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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琏为奸佞-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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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禁城就好比一个缩小的社会,里面关系错综复杂,党争派系多如牛毛,勾当繁多,防不胜防。

    在皇宫大内,有哪个人不是你争我抢的,你不挣扎着力争上游,便会被人狠狠的践踏,血口喷人,落井下石,栽赃嫁祸,勾心斗角,在宫内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

    自己还是小瞧了这些不起眼的太监宫女,小看了宫内太监权势,看轻了皇权的力量,这个社会已不再是任自己风雨来去的社会了。外面更加广阔的世界,自己应该如何应付呢。贾琏生平头一次有了挫败的感觉。

    柳湘莲瞧着沉默的贾琏,以为他没从刚才打击中恢复过来,温言暖语的安慰了几句,贾琏对着两人笑说:“刚才多谢两位搭手相救。”

    柳湘莲脸一红,转头不再看贾琏幽深的双眸,冯紫英心中一惊,莫非这小子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每次这小子露出笑容,多半没好事。

    冯紫英望了望阴仄仄的天空,猜测贾琏是不是在想办法弄些臭臭的粑粑打击报复自己。

    贾琏是个豁达的人,不会去钻牛角尖,当摔了个跟头,将身上的土掸掉,爬起来再走就是,自己又不是神,再说神还得遵守天地规则呢,何况一个凡人。也没心思去琢磨冯紫英那古怪的神色。

    贾琏狐疑的问道:“那个周槐被你们两个收买了?”据探来的消息,这人早已被忠安亲王给笼络去了。

    冯紫英答道:“我们哪里有那本事买通他,这小子眼高着呢。我和柳兄不过是买通了他手下的小太监,在他茶里下了点药,让他脾气更加暴躁点儿,连带着有些儿晕乎乎的,我们两人脸上又上了妆,雾气大,天阴,他些看不大仔细以为是他手下的人呢。”

    柳湘莲冷笑:“他自以为自己聪明绝顶,有些儿小聪明,说话顺溜讨巧,将他舅舅哄的服服帖帖,蛮横妄为,不将人放在眼中,眼光高于顶,总想着超越他舅舅,想着攀了忠安亲王的高执,以为脱离舅舅能够成就一番大事。可笑的是,他离了他舅舅屁都不是一个,是个窝囊废。”

    贾琏有种无力的冲动,很想质问柳湘莲,丫的你这是不是指桑骂槐,说我无能呢,和那周槐王八犊子一样,老子都沦落到与混账相提并论了。

    冯紫英轻声道:“夏秉忠听从萧阁老的吩咐,差人将你迷晕,送去福寿殿,将你作为人质,好以此来要挟皇上。哪里知道他自己的亲外甥早已被忠安亲王收买,暗中插了进来,准备将你这个其子灭掉,这样你起不到牵制皇上的作用,皇上和萧阁老间势必有场你死我活的争斗。”最终得益的自然是暗中主谋忠安亲王。

    贾琏将搭在两人肩膀上的手动了下,腹诽装昏迷也是个体力活啊,柳湘莲将贾琏头上的兜帽往下扯了下,贾琏问道:“你们两个怎么过来的,不应该是在福寿宫么?”

    冯紫英掸了掸身上的落雪:“小宁子临走的时候,眼尖的发现扫雪的老头眼神不大对劲,多留了一个心眼,让我们暗中监视着这几个老头,应了句老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贾琏自嘲,皇宫大内讨生活不容易啊,一个不留神,睡过去也不知道,难怪宫内有那么冤魂孤鬼呢。

    贾琏看了看天色,天已微亮,约莫快到了早朝的时候了,贾琏问:“大臣们都上朝了,祭祀完成了?”脚下步伐加快了几分。

    柳湘莲淡笑道:“早着呢,一时半会完成不了,那里可是主场地,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早早散了,大臣们现在还在朝房内等候上朝呢。”

    冯紫英拍了拍贾琏的手臂:“今儿是圣母皇太后的生忌,在朝为官的哪个不知,这些人贼精着呢,恨不得晚点结束,晚些上朝呢,多半是在朝房内呼天海地侃大山呢。”

