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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冤新录-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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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正摇摇头,也无话可说了。于是来到了床前,准备验尸。只见杨小姐的尸体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张单子,前胸的部分,渗出了一些血迹。

包正于是问道:“这张单子是何人所盖?”

那名士兵回答道:“是苦主杨老爹上楼之后,不忍女儿暴尸床上,这才给蒙上的。”

包正于是说道:“掀开单子,我来验尸!”

那个士兵看了韩世忠一眼,对包正说道:“包公子,死者是一位女眷,理应由临安府的弄婆来检验。如果由你动手,恐怕不大方便吧。”

包正心里明白,他也是为自己着想,毕竟,现在自己乃是一介布衣,能来到这个现场,已经是破例。要是在临安府来验尸之前,就私自翻动尸体,确实不合理法。毕竟神武军只是负责治安,而具体的侦破之事,还是由临安府来承担的。要不是包正领着神武军在西湖侦破了窃银案,大震了神武军的威名,赢得了士兵的尊敬,眼前这个士兵也不会好意提醒了。

于是,包正对他点点头,表示领情,然后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名士兵回答道:“我与公子同宗,名叫包忠。”

包正点点头,继续说道:“勘察现场是破案的关键,我是怕临安府的人用心不细,以至错失良机,叫真凶逍遥法外。既然身为仵作,就理应无所忌讳!”说完之后,自己也突然醒悟过来:“自己现在哪里还是什么仵作呀?”

第二卷 名声大噪临安城 

第三十八章 现场见闻录

那个叫包忠的士兵听了,也就不再多言,上前将覆盖尸体的单子掀开。只见尸体全身赤裸,胸口有一处伤口,深及内脏,伤口周围是一摊黑红的淤血,早已凝固。最为奇怪的是,胸前的两乳竟然被割去,使原本应该隆起的胸部,现在只剩下了两个碗口大的伤痕。看上去血肉模糊,令人惨不忍睹。

包正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顶门:“凶手的手段实在是太残忍啦,如此一个花朵般的女孩子,竟然无端惨死,我要不擒获此贼,誓不为人!”

韩世忠虽然久历战场,什么样的死尸都曾经看过,但是除了对战友的哀伤和对敌人的仇恨以外,也就别无他想。但是今天看到眼前的尸体,他只觉得气愤,不知不觉,口中吐出了两个字“该杀!”

包正知道他说得是那个该杀的淫贼,反倒头脑清醒了过来。现在还不是愤怒的时候,只有将凶手擒获,才能彻底发泄心头的仇恨。作为一个断案者,需要的是冷静的头脑,这样,才能正确地做出分析和判断。

在冷静了头脑之后,包正继续检验尸体。忽然一个奇特的现象吸引了他的注意,只见死者的四肢被绳索捆绑在床上,再查看所绑之处,竟然有一道道的血痕。而且,口鼻也被一条丝带勒住,然后系在脑后。

包正不由掏出了烟斗,叼在嘴里点燃,陷入了沉思之中:“凶手既然已经使用了迷香,为何还要将死者绑在床上?从死者手脚上的淤痕可以看出,她后来是清醒的。所以才在被凌辱之时,奋力挣扎。看来,这个凶手极为胆大,竟然不满足于在昏迷之中强奸死者,竟然将死者捆绑之后,再将其唤醒,然后施暴,从而来满足自己变态的心里。”想到此处,包正决定好好检查一下死者的下体,看看能否得到有用的线索。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一片嘈杂的脚步声。床边的包忠听了,连忙抓起单子,重新盖在死者的身上,包正见状,也退到了韩世忠的身后。

片刻之后,从屋门处进来几人,包正一看,中间那人正是临安府的府尹张俊,旁边跟着一个老者,前面有一个差役引路,后面跟着两人,一男一女,看来分别是仵作和稳婆了。

张俊见了韩世忠,连忙上前见礼。他的级别,比韩世忠还是要低两品的,所以也只有硬着头皮问讯了。

韩世忠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只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家伙,所以只是哼了一声,算作答应。那张俊心中不由气恼:“你只是一个草莽之辈,一介武夫,有什么好神气的。要不是战事频繁,估计你还说不定在那个山头做强盗呢!”

但是,表面上却不露声色,满脸谄笑地说道:“韩将军真是恪尽职守,竟然早早就来到了现场叫下官钦佩不已。”

韩世忠听出他的话里藏刀,是在讥讽自己的神武军没有尽到守卫的职责。于是又重重哼了一声,然后对张俊说道:“张府尹,你到这里,不是来找老夫闲谈的吧?”

张俊干笑了一声,然后吩咐身后的二人道:“上前验尸!”

