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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窝里的冰美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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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看上莫残是他的福气,不惜福的男人是没福气享的。”她认为让女人伤心是不应该的该判刑。

“你……你怎么知道我爱的是莫残哥哥?”南月儿惊讶的猛抬头,不小心露出颈部刻意掩饰的红淤。

这下龙云不得不忧心了,她不会愚味到不懂那代表什么,难怪这丫头一大清早哭丧着脸,跑来问她一大堆情呀爱的。

莫残也太糊涂了,虽月儿的外形已发育得十分成熟,但她终归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一个才刚及笄的小姑娘。光看她浮肿的眼眸,就知道她八成哭了一夜。

“明眼人一看即知,放心,你的莫残哥哥不是无情之人。”龙云认为以他的为人,定会负责任。

俗语说,说人人到,说鬼鬼排队。喏!那个惹月儿心闷的男人不就来了,还带着一脸悔恨的表情,可见他有点良心,懂得羞惭。

“云姑娘,对不起,打扰了,我有点事找月儿。”一进门,北莫残的视线就锁住一直躲避他眼神的南月儿身上。

早上酒一醒,他发现自己未着寸缕,失态的横躺在床上,这是以往自制的他不曾发生过的事。让他更加讶异的是床上及自己的私处染有干涸的血渍,他当下便明白自己铸下何等错事。

而寨中只有两位云英未嫁的姑娘,除了龙云就是南月儿。以老大的忍耐力而言,他甚至怀疑龙云已非完璧之身,所以他脑中第一个浮起的面容就是南月儿。

龙云故作无知的问。“月儿呀!你找她有什么事?我能听听吧!”

“这个……呃!是私事。”北莫残为难的不敢直视她,目光不定的藏着心虚。

“你和月儿妹子之间有什么我不能听的私事吗?难不成你们当我是外人。”她是有意要刁难他。

他额上有颗汗冒出,手心带着湿润。“不是,这只是一件小事,只和我与月儿有关。”他想,以她的精明,怕是看出了端倪。

“月儿妹子的事,就是我这个做姊姊的事,不要当老天都没长眼。”她就喜欢看人不知所措,冷汗直流的丑样。

北莫残心一惊,汗流得更急。“能不能让我和月儿私下聊聊?”月儿会告诉龙云吗?

接着他自嘲的想着,以龙云的干练聪颖,岂会看不透月儿的透明心思。

龙云心想,总得先问问本人的意思。“月儿,你认为呢?”

“我……我不知道。”南月儿猛绞着手指,就是不敢看他。她不知道该用何种面目见他,心中惶恐不安。

“这样好了,我去玩玩水,你们面对面把心敞开来讲,千万别憋着。”龙云看看这个,再看那个。感情的事,还是由当事人自己来看个明白,不然她一个处理不当,落个两面不是人的臭名。

“云姊姊,你别走。”南月儿一慌,紧捉着她。

拍拍她的手背,龙云安慰的说。“不要怕,云姊姊就在门外。莫残,给我像个男人,懂吧!”

北莫残了解的点点头。“我会的。”

房门被轻轻合上,屋内只剩一对不语的人儿,好半刻才有人开口打破了僵局。

“昨夜……那个人是你吧!”尽管他心中早已有数,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南月儿怯嚅嚅的如蚊鸣,脸红似霞。“我……我不会怪……怪你的,一切都是我……

自愿。“

“傻瓜,你该推开我的。”北莫残不忍的将掌心盖住她发抖的小手。“莫残哥哥对不起你。”

一幕幕光景在两手接触后浮现,清晰而教人羞愧,一点一滴都鞭策着他的心,他无法置信自己竟然如此残忍的对待她,此刻他耳边还传来她当时的啜泣声。

“没有关系的,因为我只能用这种方式……爱你。”她下唇抖动着,眼睛还是看着地上。

北莫残猛然将她拉进怀里,心疼的抚摸她的头顶。“傻月儿,我不值得你爱这么多。”

南月儿在怀里摇着头。“值得,真的值得。我就是爱莫残哥哥,没有后悔的只想爱你。”

“傻丫头,你真傻。”他无法不被月儿的深情感动。

一个处子甘心将贞操奉献给一个伤她心的男人,此等痴傻之事教人如何不动容,他被她的痴心折服了。也许他曾心系龙云,但那乃是遥不可及的痴梦,如镜花水月般易碎,只有怀中的傻丫头,才是他该珍惜怜爱的。

“我会负责的。”

负责?南月儿不解的抬起头。“负什么责?”