    这三人往福寿宫赶去,路上遇见太监宫女,柳湘莲一律以贾琏感染风寒,需要送去御药房找太医治病打发走。

    三人一路走去,倒也未曾引起路人过多注意。

    这厢三人往福寿宫方向行去,朝房暖阁处却是笑语不断,一扫紫禁城内沉闷窒息的气氛。

    朝房内有些儿大臣心不在焉的看着天气,有些儿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有些儿板着脸端坐在椅子上,有些儿抄着手,走来走去,摇头晃脑的。

    贾赦手捧着茶盏,翘着二郎腿:“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一个朝代,出了一名学识渊博的大儒,有一天他和一个同僚打赌,他能只用两个字让他的一个喜欢骑马的死对头又笑又气。”

    喜欢凑热闹的大臣起了兴趣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道哪二个字?

    贾赦得意:“你们猜猜看。”

    一时议论纷纷。

    “竖子”

    “混蛋”

    “王八”

    。。。。。

    贾赦灌了口茶,捻着胡须,摇脑袋,来了精神,嘴里嚷着:“想知道答案么?”

    众人连连点脑袋,催促他别卖关子了,快点儿公布谜底,有人替他蓄茶,有人帮他捏腿,捶肩。

    贾赦自得不已,摆足了谱儿,:“那个大儒对着他的死对头叫了声爹,那死对头顿时笑的前仰后翻。”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笑了起来,几乎能猜明白下面是哪个字了。

    有人笑着接了句:“那人对着他死对头的马,叫了声娘,他死对头气的脖子都歪了是么?”

    贾赦抬头一看说话之人,正是仇都尉,贾赦摇了摇脑袋:“错。”

    仇都尉捧着肚子,不解,眼睛都挤道一起,连瞳孔都快看不见了。

    其他也很是疑惑,按理来说是叫了声娘,没错啊。

    贾赦起身,踱步子,煞有介事的摇头晃脑:“是对着马叫了声妈。”

    中人哭笑不得,哄堂大笑,仇都尉自讨没趣,甩了下袖子,捧着大肚子,往外走去。

    贾赦拉住他,笑道:“离上朝还远着呢,都尉急着去哪里高乐啊。”

    仇都尉笑回:“去方便下,贾大将军要不要同下官一同去呢。”

    贾赦虽然袭了一等将军之职,不过也是个闲置有名无实的官位,贾赦很少来上朝,基本都是两天打渔三天晒网的调调。朝中人人尽知,也不个稀罕事儿。

    仇都尉口中的贾大将军听在其他人口中有些儿讽刺的意味,贾赦不以为意:“哎哟,常言道,懒人上场尿多,都尉你忒勤快的一人怎么也染上这个坏习惯。方便是多大一个事儿,还能憋死人不成,好拉,我们接着说笑话了,我这里可有好多荤段子呢,包管大伙儿爱听。”

    男人多了,话题无外乎围着女人转,有些人上来凑趣攀附,闹哄着贾赦快点儿说来听听。话往敞亮了说,贾赦可是袭了爵的将军,荣国公的后人,实打实的富贵子弟,多少得给他几分薄面不是。

    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石奋斗,都竖着耳朵过来,凑热闹。

    这下大家更欢乐了,将贾赦和仇都尉围个水泄不通,仇都尉心里哭天喊娘,王爷交代的事情迫在眉睫,可眼下如何出去啊,更加苦不堪言的,人有三急啊,真的会急死人呢。可话说不出口啊,承认尿急,不就是等于自己是懒人一党了么。

    忠安亲王吩咐仇都尉控制百官,倘若遇见顽固不灵抵死不听从的臣子,直接就地正法。

    朝中大臣党派不少,有不少是忠安亲王的亲信,有些人是萧阁老的麾下门生,仇都尉一面听贾赦和同僚东拉西扯说着成人笑话,不时还有人插言爆料哪个大户,新娶了九房姨太太,哪个有钱人家女人爬墙给她男人带了绿帽子,众说纷纭,惹得众人爆笑不止。

