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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良也是气愤,说道:“她那日说的全是假的,儿子便是再不济,也不可能和她”
“哼,你当初不还把她当好人来着。”赵母没好气的说道。
赵良一副追悔莫及的表情。
赵父瞥了一眼,问道:“说,你今日来事为啥?”
赵母这才反应过来,事情都过了一个月了,大儿子才过来,那定是有事,心里又有些不舒服了,发生这么大的事,儿子宁肯撑着也不过来吱会她们一声,唉。
赵良颇是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娘,李氏这毒妇是一心思不想我和我媳妇儿过得好,没事三天两头的过来闹,在这么下去,都落不得好,那日就她和我媳妇儿二人,这事连官都不能报!
我和我媳妇儿想了下,既然惹不起还躲不起嘛?”话罢,接下的话就有些难说出口了!
“你们想去哪?”赵父开口问道,听话音倒是听不出喜怒。
赵良面上赫然,握着手揉搓了好一会儿,“爹娘,我和我媳妇儿也是没办法了,如今王家村里人都不拿正眼瞧我们,这日子是真
我们想往北边走,找个好点的村子落户。”
既然是想躲人,又想撇清过去那些糊涂事,想想都不会在近的地方安家落户。
赵母闭目片刻,睁开浑浊的眼睛,叹口气,却释然道:“想来你们两口子也是商量好了,望你们以后夫妻和睦,能好好过日子!”
赵良点点头,望着赵父赵母颇是对不住,又开口道:“爹娘,村里的房子我打算了,还有这地,想着毕竟是你们二老当初置办的,我今个儿就是想问问”
“房子你自个儿钱,地我和你娘花钱买。”赵父开口道,语气有些生冷。
赵母也听出儿子绕了一大圈原来想把房子和田产换钱来的,一时心里倒没什么伤感了,左右出去重新开始对她们两口子来说也是好事,早就做好了没这个儿子的准备,如今赵良这般作为反倒让二老觉着在正常不过了,又难受个啥劲儿。
赵父和赵母把银子给了赵良后,赵良没待多久就回去了。
没过半个月,王家村的那套房子也了出去,正好村里有一家分家,要不然这房子怕是一时半会儿都不出去。
房子了,两口子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了,这一走,真真天涯永相隔,二老临走之前也没在见着两口子。
瑜娘得知的时都已经开春春耕的时候了,听的怔了一会儿,看自家老娘没什么不对的表情,只是笑道:“从新来过也好。”
赵母点点头,也没在多说。
除了赵良这事有些波动外,日子过得倒是平淡充实,王家柱教导徒弟挣钱养家,瑜娘照看孩子,在家与自个儿徒弟织布。
孩子一天一个模样,眉眼想开了不少,隐隐看的出像王家柱,鼻子嘴巴却随了瑜娘,白净的小人儿颇是招人稀罕。
这段时日家里进进出出账目颇多,瑜娘手里头却已经攒了二三百两银子,手里有钱这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红橘和秋荷不必多说,清水观察了一段时间,是个好的,人勤快耐心也足,坐在织布前一整天也没什么。
春耕过后,王家这边传信过来,周齐媳妇儿怀了,不用想都知道刘氏指不得多高兴呢,瑜娘特意与家梁说了这事,年后长了一岁的家梁个子长了不少,又因念学也明白了些许事理,虽还是稚气懵懂,却也不是之前傻玩的孩子了,家梁自是高兴却也不大放在心上,大有一笑而过的意思。
瑜娘大概也能猜出,家梁与周齐算不上亲近,如今家梁的教导也有她的责任,给老家送补的时候瑜娘特地让田贵也把家梁带回去,亲近亲近二老与那边的哥哥,到底是一家人,若只与家柱这边亲难免寒了人心。
刘氏看到田贵把家梁带回来,也才发现自家小儿子与大儿子不亲近不说,险些还不如阿重要,心下感激瑜娘能替她们娘俩着想,又是心酸,趁着家梁在家一日,刘氏颇是耐心的教导,待人回来后,对周齐也不是那般冷漠无感的态度了!
