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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女汉-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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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晓晓在衣柜前纠结了许久,最终也没做出决定来,随便拿出一身浅色衣服,近来日头渐毒,不能再穿深色衣服了。

    “丫头?干什么呢?”

    醉老声音忽然出现在身后,吓得凌晓晓一蹦,深呼吸好几口才缓下心跳,“你要吓死我啊?”

    醉老啪地拍她后脑勺一巴掌算作惩罚,又问一遍:“看什么呢?”

    “看您老的衣服啊。”凌晓晓揉着后脑,龇牙咧嘴道,“徒弟对衣服一向没要求,但也不能一直穿您的,我想过些日子,您带我回北川的时候,把我的衣服都拿来。您说呢?”

    醉老早就想到这一层,优哉地合上小本本,说道:“回北川?你骗为师许下的承诺还想作数?别想了,为师已经派沧海下山去给你买衣服了,你就在山上呆着吧。”

    “哈?”凌晓晓将衣服团成一团扔到床上,“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你许下承诺的时候还没有醉倒呢,这也算在我头上?”

    “没错。”醉老坐回床沿,随手一挥,衣服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床头,一点褶皱都没有。

    凌晓晓自知拼不要脸拼不过他,只好放过这个问题,“大师兄下山多久了?”

    “你醒之后没两天,他就已经下山了。”

    “时间差了这么多也算在我头上?”凌晓晓掰着手指头数了三遍,“大师兄这些天根本就没有下山,我前些日子还见过他呢,倒是二师兄很久没见了。您是记错了吧?”

    醉老咦了一声,嘀咕道:“又认错了?”

    不会吧,醉老连跟了自己许多年的徒弟都认不出来?凌晓晓摸了摸自己的脸,想在上面揪出一个尖来,那样比较好认。正揪着,她忽然发觉不对:“师父,师兄下山已近半月,买衣服根本不用这么久,他又不可能去订做,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醉老反射弧简直是世界第一长,听凌晓晓说了,才意识到这点,不过他的关注点也是世界第一怪:“诶~他还真可能去订做了。”

    凌晓晓为之绝倒,嘭一声关上衣柜,拿起床上的衣服套在身上,坐在醉老对面,打算和他掰扯掰扯。但就在这时,响起来叩门声——门已经被醉老撞破,门口那人敲得是门轴旁的竹片。

    “师父。”来人是生脸,体貌中性,音色中性,凌晓晓一时没看出其性别,顿时升起一股亲切感。

    “唐木?”醉老挑眉,“进来。你不是下山玩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师父,”唐木无视凌晓晓热情的眼神,向醉老行礼后说道,“徒弟游玩时,路遇二师兄,他被困北川,命徒弟回来报信。”

    “北川?”醉老与凌晓晓异口同声,“他怎么会在北川?北川出什么事了?”

    唐木条理清晰回道:“师兄说是奉师父之命给小师妹取衣服,可是取了衣服将要走时,大批海盗来犯,瞬间围城,大肆掳掠屠戮,致死伤无数。天王地虎两位长老率众武者抵抗,但仍然捉襟见肘,师兄便留了下来,谁知一留就走不脱了。”

    凌晓晓站起来,握着拳,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傲云为何会专程去北川拿衣服,根本不必想,一定是被沧海耍了。掌柜的说过,海盗一般都是夏末秋初才会来犯,因为那时有粮食丰收,有丰腴的女人,今年怎么会这么早?况且有天宗选拔正在进行,他们怎么还顶风作案呢?而且听唐木的意思,这次还是来势汹汹,竟然可以压着我方打。

    醉老也要站起来,起到一半却又坐下,吩咐道:“跟我说没用,去告诉聂远风。”

    “已经禀报过了,宗主正调集合适人马,准备支援北川。”

    “城中百姓是否已安全逃离?”凌晓晓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没来得及,此刻都困在城中。”

    “围城几日了?”

    “已有十日。”

    “截止到你回来时,死了多少人?”

    “没有确数,平民大约死了其总数的五分之一,伤了四分之一,武者死一半,伤四分之一。”

    凌晓晓听得数目,心中震惊,海盗似乎并不是为生计而来,倒像是纯粹想打仗。城中大部分都是平民,毫无自卫能力,面对敌人根本就是引颈待戮,而作为守卫者的武者人数又远远不足。情况不容乐观,凌晓晓拉住醉老:“师父,只等宗主那边是来不及的,我们需要一队先锋,先去缓解一下困境,这次海盗目的不单纯,不能指望他们像以前一样,抢够东西自己回去啊。”

    “我知道!”醉老音调突然拔高,像一条被刮了逆鳞的鱼,“可这事不归我管!我管不了!”

