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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回别墅;把门都反锁;我就不信一个女人还有机会杀我们任何人!只要挺过6天;老王来了;一报警她就无处可逃了!”李杰给自己壮着胆。
众人像斗败的公鸡般沿着留下的记号向着别墅走去。
“你发现什么了吗?”见布宅未动;布美走到他身后。
“布美;不要告诉任何人。”布宅神情诡异地凑到了布美的耳边;“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什么?”布美还没叫出声就立刻被布宅捂住了嘴巴。
“笨蛋;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们;我还只是猜测;没有实质的证据。现在他们都当王慧是凶手;这样很好;至少他们不会胡思乱想再做些疯狂的决定。”布宅搂着布美的肩膀;远远跟随着返行的人群。
“布宅;你想让我们继续和凶手住在一起吗?”布美的身躯在颤抖。
“暂时来说;这是安全的;我们对他的威胁性并不高;我想他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先看看吧。不过如果他再出手;我一定抓他现形。”布宅语气凝重。
一群贪生怕死的人将暮飞的尸体留在了森林中;美其名曰是保护现场;其实说白了没人愿意去碰那血淋淋的尸体。而瘦皮猴则没有办法;躺在客厅中的他严重影响了大家的心情。
所以作为主人的李杰命令;让张岩和猪王将瘦皮猴的尸体搬到地下室里去。
清理干净了客厅后;大家将所有一楼的门窗都反锁了;窗户更是被钉上了木条加固。忙碌过后;众人脸色难看地坐在了客厅里。没有人说话;只有布宅像坐不住的在客厅里转来转去?
这时候李杰的肚子突然咕噜噜地叫起来。此刻大家才记起;从早上一直到现在他们还什么都没有吃过。
“你饿了吧?我去给你下点面条。”虽然已被连续的惊吓折腾得脸色苍白;雨天依然温柔。
“恩;谢谢你。”李杰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轻轻抚摸着雨天的手久久不愿放开。
“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还有人要吃吗?”雨天强挤出了笑容;问道。
大家纷纷的报名;等着一尝雨天的手艺;只有布宅像没有听到的一样。
雨天特意走到了他的身边;“布宅;你不饿了吗?休息下吧;我去弄点东西给你吃。”
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布宅的眉头跳了一下;突然趴在了地上;从墙角拣起了一段细如发丝的塑料线头。
“你怎么了?”雨天纳闷道。
“没什么;弄面条是吗?算我一份;我也饿得不行了。”布宅轻松地微笑道。
就像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布宅高兴的靠坐在了沙发上;仰望着天花板上那巨大金属吊扇。
吃过晚餐后;没有更多的交谈与游戏的心情;所有的人几乎是第一时间返回了房间;反锁上了大门。布宅居然自告奋勇地要求洗碗;这可是在家里也没有干过的;以至于布美都以为布宅疯了。
作为姐姐担心弟弟是应该的;所以布美一直陪着在厨房洗碗的布宅;但绝不是担心;只是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布美反倒会更害怕。
“洗碗?你脑袋被门夹了的吗?”布美端了张板凳坐在了布宅的身后。
“有什么不好的;偶尔勤快下又不会死?”布宅将一只只洗好的碗放在了一起。
“你勤快?见鬼了吧?说;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布美按耐不住了。
“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知道凶手是谁了对吗?可即便知道了;我却无法了解他是怎么干掉瘦皮猴的?不过刚才我似乎找到了;哪怕拥有不在场证明也能杀人的方法。”
“依然是猜测吗?”这一次布美倒没有想象中激动。
“不光是猜测;这一次;我准备好了让凶手现形的小伎俩。”布宅终于洗完了最后一只碗;没有洗手的他抓起洗碗池里一些剩下的面条;将这粘糊糊的东西放在了一楼的一间房门前。
“走吧;回房间!”布宅带头上了二楼。
看着那扇放面条的大门;布美吞咽着口水;快步跟上。
狼哮
回到房间;布宅没有看书;甚至没有玩PSP。他就像一尊雕像坐在睡袋上;双手环抱于胸前。
“你认为;凶手真的还会杀人吗?毕竟已经死了两个了;大家也都提高了警惕。”布美弱弱地问。
“瘦皮猴;暮飞;两个人死的都异常残忍。这不是普通的凶杀;看着他们尸体的样子;你就该明白;凶手有多冷血;有多恨他们。但他们都只是小角色;是杀BOSS前需要清除的小怪;而这里最大的BOSS;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吧?”
