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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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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啊,我是一国的王爷,现在因为你,我对别的男子没有兴趣了,既然没有兴趣,我就不会碰他们,不碰他们我就不会有子嗣,要是没有子嗣的话肯定会有损皇室尊严,女皇肯定不会同意的,我也会别世人取笑的,所以你要对我负责,给我我生十个八个小世子小世女。”

苏郁安面上一热,这个女人居然要他对她负责,还想让他给她生小世子小世女了,谁要给她生孩子了,还十个八个,想得美。

苏郁安瞪向流风,见流风正目光灼热暖昧的盯着他看,他面上又是一热,这个女人又用这种眼神盯着他看,瞪她,再瞪她。

流风闷笑出了声,越是与苏郁安相处,就越是发现他的可爱之处了,蓦地流风垂下了眼,她好像对苏郁安越来越上心了,好像有些不想放手了,不是因为要与他一起生活而不想放手,而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流风突然又露出浓浓的笑意,她都没发现她的感情似海水潮起潮落,或许这是因为对一个男子上了心吧。

流风伸手准备连同被褥一起抱起苏郁安,感觉到苏郁安身体突然僵硬了起来,她心沉了一下,“又怎么呢?”

苏郁安垂了一下眸子,“你不嫌恶我了吗,你不觉得我身体脏了吗?”

流风皱了一下眉,“为什么这么问?”

苏郁安犹豫了几下,话最终还是从嘴里吐出,“之前你把我放到床上时,我见到你眼里又对我的嫌恶。”他不明白流风为什么对他流露出嫌恶的眼神,又这么温柔的对他,他想,要是他不弄清楚,这个问题可能会一直萦绕在他心头,弄得他食不下咽,夜不入眠。

流风闻言这才恍然明白连这都引起了苏郁安对她的误会,他对她的误会好像还真的挺多,也不知哪里是个头,流风垂了一下眸子,又恢复过来,耐心的向他解释,“我不是在嫌恶你,我是在嫌恶我自己,你也知道,我以前碰过许多男子的,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以后我就只碰你一个怎么样,这样你总不会嫌恶我脏了吧。”

“谁要你碰你。”苏郁安身体颤了一下,同时面上也热了起来,他发现对于流风生气愤怒的折磨他时,他能够应付,大不了就是被她折磨至死,可是对于流风的温柔调戏,他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这个女人果然有着许多风流的经验,很会骗人。

正文 诱惑

虽然这么想,虽然对流风有怀疑有抗拒,但苏郁安还是有些相信她的,自从那日这个女人救下他之后,她就好像变了,至少对待他时是变了的,她在下人面前总是摆着一副王爷的姿态,无处不透漏着危险,但是在面对他时,他从来不摆王爷架子,甚至连称呼都不用‘本王’,而是直接用‘我’,她没有再伤害过他了,顶多就是威胁他,她也没有再同他生气,就算是他是小性子,故意弄疼她的伤口,倔强的去反驳她,想要故意惹怒她,她也从来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温柔的对待他,很好的照顾他,虽然经常会说些调戏他的话,甚至时常轻薄他,但当他恐惧害怕时,她没有再继续了。

刚才的状况,要是放在以前,她早就把他丢进刑房里折磨,可是她却没有生气,反而耐心的向他解释,这些事情哪是一个王爷该做的,更何况还是一个风流成性的王爷,这个女人好像真的变了。

苏郁安垂下了眸子,就算变了他也不能打心底里接受她,不能失了心,她是他的仇人,怎么能够折磨容易对仇人释怀,他还是应该恨她的,可是怎么好像有些恨不起来了。

流风在苏郁安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时候,终于将他抱在怀里了,这令苏郁安回过神来,眼中带些茫然的抬头看向她。

流风淡笑,“现在终于可以把你抱出去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苏郁安感觉到自己已经被她抱起来了,心下一恼,好像真的找不到理由拒绝她了,之前是不想被她抱着,所以总是找着理由拒绝她,希望她能够不要抱他,后来对她起了误会,不想失了尊严,所以要让她带他出去晒太阳,现在他还有理由拒绝她,是他要这个女人抱他出去的。

