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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魔时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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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这竹筒上面的固案与你们衣领后方的那只百足虫挺像的,所以这个应该是你们的没错。而里面呢,正写着:高堂主,吾等已查知丐帮将《极天秘籍》暗中护送到扬州,决定易容改扮乞丐守在城门外,加以拦劫……”

“住——口!”为首者顾不得伤势以及被踩住的情势,四肢狂动,恨不得抢回机密信件。

不过湛无拘嫌烦,点穴让他加入安静的行列。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姬向晚瞠目地问。

“我们沿路不是吃了许多烤鸽肉?”他不答反问。手也没闲着,一一将他们捆成了粽子。

“是呀,那又怎——呀!”她发指着他,竟一时说不出口。

湛无拘呵呵一笑,从怀中掏出了数个造型各自不同的小圆筒,招手要她过来,忙不迭地现宝:

“喏,这一张为了一首恶心至极的情书哦;这一张写着计谋已成;还有这一张,记了一大堆数字,报告营收的,还有——”

“你怎么可以抓别人的信鸽来吃?!”她质问。

湛无拘指着天空:

“现在是正月天,天上飞来飞去的也只有信鸽了,而且每天打咱们头上飞过去的三、四十只不止,咱也不过抓了一、两只下腹,很客气了。”

“你这人有没有一点道德呀!”她真是不敢相信,做了这种事的人竟还一副“我已经很手下留情”的嘴脸。

“这关道德啥事?”他一脸不以为然。

“要是别人漏了什么重大的讯息,致使悲剧造成,你要如何担待?”

湛无拘伸出食指摇了摇:

“你多患了。真正重要大事,别人该懂得派专人传送以保护机密的滴水不漏;今天他们敢用信鸽,就要有承担信件遗失的觉悟,不是落人你我之口,也会落入猎人之手。

你知道,鸽肉非常鲜嫩美味。”说完还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你……歪理!”

“别忘了,你也吃有份。”一句话堵死她的义正辞严。

她瞪大眼,却开不了口辩驳。本性中的刚直,容不得她忽视自己参与有分的事实。

一旦立场失去公允,她哪还能直指着他的过失而不感心虚汗颜?

湛无拘扛起昏迷的假乞丐往一间破屋走去。

“你要做什么?”她追问。'霸气 书库  。。'

“他们至少得昏迷上一日夜,快下雨了,总该尽点道义安排他们栖身的地方。”快速来回四趟,已将人放妥。

姬向晚探头看了看天色,果真有丝除霾,也飘下雨丝。

“那我们快走吧……你又在做什么?”她连忙过去拉住湛无拘的衣袖。结果“嘶”

地一声,他整条袖子竟就这么硬生生地落在她手中。

湛无拘望了望她愧疚万分的脸色,平平道:

“没关系,反正本来就很破了。”然后状似伤怀地别过头去,耸着肩头,微微颤抖——

“对不住,我会帮你补好的。”她慌忙地安抚,可是想了想又不对,是他先有错,才会被她不小心扯破衣袖的:“你刚才怎么可以搜他们的身?”

湛无拘耸耸肩:

“我在他们身上闻到迷药味,想是他们身上有这些害人玩意。你刚才也听到了,他们正计画去抢别人的东西呢,既然咱们不打算杀他们,至少也要没收他们身上的害人物品喽。”

那倒也是。但……

“趁人之危是不对的!”

她瞪大眼看他已搜出一些油纸包、匕首、令牌、银两……最后朝她微微一笑,她一时不察笑了回去,才暗自扼腕不已。

“麻烦把水袋给我。”

她不明所以地递过去。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蹲在一边亲看。

“这是什么?”她指着他自怀中掏出的小磁瓶。

“洗不褪的粉末。”他倒出些许,以水调合,开始在那些人脸上写起字来。

极天秘籍在我身上

“为什么这么写?”她问。

湛无拘又沾了沾手指,往第二个人脸上做文章去。

“好教他们十天半个月不敢出门去。坏事自然也做不得了。”

第二个人脸上写的是:丐帮杀杀杀

姬向晚忍不住批评着:

“好丑的字。”

“难道你会比我写得好看?”

