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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祥,我对不起你。”张良泪流满面,“如果不是我把你带出来,仓海君不会病到,你也不会抱恨十几年。”
“先生 王祥痛哭出声。
“杜鱼,你一定会活着出去,告诉你家小姐,是我愧对她。此生无缘,来生我一定报答她的情意”张良想到共乔,心痛如绞,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杜鱼恕难从命。”杜鱼刚才击了张良一拳,本来已经受了伤的右臂断了,半截骨头刺出了皮肉,怪异的扭曲着,疼得他满头大汗,脸色煞白,可是他却咬着牙,一声不吭。他抬起头,看着南方的山谷:“我家君侯就在十里之外,小姐想必也在,先生已经支撑了这么久,为什么不再多支撑一会儿呢。”
“你家君侯?”张良苦笑了,他不怪共尉。韩国能复国,共尉出了大力,可是韩王却因为一已之私,主动断绝了和共尉的联盟。共尉不相信他们,要借秦军的刀来杀韩军,这无可非议。他只是有些遗憾,遗憾韩国没有能和共尉成为真正的盟友,自己和共尉没能成为真正的师友,他心里的那些疑问,再也没有机会向共尉问个明白。
而他最感到遗憾的却是共乔,生命走到了尽头,他忽然发现自己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却是共乔陪曰口丁世几个个豆寇年华的女子不通诗书。不知贵族的见。她没有任何拘束,就像路边一棵不知名的杂树,在阳光下快乐的生长着,用干净而纯洁的笑容滋润着他已经枯死的心田。她从来没有向他表露过她的心思,可是他又怎么能不懂呢。
迟了,一切都迟了。张良顺着杜鱼的眼神向南看去,目光涣散,长叹一声。
王祥也向南看去,一看之下。忽然狂喜:“先生,杜鱼说得对,援军来了。”
张良一惊,定睛再看,果然,远处的山峦后面,一股烟尘直冲云霄,在宽而低的烟尘中显得特别醒目。他再看一眼接近疯狂的秦军,忽然明白了。
“让开大路!”张良一跃而起,纵身大呼。传令兵一愣,没反应过来。张良扑上去抢过他手中的鼓样,甩起双臂。猛的敲响了战鼓,命令正在做最后抵抗的韩军让开正面大路,放秦军过去。
已经到了极限的韩军听到命令。如释重负,呼啦一声,如同退潮的潮水一般向两边让去,秦军面前压力顿减。
“先生!”杜鱼大惊,怒声斥问。
“不要问!”张良不等他说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杜鱼没说出来的话又给憋回了肚子里。杜鱼百思不得其解,楚军赶到,眼下正是全歼秦军的时候,张良为什么反而要放秦军走?这个时候,他还要保存实力吗?难怪君侯对韩人没什么好感,他们太自私了,自私得一点大局感也没有。杜鱼心中恨极,紧紧的咬紧了嘴巴,再也不看张良一眼。
李由看着身后越来越近的烟尘,心急如焚,见韩军忽然让开了正面的道路,大喜过望,也不耽搁。立刻命令秦军从谷中鱼贯而出。秦军刚刚冲出了山谷,楚军的战旗就出现了谷口。虎豹骑和陷阵营带着凛冽的杀气,如同一阵狂风卷了进来。一见秦军向北逃窜,灌婴不假思索,立刻从韩军中穿了过去,紧追不舍。
共尉带着陷阵营停下了。他甩镫下马,冲上山坡,一把拉住了张良的量了一番,见他虽然脸色不好,却没有受什么重伤,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露出了些许笑容。转头一看成了血人的王祥和杜鱼,他刚刚露出的笑容又立刻收了起来,关切的说:“打得这么
“我们从凌晨就开始厮杀。到现在快三叮,时辰了,还能站在这里和君侯说话,已经算是天幸了。”王样阴阳怪气的说。他的嗓子哑了,说出来的话象锯木头一样的难听。
“我军也是凌晨出发,赶到骑岭时,却发现是一座空营,这才急急忙忙的向这边赶过来了。”共尉也不看王样,半蹲在张良面前,递上一只酒囊,轻耸说道:“先生,你们损失很大?”
