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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窝里的冰美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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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莫残见状眼神一黯,独自收拾那份锥心之痛。突然,一只柔弱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掌。头一低,他看见南月儿那双翦翦水瞳,溢满深深的爱恋和不该有的倾慕眼神。

北莫残心口一惊,连忙把头转开。她……她怎么会……她应该还是个不解人事的小女孩啊。唉!心仪之人已别有所爱,而恋上自己的竟是从小看着长大,视之如妹的小丫头,这实在是一种讽刺,或者是上天有意的捉弄。

“有什么事快说,我没什么时间。”珍品和劣品一比较,雷非烈立见真章。

何媚儿嘟着性感的红唇抱怨说:“你好无情哦!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她不死心的将丰满的身子,硬要挤在两人之间。

“滚开。”他手一挥,把她推下石椅。“什么新欢旧爱,你有什么资格和云儿相提并论?”

好疼哦!何媚儿揉揉摔疼的手肘,将恶毒的语言藏在心中。“想我们在床上恩爱时,她还不知在哪里呢!”

“去你的恩爱,我付的银两不够多吗?”雷非烈怒气一转温柔的对龙云说:“云儿,那是以前的荒唐事,全都是过往云烟,你别在意。”

何媚儿嫉妒怨恨的眼光,趁他不注意之际,狠狠射向冷漠不语的头号大敌,但她口中仍虚假的说着令人作恶的言语,眼角刻意挤出泪滴。“原来是云妹妹呀!男人变心就像换件衣服一样快,上一刻还在枕畔喃喃情语,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姊姊我就是你最好的借镜。”

雷非烈大掌一拍,生气的站起身。“何媚儿――咱们是银货两讫的肉体交易,我几时对你说过什么情话?”这臭婊子什么话都敢说,无中生有的本事令人气绝。

“男人就是这样,搂着你的身子欢爱时,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一旦下了床,半点温情都不留。”何媚儿不怕死的挑拨着。

“你在说什么浑话,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的男欢女爱,妓女卖身我付帐,谁讲情不情。”

她假意的拭泪,呜咽的说道:“妓女也是人呀,也会动情的嘛!”

他不耐烦的说。“那去找别人呀!你的恩客多如羊毛,不在乎少我一人。”搞什么鬼,妓女会有心?“人家就是只爱你一人嘛!”何媚儿哭得更带劲,丝毫没察觉妆被泪水冲散了。

人家说眼泪是女人软化男人的利器,金刚钻也会变成绕指柔,尤其是梨花一枝春带雨的美人泣态,更能勾动男人的怜惜心。

只是何媚儿这一套在烟花之地勾引男人的把戏,不但不能引起雷非烈的怜惜心,反而让他更加厌恶。

他不悦的说:“有什么事快说,再牵扯一些下流事,我就把你丢下山谷喂野狼。”

这种女人不能对她客气。

她捂着心口惊呼:“你好狠的心,枉我一片真……呃……我说就是了。”他的脸色真骇人。

“我等着呢!”雷非烈一手将龙云拥入怀中,一手慵懒的平放在石椅背上。

妒火更盛的燃烧着,何媚儿恨不得把龙云拉下来,剐上千刀万剑,方能消她心头怨气。

“前些日子府卫的官爷上杏花阁饮酒作乐,一时醉酒失言说……”她故意朝雷非烈凝了一眼停顿不语。

他烦躁的说:“说什么?我没什么耐性。”拖拖拉拉的,她不困,别人还想要就寝。

身旁的云儿就是因为无趣,俯在他的怀中猛打哈欠,昏昏欲睡。

“你们两个月前打劫的货物,正是兵部尚书王垠德亲侄子的商行货品,他非常震怒的下令地方官,全力缉拿你们归案。”

原本何媚儿也不知道出手阔绰的枕畔恩客是土匪头,在一次意外中,她偷听到其他人泄了口风才得知。因为她知道雷非烈的真实身份,所以他每次一到杏花阁寻欢,就走到她房里过夜,纵情终宵,满足她饥渴的淫欲。

