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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剑问天-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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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凤鸣闻得此言,苦笑一声,知再无可逃,索性定下身来。

三个人立时围了上来。

“啊哈哈!江湖中人千辛万苦地寻找,居然被我三人寻得。”一人开口就是大笑。却是刚才让着向这边追来那人。

“哈哈!苑大哥果然不亏是花丛圣手!果然是你先找到。”却是另一人笑道,“小弟周伟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莫非竟是武林双蝶!老天!姬凤鸣暗自叫苦,暗暗摸了摸袖中短刃。

先前那粗犷声音大声道:“奶奶的!苑小伟就是苑小伟!佩服!佩服!”

“哈哈!屠老三,你和兄弟我一样,也得多加修炼了。”周伟笑道。

三人说说笑笑,浑不把姬凤鸣放在眼里。姬凤鸣感觉很窝囊,但此时自己功力未复,远非三人敌手,不可硬拼,只得呆在原地不动,暗自戒备。

“哈哈!姬美人!把真经交出来吧!”周伟大摇大摆地走上前来。江湖传言,姬凤鸣早被吴飞鸿打得功力全失,这周伟才这么有恃无恐。

“真经?呵呵!不在我身上。我放到了另一个安全所在。”姬凤鸣觉得若是否人真经在自己身上,现在只怕是连自己都不能相信了。

“哦!是吗?哈哈!那让我来搜一搜可好啊?”淫贼就是淫贼,三句话就暴露其本来面目。

姬凤鸣嫣然一笑:“好啊!奴家不是一直在这吗?”她见周伟真的要过来,却叹道:“不过,我本想亲手交给屠无敌屠兄的……”

那粗犷的汉子屠无敌大喜过望,冲上来道:“好啊!好!美人掌门,快给我。”

周伟不悦道:“屠老三,老子拿到再给你看看就是,谁拿到还不是一样的吗?”

“妈的!人家美人都说给我了,我先看看有什么不可以的吗?”屠无敌大怒,对周伟怒目而视。

一道刀光忽起,一声惨叫响彻整个枫林。

“你……苑小伟……好毒!”屠无敌至死都不能相信苑小伟会自身后偷袭他。

“……老大……干吗这么快就杀了他?”周伟不解道。

“妈的!这美人武功全失,真经就在面前,还留他做什么?”苑小伟恨恨道。

姬凤鸣笑道:“苑老大就是苑老大,果然是干净利落!啊!”最后这声却是尖叫,因为这苑小伟忽然冲了上来,点了她的穴道。她本要再起心计,说得这二人再自相残杀,却万不料这苑小伟忽然出手。此刻她功力残存无几,想避之时,已是不及。

“哈哈!二弟,姬掌门竟还是个黄花闺女,咱们兄弟今日当真是捡到了两件宝贝!”苑小伟摸了摸姬凤鸣的小手,发现一颗红色印记,大声笑道。

“老大!让小弟来搜搜真经在不在她身上!”周伟大笑着走了过来。

苑小伟拍了拍他肩膀,大笑道:“好。这个艰巨而光荣的任务,就先交给你了。”说时,他微微向后退了两步。周伟大喜过望,大踏步摸到姬凤鸣身边,伸手就摸向姬凤鸣胸前。姬凤鸣双目欲泪,暗想自己纵横江湖一世,今日却莫名其妙地栽到两个淫贼手上。唉!当真是天意吗?

周伟之手已自伸进姬凤鸣衣衫,触到她胸前双峰,立时魂为之夺。便在此刻,他忽觉得心口一凉,低头看时,一段刀尖露在外面,却是苑小伟的刀。他来不及惨叫,大刀已经收回,他直直地向后倒去。

姬凤鸣看了看苑小伟,立知其意。苑小伟笑道:“姬凤鸣,此时此刻,这荒山可就你我两人。那真经到底在何处,你不妨直说。不要真的逼我使用惯技。”

姬凤鸣叹息道:“此刻我若说我没有真经,只怕你也不信,但我确实没有得到过。一切都只是吴飞鸿那帮人的诡计而已。”

“哈哈!姬掌门!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苑小伟大笑道,“象吴飞鸿这些所谓正道中人,讲究的最是信义,岂会空言?”

