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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琏为奸佞-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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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琮乃贾赦的偏房所出,乃庶出子。十分不受贾赦、邢夫人待见,断喝打骂惯了的。贾府下人都长了一双富贵势力眼,捧高踩底,见风使舵,看主人心思行事,自然不会将这个不受宠,又不能袭爵的贾琮放在眼里。

    贾琏是嫡出,与生俱来与贾琮不对头,有着不可逾越的疏离感,关系很是不亲密。

    换了芯的贾琏是实打实的现代人,当然不会有这样嫡庶有别,古人那些根深蒂固愚顽想法。

    前世的贾琏的可是家中的金疙瘩,在父母溺爱,和哥哥宠爱下长大的。父母哥哥对他的疼爱只能用二十四孝来形容。

    贾琏前世老爸和老哥特爱将贾琏带出去炫耀:“瞧,这是老子的小儿子(这是老子的亲弟弟)。”那得意劲就崩提了,走路都虎虎生威,精气神十足。

    不务正业品行恶劣的二世祖又如何,贾琏家里人乐意宠着捧着,别人看不惯不在人家考虑范围内。重点是贾琏这个二世祖,人家自己还有本事,单挑群殴从来没怕过谁,有一股狠劲。

    溺爱下长大,万事如意的贾琏,有那么一点点小遗憾,万分嫌弃他老爹老娘没能给他生个弟弟,带出去在兄弟朋友面前显摆显摆。

    瞧着面前跟个小白兔似的贾琮,贾琏的眼睛崩射出太阳般灼热的光芒,嘴角敛开,上前几步。出乎意料令人跌破眼镜,大叹奇迹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贾琏扶起贾琮,捏了捏少年的羸弱的小胳膊,脸上喜悦溢于言表:“哎哟,怎么搞的跟小花猫似的,跟哥哥这么见外干嘛,你哥哥我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么?。”

    贾琏一边揉着少年的软软的头发,一面让兴儿给少年擦脸,贾琮心中惊悚万分,全身寒毛顿时竖立起来,心中接连翻了几个白眼。

    兴儿瞧着贾琏突然从一座冰山变成一汪温泉,乍然间来了一出兄友弟恭的肉麻戏码。抖了抖身上一层鸡皮疙瘩,上前掏出帕子给贾琮擦脸。

    贾琏看着贾琮头顶被自己揉成鸡窝的头发,顿时乐了,嘴角咧开了笑,终于体会到以前老哥欺负自己的感觉了。

    贾琏拿手在贾琮头上爬了几爬,自顾自的乐着。贾琮心中一抽一抽的,特别怀疑一向不与自己亲近的贾琏是不是吃错了药,考虑要不要叫太医来给他瞧瞧。

    贾琏琢磨着如何将贾琮养的白白胖胖粉粉嫩嫩的,定睛看着擦干净脸的贾琮,心中更加开心了,这不是前几日偷偷摸摸送自己一包小吃的小家伙么?

    前几日贾琏忽然感染风寒,贾琮想了好久,怕府中人骂他不孝顺哥哥,不得不把自己都舍不饼,乘没人时候给贾琏送了过去。见他在睡觉,没敢吱声,一溜烟的跑了,搞的好犯下什么见不得人的小毛贼的一样。

    贾琏瞧见贾琮穿的如此单薄,顿时沉了脸。老子弟弟也是你们能欺负的,只能老子自个儿欺负蹂躏。

    贾琮见贾琏脸色变了几变,吓的大气都不敢喘,心中愈加笃定贾琏脑子有病了,而且怕是已病入膏肓的那种。

    贾琏要是知道他此时心中想法,绝对吐血。

    贾琮扭捏着身体,嗫嚅道:“哥哥,要不要找个太医过来瞧瞧。”表达的很委婉,有病需要及时医治,不能讳疾忌医。

    话刚说完,贾琮打了个特响的喷嚏,兴儿见贾琏颜色更了,生怕贾琮再惹贾琏不快活,眼疾手快的给贾琮擦着脸。

    贾琏解□上的披风,披在贾琮身上,系好带子后,揉着贾琮的小脑袋。皱着眉头,嘴角微微翘起,声音却透着一股寒气,对着兴儿吩咐:“去请个太医过来,好生瞧瞧,小孩子真长身体的时候,可马虎不得。”

