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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老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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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皇上是明君,难道还不明白小两日斗斗嘴是难免的吗?更何况砍了我,公主就得守寡了,他舍得吗?”堂衣嘻皮笑脸,“再说我这张嘴儿最甜了,怎么可能会跟公主吵架呢?”

“他想娶亲想疯了,”君约简单地道:“向,别理他,他要跳井自让他跳去。”

“我好歹已经有对象了,反倒是你们两个,成天嚷着要成亲却又一副阴阳怪气、不积极的样子,要等到几时才娶得到老婆?”堂衣挑眉,笑吟吟。

那倒是。

君约点了点头,一脸忧郁。

“小向,你呢?整日窝在一江春水堂那个药铺子里,找得着良女匹配吗?”堂衣转头望向落花。

落花眉宇间也有些悒郁,半晌后也叹息了,“是啊!”

堂衣夹起一块玫瑰丹心酥,瞧着也叹了口气,“至于我,虽说是有心凤求凰,可是若没缘分,怕求了半天连片羽毛都飘不下来呢!”

讲了老半天,其实三个人同病相怜。

要成亲……(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唉,难啊!”三个大男人同声叹气。

齐苗苗躺在床上,望着屋顶的稻草发呆。

如果有一天……屋顶就这样塌下来了,那她会先被压死还是被灰尘给闷死?

不过她想,在屋顶塌下来之前,她可能早就病死要不就是饿死了……所以想那么多做什么咧?

“唉……”她长叹一声,举起了纤细苍白的手掌,开始从一数到五,再从五数到一。

这样来来回回反反复覆数了几次,从外头扛着猎物进来的齐壮壮见了不禁愣了一下,担心地问:“姊,妳……不要紧吧?”

她顿了一顿,别过头去看着弟弟,雪白的脸蛋嫣然一笑,“壮壮,你回来啦?”

“嗯。”齐壮壮把猎到的野雉和飞雁放在屋里唯一的一张破木桌上,很担心地走到床前,“姊,妳不要紧吧?”

“我没事,你干嘛这么问?”

壮壮欲言又止,“我只是怕……妳体内的寒毒……跑到脑子去了。”所以才变得怪怪的。

苗苗听不懂他的意思,兀自笑得好开心,“你回来就好了,要不然我好无聊,无聊到只能玩自己的手指头。对了,你今天收获如何?”

一讲到这个,壮壮可得意了,他眉飞色舞地比画着,“……我这样随手张弓一箭……咻地一声,那只野雉就被我射穿咽喉,那只飞雁也是,只见牠张翅高高地飞过半空,我不疾不徐搭弓……立刻就被我给射下来了!”

“哇,你好厉害喔!”苗苗崇拜地看着弟弟。

壮壮兴奋得脸红了,“姊姊,等会儿我就把野雉拿到山下去卖,很值钱的,上回我卖了一两银子呢,这次的更大只,至少也得一两半;至于这只雁子今晚就来煮肉粥吃,给妳补补身子。”

苗苗感动得要命,登时哭得唏哩哗啦,“呜呜呜……壮壮,你对我好好……”

壮壮抓了抓头,咧着嘴笑道:“也……没有啦!”

“壮壮,可是我们家不是没有钱了吗?那只野雁也拿去卖钱好了,我可以去后面挖草菌香菇来熬粥,滋味也一样鲜美。”她擦擦眼泪,笑了。

他愣了一下,表情好生古怪,“呃……姊姊,还是不要吧,上回妳搞了有毒的香菇,咱们俩吃了那锅汤后还看见财神爷打天上下来,赏我们一屋子满满的金元宝……幸好只吃到会产生幻觉的香菇,如果是剧毒的香菇怎么办?”

她傻里傻气地张大了小嘴,“噢……可那香菇长得着实漂亮极了,五彩斑斓的,飘在雪白的豆腐汤里简直就是白雪映红梅。”

“还白雪映红梅,我们差点变成白骨精哪!”