他不屑的说:“哼!小小的地方官兵,我霸风寨才不看在眼里。”屡次围剿,还不是无功而返。

“这一次不一样,听说尚书大人上禀朝迁派兵围剿,声势不比往常。”男人一沾了酒色,什么秘密都守不住。因此,她才得以知道这个消息。

虽然她怨恨龙云的得宠,但这都是暂时的,只要雷非烈看出谁对他比较有助益,这份宠爱马上易人而承。而且以霸风寨的权势,身为一寨之主有个三妻四妾也不为过,她不介意和人共夫,何况寨内多得是男人,她随时有递补者。

他一点也不在意的说:“是吗?一群只会叫嚣的狗。”以霸风寨优越的地理环境,他们光是充满沼气的密林那一关就过不了。

何媚儿见他不痛不痒的表现,接着说:“这次有武林人士加入围剿行列。”

雷非烈倒是没料到这一着棋,眉心微微一皱。“是哪一方人马?”

“好像是什么山庄的?”何媚儿当时没听清楚,就被急色的官爷压在床上。

久久不开口的东方威开玩笑的说:“该不会是斜剑山庄吧!”

何媚儿一听,就是这个名儿,连忙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就是斜剑山庄。”

“什么?斜剑山庄?!”

斜剑山庄高手如云,光一个龙云就整得寨里人叫苦连天,苦不堪言。众人的心顿时沉到不见底的深潭。

第六章

“斜剑山庄?!”

龙云在昏昏沉沉之际,似乎听到了这个字眼,她抬抬快合上的眼皮,满怀疑惑的看着一群垮着脸的大男人。

“我刚好象听到有人提到斜剑山庄,斜剑山庄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是谁走岔了路,错入地狱之门?原则上,她是不会担心山庄的安危,因为只有想死的笨蛋,才会向斜剑山庄挑战。

斜剑山庄的人装傻的本事一流,整得人哭笑不得的落荒而逃,而且个个都是顶尖中的顶尖人物,招惹到他们的人是自掘坟墓,所以用不着她为他们多操份心。

“斜剑山庄将会合官府围剿霸风寨。”雷非烈重复何媚儿刚才说的话。

龙云更加疑惑的半眯着眼。“你说的那个斜剑山庄很熟悉,是我认为的那座疯人院吗?”

他肯定的答复她说:“就是位于杭州城内的斜剑山庄。”

她捧着肚子大笑。“哈……哈……你们……想要笑……笑死我呀!是谁日子过……

过得太清……清闲,想出这个……笑话……逗……逗人开心……“

太好笑了,那群“闲人”大爷们,忙着逃难都来不及,岂会将麻烦揽上身。讨伐山贼?!他们自己都比山贼更恶劣,更像贼头。

众人以为龙云会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冰山第一次张口大笑是这般光景。

何媚儿见自己的好意通报,反遭她耻笑,非常生气的说:“你在笑什么?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

她笑声方歇。“是谁告诉你,斜剑山庄的那群痞子要和官府合作,围剿霸风寨?”

他们不反过来和官兵作对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睢阳城守将,他可是一位副将军。”何媚儿得意洋洋的斜睨她,表示自己“交游”

甚广。

“好吧!我就当他们太无聊想找人玩玩。烟、霞是不屑为之,雾正值新婚期,她的粘人精老公肯定不放行。冷刚又太木讷刚直,不会玩官兵捉强盗的游戏,剩下的全在被窝里和老婆亲热。请问,谁是斜剑山庄的代表?”

