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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晋重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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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有所不知,由于铁器的缺乏,普通百姓根本没法得到农具,多数自耕农家里只有一两把木铲镐头,几户共用一把铁锹,他们就是想要开荒种地也没那个条件,平均一人十亩地已经是极限了。大户手中虽有铁制农具却也不多,他们也不会把这些的东西拿出来给百姓使用,所以这些年税收一直难以增长。”

    司马玮对民事还是很上心的,他应该是亲自考察过,不然也不会知道这么清楚。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若是提高了百姓的耕作效率,百姓和朝廷应该就会富余一些吧。”

    老王明白了,一个平民之家夫妻二人最多也就种二十多亩地,收获的粮食交十五分之一的税,剩下全家一年的口粮,多余七八百斤值一贯多钱,买些油盐等必须之物就所剩无几,生活也艰苦得很。

    “陛下所言不错,只是朝廷虽然一直在鼓励农耕,可还是没有办法帮助百姓啊,寻常年景还好,可若是逢个灾荒疾病,百姓就会破家倒闭,自耕农沦为佃户甚至流民,抗不住一点风浪啊。”

    在其位谋其政,司马玮一个衣食无忧的郡王,做了民政部尚书之后也体恤起下层劳动人民,才三个月就转变如此之大,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让百姓提高收入。

    “勤郡王不用担心,最近无战事,大晋铁厂生产出来的铁会优先制作农具,冬麦播种之前应该可以制出一批。”老王也觉得现在发展才是最主要的,兵甲武库里储备的还有,可以先缓一缓武器的制造。

    蒯钦跟司马玮核算了一下,六百万石粮值三百多万贯钱,这两个月战争促进了需求,商税增加了一百万贯,之前剩余的八十万贯被铁厂水泥厂用完,老王内帑拿出一百二十万贯,入股两厂六成股份,所以国库里发了军饷俸禄之后还有三百万贯。

    经过数月的熟悉,老王对自己的势力有了很清楚的认识:朝廷正规部队四十万,国库剩余钱粮三百万贯,看起来像个土豪,实际上国力依然很空虚。

    要知道北方匈奴的控弦之士就有三十万,鲜卑五部的能战之人也有三十万,其他如羌、羯、氏等族也都有十万之众,他们是自西汉数百年来被中原王朝打怕了,对大晋一直存有畏惧心理,若是让他们知道大晋现在的虚弱程度,定会上来报这数百年的欺压之仇。

    现在最的还是要强化自身,综合国力上不来说什么都是白扯,以农业为主的小农经济体系,想要发展起来首先就要从农业入手,只有提高了粮食产量才能养活庞大的军队和日渐增长的人口。

    后世不愁粮食问题是因为有袁老培育的杂交水稻,现在的科技根本研究不出那样的高级品种。土豆玉米那种高产作物是清朝才传入国内的,现在难道要驾船去大洋彼岸的美洲找土豆?那也不现实。

第二十二章 耧车加上曲辕犁() 
如何提高农业产量呢?老王背着扇子皱眉想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只能在农具上动脑筋了。

    “百姓播种用的可是耧车?”他想起一个古代伟大的发明,那就是最原始版的条播机——耧车。

    “耧车这样的播种利器只掌握在少数大户手中,百姓不通其道理又没有门路,根本无法借到耧车,所以基本上都是用手播撒种子。”司马玮道。

    “朝廷不是鼓励农桑吗?为何不为分发给百姓些耧车?”老王奇怪地问道,难道这古代的政策也只是喊喊口,不做实事?

    “陛下,非是我等不尽力,而是耧车这种奇巧物件实在难以制作,耧铲耧架等部件还需铁制,建设部制作兵甲铁都不够,哪有余铁为百姓耧车啊!”杨济委屈道,司马玮在一旁暗道皇兄又糊涂了,这不跟“何不食肉糜”一个意思了嘛。

    好嘛!又回到了缺铁的问题上,冶炼工艺不提高金属产量就上不来,大晋建国几十年不铸币,除了对经济的不了解外,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没有足够的金属,铸币局前一阵子铸的三百万贯钱还是用光了的铜锡库存,而且熔炼了很多铜器才完成的任务。

    老王也才意识到大晋铁厂的创建是多么明智的决定,看来对炼铁业还得加大投入,有铁就能解决大部分问题。

    司马玮又研究他的农事去了,蒯钦也抱着一摞账本回了财政部,老王觉得自己不能闲着,拥有两千年以后的思想,再搞不定这些问题那他真是白来一趟。

    让万莅召来了彭磊和张中浩,老王问二人道:“铁厂运作得如何?”