“是李杰?”布美惊叹道。
“其实李杰也明白了;你没看见他看所有人的眼神吗?我看见他刚才回房时还带上了一把消防斧。”
夜悄然地深去;幽静的森林里;各种虫鸣交织成了一首安眠的歌;即便有人死去;依然无法阻止其他人的入眠。
正是当所有人都已沉睡;一声撞碎了玻璃的巨响;又一声凄厉地惨叫滑过夜空;将所有人从睡梦中拉回到现实。
布宅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从睡袋里跳了起来;什么也没有拿的就冲出了房间;其他的人也都穿着睡衣跑了出来。只见位于2楼的6号房门大开;房间内鲜红的血喷得到处都是;雨天被吓傻了;蜷缩在床角颤抖着。而李杰就躺在她身边;头却滚落到了床底下;血还在向外喷涌。
“怎么了?雨天!”布宅激动地冲进了房间。
“有……有个黑影……他;他砍下了李杰的脑袋;然……然后跳窗跑了!”布宅不再管哽咽的雨天;冲到了窗边。紧闭的窗户已经被撞得稀烂;向外望去;楼下全是碎片;还有那把带着血迹的巨大消防斧头。
突然;布宅记起重要的事情;冲到了已赶来的张岩面前;仔细观察;在他的身后果然留下了一串面条粘糊糊的痕迹;可痕迹却只到门口;再未进去一分。而所有的人都是第一时间集合到了这里;每一个人的身上干净得不带一丝血迹。
“我猜错了?”布宅恍惚地向后退去;一屁股坐在了人头边的地板上。看着李杰那双狰狞的大眼;布宅又是侧头吐出了一堆。门口的众人也是胃中翻滚;强忍;才不至于像布宅一样狼狈。雨天真的被吓坏了;布美和代子莉两个人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从床铺上拉了下来。
已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的她神情恍惚;眼泪无法控制地夺眶而出。布美和代子莉两个女孩搀扶着她走进了洗手间;为她梳洗身上的血污。而男人们;则随着布宅离开了别墅;来到了屋后。斧头安静地躺在一堆玻璃碎片中;布宅仔细地检查着周围;然后又看了看大概四米高的窗台。
花去了半个小时;布美和代子莉终于将雨天搀扶了出来。 “一定是王慧干的!去年她也一起来过;拿过别墅的钥匙;她一定偷偷配上了一把!”猪王难得清醒地推理道。
“拜托;王慧不过是个女人;不是超人。她也许可以悄悄潜回别墅;斩下李杰的脑袋;但她有办法从四米高的二楼跳窗而出;然后直接冲进森林吗?要知道我们赶到房间时;李杰的颈动脉还在拼命喷着血;距离被杀死时间不会超过一分钟。你能在一分钟内完成杀人、跳窗、逃走的全过程?”布宅靠坐在沙发上;仰望着吊扇。
“如果不是她;难道还真是魔狼吗?”张岩冷笑道。
“你们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例如我们这里有一个人;悄悄地潜入了李杰的房间杀死了他;然后跳窗而出;快速地赶回到别墅;再和大家一起冲到房间;装作无辜状。”布宅的话语立刻让所有人的神经紧绷。
“拜托;你在开什么玩笑?”代子莉流出了冷汗。
“没错;我确实是在开玩笑;因为这比起杀人跳窗逃进树林更困难。李杰的死法是斩首;所喷出的血量或多或少会溅到凶手的身上。如果想不被觉察;凶手必须跳窗;转回来;路途中还要换衣服;或丢弃雨衣一类这样的防护措施。可我们沿路找过去并没有找到这样的东西。”
