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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平冷冷一笑,军营里的刺儿头不少,不过被他操练个三五日以后,再怎么扎刺儿的兵痞在他们面前也老实得跟孙子似的,眼前这个新兵当然也不会例外,很快他就会知道,什么叫永堕地狱。
“叶欢!你要端正你的态度,现在开始,你是我手下的一个兵!眼下我就教你进军营的第一个规矩,跟上级说话时,首先要喊演讲!”何平声sè俱厉道。
叶欢眼皮直跳。
看着军营操场四周高耸入云的围墙和铁丝网,以及军营门口持枪的哨兵,叶欢的心越来越沉。
该不会玩真的吧?
到现在他还感觉跟做梦似的,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如此凄惨。
“我真要当兵?”叶欢脸sè惨白,指着自己鼻子期期艾艾问道。
何平脸sè冰冷的点头。
一阵寂静……
抬手看了看自己光洁无一物的手腕,叶欢一副如梦初醒的容貌:“啊,时间不早了,军委〖主〗席等我去开�
……”
刚朝军营门口走了一步便被何平拎住了衣领。
“刺儿头我见得多了,扯淡扯得这么严肃认真的刺儿头我还是头一回见,想溜?门儿都没有!”何平笑骂道。
叶欢急了,不停的挣扎叫骂:“撤手!你他妈撤手!信不信老子废了你?”何平满脸不在乎,拎着叶欢轻松得就跟拎着菜市场刚买回来的一只鸡似的潇洒自然。
“你如果有本事废我,今儿老子就放你走。”
叶欢勃然大怒,一咬牙便犯了狠劲儿,低头一看阳光下二人的影子,脑中快速测算了一下距离和具体位置,然后抬脚朝后狠狠一蹬tuǐ。
叶欢不懂拳脚,所使的招数也是临危时乱打乱踢,这招要实有点狠毒,类似于少北拳里的“对同连环tuǐ……,不过所踢的部位低一些,那一脚不偏不倚的踹在何平的命根子上。
何平拎着叶欢的时候不断有些低估他,所以对他没怎么戒备,一时不察竟然真被他踢到,而且叶欢那一脚踹得又重又狠,饶是何平的身子骨千经百炼,一刹那间还真有些受不了,吃痛之下,手一松便放开了叶欢。
解脱了的叶欢立马头也不回的朝军营大门跑去。
谁知刚跑到门口,背着冲锋枪泥塑一般站在门口的两名哨兵同时解下枪,然后咔的一声猛地一拉枪栓,瞄准了正在朝他们跑来的叶欢,嘴里厉声喝道:“警告!马上站住,否则开枪了!”
叶欢心脏狂跳,登时停**形,被枪指着的他此刻动都不敢动,他知道,这帮大兵绝对是玩真的,他若再敢跑,就是大兵们消灭的对象,当兵的可不是〖警〗察,他们说开枪就一定开枪。
一自己还得留着命找乔木呢,死在这里可就冤枉了。
叶欢登时冷静下来,与哨兵沉默对峙了几秒钟,叶欢忽然举高起双手,五体投地式趴了下来。
“我错了,娄年纪小不懂事,你们原谅我吧。”
何平捂着kù裆龇牙咧嘴走了过来,见此情景哈哈一笑:“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新兵蛋子绝对是俊杰中的俊杰。”
………………………………,………,………,………,………,………,……………,………,………,………,………,………,叶欢很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何平,听说这家伙是军营里最大的头头儿。
刚才那一脚踹得多重他是最清楚的,换了平常人这会儿估计已经蛋碎了,可这个何平跟没事人似的,照样能走能跑能跳。
看来只有两种注释说得过去,一是他已练会了铁布衫,而且级别很高,跟鳌拜一样能够缩阳入腹,二是丫练了葵huā宝典,下面没了。
“是不是很想离开军营?”营房里,何平饶有兴致的盯着叶欢问道。
叶欢面无表情道:“是,我很恼,………”何平嘿嘿一笑,道:“想离开能够,首长特别为你给我们下过命令,如果你能凭自己的本事跨出军营大门一步,你就能够大摇大摆的走了。”叶欢神情微动:“只需跨出大门一步就能够吗?”
“对。”
“不管用什么方法?”