    贾琏比贾琮许多,贾琏的披风裹在贾琮的身上,拖到地面上,贾琏也不介意,对着兴儿吩咐完,拉着贾琮的手往里走。

    兴儿听了贾琏的话,心下卷起惊涛骇浪,倒吸一口凉气,偷偷的瞟了一眼贾琏,仿佛在看一个怪物似的。这年头怪事真多,二爷竟然关心起三爷来了,那就好比天要下红雨了。百思不得其解,八成二爷是鬼上身了,才会做出诡异的事情来,自个儿在一旁看着,心惊肉跳的很。兴儿稳了稳心神急忙的去请太医。

    贾琮心绪起伏,一颗心忽上忽下,暖暖不透风的披风裹在身体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风霜雪雨,一股暖流流淌全身,打心底暖到头脚。

    贾琮就好比贾府中的贾环一样,没人疼爱,受人冷眼白眼,就跟家常便饭一样。经常是被长辈劈头盖脸一顿辱骂,下人们依葫芦画瓢,从不给贾琮好颜色。

    何曾感受过一直不拿自己当回事的哥哥,这样嘘寒问暖,体贴备至的呵护。一时又惊又恐,心内五味陈杂。

    在听到贾琏要给自己请太医后,鼻子一酸,眼中发涩,泪水至不住流了下来,生怕这忽然而至的亲情是黄粱美梦一般,虚幻缥缈,又生怕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贾琮感受着贾琏温暖有力的手掌,稍稍使力扣紧贾琏的手,哽咽着说道:“哥哥。。。”

    贾琏看着贾琮湿漉漉的眼睛,没错过贾琮眼眸深处透出的一丝防备。两兄弟虽未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却绝对不会出现兄弟关系融合的情况。

    试想一下,素日平日对自己漠不关心的人,忽然间变得亲切温柔,没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说出去都没人相信。想来都觉得匪夷所思,令人恐慌。难怪乎贾琮患得患失,提心吊胆的。

    贾琏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十分不喜欢。他要的是一个全心全意信任自己弟弟,任自己搓圆揉扁的弟弟,而不是一个暗暗防备自己的弟弟。

    贾琏不是一个傻帽,可以说是绝顶聪明,一眼就看穿贾琮的心思,权不过是阴谋几个字而已。

    大家庭长大的孩子,哪个心内没有几个小算盘什么。多长几个心眼也是应该的,这样可以更好的保护好自己,更好的活下去。

    贾琏握紧贾琮的手,一手揉着贾琮的脑袋,嘴角咧开笑道:“抬头挺胸,记住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流血不流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那是娘们的行为。以后有谁欺负你,你只管告诉哥哥。”

    贾琮吸了下鼻子,将眼泪硬生生逼了回去,眉眼弯弯:“恩,都听哥哥的。”

    贾府主子虽然不多,奴仆却成群,仆人都分成三六九等,各式各样的嘴脸贾琮打小就见过。贾琮并不笨,是不是真心对他好,他分的出来。

    贾琏发自内心对他好,他能感觉得到。

    贾琏看着贾琮眉眼含笑的贾琮顺眼多了,十分讨人欢喜。心里爽翻了,溺爱弟弟的感觉果然不错啊,爽透了。比中乐透还要爽上万倍。

    贾琏握拳掩着唇角咳嗽下,豪不谦虚说道:“对,哥哥说的都是对的。打明儿个,你最近段时间别去上学了,跟着哥哥后面。”

    贾琏此时就是个长了尾巴大灰狼,在拐着小红帽。看着贾琮眼中喜欢崇拜之情,心中非常得瑟,自我满足感十分强烈。

    贾琮乖觉的点了点头,既然哥哥发话了,自然有办法去学里请假。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贾琏。

    贾琏拍了拍贾琮的脑袋,勾起唇角,拉着他向贾赦房间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收藏 ,厚着脸皮求留言。

    贾琮看着贾琏一拳将一直凶猛的老虎制服,崇拜的高呼:“哥哥万岁,哥哥你真厉害。”

    贾琏大笑,毫不谦虚:“那是,你哥哥可比奥特曼打怪兽厉害多了?”