闻得此言,姬凤鸣苦笑一声,再不多言。苑小伟冷笑一声,亦不多言,直接上来,将她上衣剥去,复问道:“此时你当真不说?”姬凤鸣只是冷笑。

“那便别怪我了!”苑小伟扑了下去。

却于此刻,一段枯枝飞来,挟带风声。苑小伟大吃一惊,整个人蓦地腾空而起。但那段枯枝,却似有灵性,竟追了上来,其速不减反增。苑小伟人在空中,只觉面门一痛,立刻人事不知。

一人白衣如雪,忽地就出现在姬凤鸣面前。那人屈指一弹,微风过处,姬凤鸣即觉血脉一畅。她看着面前这白衣男子,蓦地哭出声来,紧紧抱住来人。想她女中豪杰,纵横江湖十余年,此刻哭来,却与寻常女子并无不同。

良久,姬凤鸣哭声渐止。

“长风。今日你我是敌非友,天下人都弃我而去,你为何要来救我?”姬凤鸣渐渐恢复正常。

谢长风轻轻叹了口气,笑道:“你说呢?”

“呵呵!你不是一直喜欢我吧?”姬凤鸣此刻又自玩笑开来。

谢长风笑笑,叹道:“真要如此,便好了。……说起来,你未必会信。”

“却是为何?”姬凤鸣笑问。

“只为当日月满楼中,你对我展颜一笑。只为当日瘦西湖,翩然一舞。”谢长风淡淡道。

姬凤鸣一呆,却立时红晕满面。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宛如回到昔日少女时候。

谢长风便是如此样人,他不一定记得你对他做了多少恶,却记得你对他的些微之善。当日月满楼,谢长风出言安慰,姬凤鸣展颜一笑,一声“多谢。”直让谢长风铭记于心。瘦西湖翩然一舞,却让谢长风将她作为一红颜知己,是以此刻竟远赴关山来救。

人世间最真挚的友情,往往一淡如水。

谢长风微微一笑,忽地一掌按在姬凤鸣头顶百会穴上。此穴本是人身重穴,姬凤鸣此刻却恍如未觉,只是含笑看他。

一盏茶时光,谢长风的手掌收回,柔声道:“你感觉如何?”

“呵呵!经脉已经尽通,武功该都恢复了七八成。”姬凤鸣笑道。

“我已经传告天下,《冲虚真经》并不在你身上。”谢长风又道。

“你怎么知道真经不在我身上?”姬凤鸣笑问。

“龙羿告诉我的。呵呵!我忽然想起来了,龙羿说我与飞鸿其实都欠你一份情。”谢长风笑道,“当日,月满楼中,你与龙羿决斗,掌力波及地下,全靠你及时出脚相抵。不然,我三人早命丧黄泉了。”

“呵呵!不见得了。其时你武功已非同小可,未必就会死。”姬凤鸣笑道,“何况,我当日觉得你们这两个小鬼,都生得很俊,实不是不忍让你们死去。”

谢长风大笑道:“你爱如何说,就如何说吧。反正,今日我还你这份人情,你是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了。”

二人相视大笑。

过了一阵,姬凤鸣忽道:“那冲虚真经,究竟去了何处?龙羿没告诉你吗?”

谢长风知她此刻早熄了争雄之念,便道;“其实那真经,早已在吴飞鸿手里。”

“啊!”姬凤鸣大吃一惊。

“呵呵!当夜一战,最后一刀,砍得你血洒古剑池,你道侥幸吗?”谢长风呵呵笑来。

“难怪!”姬凤鸣道,“但……龙羿什么时候交给他的?”

