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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手札-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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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几天前,她和同学入住这个房间,利用自己学到的热显影化学材料在厕所的墙上画了自己哥哥的头像,因为要达到恐怖效果,所以画得格外诡异。

    热显影,在遇到热量的时候就会显现出来,卫生间有热水,在洗澡的时候就会显现出来,当然了,撒尿的那些热量也能显现出来,这就不知道用了什么高科技的东西了。

    本来我那天晚上在洗完澡就应该发现的,结果我一时疏忽,根本就没有往那里看,这才导致了我在半夜撒尿的时候见到了那种情景。

    至于我为什么会在卫生间里呆了将近一个小时而身体不受控制,我只能说,我没有说谎,至于你们信不信,我就管不着了。

    讲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看了看已经听得入迷的兄弟们,将自己面前杯子里不多的酒喝干了,点燃一根烟。

    他们也许是太投入,也许是被我的故事吓到了,看样子有几个早就尿急了,愣是没敢出门,此刻见我出去方便,纷纷站起来跟看了出去。

    本来不尿急的也不敢在房间里呆着,也跟着走出来方便一下,免得等下还要自己单独出来。

    走出简易房,面前就是一片深可及腰的荒草,我们就站在门口不远的地方撒尿,这时候已经是深夜的十点多了,寒风吹来我禁不住打了个寒战,看看天,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一片乌云,将月亮遮住了,看样子要下雨。

    就在我们准备回房间的时候,身边一个兄弟突然惊叫一声,脸色煞白,结结巴巴的指着不远处的一片荒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疑惑的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过去,顿时觉得浑身血液都凉了,只见在一片荒草中一团绿油油的鬼火正在飘飘荡荡的向这边飘过来……

    ;

第九章 给自己做寿衣() 
荒郊野外,仅有的月光也被云彩遮住了,显得格外诡异。虽然我们有十个人,但是谁也不是懂方术的,对于这种诡异的事情都有着本能的恐惧。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附近真的有鬼?”

    我身边一个兄弟惊慌失措的看着我,颤抖着问道,好像我应该懂得一些方术一样。

    我他娘的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看时间才十点多,纵然有一些脏东西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多半是附近有什么死猫死狗的,因为年深曰久,肉已经腐烂掉了,剩下的骨头中的磷接触到空气后出现的情况。

    一想到这里,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有时候,人在紧张的情绪下就越容易草木皆兵,本来自然想象也能自己吓自己的莫名恐慌。

    “不用怕,很有可能是磷火,燃烧一段时间后就消失了。”

    我向大家普及了一下鬼火的成因,这时候有些人也想到了,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放松下来,有个小子居然好奇的向走进去看看我一把拽过来。

    虽然知道这是磷火,但是也不能冒险,因为,我深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存在,万一我猜错了,这小子贸然上去岂不是要到大霉?

    果然,几秒钟后,那幽幽绿光便消失了,大家虚惊一场,纷纷说笑着回到简易房里喝酒吹牛。

    本来说好的,我们轮流讲一些自己亲身经历的一些诡异事情,但是他们在听完我的讲述之后,很久都没有人接茬,我不由得咳嗽一声,提醒他们该讲一下自己的亲身经历了。

    “我先来吧,这件事我不止一次跟别人说过,但是从来没有人相信,你们也当我是在胡说八道吧,就当听故事了。”

    我身边的老杨环视了一下我们,点燃一根烟,开始了自己的叙述……

    在农村,尤其是在以前,曾经发生很多诡异的事情,大多数都是现如今的科技所无法解释的。

    近些年来,因为人口逐渐增多,电子产品越来越普及,灵异事件也越来越少了,我的这些兄弟讲述的就是一些自己曾经谨慎经历过的一些诡异的事情。

    老杨曾经是一个纸扎匠人,就是在农村谁家四人了就请他扎一些房子车子之类的,按道理说,这种行业在现在也是一门比较吃香的行当,因为现在人都有钱了,对于自家先人也比较看重,谁家老人去世了,那花花绿绿的纸扎是绝对少不了的,有些已经用上了纱布,造价更贵。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老杨都应该自己的纸扎工作,而不是风吹曰晒的来工地上做小工这个累人的工作,而且工资也肯定没有干纸扎那么挣钱。

    十年前,老杨当时三十多岁,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跟着自己的父亲干纸扎这门家传生意也有将近二十年了,兽医比他父亲还好,加上思想开放,在做纸扎的时候总能让雇主多掏钱,扎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出来。