“对。乔装易容,伏击mō哨,夜袭强攻,如果你有耐心而且不怕被我们发觉的话,从营房挖条地道到外面也行。”何平老神在在道。
叶欢撇了撇嘴,挖地道?老子哪儿有时间陪你们玩肖申克救赎?有病吧……………
何平浅笑道:“有能耐你就放马过来,不过我丑话说前面,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需被我们捉到,每次要挨一顿揍,所以你每次行动前最好三思而行,特种兵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首长有指示,只需不把你弄死,怎么都行。”
叶欢闻言登时对沈笃智的人品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丫绝对比周星星版《食神》里面的梦遗方丈更小气,第一次见面时不就小小踹了他一个狗吃屎吗?老大不小的人了,竟然记恨到如今老实说,叶欢现在已经在脑子里雨酿出去后烧沈笃智的房子了何平接着补充道:“当然,只需你没离开,在这军营里,你就是普通的一个兵,跟其他的战士没什么区别,每天和他们一样要出操,要锻炼,他们完成了多少项目,你也必须不折不扣的完成,如果完不成………”
叶欢门儿清的接道:“……也是一顿揍?”
“对,而且不给饭吃。”何平冷眼扫过他,道:“还有什么问题吗?”“有。”“忘记规矩了?”何平的声调登时变得严厉。
“演讲长官,我有问题!”“长官这两个字能够去掉,**军队几十年前已经败逃台湾了,咱们人民军队里没这规矩,有什么问题快说。”
“我得罪过你们的首长,也就是沈笃智”“什么意思?”
“我想问的是,他不会小气到让我在军营里扫一辈子地吧?”何平登时笑了,笑得如沐春风般和善,拍着他的肩安慰道:“我敢保证绝对不会,因为你这种废材我们蓝剑大队要不起,我可不想坏了一锅好汤。”叶欢大怒:“你丫才废材!你丫东方不败!”“…………………”
屋子里很快传来叶欢的惨嚎声。
第一顿揍让叶欢很快清醒的认识到,在部队里跟上级军官说话要有礼貌,不说温文儒雅吧,最少不能和他对着骂街,哪怕你心里已操翻了他十八代祖宗,嘴上也别说出来……
………,………,………,………,………,………,……………………,………,………,………,………,………,……………,大队长的这顿揍令叶欢在营房的chuáng上躺了两天,也足足shēn吟了两天。
接下来叶欢只好万般无奈的和特种大队所有士兵一样参加锻炼1
当然,何平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要一个刚加入部队的普通人一开始就跟特种兵一样的锻炼强度明显很不现实,于是保平亲亲身给他开小灶,接下来的几天便锻炼叶欢一此军人最基本的东西,比如立正稍息,正步走,敬礼的标准姿势,站军姿等等。
饶是这些轻度的锻炼,一整天下来叶欢也受不了,每到晚上回营便躺在chuáng上睡得跟死猪似的,再也动弹不了。
特种兵的待遇无疑比普通士兵要好得多,营房也是四人一间的宿舍,令叶欢疑惑的是,同一宿舍的战友相互间并不叫名字,而是叫外号,什么苍狼,射狼,红狼……
叶欢每天锻炼得很累,回了营房没精神跟他们交换感情,往往倒在chuáng上就睡,相互间都很生疏,也不知道这条狼那条狼的到底谁是谁。
强训了两三天,叶欢的身体基天性适应这种低强度的锻炼,每天也不那么累了,于是叶欢便分出了多余的心思,动起了逃离军营的主意。
很明显,叶欢过分乐观了。
特种兵的军营不是那么好逃离的。
第一次,叶欢趁晚上熄灯后偷偷跑出营房,刚走到操场边沿便被发觉,在数支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脑门的严峻形势下,叶欢抱着头蹲地上,老老实实挨了一顿痛揍。
第二次,叶欢学聪明了,趁有一次何平在指挥室给他训话时,出手偷了队长何平的上校肩章,熄灯后戴在自己的军装肩膀上,然后压低了军得遮住脸,负着手大摇大摆准备从门口哨兵的眼皮子底下混出去,结果被早有察觉的何平堵个正着,一顿痛揍自然是免不了的,比较倒霉的是由何平亲身动手。
辜三次,叶欢更聪明了,干脆不走军营大门,这回他倒是没被人发觉,只不过半夜爬围墙时惊骇看到一只蝙蝠不小心碰到围墙上的铁丝网便粉身碎骨,这才知道原来围墙上面布满了高压电,于是叶欢立马放弃这个不明智的越狱计划…,老老实实的回营房继续睡觉,不幸的是回去时被人发觉了……
几次失败的逃离经历换来一身遍体鳞伤,叶愉快绝望了,而且何平对他的锻炼强度在慢慢的增大,每次完不成锻炼项目,便挨一顿结结实实的胖揍。
半个月以后,叶欢惊恐的发觉自己已被调教得心理**了,一天不挨顿打总觉得浑身不得劲儿,打完以后却浑身舒坦得想shēn吟当然,连他自己也没发觉,他的抗击打能力一天比一天强了,以前白暂的皮肤如今泛起悄然的古铜sè,身上的肌肉一天比一天紧绷,而且成功躲避何平拳脚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有些事情是悄无声息的变化着的,这种变化很难察觉到,如春雨般润物无声。
叶欢浑然不觉自己的变化,他还是咬着牙撑着,每天锻炼时眼睛死死盯着军营大门,想着有一天能从那道该死的大门里走出去。
终究有一天,叶欢逮了个空子,偷溜到何平的指挥部,指挥部里没人,叶欢发觉桌上有一部手机,登时大喜过望,赶紧拿手机拨通了沈笃礼的电话。
平时跟这位老爹说不上话,说上几句准吵架,可这会儿能救他的估计也只有老爹了。
电话接通,叶欢听着电话那头熟悉的低沉声音,差点哭出来。
“…爹,亲爹!救我啊!”叶欢啜泣道。
沈笃礼悄然一楞:“叶欢?”