“龙羿得到《冲虚真经》,一直没有看过。直到近日,他找到那真经传人,交付之时才知那真经早被人掉过包了。当日托付他之人,亦不知晓那真经实际不真。”谢长风笑道,“倒是易尘封得到真经日久,却总是无法参悟,一念之间,当日就送与了吴飞鸿。这家伙初时只道是《列子》看了几次,居然就没看了。直到在长江三峡,有一次,不小心将那本书落到水中,看到字迹。这才明白,这书原来就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冲虚真经》。”

“啊!这么说来,他的真实武功,早已远远超过他所表现的了?”姬凤鸣觉得匪夷所思。

谢长风叹了口气,点头道:“恩。他的心机,一直颇深。呵呵!你会败在他手里,实是不冤。”

姬凤鸣点了点头,叹道:“此时此刻,我才算是服了他。不过,长风,我更佩服你!”

谢长风忙摆了摆手,笑道:“呵呵!还是算了,你还是好佩服我些的好。不然,某人可要吃醋了。飞鸿,你还不出来么?”说时足尖一动,一粒石子飞起。

又一个白衣人影,讪讪地自林后度了出来,手中拿了块小石子,却正是吴飞鸿。挥了挥手,吴飞鸿笑道:“啊哈!姬老婆,多日不见,你看你,怎么又瘦了。啊哈!长风,你也在这啊,好。”果然是先美人后朋友,不亏是重色轻友的典范。

“哈哈!好。不说这个了,与龙羿一战之后,你似乎变了很多。”姬凤鸣却不看他,只的对谢长风笑道,“不过,我却又说不上来。似乎更加的积极了些。”

谢长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却看了看吴飞鸿,笑道:“你们慢慢聊,我在外面等你。”话音未落,人影一闪,已是消失不见。

“嘿!看这长风,才几天不见,轻功好象又长进了不少。凤鸣,你看是不?”吴飞鸿笑道。姬凤鸣白了他一眼,转过头去。某人讨了个没趣,小声自言自语道:“唉,我本想她要是应我一声,便立时向她求亲。现在看来,是没戏了。枉我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唉!只好回去了。”说罢,拔腿欲走。

姬凤鸣笑道:“少在那胡言乱语的。今日能见一面,也是有缘,只是可惜,我现在要走了。”

“凤鸣,你要去哪里?”吴飞鸿急道。

“呵呵!还没想到。也许找个老实的男人嫁了,也许就去临安找关盼盼作个姐妹了。”姬凤鸣笑道,“有空多来光顾啊!”

“呵呵!这个……还是免了……的好。”吴飞鸿第一次有些窘迫。

“呵呵!不和你玩笑了。我也该走了。长风还在外面等你呢。”姬凤鸣最后道,“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和你说。”

“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吴飞鸿笑了笑。

姬凤鸣微笑看了看他,轻轻于他唇上一吻,转身飘然而去。

吴飞鸿看着她倩影远去,微微怔住,恍惚间,姬凤鸣似是自后走了过来,轻轻抱住他,低声道:“飞鸿,我们回家吧。”他伸臂轻拥,却空空荡荡,哪里有什么人?

第十四章 鹤雁东西

 照秦淮,应是孤月。此刻淮河之滨,灯火通明。轻烟笼罩的沙滩,有清风阵起,吹来河上阵阵脂香,吴飞鸿实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自十余年前,宋金定下和约,以淮河为界。十年间,这淮河俨然成为宋金交流贸易所在,日复一日,竟渐渐繁华起来。到得后来,竟有精明商人于此地广开红楼,两岸相对。淮河之上,夜夜花船流畅。宋金官方不时有要是相谈,借得花船,自可掩人耳目,时日一久,淮河之上,竟脂粉飘香,丝竹不绝。俨俨然,一个乱世温柔乡。说来荒唐,实不荒唐。

河中,一条花船之上。此时刻,该在坐的人,都已上坐。陆游、夜未央在陪,谢长风对面。自然,申夫人自是片刻不离的坐在身侧。

十日又过,收拾魔教余党之事,略略做完。但天网之大,实是超出众人所料,此时全国拔除,不过十之其六,尚有四成,如阴霾悬于长空。金国境内,还不知有多少。萧也已死,偏是单夕消失得彻底之极,谁也不知他躲入何处深山修道去也。

