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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枫无辜的耸了耸肩,“你媳妇喝茶呛着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瞪我干啥”。
苏辰南笑道,“疯子,这当然关你的事了。我跟竹马那是被你自小荼毒得百毒不侵,可人韩九少可跟你认识没多久,这是被你刚才的话给恶心死了,所以竹马瞪你那是应该的”。
徐枫撇着嘴,同样嫌弃的看着韩旭朗,“我说九少,你徐哥我刚才说的那句话带着让你窒息的臭味,竟然让你呕吐至此”,话语中隐隐透着一股强势。
韩旭朗干咳一声,笑的尴尬,“徐哥,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扭过头看着楚东南,越看还是自己男人顺眼,最起码这脸皮的厚度还是可以测量的,哪像他背后那位,深不可测啊,心有戚戚的拍了拍楚东南坚实的胸膛,“楚东南,你这样都挺好,千万不要跟着徐哥学,他那个yle不适合你”。
楚东南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我不会跟欲求不满的人计较”,意思就是他徐枫这纯属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一直以为都觉得自己攻的人,突然成为别的男人身下之人,是个人都会心情不那么爽利。
他楚东南爱□□业双丰收,懒得去给自己找什么荼毒眼球的事,“媳妇,不要跟一个情场失意的男人计较”。
韩旭朗的诧异的盯着徐枫,“他不是抛弃了苏哥跟邝展大哥双宿□□了吗!!”,这个消息实在是太打击人了,要不是他现在被楚东南箍着腰坐在他的大腿上,韩旭朗肯定早就跳起来飞奔到徐枫面前,好好的采访一下这个花心的男人。
徐枫还没说什么,苏辰南倒是跳脚站起来,指着徐枫就是一顿大骂,随即枪口跳转,“韩旭朗你眼睛被屎糊住了,谁跟他这个疯子有一腿!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苏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韩旭朗歪着头不解的看着苏辰南,心中暗自思量,这货到底是哪个奇葩啊,一边说着非他家二哥不嫁一边还有个前情人而且看着和前情人相处的不错,怪不得自家二叔死活不从,他家二哥还真是英名,坚持在男女的大道上不动摇,要是为了这么一个花心的渣男下了水,实在是太不值了。
苏辰南是谁啊!那眼神毒得跟蝎子似的!
“韩旭朗你丫那是什么眼神!我是负心汉吗!!!明明就是新世纪最痴情的男人”,手指头差点就戳到韩旭朗的脑门上,被楚东南冷冷的目光一扫,很是憋屈的收了回来,走回到自己原先待的沙发坐下,眼神却始终停留在韩旭朗的脸上,“我要真是跟徐枫有一腿,你男人他会准许我待在楚东西身边一米之内吗!你个浆糊”。
韩旭朗有些幼稚的伸手捂着楚东南射向苏辰南那冷若冰霜的目光,他大爷的他韩旭朗好歹也算是一个人物,不能事事都让自己男人出手吧。纵然在床上他韩旭朗是类似于女人般的存在,但他的蛋和鸟那可都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真家伙,不是纯种摆设放在那里图好看的。
挡住楚东南的无形攻击,韩旭朗径自独立面对苏辰南,“苏哥,你可别误会。楚东南允许你接近我家二哥一米以内,那是因为他绝对的相信二哥的战斗力。就你这点能耐放在二哥面前都不够看的,你想强上了二哥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上下扫视,嫌弃的砸吧着嘴,“就你这骨感的纤细身板,当诱受那倒是可以,可惜我二哥是个直男,对同样身体构造的你半点兴趣都不感,所以你还是趁早放手,去找属于你的那颗歪瓜裂枣,别再来祸害二哥”。
二哥二哥,张口闭口都是我家二哥。
如果不是楚东南那个煞神在,苏辰南早就跟韩旭朗打在一起,所有的怒气都集聚在眼睛中,死死的盯着韩旭朗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巴,“别叫的这么亲热,二哥二哥,你还真当自己是楚家的媳妇了”。
“你想当,可你没这个机会了。你还是学学徐枫大哥,攻不下这个山头,那就换一座山头。山头这么多,何必非要吊死在这一座山头呢。大好河山,容不得你为了一个山头就放弃整片崇山峻岭,说不好你在那个大裂谷里就遇见合适你的坑,就算那个山头多气派,不是你的,那就卵用没有”。
“我跟他没半毛钱关系”。
“我和他没关系”。
”我懂我懂”,韩旭朗掏了掏耳朵,看着两个义愤填膺的男人,心中哀叹,还一方精英老大呢就这么点自制力,万分同情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哎,楚东南你辛苦了。
楚东南心安理得的享受自己媳妇突然的投怀送抱,软玉温香在怀,羡慕死对面那对损友。
“你懂个毛线,你要不要舍己为人一次,把你家的山头给我”。
“那不行”,韩旭朗抱着楚东南的腰,一本正经的看着苏辰南,“这个山头我已经撒过尿做了标记,他已经是我私人拥有,外人不可觊觎”。
“呸”,苏辰南突然一乐,笑的贼,“我家黑子在你身上也浇了一泡尿占了地盘,那这等量交换,是不是就代表你的就是我的,那你男人也就是我男人了”。
一提到黑子,韩旭朗乐呵呵的笑脸立马阴成下雨天,睁大眼狠狠的瞪着。
苏辰南搬回来一局,心情舒畅的吃着果盘里的水果,跟我斗,你苏哥比你多吃的几年饭不是白吃的,“九少,别再瞪了,再瞪眼珠子就掉下来了,只剩下两个黑洞的框,你男人要是二半夜正面上你的时候,还不吓得直接软了”。
“你”。
苏辰南还想接着玩,就被楚东南眼神制止了,媳妇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就宁可当一个穿着光鲜亮丽的衣服,却忘了自己是个断手断足的残疾人嘛!真是没救了!!!