“还好。”张良喝了两口酒。这才渐渐的平静下来:“这也不能怪你,李由突然移兵重岭山,我们都意想不到。秦军战力很强,我们虽然兵力占优,可是还不是他们的对手。七万大军崩溃,伤亡过半。大王”,也不知道是不是活着。”
“噢。”共尉皱着眉头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看着山坡里劫后余生的韩军和百姓,大致估计了一下,谷中还有三四千人,百姓损失都不大,他们都站在两侧的山坡上,惊魂未定的向这边看过来。
“君侯,我放李由跑了,你不会介意吧?”张良膘了一眼面有怒气的杜鱼,轻描淡写的对共尉说。他说得很直白,甚至没有找个借口,直接说是他放跑的。
杜鱼哼了一声,扭过头,任由赶过来的医匠帮他治伤。共尉看了一眼张良,又看了一眼脸色不郁的杜鱼,忽然尖了。他走到杜鱼面前,推开医匠,轻轻的握住了杜鱼折断的胳膊,看着杜鱼,轻声说:“你忍着点,会很痛。”
杜鱼诧异的看了一眼共尉,热血顿时涌上了头,脸胀得通红,哑声说道:“君侯放心,杜鱼又不是个女人,还忍得住这点痛。”
共尉忍俊不禁的笑了。他想了想,示意邸疥掏出他怀中的丝帕,叠成方块,塞到杜鱼的嘴里:“咬住,千万别咬了自己的舌头。”
杜鱼紧紧的咬住,额头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的滚落,他冲着共尉使了个眼色,闷声说道:“君侯,我准备好了,来吧。”
共尉点点头,双手慢慢用力将杜鱼折断的胳膊拉长,直到折断的骨头慢慢的缩回皮肉里小心的对上,又用手指细细的捏了捏,这才长出一口气,他扶着杜鱼的手臂。让人拿过几棵戟桃,截成手臂长短,托在杜鱼手臂两旁,拔出湛卢割下战袍的缘饰,细心的将戟褪绑得结结实实,保证杜鱼的手臂再不会错动。这才完工。
杜鱼面色惨白,早就疼得晕了过去,不过他从头至尾没有呻吟一声。围在一旁的众人见长相文弱的他居然如此硬气,一个个。叹服不已,就连王祥都看得咋舌不已。
共尉一边擦着手上和血迹,一边看看杜鱼,又看看张良,忽然觉得这两个人还真是像:都长得比较秀气,又都有一颗无比网强的心。
“先生,我这么急着赶来,本来就是要你放李由走的。”共尉不以为然的说道:“归师勿遏,兵家常识,先生处理得很妥当,杜鱼有误会先生处,还请先生不要挂怀。”
张良欲言又止。
第三卷破釜沉舟/第一章 风云再起 第十九节 实力尊严
破韩军堵截的李由不敢恋战。且战且豹骑一告咒百五十里;直到看见阳翟城的城头,灌婴才心满意足的收兵,沿途收拢秦军和韩军的败卒。快回到重岭山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他十分恼火的
。
没逃出多远的韩王成和韩王信不知道从哪儿又冒了出来,居然也在做同样的事,不仅收拢韩军的散卒,还有秦军的败卒。
灌婴顿时翻了脸,牛屁哄哄的对左司马傅宽说:“去,让他们识相点,把散卒都给我交出来,否则的话,不要怪我翻脸。”
傅宽差点没笑出声来,你分明已经翻了脸。还说什么不要翻脸。他也不分辩。纵马跑到韩王信面前,客客气气的拱了拱手:“太尉大人。”
韩王信愣了一下,他认识傅宽,只是傅宽怎么穿的是楚军的战甲,身年缨饰表明,他现在是虎豹骑的左司马:“傅大人?你怎么”
傅宽点头看了一下左肩的缨饰,淡淡一笑:“不瞒大人,宽现在归属虎豹骑。恭任左司马。”
韩王信想了想,默然的点了点头,魏军全军覆没了,傅宽走这条路也是正常的。他笑了笑,安慰道:“傅大人莫在伤心,跟着共君侯也不错。”
傅宽感激的一笑,忽然觉得自己要说的话不怎么好开口。他指了指那些散卒和被捆在一起的秦军,尴尬的说:“大人,这些,,好象应该归我军吧。”
韩王信这才明白他的来意,顿时沉下了脸:“什么应该归你军?虽然最后是你们打了胜仗,可是你们别忘了。没有我韩军死战,也临不到你们来捡便宜。再说了,你可看清楚了,这里不光有秦军,更多的是我韩军的散卒,难道他们也是你们的俘虏?你们到底是我韩军的盟友,还是我韩军的敌人?”