    贾赦将手缩到袖子中,心里暗暗纳闷,自己儿子贾琏想法怎么越来越奇怪。

    今儿上朝的路上,兴儿悄悄递了一万银钱过来,说是二爷请老爷在朝房给大臣们讲笑话,越热闹越好,就算是外面下起冰雹子、剑雨也不要出去,只管尽情的说笑。

    贾赦有些儿窃喜,讲个笑话,就有这么多银子赚,不过是破费点嘴皮子罢了,多喝几口茶解渴,贸足了劲挖空脑袋吐笑话,下意识的不去深究兴儿话中的深意。

    仇都尉不断的向听了入神的属于忠安亲王一派系的同僚打眼色,飞媚眼,好久后,仇都尉才挣脱出人群,溜了出来。

    仇都尉憋红了脸,走到无人的角落,撩起袍子,掏出小鸟,撒出一泡热气腾腾的黄汤,身体接连抖了几下,露出舒坦的神情,他娘的,再憋下去,老子都要尿裤裆子里了。

    仇都尉叫来一个下属,轻轻道:“带人将这里重重包围,只许进,不许出,胆敢不服从命令的,全部当场剿杀。”

    下属点了点脑袋,仇都尉问:“九门提督司裘良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下属回到:“已派人通知末将,司大人那里随时准备进宫接应,京中几个城门也派了可信的重兵把守,平头百姓可以正常外出,不会发现任何异样。外面即使有人得到消息,想派兵增援,没有王爷和阁老的手令,也进不来。今儿一只苍蝇都飞不出紫禁城,让大人放宽心。”

    仇都尉暗乐,王爷这招够狠,无疑是关门打狗。

    仇都尉心中琢磨,眼下只待王爷那边传来命令,便可将紫禁城牢牢掌握在手中。成功之日自己前途一片光明,身价百倍,吐气扬眉。

    仇都尉暗喜,跺了跺靴子上的雪,吩咐手下严整待命,又回了朝房。

    作者有话要说:古代人取暖方式:

    我国北方,冬季漫长而又寒冷。有气象数据显示,明清时,一年内北京约有一百五十余天是寒冷天气,最冷时气温可达摄氏零下二三十度。在那个没有暖气,没有电热毯、没有保暖衣、羽绒服,更没有空调的时代,生活在紫禁城里的皇上及他的嫔妃们、皇子皇孙以及大量的宫女、太监们,他们又是如何度过那寒冷而又漫长的冬季了呢?

    原来,我国古代的建筑师们匠心独运,他们在建筑上采取了科学的设计办法,冬季为紫禁城“供暖”,才帮助“万岁爷”顺利过冬的。其具体做法,是将宫殿的墙壁砌成空心的“夹墙”,俗称“火墙”。墙下挖有火道,添火的炭口设于殿外的廊檐底下。炭口里烧上木炭火,热力就可顺着夹墙温暖到整个大殿。为使热力循环通畅,火道的尽头设有气孔,烟气由台基下出气口排出。而且这种火道还直通皇上的御床和宫殿内其它人睡觉的炕床下面,形成的“暖炕”与“暖阁”使整个宫殿都感到温暖如春。就这样,既干净卫生又经济实惠地解决了紫禁城在寒冷冬季宫中的取暖问题。

    明清两代的皇宫,冬季大多都是烧炭取暖。为此,宫里专门设置了负责冬季“供暖”事务的机构。如惜薪司,就是专管供应皇宫内薪炭的。明代时,这些机构的官员可以直达皇帝御前奏事,是比较有地位的,有着“近侍牌子”之称。清代时,皇宫内设有三个机构负责冬季“供暖”事务,连点火烧炕都有专人负责,专人管理。这三个机构的太监,冬季里的活儿可不轻松,就拿柴炭处管柴炭的存储和分发的太监来说,紫禁城内人数那么多,整个冬季所需木炭自然不少。有数据显示,清代乾隆年间,宫内每日供应木炭的标准是:皇太后一百二十斤,皇后一百一十斤,皇贵妃九十斤,贵妃七十五斤,公主三十斤,皇子二十斤,皇孙十斤。而且,为了不污染室内空气,柴炭处还得准备那种火力旺,耐烧且无烟无味的优质木炭。

