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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琏为奸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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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笑容灿烂:“有兄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来来,我们再干上一满杯子。”

    冯紫英素性爽侠,不拘细事,当下也不矫情,和贾琏对饮起来。

    贾琮啜了一小口酒,忍笑,他是见过哥哥发自内心的笑容。不难分辨出哥哥笑容满面中,夹着几分假惺惺的味道。

    贾琏轻轻踢了贾琮一脚,吆喝着大家喝酒吃菜。敢打我弟弟注意,哼,不整的你大出血,我贾琏两个字倒过来写。

    屋内气氛很是热闹,正说笑间,只见薛蟠咋咋呼呼的闯了进来,乱叫:“你们说可恨不可恨,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白白让那仇大胖子玷污了。”

    后面跟随的小幺儿,气喘吁吁的扶着门框喘气,口内叠声道:“大爷只顾自个儿爽了,也不等等小的。”

    薛蟠搂着小幺儿哄道:“我的好人儿,且坐下歇上一会儿。”

    冯紫英皱着眉,语气不悦问道:“你瞧着仇大胖子呢。?”

    薛蟠抓耳捞腮,气呼呼哼哼:“可不是瞧着了么,仇大胖子正楼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呢,可恼,怎么那么一个标志美人儿就便宜了这个大冬瓜呢。”

    薛蟠一想到无意中走了个对脸的美人儿,难受的心痒难挠,恨不得自个儿代替仇大胖子,一亲美人芳泽。

    冯紫英猛然起身,带翻桌椅,拳头握紧,火星乱迸,大有找仇大傻子,拼个你死我活的势头。

    贾琏狐疑的问道:“兄弟和那人有过节不成?”

    薛蟠嗓门大嘟嚷:“可不就是不对眼么?仇大胖子,不知死活的跟冯兄抢女人,被好揍了一顿,挂了幌子了,打此结下梁子。仇大傻子也不是个东西,打不过人,就让他老子仇都尉到世伯面前告了一状,害的冯兄被世伯好一顿骂,拘了好几天呢,不得自在。”

    冯紫英啐了一口:“呸!浊才料孬种,算不得男子汉,走,不去打他一顿,难消心头之恨。”

    薛蟠心内烦躁撸袖子大喇喇道:“走走,去好打一顿。”借机看美人儿。

    贾琏漫不经心笑道:“这样的王八羔子是合该被揍,真真怨不得人。可话又说回来了,万一他挨揍了吃了亏,再跑到你家告状。反而徒增事端,苦得不就是兄弟你自个儿了?”

    冯紫英偏头问:“难不成就这样算了?”虽有几分怒气,却也清醒了几分。

    贾琏摇摇了脑袋:“当然不能这样便宜那小子。”

    贾琏眯起眼睛,骨节分明的手指休闲的敲击着桌面:“和你们打个赌如何?”

    薛蟠梗着脖子吵嚷:“这个时候还念着赌,忒不厚道了。”我的美人儿可在等爷呢。

    贾琏星眸半阖,意态闲闲:“如果我说我可以毫不费力的打仇大胖子两下,且纤毫无损。赌还是不赌?”

    冯紫英、薛攀等人摆明了不信。

    贾琏掏出张一千两的银票,拍到桌面上:“如果我办不到,这一千两权当今日酒钱如何”

    冯紫英爽快的扔出一千两,薛蟠跟上一千两:“赌就赌,谁怕谁。”

    冯紫英见贾琏胸有成足,十分感兴趣,又摸出一千两:“事成了,这一千两无关赌注,权当给琮哥儿买东耍了。”

    贾琏嘴角噙笑,摸了摸贾琮的脑袋:“等老哥回来,收钱。”