“一会儿我找古风提亲,顺便把婚期定下。”他眼神似有若无的瞄瞄她的小腹。

“这……这就是你所谓的负责?”照理说,她应该是高兴的,可是她的心却是沉重不堪。

“经过昨夜的事,成亲是必然的结果!”他想,也许她腹中已孕育了新生命。

“你娶我只是因为……责任?”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她宁可远远的爱着他。

北莫残挑高她的下巴,执意要她正视他,只因他听出她声音中的苦涩、酸楚、压抑和哭泣――在心底。

“我不想骗你,我的确爱过云姑娘。”见她眼神一滞,他紧接着说,“但我会将这份感情升华为友谊,因为……我有了你。”

“你是说……你……爱……”一抹希望在她眼底升起。

他低叹了口气,“以前在我眼里,你是个惹人怜爱的小妹妹,现在一下子要我接受你是一个女人是有点困难。不过给我点时间,去适应心态上的改变,我想我会爱上你,以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身分爱你。”

“够了,有你这些话,我的执着是值得的。”南月儿眼眶含着泪,嘴角挂着一朵好美的笑脸。

“傻丫头,现在我可以去找你哥哥提亲了吧?”他用指背抹去她眼角泪滴。

她真可爱,为什么以前他没发现她的笑容是这么纯净、无邪、这么动人心弦,而且……无悔。什么时候小女孩长大了,长成一位娉婷玉立的佳人,而且经过昨夜的洗礼,更出落得娇妍如花,就像……就像……一个女人。

“提亲?!要这么快吗?”她不好意思的掩着面。

北莫残笑着在她额上啄吻。“不快一点,咱们的宝宝可会提前喊爹娘的。”孩子,多么令人振奋的事。

“怎么会有……宝宝?”南月儿清澈的眼神中写着无知。

看到她眼中的无知,北莫残在心里怒斥自己一番。“你忘了昨夜那件事?呃!做那件事会有……宝宝。”

“你是说我肚子里有孩子?可是怎么会呢?”她不解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

“嗯,这个嘛!还不能确定是不是有孩子……哎!以后我再解释好了。”真麻烦,他有一个天真的小娘子。

“哦――”她有些失望,倏地脸上恢复光彩,“我可以问云姊姊,她很聪明,什么都知道。”

龙云?!“不行不行。”北莫残的脸一下子涨红。“这种事不能问她。对了你没把昨夜的事告诉云姑娘吧?”千万说不得,那个女人对他相当不友善,尤其是她若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伤害月儿的事,搞不好会在他身上试毒。

“没有。”

“那就好。”他吁了口气。

※※※

水波潋滟,溅起无数水花。

无聊的龙云伸手撩拨冰凉泌肌的流泉,让透明清澈的玉液从指缝间流窜,一次又一次,重复得令她想找人发泄发泄,打发一下时间。

“云儿,你在干什么?捉鱼吗?”雷非烈弯着身,好笑的凝望呆坐在石上的龙云。

“我跟这些鱼没有仇。嗨!古风、小威威,你们也来凑热闹呀!”她见来者几乎全员到齐了嘛!

“我叫东方威,你可以叫我威或是阿威,不要叫我小威威。”东方威气红了脸,双掌握成拳挥动。

“知道了,小威威。”她懒懒的伸伸腰,侧身趴在有一人高的平石上。

“你……你欺人太甚。”侮辱人嘛!他可是昂藏七尺的大男人哪。

“等你像个人再说吧!还有……我给你的功课完成了吗?”

三个“学生”中,就属东方威进度最慢,因为他的天分最高却最懒,南古风则不甘被讥笑而加用心。雷非烈更不用说了,有爱当教鞭在背后鞭策着,不过他也是为了在心上人面前争口气。

“呃!快……快完成了。”在这女人面前,英雄也会气短,何况东方威不是当英雄的料。

“笨蛋。”她幽然的轻启樱瓣。

“我不是笨蛋!”他手臂上青筋浮动。

龙云具羞辱意味的手晃了一下。“我了解,你不是笨蛋,因为那太侮辱笨蛋了。”

“龙云――”东方威为之气结。

雷非烈大吼一声。“威――克制一下你的脾气。”真受不了他的温吞脾气被云儿磨得有点“火候”。

东方威不平的说。“老大,你太偏心了,是她先招惹我的。”什么嘛!见色忘义。

“我是偏心如何,想揍我不成。”雷非烈眉一扬,饱含威胁的睨着他。

“我……哼!我是不屑,不是打不过你。”他自己找阶梯下。

龙云不耐的坐直身子。“好个不屑,不打打看怎么知道谁才是老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看狗咬狗,是否会咬出一嘴毛。

“云儿――你哦!少煽些火好吗?真拿你没辙。”雷非烈宠爱的对她笑笑。

“老大,你太宠你的女人不成啦,以后受苦的可是你自己。”南古风实在看不惯老太太放纵他的女人。

“无所谓,自己的女人嘛!我不宠谁来宠。”宠溺小云儿是雷非烈的最爱。

“你们两个‘男人’,请记住我这个‘女人’很会记恨。”“女人”来“女人”去,当她是隐形人吗?

