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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梦中惊醒,同时惊讶地发现,有两个人影正互相搀扶着爬上唯一的那匹马。
托德大吼一声扑了过去,但是那两个人策马飞奔,已经追赶不上。惊醒的猎手们从地上爬起来,一阵乱箭射去,黑夜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射中。
托德清点俘虏人数,发现网中唯独少了邓纳和一个女吸血鬼,他狐疑地看着伦德尔。伦德尔连忙说道:“头领请放心,我会把他们抓回来。”说着对着山谷深处长长地打了个呼哨。
片刻之后,“雷霆”奔了过来。伦德尔翻身上马,向着邓纳逃离的方向追了过去。一个猎手说:“头领,你觉得伦德尔可信吗?”托德恶狠狠地说:“如果他是个聪明人,就该学会在托德面前保持诚实。”
四、真相
黎明时分,伦德尔追到了自家门口,他不顾一切地冲进地下室,只见父亲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背部捅着几支箭。父亲冒死救出来的那个女吸血鬼正手忙脚乱地在一堆瓶瓶罐罐中寻找药物。伦德尔顾不上多问,连忙找出止血药,撒在父亲背部的伤口上。
等邓纳悠悠醒转过来,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伦德尔,她是你的母亲佩特拉。”虽然伦德尔已经猜到父亲和这个女吸血鬼关系非同一般,但猛听到这句话,还是如被雷击。
接着,邓纳断断续续地讲出了事情的始末。20年前,欧洲教会发出了诛杀吸血鬼的号召,年轻气盛的邓纳创建了“吸血鬼猎手联盟”,从此展开了对吸血鬼近乎残忍的猎杀。当然,那时的邓纳和现在的伦德尔一样,固执地认定吸血鬼就是来自地狱的恶魔,而自己完全有义务铲除他们。
但是17年前发生的一件事将邓纳的信仰打得粉碎。那天傍晚,邓纳回到家中,猛然发现妻子佩特拉满身鲜血躺在地板上。佩特拉并没有死,只是因失血过多而昏迷,但是她脖子左侧却赫然印着两排齿痕!
吸血鬼!邓纳想到这个可怕的字眼后,发疯般地冲到摇篮边。令他稍感欣慰的是,襁褓中的小伦德尔并没有受到攻击。很明显,吸血鬼并不想杀掉佩特拉和小伦德尔,他只是想把死敌邓纳的至亲之人变成和他们一样半人半鬼的东西!
邓纳心乱如麻,据说,被吸血鬼咬伤的人,不出三日就会变成吸血鬼!这个曾经骁勇无比的猎手顿时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痛苦中。
时间一天天过去,佩特拉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她越来越害怕阳光,皮肤变得像石灰一样惨白……但同时,邓纳也有了惊人的发现:佩特拉虽然终日躲在地下室中,但她神志清醒,仍和正常人一样吃各种食物。唯一不同的是,她需要隔三差五地吸食鲜血以减轻身体的痛苦。
直到这时,邓纳才明白袭击佩特拉的那个吸血鬼的真正用心:他是想告诉邓纳,他们和邓纳一样,是人类,活生生的人类!
邓纳连夜赶往西部大教堂求见红衣主教,他告诉主教,吸血鬼不是恶魔,他们只是一群病人。不料红衣主教冷冷地说:“除非你能治好他们,否则,他们就是被上帝遗弃的恶魔。”
邓纳失望地回到瓦伦丁,为掩人耳目,他放走了佩特托,然后对外谎称佩特拉意外身亡、尸骨无存,甚至还为她举行了隆重的衣冠葬礼。
五、猎手之死
邓纳退出了猎手联盟,他一边潜心研究医术,一边暗中帮助吸血鬼躲避猎手们的追杀。随着研究的深入,邓纳渐渐确定:吸血鬼们所患的是一种叫“卟啉症”的古老疾病。其患者的皮肤很容易被阳光灼伤,所以他们必须经常吸食鲜血以减轻躯体症状:更可怕的是,该疾病还能通过唾液和血液快速传播,是一种杀伤力极强的瘟疫。但还没有人知道卟啉症的疗法。
接着,邓纳还有了另一惊悚发现:早在14世纪末,欧洲教会就已知道这是一种传染病。经过几年的努力后,教会放弃了对卟啉症的治疗。为维持教会的威信,他们对外宣布卟啉症患者是吸血鬼,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号召所有的民众将其赶尽杀绝。
在军队和民众的联合绞杀下,大批吸血鬼被杀死,剩下的逃往山区,过起了半人半鬼的生活。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使得一部分吸血鬼开始主动攻击人畜、报复人们。
所幸,在邓纳的暗中庇护下,瓦伦丁附近的吸血鬼与村里人相安无事,佩特拉甚至可以偶尔在夜间回来看望熟睡中的儿子。那天,伦德尔看到的窗外那张惨白的脸,就是他母亲佩特拉。邓纳早就想把真相告诉伦德尔,但佩特拉一直不同意。
谁知伦德尔竞瞒着父亲加入了猎手联盟,还骑走了黑骏马“雷霆”。缺少了脚力奇快的“雷霆”,邓纳没能及时赶到黑山谷通知吸血鬼转移,他不得不铤而走险去营救佩特拉……
邓纳说到这里,佩特拉和伦德尔母子俩已经泣不成声。伦德尔紧紧地拥抱着母亲,豆大的泪珠“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这时,天色已经大亮,托德带着几十个猎手将邓纳家团团围住,他站在院子里大声喊道:“邓纳,乖乖投降吧!我数三声,如果你不出来,我就烧掉你的房子!”