那名稳婆于是就走到了床边,将单子掀起,开始唱尸,旁边的仵作则动笔填写验状:“死者双乳被割,胸口被刺一刀,伤及内脏,乃是致命所在;下体流血,有被奸淫的痕迹。”

那个稳婆说完了,仵作也写完了,然后签上了名姓,就算完成了任务。包正见了,心中暗道:“这就完事了?性命攸关,怎么就如此敷衍了事!许多有用的线索全被忽略,对破案大有帮助的证据也视而不见,简直于草菅人命何异?”

于是,包正就要上前和他们辩解,却被身后的包忠拦住。这时,那名差役指着墙上的红花说道:“大人您看,这就是大盗一支梅的标记,此案,必定是他所为啦!”

张俊点点头,心中盘算道:“最好是将这件血案推到一支梅的身上,这样,向朝廷也好交差。”于是就手捻着山羊胡说道:“不错,这个一支梅实在是罪大恶极。李先生,回头你把这个案卷详细写一写,再送交到刑部,发下海捕公文,捉拿大盗一支梅。不,现在是采花淫贼一支梅啦!”

旁边那个老者听了,连连点头应允。张俊又说道:“去把苦主叫来,吩咐他为女儿准备丧事吧。倒可惜了一个黄花姑娘,还没等开花,就先谢了!”

然后,向韩世忠一抱拳:“韩将军,这里也没有我们的事了,咱们就一同回去吧!”

这是,包正实在是忍无可忍,于是向前迈了两步,对张俊说道:“张大人,现场还有许多细枝末节未曾勘察,验尸之处,也不甚详细,如何就可草草收场。”

张俊这才发现包正,他先是一愣,然后假作不识,冷冷地说道:“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案发重地?”

韩世忠连忙说道:“他就是破获窃银案的包正,听说这里发生了血案,于是就随我前来勘察!”

张俊一阵冷笑道:“韩将军,此人乃是布衣,如何可以参与勘察现场。万一要是心存不良,有意破坏,岂不是不利于破案。韩将军怎么连这点常识也不记得了!”

韩世忠也自知理亏,不能和他争辩,于是就气呼呼地走出了门外。包正本来还没有验完尸体,不想离开,但是被后面的两个士兵连推带拽,弄出了屋子。

包正心中忿忿不已,更加鉴定了破案的决心。在回去的路上,他的脑海里不断思索着查找凶犯的办法。最后,他的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于是就连忙向韩世忠告辞,然后,风风火火地来到了南瓦,去找黑霸天。

此时正好没有比赛,黑霸天正于手下的兄弟赌钱。见到包正来到,黑霸天连忙将赌桌一推,连上面的银子也不要了,然后,亲热地上前握住包正的手,说道:“包相公,你怎么如此清闲,听说你破了盗窃库银的案子,被皇帝老儿封了什么官?”

包正无奈地苦笑道:“黑大哥,封什么官呀,顶多也就是个弼马温。倒不如无官一身轻,乐得清闲自在。”

黑霸天哈哈一阵大笑:“好,还是包相公你洒脱,看得开世事。就像我们现在一样,整天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倒也逍遥!”

大家相谈了一会,包正这才转入了正题:“黑大哥,整个临安的地头上的江湖人物,你可曾熟悉?”

黑霸天转了转大眼珠子说道:“嘿嘿,包相公,跟您我就不说瞎话了。要说地面上的泼皮混混,我倒也认识一些;要说江湖上那些高人,我可和人家交往不上。”

包正听了,不由一皱眉,思考了一会,这才又继续说道:“无妨,我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烦劳你发动临安的混混,给我查找一个人。”

黑霸天听了,立刻把胸脯拍得山响:“包相公,这你就放心吧。那些家伙眼皮最杂,找人也最是拿手,你就说说吧,找什么人?”

包正于是说道:“此人是个男子,身高大致和我相近,身材偏瘦;估计不是本地人士;名字或者浑号也许和桃花有关。”

黑霸天等包正说完了半天,问道:“没了?”

包正想了想:“我能提供的资料,大致也就这些了。”

黑霸天不由挠了挠脑袋,苦着脸说道:“包相公,这个可就难了!”

包正歉意地一笑:“是啊,不过我这有些银子,你可以找一些小头目,分发下去,大家也好有个干劲。最后,谁要是真能找到此人,另有重谢。”说罢,取出了几锭银子,放在桌上。

黑霸天脸上有些发红,气呼呼地说道:“包相公,你这是瞧不起我黑某人呀,给你办事,哪还用得着掏银子!”

包正笑道:“这又不是给你的,这事不是叫你去找人,得发动临安本地的混混进行,总不能叫人家白给咱们跑腿吧!”