    九门提督”是中国清朝时期的驻京武官,正式官衔为“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主要负责北京内城九座城门(正阳门、崇文门、宣武门、安定门、德胜门、东直门、西直门、朝阳门、阜成门)内外的守卫和门禁,还负责巡夜、救火、编查保甲、禁令、缉捕、断狱等,实际为清朝皇室禁军的统领,品秩为“从一品”。

    永乐二年(1404)设北京兵马指挥司,定都北京后分设五城兵马司。即中、东、西、南、北五城兵马指挥司正6品衙门。各设指挥1人,副指挥4人,吏目1人。负责治安、火禁及疏理泃渠街道等事。相当于现在的北京市卫戍区及公安局。

    明代的兵马司隶属于兵部。清代的兵马司隶属于都察院。据说,兵马司初设时,街区凡有水火盗贼及人家细故之或须闻之官者,皆可一呼即应,救火、巡夜,清廉为政,不取分文。但是到后来日久弊生,始而捕盗,继而讳盗,终且取资于盗,同盗合污,不得人心。光绪十六年(1890)就有大臣向皇帝禀奏,“京城地面捕务不力,请饬整顿”。光绪二十七年(1901)撤销五城兵马司,成立工巡局。光绪三十一年(1905)九月撤销工巡局,成立巡警部。北京设置警察总厅和内外城警察厅。此为北京警察设置之始。至宣统末年,北京设置派出所,当时,内城有二百零四个派出所,外城有一百三十六个派出所

    红楼中很多官职都是虚构出来的也考究不出是以哪个朝代为准。

    本文是架空,请考据党务拍钻,红楼中司裘良官职是五城兵马司,本文中我稍微改了下,五城兵马司换成了九门提督,但是官职没做多大变化,从四品。

    (^o^)/~

第三十章 贾琏亮了() 
福寿宫是圣母皇太后昔日所居宫殿;离皇城中心甚远,偏居皇城一隅。

    福寿宫不远的地方就是荒凉满目苍夷的宫瓦残破的冷宫;即使站在福寿宫大殿内,依然可以听见或远或近传来的永无休止的哭泣呜咽声和怨毒鬼气森森的咒骂声。

    司徒衍手持三株清香对着大殿墙壁上的画像深深的拜了下去;恭恭敬敬的行三跪九叩大礼;礼毕之后,将香插入了香炉中。

    明黄色的龙袍在烟雾袅娜中分外庄严肃穆;小宁子及三个太监,垂首而立。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殿外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从天而坠;清幽的香气徐徐而来,吹淡了大殿烟香味;遥遥望去;雪似梅花,梅花似雪,朵朵红色在皑皑白雪中若隐若现。

    急切错乱的脚踏雪地嚓嚓声响起,六宫都太监总管夏秉忠额头冒着汗珠儿,步履匆匆,神色慌张的跪下说道:“皇上,奴才一时疏忽,御下不严,手下照看不周,眼错不见的,剑南公子就没了影儿,奴才带领侍卫找遍整个皇宫都未发现公子的踪迹,只在暖阁内找到公子常穿的衣服,奴才叩请皇上赐奴才死罪。”

    司徒衍一听,手中精致的匕首哐当一声掉了,削了一半的苹果连带着皮儿咕噜噜滚到一边,司徒衍抬起头看着夏秉忠手中血迹斑驳的宝蓝色盘金彩绣锦袍,正是贾琏平日惯穿喜欢的一件,失去了往日耀眼夺目的色彩,满是黏糊糊的血迹。

    司徒衍身体发抖整个人跌坐到地上,声音涩然暗哑:“滚出去,好端端一个人怎会不见,还不去找,加派人手给朕去找,倘若他有半点儿闪失,你们统统给他陪葬。”