“一,二……”就在托德快要喊出“三”的时候,伦德尔走了出来,弯下腰,毕恭毕敬地说:“托德头领,请跟我来。”
托德和另外几个猎手拔出剑,紧随着伦德尔来到地下室中。只见里面一片狼藉,邓纳趴在地上,已经气绝身亡;在他的尸体旁边,那个逃走的女吸血鬼手脚被捆,正在拼命地挣扎。
托德哈哈大笑着说:“伦德尔,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托德向其他几个猎手使了个眼色,那几个人把佩特拉塞进一个黑色的袋子抬了出去。托德刚要离开,忽然又回过头问:“有个问题我一直没弄明白,邓纳为什么要拼死去救一个女吸血鬼?”
伦德尔坐在地上呆呆地盯着父亲的尸体,一句话也没有说。托德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他们都得下地狱……”
六、烈日刑场
三天后,瓦伦丁谷场聚集了附近村庄的上千名农夫,这里将被当作临时刑场,处决猎手联盟抓获的五个吸血鬼。刑场一端搭起了审判台,西部大教堂的红衣主教在托德的陪伴下端坐在审判台正中,等待行刑的时间。
太阳越升越高,刺目的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托德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对着刑场四周的人群大声喊道:“安静……”
喧闹的人群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与此同时,猎手们将五个黑色的大袋子抬进了刑场。红衣主教站了起来,用威严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全场,然后朗声道:“愿万能的上帝宽恕他们的罪孽,阿门!”
猎手们迅速打开袋子,把五个吸血鬼推了出来,其中有三个女吸血鬼,两个小吸血鬼。由于极度的恐惧,吸血鬼们刚一接触到炽烈的阳光,就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大声呻吟起来。四周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阵狂热的欢呼,托德瞄了瞄红衣主教,看到红衣主教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如释重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沸腾的人群渐渐沉寂了下来,所有的人都惊讶地发现,除了因恐惧而发出的嘶喊外,吸血鬼的身体并未发生任何变化,阳光好像完全丧失了威力。。电子书下载
“不可能。”托德拼命压抑着内心的慌乱,转身对红衣主教道,“主教大人,我以性命担保,这些绝对都是货真价实的吸血鬼,请再给我一点时间。”红衣主教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托德冲进刑场,从一个猎手手中接过一瓶圣水,劈头盖脸地对着倒在地上的吸血鬼洒了过去。这时的阳光越发毒辣,吸血鬼身上的水渍不一会就被蒸干了。吸血鬼的皮肤依旧自得吓人,但在阳光的暴晒下依然完好无损!
如果他们真是吸血鬼,他们应该怕圣水,怕阳光,此刻皮肤应该已溃烂不堪!
人群中响起了一片窃笑声,红衣主教铁青着脸坐在审判台上一言不发。托德头上冷汗直冒,突然,他拔出长剑,对着一个吸血鬼就要砍下去。
刑场上嘘声四起。“够了!”红衣主教大喝一声。托德看了一眼红衣主教,缓缓放下长剑。
红衣主教站起身,干咳了几声,说道:“上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恶魔,但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我宣布,犯人无罪释放。”几个猎手闻言,拔刀割断了捆绑吸血鬼的绳索,五个人慢慢地爬起来,相互搀扶着离开了刑场。
红衣主教接着又说:“把托德暂时收押,听候发落。”托德两腿一软,瘫坐在地……
尾声
一个月后,托德网欺瞒教会被处以绞刑。他至死也没明白,吸血鬼为何突然变成了人?
