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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传-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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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香学府,他跑去檀香学府干什么?”少女背着古琴走出了皇家学院,要不要去檀香学府一趟?
    数曰后。
    竹林来了一名背着古琴十**岁的白衣女子,站在柴门前一礼,清声道:“檀香庄离欲拜见乌国士。”
    这时,茅庐打开,一名长相清秀的**岁琴童走了出来。
    (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我心在红尘
    “我家先生在数曰前已云游去,姑娘请回吧。”
    琴童走出了茅庐,看到柴门前站着一名气质出尘,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衣女子,心中道了一句“好看”。
    庄离微微一怔,心中有些失望,想不到自己竟然来迟了半步,不由大为了婉惜,问道:“可知国士何时归来?”
    “先生云游不知归时,或三五曰,或三五月,姑娘不用苦等,请回吧。”琴童虽小,但也看出了庄离的心思,笑了笑道。
    看到如此,庄离只好一礼,道:“多谢琴童告知。”
    “姑娘不用多礼。”
    琴童也还了一礼,然后走回了茅庐。唉,徒儿姐姐也出去历练了,只剩下我自己一人,然后小脸上立即苦了起来。
    庄离转身回走,出了竹海,看着眼前的清幽小道,脸上露出了婉惜的神色。可惜错过了机会,如果得到了乌国士的指点,我琴艺必将有所进步。
    “乌江鸣、白越、凤流年,我大燕王朝三国士,不知道四师兄何时可成国士?我走后,不知琴社如何了?张清,乐艺乃是西南的天才琴师,恐怕……”
    庄离想了想后,然后朝王都走去。
    在数千里外的檀香郡城外,一名风尘仆仆的少女背着古琴向学府的方向走去,手中拿着一串冰糖葫芦,然后在渭水河边的一座大竹楼停了下来,凝视着。
    “师纪似乎就是住在这里。咯咯,本姑娘来也。”
    少女狡黠笑了笑,眼珠不断转动着,接着咬了一颗冰糖葫芦,大步走上了竹楼。
    竹楼内。
    “王朝什么时候出了四品的天才琴师,怎么之前没有听说过的?”
    师纪正皱着眉头想着,手中拿着皇家学院万师兄寄来的书信,看了又看,然后疑惑道:“文徒,文徒,这个名字似乎听过啊,怎么一时想不起了?万师兄也真是的,也不说说此人是何来头,害得我瞎猜。”
    “她从王都一路向西南斗琴而来,看来她是真想来找我斗琴,算算时间现在也差不多到了檀香。哈哈,你是四品琴师,可我师纪也不差,在不久前也成了四品琴师。找我斗琴,谁胜谁负未可知呢,不过如此天才,收为琴童必然又是一佳话。”
    师纪仰头大笑起来,在旁边擦琴的琴童邓佳不禁皱起了眉头,对师纪这个嗜好十分讨厌,想到自己还要再忍几个月,脸色苦了起来。
    这时,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女突然闯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串冰糖葫芦,正惊愕地看大笑的师纪。
    “你是何人,怎么闯入我竹楼来了?”师纪不悦,微微仰着头打量着眼前相貌清丽的少女。
    少女一边咬着冰糖葫芦,一边打量着师纪,然后头一仰,道:“你就是皇家学院的师纪?”
    师纪一怔,看到对方背着古琴,然后恍然大悟,道:“不错,我就是师纪。难道你就是万师兄所说的四品琴师文徒,是想做我琴童来的?”
    “呸,做你的琴童,亏你想得出来。本姑娘是来灭了你的,区区五品琴师也敢为王朝第一,不知羞。”文徒瞪了一眼。
    “呵呵,谁说我师纪只是五品琴师了?”
    师纪不屑地笑了笑,然后又怔了怔。如果他还没有遇到李图前,他心中还有这个想法,但在遇到李图之后就已经没有了这个想法,只好自认第二,然后摇摇头道:“谁说我师纪是王朝第一了,第一可不是我,是另有其人。”
    “不是你,那是谁?”
    少女一怔,多少有些意外,她可是听说师纪特别骄傲自满,怎么可能会让别人为第一,然后好奇地问着。
    “李图。”
    “李图何人,怎么没有听说过的?”少女疑惑问着,然后又看了看最后一颗冰糖葫芦,有点不舍得吃。
    “孤陋寡闻。”
    “他很厉害?”
    “总之是比我厉害,王朝第一不为过。”师纪突然有些不耐烦起来。
    “他厉害又如何,不过王朝第一是我的。”少女自信地道。
    师纪“嘿嘿”地笑了几声,不屑地道:“自不量力。”
    “你说谁自不量力了,李图在哪,我要和他比琴,看谁才是王朝第一。”少女不服气。
    “师纪,李兄在八府之会上与赵国第一天才少年琴师卫风斗琴,大胜,已经成为三品大琴师了。”这时,琴童杜天海跑进来兴奋地道。
    “什么?”
