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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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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忧郁之中英年早逝。他从记事起,就一直把项家当成了他的仇人,可是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和项燕的后人项羽坐在一起说话。项羽作为十万户侯。大王的异性兄弟,能这么客气的和他说话,他没有道理不还礼,那样会让人笑他不知礼节的。

“你大父是哪一年不讳的?”共尉问道。

“秦王二十四年。”

共尉算了算,那一年正是王剪率六十万大军破楚之时,看来李信和项燕去世的时间相差不多。他又问了一些情况,李恭虽然不太清楚的什么共尉会对李家这样一介。已经败落所以对他感兴趣,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大父是李信,曾经和项燕是对手,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他的后人之中会有一个名扬千古的飞将军。当然了,李恭自己现在才三十岁,长子才五岁。那个飞将军的影子还不知道在哪

呢。

“我看了章将军报上来的战报,你生擒休屠王,立了大功,依律当赏。”共尉很温和的说道:“上柱国府呈上来的奖赏方案是食邑一千三百户,我已经准了。”

“谢大王。”李恭心情激动,拜服在地。

“嗯,另外,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共尉笑着示意李恭起身:“你不要急着回去,在咸阳呆一段时间。到军学院去做个旁听生。我知道,你李家家传的兵法,颇有独到之处,可是旁搜博采总是好的。希望你能将家传的兵法和老师们所讲的课程融会贯通,把你大父这个名将的威名再立起来。”

“大王,臣”李恭听到最后一句话,一直憋在心里的委屈终于化成了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李信结发从军,从一个良家子奋战到秦始皇的爱将,一路风光无限,曾经是秦军之中赫赫有名的年青英俊,壮年成名,不知道有多让人眼红,可是攻楚一战大败,李信头上所有的光环全没了,在最短的时间内他就从秦军之中消失了,以后的人一提起李信,那就是匹夫之勇的代名词,他以前的战绩根本没有人再提。这二十多年,李家在成纪是被人看不起的,李信也是一个失败的代名词,可是现在大王亲口对他说,大父是个名将,这比封他为千户侯更让他激动不已。

激动的李恭出去了。共尉叹息了一声,对项羽说道:“人总是这么势利,哪怕以前再成功,只要失败一次,就可能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李信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孟明视遇到秦穆公,实在是他们的运气。”

“臣遇到大王,也是臣的运气。”项羽应声答道。

共尉顿住了,笑着打量了项羽一眼:“你是说真心话,还是顽笑?”

项羽也笑了:“臣是真心话。”

“我怎么看都不象。”共尉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战争是一个充满了偶然性的事情,纵有万夫不当之勇。也难保万全,谨慎一些总是好的。老子说,三世为将者不祥,看起来也确实有点道理。曾经叱咤风云的那些名将,现在还有几个家族兴旺的?远的不说,王家三辈人为秦国征战,可是现在怎么样?王离如果有他大父的一成持重,又怎么会以三十万之众败给我们?兄长,你项家要想做一个名门旺族,谨慎一点”总是不会错的,不要总以为自己天下无敌。”

项羽脸上的笑容淡了,郑重的点点头:“我一定谨记在心。”

“但愿如此。”共尉的大手摩着腰间的一块玉,缓缓说道:“西北的火已经烧起来了,匈奴人应该也快耍撤军了,你下个月就出发吧。”说到这里,他笑了起来:“天天被你这么唠叨,我顶不住了。”

“喏。”项羽躬身一拜,大声应喏。

三月初,项羽出师,共尉亲自到渭桥送行。项羽一身戎装,在季布、项庄的簇拥下,拜别了共尉,唱着激昂的战歌,飘然远去。

匈奴王庭。

头曼得知休屠王被袭,全军覆没。惊得一下子撞翻了面前的案几,上面的酒肉撒得到处都是。他使劲的翻着眼睛,油乎乎的手指着报信的斥候,抖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怎,,怎么可能?”

斥候连连叩头,心道,这么大的事我敢虚报吗?

头晏愣了半晌,颓然一声长叹:“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他娘的全是楚人的诡计,老子上他们当了。”

坐在一旁的阏氏不解:“偷袭休屠王的是月氏人,跟楚人有什么关系?”