“你,你什么你”,苏辰南从抽屉里抽出一叠纸丢到韩旭朗跟前,“拿去好好看看吧,看完有时间我们继续约战”。
韩旭朗心中一叹,哎,前面都是铺垫,后面这个才是重头戏。偷偷抬起头望了眼前这个男人一眼,你为了让过上这个年纪该有的生活,真是煞费苦心,可惜这次,我,让你失望了。
楚东南弯腰拿起纸张递到韩旭朗跟前,迎着韩旭朗疑问的目光,“这是你入学的资料,你可以看一下,跟竹笋他们是一个学校,专业班级不同而已,你无聊的时候也可以去找他们玩,但是绝对不允许再出现占山为王的景象,这次就好好的当一位普通的学生”。
韩旭朗看着手里的资料,不解的问着原因。
“你的仇人闫缪已经受到他该受的惩罚,你心中的仇恨也算消失殆尽,难道不应该做你这个年龄该做的事情吗”,楚东南抚摸着韩旭朗的头发,“还是说你不喜欢我这样的安排”。
韩旭朗低着头,“我不想上学,最起码不是现在”。
自己的大仇不是经过自己的手去了结的,纵然心中有遗憾,但他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法,用正规的法律途径让闫缪去承受他早已该承受的惩罚。
他韩旭朗默认楚东南为他铺就的从地狱到天堂的路,不代表他就是一个提线木偶毫无思想的听取主人的意见,相反,就因为他是个人,一个活生生有思维的人,为了跟生活在阳光之下的爱人一起生活,他愿意开始相信法律相信这个社会,愿意相信楚东南真正爱他的心。
在楚东南为他着想的同时,他韩旭朗何曾忘记过他。
闫缪的结局对他来说是终结,可对楚东南来说一切才刚刚步入正轨,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他想与他并肩战斗,而不是当一个生长在温室的花朵,况且他从未在温室生长过,培育他成长的从来都是腥风暴雨。
大大的眼睛,充满了坚定,“有你楚东南的地方,就是我的学校”。
第108章 上吧,攻略()
转眼之间,半个月的时间就在楚东南和韩旭朗的上与不上中,慢慢的消失在指缝之间,留不住半分残影。
韩旭朗心情舒畅的抱着大白睡的四肢大开,一条薄丝被堪堪落在他的腰间,要害部位若隐若现隐藏在丝被下面,一丝冷风顺着丝被的空隙吹向他的大腿处,若有似无的碰触着敏感的肌肤。
半梦半醒之间,韩旭朗挥舞着手臂,呢喃的低声细语,“楚东南别闹,我腰疼”,猛然抬起一条腿将半人高的大白骑在他两腿之间,光裸的脊背暴漏在空气中,就连那布满吻痕的臀部也显示出真面目来,细弱的呢喃中带着一丝撒娇,“你不要再来一次了,我身体吃不消”。
站在床边的竹笋几人,彼此看了一眼,眼神接触的一刹那都尴尬的移开视线,却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偷偷看向韩旭朗那布满吻痕甚至有些惨不忍睹的后背,就连臀部也未幸免于难。
众人脑子齐齐想起一声惊叹,真可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也。表象清心寡欲的楚东南,在床上也忒禽兽了吧。
见鬼的再来一次!