瞧她如数家珍似的说着,好象她和斜剑山庄的人十分熟稔,不禁令何媚儿怀疑在心。

“你认识斜剑山庄的人?”那可是天下第一大庄,连皇上都赞誉有加。

龙云轻咳了数声,掩盖欲泄而出的笑意。“不太认识,但都见过面,全是些上不了台面的跳蚤老鼠。”

何媚儿觉得不可思议。“跳蚤老鼠?!你……你没吃过猪肉至少也看过猪走路,斜剑山庄的名声响亮……”

雷非烈止住她的话。“好了,何媚儿。你不用多舌,她比你更清楚斜剑山庄的事务。”四冰美人的商誉众所皆知。

龙云不悦的说:“你很扫兴耶!雷小蛇。人家赞得正起劲,打断别人的赞美是一件不礼貌的事,看来你必须上一堂礼仪之课。”

小……小蛇?!“你这个臭女人敢侮辱我的烈,他可是山中老虎呀!烈,你该教训教训她。”何媚儿替他打抱不平。

雷非烈笑笑不在意的揉揉怀中宝贝的发丝。“我的云儿想怎么都无所谓。倒是你,不许再污蔑我的女人。”

“她这么羞辱你,难道你不生气?”何媚儿心底的妒怨又加深了数分。

“这不是羞辱,是我们谈情说爱的方式。”他接着低头一啄,气煞旁人。

北莫残此刻心已冷,悄然退出这一片心碎地,南月儿见状,也跟着他身后离去。

“老大,你们节制一点,我和古风还是枕不成双的单身汉子,受不得此等香艳的火辣场面。”

何媚儿的脸色一下子刷白,似乎听到梦破裂的声音。“你们太……太……太登对了。”她是恨得想说太过分,但话到嘴巴里一转竟成好话。

在欢场中打滚多年,什么样的男人她没见识过。此刻他贪新恋鲜,浓情蜜意,一旦新鲜潮消褪了,还不是回到经验老道的旧情人怀中。现在忍一时之气,表现出不计较的宽容风范,日后再一起算总帐。

龙云气呛了一下,由衷佩服何媚儿睁眼瞎话的脸皮深厚,刚才明明气得直咬牙,只差没咬出血而已,现在却完全变了个样子。

其实她长得还算可以见人,丰臀细腰盈胸,华丽稍嫌花稍的大红薄纱,把肉欲美展露无遗,稍具兽性的雄性动物会迫不及待的纵欲其中。

唇上的胭脂涂得又厚又艳,性感中带着欲望,一双狭长勾魂的丹凤眼,眼角处微微上勾,标准的桃花媚眼,最佳荡妇的写照。

换句二十世纪的说法,何媚儿是最佳情妇的典范,黑道大哥身边的暖床工具。

“你刚提到斜剑山庄与官府联手,那个负责洽头的人是谁你还没说呢!”龙云想知道是谁有闲踏这淌浑水。

“就是向当家的。”何媚儿曾有缘错身而过,立刻折服在他的俊朗下,可惜使君有妇,不曾见怜。

“是他!”龙云早料到他输不起。“你确定是那个长相猥琐、小里小气的大鼻子男人。”

“什么小里小气,向当家的人品出众,才富五车,气宇不凡,是卓立伟岸的人中之龙!还有……”何媚儿赞个没完。

“好了好了。”龙云痛苦的捂起耳朵。“向小人的伪装很高明,难怪你会受骗。”

天呀!“缺点”真多。

“什么伪装,他是……”

“真小人。”她替何媚儿接话。

真小人――行小人行径,一切合于小人守则,躲在暗处放冷箭,打死不承认心黑,直道他人诬陷。

假小人――心里怨恨不已,想象上千种欲致人于死地的毒招,却没胆行动,背地里暗自饮恨。“云儿依你看,那个姓向的会不会带兵来攻寨子?”雷非烈不忧心是骗人的。

“这么说吧!到寨子来作作客是必然的,但是要他费力气的事,下辈子投胎再说吧!”