如今四个丫头被教的规矩了不少,瑜娘平日轻省了不少,可到底儿子小,不敢全权交给她们,平日里抱着儿子的时候也只能指导三个徒弟织布,自己却是动不了手。
待秋收前,小家伙能在炕上爬了的时候,瑜娘手下的三位徒弟手艺成熟了不少,普通纹理小花纹的布都能织的匀称像样。
瑜娘把三个徒弟叫道屋子里来说道:“如今你们手艺也能教一些刚入门的,我想着在收几个平常人家的姑娘,算不上我徒弟,只做学徒。
不瞒你们说,我有开织坊的想法,若是你们不怕辛苦,这以后可有的忙了!”
学徒和徒弟大不相同,学徒只能算是过来学手艺,徒弟却如同自个儿的孩子一般是要把看家本事倾囊相授的。
三个丫头一听就知,瑜娘在招学徒便是让她们三人教导了,若是开了织坊,那必然是要重用她们三人,自是欣然答应,俱是不怕吃苦。
瑜娘高兴,“过几日我找个绣娘来教教你们刺绣,到底说来织布与刺绣不分家的,红橘和秋荷你们二人平日也要多像清水讨教讨教。”
“是。”
说了就要办,瑜娘让田贵找了木工瓦匠,在后面开辟了个独门独院,与宅子只通一门,织坊院子另辟一大门,待院里修葺好,李子铺也从外地运了十台织布机回来,这都是瑜娘定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收学徒的消息散出去,自然是上河村听到的最快,没两日就上门求学的不少,自是愿意给织坊做工,学徒时给的是一月八十钱,三月后一百钱,过后依次看本事增长。
待都没问题,瑜娘让红橘她们三个人简单教了一边上线,这便难倒了不少姑娘,最后瑜娘挑了七个聪慧一些目光清澈的姑娘。
后又有其它村闻声而来的,瑜娘看的不甚满意,只挑了一个看着顺眼的姑娘。
又过了两日,王家二婶却登门造访,瑜娘想起她那侄女,猜出个大概来。
果然看着二婶带着一位走路跛脚姑娘进来,瑜娘笑脸相迎,“今个儿是什么风把二婶给吹过来了,二婶快坐,这位妹子可就是二婶的侄女,还不知如何称呼呢,妹子叫什么?”
看瑜娘一上来就认出自己,王家二婶的侄女望着自己的脚难免自卑了些,低头细声细语的说道:“叫我翠丫就行。”
瑜娘握着翠丫的手,摸着略有粗糙,看来在家也常做活的,笑道:“妹子可别多心,二婶没事就念着你,平时哪里见她带过哪个姑娘在身边,如今身边出来个漂亮的姑娘,不用想都是二婶常常念叨的侄女。”
翠丫听了心里好了不少,自家姑姑一向最是疼她的了,对瑜娘的话不免信任,这才收起了心里的自卑,冲着瑜娘和自家姑姑腼腆的笑了笑。
翠丫从进来起就微垂额头,瑜娘看不真切,如今翠丫冲着她们腼腆的笑着,嘴角两边带着梨涡,清秀的面容一下子明媚了许多,瑜娘心里一叹,倒是可惜了,若不是腿坏了,这样的姑娘早被抢回家做媳妇儿了。
二婶拉着翠丫坐下来,满眼慈爱,看着瑜娘目光都和睦了不少,全不像之前那般冷漠,“当初只知道你们买了庄子住进宅院,却不想这院子这般气派,哎呦,可真是好福气。”
瑜娘笑了笑,没回话。
二婶儿也没管瑜娘接话不接话,又说道:“瑜娘,听说,你要招学徒教手艺?”
