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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蚕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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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一惊,但仍未乱,身形倒翻,一股鲜血像飞蛇一般从小腹射出,洒落在石上。

“你疯了!”白石脚步猛一下踉跄。

“我若是疯了,怎能够剌出这一剑,重伤大师兄?”傅玉书冷笑。

白石左手掩住小腹,右手拔剑,道:“说!为什么?”

“为了做掌门!”傅玉书剑一引,身形蓄势待发。

白石满头冷汗纷落,道:“想不到我们一场师兄弟,你竟然下得了这个毒手!”

“哦!那小弟就以剑送大师兄上路,大师兄学的是剑,死在小弟剑下,也该认命了。”傅玉书剑一挽,竟然是两仪剑的开手式。

白石一见,面色一变,道:“两……两仪剑法!”

“不错!”傅玉书人剑一起射向前去,凌空接连剌出了三剑,果然是两仪剑法的招式!

白石既是惊,又是急,剑急展,疾迎了上去!

他用的当然就是两仪剑法,纯熟俐落,可是傅玉书两仪剑法的纯熟,竟然不在他之下。

白石只接了六十剑,手中剑便已被挑飞,他的内力,本来只有在傅玉书之上,但小腹刺痛如绞,一口真气根本就提不起来,傅玉书剑势不绝,一引,斜刺入白石的心房,再一绞一挑。

白石一声惨呼,当场气绝,尸身顺剑飞下了那方大石,坠进水中,随着水流漂下。

傅玉书知道那之下有一个水潭,武当派弟子习惯在那里洗濯衣服,白石的尸体一定会很快被发现。

所以他并没有逗留,剑在水里一转,洗去了剑上的血渍,身形接着往来路上掠回剑上洗下的那一缕鲜血迅速在水中漂散。

黄昏,偏殿中一片阴森,香烟缭绕。

白石尸体就放在殿中的一副棺材内。

棺材四周聚满了武当派的弟子,个个一脸悲愤之色。

尸体在正午被发现,整个武当派都为之震动。

乱了大半天,到现在各人的心情仍然未完全平静。

白石虽然耿直,但对一般师弟都很爱护,人缘甚好,所以他的死,大多数的武当弟子都很痛心。

最痛心的,当然就是青松,他反复检视了白石的伤势几遍,长眉深锁,始终未开口。

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各人小心,然后就带着沉重的心情走出了偏殿。

众弟子也陆续散去。

夜渐深。

烛火飘闪,偏殿中更阴森。

偌大的偏殿就只剩谢平一人,他与白石同时拜在青松门下、交情深厚,所以留下来守夜。

棺盖未盖上,白石冷然卧在棺材中,面色犹如白垩,双睛微睁,眼瞳已没有神采,只有一种令人看来心寒,一种死亡的光泽。

他坐在一根柱子旁边,间或也会站起来,走过去一看白石遗容一点也没有恐惧。

他一向都不以为死有什么可怕,尤其是,他一向尊重白石。

这时候他已经有些疲倦,才闭上眼睛,又被“依呀”一声惊动。

急风一阵吹入,烛影摇曳,谢平应声回首望去,什么也看不见,只是那本来关上的窗户已经开尽。

“这阵风,怎能够吹得开那两扇窗户?”谢平嘟嚷着转身走过去。

由窗口外望,不远处的树下生着一堆火,有两个武当弟子正在闲聊。

他仍然纵身,越窗掠出。

窗外走廊两边,都没有人踪,那两个武当弟子只顾闲聊,甚至不知道他的出来。

他苦笑一下,转向大门走去。

剎那间,烛火“噗”地熄灭,谢平只觉得眼前突然一暗,心头一凛,身形自然一闪,掠进了一根柱子后。

他的眼睛迅速已能够适应,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灯光,小心地观察周围。

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异,可是到他望向棺材那边,却看到了一双脚。

棺材放在两张长凳子之上,那双脚敢就出现在凳底下。

谢平心中冷笑,身形陡动,疾掠了过去,左手一探,就抓着其中的一只脚,便将那个人拖出来,右拳一翻,便待印下。

“大师兄!”他突然脱口一声惊呼。

给他拖出来的那个人竟然就是白石,也难怪谢平诧异。

就在他诧异的这一瞬,傅玉书从棺材中长身扑出,双掌一起印在谢平的胸膛之上。

“噗噗”两下异响,如中败革,谢平完全没有闪避的余地,这实在太意外。

那一瞬,他亦已看出袭击自己的人是傅玉书,脱口道:“是你?”

两个字出口,他最少被轰飞半丈,一口鲜血喷出,打了一个旋子,才能够将身形稳定。

傅玉书从棺材中纵出,笑问道:“二师兄,小弟的霹雳掌练得怎样了?”

