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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老虎-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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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瘦的香酥鸭子。
  最后当然还要吃点甜食,否则怎么能算吃饭?
  所以他又吃了十二个豆沙包子,六个猪油桂花干层糕,和三张枣泥锅饼。
  饭后当然还要吃点水果,他也只不过吃了十七八个香瓜而已。
  无忌实在不能不佩服。
  他简直无法想象,这个人胃口好的时候要吃多少。
  他的胃口一向很好,可是他这半个月来吃的东西,加起来还没有唐缺这一顿吃得多。
  唐缺还在发愁,看看桌上还没有吃完的几个香瓜发愁。
  他摇着头,叹着气,哺哺道:“怎么办?我吃不下了,怎么办?”
  无忌道:“我有个办法。”
  唐缺道:“什么办法?你快说。”
  无忌道:“吃不下就不吃。”
  唐缺想了想,拊掌大笑,道:“好主意,吃不下,就不吃,这么好的主意我怎么想不
到?”
  他笑得不但像一个孩子,而且像个傻子。
  他看来简直就像是个白痴。
  幸好无忌现在总算已经知道这个白痴是什么样子的白痴了。
  这个白痴把你出卖的时候,你说不定还会替他点银子。
  现在唐缺总算已吃完了。
  在一个铜盆里洗过他那双又白又胖的小手之后,他忽然间问无忌:“你会不会看相?”
  “看相?”
  无忌就算知道看相是什么意思,也要装作不知道。
  因为唐缺这问题问得很奇怪,他回答时不能不特别小心。
  唐缺又道:“看相的意思,就是能从别人的相貌上看出来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人。”
  无忌道:“哦?”
  唐缺道:“一个人是好是坏?是善是恶?会看相的人一8员就能看得出来。”
  无忌道:“我明白了。”
  唐缺微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看相的。”
  无忌道:“为什么?”
  唐缺道:“因为你会杀人。”
  无忌道:“会杀人的人,一定要会看相?”
  唐缺道:“如果你不会看相,怎么知道什么人该杀?什么人不该杀?什么人能杀?什么
人不能杀?”
  无忌不能不承认,他说的多少有点道理。
  一个以杀人为业的人,确实要有一种擅于观察别人的能力。
  不但要能察言观色,还要能看透别人的心—这就是看相。
  一个能够卜卦算命,能够说出别人过去和未来的术士,所倚仗的也就是这种本事。
  唐缺说道:“你能不能够替我去看看相?”
  无忌在笑:“你这人多福多寿,又富又贵,只可借最近胃口有点不好。”
  唐缺大笑,道:“你看得准极了。”
  无忌道:“我当然看得准,因为我早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必看我也知道。”
  唐缺笑笑又道:“我也不是要你看我的相。”
  无忌道:“你要我看谁的?”
  唐缺道:“你还记不记得二十九个人?”
  无忌道:“你说的是昨天晚上任在这里的那二十九个人?”
  唐缺道:“我说的就是他们。”
  无忌道:“我记得唐家堡好像也有客栈。”
  唐缺道:“唐家堡什么都有。”
  无忌道:“我也记得,你说过的一句话。”
  唐缺道:“什么话?”
  无忌道:“你说过,一个人就算住在客栈,客栈的掌柜也会问他,员姓大名?是从哪里
来的?要往哪里去?到这里来有何公干?”
  唐缺确实说过这句话,他只有承认无忌的记忆力确实不错。
  无忌道:“昨天晚上,这二十九个人是不是住在你们的客栈里’’
  唐缺道:“是。
  无忌遁人“你们是不是也已问过他们的姓名和来历。”
  唐缺道:“是。”
  无忌道:“现在你既然已经知道他们是些什么样的人,又何必再要我去看。”
  唐缺道:“因为有件事随便我们怎么问,都问不出的。”
  无忌道:“哦?”
  唐缺道:“我们总不能去问他们,是不是奸细?”
  无忌道:“就算你们问了,他们也绝不会说。”
  唐缺道:“所以我要请你去看看他们究竟是不是奸细?”
  他微笑又道:“做奸细的人,总难免心虚,心虚的人,样子看起来总有点不同,我相信
你一定能够看得出的。”
  他的笑眼中又闪出了尖针般的光,一个白痴眼睛是绝不会有这种光的。
  毒蛇的眼睛才有。
  —他又有什么阴谋?
  ——那二十九个中,是不是有大风堂的子弟?
  难道他已对无忌的身份开始怀疑?
