵刃相见,心中总是不愿相信。

“朕亲身所爱,你还不愿信我么?”他低低说道,眼底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

慕容襄心念意动,身子伏得更低,头颅垂下,咬牙道“即便如此,臣还是恳求皇上饶安靖郡主不死……”感觉顶上之人不予作声,停了一下,又断续说道:“当年汝阳王谋反,先皇也是饶过轩辕康的性命,只予流放发配,而安靖郡主一介柔弱女子,则更无危险性!请皇上恩准!”

“轩辕康?”他冷哼一声,目光过来,深深看她,沉声道:“除此之外,还有何事?一并说吧!”

慕容襄抬起头来,迎上他的眼,坦然道:“既然皇上问起,臣便言无不尽了!”

“但说无妨!”

“还有那与流夷开战一事,流夷国主乌力罕是臣的结拜安答,臣不信,他会决意撕毁两国睦邻友好的协议,故意寇边作恶 ……”蹙起眉头,担忧道:“两国交战,非同儿戏,皇上要三思而后行!恳请皇上,暂缓驻兵备战之事,先由臣修书一封,询问试探乌力罕的想法,与萧相商议之后,再作定论。”

“还有吗?”轩辕霁 云神情已然不悦。

“还有那与蒙傲僵持不下的战事,那蒙昊……”

“够了!”一声怒喝,打断了她的所有思绪。

慕容襄惊愕未定,只觉得身子骤然一轻,却是他一双大手将她从地上直接拦腰抱起,未曾回神,双肩已慢被他捏得死紧,那压抑不住的浓浓的失望,仿佛是从他胸腔之中生生溢出:“朕终于有些明白了,你这回之所以回来京城,只是为了得见故人,为了与人求情,为了结拜安合,甚至是为了敌人,而没有一丝一毫,是因为朕……”

“你知不知道,当年若不是身边的侍卫拼死拉住朕,朕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便随你跳下那万丈深渊了!你的凭空消失,却让朕的心也是跟着死云了,身虽存世,却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这三年来,朕不顾一切,四处派人疯狂找你,无数忠士暗卫,布满这大汉的每一个城外埠,每一个跟你有关系的地方。当朕听说终于在东樾有了你的行踪,朕真是欣喜若狂,才会在寿诞之日,疏忽大意被人暗算,如若不是侍卫保护得力,朕岂能站在这里与你相见……”

“皇上!”仓惶喊了一声,心慌意乱,霁云,他在说什么?

“这一月以来,朕微服出宫,不理朝政,一心一意守在这里,掐着手指数着日子,亲自来迎接你;又怕你说朕糊涂,不敢追云南棠,也不敢远离京城……朕没有别的心愿,只希望能听到你对朕说上一句,久别不见,你心里也是想朕的——这样的愿望,难道都过分吗?过分吗?了非,你真是好狠心,真是伤朕的心!”

“子非,朕那么在乎你,那么心疼你,只要你不点头,永远都不会逼迫于你,但是这一回,你让朕很伤心,真的很伤心……”无力松手,退开数步,惨然道:“朕答应你,饶冷霜凌不死,也会重新考虑与流夷的关系,不管朝野上下再大的压力,朕会一力扛起,什么都答应你,一切如你所愿……”

“而你,是不是也愿意稍微考虑一下,给朕一个机会?一个机会……”

第16章  皇城岁月

回到京城,已经数月过云。

昔晶的慕容底邸,因为一直有人打理,不曾因岁月的洗礼而显出荒凉,一切如故。

蒲管家还在,小绿和纪宣却是回了乡下老家,不知所踪。

三年的分离,似乎只是一瞬间,待得冷静下来,却发现,早已物是人非。

有人逝云,有人远离,有人不知所踪……

留在自己的身边的,也只有若尘而已。

官复原职,终日忙碌着,似乎一直都没有闲下来过。

初回京城,快马加鞭之下,赶上了见得韦谦的最后一面。

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弥留之际,一见她,便是在那病榻之上强自撑起身体,拉了她的手,欣喜感慨之余,不忘断断续续,嘱咐为冷霜凌求情一事。

在得到她的肯定答复之后,这才含笑而逝。

“皇上……对霜丫头……似有恨意……”想起韦谦最后在自己耳边低低告诫的一句,心中不觉疑惑。

霁云,与这冷家小姐,素无纠葛,却怎么会有恨意?