谢平想说话,但一口气却憋在咽喉之上。

他张口,又一口鲜血喷出,怪叫一声,飞扑上前,才扑到一半,傅玉书已一掌印在他的咽喉之上!

他的咽喉与语声,一起被切断,烂泥一样倒下去。

傅玉书手一摸谢平的尸体,一声冷笑,身形倒退,在黑暗之中消失。

两个武当弟子总算听到谢平的怪叫声,道:“那好象是谢老二的叫声。”

“过去看看!”另一个立即抽出刀,向偏殿冲过去。

“怎么偏殿之内,烛火完全熄灭?”

“一定有问题。”这句话出口,两个武当弟子的脚步不约而同地停下。

偏殿之内实时亮起来,两个武当弟子更大感踌躇,却幸好就在这个时候,金石、玉石巡到。

金石立即问道:“什么事?”

“二师兄方才好象发出了一声怪叫。”

“那还不进去一看究竟?”金石立即进去,一面叫道:“二师兄!”

没有回答,进去一看,金石、玉石齐皆面色惨变,那两个武当弟子更就惊呆在当场。

偏殿中烛火又已高燃,白石的尸体,竟然坐在谢平原来坐的地方。

金石急奔到棺材旁边,探头一望,又吓了一跳。

谢平竟然就卧尸棺材之内。

“快去请师父!”金石大呼,那两个武当弟子急忙奔了出去。

青松迅速赶至,面色难看至极,在他到来之前,钟声已大鸣,武当弟子不用吩咐,手执兵器,纷从四面八方冲出,七八个一组,开始四面搜索。

青松、苍松亦很快来到,在青松进入偏殿不久,傅玉书亦带着两个武当弟子匆匆赶入。

青松铁青着脸,掀开谢平的胸襟,就看见了两个掌印。

那两个掌印紫黑色又像是被什么烧红了的东西烫在那之上。

“霹雳掌──”青松由心底发出一声呻吟。

众人都齐皆一呆,青松摇摇头,道:“白石乃是被人以剑斜利入左脚乳下三寸,直透进心房,那分明就是我们武当派两仪剑杀人的特征。”

“师父已经说过了。”金石咬牙切齿道:“用剑的死在剑下,用掌的则被掌击杀,那么……”

“对方的目的乃是在我派的六绝弟子。”青松的脸色更加难看,道:“而且还通晓我派的六绝武功。”

玉石吃惊地问道:“那会是谁?”

青松没有回答,沉吟了一会,突然手指着傅玉书,道:“傅玉书──”傅玉书大吃一惊,道:“师父,我……”

青松截口道:“凶手下一个要被的对象就是你,由现在开始你必须加倍小心。”

傅玉书后背冷汗直淌,面色惨白,道:“弟子不怕死,正好趁这个机会替两位师兄报仇。”

这句话说得实在慷慨激昂,青松既爱又怜,叹了一口气,道:“凭你的武功,还不是凶手的对手。”

傅玉书垂下头去。

青松接着又道:“白石的武功,在你们六人之中最高,可是仍死得毫无声息,谢平在偏殿之内,只要一叫,其它弟子就会赶到,可是连叫也都来不及,就丧生对方掌下,可见凶手武功的可怕。”

众人面面相觑,青松还道:“所以,由现在开始,玉书、金石、玉石、姚峰,你们四人必须聚在一起,相互照应,以免落单,又遭暗算。”

四人应声道:“是。”

青松的目光转回谢平的尸体上,不禁又一声叹息,玉石实时道:“师父,你看二师兄的右手好象拿着什么。”

青松目光一紧,俯身探手,将谢平的右手扳开,那里面是一块撕下来的衣角。

看到了这块衣角,青松的双眉皱得更深。

姚峰一旁摇头细看了一会,脱口道:“这种布料好象是下人穿的。”

金石接口道:“难道凶手化装成下人混进来了?”

青松沉吟道:“不管怎样也好,你们四人都必须加倍小心。”一顿,又吩咐,道:“就留在白石那间静室好了。”

傅玉书领首道:“大师兄那静室环境简单,容易防范,的确是最理想的地方。”

青松道:“门外要加强守卫,不分昼夜,绝对不能疏忽。”

众弟子齐应一声。

青松目光又从傅玉书四人脸上掠过,一再叮嘱道:“千万记着,要互相照应,一直到找出凶手。”

四人一起点头,傅玉书不忘道:“师父,你自己也要小心保重。”

青松淡应一声,缓步踱了出去。

夜更深,青松手捏着那块衣角,独坐在云房之内,思潮起伏。

──凶手所用的乃是武当的六绝武功,谢平被杀的时候,飞扬在我的监视之下,不可能是他。

──除了我与燕师兄之外,还有谁懂得六绝。

──难道是锁在寒潭之内的那个老怪物?

