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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不过以小的阅历来看,两人应该没有什么身份侯爷您是不知道那个男的小气的样子,见他们来到二楼小的以为遇到了大主顾,谁知道他们只点了几个便宜的素菜,估计是连酒都喝不起,您看,也没有点酒。”
店主不露声色的斜瞥了刘谦一眼,嘴角上翘露出一丝讥笑。
周小侯爷满意的点点头,熟谙的报上一串菜名,然后把店主打发下去。
侯爷你看,我们该怎么办?”
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外表看起来仪表堂堂,表情也看不出多少讨好之意,可是行的却是小人之事。
“万万不可生如今不同以往不可轻易造次。”
姓段男子看仪表堂堂者有怂恿周小侯爷生事之意,连忙压低声音用手指敲敲桌面,然后又指了指地面。
“哼!看来段老弟被汉州军吓住了,我们一不投靠匈奴二不反抗骠骑将军,只是找一个小姑娘寻寻乐子,这算屁大的事?”
周小侯爷一边揶揄着段姓男子,一边对着仪表堂堂者使眼色。
“段兄,如果我们不是对你知根知底,你今天的表现可是看不出姓段呀。”见段性男子不高兴白他一眼,仪表当当男子接着说道:“闹了这么多天,好容易今天趁着机会抽出空子出来一趟,段兄却推三阻四连大门都不敢出,方才看你大发感慨还以为你转过性子了,现在看来,啧啧!我记性不好,是谁最喜欢姿态万方的小萝莉?是谁府中拳养着一群不足豆蔻的小萝莉天天玩游戏?”
“哈哈哈哈!说得好!恐怕现在最动心就是段老弟了,还敢在自己兄弟面前充圣人?”
见仪表堂堂男子十分机灵侯爷暗暗伸出大拇指对其表现非常满意,口中却对着段姓男子揶揄十足。
“呵呵!一点爱好而已。”段姓男子一点也没有被点破的尴尬,然后收敛笑意正色道:“非是小弟不动心,实在是眼下时机不对,大家应该清楚我的身份不好公开,如果是以前——”
“这样说来我也不劝你了,唉!缺少了段老弟和我相争,人生真是没有一点生趣啊!”
周小侯爷听到段姓男子说到此,也就不再劝说下去,转而大发没有人和他争风吃醋的感慨。长安城很多人都知道,这位周小侯爷对女人并不是很在乎,别看周小侯爷这今年发福身体走形,再早几年也算一个帅哥,以他雄厚的家世,只要他稍加动意就有无数女孩竞相示好投怀送抱,故而对女人的兴趣并不是很大。
只是他有一个奇怪的嗜好,见不得周围有谁比他强,而这一点表现最为突出实在女人上面。见到美貌女子不属于他,他就马上进入亢奋状态,然后采用各种手段得到手为止,得到之后就弃之如履。
“以我之见,风头还没过去大家还是小心的好,眼前巡城的民兵可没有多少人认识小侯爷,事情真要闹到上面去,估计侯爷也要费些手脚才能保证无恙。”
段姓男子用手贴在酒釜上试试温度,见酒温适合,用酒勺给周小侯爷和仪表堂堂男子各斟满酒杯,给仪表堂堂者斟酒时候不经意使了个眼色。
“段兄说的有道理,听说今天西边闹出的一副大阵仗就是骠骑将军弄出来的,骠骑将军如今身在长安城就如同风口我们小心一点也是应该的。”
仪表堂堂者心思灵活,段姓男子话音刚落,他就立刻装作一副深思的表情道。
“听说刘谦那厮杀人不眨眼,是应该小心点,看来这事还得计划周密一点,文戏最好,要不暂时先放弃以后再寻找机会行事。”
周小侯爷也被刘谦的恶名吓了一跳,犹豫半天,这才怏怏说道。
这番话刘谦听得很清楚,也大概猜出了周小侯爷的身份,至于段姓男子刘谦也有了一些猜测,不过还不敢肯定,而仪表堂堂的男子半天没有露出一点信息,刘谦也不好妄断。
见他们暂时没有动强的想法,刘谦也就不再理会,以刘谦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和他们玩扮猪吃老虎的游戏,要想收拾他们绝对是泰山压顶的一击,以绝对的力量轻易的就可以把他们碾压得粉碎。
小萝莉饭量很只是讲究淑女之态进食很慢,如果刘谦不是怕放下碗筷小萝莉就会停止进食,刘谦保证三分钟之内结束战斗。有了闲暇时间,这厮就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小萝莉身上,如同观赏一副传世仕女图一般专注。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也许是小萝莉被刘谦看得不好意思,也许小萝莉的饭量确实极半刻之后爱恋的牵着刘谦的手向楼下行去。
“老天没眼,以我堂堂的仪表被称作美男子也不为过,可惜这个像精美艺术品一样的只看了我一眼就再也没有看我,而那个男子相貌远远比不上我,凭什么可以独享这份他保护不住的真情?”
仪表堂堂男子眼光中闪烁着嫉妒的火焰,正在心里腹诽着在他看来很为平常的刘谦,忽然被匆匆追赶刘谦的周小侯爷惊醒,然后怀带着一众我得不到也不让刘谦得到的恶毒心情,快步尾随在周小侯爷而去。
“就这样的穷酸也敢来到这里丢人现眼,如此天香国色的极品跟着你简直是对她的一众亵渎!”