  无忌的反应并不慢,就在这一瞬间,他已将每种可能发生的情况都想过。
  他只问:“那些人在哪里?”
  唐缺道:“他们也在吃饭,每个人都要吃饭的。”
  二十九个人,分成三桌在吃饭,其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他们装柬打扮都不同,吃饭的样子也不同,有的在狼吞虎咽,埋头苦吃,有的却吃得很
斯文秀气,只看他们吃饭的样子,已经可以看得出他们的身份。
  其中吃得最慢,吃相最好的一个人,赫然竟是曲平!
  无忌的心提了起来。
  他已听说过曲平和千千间的事,曲平既然在这里,千千想必也在附近。
  他们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是来找他的?
  他既然认得曲平,曲平当然也能认得他』
  只要曲平露出一点异样的神色,他就死定了!
  三个大圆桌,摆在一个很阴凉的院子里,六菜一场,四荤两累。
  曲平正在吃一盘榨菜、豆干、红辣椒炒肉丝。
  他看见了无忌。
  但是他脸上连一点表情都没有,筷子也挟得很稳,连一根肉丝都没有掉下来。
  曲平一向是个非常沉得住气的人,而且很可能也已认不出无忌。
  无论谁都绝对看不出他和无忌之间会有一点点关系。
  千千不在这里。
  和曲平同桌吃饭的三个女人,都是无忌从来没有见过的。
  无忌的心总算定了下来。
  唐缺悄悄地问他:“你看这些人怎么样?”
  无忌说道:“我看,这些人都不怎么样?”
  唐缺道:“你看不看得出他们之间有谁可能是奸细?”
  无忌道:“每个人都可能是的,每个人都可能不是。”
  唐缺道:“那么你说我是该杀?还是该放?”
  无忌淡淡道:“你说过。宁可杀错,不可放错。”
  唐缺道:“你肯不肯替我杀他们?”
  无忌道:“有钱可赚的事,我为什么不肯,二十九个人,两百九十万两。”
  唐缺伸出了舌头,半天缩不回去,苦笑道:“要我拿出这么多银子来,还不如杀了我算
了。”
  无忌道:“那么你就只有8己动手,我知道你杀人—向免费的。”
  唐缺道:“我杀人免费?你几时看见过我杀人?”
  无忌的确没有看见过,有些人杀人是不用刀的,他用不着自己出手。
  唐缺忽然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不该找你来看的。”
  无忌道:“你应该找谁?”
  唐缺道:“上官刃』”
  只要一听见上官刃的名字,无忌的血就在沸腾,心跳就会加快。
  如果上官刃真的来了,如果他看见了上官刃,他是不是还能控制佐自己?
  他完全没有把握。
  如果他忍不住出手了,是不是能将上官刃刺死在他的剑下?
  他更没有把握。
  唐缺道:“据说上官刃是个武林中百年难见的奇才,不但文武双全,而且还有过目不忘
的本事,只要被他看过一眼的人,他一眼就能认得出,大风堂门下的子弟他大多都看过,如
果我找他来,他一定能看得出谁是奸细。”
  无忌道:“你为什么不去找他来?”
  唐缺又叹了口气,道:“现在他的身份已不同了,怎么会来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忽然走过去,向吃饭的人拱了拱手,眯着眼笑道:“各位远道而来,我没有尽到地主
之谊,实在抱歉,今天的菜虽然不好,饭总要多吃一点。”
  有人忍不住在问:“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
  唐缺道:“各位如果要走,吃完了饭,就可以走了。”
  这句话说完,已经有一半人放下筷子,连嘴都来不及擦就想走了。
  ’唐缺居然没有阻拦。
  于是别的人也纷纷离座而起。
  大家都知道唐家堡有了奸细,谁都不愿意被牵连,谁都不愿意再留在这是非之地。
  唐缺忽然又问无忌:“你真的没有看出谁是奸细?”
  无忌摇头。
  唐缺道:“幸好我看出来了。”
  他又眯起了眼,微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这里有个奸细。”
  无忌道:“是谁?”
  唐缺道:“赵无忌。”
  赵无忌。,
  听见这名字,最吃惊的一个人当然就是赵无忌自己。
  唐缺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二十九个人几乎已全都走出了院子,只有一个人走得最慢。
  唐缺那双尖针般的笑眼就盯在这个人身上。
  这个人赫然竟是曲平!
  唐缺忽然冷笑,道:“别的人都可以走,赵无忌,你也想走?”