    贾琏让陪着薛蟠的小幺儿带路,来到相隔有一段距离的包厢门前,小幺儿兴奋的用手指了指里面一个人,贾琏让小幺儿躲到一边看戏。

    贾琏在怀中摸索几下,拈出一个八字胡须,粘上,掏出折扇,唰的一下打开。

    贾琏推开房门,酒气扑面而来,屋内情景一览无遗。圆桌边围坐了四五个锦衣绣服的豪门子弟,皆搂着一个粉头取乐。

    贾琏扫视一眼,当中一个十分醒目,生的妩媚风流,眉眼尽显温柔,正在说笑,语音好似仙乐,说不出的动听。

    贾琏舔了一下舌尖,自动过滤了美人旁边一位脑满肥肠的大胖子,贾琏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屋内众人目光一齐投向贾琏,疑惑不解,这人谁啊?长的还算凑合,却不是他们的菜。几人打住了玩乐,斜觑贾琏,一人沉声喝道:“你谁啊,没见着大爷们正玩的开心,还不滚出去?”

    贾琏哗的一声合起折扇,眉眼弯弯,一下拍到大胖子脑门上:“哎哟,大胖子,我们不是说好了,在一醉大酒楼见面的么?你个没良心的,自个儿玩的欢乐,把我这个老相好的抛一边儿。”

    仇大胖子怒了,气的脸红脖子粗:“他娘的,谁是你相好的,你嘴巴放干净点,兄弟们给我把他揍翻出去。”耽误老子泡美人,找死。

    贾琏恍遭到重大打击,脸登时变得惨白,揪着仇大胖子的衣襟,一手指着那风流少年,咆哮道:“他是你什么人?是不是因为他你才不认我的。”

    仇大胖子茫然无比,屋内众人面面相觑,仇胖子兴趣如此独特?莫非是来抓奸的?

    贾琏手翘成兰花指,妩媚一笑;风流尽显,下死劲揪仇大胖子的脸颊,语气幽怨:“哎哟喂,他们都说有钱有势的人生了一副花花肠子,有了新欢,定会将旧相好的抛弃。我原本还不信,今儿个我彻底相信了。”

    贾琏眼眶一红,推搡了仇大胖子一下,哭泣道:“你们也别指望这些大爷会对你们动真心,今日我的下场,就是你们的将来。”

    仇大胖子吃痛,一张脸皱的跟个菊花花苞一样,趔趄一下,好不容易才爬了起来。

    贾琏扭了扭腰肢,掏出帕子,捂着脸跑了出去:“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死胖子,我恨你。”

    屋内七嘴八舌的讨论开来,几个粉头脸黑的跟锅盖一样,没好脸色给几位富家公子,分明相信仇大胖子喜新厌旧,没人性。

    仇大胖子一头雾水,大呼晦气,赶紧澄清事实,并不认识那人。屋内众人又忙着安慰各自的粉头,无暇顾及那跑掉的贾琏。

    贾琏跑到拐角处,掀了帕子,依靠在墙边,斜睨一眼因大笑伏在墙面上直打颤的小幺儿:“爷演的如何?”

    小幺儿大拇指往天翘。贾琏捏了小幺儿细腰,手感不错,可惜被人上过了。

    贾琏用脚尖敲打地面,数着拍子。有几千两赚,何乐而不为,自己老弟,正愁没钱花呢,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贾琏算了算时间,估摸着里面应该安抚的差不多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风度翩翩的再次敲开仇大胖子的门。

    锋芒对针尖,大眼瞪小眼,仇大胖子怒,贾琏笑容可掬。

    贾琏跨进门去,粘了一颗葡萄,丢进嘴中:“我犹然记得我的胖子跟我说,只要我在他身边,必然会准备好上等的葡萄等我吃。”说的自个儿想吐。

    贾琏委屈,对着仇大胖子嗔道:“冤家,你不知道刚才有个人多可恶,竟然冒充你,说了些不要人家的话,害的人家一颗心直打颤,跟刀割似的。”

    仇大胖子也委屈,这个丧门星,打哪里冒出来的,爷正泡美人呢,你来搅合什么?为什么死缠不放了呢。仇大胖子脑海一亮,莫非这人是暗恋着爷,瞅着机会来勾搭爷的?