“你傻啊。”头曼恼火之极,冲着阏氏吼了一声:“这都看不出来?楚人吸引我的注意,把我们的兵力全拖在东面,却在西面给月氏人创造了一个大好的机会。月氏人抓住了这个机会,一口就吞掉了休屠王的部落,三万大军,十多万人口啊,这么大的一个部落,一下子就被月氏人给吃掉了。”

头曼越想越恼火,捶胸顿足小痛不欲生。他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自己以为骗住了西楚人,让他们放松警惕,结果却被西楚人套进去了。不仅让他的大军劳而无功,还让月氏人沾了大便宜。

奇)“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头曼骂了一阵,慢慢的冷静下来。“以昆莫的实力,他怎么敢偷袭休屠王,一定是月氏王那个蠢货和西楚人勾结到一起了。”

书)阏氏撇了撇嘴,不屑一顾:“单于,这个还要想吗?月氏王早就和西楚人勾结到一起了,他现在都成了替西楚人放羊的狗了。我听说西楚的商人从他的地盘上过,他要抽一成多的税,现在肥得快流油了。”

网)“嗯,这个小子现在是发财了,不仅发了财,胆子也大了,居然敢来我的地盘上找麻烦。”头曼的眼神闪烁不停,想了一会又问道:“月氏王真的抽一成多的税?”

阏氏眼红的点点头:“千真万确。我听说,西楚前年统一,去年的丝绸产量大增,比起前年足足翻了一番。以前还怕那些部落打劫,现在有月氏王这只狗护送,西楚的商人胆子更大了,商队络绎不绝,沿途的月氏人仅是提供食宿和骡马,就发了不少财,会氏城就更不用说了,听说是人来人往,热闹得很呢。”

“月氏王这小小子这么肥?”头曼揪着胡子想了好一会,眼睛慢慢的亮了起来:“那好,我的损失就从他那儿补了。”

“单于?”阏氏不解。

“西楚人防备得太紧,我们劳而无功,没捞到好处,那些部落王一定会对我有意见。如果不能安抚他们。他们会不把我这个单于放在眼里的。休屠王被月氏人杀了,我正好借着这个由头去找月氏人的麻烦,打不过楚人,我还打不过月氏王吗?他既然这么肥,那

阏氏也明白过来,眼睛发亮的连连点头:“单于想得周到。”

“哼。享!”头曼冷笑了几声,立刻叫进乌丹来,让他立刻给还在和楚人纠缠的各部落王下令,告诉他们,老子耍去找月氏王的麻烦,你们如果不回来,到时候分不到好处不要怪我。

乌丹担心的问道:“那楚人怎么办?单于把兵力抽空了,他们会不会趁虚而入?”

头曼嗤的一声冷笑:“你什么时候看到中原人追到草原上来和我匈奴人一决雌雄的?守城他们行,草原上可是我们的天下。没有了长城。没有了城池,他们算什么东西?”

乌丹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头曼背着手在大帐里来回走了几圈。又说道:“不过你想得也有道理。虽然我们不怕楚人到草原上来,可是也不能让他们和月氏人搞在一起。这样吧,你带一些礼物到咸阳去。和共尉那小子好好谈谈,就说我们愿意和他们和谈,通商也好,和亲也行,反正让他们不要干涉我们攻击月氏就是了。”

乌丹这才放了心,应了一声出去了。

“他娘的,等老子收拾了月氏人。回头再给他好看。”头曼咬牙切齿,愤愤不平,破口大骂:“该死的月氏人,居然敢到我匈奴人头上来找便宜,真是翻了天了,他以为和楚人勾结在一起就行了?看老子不击破会氏城,杀光他的人,抢光他的钱。把他那颗狗头砍下来当酒器。”

九原城。

昌释之站在血肉模糊的城墙上,看着渐渐远去的匈奴人,遗楼的直拍城墙。他真想追出城去,可是现在时机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匈奴人安然无恙的撤走。好在匈奴人费心费力的攻了两个月的城,连个砖头都没捞着,灰溜溜的跑了,吕释之防区内基本没有什么损失,要不然吕释之无论如何也要追一追的。

“大人,不追一追?”骑将李皓也十分惋惜,不甘心的问吕释之。

“你以为我不想追啊?”吕释之翻了翻眼,又不舍的看了一眼匈奴人的背影:“可是现在还不行。下次吧,下次一定追到王庭去。”

李皓呲了呲牙,没再吱声。他原先是章平手下的司马,章平被俘之后。他就归属了吕释之。几次作战。他都立了功,现在升到了骑将。本来也算是心满意足了,可是最近听说。章平他们大破休屠王,又立了功了,他不免有些眼谗。匈奴人围攻石门障,骑兵作为预备队,他又没能参战,这次可以说是一点功劳都没有,只能看着以前的同僚受赏了。

“别看啦小心看到眼里拔不出来。”吕释之笑着,转身下城去了。李皓咧了咧嘴。也跟着下了城。仗打完了。春天也到了。马上就要开始生产了,在各城里躲了一个冬天的百姓都要回到屯田的地方去,作为主要的防备力量,骑兵又要开始加紧巡逻了。这次匈奴人铩羽而归。一无所获,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不死心,不顾春天马瘦,再来抢劫一把。

