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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最好笑的笑话
姜帆才不想进什么球队，拉仇恨才是自己的主业，如果是在吧西欧洲踢球还考虑一下，华夏？别逗了，还不如做广播体操呢。
本来答应参加比赛，只是因为觉得受了张晓瑞好处，获得一个有人认可的新身份，来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边境市，所以想回报一下。
既然林爱如现在这样决绝，姜帆也觉得不欠疯牛队什么了，这时离开正好一身轻。
张晓瑞微微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对着窗外的夜空道：“曹操，你知道吗？我很怀念我的过去，我希望能和你和其他人一样，可以自由奔跑在绿茵场上。
小时候看到区队拉的横幅：梦想绿茵，有我就行，只看到这八个字，仿佛自己的血就沸腾起来。
足球是男人的运动，充满自由和狂野，在奔跑中，在汗水中，与天地融合在一起。”
“别跟我说这些，我对足球不感兴趣。”姜帆打断了张晓瑞的话，小时候还挺喜欢这项运动的，可是哪个心智成熟的还在华夏踢足球，脑袋被踢了吧。
“听我说完。”张晓瑞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或许对于他这样执着的球员，却半路成殇，残疾告别足坛的人，聊起足球，话本来就要多一些。
“我小时候就在河东某俱乐部的青训营踢球，成绩很好，我也很开心，可是后来我渐渐明白，华夏对青年队的重视反而超过了成年男足，这种重视是畸形的。
为了获得青年赛的奖杯冠军，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包括虚报年龄，以大打小，还有拔苗助长，将青年当成成年训练，提前透支他们一生的体力。
于是我去了欧洲，在德甲某俱乐部里过着成绩还算好的生活，我也很开心，可是你知道吗？总有一种没有根的感觉。
后来因为赛季我的表现还算抢眼，国足将我召了回来，他们向我许诺了很多，现在看来十分可笑，可是那时我却相信了，而且没有任何怀疑。
我回到了原来的俱乐部，可是你大概也猜到了，一切都没变。
俱乐部内老资格球员独霸球场，如果一场球赛不多给他们传球就会被排挤，甚至教练对他们酗酒夜混处罚，还会以故意落败逼走教练。
我在那里勉强待了一年，经历了没人给我传球除非我断了对手球才有球踢的日子。
也经历了三十二场，仅胜三场的日子，经历了一名我觉得比较好的教练，因为带队成绩一塌糊涂，被俱乐部和球迷联合赶走的日子。
直到一年后的新闻发布会，一名记者问我国内成年男足和青年男足谁的水平高，我说青年男足更好。
不久之后，我遭遇车祸，右腿粉碎性骨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从此永别球坛。”
张晓瑞低着头笑笑，又道：“疯牛足球队，曾经的王牌足球队，一度超过撸能，成为全华夏最强的足球队。
在我看来，他们绝不输于德乙的顶级俱乐部，甚至可以媲美德甲中游，部分球员就算在欧洲也会很抢手。
后来，俱乐部主席，也就是林爱如社长，向上面提出三项改革，青训营改革，裁判及评证机制改革，领导机制改革，并且和一些球队商议一起向上面施压。
于是从此以后，随着裁判莫名其妙的哨声，莫名其妙的红牌黄牌，莫名其妙的加时和判罚，莫名其妙的主场客场。
最重要的是，再也没有赞助商来找疯牛，哪怕疯牛赢了比赛，那些商人好像看见钱就反胃一样，远远躲着疯牛。
于是疯牛同时遭遇了失败和资金匮乏，无数疯牛球迷改换旗帜，无数队员改换阵营，在全国的骂声中，疯牛遭遇四十连败，没落至今。
我来疯牛，只有一个原因，疯牛，干净，哪怕我知道，他已经不可能再起来了，我也想和社长一起陪着疯牛走完最后一步。
至少多年以后我张晓瑞回忆起来，我踢过真正的足球。”
姜帆听了张晓瑞的话，沉默了一会，抬起头道：“张教练，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如果我是球星球王，你跟我说这些还有理由，可是我压根不会足球，你跟我说这些，就算把我感染了，对你们也没好处。”