    凌晓晓吓了一跳,继而火气一下被激起来:“我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我只知道此刻你徒弟也困在城中!你知道围城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迟早弹尽粮绝!你的确不必担心他是否安全,因为单人脱身极其容易,何况是他的身手!可是他不会那么做,不然就不会留下来!他会留到什么时候呢?你知道他会留到什么时候吗?以傲云的性子,不到百姓安全,不到弹尽粮绝,不到海盗驱尽,他不会离开!可他需要负责多大部分的战务?他一人办得到吗?与他并肩战斗的那些人都得用吗?他需要帮助!师父!”

    醉老捂住脸,手掌慢慢攥成拳头,青筋暴起。片刻之后,他站起身来,向外走去:“我去见聂远风,你待在这里,哪都别去。”

    凌晓晓上前扯住他的胳膊,收紧手掌,目光如炬:“带我去。”

48 请缨() 
“不可以。”醉老拂下她的手,“我知道你的心思,但北川危险,你又太弱,不论我还是聂远风,都不会放你去的。”

    “师父!”凌晓晓抓着醉老死不松开,恳求道,“我虽不是北川人,但那里有我的朋友和恩人,我实在放心不下,一定要亲眼确定他们安全。您放心,夕影会保护我的,而且我绝对不添乱。”

    醉老沉默不语,凌晓晓更进一步道:“师父的顾虑我也明白,我到这里已过半月,而除您与师兄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我的存在,原因除了您的私心,还有就是我来历不明,您在确定我无害之前,不能贸然让我与中心人员接触。然而短时间内,三言两语无法自证,徒弟在此以父母之名起誓,若我对天宗存叵测居心、行不轨之事,必叫我挫骨扬灰魂飞魄散永消于天地之间!”

    “誓也是能随便发的?!”醉老双目怒瞪,所有关心都是发自内心,瞪得凌晓晓心中一暖。醉老也知道她去意已决,又温和下来,“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说服我容易,却要如何说服聂远风?”

    凌晓晓心思急转,却没有万全之法,“弟子愚笨,并无完全把握说服宗主,但不去见他,就连机会都没有了。师父,我要去试一试。”

    醉老思索片刻,答复:“好。唐木,把北川具体情况说一下。”

    绝尘殿外,彩云漂浮,虹光飞舞,一派祥和。

    绝尘殿内,却是气氛诡异。正座一位中年男子,黑发白面,脸庞方正,正是天宗宗主聂远风;右侧四位男子,左侧二男二女,有老有少,皆是仙风道骨,目高于尘,乃天宗八大长老,他们正争论着什么。

    “宗主,”右首那位长老身着红袍,拧着两道粗眉,语气轻佻道,“自古以来,海盗就会在沿海一带抢掠财物,但也只是抢掠财物,并未发生生死冲突,想来,是弟子们在山上久了,没见过世面,仅是小摩擦就吓坏了,才传来求援信息。海盗粗鄙蛮夷之辈,能有多大能耐,呵呵,实在不足为虑。”

    聂远风还未开口,左首的女长老就驳斥道:“晥谷兄说话还是如此不经大脑,傲云乃是醉老席下二弟子,几百年前就四处游历,经的事比你头发还多得多,说他没见过世面,你岂不是还没睁眼的小婴儿?”

    被叫做晥谷的男子面色陡红,正要反击几句,就听那女长老转向聂远风道:“宗主,我认为,唐木带来的消息确实可信,请宗主多多抽拨实力可靠的人选,立即前去支援北川。”

    “多多抽拨,立即支援?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位于女长老身旁的一个青年男人斜倚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片光芒流转的幽蓝色叶子,慵懒道,“不过是海盗,此时正值选拔,那么多武者都聚集在北川,还收拾不了他们这些乌合之众?瑞阁长老,你是对天宗没有信心,还是对海盗高视过度?若是他们真的如此强势,那我们晚些支援,不也正好让他们替我们做了筛选。”

    “嘿嘿,想当然。”右侧最末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黑衣老头,脊柱佝偻,声音沙哑,“年轻人,考虑事情如此简单,你是怎么坐上这长老之位的?海盗常年生活在一起,而这些武者是因选拔才聚在北川,你说,谁是乌合之众?还筛选,等筛选出来,北川就死得没人了,天宗的名声也臭了。”

    这老头明显是个老资格,他一开口,在座众人便齐声应是,然后就都不说话了,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说时迟那时快,殿中众人还未为打破尴尬做出反应,银光一闪,醉老已经立于殿上,银光再一闪,身旁又出现一个比他矮半个头的少年。看到二人腰间一模一样的银腰带,包括宗主聂远风在内,所有人同时吸了一口冷气。

    这孩子,难道是醉老的儿子?没听说他有老婆啊。好奇心一起,九道神识就在凌晓晓身上扫描了几个遍,几乎同时,九人就发现了她的特殊之处。

    聂远风起身,快步步下台阶,向醉老微微行了一礼,问道:“前辈亲自前来,所为何事?”