“你的意思是他不会和官府联手?”南古风问着。

“狡猾阴险是他的黑暗面,不做损己利人之事,所以你尽管放宽心,他还不敢和四冰美人作对。”龙云有这自信。

南古风放下一颗心。“说得有理,哪有自己人打自己人的道理。”龙云可是斜剑山庄的女总管。

她摇摇头。“此言差矣!向景天和我近来有笔仇恨在,说不定他会针对我,使点小手段。”不防君子得防小人。

雷非烈一听两人有仇,紧张得忙下防守命令。

她阻止他。“别慌了手脚,不会有事的,他不至于会伤害我。”顶多开开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罢了。

“可是你说和他有结仇。”教他怎能心不慌,云儿可是他的珍宝。

龙云淡眉轻轻一挑,似笑的眼眸嘲弄他的慌张。“你知道我和结下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吗?”

“你说。”

“赌注。”她一言以蔽之。

雷非烈不解的眉拢成山。“什么意思?”

“前些日子我和他以雾的情感归向打了个赌,结果全庄只有一个赢家,那就是我。”

她赢得很“愧疚”。赢取傻瓜们的家当没用什么心思,赢得她很唾弃自己,居然不必用到大脑――真是愧对自己聪明脑袋。

他不解。“打赌?”她又吊了他一次胃口。

“一赔十哦!”龙云觉得这只是小小的财富而已。

“那不多嘛!才一赔十而已。”在雷非烈的想法里,赌注应该不多。

“是呀!是不多,我才丢一张十万两的银票在他面前。”对她来说这种小赢不算赢。

十万两?!十倍?!“你……你赢了……一……百万……两?”他张大了嘴。

“小意思、小意思。”她又用不到银子,一切需要皆由斜剑山庄支付。

“天呀!老大,她比我们还富有耶!”一个赌注赢了一……一百万两,东方威为之咋舌。

“难怪人家要记仇,你挖光别人的棺材本。”一百万两!南古风无力的说道。

“斜剑山庄什么都多,地多、物多、人多、银子多,你不用替他担心没银子买墓地,埋他那身臭皮囊。”

“你讲得好无情哦!好歹你也是斜剑山庄的人。”赢了赌注还咒人死,南古风觉得她有够缺德。

“错,我是领有俸碌的龙二总管,但不是斜剑山庄的人。”她是龙门之人,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是龙门徒众的宿命。

“龙二总管?!你是四冰美人之一龙云?”一直被忽略的何媚儿,一脸错愕的指着龙云。

她……她居然是江湖传闻中的四冰美人,比男人还精明的女中豪杰,出手绝不留情,标准的江湖儿女作风。

面对这么强劲的敌人,何媚儿倍感压力。

“你怎么还在这里?古风,送她出寨。”雷非烈一回头,才记得她的存在。

“是,老大。”南古风早就想把她丢出去,满身廉价的花粉味真呛人。

“我不要,人家好不容易才见到你,我才不走呢!人家要留下来服侍你,谁能比我还了解你的需要呢?”眼色暗相勾,娇波横欲流,何媚儿不死心的轻卸肩上红纱,意欲以惹火的身段,勾起雷非烈的欲望,因为她知道他欲望有多强烈,只要她轻轻一撩拨就失去自制力。

只是这次她估计错误。以往他之所以没有太多前戏就硬上,是因为他堆积过多的精力待发泄,不想浪费时间在讨好妓女身上,只想快些解决掉体内过盛的火气,但现在可不同了。

“古风,你还不行动。”雷非烈不耐烦的头一偏,视若无睹的拉着龙云欲离去。

何媚儿蛇腰一扭,挡在他面前。“我辛苦的来通风报信,你怎么可以这们待我?”

他吩咐道:“古风,顺便拿一万两给她当报酬。”这女人要的不就是这些。

她眼眸半垂,故作娇弱的:“这么晚了,你要人家一个女孩子走夜路是很危险的。”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雇辆轿子送你回杏花阁吗?”雷非烈暗忖着。有危险的是路上的男人吧!