姜帆笑着拍拍张晓瑞肩膀：“省省吧，我最近也注意了一下足球方面的新闻，看起来你们是败定了，这应该就是你们的最后一步了。
别怪我说话直，走完最后一步，你和那什么社长，才算真正的解脱。”
张晓瑞勉强笑了一下：“或许你说得对，那我走了。”
看到张晓瑞起身离开，姜帆愣了一下，突然大怒，站起来道：“好你个张晓瑞，你来跟我说这么多，根本不是要把我召回球队，而是博同情，要我不报复你的社长吧？”
姜帆心里太不舒服了，还以为张晓瑞是来拉自己的，毕竟一个人就算被开除，有人请你回去，哪怕你不想回去，心里也会美滋滋的。
可是发现张晓瑞醉翁之意不在酒，姜帆岂能高兴。
自己是飞雪编外，武艺超群，这事只有张晓瑞和李波知道，林爱如这么对自己，万一自己对疯牛再来点什么报复，林爱如会吃大亏。
张晓瑞也太奸诈了。
张晓瑞回过头来，笑道：“曹兄弟猜的没错，我就是怕你忌恨社长，我和你非亲非故的，你球技也不好，我干嘛帮你。”
张晓瑞说完退了出去，姜帆气的一拳头砸在桌子上，看来疯牛全队，对那更年期社长都是马首是瞻，一群脑子有包的。
这时门再次被敲响，姜帆不耐烦，一把拉开房门：“你还来找死……吗？”
后面一个字是惯性音，因为门口不是张晓瑞，而是一群警察，姜帆错愕了一下。
“是曹操吗？你被指控在酒吧伤人，且与黑帮勾结，这是逮捕证，立刻跟我们去警察局。”
看到姜帆被警察带走，张晓瑞皱眉道：“曹兄弟犯什么法了？”
林爱如道：“他这种人，有这一天是迟早的事，别去管他了，曹操已经与我们疯牛没任何瓜葛。
张教练，明天我就去拍摄场地了，你好好带队，疯牛与天机正式比赛的一天，我一定会赶回来的。”
“是，社长。”
……
“请问，你们抓我，还抓了其他人吗？”在警车上，姜帆问几个警察。
“除了你，还有徐天虎等人，现在都在警察局，你进去就可以看见他们了。”一名警察不耐烦地道。
“那还有李有鹏呢？我再说一遍，是李有鹏的人先来调*戏徐天虎的妹妹徐晴，所以徐天虎才动手，然后李有鹏莫名其妙要我一条腿，我出于自卫才动手的，这些都有酒吧摄像头为证。”
“酒吧的摄像头坏了，你现在有权不说话，但你说的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所以，我劝你还是闭嘴。”一名警察狠厉地说道。
姜帆知道自己不能说什么了，从怀里掏出一本证件递给警察：“现在我要参与办案。”
警察扫了一眼，忽然哈哈大笑，仿佛看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
递给周围几个警察看了一眼，打量一下穿着穷酸的姜帆，也跟着大笑起来，那警察将证件一把扔到姜帆身上。
“这种小孩子的玩意也敢拿到警车上来？现在你的罪名又多了一条，伪造高级部门证件，蒙蔽执法人员，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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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0章 真正的武道
姜帆被直接带到监狱，在离开酒店之前，用法术力量控制萧婷赠送的手机，给陈大春发了条短信。
在监狱里，姜帆很快就看到其他几个人，徐天虎等四个壮汉，还有一些人，看来也是南林帮的，不过都被分开关押了，每个牢房里面还有一些其他汉子，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好人。
徐天虎正脸红脖子粗的看着牢房内其他几个人，脸上有一块伤，几人中的一个，小声对徐天虎说了什么，警察应该都听不到，但是姜帆听见了。
“虎哥，对不起了，我们必须做做样子，上面交代下来的，不然我们哥几个恐怕要牢底坐穿，您老海涵。”
徐天虎正准备接话，可是忽然看到姜帆被带进来，立刻大声叫喊，马上就有一名狱警上前警告，姜帆没看他，也懒得看，这时候看他也没用。
就在这时，姜帆看到另一个牢房，顿时一怒，对身后警察道：“怎么回事？徐晴是女子，不是该关押在女子监狱或者隔离牢房吗？为什么会和这些人关在一起？”
徐晴被关在一间大牢房里面，除了徐晴，一个南林帮的也没有，剩下的就是十几个大汉，徐晴头发凌乱，衣服也有破损，缩在墙角，眼睛仇恨地看着对面的大汉，连姜帆路过都没看见。