傅宽哑口无言。他想了片刻,只得干笑了两声:“大人说的哪里高,我们只要秦军败率,纬军是盟军,当然不是俘虏了。”
韩王信的脸色这才好了些,大败之后,他虽然手头还有一万多人,可是也不敢和灌婴翻脸,既然傅宽让了步。他也见好就收,把几百秦军败卒交给傅宽带走了。
灌婴一见傅宽才带了几百秦军过来,韩军却一个也没有。勃然大怒:“给我击杀韩信,把他打成我的俘虏。”虎豹骑打得不过瘾,一听这话;哄然响应,一个个持盾上马,左挽弓,右持戟。迅速列队。”灌婴一拉马缰,战马长嘶一声,昂首而起,两只前蹄在空中虚踢几下,忽喇喇的向前冲去。三千匹战马跑动起来,蹄声隆隆,声势惊人,平地卷地一阵狂风,直向韩军扑去。灌婴最讨厌韩军了,上次他们翻脸不认人,灌婴就憋了一肚子气,今天他故意耍泼,准备先斩后奏。直接把韩王成给宰了,省得君侯忌讳这忌讳那的不好下手。
一看到虎豹骑突然发动了进攻,韩王信顿时傻了眼,不知道如何应付。韩王成反应快得多,他一面命令人结阵防守,一面派出使者迎上去,表示愿意接受灌婴的条件。
灌婴心生杀机,本打算不理睬韩王成,装糊涂把他干掉。还是傅宽清醒,拼命的拉住灌婴,大声叫道:“大人,你要真杀了韩王成,不是替君侯立功,反而是替君侯招来骂下诸国共力搞秦,如何能自相残杀?再说了,韩军大败,秦军还占着颍”他们不向君侯低头,只有死路一条,大人何必急在一时。”
灌婴听了这些,才勉强忍住了心头的杀气。及时的收回了命令。可是他犹豫的这一刹那间,虎豹骑的将士已经从韩军的阵前一掠而过,射出了一篷箭雨。仓促立阵的韩军被射倒一片。他们还没回过神来,虎豹骑已经飘然远去,留下百十具尸体,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韩王信面色惨白,刚才对傅宽的同情。现在却变成了对自己命运的担线当初他受韩王成的指示,第一个跳出来对共尉的安排提出异议,揭开了韩楚分裂的苗头,共尉对他大概没什么好印象,他就是想投入共尉帐下只怕也未必有机会。
韩王成也不敢大意,虽然对灌婴这种耍蛮的做法十分气愤,可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韩军大败,要想保住性命,甚至赶走秦军,重新复国,他只有借助共尉的力量,灌婴不讲理,他也只有忍了,否则被灌婴给宰了。就算共尉责罚灌婴,他也不能复活。
灌婴心满意足的押着三千多秦军败卒和一万多更狼狈的韩军,走了近一夜。终于在黎明时分赶回了重岭山。大战之后,韩军将士和百姓们都很疲乏。就在重岭山休息了一夜。好在韩军有大量的插重,腾出给共尉两万多大军的营帐倒也不是问题。
“君侯。李由,,跑了,没抓着。”灌婴一看到共尉,就讨好的堆着笑请罪:“属下追击不力,请君侯责罚。”
共尉才才起身,洗漱停当之后,正在铁卫”涪同下练奉。看到跑了天夜,心情兴奋,却难掩;歇您煮的灌婴,也没说什么。他招呼人取过两杯水来递给灌婴和傅宽:“三千人追究击一万多秦军,能做到你们这样,已经难得可贵了。好了,你们的功劳我记下了,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灌婴和傅宽大喜,喜滋滋的将水喝了,正准备走。傅宽又想起了那些韩军俘虏。连忙拉了拉灌婴的袖子。冲他使了个眼色。灌婴这才想起来,又陪着卜心的说:“君侯,我抓了不少俘虏。”
“是吗?”共尉也不看他,一面欣赏着手中的湛卢,一面端着水杯喝水:“不少是多少?”