苏郁安心里苦恼,不该胡思乱想的,不该的,要不是他胡思乱想,他就不会对她产生误会,也不会让她抱他出去,现在也不会真的有被她抱在了怀里,但被她抱着也好像挺温暖的。

流风见苏郁安似乎无话可说了,便将他往外抱去,还未抱他走到门口,苏郁安突然想到自己此时衣裳还是凌乱的,黑发也没有绑起来,外衣和鞋都还没有穿,想到这些,苏郁安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阻止她继续往外走的脚步,“你让我先梳洗一下。。。”他虽不是大家公子,但男子应有的礼节他还是要注意的,况且以后他还是她的王君,绝不能在下人面前失了仪态。

流风看向苏郁安,他长长的青丝散落开来,绸缎般的黑发有的顺着脖颈散落在胸前处,有的自然的散落垂下,他清澈的美眸凝视着她,带不安的眨动,这样的他,让流风突然觉得他风情万种,好想抱在怀里揉捏一番。

苏郁安被流风灼热的目光弄得面上白皙滑嫩的肌肤上泛起了红晕,红晕渐渐扩散,他长长的睫毛轻颤了几下,眼波流转,然后垂下了双眸,遮住眼中的神情。

流风瞧见他脖颈处还留着她刚才留下的红、痕,她笑了一下,笑得那么暖昧,还是不让他发现了,免得他又生气,就让那些红、痕留在他脖颈处,让下人看见也没关系。

流风抱着苏郁安继续往外走去,面上带着笑意,“没关系,有我在,谁敢对你不满,你可是我即将要娶的男子,世上最美丽的男子。”

苏郁安闻言面上又是一红,微怒的瞪了她一眼,胡说。

但听了流风的话,苏郁安心里还是不自觉的高兴起来。

柔和的阳光洒向大地,照耀在府中的花花草草上,蝶儿蜜蜂在花丛中飞舞,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苏郁安和流风沐浴在这柔和的阳光之下,连带着面目也显得很柔和,温暖。

流风伸了伸腰,惬意懒散的躺在软榻上,春日的阳光真的好柔和,阳光洒向大地,似要照射进人身体内的每一寸肌肤里,温暖温馨,流风目光随意的扫向周围,落在旁边软榻上的苏郁安身上。

流风脸上不知不觉的流露出自然的笑容,心里不由得感叹,好花好景,又有美人相伴,现在,真的好好。

此时苏郁安躺在流风旁边的软榻上,身体被一层轻而透气的蚕丝被褥包裹着,长长的青丝洒落在身侧和身上,他白皙滑嫩的肌肤因为有些日子没有接触过阳光,冒出薄薄的一层汗,在这柔和的阳光下,显得晶莹,似要发出光来,肌肤也因接触到这柔和的阳光,泛出一曾红晕。

苏郁安眼光流转,享受着这温暖柔和的阳光,心里舒坦,好久没有出来,以前都不知道原来阳光这么可爱,他眼睛眨了眨,心里哼了一声,这个风流的女人还挺会享受的。

苏郁安视线从天空移到庭院内的花花草草上,渐渐移到流风身上,他心里不由得紧了一下,眼前的女子瑰姿艳逸,峨眉清扫,此时正闲散的躺在软榻上,眼睛微闭,沐浴在这柔和的阳光下,享受着阳光的滋润,显得那么惬意,那么宁和,那么的温柔无害,与她的名声是那么的不相符。

苏郁安瞧着瞧着,想到之前流风对他的温柔暖昧,不仅身体被她看光,还被她吻了,摸了,甚至还揉捏了,一想到这些,苏郁安就感觉周围空气渐渐潮湿了起来,散发着当时两人纠缠在一起时湿润的气息。