此念一转,青松霍地张开眼睛,长身站了起来。

寒潭之内,老怪物这时候亦是盘膝而坐,却是在提气练功,已进入忘我之态。

青松若是这时候进来,老怪物未必会察觉,看见老怪物这个样子,以青松的经验,一定会发觉老怪物大有问题。

可惜他进入寒潭的时候,老怪物已练功完毕,而且察觉有人进来。

他本来以为傅玉书,但一想傅玉书应该不会在这时候进来,脚步声亦不一样。

再仔细一听,老怪物变了面色,赶紧将诸般杂物收藏起来。

那都是傅玉书平日买来孝敬他的东西,吃的,消闲解闷的,幸好并不多。

他随即放松身子,躬着腰卧下,间或发出一两声呻吟。

然后他就看到了青松,剎那间,他实在惊讶至极。

青松已经有十多年没有来这个地方了,不过他还是立即就认出来。

对青松、燕冲天两人他已经刻骨铭心。

──青松为什么突然来到?莫非玉书事机不密,露出了破绽。

一想到这里,老怪物心头一阵焦躁,可是并没有表露出来!

被囚在寒潭二十多年,他已经学会忍耐。

青松也就在寒潭对岸停下脚步,目光闪电一样射向卷伏在潭中石上的老怪物。

他深锁的双眉仍未开,眼瞳中充满了疑惑,充满了悲愤。

老怪物忙将眼睛也闭上。

青松打量了几遍,身形突起,飞掠过水面,落于潭中的石上,老怪物的身旁。

老怪物只当作不知道,偶尔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子也微微地在颤抖。

他装得实在很像。

青松瞧不出破绽,又移前一步,抄起锁着老怪物的那条铁链。

老怪物这才张开眼睛,以一种既痛苦,又呆滞的目光望着青松,好象根本就认不出青松是什么人。

他挣扎着爬起身子,呻吟着伸手去拉青松的衣衫,那只手就像是全无气力似的,不停地在颤抖。

青松实时一拂袖,“叭”的一声,落在老怪物的面颊上!

老怪物那边面颊立时红起来,整个身子接着翻了一个筋斗,重重地摔过一旁。

青松存心一试,那一拂所用的力并不轻。

老怪物不但没有提聚内力,而且完全放弃抵抗、闪避,摔的这一跤也实在够他受。

他痛极而呻吟,挣扎着坐起身子又倒下,看来更加虚弱。

青松盯牢了老怪物,但,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眼瞳中疑惑之色更浓。

他终于举起脚步,身形一拔,掠回寒潭对面,往洞外走去。

老怪物仍然在石上挣扎、呻吟。

青松走了几步,偷眼一望,才再次往外走,脚步不停。

老怪物的眼中立时射出了怨毒之色,可是并没有坐起身子,继续呻吟、挣扎。

青松却并没有离开,转过弯角,就闪身躲在一侧,偷窥老怪物的举动。

老怪物的机心却只有在青松之上。

差不多一盏茶之久,青松才离开,很放心地离开。

也就因为放心,他没有再特别谨慎行动,更没有掩饰脚步声、衣袂声。

老怪物听在耳内,嘴角露出了冷笑,眼曈中却露出了得意之色。

像他这样聪明的人,现在当然已猜到青松何以有此行,一再相试,目的又何在了。

离开了寒潭,青松很自然地走访燕冲天。

一听到这个消息,燕冲天勃然大怒,拳一落,又一张几子被他击碎。

到青松告诉他白石的死因,他就由愤怒转变为惊讶,道:“什么,白石是死在武当的两仪剑法之下?”

“伤口可以肯定是用一柄薄半分,宽两分的剑削出来,只有我们武当派的两仪剑才是这样子。”

燕冲天摇头道:“巴山回风舞柳剑,以我所知,也是差不多。”

“伤口在心房偏左半寸,又是由上削下去,武林中,只有我派两仪剑法『倒转阴阳』才会是这样杀敌。”

“也许……”

“即使白石的死是巧合,那么,谢平他……”

“谢平又是怎样死的?”

“是死在掌下,肋骨未断而内腑尽碎,伤痕成紫黑色,极似被火烫过。”

“那不是我派六绝之中,霹雳掌的特征吗?”

“正是!”青松沉痛地点头。

“岂有此理!”

“六绝除了我们师兄弟二人之外,就没有第三一个人懂的了,所以……”青松欲言又止。

“所以怎样?”燕冲天连声催促道:“快说!”

青松沉痛不语。

“看你吞吞吐吐的,是要惹我生气?”燕冲天大骂。

“不敢。”青松苦涩地一笑,道:“小弟有一个疑问,但说了出来,又恐师兄你不快。”

“我现在已经够不快了。”燕冲天一再催促道:“快说快说!”