    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奥特曼打小怪兽什么玩意?

    。。。。。。。

第三章 贾琮被骂() 
贾赦,字恩侯,袭一等将军之职。虽有官职,却无实权,权不过是依仗着祖辈阴德庇佑才巴巴的袭了官。

    就好比官二代李启铭为什么可以那么嚣张猖獗,凭的就是“我爸是李刚。”

    但是李启铭与贾赦一比,那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上下立杆可见。因为,贾赦的父亲比李刚强悍百倍。

    宁荣两府原是军功起家,太祖皇帝平定天下之时,大封功臣。荣宁两府的祖上与另外六家一并被封为国公。传至贾赦这一辈,得了个一等将军的爵位。

    贾赦老弟贾政,因皇上怜念先臣,额外赐了个主事职衔,入部习学,如今现已升了员外郎。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兄弟两人不睦多年,谁也不服谁,明争暗斗从未间断过。少年的贾赦纵然有雄心壮志,想稳掌荣府大权。却不得不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低下那颗高昂的头颅。贾母一顶不孝的大帽子扣压下,贾赦不得不节节败退,被二房压制个彻底,偏居荣府一隅。

    至此后贾赦越来越宅,过上了花天酒地,左搂一个小老婆又抱一个小老婆的宅男生活。

    贾赦笨吗?倒也不至于蠢笨到家了。这不前几日得知贾政因元春突然被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叫了贾琏去书房商议事情。贾赦知情后,躺在小老婆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次日打听下,得知娘娘省亲事宜,虽不十分准,也有□分了的把握了,府中少不得要准备建设省亲园子的事情。

    贾赦心下窃喜,看着院子中的开的正盛的桂花树,仿佛见到一枚枚亮金金的金元宝,对着他眨眼睛,不停的召唤他。

    贾赦面容带笑,唤了小厮去传唤贾琏细细询问,却被告知贾琏陡然患了风寒,卧床不起。

    贾赦大呼晦气,心急如焚的等了两日,再次谴人过去传唤贾琏。这次过来回话的是,凤姐儿的陪房旺儿家的,说了一箩筐恭维贾赦好言好语。末了补了句,二爷因病了几日,怕将病气过给老爷,正在家中焚香沐浴,稍后就会前来给老爷请安。

    贾赦心中纳罕,贾琏竟然如此尊重孝顺自己。笑着让人送走旺儿家的,换了套新衣裳,将见贾琏的地点,从书房改成了房间外室,顺道将邢夫人叫了过来。

    贾琏拉着贾琮,视而不见一路上丫头媳妇的怪异眼光,径直来到贾赦房间外,在小丫头的通传下,进了屋子。

    贾琏眼角余光略扫了一下屋内,只见窗沿上摆着一盘仙人球,临窗大炕上铺着猩红洋毯,沉香色金线大条做褥,两边设一对梅花式洋漆小几,左边几上摆着文王鼎,鼎旁匙箸香盒,右边几上摆着汝窑美人觚,里面插着时鲜花草。中间一个红木小几,上面摆着时鲜果点,一个乌银茶壶。

    贾赦和邢夫人对面而坐,两人脸上挂笑,见贾琏和贾琮携手而来,热情笑容顷刻不见了。邢夫人更是没好脸色给贾琮,直接冷眼相向对着贾琮。

    邢夫人是贾赦的填方,出身寒门之家。进门后贾赦只知宠爱小老婆,对她也不亲厚,再者贾母也瞧不上小门小户的邢夫人,又有一个家世显赫的妯娌,处处低人一头。最重要的是无儿女傍身,又不得人心,久而久之养成了一个捞钱的习惯,凡经她手的银钱,就好比雁过拔毛,克扣异常,婪取财货。对贾琏不过是面子上的情分,面对贾琮更是连个样子都懒得装。