两个男人讪讪然的傻笑,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免得被点名,被试些奇怪的“小东西”。

“对了,云儿,你的房门干么关着?”雷非烈觉得实在有够诡异。

“没办法,寒月居是姻缘地,谁都想来捻捻月老的长胡子。”而她是代职的红娘。

“你在说谁?”寨里几时有人配对配到寒月居?他怎不知。

“你自己瞧瞧。”龙云指指刚打开门,相偕而出的北莫残和南月儿,他们手心还交握着呢!

“莫残和……月儿?!”有可能吗?东方威和南古风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蓦然南古风一个箭步,怒气冲冲的冲向北莫残。“你……你……你和月儿是怎么回事?月儿,过来。”他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两人隔开。

北莫残早已有心理准备,他知道南古风听了一定会生气,他也作好挨揍打算,挺起胸膛果敢的迎向南古风。“我想娶月儿。”

“什么?去你的。”南古风一拳挥出去,击中他的下巴。

由于他处于被动不还手的地位,更激起南古风的怒气,连连出拳攻向只闪而不还手的北莫残,急得南月儿急跳脚,一意想去护佐心上人。

“别去,让他受点教训。”一只纤柔的酥手,拉住她的细白小腕。

“云姊姊,莫残哥哥会被大哥打死的。”啊!又被打了一拳,一定很痛。她在心底替他疼。

“那个家伙骨头很硬打不死,让你大哥打几下消消气也好。”重点都没打到,害她手痒痒的。

“可是大哥出手那么重。”南月儿一颗心紧揪着,恨不得冲过去。

她淡淡的说:“谁教他只有一个妹妹,这是恋妹情结作祟。”而且还是个众所认知的“小妹”。

一个轻扣敲上龙云的侧额。“又在胡说些什么,古风哪有恋妹情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给我说清楚。”雷非烈不解的问着。

雷非烈和东方威只是站在旁边看热闹不插手,毕竟他们不了解实情,而且这是他们有“家务事”,外人不得介入,免遭波及。

龙云白眼一抛,表示她会报复。“你没长眼睛吗?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你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女人?!月儿还是小女孩。”他们……是不是搞错了?他猜想着。

“原谅我不能赞同你的‘理论’,小女孩早就长大了。”龙云觉得这些男人全瞎了眼。

打了好一会儿,南古风打到手软,气喘吁吁的甩甩有点痛感的手臂,火气是稍减了些,而南月儿依旧含着不谅解,目光冷厉的直射她的大哥。

下戏了,龙云也就没理由绑着南月儿这小可爱奔向她的情人。

“莫残哥哥你疼不疼,都肿成这……哎――大哥,你不要拉我,你怎么可以把莫残哥哥伤得这么重。”

“重?!我还没打过瘾呢!你听听那小子说的是啥鬼话,居然要娶你。”南古风真想再打上几拳。

“我要嫁给莫残哥哥。”

“什么?他疯你也跟着疯了不成,你还是个孩子,哪懂大人的事?”他猜想一定是莫残使坏,欺骗小妹。

南月儿非常坚决的说。“我爱莫残哥哥,我要嫁给他。”

“爱?!你才十六岁耶!”半小不大的奶娃儿,敢在他面前提起“爱”这个字。

“我快十七岁了,而且和我同年龄的女孩,大都嫁人当人家的娘了。”她不解为什么大哥不愿正视她已经长大的事实。

“你反了!对大哥这么说话。你知道莫残大了你几岁,十来岁耶!要不是他和我同辈分,生你这么大的女儿绰绰有余。”南古风觉得小妹真是不懂事,想嫁人也得看对象,再等几年何妨。

“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爱他。”她用力甩开大哥的手,跑到北莫残身边,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你……老大?!”南古风还想去捧打鸳鸯,却被雷非烈制止。

“古风,你太激动了。凭良心论,你认识的单身男子中有谁人品条件比莫残好的吗?”

“这……是没有。”这点他不否认。“可是月儿才十六岁,她还年轻。”

“年轻并不表示她不能爱人呀!而且莫残的为人你还信不过吗?小月儿嫁给他不怕会被欺负。”

“他敢――我先拆了他骨头。”父母早亡,留下个稚龄妹妹托付他照顾,一晃眼,十来年过去了。记得她才刚学会走路,如今已亭亭玉立,到了婚嫁的年龄。

雷非烈继续游说道。“对啦!嫁给莫残,她还是和我们住在一起,有你在一旁看着,料他也不敢胡来。”

这点说动了他,反正小妹早晚是“人家”的。“莫残,你想要我妹妹?”