    师纪和文徒两人大惊,相视一眼,问着:“三品大琴师?”
    “不错,现在已经传遍了,被誉为王朝第一天才少年琴师。”杜天海道。
    “嘿嘿,三品大琴师哦,刚才谁说自己是王朝第一了。”师纪看着少女突然笑了笑道,然后心中又有些失落起来。
    此时,文徒脸上不禁一红,恨恨地咬了最后那一颗冰糖葫芦,心中暗想着,三品大琴师,怎么可能?
    八府琴社与卫风斗琴结束后,也没有再进行什么斗琴大会就草草结束,而檀香琴社则是满载而归,也踏上了归路。
    马车中,李图正在拨弄着卫风所赠的古琴“奔雷”,发出阵阵清幽的琴声,然后轻道:“散音嘹亮、浑厚,宏如铜钟;泛音透明如珠,丰富多彩;高音区轻清松脆,有如风中铃铎;中音区明亮铿锵,犹如敲击玉磬。真不愧是古时名琴。”
    调试了一会儿后,接着意识进入了悬空琴台中练琴,五品琴技也快要圆满。
    在数天后,李图的五品琴技终于圆满,踏上四品琴台。
    九品琴台为《神音之序章》,八品琴台为一千种古指法,七品琴台为《千指法练习曲》,六品琴台为《末指九重震音法》,那四品琴台会是什么?
    在踏上四品琴台的那一刻,李图突然一怔,五品琴台的是什么,好像没有啊?
    正在李图疑惑之际,那一名白衣人又出现云海中,盘坐在云朵上,悠然自得地弹奏了一首曲子,然后又消失。
    “神音之镇魔。”
    李图怔了怔,这首琴曲的曲调似乎有所不同,有些奇怪,然后坐在古琴前,开始试着弹奏起来。
    “咦,竟然连一个音符都不能弹奏出来,如此奇怪?”
    李图不禁又试了试,都是如此。当初《神音之序章》虽然无法完整弹奏出来,但还是能够断断续续弹奏出些音符,但这《神音之镇魔》却是连一个音符都无法弹奏出来,很是奇怪。
    “镇魔?这曲子到底有什么用途,难道真的是镇魔?”
    李图不禁疑惑,接着从悬空琴台出来后,自语:“这次应该不负公羊师兄所望。”
    檀香学府中。
    “想不到啊,竟然成为三品大琴师了,其天赋果然是过人。”李图大胜赵国卫风的消息传来后,左道白感叹了一声。
    公羊传抱着古琴,脸上露出了些笑容,道:“虽然快了些,但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他的天赋真的很好。”
    “是了,你何时可成国士?”左道白问着,公羊传已经停在一品大琴师已经好几年了。
    “两年内必成国士,小师弟那一千种古指法对我很有帮助。”公羊传自信地道。
    “那就好,入太学宫有希望了。”左道白笑了笑。
    数曰后,禹古、李图等人终于回到了学府,受到了不少学子的追捧。
    当李图刚刚回到竹楼,就有一名少女闯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对着李图道:“我要与你比琴。”
    李图愕然,道:“为何要与我比琴。”
    “我要成为王朝第一。”少女咬了一口冰糖葫芦,口齿不清地道。
    “可我不是王朝第一啊。”李图笑了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你赢了赵国的卫风,还说你不是王朝第一?”少女不悦,又道:“总之我要和你比琴,我要成为王朝第一。”
    “找师纪,师纪才是王朝第一。”
    “哼,以为我不知道,师纪早已经成为你的琴童了。”少女更加不悦起来。
    “可是我不想比琴。”李图解下了古琴,然后坐了下来,倒茶。
    “但我要与你比琴。”
    李图不理会,喝完茶然后走进了学府,跟老教习读书。就这样,文徒一直跟在李图的身边,总是嚷着要跟李图比琴,手中还拿着一串冰糖葫芦。
    师纪看到总是跟在李图身后的少女,轻声道:“怎么看都像一白痴啊,这么大了居然还吃冰糖葫芦。”
    又是数曰后,檀香候府中,澹台纪正在院子里抚琴,突然一个白衣女子从天空飞了下来,落在她的身边。
    “已一个月过去,可是考虑好了?”白衣女子问着,然后看了看澹台纪,“你的心似乎不静。”
    澹台纪停下了抚琴,看着白衣女子,道:“我哥哥所在的门派叫什么?”
    “上清。”
    “在哪里?”
    “燕云之东”
    沉默了一会儿,澹台纪掏出了澹台明的玉佩,递给了白衣女子,道:“你把这个给我哥哥吧。”
    白衣女子一怔,也明白了她的意思,道:“你决定了?”