“布宅;你现在到底在怀疑谁是凶手?”张岩疑惑道。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怀疑谁了?困了;我回去睡觉了;别吵我。”布宅从没有如此沮丧过。剩下猪王和张岩这两个男人整理雨天房间里的尸体;李杰的头还有他的身子被带血的床单包裹;搬到地下室放在了瘦皮猴的旁边。
代子莉想让雨天到她的房间一起休息;也好有个照应。但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的雨天却断然拒绝了;她不管别人的劝阻;拿来了脸盆和刷子;执意要清理干净房间中的血迹。
布美不忍她一个人如此的痛苦;一直默默陪伴着她。她就这样一个人趴在地板上;跪行清理着屋子里的血迹。可不管雨天多努力;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却一点也没散去;提醒着她和布美;李杰已经死了。
来到这森林度假小屋的第三天;太阳肆无忌惮地穿透过树影;将光洒在每一寸土地上。一直忙到了早上;雨天终于靠着床沿昏倒了。她的双膝已经磨破;手肘肿得跟包子一样。打盹醒来的布美一下子慌了;叫喊着吵醒了布宅;代子莉和张岩。猪王这混蛋却懒得搭理;房门由内反锁。
张岩和布宅搭手;一起将昏迷的雨天抬到了布美的床上。一整晚和冷水打交道;雨天发高烧了;原本美丽的脸庞现在红通通的;直冒虚汗;光是看着就让人难受。代子莉赶紧去找退烧的药;布美则去厨房熬起了小米粥;留下了两个大男人坐在床边。说实话;一直都被人照顾的布宅;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去照顾别人。比较起来张岩则成熟得多;他熟练地在脸盆里将毛巾弄成半湿;对折成标准的长方块搭在雨天的额头上。当毛巾变热后;又是同样的动作换上吸热的冷毛巾。
“你很熟练啊?你在哪学会的照顾人?”布宅惊叹道。
“医院里;从前我认识一个小女孩;有一次她病了;我很担心;却不知道该如何去照顾她。所以我一直在旁边看着;看着大人是如何照顾的;期待有一天自己也能这样的照顾她。”张岩说话的样子好温柔。
“后来你达成了心愿了吗?”
“没有;等我懂得如何去照顾时;她死了;是自杀。她从医院病房的窗口跳了出去;然后就死了。”张岩的双手在颤抖。
“为什么会这样?”
“她以为自己得了永远也治不好的病;她以为自己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于是她做了这样的傻事。我看着她轻盈的身子跳出了窗外;甚至来不及跟她说一声再见。那一年我13岁;小学六年级。”
“对不起;问起你的伤心事。”布宅轻声地道歉。
“有什么对不起的;死去的那个又不是我?”张岩反倒笑了。
这个时候代子莉也跑了进来;拿来了退烧的药。招呼晕乎乎的雨天喝下药后;三人又来到了客厅。布美多做了一些小米粥;就当成大家的早餐了。说实话;布美的手艺甚至不如雨天所下的面条。吃了一半;布宅便放下了碗筷;板着面孔。
“猪王还没有起来吗?连饭都不吃了?”布美诧异道。
“别管他;这混蛋有觉睡;地球爆炸也不关他的事。”代子莉一边喝粥一边骂道。
“猪王从上小学开始就是睡觉大王;不分上课下课;全都在做梦。特别是他的鼾声;吵得几次老师都恨不得把他给开除了。”回忆起童年;张岩笑了。
“鼾声?”突然;布宅如同惊醒地从位置上跳起;一下子冲到了猪王的2号房门前;整个耳朵趴在门板上;“我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屋里太安静了!”