原来,邓纳临死前告诉了伦德尔一个秘密:经过十几年的努力,他已研制出一种针剂。这种针剂可在一天之内完全抑制卟啉症的症状,使其患者在短期内与常人无异。
为了保全妻儿,弥留之际的邓纳导演了这场苦肉计。伦德尔将佩特拉拥住之后交给托德,骗取了托德的信任。临刑前一晚,佩特拉给所有吸血鬼注射了怀中暗藏的针剂,刑场之上才顺利地骗过了红衣主教。
从此以后,佩特拉仍然和幸存的吸血鬼一起生活在深山之中。但与此同时,伦德尔退出了猎手联盟,他继承了父亲的事业。一边继续寻找医治卟啉症的良药,一边暗中保护吸血鬼。伦德尔永远记得父亲临终前对他说的话:“一个真正伟大的猎手,不是要将吸血鬼斩尽杀绝,而是要用自己的爱,帮助那些备受苦难的灵魂重见天日!”
火夫智破金马阵
作者:郑小亮 字数:4480
图/杨冲霄
飞龙枪
南宋朝廷与金国对战正酣之时,岳飞元帅麾下有个叫韩春的猛将,长年驻守在外抗金。
韩将军所驻扎之处,与金兵几乎是大战三六九,小战隔天有。这日,金兵一队人马又兵临城下,在外叫骂。这场面已司空见惯,早在金兵行军距营地三公里处时,韩军探子已将其动向禀报,此时,韩将军与众将士正在操练呢。
“谁去应战……”韩将军下令收操后,问猜,
“末将去!”韩将军话音未落,便有一将跃马出列。一看,原来是周副将。只见周副将手提铁枪,威风凛凛地等待着韩将军一声令下。
“允!”韩将军将令旗掷出,周副将飞身接过,带着一队人马飞奔出了城。
韩将军身披战袍,与众将登上城楼观战。这一战打得漂亮,周副将身经百战,风头正盛,一杆铁枪舞得虎虎生威,枪花所至之处,金兵成排倒下。主将如此,兵士们更是鼓足了劲,不消半个时辰,金兵已无还手之力。
周副将看准时机,使出绝学“飞龙枪”,那枪如箭般射出,将敌军主将首级插了个对穿。
“好个‘飞龙枪’!”韩将军不禁喝起彩来。金兵狼狈逃走,韩将军命令道:“打开城门,为周将军庆功!”
说到庆功,韩将军不由得心酸起来。虽在此处驻扎抗金两载有余,大小胜仗不下数百场,但为何金兵如此顽固?究其原因,是金国领导有方,不停地派兵增援,虽韩将军部下有以一当十之力,但也经不起如此折腾啊。
想到南宋朝廷,韩将军狠狠吐了口唾沫,由于奸人作梗,不仅无后援,就连最基本的粮草也没有保证,岳飞元帅正在为此事与朝廷周旋呢。【wWw。Zei8。Com电子书】
所谓的“庆功”,只是水酒一杯。韩将军亲自斟满一杯酒,双手递给周副将道:“周将军,请满饮此杯。”言语中饱含歉意。
想当初,韩将军手下兵马不断、粮草不绝,每当打完胜仗,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好不豪爽,如今却……韩将军长叹道:“朝廷如此,我辈奈何。”心巾不仅隐隐地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来。
金马阵
果然,没过多久,韩将军不祥的预感应验了。
这次,金兵来者不善,竞在城外五里处安营扎寨,大有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架势。
首战对阵,又由周副将抢得“头牌”。周副将率众刚出城门,在城头上观战的韩将军这才发觉大事不妙,急呼道:“周将军快回城……”无奈周副将抢功心切,绝尘而去,不多时已对垒敌阵前。
军令既出,韩将军为何又收回?原来他突然发觉形势不对,敌军两主将、两偏将全是生面孔,而且兵齐马壮,与往日大相径庭。
周副将越战越勇,却感觉越战越累,一杆独步武林的铁枪,此时却连一条血路都未杀出,心里暗暗叫苦:糟了,遇上金国传说中的“金马阵”了!