“是的。”北莫残坚定的点点头。

“保证一辈子照顾她、保护她,绝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他做人兄长的,一定得为妹设想。

“我保证会一辈子疼惜她。”北莫残低头看着紧搂他手臂的人儿,扯出一抹微笑。

南古风瞧两人一副男疼妹爱的,若自己再坚持下去就变得有些无理取闹。“好吧!

选个日子先下个聘再说。“

“我想……可不可以一切……呃!从简,直接拜堂成亲。”北莫残吞吞吐吐的说得有些牵强。

“从简?!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只有一个妹妹。”哼!想这么快就“夺”去他的妹子,休想。

“我是有理由的,请你相信我一定会善待月儿的。”至于理由,他是万万不能说,除非他不想活。

“任何理由我都不接受。”南古风什么都不能妥协。

龙云冷冷的嘲讽,“你不接受都不成,万一有人提早来向你要礼物,只怕你这个舅舅会失礼。”

舅舅?!难道……他突然拎着北莫残的衣襟。“你对月儿做了什么?”

没待北莫残回答,有人抢先出声。“哎呀!南大舅子,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孩子的制造过程。”

在场的大男人被龙云这么一说,全涨红脸,他们当然“很”清楚孩子怎么来,只是胆没她大敢说出口。

北莫残眉一挑,十分疑惑的问道。“谁告诉你我和月儿已有肌肤之亲?”月儿明明说她没讲。

龙云很“惋惜”的摇摇头,走到南月儿身边,将她故意掩盖住的点点……不,是片片红淤露出来,个中奥秘不言当知。

“各位觉得熟悉吧!好像在某个地方看过。”她软声软语的说道。

众人脑中都有一个熟悉的画面浮出――杏花阁。

“外边太阳大,咱们到屋里谈去,免得有人肝火上升就不好了。”龙云眼尾直瞄握拳的南古风。

南古风自知她说的是谁,大步的走上前,在经过北莫残身边时,乘机朝他的腹部补一拳,扬扬然走入寒月居正堂。

其他人只觉得他这动作幼稚得很,但不作评论的也尾随而入,因为太阳是有点毒。

第九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卷云絮棉天色晚,观夜星空但不语,朝来夕去两匆匆。

天际划过一道白影,野鹤在云层底下翱翔,不识世人愁眉聚,优游的自在怡然,仿佛天地间唯一逍遥者。

石壁在太阳光照射下,显得炫目而灿烂,反射出五彩缤纷的光芒,只是此刻霸风寨中的人无心欣赏,满脸忧愁的皱着五官。

“听说朝廷派来的军队,两天后会驻扎在林子口,等候进攻。”探子来报,来的人数不少。

“这一次他们派了多少兵力?”雷非烈坐在主位,望着前去探查消息回来的西石岩。

“至少有一万名兵力。”

东方威自嘲着说。“朝廷也未免太看重咱们了,小小的霸风寨加起来不过三、四百人,何需劳师动众。”

“说得也是,杀鸡还端把牛刀出来,实在是有点小题大做。”南古风好不容易要嫁个妹子,偏偏有人捣蛋。

“你们还能说风凉话,刀都架在脖子上了。”昂十光担心家中妻小的安危。

南古风打趣的说。“就是因为刀架在脖子上,若不趁脑袋还搁着时多说点话,以后想说都没机会。”身首可会闹分家哦!

“古风,你还真想得开,没有家累的人就是这点好处。”像他处处绑手绑脚的。

南古风拍拍他的肩膀。“十光,你也别羡慕我,至少有人替你送终。”生死有何惧,十八年后好汉又是一条。

东方威忍不住开口道。“喂喂喂!你们两个也太过分了吧,这么想死呀!”还没开打呢!就先说丧气话。

“我没你那么乐观。不过朝廷也太糊涂了,咱们霸风寨只劫财不伤人,比起残暴无人性的狂风寨,不知好上几百倍。”昂十光心想,太不公平了,要剿也应该先剿平夺去无数生命的狂风寨。

“谁教咱们抢了尚书大人侄子的货,人家当然公报私仇,假公济私的先拿我们开刀。”东方威无力的说道。

雷非烈心头有千斤重,据他所知,狂风寨的寨主好像是被师父逐出师门的大师兄,也是义父殷霸的独生子。

当年殷狂风以卑鄙的方式强占师妹的身子,逼得师父只得把师妹许配给他,但他还不满足的在外拈花惹草,害得师妹早产无人知,失血过多而亡,连腹中胎儿也保不住。

虽然师父曾有意将师妹许配给自己,但被自己拒绝了,可是殷狂风却以为他有意争夺师妹,才在好胜心之下毁了师妹的清白。

师父知道殷狂风为人阴险,所以以师妹的死为理由,将他逐出师门,而义父也熟知独子处世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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