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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回时-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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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尘自然记得清楚,上次这位女子来此地之时的情形。听说这位女将颇得今上疼宠,如果是男儿身,大概早引起非议了。

她有苦难言,妙目楚楚凝睇着易数,两串晶泪顺着面颊而下,只盼易数能解了她的窘境。她与春晴自小在易数身边侍候,除了易数,易家所有的人心内怕都早已认定,将来,这两人定会被他收了房。便是二人自己,亦憧憬着此事。

眼见着易数成年,风流之态远播扬州,但回了易家,却仍是那规规矩矩的二公子,也会被大公子训,便如小时候一般,亦会被小三儿缠着做任何事,唯独不近女色。

恰巧易柏在女色之上亦是冷冷的性子,更是让易府内一干如花小婢们心内饮恨。

易数在婢女身上向来少放心思,这会子酒意朦胧,自然看不到婉尘凝泪之态。不过僵持一刻,春晴端了醒酒汤过来,方才解救了她。

英洛饮了一口醒酒汤,“噗”的吐了出来,道:“好难喝的汤……喝不下!”易数对饮食向来挑剔,闻得她说难喝,更是一口未饮,将碗推了过去。恰是婉尘端着碗侍侯他,被他这大力一推,醒酒汤不免泼了出来,洒在了新做的藕荷色裙子上,更觉委曲,口中不由嚷嚷道:“公子,奴婢的裙子!”

易数半抬星眸,恼道:“蠢货,不过是条裙子!”他大概六识混沌,早不记得眼前这满脸委曲盈泪欲滴的女子便是自己贴身侍女了。

婉尘得他薄弃,不由泪如雨下。易数从来不会对自己贴身照顾之人无礼,今日却大骂蠢货,可见真是醉后吐真言,从来也未曾将她放在心上。

春晴亦端着碗醒酒汤,眼睁睁看着这二人相扶相搀,进了易数卧室,手中瓷碗哐啷一声掉了下去,砸在水磨地板之上,顿时四分五裂,她俯身下去捡拾之时,手上血流如注,亦不觉得疼。

英洛进得屋内,也不管屋内设置精奇,非自己寻常所宿之地,三两下将外衫除下,摇摇摆摆便向着屋内垂幔大床而去。

耳边听得有人叫道:“喂……喂……那是我的床!”

她爬在床上嘟嚷一句:“这自然是你的床!”

朦胧之中却觉有温热的身体偎了过来,她不由的半睁了眸子,却在灯光之下,唯见一张放大的面孔,五官美妍,平生未见,却也是晕红满腮……………………………这却是醉酒之故……………………她不由要调戏一番,拿食指点着他鼻子,低低道:“美人,你缘合对我投怀送抱?”

美人似乎有些呆愣,大概是没想到在自已床上被调戏,就这犹豫的一刹,却听得她呢喃道:“果然是春梦啊!”

既然确定是梦,她自己忍不住先大笑,合身贴上去,将美人朱唇封住,辗转亲吻,一边在脑中混沌沉思:“春梦里的美男子,不吻白不吻!”依稀还记得,不知道是哪辈子做过的一次梦, 梦中对着美男流口水,却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醒来记起是为一大憾事,经久不忘!身下的美男微微有些挣扎,被她牢牢将双臂压在头顶,还是要得意一番:果真是春梦之中的美男子,小有挣扎亦是在她掌控之列。

渐渐噙得他口内甘香,美人亦不再挣扎,随她去了。英洛这番得意,更是将丁香小舌伸进去,在他口内翻搅,右手渐渐下滑,钻进他的亵裤之内,摸着那温软的物事,反复揉捏,不过几下 ,那物渐渐涨大,竟是个雄伟的尺码。纵是在梦里,她亦觉自己心虚气短,面红耳赤。然则此梦正是要以雪前耻,以扫前憾,她自然不能偃旗息鼓,手下不停,将唇舌交缠。

不过一刻,耳中只闻喘息之声愈重,口中唇舌俱退,突听耳内这梦中男子道:“你不后悔?”