  曲平没有反应。
  他不能有反应,也不会有反应,因为他本来就不是赵无忌。
  他还在继续往前走,走得虽然并不快,脚步却没有停。
  再走两三步,他就可以走出这院子。
  但是他没有走出去,因为唐缺忽然就已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个身材长得像河马一样的人,身法竟比燕子还轻巧,动作竟比豹子还矫健。
  曲平显然也吃了一惊。\
  唐缺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几眼,眯着眼笑道:“我佩服你,你真沉得佐气。”
  曲平道:“我?”
  唐缺道:“如果有人知道赵无忌赵公子到了唐家堡,唐家竟没有一个人好好地接待你,
我岂非要被天下人耻笑。”
  曲平道:“可是我既不姓赵,名字也不叫无忌。”
  唐缺道:“你不是赵无忌?”
  曲平道:“我不是。”
  唐缺叹了口气,道:“如果你不是赵无忌,谁是赵无忌?”
  他忽然回头,吩咐家丁:“你们能不能派个人去替我把牛标请回来?”
  牛标是个四十岁左有的秃头大汉,一双眼睛很有神,显然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江湖。
  他刚才也在这里吃饭,就坐在曲平对面,吃得又多又快,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被牵
连到这件是非中。\…
  唐缺也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几眼,才问道:“你就是牛标?”
  牛标道:“我就是。”
  唐缺道:“你是干什么的?”
  牛标道:“我是三泰镖局的镖师,已经在三泰待了十来年。”
  唐缺道:“你到这里来有何公干?”
  牛标道:“我常来,因为这家客栈的管事是我的大舅爷。”
  唐缺微笑,道:“原来你也是唐家的女婿。”
  这家客栈是属于唐家堡的,客栈的管事叫唐三贵,也是唐家的旁系子弟。
  唐缺道:“你虽然是唐家的女婿,但是我若有话问你,你也得
  实说,绝不能有半句虚言。
  牛标道:“江湖中的朋友都知道、我牛标别的好处没有,却从
  来不敢说慌。”…
  唐缺道:“好,好极了。”
  他忽然措着曲平,道:“我问你,你以前见过这个人没有?”
  牛标毫不考虑,立刻回答道:“我见过。”
  唐缺道:“在什么地方见过?”’
  牛标说道:“是在保定府的一家酒楼上。”
  直到现在,无忌才明白唐缺为什么要找这个人来问话。
  保定府正是大风堂的主力所在地。
  唐缺道:“那是多久以前的事?”
  牛标道:“算起来已经是两年以前的事了。”…
  唐缺道:“两年前见到过的一个人,你两年后还能记得?”
  牛标道:“我对他的印象特别深。”☆一一☆
  唐缺道:“为什么?”…’点n☆☆…
  牛标道:“因为当时还有个人跟他在广起,那个人我永远都不
  会忘记。”
  唐缺道:“那个人是谁?…一
  牛标道:那个人就是大风堂三大堂主之一,江湖中人人看见都害怕的老狐狸,司空晓
风!”
  口门
  他说的是实话。
  赵无忌都看得出他说的不假,因为曲平的脸色已有点变了』
  牛标道:“那天我们是特地去向司空晓风赔罪的,因为我们有趟镖经过保定时,一时疏
忽,忘了到大风堂去投帖子,大风堂就有人传出话来,说我们这趟镖的安全,大风堂不再负
责。”
  唐缺叹了口气,道:“你们也未免太大意了,江湖中谁不知道大风堂的规矩一向比衙门
还大,你们有多大的本事?敢这么张狂?”
  牛标道:“我们自己也知道闯了祸,所以才急着去找司空大爷赔罪。”
  唐缺道:“他怎么说?”
  唐缺道:“他☆句话都没有说。”…
  唐缺道:“那你们岂非惨了?”
  中标道:“幸好当时有这位公子在旁边,若不是他替我JrI求情,我们那趟镖只怕休想
能走得出保定府的地面。”
  唐缺指着曲平,道:“替你们求情的人就是他?”
  牛标道:“是的。”
  唐缺道:“你没有看错?”
  牛标道:“我绝不会看错。”一
  唐缺道水就因为有他替你们求情‘司空晓风才没有追究你们的无礼。”
  牛标道:“不错。”
  唐缺笑了笑,道:“这么样看来,他说的话连司空晓风都要买账的。”
  他又用那尖针般的笑眼盯着曲平:“这么样看来,你的本事倒不小。”
  曲平一向非常镇定,非常能沉得任气,可是现在他的脸色也已发白。
  那天司空晓风故意要让他替“三泰”求情,本来是为了要建立他在江湖中的地位,让江
湖中的朋友对他尊敬感激。司空晓风的作风一向是这样子的,随时都不会忘记提携后进。
  当时他当然绝不会想到,这么做竞反而害苦了曲平。
  庸缺悠然道:“如果你不是赵无忌,你是谁?和司空晓风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听你
的?”
