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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郞-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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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十二道:“夸奖了,庄稼把式,贻笑大方。”

那卖粥的定过了神,连连谢个不住。

燕十二含笑道:“小意思,大伙儿都是熟人,还客气什么,快回去吧,往后走路留点儿神,其实你是不应该跟我打招呼,要不然的话也没这回险事儿了。”

那卖粥的边谢边道:“燕爷,您这件袍子,拿回去让我家里给您洗洗……”

燕十二道:“别麻烦了,不要紧,干了就掉了,快回去吧。”

那卖粥的又谢了几句这才挑着担子走了。

卖粥的走了,燕十二懒得理那年轻人,扭头也要走。

那年轻人马鞭一抬拦住了他道:“燕朋友,慢一点儿,我还有话说。”

燕十二抬眼看了看他,没说话。

那年轻人道:“燕朋友还没有答我问话。”

燕十二道:“尊驾问的是哪一句……”

那年轻人身后左边壮汉子突然喝道:“你装什么蒜,我们少主问你是哪门哪派,哪条线上的。”

好不和气,燕十二想回他两句,可又懒得跟他一样,也不愿惹事,当忍下道:“我没门没派,关外来的。”

那壮汉子脸色一变,要说话。

那年轻人又扬眉说道:“好话,倒也干脆,关外?关外大得很哪!”

燕十二道:“是不小。”

那壮汉子沉喝说道:“我们少主问你是关外哪块地地上的。”

燕十二忍不住了,冷冷看了他一眼道:“你跟人说话一向都是这样儿么?”

那壮汉子冷笑说道:“爷们跟人这么说话还算是客气。”

燕十二哦的一声道:“这么说话还算是客气,那不客气的又怎么样?”

那壮汉子暴喝一声道:“就是这样儿,你试试。”

马鞭一挥,当头抽了下来。

燕十二扬了扬眉,侧身让过马鞭,一翻腕正抓住鞭梢,望着那年轻人道:“这位是尊驾的……”

那年轻人道:“我身边的,怎么?”

燕十二道:“尊驾管不管?”

那年轻人笑道:“朋友打了他,那是他学艺不精,朋友要是挨了揍,那也得自认倒霉。‘”

燕十二一听这话火儿涨三分,冷笑说道:“大街上驰马,差一点闹出人命,居然还这么蛮横,我要看看你几位是什么来头。”

沉腕一抖,那壮汉子猝不及防,就是有防备他也禁不住燕十二这一抖,除非他撒手松鞭,可是他没有松,撒手松鞭那丢多大的人,其实他不撒手松鞭丢的人更大,只见他身子往前一倾,一个跟头栽了下来,他身手还算不错,应变也不算慢,一个鲤鱼打挺已站在地上,竟没摔着他。

没摔着他他还不知趣,右手一抖马鞭,挫腰跨步,左手一拳捣向燕十二当胸,他的内力跟拳势原本不弱,这一拳虎虎生风。

燕十二没闪没躲,冷冷一笑道:“你身手不错,我再看看你能不能挨。”

他出手如风,一掌拍了出去。

他出手快,那壮汉子也是一拳猛捣而来。快上加快,两下里往一起碰,只听叭的一声,壮汉子一个拳头被燕十二掌拍个正着,壮汉子吃了苦头,大叫一声有手松鞭抱着左拳退向后去。

燕十二什么也没说,把马鞭往地下一丢,扭头就走。

那年轻人扬鞭拦住了他。

燕十二回过头来道:“尊驾还有什么见教?”

那年轻人笑哈哈的道:“燕朋友真是好身手,这身功夫在这北六省也不多见……”

燕十二道:“夸奖了。”

他回头又要走,那年轻人横在那儿的马鞭往前一探道:“燕朋友干嘛这么急着走?”