    对于他这种标新立异,老杨的父亲是极力反对的,用老人家的话说:“这门纸扎的手艺是跟阴人打交道的,绝对不能破了老规矩,而且干这一行有诸多忌讳,但凡入行的都要奉为金科玉律,绝对不能有丝毫违背,不然将会有大祸临头的。”

    老杨到底年轻气盛,对老爷子的反对置若罔闻,只要能多挣钱,来了生意之后他还是鼓动唇舌,说服出事的那一家多扎一些东西烧给死者。

    一般来说,死者为大,纵然不愿意,他们也不会说什么,往往会听老杨的话,扎一些电视机啊!啊之类的玩意儿,那时候还不普遍,活人也不见得能买得起,让自己已故的亲人在另一个世界活得更好一些,东家也不好意思抠这点钱。

    一来二去,老杨的名头便越叫越响,远近十里八村的谁家又亲人过世,都会来他这里做纸扎,不管是因为他手艺好,而且因为会说话,会做生意,有时候多的一些零头就不要了,还会的扎一些东西奉送。

    但是,老杨的父亲却始终不赞同儿子的这种做法,因为老杨明着是给人家奉送了一些东西,但是却还是让人家多花钱了,那时候,做一场白事下来,仅仅是纸扎上一般都是一百到一百五不等,看扎的样式和所用的材料。

    然而,老杨收的是好材料的钱,但是在给人家做的时候,往往在不被人注意的地方就用上了劣质的材料,因为手艺好,倒也没有人看出来。

    “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做事得凭良心,人在做,天在看呐!”

    老杨的父亲不止一次的这样劝他,然而,倔强的老杨却以为父亲是老封建压根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做着纸扎的生意。

    不过,纸扎这个生意并不像开个小卖部,随时都会有人上门来买东西,一般来说,家里没有人过世,谁也不愿意跟搞这一行的人打交道,因为一旦去找他们都是哭丧着脸,没有一刻家里死人了还笑嘻嘻的。

    然而,就在他老父亲去姐姐家住的那几天,老杨家里突然来了一个自称是小杨庄的年轻人,大概也就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带着墨镜,身高足有一米八以上,满脸横肉。

    一进门,那人便笑嘻嘻的和老杨打招呼,老杨当时正在家里晾晒高粱杆,做纸扎,高粱杆是做骨架用的,一不能发霉,二不能有虫蛀,不然效果就差很多。

    看到来人,老杨就是一愣,仿佛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的,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而且诡异的是,一般来说,别说是外人,就算是本村的因为忌讳也不会来自己家串门。

    大凡别的村来找自己的,无不是家里有人过世,找他扎一些纸扎,然而,这样的人你让他笑他绝对笑不出来,不哭着进门就已经是不错的了,这个中年人竟然笑嘻嘻的,看来应该不是找自己做纸扎的了。

    “坐、坐,累了吧,先喝口水。”

    老杨格外殷勤,给那大胖子搬了一个马扎先让他坐下,然后回房间泡了一杯野菊花茶端出来放在那人旁边,等着他开口。

    做纸扎这一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无论谁到自己家,绝对不限开口问别人是来干嘛的,一定得等别人先开口,这也是有原因的。

    比方说,人家是来找你有事帮忙,或者别的什么事,你直接来一句:“做纸扎啊!家里死了几口?要什么样的?”万一人家不是来做纸扎的,家里没死人,这样说非打起来不可。

    而且,如果对方真的是来做纸扎的,不用你问,人家自然会告诉你家里死了人了,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要扎一个什么价位的,等别人说完了,你才能接口一些你认为应该做的,这也是雇主家的人着想。

    做纸扎跟画棺材,吹鼓手都是懂得一些简单方术的,否则一旦触怒了神灵或者死者,不光出事那家倒霉,自己也会跟着受牵累。

    但是一些纸扎的必需品死者家属未必会知道,这就必须得做纸扎的人提醒,你还要做一些什么什么,做这些对过世的人有什么好处等等。

    然而,今天这个人有点不同寻常,未说话先带笑,仿佛遇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一样拉秧心里多少有些发毛,干了二十年纸扎,从来没见过来自己家会笑嘻嘻的。

    “杨师傅,我向做一件寿衣,就我这身板,您看着做,得让我能穿才成,这是定钱,晚上我来取。”

    那人掏出五十块钱放在老杨面前的桌子上,对着桌子上的茶杯深深地吸了口气道:“果然是好茶,不过我还是不喝了,你赶紧做,晚上八点之前我来取,拜托你了。”

    说完,那人站起来,依旧是面带笑容的走了。

    这下老杨心里真的有些发毛了,这是什么意思?活得好好的,干嘛要给自己做寿衣?这不符合常理啊!再说了,如果他真的知道自己快要死了,自己给自己预定寿衣,那也没有笑着来的呀?