    “回陛下,这五日已经冶炼了两万五千斤铁,正准备打制军中的制式长矛。”彭磊答道。

    “武库中的兵器可以拿出来先用,现在还是以农具为主,你们可会制作耧车?”老王问道。

    “耧车由耧架、耧斗、耧腿、耧铲等构成,其中耧架耧腿耧铲为铁制,耧斗为木制,臣在少府曾为皇庄制造过耧车,现在制作也没问题。”彭磊也是个炼铁高手,对耧车这样的奇巧之物他也很感兴趣。

    “铁厂若是全力生产,麦子播种前能赶制多数耧车?”老王问道。

    “若是用陛下教臣的流水线法,估计这四个月三千工人可以制作三万架耧车,而且如果能提高铁矿石的运输效率,还能加大产量。”彭磊和张中浩算了算之后说道。

    “好,那从现在开始铁厂就全部制作耧车,一定要保证质量。”老王对古代劳动人民还是很放心的,只是作为一个后来人习惯性地怕有工人会滥竽充数,不过二人也没多想,称诺一定完成。

    播种之器有了,再把后世的的曲辕犁提前发明出来,就可以大大提高耕种面积。曲辕犁和以前的耕犁相比,有几处重大改进,首先是将直辕、长辕改为曲辕、短辕,并在辕头可以自由转动的犁盘,这样不仅使犁架变小变轻,而且便于调头和转弯,操作灵活,人力和畜力。

    老王回忆起小时候爷爷耕田时用的犁,拿起炭笔在白纸上勾画出其图形,犁头犁盘犁架都画的很仔细,彭磊一眼就认出这是耕田所用的犁,只是他所见的都是直辕,这个犁为什么是曲辕?

    老王见这个朴实的汉子有疑问又不敢问的样子很是有趣,便笑着给他讲解了曲辕犁的好处,没想到彭磊领悟能力还是很强的,他越听眼睛越亮,恨不得马上回去制作一架曲辕犁试试效果。

    老王给了他俩三天时间,回去之后得做一架完整的曲辕犁出来,二人领命便退下了。

    闲的时候天天玩,忙的时候就事接着事,这不,陈寓和石崇从齐赵地回来了。

    “陛下,臣等已经捉拿了谋逆奸商,不知如何处置?”二人正是奉命去抓捕撺掇赵王谋反的商人,反王都被覆灭,当然不能放过这些胆大妄为之徒。

    “哦?朕倒要看看是哪些牛鬼蛇神敢跟朝廷作对?”老王好奇道。

    “有冀州粮商王麟,盐商李封,幽州马商张勇,兖州布商张峥,这些都是家资数十万的巨商。他们自知朝廷不会放过他们,所以聚集了数千私兵准备造反,公安部调集了冀青二州两千捕快,配合东北军一个师才抓获了这几人,反兵全被剿灭。”石崇说道,看来这次抓捕行动还碰到了不小的麻烦,幸亏老王给他一道旨意,解决不了可以去东北军求助,要知道那些捕快可都是原来的州郡兵转职的,战斗力也不是一般小毛贼能比的。

    “其他一些势力较小的商人,经情报局确认后也都一一抓捕,现在就等陛下处置。”

    “平民百姓尚知交税纳粮,这些无良商人逃税公然造反,真是其心可诛!传令:贼首全部问斩,其产业皆充公入库,其家眷入劳改所劳教一年,知错醒悟者放,冥顽不灵者杀!”

    老王最痛恨这些无良商人,他们平时就剥削百姓欺压良善,且心中没有国家只有金钱,掌握着巨额财富却不肯为国奉献,这样的人只是寄生在国家身上的虱子,能除就要除掉。

    把犯人关在大牢里,既浪费空间又浪费粮食,所以老王设立公安部时就把大牢改成了劳改所,一边教育其思想,一边让其劳动创造价值,人力得到了最大的利用。

    十余个富商都被斩首,大晋日报上做了详细的解说,得知这些人就是四王之乱的推动者后,百姓们拍手叫好,本来和平安定的日子就来之不易,这些有钱人吃饱了撑得要造反?

    商人们也被这落地的人头吓住,再不敢说一些“商税过高”之类的的话,他们都安安分分地做生意,就连偷税漏税的情况也随之减少。

    仅用了两日,彭磊张中浩二人就做出了曲辕犁,老王带着二人和做好的犁来到了皇庄,想亲自检验一下犁的质量和效果。

    张中浩牵牛,彭磊扶犁,二人都是穷苦出身,所以对耕地也是轻车熟路。给耕牛套上缰绳,再把绳的另一端系在犁辕上,犁头嵌进地里,牵动耕牛让它前行,后面的犁就翻起一趟土坷垃。

    曲面的铁犁头轻易破开泥土,所耕之地又深又宽,老牛毫不费力就把犁拉到了田埂边,后面的彭磊转动犁盘,就开始耕作下一趟,仅半个时辰就耕完了一亩地,比现在所用的直辕犁快了近三倍。