燕十二道:“尊驾有什么话还请快说,我还有事……”

那另一名壮汉子沉声喝道:“你打了齐家寨的人,就是有天大的事也得留下来。”

燕十二一怔,道:“原来三位是山东齐家寨的人……”

那壮汉子道:“你明白就好,该怎么做自己知道,别等我多说了。”

燕十二抬眼望向那年轻人,道:“我记得尊驾说过,贵属要是打了我,我得自认倒霉,我要是打了贵属,那是贵属学艺不精……”

那壮汉子道:“话是这么说,可是齐家的人都没让人打过。”

燕十二道:“你要这么说,我赔个不是就是。”

说着,他当真冲那地上壮汉抱拳欠了欠身。

那年轻人一怔,突然笑了,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算了么?”

燕十二道:“杀人也不过头点地,你们还要怎么样?”

马上那壮汉子怒喝道:“怎么样,我要你跪在我们少主马前磕三个响头,要不然齐家要你那只手。”

燕十二忍无可忍,刚要说话,又是一阵急促蹄声,刚才这三骑来处又转过来九人九骑,只见十八双铁蹄翻飞,蹄声震天,雪泥四溅,地皮为之颤晃,惊呼声中路人纷纷避让,那九八九骑却视若无睹,听若无闻,肆无忌惮的纵骑若飞驰了过来。

燕十二看得清楚,前面那匹火炭一般的红马上是位大姑娘,杏眼桃腮,美艳异常,白裘皮裤皮靴,头上一块皮帽,一条大辫子不住甩动。大姑娘美是美,艳是艳、可也一脸的刁蛮任性样,眉宇间也洋溢着一股懔人的煞气,一双明眸如利刃,看人一眼能让人浑身打冷战。

大姑娘身后那八人八骑,也是清一色的中年壮汉,装束打扮跟这年轻人身后那两个相同。‘燕十二一看就知道又是山东齐家的人,可是那大姑娘是谁他不知道,也想不到山东齐家寨的人为什么这么浩浩荡荡的到河北来。

心念转动间,那九人九验已然驰近,九骑健马一起刹住,没一匹马赶前一步,这手骑术不含糊。

大姑娘第一眼便扫向燕十二,然后她又转望那吃了苦,换了打的中年壮汉,高扬着一双柳眉问道:“怎么回事儿,让人揍下来了?”

那中年壮汉有了理,立即气势汹汹的指着燕十二把经过说了一遍,倒也是没折没扣的实情。

大姑娘听毕,睁大了一双杏眼盯直了燕十二,上下经一阵打量之后,哦的一声道:“就是他呀,真没想到河北还有这样儿的高手,山东齐家的人一来就让人揍了,多光彩多有面子呀,咱们回去的时候怕得请一班吹鼓手在咱们前面吹吹打打的走……”

燕十二忍了忍道:“姑娘,我不知道这位是山东齐家的,我已经赔了不是了。”

大姑娘听得一怔,道:“怎么说,你已经赔了不是了?”

燕十二道:“姑娘要是不信,可以问问这三位。”

大姑娘转眼望向那年轻人道:“真的么?”

那年轻人点头说道:“不假,他的确赔了不是了。”

大姑娘轻蔑的瞟了燕十二一眼,喷的一声冷笑。“你真好心情,这样的人软骨头也值得计较,也不怕脏了你的手,走吧!”

两腿一突马身,失策马驰奔而去。

那年轻人看了燕十二一眼,拨转马头带笑跟着驰去。

大姑娘跟年轻人一走,刚来的的那八八八骑,跟先来那两个壮汉立即呼啸一声跟了去,转眼间拐过街用没了影儿。

燕十二望着那一十二铁骑拐过街角不见,他弹了弹身上的泥就要走,只听得蹄声响动,打街北头又驰来了一人一骑。

燕十二只当是齐家的那一帮又折了回来,抬眼一看可不是,是一个打扮利落,外罩风学,挺英武的中年汉子骑着一匹健马,那匹马是白马,可是马身上都是泥点儿,那一身白毛都变黄了,像是走了一段很长的路,长途跋涉而来。

转眼间,这一人一骑到了福记客栈前,一名伙计迎了出来,满脸堆笑要往里让。

那英武中年汉子连马都没下,向着那伙计道:“你们这客栈有几进后院,哪一进是空的?”