“小弟只是想一问,不知道会不会是有人──在师兄这儿学得六绝?”

燕冲天暴怒,道:“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不知道武当的规矩,只有掌门人与掌门指定的人才可以学六绝,怎会胡乱将武当派的六绝传给外人?”他跳起身来,戟指青松道:“谁若暗中将六绝私授外人,必死在六绝之下!”

言出无意,听者有心,青松不由一呆,道:“师兄息怒,小弟的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燕冲天怒瞪着青松。

“臂如说,有没有可能,师兄练六绝的时候,给别人暗中偷窥学会?”

“哼!你以为有人能够瞒得过我的耳目?”

“如此……”

“我看你还是少在我身上花工夫,要查,去查别的人。”

“是。”青松只有点头。

“譬如说──”燕冲天目光一闪,道:“囚在寒潭那个老匹夫。”

“小弟来此之前已去看过他,虽然还未死,已只剩下半条人命。”

“哦!”燕冲天抓着脑袋道:“除了这个老匹夫,还有什么人?”

“小弟仍然是茫无头绪。”

“那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查出来,难道还要等六绝弟子再死掉一个两个?”

青松叹了一口气,道:“六绝弟子眼看已有所成,就死去二人,一年后独孤无敌杀上武当,真不知道如何抵挡,难道武当一脉,就断送在我的手上?”

燕冲天听说,亦感触至极。

两人面面相觑,心情俱都沉重至极。

一夜过去,并没有其它事情再发生。

傅玉书四人没有入睡,一直就盘膝坐在白石的静室外厅之内。

接下来整整一天,他们都没有踏出静室,也没有人进白石的房间。

对于这个大师兄,金石、玉石、姚峰都有一种深厚的敬畏。

傅玉书可没有。

他虽然必须借助白石的房间才能够进行下一步计划,但唯恐令人生疑,还是静下来。

金石、玉石、姚峰当然不会怀疑傅玉书,所以尽管傅玉书显得心不在焉,坐立不安,也只当他是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没有想到其它。

好容易才待到黑夜降临,傅玉书终于安静下来,金石三人反倒开始紧张。

门窗虽然都关闭,外面又有武当派的弟子不停地在守望、逡巡,但凶手武功那么厉害,又怎由他们不紧张。

所以门一被推开,除了傅玉书,其它三人都立即紧张得抓住了兵器。

进来的却是青松。

“师父──”四人忙站起来行礼。

“也太难为你们了。”青松无限的感触。

“要师父牵挂,弟子于心不安。”傅玉书亦表现得很感慨。

青松目光落在傅玉书面上,道:“玉书,有些话我要跟你说,你来!”举步走进白石房间。

傅玉书心头忐忑,又不敢不从,跟了进去。

青松随手将门掩上。

“不知道师父有何吩咐?”傅玉书忍不住问。

“你的两位师兄,白石、谢平都已经去世,掌门一位,就该由你来继承了。”

“弟子恐怕不能够胜任。”傅玉书口中是这样说,心中却乐极了。

“只是婉儿方面,最是为难。”青松叹息。

傅玉书亦垂下头去。

“这方面你最好早些跟她一说,好好地开导她一下,以免他日正式宣布,她受不住这个打击。”

“弟子知道。”傅玉书的头垂得更低。

“只是这件事,你考虑清楚。”青松一再叹息,道:“婉儿方面千万谨慎,费些唇舌。”

傅玉书亦自叹息道:“弟子一切会小心的了。”

青松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举步,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傅玉书没有跟上,那片刻,他的心情确实很复杂、很混乱,但目送青松走出,就稳定下来了。

他随即探怀取出一块长只三寸的人形木板,一块竹片,接将那块人形的木板嵌在竹片之上,再将竹片插入桌面缝隙,然后用一条绳子将竹片缚上,拉紧成弧形。

绳子紧贴着蜡烛拉过,到蜡烛烧至那儿,就会将绳子拉断,竹片弹起来,烛火就会将竹片上人形木板的影子映在那边窗纸之上。

那就像一个人倏地在房间内出现,企图破窗而出,突施袭击一样。

在此之前,傅玉书已经反复试验过多次,甚至连烛光燃烧的时间亦都已计算妥当。

迅速弄好了这些,傅玉书立即往外走,他当然没有忘记,装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他当然装得很像,事实上他的心事的确也很多。

青松在房外厅子,不忘吩咐金石、玉石、姚峰三人小心照顾傅玉书。

三人也不是呆子,多少亦已想到青松找傅玉书是什么一回事,都感慨万分。

金石道:“师父尽管放心,有我们一旁守护,绝不会让凶手再得手。”

“切切谨慎。”青松再三叮嘱。

傅玉书这时候走了出来,反手将门关上,举止显得有些呆滞,看来心情甚为沉重青松看在眼内,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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