她在昏昧之中笑道:“我怕你后悔!”

那人叹息了一回,低低道:“我,也不后悔!”

合身扑了上来,她只觉身上压了一层重物,口中呢喃道:“这梦……也太真实了吧?……………………我自然是要在上面的!”

那人身躯一僵,已给了她可乘之机,乘势翻身趴在了他的身上,从眉眼之间一路吻将下来,在喉结之上轻咬了一口,耳内听闻那男子又叹息,她也不再管他,继续吻将下去。

他身上的肌肤尤胜最好的雪缎,使她忍不住在他肩头咬了一口,自然不管他的闷哼之声,就这样一路咬将下去。胸前两粒茱萸尤其得到了多的照顾,红如樱果!

她要将醉眼睁得更大些,才能将面前男子的胸膛看得清楚:从肩一路蜿蜒而下的,俱都是红痕青印,狼藉不堪!虽然不忍卒睹,却是更添艳糜。

他身下那物青筋错贲,兀自跳得几跳,却被她握在手中,摸了两下,合身坐了下来,正正合在了一处!

屋外春晴婉尘皆是心内苦涩,不过思虑片刻,春晴便道:“婉尘,不如,你去叫小姐过来?”

婉尘早已六神无主,得闻此言,不假思索便跑了过去。小三儿前几日正新纳了小侍,很是粘腻的少年,闻得婉尘之语,早已不悦。说来婉尘还不算太笨,并不曾告诉小三儿与其兄颠鸾倒凤的正是英洛,只道二公子身体不适,却又关着房门,她二人很是担心云云。

小三儿撇下小侍,火急火燎去了易数房前,也只敲得两下,扬声道:“二哥,我进来了!”未及屋内答话, 她已推门进去了……

却听得小三儿“啊”的一声,满面烧红,退了出来。她素来和善,这次却动了真怒,上前一步劈手给了婉尘一巴掌,眼见她半边脸肿了起来,方道:“龌龊下流东西,还没进门就学会争风吃醋了?吃便吃了,为何还要将我牵累?”

婉尘心中气苦,本指望着小三儿来镇得住易数,哪知道小三儿进去之时,英洛早已熟睡,只余青丝如云盘在枕上,被子拉得严实,她又背侧身向着床内而睡,小三儿根本未及细看那女子是何许人也!

第二日凌晨醒来,英洛只觉头大如斗,头疼似裂,禁不住哀号。猛听得身边有人凉凉道:“既然知道头疼,还要喝那么多?!”

这声音………………………英洛吓得一大跳,想要转头去看之时,惊觉自己身后贴着个精壮的躯体,二人之间严丝合缝,竟是不着寸缕!而这屋子床铺……………………分明不是她的房间!

她唯觉荒唐不堪,一时之间几乎都要失去勇气转头去看了,却听得身后那人缓缓道:“怎么?……………………有胆子做倒没胆子看了!”

被这话一激,她猛然转头道:“胡说!分明是……分明是你将我拖到这里来的……如果,如果有什么……”面前横陈着的身体之上,肌肤白晳。然而,更是因为白晳,上面满布的青紫印痕便愈是明显,触目心惊,似乎是被什么人啃咬而成。有些角度的青痕,此身体的主人很难达到!

慌乱之中,她连他的脸都不敢看,哀号一声,拿被子捂住了头脸,忆起那场模模糊糊的春梦,终于不得不承认:那不是梦,是实实在在的事情!

耳中闻得易数隔着被子道:“你也不必如此!既然这样,你不妨当作 一场春梦了无痕……”

却见英洛得闻此言,小心翼翼将脑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谨慎的目光在他面上扫来扫去,只见他双眸墨黑,暗得无边无际,里面不知有什么!不过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此时一定不开心!