“至少也要留人家住一宿嘛!摸黑回去会引人怀疑的。”她还在努力朝不可能的梦前进。

“你……”他不知该怎么说,因为她说得有几分道理。

“你就让她留下来嘛,让女人失望是男人的失败,明天再送她回去吧!不然会成为‘忘恩负义’之徒。”再坏的女人,也有可取的地方。何况有她的通风报讯,龙云才有机会准备“礼物”,迎接向景天那只老狐狸的“偷袭”。

“既然有云儿说情,古风,你先随便找个房间让她住下,明天一早再送回杏花阁。

云儿,我先送你回去休息,看你一脸倦态。“雷非烈不舍的望着龙云疲倦的脸。

何媚儿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雷非烈大手一推,推向南古风的禁锢中,他则不带一丝温情的走向寒月居。

※※※

夜是那么深沉,那么黑暗。

在灯火皆灭的深夜里,月光照射下有道鬼鬼祟祟的影子,躲躲藏藏怕人看见似的踮起脚跟,悄悄的往寒月居方向潜行。

熟睡中的龙云,在睡梦中依然保持高度的警觉心,当听到房外有一丝细微的足履声时,她便清醒了。

起初她以为是向景天摸进来,准备报“一张”银票的仇,但是来者的动作太过滑稽,手脚太不灵活,完全没有练家子的气息在,一看就知道是不会武功的寻常人。

等了老半天,才见“他”撬开了门闩,偷偷的靠近床畔,浓郁野艳的香味扑鼻而来,龙云当下了解这个“他”是“她”。

而在霸风寨唯一有此大胆作风的女子,也只有出身风尘烟柳的何媚儿。

一抹诡异的顽皮心思闪过眼底,龙云左手轻轻捏碎刚提炼的蓝紫色药丸,指尖一挑,细末在帐幕内散成无形,一切都在眨眼间完成。

屋内未掌灯,幽幽暗暗的床上,有具忽明忽暗的人形躺在那。何媚儿卸下全身衣物,赤裸着身子掀开帘幕,小心的拎起棉被的一角跨进去。

见身侧的人儿没有反应,她心喜的将身子靠近,一只细手慢慢的摸上小腹,轻巧的解开亵衣,顺势往上挑逗“他”的敏感带。

咦?烈变瘦了,皮肤滑嫩如丝?好像……女人的身体?怎么会这样呢?他用了什么仙药不成。

再往上摸,不对劲的感觉让她有了片刻的迟疑。为了达到目的,何媚儿继续往上摸索,柔软圆细的触感令她一怔,再迟钝她也知道手中握的是女人的乳房。

“啊――你……”何媚儿惊吓得连人带被滚下床。他怎么变成女人了?

“好吵哦,我就知道你有特殊癖好,所以乖乖的任由你摆布。上来嘛!我们继续,我好喜欢你的抚触哦――”龙云故意装作“女同志”的说。

“你……你有毛病,我才不……”好……好恶心,她……她是……

“发生什么事?”雷非烈一听到尖叫声,随手拿了件外衣披上,马上从客房奔到主房点燃油灯。

“啊――”室内一亮,何媚儿又吓得尖叫,连滚带爬出去,顾不得衣衫不整,以为雷非烈有毛病,一下子女声,一下子男音。

“何媚儿?!她到寒月居做……啊!该死,她是来献身。”同样的手法,居然笨的重复使用。

龙云扬扬眉。“哦!你很了解她嘛,我还以为她是来聊天的。”人走了就算了,连棉被都拿走了。怕冷叫人加床被子嘛!干么抢她唯一的一床棉被,真是太不够意思,枉费还让她自我消遣一番。

“你没事吧!”

她淡淡的说:“除了失身之外,应该没事。”白痴问题,两个女人能出什么事。

雷非烈没好气的走近半垂幕帐的床边。“你正经一点的回答会少块肉吗?”

“好吧!我少了一床棉被,麻烦你了。”她觉得夜里满冷的,没御寒厚衣容易受寒。

“少了一条……你没穿兜衣?”撩起帘幕一角,他眼睛倏亮的发现她胸前全裸。

“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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