竟然这么欺负他家老大,真是婶婶可以忍叔叔不能忍,他咋能这么虐待自家老大呢,瞧瞧原本的白净身子,现在遍布妖颜的深色吻痕。
太禽兽了,简直禽兽不如。嘤嘤嘤,老大你为了满足那头禽兽,真是太辛苦了。
迷迷糊糊中的韩旭朗,感觉自己的耳边一直有怪异的声响,吵得他不能安睡,生气的伸出手朝着自己的耳边猛然挥舞,想要驱赶那种让人胆寒的嘤嘤嘤声,“再吵弄死你”。
响亮的巴掌声,让迷糊中的韩旭朗猛然坐起身,神智完全清醒过来,一手摸着发疼的脸颊,怒不可支的吼道,“哪个兔崽子敢打小爷的耳光”。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本该去学校,现在却出现在他的卧室中的几位兄弟,扰人清梦欺上犯下数罪并罚,韩旭朗怒冲冲的看着近在眼前的竹笋和剪子,“你俩个鸡爪子不想要了!竟然敢打你家老大的耳光”。
河蟹一边吃着布丁,一边伸手指着韩旭朗,“老大,你口中的那个兔崽子就是你自己”,其他离得近的几个人,齐刷刷的点着头,暗中偷偷移动脚步,远离意欲发狂的韩旭朗。
“放屁,我脑子被驴踢了,自己扇自己耳光”,揉着发疼的脸颊轻柔的揉搓着,妈蛋儿,这手劲真他妈的够狠!哪个兔崽子跟老子这么大的仇恨,眼睛都不带眨的盯着面前几个人,冷飕飕的声调飘荡在空气中,“你们这几个混蛋,想怎么死!”。
麻杆掐着自己的大腿,暗戳戳的想,为啥那些个老大、长相姣好、脾气走在两个极端的人,起床气都这么大!
嘤嘤嘤,老天爷果然是公平的,把你的门关了还给你开了一扇窗,人无完人啊。
竹笋揉着鼻子干咳一声,“老大,你这次还真是那个脑子被驴踢的兔崽子,自己发癔症的扇了自己一耳朵,你别不相信。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韩旭朗看着那一双双真挚的眼睛,心中不遇的嘀咕,难道还真是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拽着一撮头发,暗骂一声倒霉,肯定是最近精气泄得过多,肾虚引起神经错乱了,用力揉了揉脸,决定要好好给自己补补身子,顺便给那个老色狼禁欲一段时间。
哎呦,妈蛋儿,我的老腰啊。
“……老大,你还好吧”。竹笋河蟹对望一眼,他们的老大看着情况似乎不是太好,他们要不要去搀扶一把。可是,他们要是碰了老大,老大的男人会不会揍死他俩啊,所以为了明哲保身,他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大那种类似于扭着腰的凶狠表情,丝毫没有什么兄弟爱的表现,要上去扶一把他们那现在娇花一般的老大。
好为难好为难,有个强势的大嫂,真不是好过的。
韩旭朗扶着腰,看着这群丝毫没有同情心的兄弟,心拔凉拔凉的,就跟光屁股在寒冬腊月里散步似的,一个个木头人看得他蛋疼不已,气不过的吼道,“还愣着干啥,你家老大腰酸还不过来扶一把”。
“……可……可是这……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们害羞个毛线,老子有的你们哪个没有,麻溜得过来”。
竹笋红着脸低着头,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就是不去看韩旭朗一眼,手指颤巍巍的指向韩旭朗,“老大,你身上吻……额印花,我们都没有”,吻痕没好意思说半路转印花,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尖,苦逼纯情的模样惹得石头都想一巴掌拍到自家老幺的脑袋上,出来混气场这么低,还混个毛线啊,不过他自己的眼珠子也没太好意思停留在韩旭朗的身上,毕竟非礼勿视嘛。
韩旭朗,“……”,低下头,一眼就看见自己的鸟头软趴趴的趴在几乎是半挂在自己大腿根处的丝被上,兄弟情再浓厚也浓厚不到,在他们面前露鸟啊,就算是露个上半身就已经算是可以了,尼玛,他他他竟然露得只剩下归宿在丝被下面的一撮撮!!!
楚东南你大爷的!干完事又没给他穿内裤!不穿内裤就算,好歹也给他丝被铺齐整了啊,这样撩猫逗狗的半遮半拦的有个毛用,还不如敞开了天窗,□□呢!
老子才不是什么暴露狂,老子也是个有脸有皮有节操的混蛋流氓。
啊啊啊~~!!!一个响雷快来劈死他吧!
纵然心中狂风暴雨,面上却冷若冰霜,气质高雅动作娴熟的将当了这么装饰作用的丝被拉到腰间,还给鸟蛋一个晦暗的世界,端着一个什么都没发生的高冷酷毙了的冷冷声调,“你们不去上学,来我卧室做什么”。
这13装的,让他这帮子兄弟都朝背后竖起了高高的大拇指,不愧是他们的老大。
老大要装13,下面的兄弟必须得搭桥铺路唱大戏,要不然这绝对就是一辈子小弟的命,太没眼色,你还混个毛线,早被人当成一块空心砖,最后落得个尘归尘土归土回归大自然的结局。
强子几人都当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目不斜视的看着自己的脚尖,“楚哥走之前特意交代,让我们带九哥你去学校认认路”。
“不去”,韩旭朗动作利索的向后倒去,扯着丝被将自己包裹成一个大大的蚕蛹,“你们快去上学,别来烦我睡觉”,身体刚一挨到床板,韩旭朗舒畅的吐了一口气,尼玛,那样众目睽睽的端着真心的累,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的感觉还真好,尤其是若有似无的眼神无处不在的飘荡在他的四周,他都快被视奸而死的好吗!