  现在曲平还能说什么?他只能说:“我不是赵无忌!”
  唐缺道:“你还不肯承认?”
  曲平道:“我不是赵无忌。”
  他已下了决心,不管唐缺问他什么,他都只有这一旬回答。因为他的确不是赵无忌。
  只有无忌才知道他不是赵无忌。
  他是不是也知道站在唐缺身旁的这个人才是真的赵无忌。
  如果他把真的赵无忌指认出来,他当然就可以安全脱身了。
  每个人都只有一条命,每个人都难免怕死的,到了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是会把无忌出
卖?’
  无忌不敢确定,连曲平自己恐怕都不能确定。
  这时唐缺居然又暂时放过了他,又回头去吩咐他的家丁们能不能派个人去把唐三贵找
来?”
  是拔剑?还是不拔?
  唐三贵是唐家旁系子弟中很出色的一个人,和死在“非人间”的唐力是叔伯兄弟。他今
年三十九岁,精明能干,做人圆滑,对于饮食穿着都很考究,看来就像是个买卖做得很成功
的生意人。
  事实上,他也的确将这家客栈经营得很成功,而且做得很规矩。
  唐家堡里这条街上一共有三十多家店铺,每一家都是在规规矩矩做生意,和任何一个市
镇任何一家店铺都没有什么不同。因为唐家的规矩是:
  “你干什么,就得像干什么的,你卖什么,就得吆喝什么。”
  这也是唐家的成功之处。
  .唐缺已经开始在问,指着曲平问:“你见过这个人。”
  “见过。”
  唐三贵的回答也和中标同样肯定:“这位公子已经不是第一次住在这里了。”
  “他以前来过。”
  “来过四次。”
  唐三贵说得明确详细:“他第一次来是在去年年底十一月十九日,以后每隔一两个月他
就会来一次,每次停留两三天。”
  唐缺道:“你有没有问过他,在哪里高就?到这里来有何公干?”
  唐三贵道:“我问过。”
  唐缺道:“他怎么说?”
  唐三贵道:“他说他做绸布生意的,他的店开在县城里,店号叫‘翔泰’,他到这里来
是为了要卖货。”
  唐缺道:“他是不是带了货来?”
  唐三贵道:“每次他都有货带来,每次都能卖光。”
  他微笑:“因为他卖得实在太便宜了,比大盘批发的价钱还要便宜三成。”
  唐缺也笑了:“杀头的生意有人做,赔中的生意没人做,他为什么要做赔本生意?”
  唐三贵道:?所以我也奇怪,他第二次来的时候,我就去调查过。”
  唐缺道☆“调查的结果如何?”
  唐三贵道:“县城里的确有家叫“翔泰的绸布庄,老板却不是他。…
  他又道:“可是老板却知道有他这么样一个人,因为他每隔两个月就要击买一批货,再
亏本卖给我们。”、
  唐缺道:“你还调查到什么?”
  唐三贵道:“我在翔泰那里留下了几个人,扮成那里的伙计,那几个弟兄本来就是在德
哥那里的,学的本来就是绸布生意。”
  “德哥”叫唐德,是唐家堡绸布庄里的大管事。
  唐三贵道:“所以他再到翔泰去买货的时候,送货到他家去的
  就是我们的兄弟了。”
  唐缺笑道:“你这件事办得很好。”
  唐三贵道:“根据送货到他家去的那些兄弟说,他也住在县城
  里,住的是王老爹的房子,花了二十三两银子的预费,每年十两
  租金。”
  唐缺道:“看来那房子还不小。”
  唐三贵道:“是不小。”
  唐缺道:“他一个人任那么大的房子?”
  唐三贵道:“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个女人跟他住在一起。”
  唐缺道:“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唐三贵道:“是个很年轻,很漂亮的女人,说的是北方话。”
  他又道、“他们还托王老爹替他们买了个叫‘桂枝’的’丫头,
  今年已经十八岁了,人长得胖胖的,而且还有点傻。”
  唐缺道:“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再傻也该懂事了。”
  他眯起眼笑道:“就是别的事不懂,有件事总应该懂的。”
  那件事是什么事?就算他没有说出来、别人也能想得到的。
  唐三贵道:“所以我就叫小芭去了,小芭对付女人一向最有本
  事。”
  唐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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