瑜娘点点头,这会儿恰好青竹端进茶过来,二婶儿看的直咋舌,“都是自家人我也不跟你说那绕弯子的话了,你看,翠丫过来跟你学手艺可成?”
第118章 【118】()
第119章 【119】()
福地里已经攒了不少线料,夜里迎年睡得正香时,王家柱和瑜娘好不容易得了闲进了福地,种田的种田,整理线料的整理线料。
小系统围着瑜娘转悠了好半天,才停下来,显然能见到瑜娘颇是开心。
瑜娘被它绕的眼晕,看它停了下来,到嘴边的责怪也说不出口了,嗔了它一眼,说道:“不是说这线料是可以染色的,可怎没发现有染过色的!”
“需要宿主购买染料。”
小系统话刚说完,瑜娘面前就出现了商城,瑜娘如今也算是识字的,屏幕上的字已是认得大概,颜料虽说花积分,却也划得的来,染十匹线料也不过就是种两次麦子的价钱,选好颜料,只见手中的线料消失,纺线加工房上头挂着工作中,瑜娘仍旧忍不住咋舌。
待两口子各自忙完一起从福地出来,瑜娘下地走到摇床旁看着自家儿子睡得香甜,眼眸温和,轻轻摇了两下摇床,给儿子盖好被子才走到炕边。
王家柱笑呵呵的问道:“儿子没醒吧!”
瑜娘摇头,“睡得香着呢!”
王家柱这才放心点头,两口子脱了外衣躺在炕上,聊起闲磕来,许久没进过福地,瑜娘这才想起来,“如今你吃了那丸药,领悟了没?”
王家柱一听就知道瑜娘问他可是学会了老祖宗的技艺,点点头,“领悟个大概,其中还有些细节没掌握好。”
瑜娘点点头,“今日看福地里攒了不少积分了,想来在吃几丸就差不离了。”
王家柱翻过身把瑜娘搂在怀里,说道:“如今你也收了不少徒弟,可也买些丸药学学?”
瑜娘摇摇头,“还不急,先紧着你!”
王家柱听着自家媳妇儿的温言细语,心下暖洋洋的,抱着瑜娘更紧了几分,只听瑜娘长叹,心不由得跟着紧了一下,“怎么了?”
瑜娘颇是可惜的说道:“也没什么,只是如今看着福地里的线料却用不得,心里痒痒的!”
如今孩子小,王家柱教众多徒弟又不得闲,这线料她们两口子一时还真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明目张胆的拿出来。
前一阵府里又添了个小斯给田贵当下手,二人去了趟南边进了不少线料,价钱算是合理,可线料终究没府里纺出来的好,奈何,只能先这般对付着。
王家柱一向是个疼媳妇儿的,听瑜娘这话不由得说道:“不然,过两日我出去一趟?”
瑜娘摇头,“可别,你一个人出去我可不放心,谁知道会不会看上哪家的姑娘!”
王家柱听了好笑,又转念说道:“那要不把孩子放岳母那两天,你和我一起出去。”
瑜娘一乐,呸道:“亏你说的出口!”
王家柱有些哭笑不得,媳妇儿自打生了孩子总爱这般耍些小性子,虽让他无可奈何,心里却稀罕的紧,宽厚的手掌有节奏的轻拍着瑜娘的后背,说道:“天不早了,在不睡小家伙又折腾的你睡不着了!”
被这般轻拍着,还真有些困意袭了上来,瑜娘打了个哈欠娇嗔道:“呆子!”
王家柱不理会自家媳妇儿,依旧拍着瑜娘,没一会儿怀里的人儿就睡着了,王家柱借着月光亲了自家媳妇儿额头一下,这才也满意的跟着睡觉。
王迎年小家伙跟个小公鸡似的,每日不到天亮准时准刻的就醒来,扯着嗓子就嚎,瑜娘照旧半睡半醒的踢着王家柱,意思,你儿子醒了,去看看!