她满脸歉意,“对不住,我下回就知道了。”

“姊姊,妳乖乖躺在床上别动,这些让我来就好了,妳的寒毒这几日又发作了,千万移动不得。”壮壮好言相劝。

“可是我好无聊。”她又开始玩起了手指头,百无聊赖地道。

“无聊吗?不如我捉只小兔子回来陪妳好不好?”

“好好好……等等,不好。”她神色有些悲伤地道:“上次你捉回来给我养的小山猪……还记得吗?我不小心拔有毒的草喂牠吃,结果害牠死翘翘了,不行,我不能再做伤天害理的事了。”

“只要妳别乱摘束西给牠们吃就阿弥陀佛了。”壮壮双手合十,也着实替那些小动物捏把冷汗,“记着,千万……千万别再给牠们乱吃东西了。”

“那我拿什么喂牠们呢?”她不解。

“拿……”他眼珠子一转,笑着自橱柜里取出了一条大红萝卜,“喂兔子吃这个,这是萝卜,牠能吃的。”

苗苗松了一口气,拍手欢笑道:“太好了,那你明天就捉小兔子给我好不好?”

“妳要记得,喂这个给牠吃喔……”他不放心地重复问一次,“这个是什么东西?”

“萝卜!”她欢然地道。

壮壮点点头,吁了口气,“嗯,我要去卖猎物了,妳在家里自己要小心点,我很快就回来了。”

她乖顺地点点头,乌黑灵活的大眼睛眨呀眨地,静静看着弟弟离去。

嗯,在家里要小心点……她慎重点头。

好半晌,苗苗看了看寂然无声的桌子,安安静静的橱柜,还有另外一头,弟弟睡的石板床……

嗯……太安静了。(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可是她不明白,刚刚弟弟到底要她小心些什么呢?

苗苗又想了好半天,最后发现屋子依旧静悄悄,只有她一个人,而且还是一样那么无聊。

于是她勉强掀被下床,小脚在接触地面的那一剎那差点一软。

“哎呀!”太久没动了,她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

她坐在床沿喘息了很久,努力克服胸口和胃底冰寒刺骨的虚弱,直到头不那么晕,双脚也好似有一点点支撑的力量了,她才尝试着踩实了地。

她披衣下床,扶着一旁的石墙慢慢踱向门口。

呵,外头的天气多么好,温暖宜人,多么适合出游的日子。

苗苗想也不想举步就走出了屋外,她长长如瀑的黑发披落在腰际,雪白小巧的脸蛋如初生鸡蛋般,阳光一照射下来,映出了晶莹剔透的粉嫩动人。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淡绿色的粗布长袍,连腰带都没系,披着一件淡黄色披风,慢慢往阳光普照的草原走去。

走呀走地,她来到了一片野生桃花林。

“好舒服!”虽然在她心口和身体各处囤积的寒毒是不可能被阳光照照就化了的,可是那种外来的暖意依旧让她浑身暖起来。

感觉……好象自己变健康了,不再是病恹恹的姑娘了。

苗苗被晒得好舒服,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索性整个人瘫躺在软软的草地上,长长的发丝披垂在碧茵上,还垂下几缯掩映住了她半边的睑蛋。

嗯,好舒服。

不知何时拂起了一阵清风,邻近的桃花树梢随着风儿轻摇,顿时鲜艳粉嫩的桃花瓣落英纷纷,随着徐风落在绿地,落在她的发上、身上……悄悄的,粉红鹅黄的蝴蝶翩翩飞舞而来,在她静静沉睡的身畔缭绕。(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落花背着菜篮走上山头来,见到的就是这梦幻美丽的一幕。他的眼睛一瞠,痴痴地凝视着草地上悠然睡去的女子。

这是午后的梦境吗?还是他误闯进了林间仙子甜憩的仙境?