    贾琮见两人更了眼色,心头狠狠一跳,畏手畏脚的诚惶诚恐的请了安,贾赦一瞧贾琮穿的不伦不类的,心头火气更盛,蹭蹭的往上涨,重重的将手中茶盏往案几上一放,脸色阴沉,冷哼一声,喝道:“混帐,不争气的东西,穿成这样耍猴呢?没得丢人脸面,。”

    邢夫人冷笑道:“唉哟,那里找活猴儿去!你那奶妈子死绝了,也不收拾收拾。弄的你黑眉乌嘴的,那里还像个大家子念书的孩子。”

    转头对着贾琏脸色稍微暖了几分,淡笑略带责备道:“琏儿,你怎么将这个泼皮带了过来,诚心给老爷添堵呢。”

    贾琮被两人劈头盖脸一顿骂,眼睛瞬间红了几分,身体微微发抖。深深吸了口气,心狠狠抽搐,明明已经被骂习惯了,为什么今儿个心痛的感觉更加明显呢,好像谁拿刀子狠狠的捅着自己的心脏,刀刀见血。

    正难过伤心的时候,在宽大的袖子掩饰下,感觉到一个暖和有力的手掌,牢牢握住自己的手,一股暖流顺着相叠的手掌传递过来,令人莫名依恋。

    贾琮斜瞥着贾琏,只见他半眯着眼睛,余光对自己使眼色,递来一个安心的眼神,嘴角挑起若有若无的笑意,在自己掌心写道:“仔细想一下晚饭吃什么。”

    贾琮低垂着脑袋,任凭上面如何斥骂,也伤不了他,他正努力思考着今儿个晚上吃什么好。

    贾琏一面不着痕迹的安慰着贾琮,一面一挑眉峰,眸光一闪,笑容明媚,却不接邢夫人的话,对着贾赦笑道:“几日未过来请安,老爷越来越龙马精神,面若春风,风采更胜从前。让我们做晚辈的对您老人家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自叹不如您老家身体康健。”贾琏睁眼说瞎话,夸夸其谈,贾赦眼下的明显因纵欲过度而呈现出来的青黑色他仿佛没看见一般。

    言下之意,儿子都病成那样,老子的还活的如此滋润,太不地道了。可惜贾赦听不出贾琏的明褒暗讽,埋汰人的话。

    贾琏对这个便宜爹娘实在没感情,在自己眼皮底下,欺负自己要宠爱的弟弟,这不是在老虎头上拔毛,找死么?教训自然会给的,不过还是先得将你们拍的晕乎乎才好下手。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没有人不喜欢别人给他带高帽子,拍他马屁,贾赦自然也不例外,听的心里舒坦不少,撸着胡须笑道:“看座。”

    一边的面色俏丽的丫鬟连忙上前,摆好一把铺着银红撒花椅搭的大椅子。

    贾琏暗暗拉了一下正在沉思的贾琮,贾琮狐疑抬头看着贾琏,贾琏悄悄用力,猛的捏了一把贾琮臀部,脸上骤然通红,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嗽了几下,贾琏乘机一把将贾琮按到椅子上,十分关心的问道:“哎哟,三弟,你怎么病的如此严重啊?可怜见的,都病成这样,都不忘记巴巴的给老爷、太太请安。三弟这份大孝心,可将做哥哥的比下去了,哥哥都觉得脸上羞耻万分,无颜见二老。”

    贾琏一面感叹,一面暗中用力拍贾琮的后背,贾琮心中郁闷死了,不停的咳嗽,哥哥怎么这么不厚道欺负自个儿呢。

    贾琮断断续续说道:“孝敬。。。父母,这是做。。。孩儿应尽的本分。”

    贾赦听了贾琏对贾琏面色暖和几分,说道:“病了就该好好休息,等你大好了有多少孝道不能尽的,巴巴的跑来这一趟,何苦来着。”

    贾赦又吩咐丫头摆上一把椅子让贾琏坐下。

    贾赦这头心下舒坦,邢夫人心中不乐意了,她可是清楚贾赦这几天都是歇在小老婆房中的。眸色沉了几分,冷笑道:“也不知道是去哪里上蹿下跳,混玩了,闹了一身病,来这里装可怜给谁看呢。”

    贾赦瞪了一眼邢夫人,喝了一声,骂道:“没天理的囚攮的,偏你这么知道!”