“现在还没定罪，只是暂时关押，你也看见了，我们这牢房很满，哪里那么多空余牢房安置，这不，好像也没其他牢房了，既然你喜欢这一间，那你也进去吧。”
警察一挥手，一名狱警打开了牢房门，将姜帆推了进去。
走到门外，一个警察小声道：“听说这小子会两下子，咱们是不是安排个厉害的进去，给他松松骨头？”
另一个警察点点头：“那是当然，不然这个月你我哥俩的奖金肯定比其他兔崽子少很多。”
姜帆进入监狱，十几个大汉的目光向他投过来，脸上表情带着兴奋，其中一个身高一米九以上的铁塔大汉伸出舌头舔了舔，姜帆仿佛沐浴在凶恶的海洋里。
徐晴这时才看到姜帆，一句话没说，一下子跳起来将姜帆紧紧抱住：“曹操，救我。”
声音带着轻颤，泪水哗哗下落，刚才那仇恨眼神因为看到姜帆，瞬间全部变成了崩溃和泪水，姜帆感受到徐晴单薄的身体，知道她的意志已经快到极限。
“哈哈哈哈。”
旁边几个大汉看到徐晴投在姜帆怀抱里，哈哈大笑起来，一名大汉走近徐晴，调笑道：“小*妞，这是你男朋友吗？就他这身板，大爷一拳就送他上西天，指望他保护你，我看还不如你等待会熄灯给大爷我服侍服侍，我或许能对你好一点。”
“哈哈。”后面的大汉跟着笑，同时摩拳擦掌，等狱警都有意识的避开视线后，呈半圆形向姜帆围过来。
“他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对你这样。”姜帆平静地问徐晴，他有些疑惑，其他牢房的南林帮弟兄显然也受到了“招待”，可是从那个与徐天虎对话的人看来。
牢房这些人对南林帮还是忌惮的，就算上面有人吩咐，也是做样子。
可是这个牢房的人显然没手下留情，秀水这地方的犯人，什么人敢对南林帮动真格的，就不怕出去后被报复吗？
“他们是越雄帮的人。”徐晴靠着姜帆，心终于稳了一点，特别是姜帆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徐晴也跟着平静了好多。
简单说了一遍，姜帆才知道越雄帮以前是秀水的第一，是一支以骆越人为主的外来势力，掌控秀水灰色势力多年。
正是因为本土帮派南林帮的崛起，越雄帮逐渐没落，可以说越雄帮的人对南林帮恨之入骨。
这也就难怪这些人对徐晴下手不留情面了。
“小子，现在知道我们的来头了吧？实话告诉你，我们几个就是当初越雄帮的十三堂主，我们骆越人可都是好人，看你细皮嫩肉，不忍伤你。
既然你是这小*妞男朋友，只要你说一句，让这小*妞今晚服侍我们哥几个，并从我胯下钻过去，我们就放过你。”
开始那名壮汉笑着对姜帆道，不揍姜帆是不可能的，无论是因为上面交代的，还是越雄帮和南林帮的仇恨，姜帆都别想站着出去。
但先羞辱一下，不失为乐趣。
姜帆将徐晴推在身后，笑着对壮汉道：“多谢大哥宽宏大量，放小的一条生路，不过要让我钻胯，总得先分开腿吧？”
“呵呵，小子，识时务啊。”壮汉一笑，立即分开腿，旁边壮汉立刻起哄“钻啊”“钻啊”。
“那你们就看好了。”
姜帆脸色突然转冷，十几个壮汉同时感觉到一股寒意，脸上瞬间变色，而这时姜帆一脚扬起，飞腿踢在壮汉下阴，200法术值瞬间摧毁壮汉命根。
壮汉如火箭点燃了动力组，腾地升空而起，撞在天花板上又弹下来。
头破血流，下阴仿佛被踹成了一堆豆腐渣，壮汉痛苦不堪地倒地，一句话说不出，在牢房内翻滚起来。
“好玩吗？你们谁还要我钻？”姜帆笑着对其他壮汉说道，十几个壮汉脸上纷纷露出畏惧之色，，随着姜帆的靠近，一步步退后。
“装你娘的骆越人，下辈子投胎做骆越猴吧。”
流利的华夏语，还说“我们骆越”，姜帆抬起一脚将在地上打滚的壮汉踢飞出去，撞在另外三个大汉身上，顿时滚在一团，被踢的大汉瞬间晕过去。
剩下十二名大汉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以姜帆的武力，岂是他们可比的，但就在他们准备向进逼的姜帆求饶时，狱警又带来一个人，十二人顿时恢复胆色，同时对姜帆指点喝骂。
“哟呵，你小子，有两下子不得了，本堂主可不怕你，我们越雄帮在越武道第一高手阮景绿阮帮主的带领下，在秀水这地面上还没怕过谁，今天我就要你好看。”
说完就开始捞袖子，却没真的冲上来。
不用这货提醒，姜帆也看见一个没穿上衣，浑身黑油肌肉的大汉被狱警推了进来，感受到这人身上的气势，庞大无比，就算这牢房十几个壮汉加起来也不是他对手。
可是别说和自己比，就是夹克男严正，也能在三招内撂倒他。