    贾琏神手一直屋内众人,几人连忙坐正,好不容易安慰好自己的宝贝,生怕再出幺蛾子,防备的看着他。

    贾琏弯腰捧腹笑道:“原来我真的认错人了,刚才那屋那几个人没大爷们俊俏。”

    屋内几人腹诽,刚才就是我们好不好。

    贾琏直起身,风情万千走到仇大胖子面前,仇大胖子缩脖子,贾琏莞尔一笑,拿手使劲敲了一下仇大胖子脑门,仇大胖子脑门两个红包包突起,分外醒目。

    贾琏笑:“哎哟喂,这个是真的大胖子,我家的大胖子忒喜欢我这样和他玩。”

    仇大胖子恨不得将贾琏千刀万剐,转头对着板下脸来的美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似,欲哭无泪:“他真的认错人了,我不认识这个疯子,兄弟们可以给我作证。”

    仇大胖子几个朋友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贾琏担心那脑袋会不会轱辘滚下来。

    贾琏哼哼:“好个没良心的东西,有了新欢。。。”。

    一千只蚊子在哼哼,屋内几人脑海中嗡嗡作响,贾琏一面咕咕唧唧的念叨,一面在众人未反应过来之前,悄然溜了。

    屋内几人后知后觉发现那人纯粹来找茬的,瞬息被激怒,无不义愤填膺摩拳擦掌。爆发出嗷嗷嚎叫声,如开锅的沸水般蒸腾。全体怒不可遏的,忿恨带着家随追了下去,七拐八拐,茫茫人海如何能找到贾琏的身影。

    小幺儿在屋内指手画脚,绘声绘色的给薛蟠、冯紫英等人模仿贾琏戏弄仇大胖子的场景,惹的众人险些笑岔了气,直呼好玩。

    小半日后,贾琏手里捧了一大堆东西,走了进来,扔到贾琮怀中,贾琮喜笑颜开,看着怀中的孙猴子泥人,胶泥跺的风炉儿,张飞鬼脸,还有一些小吃的。

    贾琏笑嘻嘻的将桌子上的几张银票收了起来,放到贾琮怀中。

    冯紫英大笑拍着贾琏的肩膀:“好兄弟,咱们也不客气话,以后有需要兄弟的地方只管吱唔一声。”

    贾琏摆手,客气道:“自家兄弟何必如此见外,不拿我兄弟?”得了便宜,继续卖乖。

    薛蟠拍手乐呵:“那大胖子吃了个哑巴亏,哎哟,笑死我了。”

    贾蔷凑了过来笑问:“琏二叔,怎么想到这一招的?”

    贾蔷本就长的风流俊俏,一笑犹如花开般动人心魄,贾琏对着贾蔷耳语:“看戏看来的。”

    贾蔷抿唇笑,不信。

    冯紫英今天出了口恶气,可开心了,大手一挥:“走,今儿个兄弟做东,请你们去花楼耍耍。”

    贾琏心道,青天白日,青楼还能开门做生意。

    贾琏正疑惑不解,心直口快的薛蟠已在嘟嘟嚷嚷催几人:“走走,只要有钱,有法子,哪里去不了的,今儿个大家只管高乐。”

    一行喝的七七八八的众人,齐径往京中繁华的花柳之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妩媚的贾琏 风情万千 小眼神儿挺媚(^o^)/~

    :

第十三章 贾蓉贾蔷()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

    当夜一行人在眠花卧柳之地尽情把欢,席前猜拳行令赌博,品竹弹丝,狎昵玩乐,直吃到二更时分,贾琏已带半酣,方作辞带着已红成一个大虾子的贾琮起身回去。

    直睡至次日日高还未起来。兴儿进来说道:“东府蓉爷、蔷爷请爷爷安。”

    贾琏裹着被子翻了个身,咕咕唧唧道:“日头好不早的很,大早上的慌得老早爬起来做甚么?没得搅人清梦,叫外面候着。”

    兴儿见贾琏语气不悦,暗暗腹诽:“爷,外面已是日上三竿了。”

    贾琏睁开惺忪的双眸,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继而翻了个身,继续补回笼觉。

    兴儿将贾琏的话,婉转回了贾蓉、贾蔷,退了出去。

    贾蓉、贾蔷面面相觑,发怔,贾蓉脸忐忑不安道:“你说琏二叔,会不会酒醉了混忘了昨日的事?”