灌婴挠了挠头:“大概有一万三千多吧。”
“一万三千多?”共尉大惑不解,歪过头看着灌婴:“你不会是连李由都抓来了吧?总共剩下多少秦军。你抓了一万三千多?”
“秦军不多,只有一千多人。李由也没抓住,他滑溜得很。”灌婴有些紧张了,顿了顿,又咽了口唾沫:“我,我抓了一万两千饰军俘虏。函,,还抓住了韩王和韩太尉。”
共尉“扑”的一声,将网进去的一口水全喷在了灌婴的脸上:“韩王?韩王信?你把他们当成了俘虏?还有一万两千多韩军?你这是抓的什么俘虏?”
灌婴脸上水淋淋的,一动也不敢动。共尉看着他那副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心里还有一些遗憾,这个傻鸟,做的什么屁事嘛,要动手,就直接把韩王干掉,不动手,就对人客气点,现在弄得不上不下的,还的自己去擦屁股。他哭笑不得的摆摆手:“滚吧,你的功劳没了,一顿打先记着,回去再找你算帐。”
灌婴顿时傻了,哭丧着脸半天没动弹。瞪了傅宽一眼,垂头丧气的走了。
共尉不敢耽搁,立刻让人把韩王成和韩王信从俘虏里请了出来。连连致歉。韩王成他们两个赶了一夜的路,又累又饿,精神萎靡。也没体力和共尉较劲,只得先回大帐休息。
共尉看着他们俩步履蹒跚的背影,无可奈何。他虽然不怕韩王成他们出什么妖蛾子,可是韩军溃败之后。还有近三万的人马散落在四周。几天内就会慢慢的聚拢来,特别是弗王成还在,自己想要一口吞下韩军还真不是件易事。这个时候灌婴唱了这么一出,也不知是好是坏。不过事以至此,多想无益。李由虽然退到阳翟。可是他并没有惨败。随时都有可能补充了兵力再来。当务之急,还是先应付秦军才是正理。
共尉考虑了一阵,派人去请张良。张良昨天苦战一场。也累得很。所以昨天早早就休息了。今天早上起来,正坐在帐里发呆,听得共尉派人来请,也不知是什么事情,只得拖得还有些疲乏的身体赶了过来。
“先生休息得不好?”共尉见张集一脸的倦容,关心的问道。
“有点。”张良尴尬的笑了笑,没好意思说实话。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有共乔和十个女卫照料着,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没想过找什么服侍的人。昨天第一次和共乔分开。这才发现没人照料他的起居了。虽然还有亲卫,可亲卫都是铁血汉子。哪里有女人细心。吃了没吃好。睡也没睡好。可是这些话当然不好对共尉说,他膘了一眼共尉手中的湛卢,扯开了话题:“这就是那口湛卢?”