    澹台纪点了点头,道:“我心在红尘,无法忘情。”
    “真的愿做一红粉骷髅,也不愿证道长生,获得神仙之逍遥?”
    澹台纪点了点头。
    看到如此,白衣女子也不多言,看着澹台纪只是笑了笑,然后收起了玉佩转身飞走。
    “当你想修行之时,把这符箓撕开即可,我即来接你。”
    此时,一张黄色的符箓从天空飘落,正好落在古琴上,澹台纪静静看着。
    (未完待续)


第一章 道观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整个天地一片白茫茫,唯有风雪在怒吼,在肆虐。
    在前往王都的官道上,一辆黑色的马车在肆虐的暴风雪中行静静地行驶着,显得有些孤寂,拉车的两马儿不时喷出两道淡淡的白色雾气,在艰难地抬着蹄行走着。
    “这鬼天气,真是折磨人。”
    穿着灰色棉袄的中年车夫,看着漫天肆虐的暴风雪,不禁皱着眉头,低头暗骂了一句。
    “君子之道,譬如行远,必自迩;譬如登高,必自卑……”
    此时,一个颇有韵味的读书声,带着一股悠然古意,顺着风雪而来,隐隐可闻。
    马车内,一名披着绣竹叶白色斗篷,正在闭目养神的女子,闻到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色,想不到竟然有人在风雪中诵读。不禁凝神静听了一会儿,脸上越来越诧异,然后惊奇地道:“在如此肆虐的风雪中还有心情诵读,倒是不失书生意气,而且古韵十足,读书可得其真味,真是少见。”
    坐在对面把自己深深地藏在棉袄中,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大概十五六岁的少女,双眼一翻,轻声道:“肯定又是一个书呆子,读书读傻了。”
    斗篷女子闻言皱了皱眉头,淡淡地看了一眼少女,然后继续凝神静听着,听得似乎有些入神。可是此时风雪肆虐着,读书声时可闻,时不可闻,听得不堪清。斗篷女子静听了一会儿无果,看了看车窗,然后打开了一条缝,一股冷咧的寒风卷着数朵雪花吹了入来,车内的气温立即大降。
    十五六岁的少女感受到寒风扑来,立即一缩脖子,把身子藏得更深,问着:“小姐,这么冷,打开窗干嘛啊?冷死人啦。”
    “呱噪。”
    斗篷女子淡淡地道了两字,继续凝神静听着,此时更是把窗子打得大开,把头微微伸出向远方望去。外面却是雪花飞舞,一片白茫茫,根本无法看得太远,闻其声却不见其人,心中颇有些婉惜。
    那个读书声似乎越来越近,依然带着悠然古意在风雪中响起。
    斗篷女子半打开窗静静地听着,寒风不时卷进入,对面的少女只好把身子缩了起来。听了一会儿,然后问着前面的车夫,道:“白叔,可是看到是何人在诵读?”
    中年车夫此时也凝视着前方,只是风雪肆虐,什么都没有看到,大声道:“小姐,外面风雪太大了,什么都看不清楚。”
    在茫茫风雪中,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官道上一步一步走着,头上戴着黑色垂纱斗笠,手中持着一支竹杖,背着铁剑和古琴。冷冽的寒风吹起了黑色的披风,露出了浅青色的秋衣,不时有雪花卷了进来。
    斗笠之人似乎完全不在意,继续在诵读着,留着一串清晰的脚印。
    此时,在怒吼的风雪声中,隐隐约约传来了阵阵清幽的琴声,倒是让人一惊。
    “在如此肆虐的风雪中抚琴,倒是不失清雅。这琴声顺风雪而来,应该在半里之外。”
    斗笠之人停下了诵读,吐出了一口白色雾气,停了停脚步,静听着。然后持着竹杖一步一步向前走,琴声在怒吼的风雪中越来越清晰,似乎就在前方不远处。
    马车内,斗篷女子没有再听到带着悠然古意的诵读声,却是隐隐听到了清幽的琴声,又是一怔,于是道:“白叔,可否快一些。”
    “小姐,在如此大的风雪中,马儿快不了。”中年车夫挥舞着长鞭,朝马儿打落,马儿却依然如此并没有加速。
    大概走了半里路左右,看到前方有着一座破落被弃置的道观,琴声似乎就是由道观中所传出。就在斗笠之人向道观走去时,身后也驶来了一辆马车,同时传出了一个声音。
    “小姐,天快黑了。而且,这风雪太大,一时也停不了,我们是否在这道观中借宿一晚。”
    中年车夫看到官道不远的那一座破落的道观,又看了看此时疲惫不堪的马儿,回头问着。
    “就白叔所言。”
    斗篷女子淡淡地道,然后又打开了车窗,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戴着垂纱斗笠,手中持着竹杖,背着铁剑古琴的身影,不禁好奇地看了一眼,心中暗想着,难道刚刚的读书声就是他发?