王家柱被儿子的哭声还有自家媳妇儿提醒,利落的起身下炕把儿子抱起来,轻车熟路的放到瑜娘怀里。
瑜娘迷迷糊糊的给自家儿子喂奶,待小家伙喝饱了,两口子也彻底醒了。
这府里的主子都醒了,下人也没道理还睡着,青竹青菊摸着点的进来时,王家柱已经穿好衣服,两个丫头把打好热水的盆子放到架子上,就过来帮瑜娘给迎年穿衣服,待这边好了王家柱已经洗漱好去给自家徒弟上晨课了!
待早饭摆好,也不用叫王家柱自个儿就回来了,一家子人颇是有默契。
如今红橘和秋荷二人颇是能独当一面,清水虽没她们出挑可也能教一两个学徒。
三人早饭过后都会来这待上一会儿,瑜娘今日特意把红橘留了下来。
红橘大概也猜出自家师傅想问什么,老实的坐在那等自家师傅说话。
红橘在瑜娘心里算不得外人,便直接开口问道:“翠丫如今学的如何?”
“开始学不大会,后来秋荷手把手教了两天也能开织了,翠丫姐算不上学徒里学的快的,可好在踏实勤奋,平时大家休息时翠丫姐还在坊里织布,织的第二日胳膊都粗了一圈,硬是忍着疼的坚持织。”
瑜娘点点头,“你平时也劝劝她,别把胳膊伤到了,反倒得不偿失!”
红橘点点头,瞅了眼瑜娘又说道:“要说翠丫姐来咱们这也个把个月了,学徒里硬是没有人知道她和师傅是亲戚的!”
瑜娘挑眉,红橘看自家师傅好奇有意继续听下去,就又说道:“翠丫姐不像其她人似的爱说话,性子算的上随和,别人跟她问两句她就回两句,若是别人聊天她也会在一旁听着,到不落群,嘴严实的很,我和秋荷平日教导她,也是这般,从未提过师傅和师公,也没像我们打听过,学徒里自然也就察觉不到!”
瑜娘嗔了红橘一眼,小丫头鬼精的很,只要提个话头都不用你接着在问,“明日你和秋荷还有清水过来,也该在教你们新的织法了!”
红橘听了眼睛一亮,笑容立马展了开来,“红橘先谢过师傅了。”
瑜娘温和的笑着,“你们这几日辛苦一些,待教会她们织普通的布后,山上的果子也差不多熟了,到时你和秋荷一人摘一筐送回家给你们家里人尝尝鲜,顺便在家里待上两日。”
红橘一听心都激动的快跳到嗓子眼里了,离家这般久怎会不想家,心下感激,忙谢道:“师傅水果就用不拿了,能让我和秋荷回家看看就已是不错了。”
瑜娘一乐,“听师傅的话,你们这段时间定是劳累,师傅我怎能亏待了你们。”
红橘听了不在推辞,感激的谢过,又聊了两句,瑜娘才让她回去。
这有了盼头,日子过得到也快,眨眼,红橘和秋荷就等到了回家的日子。
山上的果子还按去年一般处理,府里又热闹了不少,如今府里有不少棉布,虽质地不等好歹还是布,瑜娘索性让针线房把布裁了给府里下人和几个徒弟们做衣裳。
家梁个头窜了不少,带过来的衣服已经短了一节,瑜娘用红橘几人织好的布给他做了几身衣裳顺便也带上了阿文的。
小迎年别看人小心思却大,看着瑜娘拿着衣服时一个劲儿的往怀里拽,瑜娘拽回来给家梁时立马不乐意的哭了起来。
家梁拿着衣服看看瑜娘又看看小侄子,颇是尴尬,瑜娘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没好气的骂着自家儿子,“怎不知你还是个小气的。”
小家伙哪里听的懂,只知道自家娘亲把自个儿喜欢的给了别人还凶他,心里更加委屈,哭声更大了几分。
家梁看了看怀里的衣裳,纠结了好半天才说道:“嫂子,要不把这衣服给小侄子吧。”
瑜娘好笑道:“别理他,这衣服给他作甚,他又穿不得,家里布多的都快堆成山了,在不给你们做些衣裳还留着那当杂物不成,快把这几件也拿回去,你和阿文都做了一样的,到时候你们自个儿分。”
家梁听了点点头,可看看自家哭的伤心的小侄子,纠结道:“要不,我等会儿再过来拿。”说完把手里的衣服也放在了塌子上。
果然小家伙哭声弱了几分,盯着那一摞衣裳不松眼,瑜娘看着儿子直皱眉,硬下心肠说道:“哪有男孩子这般小气的,你和阿文小的时候可没为了什么东西哭成这般,不用惯着他,现在就拿回去!”