那伙计忆道:“小号共有三进后院,最后那一进是空的,您是要……”

那英武中年汉子道:“告诉你们掌柜的一声,那最后一进院子我包了,人车马上就到,让他多预备人马的吃喝,这个先拿着。”

抖手一锭银子飞进了那伙计怀里,然后他拨转马头又向来路驰去。

那伙计怔了一怔,话都没说喜孜孜地抱着那锭银子跑了进去。

燕十二看在眼里,心中暗道:这是干什么的,包下一片后院,还要多预备人马的吃喝……

他这里刚心中转念,蹄声又起,一人一骑飞驰而至。燕十二抬眼一看,只见是一名齐家的壮汉,那壮汉来到福记客栈门口,看也没看燕十二一眼。翻身下马把马往门前一套,大踏步进了福记客栈,陡听他在客栈里说道:“我要一间上房、点上灯、预备条水。然后把炕给我烧热了,侍候爷舒服点儿,少不了你的银子。”

等燕十二转眼看时,那壮汉已跟着一名伙计往后去了。

燕十二暗暗纳了闷,心想。“齐家那一男一女跟那一帮人哪里去了,怎么这一个落单,一个人住在福记客栈里?既然是一块儿出来的,怎么说也该住在一起啊,就算是那家客栈小,住不下。那也该是分几拨住。绝不该让这壮汉子一个人住在一家客栈……”

他这里心念转动,街北头传来了人声、马声、车声,杂乱得很,颇似一大队浩浩荡荡。

燕十二抬眼一看,可不是么,一点不错,一大队人、车、马,足有几十人之多。

走在最前头的,是刚才那来订客栈的英武中年汉子,他身后是十辆车,漂车,每辆车上插一面小旗,白底金字上绣一条金龙,两个大字盖着那条金龙,写的是“八方”……

十辆镖车两边,隔不多远就是一个骑马的壮汉,人人紧身衣裤,外罩风氅,马鞍上还悬挂着革囊。十辆镖车后。并排两匹马,左边那匹白马上,是个五十多岁的清瘦老者,长眉风目,胆鼻方口,眼神锐利,气度夺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位内外双修好手。

这清瘦老者穿一件袍子,袖口卷着,皮风氅,连顶帽子都没戴,鞍边也不见革囊,乍看起来不像这十辆镖车跟那些镖客一伙,倒像个出来闲逛的清闲大爷。

他身边是个身材矮胖赤红脸的老者,年纪也在五十以上,浓眉大眼,威态逼人,他被件风氅,鞍边挂着一个长而圆的革囊。

走在最后的,是一辆单套高篷马车,赶车的是个壮汉子,车篷封得密密的,不知道车里装的是什么。

怪不得那英武中年汉子要包下一大片后院,怪不得要多预备人马的吃喝,原来是一趟镖。

燕十二看镖旗心里明白,保这趟镖的是八方镖局,三名镖头,二三十个趟子手,这趟镖只怕不轻,可不是么,瞧那十辆镖车把路压得一条一条的深沟,只不知道镖车里装的是什么,这么重。

燕十二看着看着,心里忽然一动,他没往别处走,扭头进了福记客栈,在一进后院里,他没看见那齐家的壮汉子,料想他定然是住进了二进后院。

应该是,最后一进让八方镖局这趟镖全包下来了,这头一进又没见人影,自然是住进了二进后院。他刚一进后院,身后人声响,步履声杂乱,八方镖局的人也进来了,成一路地快步往后去了。