她不由小心措词道:“那个……昨晚……昨晚是我的错!”纵是醉得人事不醒,她的脑中亦会下意识记得某些事,更何况她不过在半梦半醒之间,脑中不断有零碎片断冒出来,虽然她一再否认,但莫不是对应着他身上的某一处青紫,更是铁证!

她小心再道:“我有两个夫君了!”

易数一愕,面上被激起一种可以称之为愤怒的表情,却见他怒极反笑,道:“我易数可从没想过要做人家小侍!”

英洛喏喏道:“二公子这样人才,怎么会做人家小侍呢?将来……将来肯定是妻妾成群,子孙满堂……”谈到将来,她终免不了凄惶之色。

却见那人精赤着身子跳下床去,将衣衫一件件套上去,举止优雅闲意,似乎浑不觉旁边有人正在目不转睛看着。

良久,却听她道:“那我们,以后……”

他要紧咬了牙关,感觉到了酸涩之意,才能轻松道出:“将来……我们自然还是兄弟!”

是兄弟么……

英洛不由茫然……

正在沉默间,突闻得外面有人轻叩门道:“二公子,大公子回来了,要您过去见他!”

二人相顾失色,真是雪上加霜的消息,但愿易柏尚不知道此事!

易柏在易数面前素来积有余威,若被他得知了此事,不知道会被怎样磨挫一番。英洛却是觉得此事荒唐不堪,虽有很长时间未见此人,但也觉得无此面目去见他。

偏生门口那人不肯走,只一味敲门,易数苦无他法,只得道:“你去回了大哥,我收拾停当便会过去!”

远 行

二人梳洗已毕,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易柏处。沿路景致独物,颇有江南风韵,若按着英洛往常习性,定是一步三挪,将这景致欣赏个遍。奈何今日做了亏心之事,不但是这景致,便是前面悠然而行的鬼见愁,她亦不敢正眼打量。

不过行走一刻,便至一处廊下,突听得一把珠玉之声娇笑道:“二哥,起的好早啊!”正是易小三儿。她却是为着昨晚撞进易数房内,看到了不该看的春景,心虚故而殷勤。

哪知昨晚她闯进去之时,二人皆已熟睡,并不知道这事。反倒是今日在府中相见,二人见她,面上难免乍然变色。

易数再朝前紧走几步,便显出了后面的英洛,她唯有硬着头皮上前道:“小三儿………………………”

易小三儿大概从来没想过英洛会从她家中庭冒出来,是以惊喜多过惊吓,开颜笑道:“一大早的,姐姐怎么有空过来?”猛然省起她跟在易数身后,而昨晚,自己闯进二哥房中之时那枕畔垂逶的如云长发,一时里给惊得抖着手指道:“你……你们……”奸夫淫夫这两个字,却委实说不出口。一则从小至大的教养在前,二则从未想过会遇见这种事,她的表情,精彩粉呈。

易数拾步上阶,将她面容表情尽收眼底,却也只是点点头,道:“别让大哥久待!”

小三儿此时方要惊起,心内还算清醒……………………易府之内, 凡事总有大哥作主,哪还烦劳她来操这闲心?

易柏自然是洞察入微的,对于弟妹,也只不过考较了他们近日的生意往来及盈利。英洛陪坐一旁,总共喝了七八盏茶,酽酽热热的茶落进肚里,也不能抚平此时的心惶。

好不容易等他将弟妹行事点评完毕,遣他二人离开之时,英洛亦起身,欲作势拜别,却听他道:“英将军少待,我还有事要讲!”这称呼却委实客气了些。从前他是从不会用此官方称呼的。

易小三儿与易数齐齐侧目,不过二人面上表情堪称绝配,一个笑的不怀好意,一个晦色难明,足以让英洛回味良久,揣测半日。

易柏却不予她这等闲工夫,等二人离开之后,却见他自椅上起身,在她面前立定,英洛还没明白,他却恭恭敬敬作得一揖,倒把她唬了一大跳,忙不迭站了起来,道:“大公子有事尽管说,何必行这样大礼?可不是折煞我么?”