“嗯!我现在处境很危险,一不小心可能就没命了,快派人来救我!”沈笃礼的声音登时紧张起来:“你在什么地方?遇到什么事了?”叶欢一脸悲怆道:“我被五叔拐卖了,他把我卖到一个狼窝里……………”“拐卖?”沈笃礼松了口气,脸sè却变得有些古怪了,隐隐带着几分笑意:“别胡说八道,五叔怎么会拐卖你?你说的狼窝是什么地方?”叶欢在电话这头自然看不到沈笃礼的表情,否则以叶欢的xìng子绝对会指着他的鼻子跳脚骂娘。
“是真的!我也不知道这狼窝具体在什么地方,听说是个特种大队,里面有射狼,苍狼,红狼什么的,对了,还有个东方不败每天变着法儿的揍我,好**”叶欢悲从中来,用力抽了抽鼻子,眼泪真的流出来了。
沈笃礼惊讶:“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爹,亲爹!你要相信我啊!”叶欢擦着眼泪,恐惧的望着指挥部窗外操场上,一群赤着上身的士兵们正汗流浃背,喊杀冲天的练搏击,叶欢浑身颤抖几下,泣不成声道:“快派人来救我,这里好多不穿衣服的精壮男人,很黄很暴力,我快疯了……”
沈笃礼:“…………”门外远远传来脚步声,叶欢惊慌失措道:“有人来了,不说了,记得派人把我救援出来……、,想了想,叶欢又撂了句狠话:“再这么下去我估计活不了多久啦,………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不〖道〗德的”…
沈笃礼满头黑线听着电话里的忙音,顷刻之后苦笑着搁下电话,然后看着书房里坐得笔直的老五沈笃智,慢吞吞道:“老五,你不是把叶欢送进特种大队了吗?我怎么听着他好象被你送进了黑煤窑当苦力去了?”!
第179章 恐怖的实力
何平一直对叶欢很看不顺眼。
他是军人,能当到特种大队长的军人,论个人的能力在全国的军人中应该也能排上号了,如今是和平年代,真正经历过枪林弹雨的军人其实并不多,有的人服完几年兵役一直到转业,也没杀过一个敌人,没见过一滴血。和平年代里,军人就是一柄收入鞘中的剑,很少有出鞘的时候。
可何平不一样,他是真正经历过枪林弹雨的,从协助边境**围剿毒贩,到带队出境秘密绞杀东突恐怖分子,甚至国家秘而不宣不为外人所知的小范围与邻国的边境冲突,他都参与过,从他到手下的特种兵战士,手里或多或少攒着几条人命。
这是个真正的纯粹的军人,铁血冷硬,利落果决,真正可以称得上“把脑袋别裤腰带”的男人,一辈子除了杀人,就是研究和训练如何杀人,别的什么都不会了。
这样一个人,自然对吊儿郎当,惫懒消极的叶欢看不顺眼。
叶欢进军营半个月后,何平实在受不了了,一个人跑到京城卫戍军区,苦着脸向首长沈笃智请求将叶欢踢走。
直到请求变成了乞求,哀求,沈笃智仍旧绷着脸没答应。
他冷冷告诉何平,叶欢这块废铁,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炼成精钢,完不成任务,这个特种大队的队长他也甭想当了,转业回家带孩子去。
何平虎目含泪,满脸绝望的答应了。
一个不愿待在军营,一个更不想留他在军营,其实两个人的想法挺合拍的,丝毫没有冲突,无奈沈老五的意志高于一切,不愿待的必须要待下去,不想留的不留也得留。
回到军营的何平对叶欢各种怨念啊,于是操练起他来愈发变本加厉了,平日站军姿两个小时的,现在变成了四个小时,叶欢自然是各种抗拒,什么法子都用过,装晕,装病,甚至故意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不过这些法子被何平轻松化解。
化解的方法简单而粗暴,何平直接用拳头告诉叶欢,部队这个特殊的群体里,有实力才有话语权,软蛋永远只能被修理,要想不被修理,只能让自己变得强大。
这些话听着挺有道理,里面多少也带着几分励志的味道,叶欢如果是许三多那种傻子,没准真就大喊着“不抛弃不放弃”傻乎乎的玩命训练去了。
无奈叶欢不是许三多,社会上打滚这么多年,他早就变成老油条了。
老油条是不会轻易被忽悠的,叶欢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沈笃智把他踢进军营训练到底有什么意义,而且他本人对当兵也毫无兴趣,在他看来,如今是和平年代,当兵只是为了练肌肉,——老子那么多事情要做,哪有时间练肌肉?沈老三挨了老子一板砖,难道间接也把沈老五拍傻了?