燕十二站在自己房门口看得清楚,走在最前头的是客栈伙计,伙计后头就是那英武中年汉子,那英武中年汉子步履十分稳健,分明也是好手。

英武中年汉子之后是那十辆镖车,一辆接一辆的接了起来,镖旗儿摇晃,车辆压在石板路上隆隆响,的确不轻。

那几十个趟子手两边护着镖车,有几个还双眼直瞅着燕十二,燕十二没在意,该怎么看还是怎么看。

镖车后头这回不是那两个老者,而是个四十多岁的英挺俊美中年人,那中年人穿一件相子,袍子是普通的饱子,可是这中年人一看就知道不平凡。

顾长的身材,洒脱而飘逸,长眉斜飞,凤目垂视,挺而直的鼻子,唇上还留着两撇小胡子,英挺俊美,洒脱飘逸之中还带着高贵的气度之威。

这足证乃是八方镖局中的那一位。

拿眼再看,那两个老者却走在这中年小胡子之后,步履没放太快,似乎有意跟在中年小胡子之后,脸上的神色也透着恭谨。

怎么刚才没瞧见这位小胡子,燕十二仔细一想,立即恍然大悟,他想起了那辆马车,这中年小胡子刚才必然是坐在那辆单套高篷马车里。

人家保镖是骑马,他则安坐在马车里,不用吃那风雪之苦,多舒服,这是谁,保镖这么个保法。

燕十二正纳闷间,只听身边响起一声极其轻微的惊呼,转眼一看,只见一名英武壮汉站在离自己身边不远的另一间屋面前。

这壮汉一身寻常人打扮,可是燕十二是个行家,他一眼便看出这壮汉是个不俗的练家子。

那壮汉一见燕十二看他,立即赔上一笑走了过来,进前含笑说道:“对不起,打扰兄台了。”

燕十二忙道:“好说,别客气。”

那壮汉往燕十二身后扫了一眼道:“兄台就住在这一间?”

燕十二点头说道“是的。”

那壮汉立即回手一指道:“兄弟就住在这一间,跟兄台隔一堵墙,这就跟街坊邻居一样。”

燕十二含笑说道:“是的,有空请过来坐坐。”

那壮汉道:“一定一定,我还没请教,兄台贵姓?”

燕十二道:“不敢,我姓燕……”

那壮汉道:“原来是燕兄,兄弟姓柳,单名一个飞字。”

燕十二抱了抱拳道:“原来是柳兄……”

那壮汉柳飞回了一礼道:“不敢,燕兄从哪儿来,往哪儿去?”

燕十二道:“我从关外来,到河北来访问朋友。”

柳飞“哦”的一声道:“关外,好地方,当年我去过几趟,不瞒燕兄说,兄弟跑的是单帮,吃的是皮货饭,关外草原肥沃马匹壮,跟那大平原、那荒漠,豪壮奔放,看在眼里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燕十二含笑说道:“初到关外的人都会有这种感受。其实住惯了也就觉不出什么了!甚至会觉得腻,一天到晚满眼儿吹着风砂,耳朵里听的不是驼铃就是胡笳,待久了,能让人想哭可却哭不出泪来。”

柳飞笑了,道:“燕兄说话有意思,其实到哪儿都是一样,拿兄弟我来说吧,在北六省跑了多年了,只想有机会时到江南去一趟,听说江南美景如画,四季皆春,不知道真不真。”

燕十二道:“说江南美景如画是实,说江南四季皆春却是有点夸张……”

“怎么,”柳飞道:“燕死去过江南?”

燕十二道:“不久之前去过一趟,其实我是从江南路过……”

柳飞点点头道:“原来如此……”目光忽然一凝,道:“燕兄,我没瞧错吧,燕兄该是位练家子、”

燕十二淡然一笑道:“不敢,练过几手庄稼把式,比起柳兄来只怕还差得太远了。”

柳飞哈哈大笑道:“燕兄不但是位明眼人,还是位爽快人……”

嘴往后院一呶,接道:“燕兄,看见那趟镖了么?”

燕十二点了点头道:“看见了,只不知八方镖局保的这趟缥是什么了。”

柳飞道:“兄弟我虽然不知道那十辆镖车里装的是什么,可是兄弟敢说这趟镖绝轻不了,燕兄没瞧见么?八方镖局里的顶尖儿人物全出来了!”