    这是老王意料之中的结果,彭磊张中浩二人却惊得合不拢嘴,他俩相视一眼,齐齐拜倒在老王面前道:

    “陛下此物定当造福天下百姓,乃是天大的功德,圣人亦不过如此受微臣一拜。”

    先进的农具当然越早出现越好,所以老王并没有剽窃后世的愧疚感,因为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一个普通职工,而是大晋皇帝司马衷,带来的技术能拯救很多穷苦的人,所以这一拜也受得。不过看二人满头大汗还跪的一身泥土的样子,他也有些心酸,扶起二人道:

    “朕为天子,只有大晋富强,朕才能安心啊,你们也都是为国奉献的人才,辛苦了。”

    “臣等不及陛下万一,但愿能为陛下效犬马之劳,陛下让臣这样的下贱人都能入仕,臣若不尽心怎能对得起陛下厚恩,说不得辛苦。”没听说哪个皇帝能如此对待工匠的,一句慰劳便让彭磊这个八尺汉子热泪盈眶。

    “好了,咱们也别矫情啦,只要看到大晋强大起来,咱们也不枉辛苦这一遭。你们回铁厂组建一条曲辕犁的生产线,剩下三千工人全部动用起来制作此犁,耧车和犁同时生产,运铁矿的效率朕会解决的。”司马衷说道。

    “诺,臣等遵旨。”二人拜别皇帝,回铁厂安排去了。

    大晋水泥厂完工就能生产水泥,有了水泥就能在铁厂与铁矿之间修筑水泥路,修了路就能提高铁产量,有了铁就可以多做农具,百姓得到农具就能提高粮食产量,收入一多国家就会更富余,就能供养更强大的军队,守护这偌大的帝国。

    司马衷思路很清晰,做起来却不是这么迅速,没有大型机械设备,所以一切只能慢慢来。在大部分都是贫中农的情况下想要招工也不是很难,而且烧制水泥的工序简单,所以这个良性循环的形成只是时间问题。

    作为国家最高领导人,司马衷当然不会事都亲力亲为,在君主专制时期的大晋,他只需下达命令自然会有大臣来完成任务,他们虽然在思想上有些局限性,但他们也都是这个时代的精英,国家也正是靠着他们的,才能稳定地运转。

    闲来无事,司马衷准备去看看自己那个便宜儿子,也没有乘坐轿辇,跟着几个宦官护卫就走到了东宫。

    制止了要行礼传话的学官,司马衷悄悄来到了教室窗外,里面何老夫子正绘声绘色地讲授《论语》,他不似后世明清教书先生那样偏执古板,也不像他们那样教其然不教其所以然,而是先讲出典故再带领学生们分析其中的道理。

第二十三章 太子司马遹() 
下面正中间的就是太子司马遹,他端坐在小几前,聚精会神地听着,有不懂的地方还时不时发问,何老夫子最喜欢这样好学的学生,耐心地给他解答疑问,司马遹一边听讲一边记笔记,俨然一个三好学生。

    元康元年三月,司马遹就出居东宫,何劭建议说:“太子年纪还小,现在出住东宫,只应仰仗师傅和各位贤士之训。他的行止左右,应有正行之人与他周旋,能有所补益。”

    于是司马衷让内阁秘书丞卫恒挑选几个品格优良的大臣子弟来同太子一起进学,卫恒斟酌之后就安排了阁老卫瓘的儿子卫庭、司空司马泰之子司马略、太子太傅兼建设部尚书杨济之子杨毖、太子少师裴楷之子裴宪、太子少傅张华之子张祎、内阁尚书令华暠之子华恒与太子相处,以便互相辅导。

    司马衷看着那个熟睡打呼噜的小胖墩,和旁边吸溜着鼻涕还偷偷往嘴里塞果子的小屁孩,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这就是卫恒挑选的陪太子读书的正行之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衬托学霸的学渣呢,卫恒这家伙不会是收了贿赂吧?

    司马遹很聪明,在他五岁时,宫中曾经晚上失火,晋武帝登楼远望。司马遹拽着晋武帝的衣襟到暗处。晋武帝问他原因,司马遹说:“夜晚仓卒之间,应该防备非常变故,不应让火光照见陛下。”晋武帝因此认为他是奇才。

    司马遹曾经一次跟着晋武帝观看猪圈,对晋武帝说:“猪很肥,为何不杀掉来犒劳将士大臣,却让它们在这里浪费粮食呢?”晋武帝认为他的主意很好,于是马上让人杀掉这些猪赏赐群臣。并抚摸着司马遹的背,对廷尉何劭说:“这小儿将来会兴旺我司马家呀!”后来晋武帝当着群臣称赞司马遹像晋宣帝司马懿,于是司马遹的美名便流传天下了。