如梦似幻闲,他双脚自有意识地缓缓走向前,高大的身子慢慢地蹲了下来,怔怔凝视着她沉睡的模样。

一时之间,草药也给忘了,篮子也给忘了,连天呀地呀统统都忘了。

苗苗依旧沉沉睡着,浑然不知她睡着的模样已经被落花尽收眼底。

落花眼神温柔了下来,他小心翼翼坐在她身畔的草地上二时之间,阳光和煦地洒落,清风揉和着淡淡桃花气息缭绕而来上股奇异的慵懒流窜入了四肢百骸……

四周一片寂静,彷佛只要一点声音,万物就会被惊动。

落花抑止不住突如其来的疲倦渴睡,他索性平躺在她身畔,望着碧蓝的晴朗天空,还有白云……林间隐约几声清脆鸟鸣……

桃花飘红轻坠,清风徐徐吹来。

他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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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在酣然的梦境里,一直感觉到鼻头痒痒的……他微微动了一下,想拨开那种搔痒,可是左一下右一下,越近鼻端就越令人发痒,他终于忍不住,哈啾一声清醒过来。

“到底是什么见鬼的……”他倏然坐起,呆呆地望着草地上那只偏着头、好奇地对他傻笑的小松鼠。

轻微的一个声响,他低头呆呆看着滚落在淡黄披风上的松果。

小松鼠欢然叽啾了一声,也不怕生地跃到他大腿上,手脚灵活地拾起了那颗松果,抬头露出了像是笑的神情。

原来是松鼠要捡落在他脸上的松果,所以才一直不断在他鼻头搔来搔去的。

他还以为……

落花悚然一惊,急急忙忙往身侧望去……

空无一人!

那个姑娘几时离开的?她……等等,好象有件事不对劲……

落花突然想到什么,低头一看,披盖在身上的淡黄色披风不是那位姑娘的吗?

他缓缓拾起了披风,情不出口禁地凑近了鼻端嗅闻着披风上淡淡的香气……

有种处子幽香和青草的香气,还有一缕奇异的药香。

咦?

“是独活的药气。”他沉吟,研究着,“独活苦甘平、用以去风、遍身痛、散诸肿、去诸风、去寒湿……方才那位姑娘身上怎么会有独活的味道?难道她家里有人生了寒病?”

方才她的脸蛋被乌黑发丝半掩映着,他无法观气色做评断,不过刚刚他实在也没有想到“看病”这回事

他轻柔地抚摸过略微粗陋的披风料子,神色怔仲,“不是寻常女子会穿的粗布衣衫,刚才那个姑娘……家境不好吗?”

可是她竟然体贴到怕他冷,还将身上的披风留下来为他盖上,而且脚步轻巧到连他这个习武之人都没有惊觉到她的离去。

落花真想狠狠揍自己一拳,干嘛睡得这么沉?

害他错失了认识她的机会,要不至少也可以询问她是何方人士,芳名为何,该到哪儿去找她才是!

“这么温柔体贴细心的好姑娘,我竟然连话都没跟她说一声,就让她这么走了!”他低咒:“我真是大笨蛋。”

娶老婆娶老婆……不是心心念念要快点娶老婆吗?他怎么随随便便就让这种大好机会就溜走了呢?

“真是笨蛋!”(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他失魂落魄地拎着披风,举目四望。

话虽如此,可是方才那一幕如梦似幻,他该不会是作了一场午后的春梦吧?

可总说春梦了无痕,这场春梦偏偏还很真实地留了件披风给他呢!

“唉……”

落花捧着披风,痴痴地望着夕阳斜照之下的桃花林。

春梦还是了无痕啊!

晚间。

苗苗很有精神地坐在屋内唯一的木桌前,捧着粗瓦罐边傻笑边回想着午后的奇遇。

怎么她一觉醒来,旁边就躺了个大男人呢?

害她吓一跳,还以为那个男人中了什么埋伏,还是误食了什么毒香菇翘掉了呢!