燕十二道:“柳兄是指那两位老者跟那两个中年人?”

柳飞道:“那两个老头儿瞧起来不怎么起眼,说起来可全是南七北六的响当当人物,清瘦的那个是八方镖局的总镖头龙啸天,矮胖赤红脸儿的那个是龙总镖头的拜弟红脸天判欧阳晓,也是八方的副总镖头,走在最前头,长得挺英武的那个汉子叫赵化龙,是龙总镖头的大徒弟,深得龙总镖头的真传,出道没几年就博了个小温侯的美号,一双短戟不知打倒过多少黑道上的人物,有人说好徒弟不在多,一个抵十个,这不就是么?”

燕十二点点头说道:“说得是,那姓赵的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庸手,敢情是龙总嫖头的大弟子,这就难怪了,柳兄,那么嘴上留着小胡子的那位呢?”

柳飞道:“燕兄问这唇上留着小胡子的那位,这可不清楚,这人面生得很,在江湖道上没见过,八方镖局也没这个人,不知道是哪儿的!”

燕十二道:“怎么说,那小胡子,不是八方镖局的?”

柳飞道:“不是,绝对不是。八方镖局我最清楚,道儿上跑久了,八方镖局的那几位我都见过了,只怕是八方镖局的财神爷,八方镖局这趟是既保人又保货。”

燕十二道:“以我看那小胡子的身手不在八方镖局的正副两位总嫖头之下。”

柳飞怔了一怔道:“真的么?燕兄。”

燕十二笑笑说道:“我是这么看的,那小胡子气度超人,步履矫健,眼神比八方镖局的那两位还足,可是不及八方镖局的那两位锐利,这就是说他的一身功夫已经到了能够隐敛的地步!”

柳飞瞪大了眼道:“燕兄不但是位行家,而且还是位大行家。”

燕十二道:“柳兄捧我,中不中我可不敢说,要是我没看错,只有他一个,这趟镖天涯海角去得,根本就用不着八方镖局的那三位。”

柳飞听得出神了,道:“只不知道这小胡子是谁,怪了,这条路上我跑了多少年了,别说碰见,怎么连听也没听说过何时出了这么一位人物……”

燕十二没说话,心里也在想那不平凡的小胡子。

柳飞一定神,话锋忽转,道:“要照燕兄这么说,八方镖局这趟镖是稳如泰山,谁也别想动歪脑筋,趁早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燕十二听出话里因,心里一动,道:“怎么,有人要动这趟镖吗?”

柳飞一惊,连忙四下看了看,道:“燕兄,轻点儿,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让八方镖局的人听了去,正主儿还没出现就准先怀疑到我头上来了,那我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其实我只这么随口说说,八方镖局在这条路上来往多少年了,路面上熟得很,谁会动,就冲着那面绣着龙的镖旗,谁又敢动,你说是不是?燕兄。”

燕十二心知他是不说,可不知道他是不肯说呢?还是不敢说,当即笑着说道:“吃这碗保镖饭也不容易,长年的冒风险,吃风霜不说,一趟镖砸了能连老婆孩子都赔上,我看八方镖局的那几位也都是正派人物,柳兄要是有点儿什么风声,何妨透一点儿给他们,江湖上讲究的就是拔刀相助。”

柳飞忙摇手说道:“燕兄别开玩笑了,我是真不知道,我只是这样随口说说,没想到燕兄……”

陡然一惊,倏然住口不言,也随即把头低了下去。

燕十二听见了一阵轻捷的步履声,抬头一看,只见那位小温侯赵化龙从二进后院里走了出来,他见燕十二在看他,他也回看了燕十二一眼,那双锐利的目光又从柳飞身上扫过,然后收回目光往前走去。

眼见赵化龙的身影消失在往前去的那扇门的夜色里,直到听不见步履声了,柳飞才抬起了头,一伸舌头道:“天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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