    “自然是为我徒弟而来。”醉老拽拽的样子,与之前捂脸纠结的人简直不是同一个,“那孩子被困在北川了,我来听听你们怎么救他。”

    “正在商榷人数及人选,商定之后即刻启程。”

    “只是一队?”凌晓晓插话,引来九人齐刷刷的不快,她上前一步,念及醉老的辈分,只稍稍施礼,避重就轻道:“弟子凌晓晓,前些日子刚刚拜于醉老门下,来自北川。从唐师兄处听闻家乡有难,宗主正调集人马准备驰援,弟子虽不才,愿略尽绵力。刚才失礼,望宗主海涵。”

    听到她已被醉老收为徒弟,九人都身子一萎,那位老资格更是直接被椅子吞没。聂远风笑容和煦,问凌晓晓:“你似乎有些想法?”

    “是。”凌晓晓目光如箭,“弟子愚见,认为应兵分两路,一路先锋,轻装疾行,潜入城中安抚,伺机转移百姓;另一路于城外接应,二次转移,把他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回来接应先行队。”

    “听起来不错,但可行性太低。”瑞阁长老看着这个丫头,愣头愣脑的样子,竟跟自己年轻时有些像,“海盗封锁了北川周边通路,武者身上带有自身属性气息,无法掩藏,想要潜入而不被发觉,基本不可能。”

    醉老抖袖,惊喜地道:“巧了,早年我闲来无聊,做了些掩盖气息的药,那些药可能是不行了,但方子还在,再配出来简单得很。啊,放心,没有副作用。”

    手持幽蓝叶子的男人下巴扬起,对这一出场就不可一世的师徒俩很是厌烦,“就算如此,道路被封锁,潜入也是有难度的。”

    厌烦总是相互的,可凌晓晓清楚,要想让他们带上自己,就要让自己显得很重要,于是忽悠道:“封锁也不可能封锁全境,我对北川的环境了若指掌,哪里有什么漏洞都一清二楚,可以给大家带路。”

    在座都听出来了,出谋划策都是幌子,这个才是凌晓晓的目的。

    “要说带路,天宗难道没有北川人吗?你刚刚开始修炼,身上还带着伤,根本就是个累赘。”

    凌晓晓继续忽悠:“天宗有北川人,可近些年来,因为人类活动,北川环境变化极大,早已不是以前的样子,若由他们带路,只怕不知要走到哪里去。”

    晥谷嗤笑一声:“潜入潜入,可笑。天宗万年根基,人才辈出,杀过去就好了,还要你个毛丫头指路?”

    这种脑子不好使又自以为是的人,是凌晓晓平素最不愿产生来往的,可她现在不能表现出来,“您比我年长,考虑事情大概也比我全面一些。请问,我们去北川,是为了救百姓于水火还是杀海盗过手瘾?”

    “自然是救人。”瑞阁长老接话道。

    “是了,既然是救人,就不可以大摇大摆杀进去。”凌晓晓以手势辅气势,压下晥谷的气焰,“海盗明显是有备而来,登岸悄无声息,派一小队强攻海岸,大肆屠戮,吸引注意力,令派一队从反方向抢掠财物,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围了北川,趁我方被打得晕头转向,立即封锁所有通路,等城中人反应过来,已经晚了,食物消耗,消息断绝,持续的骚扰,性命威胁,他们很快就会撑不住,无论生理还是心理。然而现在距围城当日,已过去了十天,城中百姓早就崩溃了。”

    晥谷截口道:“所以啊,这时候,就更需要大声势,震慑海盗,鼓舞百姓。”

    “震慑这种事,一般只出现在两种情况下,一是弱势一方对强势一方无必胜把握时,先声夺人,以假象吓退强者;二是强者赢战后,对弱者进行非致命性打压,使他们失去再战的勇气。你觉得我们应该是哪种?”凌晓晓压住心中焦躁,耐心解释,“况且,海盗在选拔期间公然入侵,抢掠物资后还要围城,如此嚣张,明显有恃无恐,恐怕早已设计好圈套应对援击。所以贸然攻城,于我们并没有什么益处。我们要做的是,抽调精锐弟子,低调进入城中,偷偷转移百姓,始终保持敌明我暗,在他们眼皮底下将北川掏成一座空城。”

    宗主产生兴趣:“你要弃城?”