这“金马阵”,连戎马一生的韩将军也只有耳闻,据说是金国军队不轻易示人的法宝之一。若步兵对战,韩将军手下众将都是武林高手,兵士也尽得真传,自不在话下;但若论骑战,金兵则得天独厚,令人不敢望其项背。这金人玩马的功夫,还真是让人不得不服。
总算见识“金马阵”的威力了!韩将军发现,若攻其首则尾应,攻尾则首应,居中则首尾相应,整个排阵环环相扣,紧锣密鼓,找不出丝毫破绽。不说应战之人,就连观战的韩将军也看得眼花缭乱。
周副将已陷入重围,韩将军心急,令城门大开,施展轻功“八步赶蝉”,从城头跃下,领一队精兵,飞身上马,大呼道:“随我去救周将军……”
不想还未到敌前,却已是回天乏术。周副将及手下兵士已深陷“金马阵”中,全军覆没。周副将的首级已被砍下,血淋淋飞出数丈远,这一瞬,周副将还拼死一击,使出“飞龙枪”,将敌军一主将射了个透心凉。
“周将军!”韩将军悲号一声,像一头发怒的雄狮,冲进阵内,将周副将的尸首抢出后,便喝令收兵同城了。
韩将军为何能冲进“金马阵”?并非他已破阵,而是周副将的尸身并未在阵内,加之韩将军的兵器特殊,用的乃是隋朝时骁果军中郎将宇文成都的成名兵器——凤翅镏金镗,重280余斤,韩将军有勇有谋,只打马不打人,乱了敌方阵脚,才侥幸将周副将尸身抢出,并全身而退。
回城后,韩将军令紧闭城门,无论金兵如何叫战,绝不可开门迎敌。
军令状
痛失爱将的韩将军悲痛万分,独自一人紧闭房门。此时,更令他焦虑的是,前几日岳飞元帅传来的一封八百里加急文书中称,朝中的“主战派”与“议和派”也斗得不可开交,最后议定,以三月内,众将抗金战果为凭,赢多则主战,输多则主和。
韩将军镇守的是中原要塞,更是可赢不可输。眼下金兵突然换防,拿出“金马阵”与己对抗,事先绝对有预谋,因为这“金马阵”还有个玄机,它并非普通的军队战阵,而是金国皇室的秘密卫队,不到生死关头,不会出战……如果韩将军猜得不错,此事跟朝廷“议和派”奸臣不无干系。
眼下最紧要的,便是如何破这“金马阵”。韩将军已见识其威力,不免有些后怕,想得头昏脑涨,也未想出破阵之法。
韩营内,周副将的丧礼,在一片哀怨的气氛中进行。“谁能破‘金马阵’,本将军愿将帅印拱手相让!”韩将军环视众将,掷地有声道。
众将面面相觑,无人接话。并非将士贪生怕死,而是大家深知,想破“金马阵”,仅靠骁勇善战是不够的。
营帐内一片寂静。正在此时,传令官来报:“禀韩将军,周副将营下,有一兵士说能破‘金马阵’!”
帐内一阵骚动,众将议论纷纷,这韩营中,还未听闻有这样的军事奇才啊。
危难之际,正是用人之时。韩将军也顾不了许多,传道:“快快有请!”
不一会儿,人被带了进来。此人身高不足五尺,年逾不惑,不像作战军士。韩将军正待发问,此人跪倒在地道:“韩将军,小人于海,乃营中火夫,随军驻守前,归属周副将帐下,周副将待小人恩重如山,今遭不测,小人愿以死相报,为周副将报仇雪恨!”
韩将军开门见山问道:“你有何破解之法?”
于海回道:“小人暗中观察甚久,其实这阵法也并非无懈可击。不过这破阵之法,需全体军士共为之,不动刀、不动枪,而是……”
见于海欲言又止,韩将军急道:“你但说无妨。”
于海怯怯地看着韩将军,缓缓说道:“破阵之法,需让全体军士唱歌。”
此言一出,帐内哄堂大笑。韩将军正待发怒,却听于海正色道:“小人愿立军令状,若此法不能破阵,愿以人头祭奠周副将!”
韩将军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如今只有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几天后,于海手执令旗,正式受封为“破阵先锋”,所到之处,歌声四起。这也引起了韩营内许多将士的不满,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唱歌!
于海那沙哑中略带沧桑感的歌声一出,倒也镇住了不少人,为啥?听他唱的词便知:“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这不是岳飞元帅的“满江红”吗!
歌声从于海浑厚的嗓音中传了出来,顿时,兵士们士气大振,连韩将军也情不自禁,挥舞着风翅镏金镗,跟着大声唱了起来。论歌声,确实不动l听,武将们全是粗声大气。虽没有余音绕梁的婉转,但此刻绝对能使人豪气大增。难道于海以唱歌破阵,只是为了鼓舞士气?
唱至上阕中“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之时,于海嗓音突变,发出了“嘶嘶……嘶嘶嘶……”的马叫声。那叫声时长时短,时急时缓,连续了数遍。军士们都怔住了,继而狂笑起来。
“听令,准敢再贸然取笑,军法处置!”于海大怒,扬起令旗吼道。军令一出,四周立刻悄然无声。
于是,军营巾充满了歌声与马叫声,不多时,于海用来破阵的歌,已练习得整齐划一了。
到此时,不仅是韩将军,几乎所有将士都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大合唱”的时候,那段马叫声一响起,军营里便有许多马开始躁动起来,变得兴奋异常,不停叫唤。
见此情景,韩将军的眼睛不由得亮了起来……
归槽曲
金兵已挑衅数日。城楼上,韩将军问道:“何时能出战?”于海道:“请韩将军号令整装,待我看准时机,随时待发!”
午时三刻,于海突然说道:“韩将军,可以出战了!”
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