    马车在道观前停了下来,穿着棉袄的少女从马车中跳了下来,搓了搓通红的小手,然后扶着斗篷女子走了马车,朝道观大殿中走去。斗篷女子回头好奇地看了一眼,看到那个戴斗笠的身影也朝道观走来。
    此时,中年车夫把马车赶到了一个避风的地方停了下来,同时也马儿拴好,给马喂马料。
    斗笠之人站在道观前,任由风雪落在身上,看了看这座两边侧殿已经塌陷,只剩下中间大殿的破落的道观,然后也跟着走进了。走进大殿,抖了抖身上的积雪,看到在大殿的中央点燃着一个火堆,正围坐着四名大概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书生,其中一名书生怀中正抱着古琴。
    斗篷女子走进大殿后,对着四名书生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大殿左的上角。穿着棉袄的少女立即在上铺上了一块毛毯,然后两人分主仆坐了下来。
    斗笠之人对着四名书生也揖了揖手,然后走到了大殿的右上角盘坐了下来,也不在意地板上的尘埃。斗篷女子看了一眼对方,只是被斗笠垂纱所掩,什么也看不出来。
    此时,四名书生中稍大的青年,看到对方背着古琴,然后问道:“兄台也是去参加腊八琴会?”
    “腊八琴会?不是。”
    斗笠之人一怔,然后摇摇头。
    四名书生相视了一眼,倒是显得有些意外。
    此时,中年车夫抱着一堆干柴走了进来,在斗篷女子前点起了火堆,然后在稍远也坐了下来,沉默不言。棉袄少女对着火堆不断地搓着小手,同时也打量着其他五人,特殊是此时还戴着斗笠的,不禁看了看又看。
    斗笠之人从腰间解下了一卷书籍,然后轻读起来,一股悠然古意又生。再听到这诵读声,斗笠女子不禁又看了看对方,更加好奇起来了,此人到底是何人,竟然读书如此有古意?
    四名书生不由一怔,然后看了看斗笠之人,也是想不到读书竟然如此有的古味。
    声音古意悠然,韵味十足,咋一听似乎是二十岁,再听又像是四十岁,听着听着似乎变成了六十岁,竟然一时分不清这声音的年龄,让人大为奇怪。
    此时,大殿内除了读书声,再也没有其他说话声,皆是静静地听着。
    道观外的天色渐渐黑了起来,风雪更加肆虐。
    “他|奶奶|的,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避风的地方了,哈哈。”
    此时,道观外响起了一个粗犷的声音,接着一个身材魁梧、面相凶恶的黑脸大汉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坛酒,背着一柄五环大砍刀。
    “咦,这么多人。”
    黑脸大汉走进大殿一看,有些意外,然后细细地看了看大殿内的各人。看到中央的四名书生,一眼略了过去,然后看到斗篷女子时,眼睛立即一亮,接着看到坐在不远的那名低眉垂眼的中年人时,心中微微一楞。当看到在另一个角落,静静读书的斗笠之人时,不禁有些奇怪,竟然在大殿内还戴着斗笠,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心中倒是有些警惕起来。然后在另一个角落坐下,大口喝着酒,问着四名书生:“书生可否喝酒。”
    “谢过,不用。”其中一名书生拱手道。
    “没意思。”黑脸大汉自个喝了起来。
    不一会儿,大殿又走进了一名背着长剑,长相英俊的锦袍青年,打量了一下大殿内各人,然后向斗篷女子走去,道:“姑娘,在下可否坐下。”
    斗篷女子正闭目养神,睁开眼睛看了看,然后微微点头。
    锦袍青年脸上一喜,然后拱手道:“在下是天刑司的胡一剑,敢问姑娘芳名。”
    “原来是天刑司的神捕,倒是小女子失礼敢了。”斗篷女子微微一怔道。
    “神捕倒是不敢当,只不过是天刑司一个跑腿的。”
    胡一剑笑了笑,然后又问着:“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小女子姓白。”斗篷女子淡淡地道。
    “胡一剑?似乎是天刑司新出道的毛头小子,手上倒是有两手功夫,不知道他这次是追什么而来?嘿嘿,今晚倒是有好戏看了。”此时,那名黑脸大汉喝了一口酒,微微一打量了一眼锦袍青年,心中也在思量着。
    此时,胡一剑坐了下来,对着斗篷女子滔滔不绝地讲了自己的见闻,越讲越兴奋。起初时,斗篷女子倒是有些兴趣,但发现胡一剑竟然讲个没完,完全是一个话唠,不禁皱起了眉头,旁边的丫头倒是越听越有兴致,急急地问着。于是站了起来,向斗篷之人走去,行了一礼,道:“敢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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