李皓告辞吕释之出城的时候。遇到了刚刚赶到九原城的乌丹一行。他远远的看了一眼脸上满是谦卑笑容的乌丹,嘴角挂着不屑的微笑。高喝一声,带着亲卫策马远去。匈奴人现在被打怕了,看到西楚人总是没说话先陪上一脸的笑,天生一副奴隶样。

昌释之看到乌丹时,十分惊讶:“你来了?正好,我正准备找你们呢。”

“不知大人有何事?”乌丹躬着身子,一面让人将礼物抬进来,一面很客气的问道。

昌释之站起身来,走到门外,看着两匹难得一见的好马,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回过头对乌丹说:“你们匈奴人也不太讲规矩了吧?刚刚说要跟我们和亲,女人还没送到咸阳城呢,这边大军就杀过来了。难道这些人都是嫁妆不成?你们匈奴人就是这么送嫁的?”

乌丹尴尬不已,明知这次是上了西楚人的当,也只得忍气吞声。什么和亲啊,简直就是一个笑话,本来以为用几个女人能骗住西楚人的。没想到这些女人全白送了,西楚人根本就没当回事,匈奴人一点好处没捞着,二十万大军白跑了一趟。

“大人,误会,误会。”乌丹指着那两匹骏马,和一箱箱皮毛:“单于对这次误会十分过意不去小所以让我带着礼物来向大人解释。大人。这两匹马可是从大宛来的天马。是单于的心爱之物啊。”

“天马?”吕释之的眼睛一亮。他当然知道这两匹马好,可是却不知道是大宛的天马。他走上前去,拍了拍那马的背:“就是那种跑起来会流血汗的天马?”

“正是。”乌丹看出了昌释之的喜爱,心中一松,连忙接过马夫手中的马缰,殷勤速到吕释之的手里:“大人不妨一试便知。”

吕释之哈哈一笑,摆了摆手:“既然是单于的一片好意,那我就心领了。

进屋坐。来人啦,把长史请来。”

亲卫将赶上一步,轻声说道:“大人,长史大人去各城统计损失了,还没回来。”

“哦。”吕释之恍然大悟,转过头对乌丹说:“我的长史正在统计这次你们匈奴人带来的损失,等他回来把详细的数目告诉我,我们再谈吧。天大的事,等你们赔偿了我们的损失再说。”

乌丹的心猛的提了起来,他从吕释之这句话里听出了危险。从他和吕释之打交道的经验,他知道这个长相文雅,但是发起飓来却十分野蛮的西楚北柱国大人又在给他下套了。损失?他有个屁的损失,匈奴人这次大举入侵,损失了三万多人小却连一袋粮都没抢着,他们有什么损失?

“嘿,你站在那儿干什么啊?”吕释之回到屋里,见乌丹没跟上来。转过身叫道:“进来!你给我送这么好的马,我不能不表示一下谢请你喝蒲萄酒,这可是月氏王送给我家大王的哟,一般人可喝不到。”

第五卷 第十二节 釜底抽薪

五月,咸阳正是温度最骨人的时圭了厚重的冬衣工头然山了轻薄的春装,年青人相约到城外上种苑踏青射猎,一个个骑着骏马 谈笑风生的从咸阳街头平坦的青石街道上走过。留下一路的欢声笑语,年轻的女人们拘谨一点的坐着车,从薄如轻烟的帷幕里看着一个个少年郎。豪爽些则干脆和男子一样挟弓骑马,蹄声特特,笑声朗朗,引得行人不住的回头偷看。

现在的咸阳,是开放的咸阳,是文明的咸阳。

乌丹牵着马,从街头慢慢的走过,咸阳的富庶让他大开眼界,可是他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他到咸阳来,是肩负着单于的重任的。单于要腾出手来教月氏人,首当其冲的任务是安抚西楚人,不能让他们趁火打劫。可是让他很失望的是,他到咸阳快半个月了,不仅没见到西楚王共尉,就连西楚主管外族事务的典客都没见着。他去请见了几次。看门的卫士都说,大人今天进宫去了。不在。问什么能在,不知道。乌丹心里有数,这是在推脱,西楚王对他们年初入侵的事情很恼火。不愿意接见他。但是乌丹没有办法,明知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这种事不好做,他也只得硬着头皮上。

今天是到咸阳以来的第五次求见典客。

“匈奴使者乌有,求见典客大人。”乌丹恭敬的给门口的卫士行礼。卫士也客气的还了礼:“请稍候,待我等进去通报一声。”

乌丹致谢,却并不报太大的希望。他前几次来也是这样,卫士很客气,但是结果很失望。他站在门口正在等待,听得身后马蹄声响,扭过头一看,一队人马缓缓来到门前。乌丹一看旗子,立刻皱起了眉头。是月氏人的使者。

月氏人在门前下了车,一个身材高大,长相儒雅的月氏人下了车,左右看了一眼,然后大步走了过来。看着乌丹笑了笑,曲手抚胸施礼:“我是月氏使者赖普,不知阁下是?”