但此刻,杯酒在前,自不该说这些扫兴之事,诸人谈论了一阵风月,不知为何,谢长风说到夜未央的终身大事上来。

“呵呵!未央!许久未见,不知你看上那家姑娘了?”谢长风此刻心情大好,已不似当日初返尘世时那般拘谨,对世事淡然。

夜未央虽然很高兴他的这个转变,却怎也未料到他竟提到这件事,以其智慧,竟也半天张不开口来。陆游在旁边笑道:“这个啊,长风,你有所不知,其实未央早有心上之人了。”

“呵!好啊!却不知是那家姑娘如此有福气?”却是黄袖笑道。

夜未央讪讪道:“这个……大家还是喝酒,以后……以后再说这个问题。”

“哈!莫非竟是……”谢长风说时眼角瞟了瞟黄袖,自是看了出来。

吴飞鸿大笑道:“他妈的!谢长风就是谢长风,连这些鸡毛蒜皮事,都能被猜到。还让不让那自诩当世诸葛的老陆活了?”

一闻此言,陆游笑骂道:“奶奶的!老子还不是一早就猜到了!”

申兰却撇了撇嘴:“我说陆先生啊,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又何必撒谎骗人啊?当日明明是你猜了十天半月不中,未央告诉你的。”

“可是,可是……!”陆游气极,竟说不出话来。

“哈哈!他妈的!和你们这帮家伙在一起,老子只怕要年轻好几十岁。”竟是谢长风的声音。

众人诧异道:“这话怎么听着耳熟?”

却有一人接道:“废话!当日见陆游这老家伙在月满楼说过的。”却是厉鹰回来了。

“呵呵!老鹰啊!你回来的正好,你现身说法,给长风讲讲当日未央是如何喜欢上某人的……”申兰笑了起来。

“啊哈!这个问题啊!真是百说不厌!却说当日我与夜大侠奉了吴大哥号令前往襄阳……”厉鹰的架势,极有几分小黄的风采。

话音至此,夜未央打断道:“小鹰!这件事,以后再说。你说说打探的结果。”众人一看夜未央尴尬的神色,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须知夜未央此人,极是高傲自负,且智慧武功均是武林中顶尖人才,与陆游二人实可称得当世卧龙凤雏,此刻竟然如此尴尬,可见儿女情长事,从来让英雄气短,万无例外之理。

“哈哈!未央,当日我即所言,你看上了林尔郡主,还打死不认,此刻该当何说?”他见夜未央神色尴尬,此二人交情极深,忙转口道,“算了,小鹰,这件事以后我慢慢问他。你且说说结果。”

“好的!谢大哥。”厉鹰忍住笑,正色道,“据我打探的结果,得知,前一阵中都的粮食价格飞涨,最近却跌了下来,如无意外,这该是金人放的烟雾,而最近关卡的盘查比以前更紧了。踞手下兄弟的调查,近来金国各地官兵隐有调动,若无猜错金人正厉兵秣马,已经准备南下。”

谢长风点了点头,心道:“这三年时光,厉鹰已经成为一个出色的探子了。”心中已有了计较,却道:“如今之计,各位以为该当如何?”

众人将目光放到陆游与夜未央身上,此二人一直是正道盟的两位军师,众人有问题,都直接问他二人。

却听陆游笑道:“此次之时,长风似早有计较,何不听听他的意见?”夜未央闻言,立时也点了点头。

吴飞鸿大笑道:“他妈的!长风,我也很想听听你的意思。”

谢长风与黄袖对望一眼,见后者点了点头,他方道:“今日之计,莫若双管齐下。我夫妻二人打算北上中都,由你们通知楚天。不至于无备,你们可以上京去通知朝廷。至于飞鸿,我们有一个大胆之极的计划,不知你们赞同不赞同。如此如此这般……各位以为如何?”