立刻;大家刚刚放松的神经又一次的缩紧。
“让开;布宅!”张岩放下了碗筷;直接撞向了木门。
不像电视上表演得那么轻松;张岩配合着布宅硬撞了十几次才撞开了反锁的房门。
只见房间内一切正常;阳光透过钉上了木板的窗户照射进来。猪王正躺在他的床铺上;张大了嘴巴睡着觉;恶心的男人连枕头上都满是他的头皮屑。
布宅安静地走到了床边;食指放到了猪王的鼻前;吓得一下退开了好远。
“没……没有呼吸;猪王死了。”布宅有些惊慌;却还是第一反应地检查着房间。窗户上的木板没有被撬动过的痕迹;除了被撞烂的木门也没有别的入口;完整的密室就像一座牢不可破的城堡。而猪王;死在了这城堡之中……
狼哮
“身体没有外伤;房间没有可进入的密道;布美昨天也坚守了一夜。难道猪王是给自己吓死的?”布宅不敢相信。
“三天内接二连三的有人被杀死;而且都是自己交往多年的朋友;被吓死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张岩悲哀地为猪王合上了嘴巴。
“不可能;一定有我没有注意的地方;如果被吓死;为什么不在看见死者的当时就给吓死?而且猪王的表情那么安详;一点都没有被吓死的恐惧感。都不要动尸体;我要找出我没看到的东西。”布宅像发狂一样地将所有人推出了房间;仔细检查每一个角落和可能被忽略掉的细节。但房间只有那么大;不管如何找也不可能无中生有的多出新的线索来。
午饭时分;紧锁的别墅大门传来了敲响声。张岩手握球棒;和布宅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大门前。布宅刚刚拧开门把;王慧靠着门板的躯体直接一头摔在了房间内的地板上。一天不见的王慧已经半人半鬼了;蓬头垢面;全身上下满是伤痕;可以想象她独自在森林中度过的一夜是何等可怕。
不管她是不是凶手;出于人类的善意;三个女生还是先将王慧安置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张岩和布宅被赶回了房间;三个女生忙活着烧水给王慧擦身换洗。等到张岩和布宅再出来时;王慧已经稍微清醒了一点;布美正坐在沙发旁给她喂着小米粥。
“不是我;请相信我;我没有杀人。”一看见布宅和张岩;王慧又激动起来。可她的辩解声依旧小如同蚊虫。布宅走上前去;握住了王慧满是伤痕的手;“不用说了;我知道凶手不是你;你没有杀人;因为杀暮飞的凶手就在这里。”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憎恨写在脸上的布宅转过了身去;那如同火焰的双眼直视着茫然的张岩。
“你说我是凶手?”张岩诧异地指着自己。
“没错;正是你杀死了瘦皮猴;还有暮飞;虽然我还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杀死了李杰和猪王;但他们的死一定和你有关。”布宅语气坚定。
“喂;你是认真的吗?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杀的?瘦皮猴和暮飞两个死的时候;我可都在你身边;我怎么去杀人?”张岩并不生气;反倒好笑地双手叉腰问道。
“你是说你的不在场证明吗?我已经找到它的漏洞了。”布宅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半截细丝;“这个你认识吗?”
“什么东西?”