苏郁安心里一紧,面上渐渐热了起来,泛起红晕,蝶翼般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他茫然的眼睛又瞧了一眼身旁的女子之后,将头偏向了另一侧,面色微恼,为自己不知名的情绪而气恼,他今日到底是怎么呢,先是那陌生酥软的感觉,之后胡思乱想,喜怒无常,现在又涌出另一种陌生的情绪。

苏郁安摇了摇头,红唇一咬,眼中的茫然消去,渐渐变得清明,她是害死了你的哥哥,又毁了你的仇人,你只能恨他,只能恨她。

正文 心思,放手

阳洛城大街小巷都在谈论女皇下旨将苏家小公子赐婚给亲王当正夫的事情,待嫁的苏家公子一月前被风流王爷从家中抢回王府的消息也同时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消遣事儿。

苏家公子一日间从平民成了亲王王君的事情,不仅没有让大家小户的人们嫉妒羡慕,他们反而很有默契的一致同情起苏家公子,先是被抢了身体,毁了婚事,夺了清白,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而后又是要嫁给风流王爷日夜玩弄、摧残,不知那柔弱的苏家公子身体支撑得了几日。

那日,传言恶贯满盈的风流王爷惹得天人共怒,上天也看不过去,于是派了鬼混附她身,一日间放走了府中几乎所有的男眷,那些男眷舍弃荣华富贵、锦衣玉食,拖着病弱残身,也要离开风流王府那龙潭虎穴。

那苏公子由于身体被风流王爷折磨得晕倒过去,下不了床,无法离开王府,所以现在才被鬼混离体后的风流王爷留在王府里想要继续摧残他。

世间传言苏公子容颜清绝,如出水芙蓉般貌美,令风流王爷日夜流连,一时竟忘了出门再抢良家男子,世人对那苏公子既是同情又是感激的,同情他被风流王爷日夜宠幸摧残,感激风流王爷被他迷住了,这可是于水深火热中解救了千千万万的良家男子。

苏家得知苏郁安被赐婚给风流王爷后,一时间府内人人掩面低泣。

那日,苏郁安还在房内是嫁衣的时候,被破门而入的风流王爷抢了去,之后寻得消息,听说苏郁安惹怒了王爷,被关在了刑房日夜鞭打折磨,苏父得知此事后一口气顺不过来,晕了过去,至今卧床不起,日日夜夜挂念着小儿苏郁安。

苏母担忧夫郎的身体,继续派人打听,得知苏郁安已经被解救出来后,苏父的身体这才好点,如今,他们得知女皇下旨赐婚的消息,一时心中竟不知是何感想。

苏父日日以泪洗面,念叨着苦命的儿,苏母日日担忧,担忧夫郎,也担忧剩下的唯一的儿子,愤恨风流王爷毁了她的家,害死了她的大儿子,现在又来毁了她唯一的小儿子,连带着唯一的夫郎也日渐消瘦下来。

他们心中虽然愤恨不甘,但事已至此,也无力回天了,从苏郁安被抢走的那天开始,他们就知道苏郁安悲惨的命运。

苏父坐在苏郁安曾经住过的屋子里,面目苍白虚弱,消瘦得似一株快要凋零的黄花,他看着周围熟悉的一景一物,唯独不见了那最熟悉最疼爱的儿子,苏母轻拍着苏父的冰凉手,安慰,“郁安既然嫁了那亲王,以后也是王君了,我们不用担心。”

苏父闻言瞬间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郁宁已经被那风流王爷害死了,现在我最疼爱的小儿郁安,也入了那王府的虎穴,还不知他熬得了多久,我怎能不担心。”

苏母一时哑然,是啊,她的大儿子郁宁已经被那风流王爷逼得去了,现在她唯一的小儿子也入了那龙潭,她又怎能不担心,但是她是一家之主,一个儿子去了,一个儿子也可能即将要去了,她不想她唯一的夫郎也随着他们去了,她脸上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比起没名没分的呆在王府,有个身份总是好的,郁安要嫁给风流王爷,虽说对这门婚事不满意,但好在他是嫁过去当王君,怎么说王爷应该也不会对王君胡来,我们不用那么担心。”