众人听得面面相觑,好半晌无语。

“长风,如此一来,岂不是要老子……唉!”吴飞鸿长长地叹了口气。

陆游想了想,笑道:“若是换了以前,我绝不赞同,甚至此刻就去告密了。但现在……呵呵……举双手赞同!”

夜未央冷笑道:“如此最好!我早看朝廷那帮人不顺眼!”

申兰把一双大眼睛睁得愈加大了,傻傻问道:“我不是在做梦吧?你们这帮家伙,胆子会不会太大胆了?”

厉鹰却大笑道:“哈哈!太他妈的有趣了!哈哈!”

“今日之事,请诸位一定守密,不足为外人道。”谢长风见众人再无意见,最后谨慎道。

这一夜,众人欢饮达旦,酒席散时,各自安睡。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大雾忽起,将河边笼罩一茫!

“长风,真的不需要我等相随?”夜未央依依不舍。

“……长风,要不我先陪你去中都吧!”吴飞鸿道。

谢长风摇了摇头,笑道:“时机不可耽搁。何况,以我今时今日武功,便是不能尽功,也必可全身而退,各位还有什么不放心吗?“ 众人想了一想均觉有理。此时谢长风武功之高,天下早不做第二人想。便是苦练《冲虚真经》有成的吴飞鸿,比起他来,亦自逊色不少。天下间,尚无他不可去之处。

“既是如此,这就别过。”吴飞鸿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我等,当各自尽力,务要成功。”

谢长风看他一眼,忽道:“凌若雨那边,你看如何办?你不去找她?”

“嘿嘿!这个问题嘛!”吴飞鸿说这话时,偷偷看了申兰一眼,后者面无表情。他只得道:“……再议!”

黄袖莞尔道:“可别让人家凌姑娘等得太久哦!”

“阿袖,你可知有人也等你好久了呢!”却是俏皮的申兰。

众人大笑,便是申兰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只是黄袖神色一黯,竟不知如何说了。众人瞧了瞧夜未央,又看了看黄袖,实是诧异莫名。

吴飞鸿笑道:“大家不是要去看日出吗?怎么还愣在这?”众人轰然应诺,一一登岸离去,只剩黄袖与夜未央尚在船中。

※※※

大雾渐渐散去,红彤彤的太阳慢慢升了起来。

黄袖伫立船头,如一尊雕像,圣洁而高贵。夜未央想走上前去,犹豫半晌,却不敢行去。黄袖蓦然回首,嫣然一笑,道:“未央,我知你一直是着紧我的,是吧?”

夜未央竟如一段木头,只是呆板的点了点头。

“未央,你什么都好,文才武功,有担待,又有男子气。正是女孩子梦寐以求的良人……唉,不知为何我的心中只有他一人。却不知为何,他心中却也永远只有一个人。”黄袖幽幽道,“未央,你可明白?”

夜未央一时局促,竟不知如何回答。

“未央啊,这数年飞鸿刻意安排我们在一起行事,朝夕相处,你的情意,我难道还能不明白吗?”黄袖叹道,“只是,情之为物,半点勉强不得,一如我试了千万次想忘记那人,却只因他对我一笑,我却可高兴一天。唉,这些,你都明白吗?”

夜未央苦笑道:“明白又如何,不明白又能如何?事已至此,多说何益?心意既明,咱们走吧。”

黄袖笑了笑,落下船去。此后鹤雁东西,终夜未央一生,未再见黄袖一面。

数年之后,有人于黄山浮云庵见到一年轻女尼,依稀黄袖模样。夜未央闻之,念及古佛青灯,那女子终老于斯,实不知是该怪谢长风无情还是怪自己没那福分。

※※※

“长风,今日一别,正如龙大侠所说,鹤雁东西,不知何日再得相聚,你好自珍重。”吴飞鸿最后道。

谢长风看了他一眼,忽地笑道:“奶奶的!老子怎么感觉你越来越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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