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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宠,暴君很头疼-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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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豁出去了,反正他是没有号错脉。
    “你是说,她怀了身孕?”面色平静似水。
    “回皇上的话,是的。”
    穆离沉默片刻,实则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涌动,“多久了?”
    “回皇上,两个月有余。”战战兢兢回禀。
    穆离听了,闭上眼睛,“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福海本来想恭喜一番,但看主子的神色,不知是喜是忧,遂,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上前搀起了院首,两人相携着离去。
    躺在榻上的芷衣虽然神思飘渺,但耳朵还灵光着呢!
    听了院首确定无疑的判断之后,她才想起来,“那个”是好久没来了。
    完了,这个时候怀了孩子,不是节外生枝吗?
    距三月之期没几天了,难道要打掉孩子、实施原定计划?
    可是,虽然孩子爹是个混账,但孩子是无辜的啊,毕竟是条鲜活的生命……
    想到此,伸手抚摸着小腹,心里涌上暖意。
    这孩子,是她在这个时空里唯一的亲人呢!
    难道为了得报程家的冤仇,就要结束掉她亲生孩子的性命吗?
    可若是留下孩子,她又怎么能亲手弄瞎孩子亲爹的眼睛呢?
    将来孩子长大了,知道了实情,必定会怨恨她的。
    矛盾的思绪令芷衣的心情糟透了,穿越过来之后,她第一次如此茫然。
    “你还不准备做朕的妃子吗?”穆离终于稳定了心绪,看似淡漠地问道。
    芷衣克服着孕吐的难受劲儿,努力睁眼望着他,“凭什么要做你的妃子?”
    “凭什么?凭你怀了朕的孩子!”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然,接下来她的话却令他恨得想要杀人。
    她说:“很抱歉,皇上你自作多情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你说什么?你敢说孩子不是朕的?”穆离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的眼睛,“第一次,是个雨夜,朕在闲庭轩要了你,那初。夜的血迹现在还留在榻褥上。第二次,在朕的寝宫,大白日的,你笑着给了朕。这两次都是在两个多月前!你还敢说孩子不是朕的?”
    已经够有耐性的了,且把每一次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然,芷衣却梗着脖子否认。
    “是,我是跟你‘那个什么’了没错,但孩子不是你的!”
    穆离冷哼一声,“那你倒是说说看,孩子不是朕的,会是谁的?”
    他就纳闷了,这女人怎么这么执拗?都到了这个份儿上,还死鸭子嘴硬。
    “那段时间,我又不止跟你一个人做过,谁知道孩子是谁的!”痞着口吻来了这么一句。
    “你说什么?”一把扯住细弱的手臂,“除了朕,你还跟过谁?嗯?说!”
    芷衣声音尖刻地喊了起来,“哎呀,疼——!好歹我现在是个孕妇,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他稍微松了一点指力,“温柔?对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温柔吗?朕对你温柔,你只会变本加厉地糊弄朕!说,你到底还跟过谁?”
    女子被问得一时语塞,——她压根就没有跟除他之外的任何人有过亲昵接触,让她去哪儿杜撰这个人啊!
    是,这俩月倒是肆无忌惮地“欺负”了不少太监,可那都是为了把后宫给搅得乌烟瘴气,根本不是为了满足什么猎奇心理。
    何况,就算她真的跟太监们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可太监没有生育能力啊!
    说孩子是太监的?那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说,到底还跟过谁?”他又急迫地追问。
    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令她更加烦躁不安。
    “我不认识,是个陌生男人!”不得已,随口来了这么一句。
    穆离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下,星目喷火,“陌生男人?你不让朕碰你,竟然愿意跟陌生男人做露。水夫妻?”
    “是啊!怎么了?”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臂,杏目圆瞪,理直气壮得不行,“我就是宁愿跟陌生男人做,也不想给你这个暴君!”
    “你!”气得扬起了巴掌,却定在半空中,没有落下。
    自觉占了上风的女子剜了他一眼,“怎么?知道孩子不是你的,这就恼羞成怒了?是不是还想追问那个男人是谁啊?都告诉你了,我也不认识,是个陌生人!还有啊,死了那条心吧,我是不会把孩子爹的相貌特征告诉你的,免得你又派人去寻了弄死人家!”
    心里却嘀咕,哪有那个人啊!
    穆离攥紧拳头,关节“咯咯”作响,压住怒火,口吻平和,“很好。既然你不肯说奸。夫是谁,那,朕就只能委屈点,勉为其难地认下这个野。种。待到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朕会着进过宫的所有男子跟孩子滴血认亲。届时,一验便能见分晓。”
    女子却翻过身背对他,根本不予理睬。
    然,她在心底却把他好顿笑话,——滴血认亲?别老土了好不好?那方法根本就是扯淡嘛!