她虽是在安慰夫郎,但声音里却是带些梗咽的,她自己都知道她的儿嫁过去肯定是要受不少苦的,不知能不能支撑下来,如若郁安头痛苦的活着,她想她或许是希望他能够解脱的离开,可是真到了那一步,她又会不舍,尽管痛苦,她只要他的儿子能够活着就好。

苏父听了这话后泪水更是源源不断地涌出,嘴里直喊着苦命的儿。

这一日,苏母极尽全力的安慰苏父,苏父依旧是以泪洗面,最后夫妻两人抱团痛哭,为他们苦命的儿痛哭,为他们被风流王爷害得残破的家。

苏郁安醒来时,已经是傍晚,落日的余光透过镂空花窗透射进来照着进屋内,在墙壁上折射出流动的水光,淡粉色的床蔓微微敞开,屋内圆形梨木桌上,沉香袅袅的在香炉里绽放,腾起一缕缕青烟,苏郁安通过窗户看向屋外,花红叶绿,万物齐发。

苏郁安残弱的身体躺在舒软的床上,视线慢慢落在上铺盖着的一层轻而透气的蚕丝被褥上,又似不在这上面,他记得之前他在和王爷一起在屋外软榻上躺着,沐浴在柔和的阳光之下,现在他醒来后睡在了床上,是王爷抱他进来的吗,她,那个女人又抱了他,是不是似之前那样舒服的软软的抱他,是不是他们的气息纠缠在一起,能够闻到对方的味道。

苏郁安脸上渐渐泛起一抹红晕,他垂了双眸,蝶翼般长长的睫毛一下一下的颤动着,不知心里是什么感觉。

突然,他掀开被褥的一角,伸出手来,迅速拉上袖子,从领口处拉开衣衫,看向在自己的肌肤,在看到上面没有那日王爷夺他清白后恶心的青紫斑驳的痕迹后,他松了口气,王爷没有趁他睡着后轻薄他。

苏郁安视线无意间撇到身上还未痊愈的鞭痕上,他心里突然一沉,王爷抢了那么多良家男子,个个貌美如花,日夜与他们辗转承欢,之前在他反抗的时候,王爷都强行粗暴的侮辱了他,如今在他睡着后,王爷居然没有动他,是因为他的身体不似之前白皙滑嫩,已经引不起她的兴趣了吗。

苏郁安眼里渐渐暗了下来,心里自嘲,又对流风甚是讽刺,那个女人,果然是风流成性,最好是身体一辈子都引不起她的兴趣,那就算他嫁给了她,也不用与她一起做那等恶心可耻之事。

就算是嫁给了她,他的心也不会任她摆布,对她服从的,之前是,以后也是。

苏郁安的身体有些颤抖,眼眶渐渐红了起来,最后在床上低声抽泣了起来,说不出的原因,道不明情绪。

天色渐渐暗了,流风进来时,看到苏郁安还睡着,屋内红烛的灯光一跃一跃的晃动,昏黄的灯光照在苏郁安带些虚弱的脸庞上,显得格外苍白清秀,惹人怜惜。

流风将清淡小粥,调胃菜放在床边的矮几上,坐在床上看着苏郁安的脸庞,伸手拭去苏郁安眼角还未干的泪珠,放在嘴边舔了一下,带着咸味苦涩,流风视线又落在苏郁安脸庞上,他刚才醒来过,哭了,累得又睡下了。

渐渐的,流风苦笑,她这样追着一个人,苦苦不肯放手算什么,难道要为了自己的私心,不顾苏郁安的感觉,将他绑在身边吗,如果他真的恨她至极,真的讨厌她,看到她就恶心,那么,如果他想离开,或许,她会放手,放他离开。