    老杨左思右想,始终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要说面对死亡还笑嘻嘻的人并不是没有,那些得道的高僧就看淡了生死,认为圆寂了反而会成佛,这才会笑着赴死。

    可是那人一头黑发,怎么也不像是高僧啊,再者说了,谁能预料自己的生死?真的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怎么死的,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每天都在等死中度过,人不死也被逼疯了。

    因为那人要的很急,从现在开始错,衬衣,裤子什么的都做好的话也基本上快到八点了,留给他思考的时间本来就不多。

    看着桌子上的五十块钱,老杨一狠心,做吧,反正他死活跟自己也没关系,既然人家需要,自己最近手头又有些紧张,索姓也不想他为什么会给自己做寿衣了。

    做寿衣跟纸扎其实是两码事,要不然也不会有专门的寿衣店了,然而老杨家传不光是纸扎,做寿衣,画棺材,做檐口,发送都能一手包揽。

    等寿衣做完之后正好是晚上的七点一刻,距离那高大的男人来取还有三刻钟,老杨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顿时觉得后脊背发凉。

    自己给自己做寿衣,还是笑嘻嘻的,那就只有两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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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死了() 
想到这里,老杨急忙去看自己泡的那杯茶,父亲曾经跟他说过,如果是被脏东西喝过的水,人再喝起来会有一种非常怪的感觉。

    然而,等他找到茶杯的时候,却发现茶杯里已经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了,这下老杨真的害怕了,他明明记得自己从拿了那张五十元的钱之后就再也每有动过那个杯子,怎么无缘无故的杯子中的水就没了?

    媳妇也家,带着儿子回娘家了,整个家里就自己一个人,老杨禁不住有些心虚起来,将家里的灯全部打开给自己壮胆。

    其实现在不过晚上七点半,村子里很多人家都亮着灯,按道理说不会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而且很多人现在基本上还在外面,那戴墨镜的中年男人如果真的是脏东西的话也绝对不敢在这个时候出现。

    想到这里,老杨暗暗安慰了自己一下,也许是自己疑神疑鬼也不一定,但是总觉得有点奇怪。

    等到了八点差五分的时候,那个高大的墨镜男子真的来了,还带着一副宽大的墨镜,也不怕天黑看清不轻东西撞电线杆上。

    “杨师傅,我要的东西做好了吗?”

    老杨不敢怠慢,赶紧将做好的一整套寿衣拿过来,不得不说,老杨的寿衣做的,那叫一个漂亮,真的没的说,颜色鲜艳,裁剪和很得体,虽然没有专门量过那中年男子的,但是仅凭目测做出来的就**不离十,真的仿佛量身定做的一般。

    那中年男子拿过来一抖落,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笑着对老杨说道:“杨师傅果然好手艺,这么短的时间,也就杨师傅能做出来,这是剩下的寿衣钱,您数数,看对不对。”

    老杨此时哪里敢数?自从这位中年人来到自己家,他就感觉浑身凉飕飕的,后脊梁直冒冷汗,赶紧接过来道:“不用数了,我讲诚信,相信你也不会故意少给我。”

    “那怎么行?您还是数数吧,免得将来真的少了您再说我故意少您的。”

    那中年男子接过寿衣之后,并不忙着离开,非要老杨当面把钱点清了,免得以后麻烦。

    老杨无奈,只得当面点了一遍,数目正好,不多不少。按照老杨一贯的惯例,零头都是不要的,可是今天,他楞没敢说出不要的话来。

    见老杨点点头,示意数目不错,那人便笑嘻嘻的拿着定制的寿衣走出了老杨的家门,消失在夜幕中。

    送走那个人之后,老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要说那人是脏东西,可怎么也不像,据说鬼是没有影子的,刚才老杨刻意看了一下,那人是有影子的。

    既然不是鬼,那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了,想到第二种可能,老杨顿时觉得自己手里的钱也变得烫手起来,万一真的像自己相像的那样,那可就真的完蛋了。