    难
    道他就不怕给孩子多验出几个爹?
    这世上,有种叫做DNA的玩意儿,他听说过吗?
    那东西才是唯一能够证明亲子关系的。
    然而,穆离却把芷衣的缄默看作了心虚。
    “怕了吧?你最好给朕稳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到时,朕若是找到了那个野。男人,定会将他大卸八块,送到兽园去喂老虎。不过,若孩子是朕的,而那个陌生男人根本就是你杜撰出来的,那么,朕会觉得,朕的孩儿不适合跟他那撒谎成性的母亲生活在一处。到时,你将再也看不到这个孩子!”说完这些,之前的暴躁情绪也得到了稳定。
    没料,芷衣还是不理他。
    “你好好养胎吧!”扔下这句话,穆离便离开了。
    芷衣看都没看他一眼,只因已经心乱如麻。
    这事儿是藏不住的,若新阳公主得知她竟然怀了暴君的孩子,要怎么看她这个合作伙伴呢?
    还有该死的厉火,搞不好会狗急跳墙,不止对付龙穆离,还会连她一起给灭了!
    想想就烦!
    蓦地,胃里一阵反酸,呕意冲了上来。
    轻抚着尚且平坦的小腹,跟里面那个正在孕育的小生命轻声喃喃起来。
    “孩子啊,妈妈该怎么做呢?是继续跟你爸爸做对?还是承认他就是你爸爸,然后留在这足以闷死人的皇宫里,死心塌地过完这辈子?”
    “宝贝啊宝贝,冲你的面子,妈妈不想伤害你爸爸。可是,外公外婆的仇要怎么报呢?”
    细碎的念叨,仿佛腹中尚未成形的孩子能够听到似的。
    小生命听不到,然,虚言的房门外,却有一双支棱起的耳朵。
    隐约听见女子的话,直到她说累了,迷迷糊糊睡过去,这耳朵的主人才闪身离去。
    也许怀了孩子格外容易困倦,这一觉,芷衣睡到了快天黑。
    睁开眼,屋子里灯火辉煌。
    榻边,一侧站着二三十个宫婢,另外一侧站着数目差不多的太监。
    一水儿的卑躬屈膝,神色恭谨。
    而大太监福海,则佝偻着腰身,站在床榻正前方。
    见女子醒来,福海露出了招牌式的讨好笑容。
    “娘娘,您醒啦?”脸上堆起的褶子足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芷衣没有理睬她,慢悠悠想要起身,马上就有宫婢殷勤地上前搀扶。
    刚坐好,一碗温度适中的血燕便送到了眼前。
    “娘娘,您睡了大半日,一定有些饿了。先用点血燕吧……”宫婢的声音温柔得像慈母,那叫一个暖和。
    然,女子却“吧嗒吧嗒”嘴唇,摇摇头,“拿走,看着就想吐!”
    宫婢们不敢怠慢,即刻跪下,“娘娘,您现在怀着龙裔,是绝对不可以空腹的。你想吃什么,只管吩咐奴婢。”
    芷衣忍住呕意,摆摆手,“什么都不想吃。你赶紧把这东西端走,等我想到了要吃什么再说。”
    宫婢为难了一刻,终于还是把血燕端下去了。
    “娘娘,不是奴。才说您啊,这么不吃不喝可不成……”福海上前两步,陪着小心说道。
    “你们叫我什么?娘娘?”女子扫视周遭,“来这么多人干什么?都下去,我看着心烦!”
    大太监却没有遵照她的意思,而是打开了手中的绢布。
    “请芷衣姑娘接旨——”
    话音落地,在场除了福海之外的所有人齐刷刷跪了下去。
    女子摇摇头,又倦怠地躺回了榻上。
    有奴婢想要起身搀扶,但被福海给制止了。
    他来之前,皇上有话吩咐,那就是“程芷衣可以不必跪着接旨”,——看来主子还真是料事如神,明知芷衣姑娘不会老老实实跪接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程氏芷衣,天资聪颖,蕙质兰心,贤谨淑德,温良恭俭,甚得朕意。现册封为禾妃。钦此。”福海以太监特有的腔调宣读完,毕恭毕敬地把圣旨放在芷衣面前的床榻上。
    旋即,后退两步,屈膝跪下,“禾妃娘娘,恭喜您成为天启皇帝的第一位妃子,这可说是后宫第一人呐!”
    其他太监宫婢几乎同时叩首,“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芷衣却根本喜不起来。
    她知道,接下来的麻烦可大了去了。
    皱着眉头,阖上美眸。
    唉,头疼!

