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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女汉-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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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锦程眉毛一挑,戏谑道:“真是个痴情的女子,你老丈人有没有托付你找到她?”

    “什么老丈人,不要乱说话!”于思哲目光闪烁,斟了一杯隔夜茶一口灌了下去,“曼曼她从没离过家,这次又是孤身一人上路,以她的水平不一定护得了自己,若是碰上什么普通小毛贼还好,就怕是……”

    罗锦程赶忙安抚他道:“思哲你也别着急,天宗二位长老就在此地,曼姑娘她可能是来这里寻长老来了,她脚程不及你,又要躲着自家的人,慢些也是情理之中的。”

    于思哲又灌下一杯隔夜茶,摇头道:“我看了那信,清清楚楚就是上天宗去了,而且天宗规定,女子求师不同于我们有公开选拔,必须亲自上天宗去求,她一定是自己去了。”

    罗锦程将他手中的茶杯夺下来,又把那一壶隔夜茶放到一边去,拍拍于思哲的手道:“放心吧,曼姑娘脚程不快,走的大概是捷径,她又要休息,这一天时间也走不远。而且昨天二位长老已经给凌子暂时止住毒性,遣人送往天宗了,我听他们说只四天就可以将凌子送到天宗,走的应该也是捷径,两下里速度一比,算算时间,他们兴许能碰上。”

    于思哲抿抿嘴叹了口气,道:“希望吧。凌子受伤,曼曼出走,你我被陷害,南宫家也被拉了进来,还有选拔,这些事都赶在一起,总感觉不是什么巧合。”

    “若是巧合,我把自己挂城墙头上去!”罗锦程赌气地胡言乱语一句,凑近于思哲低声道:“我看,这是有人故意设的局,把我们几家都套了进去,为的就是那前三的名额。可他扯上南宫家是为了把你拉下来,瞄上凌子是为的什么,凌子并没有占用任何名额啊。”

    于思哲把他推回去坐着,徐徐道:“我们不知道这个局是什么人在何时给谁设的,不妨以你的逻辑反推——这个局是给你我二人设的。那么问题来了,谁会想要除掉我们呢?”

    “从时机和动机上来说,是左家!”罗锦程立即接话,语气肯定,可表情却捎带犹疑,“但做这么大动静,就有些不自然了,倒像怕人不怀疑左家似的。”

    于思哲点点头,半肯定半否定道:“若真的要除掉你我二人,在选拔之前才是最佳时机,众所周知选拔期间做小动作有什么后果,左家也不会做这种蠢事的。”

    罗锦程恍然道:“所以这个推测不正确,那,这个局是给谁设的?啊,难道是凌子?可是……”

    于思哲顺着他的话道:“凌子被天宗选上也才一个月左右,被人察知也就是一个月内,筹划这个圈套就是在更短的时间内。什么人能有如此魄力,为了一个尚无实力可言的小凌子,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策划出一个几乎把整个北川都拉扯进去的计划呢?”

    罗锦程揪着头发**道:“还是左家嘛!可也因为这样就摆脱嫌疑了啊,这不就又绕回去了?”

    于思哲抹了抹额头,好像冒出了冷汗似的,“你动动脑子行不行,还记得那把毒剑吧,记得上边的花纹吧,知道那象征着什么吗?”

    罗锦程回忆起那把剑上怪异的花纹,不觉扁了扁嘴角。那花纹极其简单,一条蛇缠绕着一块石头而已,虽有些眼熟,但并不多显眼,难道有什么意思不成?

    于思哲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忽略了这个细节,直接解释给他听:“那个花纹象征着静湖山庄,泽理大陆第一大杀手组织。凭他左家的财力,请的起吗?”

    听到“静湖山庄”四个字的瞬间,罗锦程心脏骤然漏掉了一拍,这个名字他不是没见过,作为一家势力的公子怎么可能没有了解过大陆上各大势力的相关消息呢,那花纹也不是什么蛇缠着石头,而是一汪泛起微波的湖水。但罗锦程当初也只是过了过眼,心想这种层次的势力哪会与他有瓜葛,也就没往心上走,略略一眼就算过去了。可世事无常,谁能想到如今就扯上关系了呢。

    静湖山庄一向行事诡秘,对外公开的只有几个固定的堂口和高的离谱的要价。外界对他们的了解更是少之又少,除非有钱有势,不然连一个堂口都找不到。

    若说唯一为人所熟知的,也就只有那出了名的高价了,不管雇主要求处理的对象是三大宗门的掌门人还是一个缺胳膊少腿的乞丐,只要他们同意这单任务,价钱就由他们定,而且基本上都是漫天要价信口胡诌,雇主还只有拿钱来的份。

    但他们的开价也是与绝妙的手艺和极高的信誉度相契合的,自静湖山庄存在以来,只要接下了单子,还没有砸过自己的招牌。

    罗锦程一怔,不自觉地就站了起来,前后踱了几步,惊道:“静湖山庄从没失手过,难道这次是故意放走凌子?不不不,难道这次的任务是伤而不杀,借凌子被刺搅乱北川选拔?天,什么人敢干这种事?”