    老杨在自己的院子里来回踱步,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没有走出家门,因为这件事非常隐秘,想来也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而且更的是,就算那个人以后死了也跟自己没关系,自己不过就是一个纸扎的匠人而已,完全可以推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之后的三天,老杨一直在可以打听小杨庄的事情,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然而,事实往往是残酷的,第三天,老杨便听到一个消息,小杨庄一家杀猪卖肉的屠夫无缘无故的死在自己家的房间里,死的时候全身精赤条条,不着片屡,而且死状极惨,眼睛瞪得非常大,好像死不瞑目一样。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老杨顿时心中一沉,看样子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果然有脏东西在作祟,但是以自己的本事,根本就不可能对付得了脏东西,只能心急火燎的给父亲打电话他回来一下,爷俩商量一下对策。

    “你混蛋,你糊涂!”

    得知事情经过的老爷子当场发飙了,甩手给了儿子两个大嘴巴子,打得老杨当时眼冒金星,可是却一动不敢动,任凭老爷子点着他的鼻子大骂了一通。

    “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就算想补救都没有办法补救,我早就告诉过你,纸扎这行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就是不听,现在出事了,你满意了?”

    老爷子骂了半天,也知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埋怨儿子也是于事无补,只能看看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老杨说起这种邪恶的方术的时候,我们几个都忍不住惊出一身冷汗,因为谁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诡异的事情,而且是真实发生的。

    一开始老杨并没有想到这一点,等那人走了之后他才想到,但是挣钱,便没有点醒那个人,而且他也有疑惑,以为那个人并不是生人。

    做纸扎这个行业,时间长了难免会遇到一些诡异的客人,这些人通常都是不以本来面目出现在世人面前,通常都是带个墨镜或者带个口罩什么的,这也是老杨吃不准这个人究竟是人还是鬼的主要原因。

    然而,当那天晚上那人来拿寿衣的时候他就确定了,着很有可能是个人,而不是脏东西,但是却仍旧没有提醒那人注意。

    寿衣、棺木、纸扎,这些和死人有关的行当都有一些极其神秘的忌讳,不是行内人根本就不知道,寿衣是不能给活人穿的。

    当然了,有些孝子在自己家先人过世之后,因为死人身体僵硬,穿衣服极为不便,尤其是新寿衣,很难穿上,这时候,那些孝子往往自己先从里到外穿一遍,将衣服撑开了再给先人穿,这并不会有什么妨碍,但是有些无主的寿衣就不能给活人穿了。

    正常人谁也不会没事自己做一套寿衣穿,那个人之所以来订做寿衣,十有**是被厉鬼蛊惑,让他当自己的替身,自己好去轮回转世。

    然而,这样的厉鬼往往都是没本事的,真正有本事的厉鬼根本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直接出现将人吓死就完事了,比方说水鬼就能将下水洗澡的人淹死在水里做自己的替身,吊死鬼会蛊惑别人上吊来当自己的替身,但凡这种用寿衣来骗人的都是没什么本事的厉鬼,又不甘心永远游荡在附近,这才会用这种比较低级的方法来害人。

    “这样,你在家等着,估他们家很快就会来人订做纸扎,你给我记住,这次纸扎绝对不能收人家一分钱,而且要做最好的,收起你那不中用的东西。”

    老爷子说完,一甩袖子走出家门,向小杨庄走去。

    老杨虽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也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思,便怏怏的守在家里。

    果然,不到十二点便有人离开订做纸扎,来人也是一个魁梧的大汉,据介绍,是死者的兄弟,老杨谨记着父亲的话,并没有说明缘由,只是说尽自己的一份心,这次的纸扎不要钱。

    但是那人却说不行,无论如何也得留下一点,因为白事不同于其他事,不将晦气带到别人家,无论用什么东西都一定要给钱,哪怕是一块钱都行。

    老杨拗不过这个人,只好收了一块钱了事,等那人走了之后,老杨便开始琢磨怎么才能做一个最好的纸扎。

    等老爷子回来的时候,老杨也将详细构思做出来了,便直接给老爷子看了一下,老爷子看过之后也没说啥,就让他按照这个来扎。

    老杨心里痒痒的,不知道老爹这一次去究竟有什么收获,在吃晚饭的时候便提了一句。

    “那个人果然是被鬼魂抓去做了替身……”

    老爷子将自己这次的发现跟他详细说了一遍,老杨转述的时候虽然没有他老爹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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