黑霸天也只好应承下来,包正又嘱咐道:“此事一定要秘密查访,不然,打草惊蛇,可就再难找寻了。”

交代完毕,包正就告辞离去。黑霸天一定要挽留他喝酒,此事的包正满腹心事,哪里有这份心思,于是就谢绝了他的好意。

走在路上,就听到人们议论纷纷,说得都是一支梅奸杀杨小姐之事。那些老百姓不知其中的真相,于是,纷纷痛骂一支梅。包正听得气闷,于是就急匆匆地回到了韩世忠的府上,

到了晚上,韩世忠回府,包正询问了一下案情的进展,自然是没有头绪了。于是,这一老一小,就相对而坐,都显得愤愤不平。

到了第二天清晨,又一个惊人的消息传来:“又有一个女子被一支梅奸杀!”

第二卷 名声大噪临安城 

第三十九章 深夜探灵堂

韩世忠闻讯后,就急匆匆地赶去。包正还要跟随,却被韩世忠拦住。韩世忠满脸为难之色地对包正说道:“今日你若是再去,恐怕不合情理!”

包正听了,也不好再给人家添麻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去。在如坐针毡等了难熬的一个时辰之后,韩世忠终于满脸怒气地归来。包正询问了一下情况,与昨天的血案如出一辙,就连临安府的检验也和昨日一模一样。

包正听了,不由长叹一声:“是官府的无能,才致使凶犯越来越嚣张,竟然敢顶风作案,简直是没把官府放在眼里啊!”

韩世忠听得脸上通红,啪啪啪连拍桌案。包正这才醒悟:“自己刚才的话牵连太广,连韩世忠也包含在内啦!”

于是连忙解释道:“韩伯伯,我刚才是说临安府无能,并没有指责你的意思。”

韩世忠气呼呼地说道:“凡我大宋子民,在此山河飘摇之际,都应忧国忧民。韩某岂能独善其身。大丈夫自当铁肩担道义,我只是气愤那淫贼猖狂,张俊无能罢了!”

包正听了,也只有望洋兴叹了,自己虽然有一技之长,却无用武之地啊。忽然,包正想到了在龙游县遇到的那个无名老仵作,想起了他讲述的深夜之中,偷偷去验尸,查找证据。想到此处,包正不由心中一动:“我何不也仿效于他?既然不能名正言顺的来验尸查案,那就用自己的方式来行事吧!”

于是就向韩世忠询问道:“韩伯伯,今日的受害人住在哪里,可否叫一个士兵为我指引一下道路?”

韩世忠逼视着包正地双眼,眼中充满了一股凛凛的正气。许久,才大喝道:“好,如果有什么不测,我就是拼了头上的乌纱。也一定为你周旋!”

包正听了,心头不禁一热,心中感叹道:“国家要是多一些这样的忠义之士,岂能落到这般田地!”

当包正随同着韩世忠的一名亲兵,从案发现场回来地时候,不禁又发起愁来:“这家也是一个大户,墙高院大。。。黑夜之中,自己一个人恐怕连院子都进不去,如何去验尸查案?看来,得找一个帮手啊!”

这时,包正不禁又怀念起一支梅来了。他心里忽然涌起一阵酸楚:“当一个人离开你的时候,才真正能体现出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啊!”

但是,现在一支梅芳踪难觅,包正也只好另外物色人选了。阿紫和林升显然都不在考虑之列,小黑的武艺倒是不错。不过,也不适合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最后,包正终于确定了一个最佳人选:“道济和尚”。于是。包正就来到了和尚住的屋里,却扑了一个空,寻找了一圈之后,终于在厨房前面的大树下面,发现了和尚地仙踪。只见他斜倚在树根上,一手拿着酒葫芦,一手举着半条狗腿,正放在嘴边撕扯着。

包正满面春风地走了过去。问询道:“大师好悠闲啊!”

和尚睁开一只眼瞟了包正一下,就又闭上,扬起酒葫芦,美美地喝了一口。包正不由猛然醒悟,暗骂自己犯浑。现在,自己脸上写明了要有求于他。那和尚自然要端起架子来了!但事已至此,也只好忍了,谁叫自己有求于他呢!

于是,包正接着说道:“大师,不知今晚可有雅兴,我们一起踏月闲游如何?”

和尚嘿嘿一笑:“你小子大白天的说什么胡话,今天才初三,上哪里踏月?有什么事,趁早快说,别打扰我的酒兴!”

包正也只好说出了实情,和尚听了,嘴里叨咕道:“半夜三更陪你去看死尸,不去不去!”

包正不由恨得牙根直痒痒,真想狠狠在和尚脸上踹两脚,可一想到和尚在临安府里显露的功夫,也只好忍下了。                                                

和尚见包正不再做声,该是自己讨价还价的时候了,于是就笑眯眯地说道:“唉!和尚我别地毛病没有,就是喜欢喝酒吃肉。要是真能让我吃得高兴、喝得痛快,那什么事都好办!”