    于思哲抿嘴不言,手里不知何时又捻起了一只茶杯,捻了两圈,重重往桌子上一顿,沉沉道:“只是扰乱北川选拔么?”

    罗锦程一屁股坐回去,不耐烦道:“于二少爷,四大佳婿之首,求您了,看穿了就快解释吧,这弯弯绕绕的比女子发式还乱,我最不愿去想了,你就别引我了!”

    于思哲瞥他一眼,道:“这个局是设给梦澜天宗的,凌子并不是目标,而是一封宣战书。这样看来,这个局并不是一个月内完成的,而是早有预谋,就算没有凌子,它也会搅乱这池春水,如今有了凌子这个大变数,倒给了它更为方便的捷径了。”

    “那么是谁干的,你有头绪吗?”

    于思哲不禁叹出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难怪你大哥二哥明争暗斗那么厉害,你却可以幸免,你这性格真是对他们一点威胁也没有。你自己想想,能够跟天宗对着干的,整个泽理大陆有几个,掰着手指头也数的过来吧?不是几家之一,就是互相联合,可无论哪个都是我们这些棋子惹不起的,你那乱转的心思就放放吧。趁着现在还可以选择置身事外,我们还是赶紧放手的好。”

    罗锦程却道:“思哲,你怎么现在糊涂了,事到如今我们还可以置身事外吗?北川已经被搅了进去,若果真如你所说,这个局是针对天宗蓄谋已久的,既然它已经开始运作了,那么不久之后整个大陆都会被搅进去,到时还可能逃出局外吗?那就连选择权都没有了。而且,或许你的曼曼还可以追回来,但凌子是已经彻底卷进去了,我的想法很简单,我是不会站在兄弟的对立面的,既然早晚都要站队,那么我要掌握这个先决权。”

    “锦程……”

    “思哲,你听我说,”罗锦程打断于思哲的话,直直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有出于家族方面的考虑,我也有,但是,我也很清楚,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才做抉择,你我肯定都会听从家族意志,站在凌子的对立面,那种感觉一定不会是什么好的经历,后半辈子就别想好过了。”

    罗锦程看于思哲挣扎的神情,凑近他,诚恳地说道:“思哲,我们早就被卷进局里了,逃脱不了了。这是一场豪赌,现在,家族未来或兴或亡,都在你我的一个选择上,我们看不到结果,但必须做个抉择。押大押小,买定离手啦!”

    本来还挺严肃的,但听到最后一句话,于思哲顿时啼笑皆非,忍了好一会儿才忍住。略沉吟片刻,便笑着点了点头。

25 变天了() 
罗锦程兴奋地一拍桌子,“好!其实如果没推测出这些事来,我们也是要奔着天宗去的,现在就更加志在必得!说定了啊!”

    于思哲敏感地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却又不知是哪里不对,心想自己还能被这缺心眼坑了?但前前后后的又将罗锦程的言行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原来直到说出“这局是给凌子设的”都是罗锦程算计着的。不禁失笑说道:“锦程,参赛众人哪个不是为那前三来的,你实在不必拐这么大一个弯来劝我。”

    罗锦程直愣愣看着他,明明已经满脸都是“你怎么看出来的”的惊愕表情,嘴上却说着:“不要自作多情,我都自顾不暇了,哪有心情精力劝你这四大公子之首?”

    “你呀,藏不住事情,就是放个婴儿在这都能看透了你。都暴露了还装什么装。”

    罗锦程只好作出一副招供的无奈表情,“说我好懂,倒像你有多高深莫测一样。外人看着这天宗弟子名额已是你囊中之物,可我都看的真真的,你的心思都在你的曼曼姑娘身上呢。自从知道家族的态度后,你就没有过再次冲击前三的念头。连于家老爷子老夫人都骗了过去,看你温和如玉,但你心里就是头倔驴,主意正着呢,没准都想着怎么让自己永远失去资格了,我说的对不对?”