  ☆、93。93可怕药瘾

芷衣预料的一点都没错。
    入夜,所有人散去才不久,房门就“吱扭”作响。
    俄而,一个精壮的身影敏捷地闪进门来。
    眼皮都不用撩,芷衣就知道是谁。
    “没想到你这么是非不分,竟然怀了仇人的孩子。”来人出言便是责骂龊。
    女子依旧不看他,“我是个弱女子,没有反抗的能力。如果你觉得怀了孩子是我的错,那么,你的想法是不是也算是非不分呢?“
    “你在为自己的荒唐做狡辩!”厉火站在地中央,止步不前件。
    “我荒唐?”芷衣坐起,本想还嘴,但又觉得犯不上跟这样的人龃龉,便没有再说。
    厉火似乎在努力偃息怒火,站了好一会,扯了张椅子,拎到榻边,坐好。
    “我们好好谈谈吧!”他的态度看上去十分诚恳,眼神依旧温暖如春。
    若换做初次见面或者对他了解不深的人,一定会觉得这个男人实在不错。
    然,芷衣已经看透了他的本质,从心眼里不想跟他打交道。
    “谈什么?你和我现在还有什么可谈的?”这话如果说得强硬,听上去就会有倨傲的感觉,可芷衣用了温婉的口吻,效果截然不同。
    厉火下意识看了一眼她的肚子,虽然有被子遮挡,可他仿佛能够一眼看穿似的。
    “我知道,你是被迫的。”他把目光挪开,“不过,这孩子也可算是你的护身符了!”
    “怎么讲?”女子随口问道。
    一个尚未成形的孩子,怎么是“护身符”呢?她不懂。
    厉火抿了一下唇,“你想啊,迄今为止,他龙穆离的后宫只有你这么一个女人,也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但凡你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只要不是特别过分,他一定会念在孩子的份上,饶恕你。而一旦他有个什么不测,——那么,你腹中的孩子就是第一顺位的继承人。”
    “继承人?”芷衣忍不住笑了,“胎儿才两个月,你就能想到让他当皇位继承人,这也太……”
    厉火打断了她,“八个月很快就会过去。到时,你生下皇子,龙穆离‘因病暴毙’,你便可以抱着他唯一的儿子坐上龙椅。而那个时候,如果我娶了你,就顺理成章地把苍域国和辛狄国,乃至于西池国都握在掌心。我会把辛狄变成主国,而你,便是我辛狄的皇后。我们会生下属于我们俩的孩子,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继承人!”
    芷衣哭笑不得地望着“幻想狂”,心说,原以为女人是这世上最幼稚的动物,却没料到,男人幼稚起来已经不是可笑那么简单了。
    但她没有出言讥讽,而是说了个最现实的问题,“你的想法……是很好。可前提条件是,我生下的得是皇子,才可以继承皇位。可如果我肚子里的是个女娃呢?”
    摸着肚子,还真盼望是个女娃。
    虽然这是男权当道的时代,可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卷入皇权的纷争之中,——身为皇家子弟,脱不了这种争斗,即便无心眷恋权贵,仍是摆脱不了身份的牢笼。
    “女娃?”厉火冷笑着摇头,眼中的暖色尽数被驱散,“你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皇子!”
    如此笃定的态度,必定是心有所想了。
    芷衣抖了个冷颤,心下更加觉得这个男人不是个好东西。
    他这么说,想必是要拿她肚子里的孩子做文章,——不管她的孩子是男是女,只要生下来,他都会让孩子变成男孩。
    她甚至怀疑,就算生下来的是男孩,他也会把孩子给换掉。
    ——这种心狠手辣的冷酷之人,怎么能让自己仇敌的孩子坐上皇帝的宝座?
    “我想,我们合作不了!”她不会让无辜的孩子成为别人敛权的工具,绝对不行!
    “不跟我合作?”厉火站了起来,俯视着她,“你觉得,你说不合作就可以了吗?”
    看这架势,是要来硬的了。
    不过,他的算盘打错了。
    对别的女人,也许可以软硬兼施。对程芷衣?休想!
    就见她嫣然一笑,微微仰首,“怎么?你还能勉强我不成?”
    “除非,你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了……”他死死地盯着她的肚子,好似随时都会夺走那个幼小的生命。
    厉火不知道,现下的芷衣,最讨厌的就是被威胁。
    当初的成芷衣,善良,热心,在大街上偶遇恶徒偷东西,便仗义执言检举了贼人。
    没想到的是,小偷不仅不收敛,还嚣张地将她暴打致死。
    那小偷在她揭发他之前,曾经加以威胁,可她还是选择了站在正义这边。
    即便身死,她仍不后悔自己出言止恶,——尽管心寒于围观者们的冷酷,可若是再做一次选择,她还会那么做。
    有此经历,她更加痛恨有人威胁她。
    “你最好收起对我的威胁。”她警告道。
    彼时的成芷衣孤立无援、无力抵抗,只能凄凉地被暴打。
    此刻的程芷衣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欺她者,必定加倍还之!