易柏却郑重道:“柏自奉父母之遗命,悉心教养弟妹,还盼英将军放过小弟,莫与他痴缠!他之风流虽为世人所诟病,但依柏的见识,却是世人浅蠢之故。柏所见者,二弟他婚事坎坷,人虽生的端妍,但婚事稍有起色便生枝节,从未有成,才顶此恶名!我易家虽不是朱门大户,但盼弟妹顺遂,自然不会给人做个侧室!还请将军成全柏之慈兄之心!”

英洛得他这一番剖白,其实半数有遣责之意,面上早已涨得通红,几乎呐不能言,更胜今晨醒来,在床上与易数裸裎相见之尴尬,唯有强撑着面皮,道:“大公子说哪里话!昨夜……昨夜却是我与二公子酒意深重,故而失距!洛会谨记,这种事情以后再不会了!”

易柏得闻她此意,方才起身坐于主位,将桌上热茶饮了一口,淡然道:“英将军可能不知,不是我多嘴。将军可谓是生死关上闯过来的,战场之上惯见了杀伐血腥。我这位二弟,生得好也就算了,偏编除了做生意,人情事故之上一概不知,总将女人想的太好,碰见个品性端良的还好,若碰见个贪婪奸诈之辈,保不准就被骗财骗色了!将军在女帝手下做事,不会不知道这位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吧?”

他一意而谈,英洛面上却早已色变。这位大公子,原来早将事情看透。他那句“保不准就被骗财骗色”,竟像在暗讽于她,更让她坐立难安,恨不得马上就走。

思前想后,她不由柔肠愁断,此时若开口要走,岂不是正中他的话,似乎竟像是被他猜中了图谋,原先竟有那财色兼收的打算?!……………………………其实若按着女帝的意图,撇开易数与英洛的这场意外,易柏猜的虽不中亦不远矣……

她少不得陪坐片刻,只觉时辰漫长,热茶喝了一盏又一盏,更有鬼魅小厮适时进来添茶倒水,竟像在某处暗窦一般。不知道是不是衣服穿得有点多,身上热汗漫了一层,粘腻起来,只觉心浮气燥。

易柏却是气定神闲,只将易数幼时宏愿赘述一遍,其中竟还有四五岁之时曾说过的一句话:“将来我定要娶十七八个老婆,个个如花似玉!”难为他小小年纪,还会用“如花似玉”这词。

英洛面上越发的不好看起来,只是作声不得,唯有厚着脸皮,赔笑片刻。言来语去,不过赞易数幼时:聪明伶俐,极有主张。其实肚里早诧异:这小孩多早熟啊,可见生来就是个色中饿鬼!

万幸易数不知道她此时心中所想,否则,早恨得上来揍她个鼻青脸肿,状如猪头了!

再捱得一刻钟,英洛方赔笑告辞。

易柏这才收了笑脸,召人唤易数过来。其实此次他之所为,不过是欺这女将军虽是个狠辣的角色,到底尚有一丝孤高狷介之气,只有激得她远离了易数,方会保他万全。因之,他只有尽力阻止二从之间愈见亲密。昨晚之事,他是一早进门就知道了的。近半年来他在西突厥及其邻近国家走访,虽身在千里,但京中动向早知。深知李晏铲除世家大族势在必行,这位英将军,正是过河卒,恐怕有去无回。

闻得这二个扯上关系,他不由恼火异常,强作镇定与英洛周旋。易大公子的定力虽说惊人,碰到事关弟妹之事,也总有窝火之时,怪易数不看时局,竟然与这位有了一段露水姻缘。从前他虽看好这位女将,只觉她行事之处,颇合他的眼缘。如今时局动荡,帝京之中翻云覆雨,而她两手血腥,到底已路分东西,不宜相谋。

易柏总算是经验老道的商人,事关自身利益,如何肯让这稍有的一丝丝儿女柔情蛊惑,将这算盘打错?他亦不理心下不知缘何冒出的一股不适之感,只专意等易数前来。另外委派小厮将西北生意的负责人易修叫来。