乌丹只好还礼,客气的说道:“我是匈奴使者乌丹。”(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

赖普哈哈一笑,抬起头看了典客府寺门楷上的匾额,然后让人上前通报,自己看着乌丹,似笑非笑的说道:“不是说匈奴人和西楚正在开战的吗?匈奴的使者怎么会出现在咸阳?”

乌丹微微一笑:“那只是误会而已,我是来向西楚王解释的。不过。我们被一只狗从后面咬了一口,这倒是真的。”

赖普抚着胡须,点了点叉:“你们匈奴人自称是草原上的狼,狼怎么会被狗咬呢?是你们这头狼变弱了,还是那只狗本来是一只熊?”

乌丹不屑的一笑:“狗就是狗。只会从背后下口,就算装成熊的样子。可是毕竟是狗,一打就会现出原形的。”

赖普笑眯眯的看着乌丹,眼里充满了讽刺:“可惜,匈奴人只怕没有这个实力了。”

“有没有实力,到时候阁下就知道了。”乌丹扭过头,不再理睬赖普。赖普也不在意,含着微笑站在门口。不大一会儿,穿着文官服饰的主使客(典客属官)走了出来,四下一看:“哪位是月氏使者赖普?”

赖普连忙上前施礼:“外臣正是。”

“大人请你进去。”主使客笑容满面的拱拱手。

赖普一笑,回头冲乌丹拱拱手,大步跟着主使客走了。乌丹气苦的跺了跺脚,无可奈何。又过了一会儿。又一个卒吏走了出来,冲着乌丹行了一礼:“请问阁下可是匈奴使者乌丹?”

乌丹连忙上前行礼:“正是外臣。”

“大人让你进去回话。”卒吏客气而严弃的说道。

“请带路。”乌丹明知自己和月氏的待遇不一样,也只得忍气吞声。今天典客大人能见他,已经算是意外了,还指望什么呢。他屏气吞声,跟着卒吏穿过长长的走廊小来到典客办公的正厅,正看到典客大人站在阶上,和赖普道别:“贵使安心在驿馆稍候,我会尽快安排你去面见大王。”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赖普笑容满面,挥手拜别,走之前,看了一眼憋屈的乌丹,仰面大笑而去。乌丹恨不得上去踢他两脚,却又不敢放肆,抢上一步,对着典客行了一礼:“匈奴使者乌丹,拜见大人。”

“进来吧。”典客皱着眉头。刚才的满脸喜庆消失得无影无踪,好象看到了一个麻烦制造者。乌丹不敢吭声小心的跟着后面,在门口脱了鞋,迈着小步走进正堂,然后在一侧的席位上恭敬的坐好,屏息垂目。听候发问。

“贵使对我国的礼节很熟悉啊?”典客有些意外的看着乌丹纯熟的动作。

“大人过奖,外臣边鄙之人。向往中原礼仪,略有涉及。”乌丹陪着笑说道。

“嗯,有向善之心,总是值得赞赏的。”典客抚着胡子,慢条斯理的说道。乌丹心中一宽,还没来得及说话,典客话锋一转,又不高兴的说道:“可是,你们匈奴人毕竟还是野蛮人,一点信用也不讲。年前刚刚跟我们和亲,和亲的女人网送到咸阳,我家大王正准备举行大礼呢,Zei8。COm电子书你们入侵的战报就到了,险些害得我家大王在群臣面前下了不台。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乌丹嘴里发苦,明知这件事是西楚人在下套,可是现在却分辩不的。他连连。头:“大人,这是误会。这是误会啊,我这次来,就是专程来向大人解释的。”

“解释?”典客一拍案几,愤怒的大声喝道:“怎么解释?你们出尔反尔,一面和亲,一面大打出手。亏得我军善战,才没有遭你们的毒手。就算这样,我们的损失也大得惊人,北疆各郡都送来了战报。将军们强烈要求出兵讨伐匈奴,在朝会上我这个典客被上柱国严厉指责,御史大夫要弹劾我,说我谎报边情,误导大王,险些就说我是与你们匈奴勾结了。再这么搞下去,我这个典客还做不做了?”

典客怒声斥责,案几拍得哗哗响,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乌丹大气也不敢出,一直等到典客发完了火,这才解释道:“大人,这次真是误会,给八八广来了这么多的不便。我匈奴实在是十分惭了叫奴的歉意。单于让我带来了一些薄礼,请大人笑纳乌丹说着,从袖笼里抽出一张叠好的礼单送到典客的再前。典客接过来扫了一眼,扔在案上,横了他一眼:“你们以为这点礼物很贵重吗?也就是老子两年的俸禄而已。要是贪图你们这点东西。老子丢了官职,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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