    邢夫人撇了撇嘴,扭头,端起香茶喝。

    贾赦说道:“琏儿,你怎的不坐下呢?”

    贾琏煞有介事,十分痛心疾首的说道:“劳老爷记挂担心了,要不是老爷前几日派人送来了一枝百年老参,我这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起色呢。不能在您老人家膝下承欢,尽孝心,倒累着您老人家惦念,操心,委实不够孝顺。”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起来。

    神棍一开口,就知道有没有,人家唱戏都是一人唱白脸,一人唱黑脸。贾琏溜须拍马练的炉火纯青,一人演两角色。三言两句,就将毫无抵抗力的贾赦套到糖衣炮弹中,一打一个准。

    贾赦面色不大自在,虚咳嗽了下,他可不记得贾琏生病的时候,有送过什么百年老人参。就连打发个人过去都没有。何来这一说。

    贾赦瞥了一眼邢夫人,微微吃惊,甚为讶异,莫非是她差人送的,以前倒是错怪她了,还以为她一直是那种小家子脾性,抠门的人呢。

    贾赦老脸微微一红,拈蒸新栗粉糕,放在邢夫人面前的小碟子内。

    邢夫人受宠若惊,怔愣住了,好久回过神来蒸新栗粉糕,觉得分外甜美,笑着让人在贾琏兄弟两人椅子中间摆了小几,端上热热的茶水,糕点。

    邢夫人喜笑颜开:“琏儿,快坐下,这病刚好,可别累着自个儿,让老爷为你担心受怕的。”

    贾琏沉吟片刻,面露难受说道:“多谢老爷、太太好意,只不过太医吩咐过了,我这病有些儿奇怪,缺钙,骨质脆弱的很。”

    贾赦、邢夫人等人听得脑袋都大了一圈,完全不明白,贾琏的说是什么意思。

    贾琏一面说,一面暗中活动骨关节,发出清脆的咯咯声音:“太医嘱咐了,只能站着,平躺着,不能弯腰,屈膝,所以只能辜负老爷和太太的美意了。”

    贾赦、邢夫人,屋内丫头心中闪过:“好不可怜啊,这病可够诡异的。”

    贾琮暗暗翻白眼,打了个寒战,忍笑,憋的一张俏脸通红,脖子都粗了一圈,他可是注意到了,哥哥进门后,一直未曾给老爷、太太请安过。

    贾琏轻轻揣了一脚贾琮,贾琮在自己大腿猛的一掐,硬生生逼自己流出几点鳄鱼的眼泪,可怜巴巴的看着贾琏,贾琏揉着贾琮的脑袋安慰道:“别替哥哥担心,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可不能哭坏了身子,哥哥这两天都习惯了。”

    贾赦摸着下巴、邢夫人捏着手绢感慨的看着两人,多么可爱的兄弟俩人,兄友弟恭,感情深厚。邢夫人微笑着让丫头将桌子上摆着的葡萄端了过去给两人。

    贾琮脸红,脖子粗的低着脑地,闷头喝茶,暗地里几乎笑破肚皮,第一次深刻认识到自家哥哥有精湛无双的演技,骗人不带眨眼睛,堪称欺诈大师。

    小丫头风流俊俏,袅娜多姿,一手托着海棠托盘,上面摆着紫湛湛的晶莹葡萄,款款向贾琏、贾赦这边走来。

    陷入同情怜悯感慨的众人,自然未曾发现,贾琏眼中一闪而过的阴狠之色,嘴角的一抹冷笑。

    作者有话要说:黛儿:儿子你可够无耻啊,你说人人喜欢被人排马屁,太他妈的肉麻了。老娘怎么不喜欢听别人夸奖自己呢?

    贾琏:哎哟,老娘,您老已经到达了火眼金睛的地步,什么阴谋诡计,在您老的发眼下,那就犹如被剥了皮一样,光溜溜的,一看一个准啊,儿子这些不入流的小伎俩哪里逃得过您老人家的雷达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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