    “不,”凌晓晓目光狠厉,手掌狠狠一切,“百姓安全转移后,我方便再无顾虑,内外夹击,全歼他们。”

    宗主依旧微笑:“好了,这里面,只剩下一个环节是含糊不清的——路线。”

    凌晓晓心急如焚,完全笑不出来:“路线只有我知道。”

49 驰援() 
晥谷对凌晓晓极是不满,“身为天宗弟子,为天宗分忧乃是本分,而你,在跟宗主谈条件?”

    “是。”凌晓晓盯住聂远风,“不知宗主觉得弟子的意见如何,是否值这个条件?”

    “值。”,出人意料,聂远风答复的很快,惊得晥谷和捏叶男险些把脖子拗断,“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何以全城百姓为交换条件,也一定要跟去?”

    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凌晓晓脑中绷紧的弦松了一根,额角的汗水终于凝成了一滴,渗进了鬓发。“人之所求,一为利,一为情——我正是为情。北川有对我很重要的人,亲眼见过、亲自确认安全,我才会安心的人,在这种时候,我希望我能在他们身边。”

    聂远风的微笑真的和煦下来:“这样的心思,你可以明说,又怎知我不会答应呢?”

    “这个请求太过任性,稍有理智的人都不会同意,是我我也会拒绝。所以,我只好走曲线了,还望宗主勿怪。”凌晓晓压住飞奔回去收拾行李的冲动,再次向他行了一礼。

    “这都是唐木回去这一会儿功夫,你就想到的?”

    “是,时间太短,并不细致。”凌晓晓脑中风暴一直没停,充斥着种种突发状况及应对方式,把整个作战过程演练了很多遍。

    “你是否想过,若我不接受,你要如何说服。”聂远风很期待凌晓晓的回答,无论是或不是都无所谓,重要的是理由。

    “想过,不过您接受得比我想象的容易。若是到我黔驴技穷,您还没接受,或者您有更好的方法,我会自己去北川,不会软磨硬泡给您添堵。”

    聂远风赞许地点头,向醉老笑道:“前辈这次,真的又收了一个好徒弟。”又转向凌晓晓,“不过,年轻人,对天宗还是要多些信任。”

    凌晓晓耳边吹过天王阴鸷的理论,一句“我尽力”已经滚到唇边,硬生生换成了“是”。

    “好,你回去尽快将计划细化,做出来交给我。”

    凌晓晓留了个心眼:“跟您说没用,您又不会去北川,您挑好了人,我直接和他们说。”

    醉老和聂远风都哭笑不得,刚刚答应多一些信任,转眼这丫头就留了一手,聂远风挥手道:“随你随你,去吧。”

    “哦,对了,”凌晓晓嘱咐道,“请宗主选人时,选那些实力对海盗具有压倒性优势的弟子,多多益善,我们搞突击歼灭战,需要速战速决,人数与实力都不可马虎。”

    聂远风看她支使人的熟练姿态,觉得,凌晓晓才是宗主,自己只是个打杂的。这种想法太无稽,他赶紧把这师徒俩轰走了,眼清心明。晥谷此时站起身来,面色不爽,质问道:“宗主真的打算用那个丫头的方法?”

    “不错。”聂远风扬眉道,“她的方法很好,胜算大,代价小,为何不用?”

    “她小小年纪心思就如此深沉,与自己师门讲利益谈条件,将来必非善类啊!”

    聂远风目光追着凌晓晓,投向竹林方向,别有深意道:“这孩子如此简单,心思哪里深沉?况且这些年,难得出一个机灵的孩子,她需要机会。”

    “是……”晥谷眼神一闪,问道:“不知宗主要选什么标准的弟子、多少人前去北川呢?”

    “从各个属性中抽调中等偏上的二级弟子,要两千人,一级弟子五百人,再加上,唐木。”

    “宗主的意思?”

    “多一重保证。”聂远风负手立于绝尘殿牌匾之下,双眼虚起,那个凌晓晓,似乎并不知道什么唯一的路线,别的都是来真的,只有这筹码,竟然是用来诳人的。

    梦澜山后竹林中,醉老与凌晓晓相对而坐,各有心事。

    半晌,凌晓晓小心翼翼道:“师父,您与聂远风,是有什么过节吗?”

    “没有……吧,你怎么这么问?”

    “他表面上对您亲切,可并没有请您坐下,而且,在刚刚的对话中,他根本没给您说话的机会,额,就给了一次。这无论怎么看都不够尊敬长辈。”凌晓晓觑着醉老的脸色,见他面色如常,才继续道,“那八个人也没给您行礼,该不会都被您整过吧?”

    醉老扯扯嘴角:“想问什么直接说,别跟我玩什么迂回策略。”

    “那我就说了。”凌晓晓坐直一些,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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