易修乃是易柏父亲生边从前的小厮,只因他精干非常,其父过世之前将西北道上相关生意都交予他打理。他本拟二位公子成人之后便将这西北总管之位移交,奈何易柏坚辞,他只得仍旧打理。

易修进去之时,易数早已到了,正垂手聆听易柏训斥。大概自易数过了十六岁之后,这种事情便少之又少,不想今日又被易柏以过世父母的名义强制他站在此地听训,心内早不知翻了多少个白眼。

易修见得这情状,心内不由暗笑。……………………………近六七年没见过大公子训斥二公子的场面,看来真让人怀念啊!

训斥完毕,二人与易修厮见落座,便听得易柏清朗之声道:“修叔久不回来,你可不知道小数,越来越没了谱,居然招惹上了官宦之家。过得几日修叔回西北之时,不如将小数带过去,也好协同你打理一下西北事务,也让他体验一下边疆民风。可恨此时竟没有战争,如果打起来,小数再去体验一番,大概就没有这些伤春悲秋的想头了?!”

易修口中忙不迭应着,心内暗道:大公子向来行事怪癖,自己在灵州呆了几个月,战争之地见多了杀人之事,这会子竟为了磨炼二公子的品性,居然有了打仗的念头!单为了成全二公子一个人,果真是易家的家主啊!

江南江北之地,提起易家家主,虽说人送外号“易财神”,到底这财神还在易家,其实与其他人的收入银钱是无涉的。易修擦一把额头的冷汗,道:“大公子说的也是,小人年过四十,身体也一年不如一年,这西北道上的生意,总还要个可靠的人打理一番,既然二公子有此心愿,小人定当尽心竭力辅佐二公子打理生意,等得二公子熟练之时,小人就可以告老还乡了!”

易数得闻此言,面上愤怒之色上涌,几乎要掀案走人了。无奈对这位兄长从小又敬又怕,惯性使然,此时竟做不出什么过头的举动,唯有将一双美目死死盯着易柏。

易柏得他这样敌视,竟自悠悠然道:“修叔此言差矣!小数在江南虽有小成,终究缺了火候,此次他随你前往,自然是做小伙计,从头开始,将他身上那股浮燥之气给磨磨,方能成为个好商人。……………………说起来,小数的算盘是打得顶顶好的,不坐房核帐,真是可惜了!”

易数再听此言,差点晕过去。………………………从前兄妹三人学算盘,易数学的顶顶好。他学的顶好非是为着要超过兄妹,而是为了尽快学会之后便不再拨这珠子,每日枯燥无味,对着一沓沓帐目。依他的想法,既然学会了,便该学下一个技能了。下个技定,便是与一帮商人吃喝玩乐,与享乐之中将生意谈成,有大笔的银子进帐, 这才是商人。………………………整天坐在帐房里打算盘的,那不是小伙计就是帐房先生!

然而此时此地,他虽有满腔怒火却不得反抗,终究是遂了易柏的愿,乖乖同易修去了西北荒蛮之地。不过此行唯一的乐趣,亦是他后来发现的,便是每至一处,必能听到人们对于这位帝京早就声名狼籍的女将的褒奖溢美之词,使他沿着她曾走过的路,一路遥想那场残酷的战争之中那抹巾帼之色的丽影,不由心潮澎湃……

使小巧

英洛这一日离开易府,易柏倒是殷勤周到,吩咐了下人备马车送她。

她一路头脑兀自昏沉,只撑着额头在车厢内假寐,不过一个时辰,但听得驾马车的易府下人恭敬道:“英将军,尚书府到了!”

她下得马车来,方看见门前添了许多兵士,正是西征军的服色,脑中灵光一闪,暗想着莫不是周峥戍边回家了?这事若搁在往常,她自然是喜上眉梢,不过昨夜之事太过荒唐,对家里这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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