按大队的规定,新兵入营初期是不准打电话的,更不准使用手机。
可叶欢提出要打电话时,何平破天荒的竟没有阻止,并且允许叶欢使用他办公桌上的军线电话。
叶欢也没跟他客气,当即便打电话给周媚,要她想尽一切办法,多派人去欧洲各城市打听乔木的下落,特别要留意欧洲那些国家的大学校园,乔木很有可能隐姓埋名深造,或者教学,如果有了眉目一定要通知他。乔木最后失踪的地方在欧洲,叶欢猜想她也许还滞留在欧洲某个国家,从欧洲开始找她显然是比较明智的。
“如果一直打听不到呢?”周媚的声音有些黯然。
“那就去美洲,非洲哪怕找到南极洲,也得把她找出来”叶欢恶狠狠道。
周媚轻轻叹息:“叶欢,我真不愿给你泼冷水,但你这么盲目的找她,连一个基本的方向都没有,这样其实跟大海捞针差不多,很难有结果的。”
叶欢沉默许久,沙哑着嗓子叹道:“找吧,还是找一找,只有不停止的找她,我才能感到自己活着,我才能有一丝希望和盼头继续活下去…
周媚也沉默了许久,才叹息着幽幽道:“好吧,我一定尽力,直到今天,我们已经花了八百多万欧元,在欧洲数十个城市雇佣了私家侦探全力帮我们找,并且公开悬赏一千万欧元寻找乔木的下落,哪怕是那么一丝丝的线索,只要对我们有帮助就能获得悬赏,叶欢,你不要急,苦心人,天不负,一定会有她的下落的。”
“周媚,谢谢你,一切拜托你了……”
“军营生活苦不苦?”周媚心疼地问道。
叶欢被沈笃智踹进军营的事,周媚猴子他们也都听说了,不过却没办法阻止,因为这是沈家全体的意思,而且他们也成功的说服了周蓉,一来是为了让叶欢锻炼体魄,打磨性格,磨炼心志,二来也是为了不让叶欢继续闯祸,闯祸还是小事,若一个不小心把他的小命搭进去,那就糟糕了。
周蓉大概也挣扎过,权衡过,最后咬着牙同意下来,估计也是怕叶欢将来真的惹出什么大祸赔上性命,她对儿子惹祸的本事还是很了解的。
…………
刚挂掉电话,坐在办公桌后的何平朝叶欢挑了挑眉毛。
“我每天被你揍三顿?”
叶欢赶紧陪笑:“报喜不报忧嘛,不能让朋友和家人担心……”
“要不要我现在对你纳头便拜?嗯?”
“不用不用,那多不合适呀,要不我给您磕一个?”
何平叹气,冷眼瞟着叶欢,好好的特种大队怎么就进来了这么一号混混儿?而且是那种怎么调教都不见效果的超级混混。
“何长官……”
“说了多少次,这里不准叫长官直接叫我队长。”何平板着脸冷冷道,每次听叶欢叫他长官,就跟日占区的汉奸恬着脸讨好皇协军头目似的,特别的面目可憎。
“是,何队长,其实吧,相信您也看出来了,我压根儿不是当兵的料,我也知道您不待见我这种兵……”
何平似笑非笑:“谁说我不待见你啦?”
叶欢撇嘴道:“每次你看着我的眼神就跟看着一粒老鼠屎似的,当我瞎子吗?”
何平乐了:“你对自己的评价倒是挺客观的嘛。”
叶欢叹道:“您就甭挤兑我了,我说句实话您别介意,咱们看对方都是两两相厌,您何不高抬贵手放我出去算了?您看着我心里添堵,我看着您也恨不得拿鞋底子扇你的脸,何必非让我待在这里呢?”
何平冷笑道:“你可算说了句实话,不过叶欢我告诉你,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货色,进了这个军营,你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