“可是楚哥交代了,你要是不去上学,就把我们几个哪来的回哪去”。
终于不用再怕自己看着韩旭朗那个□□的身体长针眼了,众人尴尬的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看着裹成一团的韩旭朗,心里止不住的叹息。
楚东南这不是没事给他们找事做嘛。他们的九少韩旭朗以前多有自制力啊,简直就是三好学生的模范代表。虽然偶尔有点小脾气,那也不是拿乔的资本,从来不会在兄弟们面前失去了威信,那像现在被宠的简直比太子爷还要太子爷,以前的小脾气小秉性小习惯被放大了无数倍。
吃饭要喂,穿衣要帮,走路要抱,就连系个鞋带那也要别人帮忙,弯腰都懒得弯了,人都快被他大爷给宠成废人了,现在突然想要这位太子爷去起早贪黑的上学,那可行吗?
必须不可行啊!
老祖宗都说了,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他这个又当人爸又当人老公的人都劝不了,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兄弟呢。
跟他这个正牌老婆来pk,老大绝对是宁可断手断足也绝不裸奔,不是同一个食物链阶层,如何拿在一起啪啪啪。
简直就是打脸狂魔。
“别听他吓唬你,你们是被吓唬长大的吗?”,韩旭朗探出头,一脸怒其不争的表情,“这么一点小恐吓都被吓到了,你们还是当初的你们吗”。
麻杆不服的心中嘟囔,他们可不就是被吓唬长大的。自小到大被威胁恐吓,那都是家常便饭,哪个人没被人说,你是不是不想活……等等。
我们还是当初的我们,变的可只有你一个。
韩旭朗看着那一双如饥似渴,啊呸,是满含怨恨的眼神,身子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你们那是个什么眼神”。
竹笋灵机一动,猛然大声哭嚎起来,身子一扑,扑到在韩旭朗的身旁,“九哥啊”,眼中的泪水在他手指的用力一掐之后,没有想象中的痛感传来而停止,自己刚刚那么用力怎么会没有痛感,而且手指出的确有松软的感觉啊,不疼不科学啊。
可是他明明很瘦的身子板什么时候变的虚胖了,快跟大胖子河蟹一个程度了,大腿上的肉松软得让他后脊背发凉,禁不住时握了握手掌,感受那团肉的热度。
就在竹笋心中乱作一团之际,耳边响起韩旭朗那压抑到让人心生俱意的声音,“竹笋儿,你准备摸到什么时候”。
竹笋抬起头,眼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滴,一脸委屈,“九哥,我我我……我快要变成胖子河蟹了,呜呜呜,我身上的肉都松了,掐着都不疼了”。
韩旭朗倒抽一口凉气,脸色煞白煞白的,咬牙切齿艰难的坐起身,伸手捏住竹笋的细胳膊慢慢抬高,顿时青筋暴起,“你丫的捏的是我的蛋!”。
…………
要不是自己的兄弟,还是他一直当成亲弟弟的家伙,韩旭朗现在就不是咬牙切齿的怒瞪着这个目前还在状况外的朱隼,直接他妈的剁手灌水泥。
尼玛,老子的鸟蛋是你小子能掐的吗!!!!
最脆弱的部位受到乳齿尖锐的袭击,这种痛深入到骨髓,让韩旭朗都没太敢用力将它们从朱隼的手中解救出来,只能咬着牙让这个小混蛋快点松手,放它们自己呼吸。
平时机灵的小幺弟弟,此刻被韩旭朗这话给雷得里焦外嫩神智飘忽,脑中只回荡着鸟、蛋俩字,指甲更是在他一握一松之间刺激。
疼痛感没有消失,又伴随着小破孩的无意识举动,韩旭朗觉得自己真该好好的死一死了,这种感觉让他……无以言表,不敢乱动只能提高嗓子吼道,“竹笋儿你他妈的还不撒手,准备卵蛋吃啊”,忍无可忍伸手就朝竹笋的脑瓜子上甩。
竹笋被韩旭朗这一拍,手上的力道没掌握好,猛然收紧指甲差点就要刺破鸟上的皮肤,灭顶的疼痛让韩旭朗猛然惊叫出声,痛嚎的声音嘹亮而深远,吓得竹笋也也跟着提高声音大声喊叫,一直愣在旁边的众人被韩旭朗和竹笋的惊叫声叫回了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