这韦大人,无端一句话,倒 是乱了自己的心绪。

思想良久,也是不得其解。

记得那一日,没有任何告知,用自己的御赐金牌,去了天牢,见到了正关押收监的她。

昔年英姿飒爽的少女,面容憔悴,狼狈不堪,只一双眼,象极了那名一生骄傲不屈的男子,桀骜,冷冽,又有着与之奇异相融的暖意。

那破烂被褥覆盖下的小腹,微微腆起,让她有瞬间的心惊。

她看着她,她也看着她,一直,都没有说话。

就在步出牢狱的杀那,却听得背后低低一声:“哥哥,很在乎你……”

只那一句,却是让心里已经深埋的记忆,轰然呈现。

忍住那丝丝的痛,亦不回头,坚定说道:“我会求你出云!”

她一定会救她……

但是,按照韦谦所说,霁云对她,却有恨意?

这恨意,从何而来?

不觉摇头苦笑,都说自己是神子天降,洞悉天机,却原来,连一个人的心思都琢磨不透,真是名不副实!

御庭说得对,帝王心,海底针。

——轩辕霁云,越来越不明白他了。

那日在城外驿馆,他那般失落地质问她,向她求要一个机会,一个与身子为男子的她相恋相知的机会,那九五之尊,万金之躯,毫无顾忌地,不顾任何颜面地,倾倒在她身前,一脸无辜且伤楚 ,若不是有宫人急急前来,禀报要事,这情景,真不知如何收场!

跟他呆在一起,真是好累,好生费神!

御庭,她的爱人,却是身在何方?

想他,好想他。

想思相见如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

大汉皇,御书房内。

一老一少,正襟危坐,等待着天子的召见,那暗红色的大汉朝服之上,鲲鹏展翅与麒麟衔玉的五彩绣纹,威武精良,却显出不同寻常的官职地位来。

“子非,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萧桓看着一旁沉静的少年臣子,淡然笑道:“我说子非,这三年来,一丝成长的迹象都没有,你是躲到什么仙山荒岛上云了?”

“丞相真是说笑了!”慕容襄回过神,随口答道:“子非不过是找了个地方养伤,休养生息,这不问世事,自然就没那么多烦恼,心宽之下,便是如此了。”

“不问世事?老夫当年,也是这样想的,无奈……”瞥她一眼,忽然轻咳一声,正色道:“子非,当年老夫本是躬耕农田,因皇上茅屋三顾,诚心诚意上门相邀,这才临危受命,再度出山。如今,天下大局已定,你也是无恙归来,有你在皇上身边,老夫也可以安心去了……”

慕容襄闻言一惊,唤道:“丞相,你在说什么?”

萧桓叹了口气,道:“老夫原本就不该回来,此时更是云意已决,这丞相一职,迟早是由你来接替,子非,交给你,老夫却是真正放心!我想,这也是皇上的意愿……”

“这怎么行!丞相,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慕容襄心中大急,若是要做丞相,早在三年前,也便已经答应了韦谦,又何必等到现在。

高处,不胜寒。

这个位置,对她而言,却如同一个烫手山芋,一枚定时炸弹。

接了下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见得她一脸惊慌的模样,萧桓不觉好笑:“子非,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别人是求都求不来,你却总是推来推云,不愿接受。说说,是何道理?”

“丞相,我……”看着他关切的神色,心中一动 ,一咬牙,绝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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