“当然。”她低哼。

他拉她到第三人身边:

“你来证明看看。”

“不要!这种缺德事。”她拒绝。

“我们对四个坏人使坏,却可以救了许多其它无辜的人,怎么算缺德事?酿成大祸的善行与救人一命而不得不为之的小恶,哪一种是你愿意去做的?”

“善行怎会酿成大祸?”她驳斥。

湛无拘抬头想了想,道:

“我爹娘年轻时,曾经被一个坏人陷害得几乎脱去半条命,最后坏人被捉了,一副悔不当初的死样子,求爷爷告奶奶的,求大伙饶他一命。若是你,你会怎么做?”

姬向晚直觉道:

“放了他,让他有自新的机会。”

“是的,我姨娘就是这么想,而我爹娘反对。但当时在我姨娘的地盘上,也不好太过坚持。结果是,不出两年,姨娘一家子全遭杀害。”

“老天爷——”

湛无拘笑了笑:

“那恶人竟还不自量力地想去杀掉我爹娘,结果不劳他老人家四处找人,我爹娘自己送上门给了他一个痛快,当然,我们不能以偏概全地认定坏人不会有向善的一天,只不过我向来不太信任就是了。如果这些人是好人,还须我们现下浪费力气做白工吗?”

他拉过她右手食指,沾上颜料,问道:“你想写什么?”

“坏人。”她只想出这贫乏的两个字。于是也当真在坏人额头上写下了。

湛无拘只好加以装饰一些花花草草在两颊。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发出信鸽的人呢?”

“很简单,他们发信鸽时,我就看到了,所以才建议你来扬州看风景。”

直到第四人也被改头换面过后,他把四人的随身物品全丢入一口枯井中。咧嘴笑道:

“走吧!进城去。”

姬向晚戒慎道:

“你似乎有了明确的目标?”

“不就是看热闹吗?”

强拉着她离开破屋。雨不知何时停了,一道彩虹挂在青碧的山边,地上一洼洼的积水与蓝天相映,她忘了斥喝他不合宜的举措,看着新晴的早春风光,一时竟被美景所迷惑了。

而心中的阴霾,悄悄化蚀在春日中,虽不自觉,但心境却已开阔……

※ ※ ※

春日始,扬州拥入大量文人墨客,莫不为了歌咏丽景而来。热闹的扬州,又因某些诡谲的波涌,使得一些身分不明的练家子悄悄落宿于此。

每一家酒楼食肆忙着迎接这一波赚钱的好时机,莫不卯足了劲,增加人手、僻建房舍,然而仍不及客人拥入的速度。客栈被住了个十成十,许多租不到屋的,只好向佛寺挂单。

有人的地方就有油水可捞,做营生的、做贼的、偷仔的、正经的、不正经的,全加入其中各凭本事。

姬向晚三日前原本还在愁眉苦脸地数着所剩不多的银两,怕接下来无以为继,然而今日那扁扁的荷包再也困扰不了她了。

因为——被扒了。

这惨事发生在早上。有两名年约十岁左右的小孩,一身泥污地向她讨包子吃,说是数日没吃食了。她一时善心大发,不仅给了所有刚买的包子,还掏出荷包拿出五文钱给他们一双苦命的小兄弟。哪知不过转个身的瞬间,她袖内的荷包已不翼而飞;原本看来弱不禁风的两兄弟也早不见踪影。

而湛无拘哪儿去了呢?他正在磨着一间小寺庙的住持让他俩挂单,吃宿的费用由他每天帮忙炊煮、劈柴、挑水来抵。那时姬向晚觉得这行为太强人所难,又实在不想再露宿了,于是转身走开,打算买两人的早膳,一面躲躲羞,结果早膳没买成,还一贫如洗地回来。