    这个话头于思哲不会接,罗锦程也没指望他接,就继续说下去,“要不是家族生你养你恩情难偿,恐怕你都能把你于家从北川抹了去,以你的本性也许这都是轻的。但是,你这么做最后伤害的还是你自己啊,你仍然得不到你的曼曼,你也失去了让自己变得强大的机会,何苦呢?我实在看不了你消沉的样子,挺好的食材干嘛要放烂了它?所以要用咱们三个的情分把你捆绑了绑上天宗去。说句话不怕你不高兴,听到南宫二小姐居然出走去天宗时,我高兴大于担心,以为你会为她全力以赴,哪想你居然要把她找回来,又搞出个什么阴谋论要把……”

    “锦程,”于思哲突然有了反应,打断他的话,表情严肃得有些凝重,“有人给天宗设局,这是我的推论,也是你的推论,并非托辞。或许是杞人忧天,但也要认真应付。换句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要认为它是真的存在的。我们不知道这个计划有多大,也不知道它进行到了哪一步,我只是不想我们都陷入这场阴谋,但既然现在已经决定踏进去了,我们就要做好步步为营的准备。”

    他拍了拍愣怔着的罗锦程,让他回神,“不用这么惊讶,你不理家事,自然不懂这些明枪暗箭,咱们三家都你来我往暗潮汹涌,大的势力之间只能是变本加厉。

    “你放心,我是真的应了你,反正避不过,就如同你说的,这淌浑水我们要按着自己的心思趟。”

    罗锦程傻呆呆地坐着,有些回不了魂,面对这个并非托辞的阴谋论,根本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些什么想法,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想法,嘴巴蠕动了很久也没说出一句成型的话来,大大地吸了几口要镇定一下倒险些岔了气。

    真的有人会、有人敢阴泽理大陆第一巨擎梦澜天宗?这是个什么概念,蚍蜉撼树?抑或者志在必得?

    罗锦程没那个脑力去思索这种阴谋成行的可能性,晕晕乎乎地只感觉似乎有什么沉闷的东西压了下来,眼前都黑了,视线所及都渐渐暗了下来,直到于思哲再三叫他才好歹有了些反应。

    “思哲你可别耸人听闻,我让你吓得眼前都黑了,你快伸两根手指头给我数数。”

    于思哲啼笑皆非地把他拎到窗边,“少来耍嘴,反正是说给你听了,爱信不信。至于你眼前黑了,自己看吧,我到希望是你眼睛瞎了。”

    罗锦程眨眨眼,眼前虽然有各种物件的轮廓,但色调依旧漆黑一片,自然不可能是眼瞎了,可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看我一宿没睡,上天就把时间倒回去送我一个囫囵觉?

    “刚刚还是天光初露,怎么这一下又黑了?这也太快了,难道你于府有人正在施行暗属性或影属性功法?瞬间遮天蔽日,你我都没有发现端倪,这得是修炼到什么程度的人才能做到的啊!”罗锦程眯起眼睛,将功法内力运于双目,才把周遭景象找回来。却发现并非什么人施展功法遮天蔽日,而是天空自己压下大片大片的乌云,将天光完完全全遮住。看这幅度,至少整个北川及周遭几个城市都被笼罩了起来。

    “上到闭关十多年的老祖宗,下到洒扫庭除的下人,于府一个能做到这种事的人都没有。而且,若说是有人施为,怎么也要有个来向,这黑云却似凭空出现一般,实在是……”于思哲以凝视着这片黑暗,将神识都散了出去,却并未发现任何不自然的痕迹,反而是一股被压制的胁迫感直直打进了心里,如有实质,引得他一蹙眉不得不运功抵抗。

    此等天地异象,自然不可能只在于府范围内可见,。

    整个北川城内家养动物纷纷不安地冲撞着笼子,无数家禽家畜死在自己的冲撞下,只余神经性地一抽一抽。同时无数武者从栖身之地或奔出或飞出,紧张莫名、惊诧莫名地瞪着眼睛,凝视着这如同混沌初开的黑暗,运功抵制着铺天盖地而来的胁迫感,功力不足者已被压的喘不过气,更有甚者已失去比试能力,大概终生饮恨了,倒不如平头百姓只看得光线差异却无其他感觉来的幸运,世间祸福果然不可一概而论。

    不止北川城,泽理大陆一片漆黑,到处鬼哭狼嚎。黑云出现,无数不世出的强者隐士之流露出复杂神色,恐慌、无所适从、犹豫挣扎皆有之,终是一声长叹,待黑云尽去便将家人安置好,收拾细软离家而去,无论妻儿如何哭喊,也再不回顾。

    大陆一隅,不知名的黑暗深处,无数野兽争相嗥叫,声音凄厉绵长,隐隐有狂暴嗜血之感。随着一声力压群兽的悲鸣,嗥叫瞬间停止,一头似虎非豹肋生双翅的野兽一步一步郑重地走上了高崖,将军般俯视着台下,凡是被目光扫到的不论飞禽走兽全都立即身姿挺拔,如同令行禁止的军队,不闻一丝异响,更无一分违逆。似乎对台下士兵的表现很满意,那似虎非豹的将军缓缓将目光移了开去,两道精光射向了遥远的天边。

    “吼——”带有鼓励性质的嘶吼自将军口中发出,立刻得到台下的山呼海应,狂热的气氛霎那间充斥了这方天地。

    歇会儿客栈内,天王地虎一站一坐,神色复杂。

    “天王兄,”地虎皱着眉头,用脑子的神色罕见地出现在他脸上,“此等天地异象,你可能解读?”