    “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厉火尽显无赖嘴脸,又把身子往下压了压。
    芷衣嘴角噙笑,低下头,顺手捋了捋长发,“看来,你是非要逼我了……”
    “是的!”他稍稍直起身子,“我说过,这次来苍域国的目的只有三个,收复辛狄、吞并苍域,杀掉龙穆离,娶你做辛狄皇后。前两者,需要你的帮忙,只要你帮我做到了,我答应你,辛狄后宫将只有你一个女人,而且,我不会对你在苍域国经历的事情加以追究。”
    听起来还是很“大度”的么!
    然,女子唯一的感受就是厌恶!
    这男人怎么可以自大、虚伪到这种地步!
    不教训教训是不行了,若再这么下去,他会得寸进尺、变本加厉。
    想到此,芷衣抬起头来,面含笑意,“你,过来一点……”
    厉火一愣,“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外面那么多人伺候着,万一隔墙有耳呢……”合情合理地解释道。
    男人不疑有他,又往前凑了凑,弯下腰身。
    然而,就在他刚刚把腰弯下的时候,眼前腾起了一抹乳白色的雾霭。
    这雾霭闻起来还不错,淡淡的香,像刚刚沐浴完的女人,带着滑腻。
    “这是什么?”厉火并未发觉有异,随口问道。
    “现在觉得怎样?是不是轻飘飘的,感觉很好?”不答反问。
    他半直起身子,眨了一下眼睛,眼神儿渐渐迷离,“嗯,是不错……”
    “来,你试试往后退两步,转个身……”柔着声音,好似劝解。
    厉火竟照做了。
    就在他后退到地中央的时候,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精壮的男人竟然在地毯上动作起来,样子并不优美,甚至有点滑稽,像热舞,更像醉酒。
    芷衣冷冷地看着中了毒的男人,“舒服吗?”
    男人媚眼相望,仿佛换了个人,“是的,好……舒服!”
    “舒服就好。”起身,下榻,来到他面前,“现在,你可以回自己住处了。”
    然而,他却嘟起了嘴巴,一副撒娇状,“人家不要嘛——”
    女子往上干呕了一口,强压下去,“嘘——”
    厉火也跟着“嘘”了一声,东张西望着,就跟真有人在看他一样。
    “喏,我问你,你还想不想这么舒服了?嗯?”循循善诱。
    他用力点头,令人有些担心,这个用劲儿法,会不会把脖子弄断了。
    “还想啊,当然想!”努着嘴巴,似乖巧听话的孩子。
    “那就每天吃一包这个药药!”把手中的药粉包塞进他的手里,“每天一包哦,你就会像现在这样,一直爽下去了!”
    男人接过来,托在掌心,举到眼前,用另外一只手扒拉着,数了数。
    “五个哦……,会不会太少了?”贪婪的眼神儿,望向女子。
    “放心吧!只要你喜欢,我还会给你的。眼下只有这么多,都给你了呢……”扳着他的肩膀,令他转身,轻推着,往门口走,“你现在呢,乖乖回去,等药药吃完了,我就会给你送去了,乖!”
    厉火脚步迟疑,“再给一点嘛,好不好……”
    “嘘——”女子止住他的话,“如果你再不走,被别人发现了,就会来抢药药。到时你连这五包都没有了……”
    他便马上闭嘴,加快了步子。
    出了宫门,芷衣发现值夜的宫人们都睡死在了门廊里,想必是厉火的杰作。
    她不动声色地把他送到院门外,看着他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没了踪迹,这才缓缓舒了一口气,转身回去。
    ——从此后,这男人会安分下来了。
    他所中的毒,跟瘾。君子吸食的毒。品有相似之处,都是利用药物对神经系统的控制,使得整个人呈现出病态的亢。奋,从而达到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满足。
    但不同的是,用在厉火身上的毒药更厉害一些。
    这药的药力很大,每次中毒都要缓上六个时辰也就是十二个小时,才能彻底摆脱那种迷离失控的状态。
    药效过了之后,再过六个时辰,药瘾便会跑出来。
    如果没能接着服用毒药,就会痛苦万分。
    其痛苦程度跟毒。瘾犯了还不同,犯毒。瘾的人会觉得身上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而厉火如果明天这个时候不继续服毒,他会浑身剧痛,就好像有上万枚钢针刺入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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