“也就是说,咱们得乞讨度日了?”湛无拘面无表情。

万般惭愧的金主头低低地无颜应声。

他拉起她手,往小寺庙的偏门走进去:

“我向住持师父借了两间房挂单,一时半刻是不必担心食宿无着落啦,但总得合计合计日后的肚皮问题。咱们得弄个小营生来做做。”

“什么?”姬向晚仍沉浸在世道险恶、人心不古的哀愁中,有气无力地随口问着。

任他牵着手也不反抗……或许已不知不觉地习惯了?

湛无拘突然止住步子问道:

“小姬,你家中做何营生?”

“没做什么营生,收田租,请人管事。”

“那你爹就啥也不做、镇日风花雪月?”他暗自叹气,果真这妞儿出身于乡绅之户,也就是——什么也不会的千金小姐。

姬向晚不悦地质问:

“家中有田产又哪儿错了?我爹每日忙着做学问,可不是游手好闲之辈,何况排解佃农纠纷并不简单呢!”

“是是是!了不起。”湛无拘安抚着,复又垂头丧气地拉她开步走。

“不要拉我的手!你明知道我是规矩的姑娘,你还……”

他转头打量她脸:

“对呀!我早就想告诉你了,你的易容术真差。”说着,又更凑近了眼,差点抵住她鼻尖,令她吓得后退。

“不必你多事!”

“咦!”他突然捧住她脸惊叫了声。

吓得她以为出了什么事,一时动也不动。

“怎么?”她悄声问。为他少有的正经而怔忡。

湛无拘凝眉打量她良久。这是一张颇为美丽的面容哩,为何他以前竟然无所觉?还是看了美艳无双的娘亲太多年,早已使他对其他女色再无感应,于是一律当成包子馒头般寻常?

“我以前总是把你看成馒头哩。当然,偶尔沾了泥灰,我会凑合着想成芝麻包子……”

姬向晚拒绝跟随他天马行空兀自乱跑的思绪打转,但一听到包子什么的,她真的百思不得其解,极忍耐小心地控制住自己打人的欲望,她问:

“什么芝麻馒头的?”

“你们女孩儿的长相不都全像是白嫩嫩的馒头?可是我刚才仔细打量你,才发现你长得很好看呢,已经不是寻常包子可以代表的了,你是个美人,不是馒头。”

她该感到荣幸吗?

“多谢盛赞。那,这又何干于我易容术的优劣?”

他慎重地摇头:

“无干碍的,不论美丑,你都扮得很是失败。”

她深吸口气,继续问:

“那么,这又何干于我爹做啥营生?”她逐渐明白,若想弄清楚他乱无章序的词汇与道理,最好的方式就是自己抓到方向一一问回去。她相信他的头脑绝对与正常人有绝大的相异。

湛无拘开始觉得事态有点严重。

“我问你家中营生是要合计咱们一同合作赚银子的可行性。而结论是:我在妄想。

然后你易容失败是第二件闲聊;你是美女则是第三件闲聊,兜不在一块儿的。你看起来挺聪颖的,怎么……”竟然有点……

“怎样?”她美美的脸开始扭曲,封死了他不敢说出口的“笨”字。

“你似乎不常与人聊天?”他小心地问着。

聊天?多么不庄重的字眼。她点头:

“这是当然,多言必是非,万事皆招惹。”十八年的生命中,以妇德为念,再加上无兄姊弟妹,当真生性多言,早也教寂寞孤独的成长岁月给磨静了。她的贴身丫鬟甚至比她更安静少言。

湛无拘点头:

“可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不是说你不开口就不会有事。当你长年闭口如蚌,而在一朝遭受含冤莫辩的情况,只会喊“大人呀!冤枉呀!”是没用的。所以人该学着利口巧辩,不害人却得防人害我。”

“歪理!”