后来她提心吊胆偷偷往他鼻下一探,这才知道他还在喘气,只是睡得好沉。

“嘻,好好玩的人,怎么没头没脑就躺在草地上睡着了?!”她嘻嘻一笑,压根没有想到自己还不是一样。

不过……她从来没有看过家人以外的人,更甭说是个男人了。

但是那个男人长得跟壮壮完全不一样呵,他的头发好黑、眼睫毛好长、鼻子好挺、嘴巴的形状也好好看……最重要的是他好高好“长”,那双腿可能跨一步,她就得跑两步。

“姊姊,妳在傻笑什么?”壮壮打外头端进了一锅热腾腾的野雁粥,看到姊姊的神情,愣了一愣。

苗苗眨眨眼,这才醒觉,“啊,什么?”

“没什么,吃晚饭了。”壮壮把大瓦罐放在桌上,有点迷惑地道:“姊,妳干嘛捧着盐罐子啊?”

“呃?啊,我弄错了。”她连忙放下粗瓦罐,换过一旁的粗瓦杯,“我还以为我拿的是茶。”

“姊,妳今天怪怪的,我有点担心妳。”他纳闷地搔搔头,“从我晚上回来,妳就一直奇奇怪怪的,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笑。”

“我没事。”她脸红红,低垂下视线,玩着水杯。

壮壮装盛着香喷喷的野雁粥,递给了她,“姊姊,吃吧!”

姊弟俩就着一盏微弱晕黄的油灯,相对着吃将起来。

一会儿,壮壮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兴匆匆地笑道:“姊姊,告诉妳一个好消息喔!”

“是什么?”苗苗嫣然微笑。(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我今天猎到的那只野雉卖了一两七钱,很厉害吧,所以又能帮妳买药了。”

她脸蛋红红,感动又忧心地道:“真好,可是我的身子不要紧,不要再买药给我吃了,倒是你要存点钱准备娶房媳妇儿。姊姊无能,非但不能够帮你娶老婆,还拖累了你不少,我真对不起死去的爹娘。”

“姊姊,妳干嘛说这个?我还年轻呢,”壮壮难得地扭捏了起来。

“早晚都得娶,否则以后我哪放心断气呢?”她口无遮拦地道。

他一急,“姊姊……”

“安啦,我的寒毒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心里早有准备。怎么,你没准备吗?”她茫然地问。

这种事有什么好准备的?

壮壮又气又急又担心,一碗野雁粥险些吞不下去,“姊,妳胡说什么啦,妳不会死的。”

“人都会死,我又不是妖怪,怎么我就不会死呢?”她越听越迷糊了,“那我到底会不会死啊?”

“妳会死……不是,不会死……哎呀!”壮壮都被她搞昏头了,气急败坏地道:“我是说人都会死,但是妳现在不会死的。”

“当然,我现在还在喘气,怎么会死呢?”她小心地道:“壮壮,你的脸变得好红喔,你没事吧?”

壮壮急红了眼,差点控制不住吼出来,“唉,反正就是……妳不会死就是了。”

见弟弟急了,她连忙安抚,“好好好,我不会死,你不会死,大家都不会死……你别喘气喘得这么急嘛!”

“妳不要成天吓我好不好?”

“好。”她乖乖点头,安静吃着野雁粥。

壮壮喘了几口气,端起碗唏哩呼噜就喝了大半碗,“姊,保命堂的药又涨价了,不过我还是买了两帖回来,明儿就熬给妳喝。”

“可是我不想再喝药了。”她愁眉苦睑地道:“好苦,好难喝,而且我觉得没有效。”

“不会的,保命堂的药虽然比不上一江春水堂,可总还是京城颇有名声的药堂,何况这帖药妳也吃很久了,总没有害处的。”壮壮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叹气了。“如果不是挣的银两实在太少了,我真想带妳到一江春水堂去看诊,听城里人说向神医很厉害,凡是吃过他的药的人,没有不好的。”

“这么有名,诊金和药费一定更贵了,”她急急摇头,“反正我这症候十几年了,吃不吃药都是这么着,你千万别浪费了那个钱。”

“我是没问诊金和药费贵不贵,”他迟疑地道:“姊姊,要不这么着,明天我还是带妳到一江春水堂去看看好了!”