流风为自己这样的想法震了一下,她不由得抓上了苏郁安的肩部的衣襟,似怕他会突然在她眼前消失,此时流风的心里很是不安,不,她怎么会放手,她不是都已经决定不再对他放手了吗,流风再一次告诉自己,不管是私心,是为她自己,还是为了苏郁安,她都不会放手,即使被讨厌,即使被仇恨,她都不会放手,放手,她不舍。

流风眼中渐渐有了焦距,从思绪里回过神来,正对上苏郁安稍有些惊讶的视线,她心蓦地动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此时她的手还抓着苏郁安的衣襟,她怔得立即松开了手,尴尬捂嘴的咳了两声,以掩饰她的失态。

正文 陌生的情愫

在梦中,一片清风吹过,柳絮飘落在湖畔,绿色的身影与翠绿竹林融合在一块,温柔的叫着他安儿,笑声从亭廊传过来,声声入耳,苏郁安嘴角不禁微微露出宁和的笑意。

那身影突然消失不见,好像与那些翠绿融为一体,他在竹林中奔走环顾,寻找那翠绿色的身影。

肩膀被人从身后抓住,是那个人吗,他高兴的回过头来,期待是那抹翠绿色的身影。

苏郁安期待睁开眼睛,入眼的是流风清扫的峨眉,剔透如墨玉的眸子,瑰姿艳逸的容貌,他呼吸一滞,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流风的眸中有着苦涩,茫然,甚至还有不安,是他看错了吗,这个女人怎么会有这种神情,一定是他看错了,苏郁安眨了眨眼睛,再次看向那女子墨玉般的眸子,女子眼中茫然不安消失了,焦距集中起来,渐渐的变得清明。

苏郁安心里有些惊讶,果然是他看错了,他回想着刚才幻觉中流风的眼神,突然对上流风温柔的视线,心里一紧,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

流风脸上的笑容如沐春光,“醒了。”

苏郁安视线游离着不与流风对视,蝶翼般长长的睫毛颤了几下,话缓缓从嘴唇里吐出,“你。。。你怎么来了。。。”被流风这么瞧着,盯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流风的笑容更盛了,甚至眼眸中也带着笑意,她掀开被褥的一角,俯下身一手圈着苏郁安的柔软的腰肢,一手从他脖颈下穿过,环着他白皙滑嫩的脖颈,准备将他从被窝里拉起。

苏郁安面上一热,连忙想推开突然靠近的流风,不料手却推到她胸口两团处,他震得立即收回了手,面上更是热了起来,连身体也开始发热了,手也不知该放在哪里,视线到处游离,就是不肯与流风对视,睫毛不住的颤动,“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流风笑了一声,继续将他从被窝里拉出来,让他靠坐在床头,拿了个柔软的枕头给他垫着,手流畅的给他盖好轻而透气的蚕丝被褥,嘴角的笑意不减,“我们都快是夫妻了,还害什么羞,早晚都要习惯的。”

流风带着温热的手指碰触到苏郁安,让他不知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似乎痒痒的,一点也不似那日的恶心,他视线游离,偶尔落在流风如沐春光的面上,瞬间又移开了,眼睛眨了眨,睫毛不住的颤动,听到流风的话,心里陌生的情愫更是不断的涌出,心好像乱了,他又生病了吗。

流风伸手将天青色的床幔稍微拉开一点,然后端起一旁白玉碗装的清淡小粥递给他,“我说过以后我都会过来与你一同用膳,自然不会食言。”

苏郁安闻言心里一怔,看向流风,今日她说过以后都会来东苑与他一同用膳,所以现在她来了,以后她也会来,她,真的是那日对他甚是粗暴的风流王爷吗,苏郁安盯着流风,似要将她盯出个所以然来。

流风见此淡笑,突然她靠近了苏郁安,暖昧的气息喷薄在他耳根,惹得他耳根处痒痒的,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今晚要是我不来,你又准备不吃东西了吗。”

苏郁安蓦地满面酡红,热气不断往上腾起,耳根处尤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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