“歪理也是理。”

“都有你说的!我说不过,可不表示我理屈。”甩开他手,大步在回廊间穿梭。最后发现她还不知道要在哪一间房挂单而尴尬地止住步子。背着他不肯面对。

湛无拘倒也不落阱下石地招惹她更多的羞恼,拉住她手,露齿而笑地将她带下回廊,遥遥指向北侧的木屋。

“那儿离厨房近些,我争取了好久才争到的。”

“为什么?”她不自觉地皱眉。在一般人家中,厨房、茅房、浴间边通常不会辟置卧房,要不也是留给下人去睡,想也知道地缘不佳,何以他会争取得千辛万苦?

“吃食方便不说,也好借他们膳房来烹煮些食物上街去卖。你……会煮食吧?”他饱怀希望地问。

“我会,但是这未免太……”他将别人的拖舍利用得太不知羞了吧?!

湛无拘打开木屋的门,里头分隔成两间房,分里间与外间,各自有张木板架成的床榻,便再无其它长物。

“放宽心,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嘛。咱们还要在扬州停留上许久,难不成当真厚着脸皮向住持讨吃喝用度吗?自食其力是很有良心的做法啦。”

她垂下双肩,再无从辩驳起。想到自己已然身无分文就难过不已。

“真的做不得善事吗?为什么一片好心反遭利用呢?”

他推她进里间,打开一扇窗让阳光照进来。

“反过来想,也许你的一句银子可以使他们温饱数个月,而让其它人免于受害,功德很大喔。”

她睨他一眼:

“你被骗时也能这么豁达?”

他笑得好欠揍:

“通常都是我骗人比较多。你知道,天资有优劣之分,区别了谁是骗子、谁是呆子。”

※ ※ ※

“确定她在扬州?”

夕暮柳岸旁,一名风尘仆仆的男子无视奉上前的茶水,开口便问。

恭立在他身边的六名男子肯定地点头应道:

“表小姐确已进城,少主若想立即找去,属下立刻备马——”

男子沉吟了下,道:

“不急。丐帮的事,如何了?”诸多江湖事沾惹得扬州势必得成为是非之地,让他心底有无限担忧。

“丐帮的扬州分舵教人给挑了,三十口人无一幸免。三日前,寒江派的五名帮众疑似中了“欺雪毒”。”

“元教的毒?!苗疆的人也来扬州了,为何?”原本沉着的男子也禁不住动容以对。

“他们已有二十年未涉及中原,更无听闻被谁得罪,他们这次意欲为何?”

诡谲莫测的元教统治着苗疆,绝不容许外人干犯分毫,也不轻易劳师动众地远征他方。偏安于苗疆一带,擅用毒。百年来未曾让外人有探知一分的机会;曾经夸口欲前去一探以扬名江湖的人,从没有回来过的。百年来皆如此,功夫不济的,大半毁于苗疆险恶且瘴气丛生的地形中;功夫好的,不见得找得到元教的所在地。有没有人闯进去过,世人不知,倒是没人回来过就是。久而久之,元教的神秘莫测,便成了令人又畏又敬又避而远之的调儿,而现下,元教的毒出现在扬州,代表着什么讯息?

“派人追查了吗?”

“已经吩咐下去了。”

男子想起另一件事:

“那秋冰原可有进城?”