“啊,正是。”共尉将湛卢送到张良手中。张良抽出剑看了看,赞了一声:“果然好剑。”
“剑再好。也不过是锋利些罢了,当不得大用。
共尉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拍着额头说:“先生,请你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后面的战事。魏军全军覆没,你们韩军昨天损失又不只剩下不到两万人,就算你们韩军还有散卒在四周。聚拢起来最多也就是三万多人的样子。我军三万人,总数不过六七万人,要对付章邯,殊为不易啊。”
张良沉吟了片的,颌首表示同意:“不错,秦军战斗强悍,兵力又超过我们太多,我们确实不是对手。那”,依你之见呢?”
“我觉得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共尉指了指漫山遍野的帐篷:“特别是还有近十万的百姓,他们每天消耗的粮食实在惊人,仅是粮食一项就能拖死我们。我想把他们先送到南阳去,让他们到山野大泽里采摘点野果子。收点山货,捞些鱼之类的,好为过冬做点准备,明年一开春。就让他们一起参与耕种。我们守在郏县、鲁阳一带,把守有利地形。与秦军对峙,等待转机。先生你看可好?”
张良点了点头:“如此甚好,我愿意与你一同守土。”
共尉局促的笑了一声:“先生,我看你还是去问问你们大王的意思吧。”
“大王?他回来了?”张良很意外。
“刚刚回来,弗太尉也回来了,他们累得很,我刚刚安排他们去休息。”
张良大喜,随即又看到了共尉为难的脸色,心头一沉。他心,片衷:“我去见见夫王共尉看着张良,见他眼神镇静,并无躲闪之意,也笑了:“也
韩王成躺在榻上,明明身体累得很,可是精神却十分紧张,根本放不下来,无法入睡。他正焦躁的翻着身,张良来了。韩王成略作思索,就坐了起来。命人传张良入见。张良一进帐,看着韩王成苍白的脸色,心中酸楚,红着眼圈伏地不起:“大王,你可算是安全回来
韩王成见张良如此,又是欣慰,又是惭愧,他扶起张良:“司徒,没想到我君臣还有重见的机会。”
张良也感慨不已,若不是昨天杜鱼救了他,他也不在人世了。两人说了一会分别后的遭遇,喘嘘不已。韩王成摸不清张良的来意,又有些不好意思。便把灌婴强迫他们做俘虏的事情暂时没说。
“大王,李由虽然暂退,可是章邯就在不远处,旦夕可至。我们的情况依然十分危险。共君侯十分担忧,请我来与大王商议合力抗秦的事情。”
韩王成愣了一下,伸出两根手指揉了揉酸胀的眉心。斜睨着张良,过了好一会才问:“共君侯什么意思?”
“共君侯是希望先把百姓送往南阳,大军退到郏县、鲁阳一带据险而守,等待转机张良见韩王成脸色不好,以为他不愿意,便耐心的解释道:“大王。我军七万之众,败于两万五千多秦军之手,虽说有秦军善战的因素,可是我军疏于练也是实情。如今大败之后,士气低落,想要以这些疲卒对付秦军,希望实在不大。只有和共君侯联手,才有一线生机。况且共君侯精于练兵,如果能把我军”张良犹豫着,打量着弗王成的脸色,缓缓说道:“或许对我军实力的提升也是件好事。”
韩王成苦笑了一声:“你是说,把我军的指挥权交给他?”
张良点了点头。
“给他吧。”韩王成叹了一口气。神情萎顿:“反正寡人也已经是他的俘虏了。他还能请你来说解,已经算是给寡人面子了。寡人再不低头。只怕性命不保
张良不解:“大王何出此言?合军抗秦,走出于双方的利益着想,共君侯并没有强迫大王的意思啊。”
韩王成摇了摇手,连连苦笑,把灌婴的事情说了一遍。张良勃然大怒,共尉刚才一点也没有提及这件事,不知是确实有这个意思,还是不好意思说。可是把一国之主当成俘虏,这对韩国来说,污辱也太大了些。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他作臣子的如何能咽下这口气。他起身就要去打共尉理论,却被韩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