她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着急道:“不行,我不去。”

“如果是怕钱不够,我可以再想办法的!”

“想什么办法?我们没亲没戚的,你要到哪儿去想法子?”她好言相劝,“我真的不打紧,这病是打娘胎带出来的,再怎么看还是只能镇压不能根治,胡大夫的话你知道的,既然如此,又何必再麻烦人家呢?”

“可是……”(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不要可是了,快吃吧,早点睡觉养好精神,明天不是要帮我捉兔子回来养吗?”她自碗里夹了好大一块多汁雁肉给他,“快吃。”

“姊姊……”

她故意板起了小脸,“不听我的话,待会儿我生气啰!”

壮壮知道这个姊姊虽然平素好脾气,可是真正拗起来比驴子还倔,只得叹了口气,又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苗苗笑吟吟,小口小口地吃着野雁粥,脑袋里已经打算起明天该怎么养兔子的事情了。

落花站在药柜前,思索着取药用药。

现值春夏交接时节,天气一下子热一下子凉的,早晚受风寒的人相较之下也多了不少,所以一江春水堂原本就热闹拥挤的大厅更加大排长龙了。

不过堂里有六个医术精湛的驻堂大夫驻守着,一般内外症候有他们就搞定了,再加上帐房老手孙老儿驻柜,所以一江春水堂的“业务”基本上都运转得相当顺利。

只有在遇到奇症怪病时,才会由落花亲自出马把脉下药。(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今儿个落花依旧在柜上沉吟构思着新药方子,手执狼毫飞龙走蛇般在白纸上落下数帖药方。

“落花神医真的长得好俊,如果我女儿不是早许了人家,我还真想……”

“葛老,你好了吧,你女儿长得……嗯咳,何苦戕害落花神医呢?”

“老许,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我女儿长得再吓人,也不会比你家那只老母鸡丑吧?我上回还看见嫂子蹭到了落花神医身边,硬央着人家帮她看落发的症候,”葛老撇撇嘴,回想起那副情景忍不住笑了起来,“乖乖隆得冬……”

老许恼羞成怒,一把揪住了葛老的胡子,“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老婆哪会做这种事?她一向把落花神医当作儿子看待……”

葛老连连呼疼,急忙从他手上抢下胡子,“是哟,谁晓得嫂子心底真正在打什么主意!”

眼见两个老人家就要动起手脚来,落花揉了揉太阳穴,只得走出来劝架。

“葛老先生,您是来看痰疾的吧?”他接着转向老许,“许老伯,你是来拿上回开的风湿药方子?”

两个老先生一见落花神医亲自“下场”来了,又惊又喜,手忙脚乱。

“哎呀呀……难为神医还这么惦念着小老儿的病,我已经好很多了。”老许连忙道。

葛老也笑道:“说起我这痰症还是您给治好的,现在早晚都不觉得咳了,不过您上回说还得再回来把把脉,所以我这就来了。”

落花微微一笑,深邃有神的眸子紧盯着他俩,“两位请这边来,我一齐帮两位把脉。”

“一齐啊,这么厉害?”老许和葛老同声惊呼,彼此互观了一眼,又忍不住讪讪地笑了。

落花引领他们至小厅内坐下,搭住两老的脉搏,意有所指地道:“两位老前辈年岁相近、意气相通,平时是这么好的朋友,想必连血气也是相流通的,所以能同时为你俩把脉乃是晚辈的荣幸……”

他们再互视了一眼,惭愧之色陡生。

是啊,大半辈子的好朋友了,怎能为了这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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