“四日前进城,但属下无法追查到他的落脚处。”

“他意欲为何呢?”独自沉吟,经月累积的忧心在眉间刻划出一条笔直的纹路,使得他向来俊朗出色的面容偏向愁郁。

“少主,属下以为,扬州即将成是非之地,不该让表小姐受到惊吓,更甚者让敌人知晓表小姐在此就大大危险了,若挟她以制肘我等,咱们便万般施展不开了。”

“我明白。”男子叹了口气:“给了她两个月的时间,她的气也该消了。想必吃了不少苦头,也知晓了世道的险恶了吧!”真是舍不得,但倘若锁她于重楼中,想必会更糟吧。

小表妹呀!身为江湖人有太多的不得已,太多的不可不为,但愿你这一趟出走,可以明白,进而体谅……心中暗自低语,跨上了下属牵来的骏马,领先驰行而去,驰向波涛暗涌的中心,江湖人的宿命。

扬州城的暮色正浓……

第四章

姬向晚发现自己似乎是个很没主见的人。以前养在深闺,与长辈应对,与表兄谈书论辞,都被称赞着举止有度、进退得体,甚至前来教授她妇德之学的王大姑也频频说她学得又快又好,更是举一反三,将来必定是个卓绝的主母,不会轻易让伴妇给左右了持家之权。因此她一直以为她够自主,也够坚定……但是,庸庸碌碌了数日下来,她发现自己不是意志坚定的人。

或者换个方式来说,再怎么坚定的人,也会在湛无拘的缠磨下,再也不知“坚持”

为何物。

会不会是银两被抓的关系呢?身无分文的她,再也不知该如何对他严辞以对;更何况,对他斥喝任何难听的话也没有用。原本她以为当她再也不是他口中的“饭主”之后,没有利用价值之下,必定会顺遂了她分道扬镳的心愿。但并不,他硬拉着她权充起小贩,煞有其事地卖起粗食来。这要是传回爹娘耳中,她还有脸做人吗?一个闺女扮起男装拋头露面已是不该,更别说当起贩夫走卒沿街吆喝了。

好羞人……

“来喔!来喔!好吃的荷包白饭,独门秘方,香传千里,姑娘吃了肤白似雪、美丽十倍;公子爷吃了疏筋活血、解毒清肺。还有咱的杏仁茶,一解渴、二舒心、三如春雷惊蛰起、四解愁眉、五勾唇边、六六大顺旺手气,恭喜发财,银子缠腰数百袋,杏仁茶再一盏来……”吆喝出心得,湛无拘愈念愈顺口,七拼八凑出顺口溜,清亮的声音加上讨喜含笑的娃儿脸,数日来客人只多不少。

没见过这种为了赚两三文钱谄媚至此的人。逢男客直呼大老板,逢女客便唤美姑娘、俏大婶的,让每个来此光顾的苦力、凡妇们皆笑着离开。连在附近摆摊的小贩们也时常过来喝茶买荷包饭,甚至与湛无拘称兄道弟了起来。

“湛老弟,瞧你性子这么外放,怎么你家小弟反而连见人也羞?”对面卖童玩的老江一边吃着荷叶白饭,一边好奇地问着。

湛无拘舀了一碗否仁茶到老江手上,回身看了下闷在一角顾炉火的姬向晚:

“她呀,怕生嘛。不过厨艺还真没话说,要不是借住在寺里,不方便煮荤食,她还有几手绝活哩。瞧,光是荷包白饭这种看似简单的东西,可不是人人做得出香喷喷的味道呢!”

“是呀,是呀,我家婆娘还直要我问你们讨教秘方哩。”老江笑着又接过一份荷包饭。打量着姬向晚的侧脸,忍不住道:“哎!长得实在俊俏,莫怪天天有年轻姑娘在这边走来走去。”

湛无拘不以为然道:

“她们是在看我啦!”摆出个最帅的姿势,对老江拋了个媚眼。

“少自吹自擂了,真是马不知脸长。”跟着娘亲出来买菜的阿华娇蛮地轻呼了声。

一双眼滴溜溜地转在姬向晚身上。

湛无拘挥挥手。

“马之所以不知脸长是因为它的脸根本不长。今儿个要买几份荷包饭呀,阿华美女?”

阿华不理他,径自娇呼着缩在后面的姬向晚:

“小哥,帮我包一份荷包饭。”

姬向晚暗自抖着鸡皮吃瘩,硬是来个装咙作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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