浑身好像抹了地沟油一样的壮汉进来，一眼就看到被踢在角落瘫痪的汉子，顿时怒气上涌，十二个壮汉上前行礼：“帮主好。”
黑油壮汉，越雄帮帮主阮景绿不耐烦地挥挥手，视线转移到姜帆身上，瓮声瓮气道：“好小子，果然有两下子，可是你以为这样就已经天下无敌了吗？本帮主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武道。”
第071章 监狱里的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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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景绿对姜帆摆出攻击的态势，姜帆毫无顾忌地走到壮汉身前，拍了一下阮景绿的腰带，笑道：“哟，不错嘛，越武道黑带，还是什么第一高手，意思就是你是骆越国第一武术高手咯？”
“当然。”阮景绿下巴一昂，平生最喜欢的就是别人夸他武术高。
“原来是最健壮的一只猴子，本人华夏武道不入流，就来见识一下骆越最强壮的脱毛猴。”姜帆也摆出一个咏春起手式问手，不过完全不标准，前探的手掌伸出食指，对阮景绿勾了勾。
“找死。”阮景绿大怒，立刻向姜帆攻了过去。
“轰”的一拳，带着风声袭向姜帆面门，姜帆竖起手掌，挡在拳头前面，要不是早知道姜帆厉害，徐晴只以为这一拳就要将姜帆脑袋打掉。
“嗙”的一声。
就在十几个壮汉都以为姜帆要一拳毙命时，忽然传来一阵“咔嚓”声响，接着是阮景绿的惨烈尖叫。
指骨，掌骨，臂骨，都被姜帆瞬间粉碎，拳头如撞在铁板上一样被弾飞起来，“嘭”的一声落在地上，咬着牙强忍剧痛，震惊地看着姜帆。
其他十二人也震惊了，自从阮景绿来到秀水，就没遇到过对手，还打过秀水地下黑拳，一直保持不败纪录。
越雄帮之所以被南林帮取代，是多方面的原因，外国性质帮派，抽取保护费太狠，做事没有底线，但是绝没有阮景绿武力上输给徐天虎的原因。
在秀水黑帮心中，阮景绿在个人武力上就是最高的存在，可是现在竟然被一个年轻人如此轻易的击败，这完全超出了十二人的想象。
“你，到底是什么人？”阮景绿震惊地看向姜帆。
“记住了，我这招叫推云手，是中国武术最最最基础的东西，任何小孩子都会，不过看起来，我们华夏以后还是让小孩子练越武道吧，似乎这个练起来更容易一点。”姜帆气定神闲地道。
“你，我要你死。”
阮景绿暴怒，全身力量灌注于左手，爬起来向姜帆猛攻过去。
可是雷声大，雨点小，再次被姜帆轻巧的一招破掉，左手也被废了。阮景绿瘫在地上，脸上露出仇恨之色。
仇恨值十点。
“你还有两条腿，继续？”姜帆冷笑一声，再次逼近阮景绿，这次十二个堂主再也不敢说硬话了，同时退后一步，将阮景绿让出来。
阮景绿看向姜帆脸上的神色充满惊恐。
监狱入口，一名脸盘较大，梳着整齐油光头的人从外面走进来，狱警立刻行礼：“局长好。”
“曹操那小子怎么样了？”油光头沉声问道。
“局长放心吧，我已经安排阮景绿进去了，加上越雄帮十三个堂主，那小子在判刑之前就得脱一层皮。”
“蠢货。”油光头怒斥一声，正声道：“有鹏说了，那人连一个准武者都打了，你派一个阮景绿进去有什么用？十个阮景绿都不是他对手。”
“是，局长责备的是。”狱警连忙应承，可是心里还是不大信姜帆一个不算健壮的身板能打得过阮景绿，又道：“可是那怎么办？难道由得他在里面嚣张吗？”
“敢欺负我侄子，我还容得他嚣张。”油光头冷笑一声：“这社会只要不是真正的古武者，武术在子弹面前就是个屁，他还能反了不成。
现在打的也差不多了吧，监狱暴力，光这一条，就可以再判他十年八年，如果还不住手，可以将他就地击毙。”
油光头在狱警带路下进入监狱，正看到姜帆在殴打越雄帮的堂主，果然如自己所料一样，阮景绿和四个堂主已经被打倒在地，彷如一滩烂泥。
“住手。”油光头冷喝一声。
姜帆早看到有人进来，拍拍手停下来，站到一旁。
“曹操，你在酒吧伤人致残，现在又到监狱行凶，简直穷凶极恶，你眼里还有法律吗？”油光头脸上充满愤怒。
“是啊是啊，这小子进来就殴打我们，我们不敢反抗，都快被他打死了，李局长，快为我们做主。”一名越雄帮堂主急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