    贾蔷轻骂:“只怕是昨日被小倌儿掏空了身子,压根不记得借据的事了。”

    贾蓉眉毛耸成一个尖锐的角度,阴阳怪气道:“可不是么?昨日琏二叔可谓是风头大盛,手气出奇的好,白白赚了几万两银子,可害惨了我们兄弟两人。”

    贾蔷叹了口气:“技不如人,也真真怨不得二叔。可恼的是,一下没了银钱,日后怎的去玩耍。”

    贾蓉气郁笑骂:“担心这个做什么,有老爷和大哥我在,岂会亏了你不成。”

    贾蔷跺一跺靴子,整了整衣服,说道:“指望着二叔,还不如去央求婶子子呢。”

    话未说完,只见顶头,凤姐儿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凤姐儿笑道:“昨日辛苦了一夜,天阴,大睡回儿也好。这大冷的天,白白跑过来做甚么?

    贾蓉、贾蔷连忙上前请安。

    贾蓉轻笑:“多早晚也得给二叔和婶子请安不是。”

    贾蔷脸上含笑:“婶子成日里琐事缠身,忙里忙外的,可得好好保重身体才是。好歹想着天海,多穿点儿才妥当。”

    凤姐儿拢了拢衣服:“哪里就会冷死我了,你们两个兔崽子巴巴的跑来吹冷风是为何事呢?”

    正说着话,只见贾琏披了件披风,散着头发,拿着散着热气的毛巾依靠在墙边擦脸:“哎哟,你们三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三人被唬了一跳,凤姐儿上前,接过毛巾替贾琏擦脸,嗔道:“起来了,也不晓得唤个人伺候,自个儿忙乎什么呢?”

    平儿揭起毡帘,进去拿出梳篦,帮贾琏梳顺头发,用一根玉簪子将头发固好,凤姐儿服侍贾琏穿好衣服,贾琏问:“有事么?”

    贾蓉笑答:“父亲打发我来回叔叔,老爷们已经议定了,从东边一带,接着东府里花园起,至西北,丈量了,一共三里半大,可以盖造省亲别院了。已经传人画图样去了,明日就得。叔叔才回家,又染漾在身,昨日又辛苦劳累,未免劳乏,不用过我们那边去,有话明日一早再请过去面议。”

    贾琏眉峰上挑,辛苦劳累?这倒是,昨个儿可不是累了大半日么?

    不由想到昨日那几人输的身无分文那惨样,贾琏笑着点了点头:“这可是见外了,昨日辛苦的何止是我一人呢?多谢大爷费心,体谅我,就从命不过去了。”

    贾蓉、贾蔷暗暗忖度,他们那里敢请这个爷过去啊,昨日园子的事情,也只在酒桌上随便一提,贾琏根本未给几人商量的时间,最要紧的欠条可在他手里攥着呢。

    贾蓉忙应几个“是”。

    贾蔷瞄了一眼贾琏,近前回说:“下姑苏请聘教习,采买女孩子,置办乐器行头等事,大爷派了侄儿,带领着赖管家两个儿子,还有单聘仁、卜固修两个清客相公,一同前去,所以叫我来见叔叔。”

    贾琏听了,将贾蔷打量了打量,笑道:“你能够在行么这个事虽不甚大,里头却有藏掖的。”

    贾蔷笑道:“侄儿虽是年经,不经事,总得学着见见世面,经点儿事,长长见识也是好的,学着办就是了。”

    贾蓉在后头悄悄的拉凤姐儿的衣裳襟儿,凤姐儿会意,也悄悄的摆手儿佯作不知。

    凤姐儿笑道:“你也太操心了!难道大爷比咱们还不会用人偏你又怕他不在行了。谁都是在行的孩子们这么大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大爷派他去,原不过是个坐纛旗儿,难道认真的叫他讲价钱会经纪去呢。依我说,很好。”

    贾琏眉峰不动声色的蹙起,眼中快速闪过不虞之色,当着老子的面勾勾搭搭,玩暧昧,莫不是当老子死透了不成。

    贾琏眯起眼睛,贾蔷笑道:“还请二叔和婶子多多指点,帮衬点侄儿,侄儿感谢不敬。”

    凤姐儿正欲开口,贾琏嘴角一弯,并未接话,一拍脑门儿,缓缓说道:“你瞧我可不是喝糊涂了,昨儿个谈事情的时候,听薛大兄弟谈起他屋内那个新收的丫头,叫什么香菱的,小病了几日,正兀自伤神呢。我倒是很是好奇,那丫头模样可生的整齐?”