    夏秉忠掀了掀眼皮子,眼底深处闪过不屑,藐视,面上却不显分毫,战战兢兢的弓身往后退,背后传来司徒衍如愤怒的公牛般咆哮:“滚。。。”。

    小宁子上前将司徒衍搀扶起来,低低的劝慰着,皇上息怒,保重龙体要紧。司徒衍不置一词狠狠推搡开小宁子,小宁子踉跄的倒退几步,司徒衍双手无力捂着脸,声音仿佛从肺腔深处发出,歇斯底里的吼道:“滚,都给朕去找,就算将紫禁城翻过来也要找到。”

    小宁子几个小太监面面相觑,闷不吭声的退到殿外,面色为难的看着那明黄色的背影。

    夏秉忠走到宫殿大门口,门口禁卫森严,夏秉忠袖子一甩,刚要吩咐侍卫去搜索皇宫,忽然站住了脚,遥遥听见有人喊道:“剑南公子找到了。”

    柳絮般的雪花遮住了视线,夏秉忠迎了上去,萧阁老与忠安亲王带着一批人往这厢赶来,夏秉忠躬身行礼:“劳烦阁老和王爷帮忙了了,你们二位有所不知,皇上听得公子不见的消息,急的都快要将整个紫禁城翻过来了,好在眼下安然无事,不然奴才的罪过可就大了去了。”

    萧阁老疑惑一声,摆了摆手:“剑南公子不过是外出赏景,一时迷了路,恰巧我和王爷经过,顺道带了过来。”

    夏秉忠再三叩谢两人相救之恩,忠安亲王微微侧过头,瞧了瞧天色:“时辰不早了,还请阁老前去恭请皇上早朝,本王就先回去安抚朝臣,让他们再耐心等会。”

    忠安亲王带着一批人往朝方走去,消失在浓密的飞雪中,萧阁老让手下退后几步,夏秉忠压低声音:“阁老,奴才瞧着皇上已不成气候了,先前就被阁老的胆魄下破了胆。如今倒好,破罐子破摔,将一个男宠,当命根子般对待。听得他不见了,跟天塌下来了一般,阁老只要手中握着这张王牌,还怕皇上不乖乖退位。冷眼瞧着,奴才都替阁老可惜,少了一次痛快尽情厮杀的机会,少不得要委屈阁老了呢。”

    萧阁老沉声道:“话不能说太满,自古君心难测,谁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疯卖傻,伺机而动呢。再者,忠安亲王那老狐狸也不是吃素的,他想乘老夫与皇上拼杀的时候,坐享渔人之利呢。眼下我们要尽量避免与皇上这边兵戎相见,最好是能劝动皇上自动禅位,不能让那个老狐狸占了莫大的便宜。”

    夏秉忠将双手插进袖笼中:“依奴才看,阁老您太过谨慎了,大内侍卫首领皆是阁老一手提拔的,都听从阁老您的吩咐,朝中有大半将领文臣或多或少受到阁老您的恩惠,更别说还有些将领和阁老有铁杆的过命交情,死心塌地的追随阁老,忠安亲王妄想通过几个臭铜钱将九门提督马司裘良拢到麾下,也不想想司大人当年可是您帐下的一个小兵,若不是阁老您慧眼识英雄,知人善任,哪里有他近日的成就。奴才瞧着,忠安亲王的如意算盘,少不得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萧阁老伸手接过一片晶莹的雪花,慢慢融化在手中,化为一小滩水迹,萧阁老仰头,天色阴晦,黑云密布,冷气侵人,扯絮撏绵,压地银山一般从下洒下。

    萧阁老蹙眉,呼出一口冷气,双手交叠,狠狠碾过,打了个响指:“半柱香后放信号弹,吩咐下去,一千精兵围住福寿宫,让四散埋伏在宫内的将士,点兵擂鼓,控制整个皇城。”瞳孔倏然紧缩,霸气威严。

    萧阁老下达一连串的命令后,拂袖行走前列,身后是铁甲披身的银光闪烁的几十个兵部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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