家梁挠头,王家柱恰好进屋,顺着儿子的哭声望去就看到自家儿子被瑜娘拎着衣角在一旁动弹不得,小家伙哭的好是可怜,一双像极了瑜娘的眼睛一直盯着塌子另一边的一堆衣服,满眼都写着想要拿过来。
王家柱看着自家弟弟纠结的表情再看看那衣服,打眼就知道是给家梁做的衣裳,不由好笑儿子这是护食呢,三两步走过去,把一摞衣裳放到家梁怀里,说道:“快回屋看书吧!”
王迎年小家伙已经觉得自家娘亲是坏人了,却不想刚回来的亲爹更坏,委屈的看着王家柱,哭声又大了起来,站在一旁的青菊看的直揪心,家梁看自家侄子这架势,也知此地不宜久留,脚底抹油拿着衣服开溜,毕竟是孩子,能穿着新衣裳去念学开心着呢,出了屋就笑了开来,也不管屋里哭的稀里哗啦的小侄子。
王家柱好笑的看着家梁一闪就没了的身影,转头望着自家儿子,叹口气,“这小气劲儿是随谁了。”
瑜娘放开儿子的衣脚,嗔道:“定是没随我。”
王家柱一乐,望着还嚎啕大哭的儿子也不管,拉着自家媳妇儿聊天。
瑜娘也不想儿子养成小家子气,不理会自家儿子跟着王家柱在一旁有说有笑的。
苦的小家伙心里这个憋屈,哭了好一会儿才真真知道自家爹娘是不打算哄他了,倒也不傻,收了声,一哽一哽的留着泪,小眼睛可怜巴巴的盯着瑜娘。
瑜娘望着自家儿子问道:“可知道错了嘛?”
青菊皱着一张脸着实看不过去了才说道:“夫人小少爷一定以为那衣服是给他做的才这样的,我弟弟小时候也是这样,大了就懂事了,平时有好吃的好玩的也知道给玩伴呢。”这么小的人哪里知道错了没,夫人也太心狠了。
瑜娘叹口气,到底是心软,抱起自家儿子,点着他的鼻头说道:“那衣服是给小叔叔和小舅舅做的,你拿了又穿不了,娘还能把你的东西给了别人,小气包,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王迎年瘪瘪嘴,小胖手摸了摸鼻头,也不知听懂了没,把小脑袋埋在瑜娘怀里,到底是孩子,心里还委屈着,小眼泪又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瑜娘衣襟没一会儿就湿了,瑜娘哭笑不得,王家柱摸摸鼻子也是好笑。
怕儿子哭上火,两口子到底没狠心在放儿子不管,又哄了哄,可平时隔三差五的就把小家伙的零食当面不是给了家梁就是给了青竹青菊她们吃。
开始哭的依旧撕心裂肺震天响,后来慢慢的也不哭了,只是皱着眉头不满的看着瑜娘。
也不知这做爹娘的什么心理,倒是上瘾了,没事就这般逗着儿子,直到后来王迎年小家伙练就了一颗海纳百川的小心脏,在看到瑜娘把摆在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