    凤姐儿没想到贾琏邹然提起这个来,心中一惊,征了一怔,敛下眸子,目光游移,啐道:“哎!往苏杭走了一趟回来,也该见点世面了,还是这么眼馋肚饱的。你要爱她,不值什么,我拿平儿换了她来好不好那薛老大也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指不定是他惹了那丫头生了病呢?”平儿见凤姐儿拿她做筏子,脸色有些不大好。

    贾琏摸着下颌,耸了耸肩膀:“哎哟,莫不是见鬼了不成,薛大兄弟说那丫头都好多天未出门了,怎的偏偏离了魂,前儿个跑我们屋里了?”

    凤姐儿听了心跳都慢了一拍,心里也沉沉的,拿眼瞅贾琏,心中发虚:“成日里爷总说我疑神疑鬼,今儿个爷怎的神神叨叨起来了,我可不信那些神了鬼的。薛家兄弟一向没个稳头,想来是爷喝多了,听错了话呢。”

    贾琏握了握凤姐儿的手,笑的意味深长:“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窍门,凤儿你行的正,自然是不用怕那些的。好了,我只随便说说而已,当不得真。这天怪冷的,瞧,这手都冻的冰凉。平儿快带你奶奶进屋子暖和暖和。”

    平儿扶着心不在焉的凤姐儿进了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过度章节(^o^)/~ 天冷了,大家多注意身体喔!

    哈哈,贾琏是攻还是受好呢?

第十四章 凤姐儿和平儿() 
凤姐儿进了内室,身体发软,歪在榻上,平儿紧张的往外看了看,示意无人,凤姐儿拿手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茶叶沫子,咬了咬唇,压低声音,蹙眉道:“平儿,你说二爷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刚才他那些话,明显儿是在怀疑我呢。”

    凤姐儿心内焦急,夫妻两个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点儿,倘若放利子钱的事,让他知道,可不得闹个天翻地覆。可劲的想着办法倒腾钱,出去乱嫖赌,夫妻关系再次恶化。

    平儿斟酌了一会犹豫道:“奶奶,我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凤姐儿见平儿吞吞吐吐,眉头拧成一个川,不悦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矫情这些虚礼做甚么?”

    平儿轻轻道:“奶奶素日里忙的脚不沾地,将府中大小事务管理的服服帖帖,阖府上下皆夸赞奶奶杀伐果决,做事有条有理,是个能为妥当的人儿。可又有几个人能看到奶奶背后的付出艰辛,心力交瘁,见天的连个囫囵觉都没的,更甭说身子骨操劳的都不大利索,还得忙碌一大家子的繁事,冷眼瞧着,我都替奶奶心疼。”

    凤姐儿听了眉头舒展开来,轻轻呷了一口茶水,平儿连连叹了口气接着道:“娘娘省亲的事也定下来了,这盖别院的事,还不得奶奶前去操持,里里外外哪样能离了奶奶,哪个人能像奶奶这般料理的如此周全。”

    凤姐儿展颜笑道:“嘴里抹蜜了不成,尽挑些你奶奶爱听的话说,没得害臊,哪有自个儿捧自个儿的理。”

    平儿温和的笑了笑道:“奶奶,我说的可全是真话,倘若一星儿半点假话,就让我舌头生个钉子,烂了舌头,生满口的疮。“

    凤姐儿啐了口,喝了口茶,平儿婉儿笑道:“不过话说回来,这身体是自个儿的,奶奶保重金体才是最要紧的,没得操那些心,白白累坏了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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