“我在客厅的角落处找到的;特质鱼线;也就是勒死瘦皮猴的凶器。有了它;将瘦皮猴拖回房间其实用不了3分钟。
“布宅的表情冰冷似钢铁;“为了制造你的不在场证明;你特意在9点之前约了瘦皮猴去别墅外百米之远的森林边;然后给了他不够致命的一刀;趁着他奄奄一息时;你用鱼线勒住他的脖子。拉着鱼线从窗户翻身进了客厅;再将鱼线绑在客厅正中的钢铁吊扇上。你不需要亲自拉瘦皮猴回来;只需打开电扇的开关;足够强大的电机就能缓缓地将瘦皮猴给拉回到房间内。
“而这种特质的鱼线虽然够坚韧;却怕热。当瘦皮猴被拉到顶点时正好掐住了吊扇;电机产生的热将它烧毁;瘦皮猴就顺势落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等你离开我的房间后;只需要关上电扇;取下瘦皮猴脖子上未燃的鱼线就够了。可惜瘦皮猴脖子后的灼伤;还有散落在客厅里一些未燃尽的鱼线出卖了你。”
“很连贯的推测;但终究只是推测;你并没有实质的证据啊?”张岩说到了布宅的痛楚;但布宅依旧坚定。
“你要证据?我会给你的;先继续说暮飞的死。看上去暮飞死时你和我们在一起;我成为了你的不在场证明。可是;你和我们见面的时候;暮飞真的还活着吗?我检查过暮飞的尸体;他喉咙上的一刀很深;虽不致命;但却别想再喊叫了。而他胸口的那一刀就直接结果了他的小命。你觉得这两处伤害该如何排序?如果是先切割的咽喉;我们怎么听见他的惨叫?如果是先胸口的那一刀;他已经死了;又怎么惨叫?”
“也许他先看见了凶手才惨叫提醒我们注意的呢?”张岩解释道。
“这样也说的通;不过;暮飞的身体上却没有任何反抗的痕迹;即便凶手是什么可笑的魔狼好了;那么强壮的暮飞难道会一点都不反抗的被杀吗?推理的结果就是;他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杀死的;例如身边的你悄无声息地给了他喉咙一刀;然后将他推向了钉在树干上没有刀柄的刀刃;等他死后再给刀按上刀柄。证明我推理正确的条件很多:
“第一;那把开山刀已是锈迹斑斑;而且钉进树干里足有5公分;这可不是人力可以徒手办到的。
“第二;如果只是普通的刺杀;血根本不可能流满整个刀柄。
“第三;在那样的天气;那样的环境里;不过是一声惨叫;你就能分辨出是暮飞;我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厉害的耳朵。”
“依然只是猜测;你没有证据。”张岩的表情平静;就像一切与他无关。
“张岩;你的复读机还在你房间里吗?”布宅轻轻地一问;却让铜墙铁壁般的张岩脸色顿时煞白。
“其实从很早以前我就想不明白了;带着PSP这么先进的多媒体工具不用;却硬要拿那么古老的复读机听歌?原来你是必须带着它;因为它的外放功能和定时功能能确保你在见到我们后;它能发出证明你无辜的惨叫。我想它应该就在暮飞尸体旁的不远处;只要用心找;不用多久就能找到;还有机子里录的惨叫声。你希望我现在去把它找过来吗?”
张岩低下了头;长时间的沉默笼罩着客厅。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抬起头来的张岩却笑了;“还是被你抓到了;果然在全市最聪明的人面前杀人;风险太高了。我已经尽量做到天衣无缝了;王慧还巧合地给我当了次替罪羊;可最后依然被你发现了。不过被发现也没关系;反正我该杀的人都已经死完了。”
“真的;真的是你杀了李杰?!”雨天不敢相信;眼眶顿时又被泪水模糊;双手捂住了嘴巴。
“不对!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妥协?你还有反驳的余地!”此刻;反倒抓住凶手的布宅叫嚷起来;“李杰的死;猪王的死;我都没有可以指证你的证据;你为什么不反驳?”
“因为他们真的都是我杀的;我的目的就是杀死他们四个;我和他们一样是罪人;不需要辩护。”张岩像疲惫的孩子;靠在了自己房间的木门上;“布宅;你不是曾经问过我李杰他们四人的罪恶是什么吗?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
从前;我们的小学在郊区;当时我们都还是红星小学6年级;他们四个是班上的霸王。李杰的爸爸很有钱;连老师都怕他们;而我也成为了他们的御用跑腿。但是即便在他们的欺负下;我的小学生活还是很快乐的;因为我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同伴。
她很漂亮;叫雪蝶;不过才6年级已经是亭亭玉立的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