    天王抿着嘴唇,嘴角下压着,许久才道:“不能……但,我隐隐感觉,这只是个开始。泽理大陆,大概要变天了!”

    “变天?!”地虎闻言一怔,看向手中萎靡不振瑟瑟发抖的信鹰,询问宗门的想法也只能打消了。

    此刻大陆北方,梦澜山巅,一座焕发着彩虹光芒的琼阁孤独地立在那里,其下云雾缭绕,其上可接苍天,不过此时接的是乌云,此处正是大陆第一大宗派梦澜天宗的主殿绝尘殿。天宗内出奇的安静,正该吸收天地灵气修炼的清晨,竟一个门人都没在修炼。宗主聂远风负手立于虚空,白袍乌发迎风飞扬,方正刚健的脸上是少有的凝重,目光仿佛穿透蜿蜒的时空般射向南方不知名处,眼神复杂挣扎,片刻之后挥袖飘回大殿,身影消失。

    此时此刻,致使整个大陆陷入天昏地暗的罪魁祸首之一凌晓晓正浑身是血地瘫在潘陶怀里昏迷不醒,对外界变化懵然不知。虽然满身伤痛,却露出三分恬淡安定,三分快意,剩下四分全是洋洋自得,硬是一分痛苦也不见,看的潘陶一愣一愣,这人都奄奄一息了还在得意什么?

    另一罪魁祸首正载着凌潘程三人极速飞翔,双翅一振下便是千万里河山掠过,漫天黑云竟丝毫未入它眼中,一丁点影响也欠奉,方向直线相北。

    不消多说,凌字成形的一瞬,便是黑云突然出现的一瞬,而如此大范围的黑云竟就是属于凌晓晓与这凶兽血契的天地异象!而且,恐怕还不止这些。黑云之外,宇宙星辰通通移位,眨眼间重新达到一个平衡点,星象变得一片混沌,互相之间的作用也变得复杂而不可察。

    由此而来的影响中,不可避免地加上了一条,从此星属性武者的功力终其一生也不得寸进,实力不济者甚至会渐渐退步,慢慢沦为普通人。

    不过此刻乌云下的人还什么都不知道,唯一给他们提示的只有心中那若隐若现的不安。

    潘陶程青曼亦不例外,二人神色沉重,更兼有兴奋之意,最多的却是茫然失措,二人并无太多江湖经验,更没有对于天地异象的理解,但二人同时感觉,从此之后,这片大陆上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似乎原定路线变了方向,伸向了未知的地方……

26 试探() 
黑暗只持续了不到一炷香时间,但如同它来的毫无征兆,去的也是奇快,瞬间就天光大亮,一时大陆上呲呜喊叫此起彼伏,凡是在黑暗中将功力聚于双目的武者都倒了霉,戴着夜视仪看曳光弹还有得了好?众武者轻则恍惚重则盲目,反正没一个舒服的了。经此一暗,又是一批武者无奈退出了选拔,恐怕这一届的比试要比往届结束的早上许多,凌晓晓若是知道自己干了这么一件大事,指不定怎么自恋呢。

    突如其来的亮光下,罗锦程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捂着眼睛哎呀哎呀叫个不停,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啦哗啦流了满脸,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若以这般模样再去于府门口蹲着就该有人扔钱了。

    于思哲比他好上一些,只是眼前偶尔有光斑闪现,运功缓了缓就已无大碍,打发走于老爷子派来的管家,简单帮罗锦程处理了眼部问题,就让他沿着进来的路出去,若是让于老爷子知道暗哨形同虚设可就有受的了。

    罗锦程出了于府,不顾眼睛还有些沙沙的疼,找到小厮让他回家报平安,自己径直奔向了歇会儿客栈。如斯天地巨变下,不知凌子状况如何啊!

    嗯,捎带着也把曼曼姑娘的事捅给两位长老,没准有她的消息呢……

    于思哲被老爷子叫去,照常问了些修炼进度自身安全的事情就让他回去了。于思哲心里奇怪,凌子受伤垂死一事由于消息封锁不及时,短时间就轰动全城了,父亲也该知道了,而且此事疑点颇多,他怎么就不近水楼台问一问当事人之一呢?

    但转念又一想,疑点虽多,却也不是无迹可寻,父亲虽不在现场,可自外围消息也可推测出这是有人在搅乱选拔秩序,自己也不过比他多些证据,能够知道有大势力参与其中而已。想到这,于思哲一愣,敢和梦澜天宗作对的又岂同小可?如此,就算没有什么证据也能推测出和自己一样的结论,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自己仍然太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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