    但他长大后,不修德业,性刚且奢侈残暴,于宫中摆摊切肉卖酒,并在西园销售杂货,以收其利。又好算卦巫术,忌讳颇多。皇后贾南风以其非己出,性情暴虐,恐即位后自己地位难保,便与贾谧等设计谋害,诬陷司马遹谋反,囚于金墉城,后徙许昌宫,派黄门孙虑将其杀害,时年二十三岁。后追谥为愍怀太子,葬于显平陵。

    从历史事迹中和司马衷的亲眼所见来看,司马遹还是个很不错的苗子,他懂事知礼,对待长辈也很恭敬孝顺,在学习方面也比同龄人刻苦。那他长大后的突然犯浑恐怕是被形势所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父皇不掌政权,他如此优秀定会遭到贾氏的猜忌,所以只好使出了藏拙之计,只是最终依然被贾氏残忍杀害。

    “老臣参见陛下,不知陛下此来有何吩咐?”何劭应该是瞥见了窗外的皇帝学生自己温习之后,他走出对司马衷行礼道。

    “何老不必多礼,朕只是来看看太子有没有认真学习,若是有所懈怠还请何老严加管教。”何劭是先帝的旧友,而且他在教育方面有真才实学,司马衷对他还是很敬佩的,有很多地方也都爱请教这个老夫子。

    “太子聪颖好学,无论是德行还是毅力都是同辈所不能及的,老朽所做只是锦上添花,能够有这样优秀的学生也是一件幸事啊。”

    何劭很少夸人,就连皇族子弟他也不会阿谀奉承,比如司马衷年少时他便没有这样说,而是向先帝直言司马衷不适合做储君,从他嘴里说出赞扬太子的话,看来司马遹的确很不错。

    “嗯,都是何老教得好,遹儿才能如此好学知事。何老所教授的课程现在到哪儿了?”司马衷问道。

    “回陛下,现在正在学习《论语》和算学的《九章算术》。”

    “呃,没有其他学科了吗?”

    “还有礼仪。”

    “唔,那何老去忙吧,下课了让遹儿来见朕,朕去走走。”

    何劭回去上课了,司马衷摇着折扇在后院场地转了两圈,他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来到大晋以后他是带来了活字印刷术,炼铁高炉和水泥等先进事务和技术,这些都给大晋的带来了很大的发展,但若是有一天自己了呢?大晋还能崛起吗?

    授人鱼不如授人渔,大部分工匠知道高炉可以炼铁,却不知道对其进行改进使之提高效率,印刷局的工人知道泥版印刷术却不知换成木版甚至是铜版活字。

    没有发明创新能力的国家是没有未来的,而想要培养创新型人才,就得从教育上入手。人才就是国家的新鲜血液,教育方面不到位,国家便没法持续发展,所以朝堂上都是年逾五六十的老一辈在扛大梁,年少一辈的出众者只有那寥寥几人。

    这些问题的根源就在于士族,这些士族掌握着书籍字章,代代奉若珍宝似的不外传示人,寻常百姓即使有聪颖好学者,想要读书识字也是一种奢望。如今大晋识字者百不足一,其大部分都是士族子弟,但是士族多为官宦富贵之家,天下承平数十年,士族子弟的官位又有九品中正制做保证,所以他们多不务正业,不好学习。让这样一群庸才甚至是废物天下,大晋不灭亡才是怪事。

    像卫恒蒯钦刘琨这样出身名家又勤奋好学者,实在是少之又少,司马衷虽然改革了官制,但是选官的途径只有从士族中任命这一条,不是他看不起底层百姓,而是识字且懂些朝政的还都是这些不成器的士族,瘸子里面挑将军,司马衷也很为难。

    后世所传的魏晋名士之风也是政治体制所致,只要你出身名家就能有官可做,这些世家子弟是全国少有的文化人,自小继承了家族的学问,在当时说是名士也不为过。所以他们中大部分也不会整日勤学苦练,而是喝点酒磕点丹药,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

    魏晋风度,在很多人看来,是一种真正的名士风范,所谓是真名士自风流,由正始才俊何晏、王弼到竹林名士嵇康、阮籍,中朝隽秀王衍、乐广至江左领袖王导、谢安,莫不是清峻通脱,表现出的那一派“烟云水气”而又“风流自赏”的气度,几追仙姿,为后世景仰。

    魏晋风度作为当时的士族意识形态的一种人格表现,成为当时的审美理想。风流名士们崇尚自然、超然物外,率真任诞而风流自赏。晋朝屡以吏部尚书请官王右军,但遭屡拒绝。正是因为精神的超俗,“托杯玄胜,远咏庄老”、“以清淡为经济”,喜好饮酒,不务世事,以隐逸为高等这样的人事哲学观,才能造就那传奇的《兰亭序》。

    然而,魏晋风度为什么在历代每每遭贬,究其原因,大略是这帮名士们饮酒过度,醉生梦死;再就是放达出格,有悖常理,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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