包正听了心中大喜:“好,大师你就在此地等候,我这就去准备,一会咱们就烤羊肉串,保准您心满意足!”说罢,就跑出去召集小黑等人,带足了银子,分头准备去了。

时近傍晚,一切才准备停当。包正也大展身手,除了肉串之外,还用铁板烤起了几样海鲜,吃得众人连连叫绝。道济和尚一边大吃大喝,一边说这是包正受了他那天在临安府,光脚走铁板的启发,为了维护他自己的权益,要求包正以后每天都给他来一顿铁板烧。

包正连连点头答应着,反正是空头支票,怎么写都行。后来,包正见和尚又与小黑拼酒,而且渐渐又开始以“哥俩”相称。于是连忙夺下了和尚的酒碗,叫他只许吃、不许喝。

大家一直吃到了二更天,这才兴尽而散。道济和尚踉踉跄跄地要溜回屋里睡觉,被包正一把拉住:“吃完了不干活,哪有这样的美事?”

和尚一想,以后还指着这小子来混吃混喝呢,也就勉勉强强地随着包正离开了将军府。二人辗转来到了发生血案地那户人家,和尚一看,掉头就要跑:“这高墙少说也有三丈三,怎么进去?还是回去睡觉吧!”

包正心道:“顶多一丈多高,和尚也太能玄了!”于是也不和他生气,叫和尚蹲在地上,然后踩着和尚的肩膀,爬到了墙上。

和尚在下面可急了:“你小子踩我肩膀往上爬,那我怎么上去?”包正无法,心里一边咒骂和尚装相,一边放下事先准备好的绳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和尚拉上来。

二人跳下了墙头,向院中潜去。和尚低声说:“灵堂一般都亮着灯,而且是白纸灯,咱们就往这样地地方摸。”

包正点头答应,看到西跨院灯光明亮,于是就向那边摸去。正行间,忽然从旁边的树丛中蹿出一条黑影,直扑过来。

和尚将手一扬,两团黑乎乎的东西直奔黑影袭去。紧接着,就传来了一阵吞咽之声。和尚则凑了上去,口中低声呼唤:“花脖四眼,不吵不闹。”

包正这才明白,原来是一只护院的大狗,而和尚刚才则是给它投喂吃的。不由心中暗暗佩服:“还是和尚经验丰富,准备充足啊!”

于是二人继续前行,那只大狗也摇头晃尾的在后面跟着。和尚见了,拍拍它的脑门说:“今天的肉包子没了,剩下一个虽然叫包子,却不能给你吃,快回窝里睡觉去。”

包正心里是又气又笑,看着那只大狗走远了,这才潜到了西跨院。只见门口挑着几盏灯笼,上面写着“灵堂”二字,发出了惨白地光芒;屋门大开,可以看到堂中放着一口大红棺材,前面摆放着香案,上面还冒着淡淡的青烟。整个灵堂,给人一种阴森恐怖之感。

包正弯下腰,就要进入灵堂,却被道济和尚拽住。和尚神神叨叨地说:“小包子,我怎么总觉得有人偷偷跟踪我们呢!”

包正说道:“那是你自己疑神疑鬼!”

和尚笑而不答,然后只见他从地上拾起了一粒小石子,轻轻地投了过去。石子砸在棺木上,发出了啪得一声脆响。和尚听了一会,不见动静,这才又取出了两块黑巾,二人将面部蒙住,这才一起进到了里面。

和尚到了棺材的前面,双手合十,口中念叨起来。包正不由好奇,小声问道:“大师作甚?”

和尚道:“我给死人念一卷往生咒,回头好找他们家主人要些赏钱。”

包正一听,干脆也不再理他,自己将棺盖撬开,只见一具女尸,仰面躺在里面。包正叫和尚帮助自己将尸体抬了出来,平放在地上。

然后,包正道了一声“得罪”,就开始剥下死者的衣服。尸体已经僵直,所以甚是不便。包正干脆取出带来的剪刀,将死者地衣物全部剪开,然后带上了手套,开始验尸。

死者的惨状和包正看到地第一个被害人一模一样,也是两乳被割,胸口被刺,并无什么新的发现。最后,包正决定检查一下这个被害女子的下体。

于是叫和尚取过一盏纱灯,放在地上,然后就想分开尸体的两腿。谁知尸体已经僵硬,大概需要三十多个小时才能开始软化,现在刚刚过了一天,所以极难转动,急得包正头上冒汗。

和尚在旁边看了半天,忽然嘻嘻笑道:“你这个小子,竟然如此变态,竟然要看人家的私处!”

包正怒道:“少说废话,快来帮忙!”

和尚这才走上前来,伸手在死者的身上拍打揉捏了几下,然后说道:“好了,现在可以了!”包正试了一下,果然顺利地将死者的两腿屈起分开。心中不由想道:“和尚这手可是高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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