快步跟随周小侯爷来到楼梯口,看到刘谦有些尴尬的给面色发黑的店主解释着让店主派人跟着他取钱,而绝萝莉在身旁面色发窘,仪表堂堂男子心中禁不住大呼道。
店主轻蔑地看着刘谦道:“谁知道你会不会躲到难民营里?一钻到流民之中我的伙计还到哪里找你,别说废话,反正我不会派人跟你一起去取钱!我也不难为你,趁天色没有黑透还没有宵禁,你把小姑娘留在这里赶快回去取钱,不然我们就去见官。”
刘谦有些傻眼。
许久以来,出行之时身边都有刘义跟随,根本用不着他掏钱,时间一长他竟然养成了身上不带钱的习惯。其实他这次出行,刘义给他准备了一些五铢钱和散碎黄金,不久前换衣服的时候也没有注意,这就大摇大摆的出直到方才找店主结账的时候,一摸口袋这才发现没有带钱。
发现没有带钱,刘谦就动起了脑筋,最后想来想去,发现最好的办法是让店主跟着取钱比较好,这样就能避免很多人知道这件事情。
其实最便捷的方式就是见官,今天刘谦把事情闹得有点大,方才很多长安城的各级官员都见过刘谦,就是不认识也不要紧,刘谦还没要忘记带上最关紧的大印,故而只要见官刘谦就能很快摆脱眼前的困境。但是刘谦那好意思让大家知道他带着未婚妻出来吃饭不带钱的丑事,因此很快就熄了这个念头。
如果没有人打小萝莉注意,以刘谦的本事最多半刻时间就能打一个来回把钱还给老板,只是刘谦担心小萝莉的安危不肯这样做,而店主又不肯退让,于是居然把刘谦陷入了难地。
“朱老板,你又何必难为一个乡下人,把他们的饭钱算到我头上就是了。”
周小侯爷快步跟着刘谦下楼,刚想给守在楼下的几个狗腿子使个跟随刘谦的眼色,就发现了刘谦居然没有带钱,这个发现顿时让他改变了计划,停在楼梯上看起热闹来了。
感觉火候已到,这才摆足架势发出话来,而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小萝莉,希望此举可以捕获美女芳心,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
“呵呵!那就多谢了,一顿饭钱卖你一遭劫难,值!很值!”
刘谦带着耐人寻味的笑容,对着周小侯爷微微一拱手,然后拉着小萝莉就要离开酒楼。
“把话说清楚喽,见到本小侯爷不行大礼侯爷可以不给你这种没见过世面之人一般见识,可是你必须把后面的话解释清楚,若不然这顿饭钱需要你自理之外,你走不出这个大门。”
周小侯爷说话根本不看刘谦,只是摆出一副自认为很足的气势表演给小萝莉看。
在他说话的时候,他手下的六名家仆立刻封住酒店大门,堵住了刘谦的去路。
“谁稀罕让你垫付饭钱,店主你看这个欲佩够不顾饭钱。”
酒楼中其他人全都以为,方才小萝莉发窘是为了刘谦很穷,却不知道小萝莉很了解真正的有钱或有权势之人,才会做出刘谦这样的傻事来。这样的事情小萝莉以前曾将在故去的大哥身上领教过,还在那时在邺城店家认识他们,没有闹出刘谦这样的尴尬。
小萝莉之所以发笑,主要原因是刘谦一直表现的太好了,无论是机智武力还是善解人意,完美得让小萝莉有时候想她会不会配不上刘谦。殊不知,下午刚刚发完感叹,今天就亲眼看到刘谦出窘,这样的事情小萝莉从来没有听说过,故而亲眼看到就会心的笑了起来。
聪慧的小萝莉其实早早的想好了对策,毕竟他可不像刘谦那般健忘,竟然忘记了佩欲昭显气节的传统,她随身佩戴着一块家传欲佩价值连城,应付这顿饭钱简直不在话下。说来不配欲这一点倒是冤枉了刘谦,因为刘谦一直嫌佩戴欲佩等东西碍事,从来没有佩欲的习惯。
“应该够吧?”
也不知道店主真的不懂这块欲佩的价值,还是他动起了不良之心,只是反复在昏黄灯光下观摩欲佩。
“足够就好,不过先说清楚这块欲佩只是一个当头,明天拿钱还需取回,可不是拿来顶付饭钱的。”
虽然刘谦不怕店主私吞这块欲佩,可是为了避免横生枝节了钱还是做了善意提醒,毕竟如果店主动起了不良之心的话,最后为了给百姓一个说法还是需要动用官府力量,那样就太麻烦了。
“不就是一块欲佩谁稀罕!”
见刘谦如此提醒,店主从灯光下收回欲佩,嘴里嘟囔道。
“四千金可以买下你这样的十座酒楼,一块价值四千金的欲佩你可以不稀罕,不过还是请你保护好,最好不要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小萝莉天真无邪的一面也仅仅是在刘谦面前,听店主如此贬低甄家传世之物萝莉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冷冰冰的上位者说话语气居然让店主不敢反驳,非常小心的捧着欲佩放进一个精美的盒子里,这才长长的出口气。
“段老弟,这个女孩的来历不简单,欲佩可以作假这副表情可做不了假,不是出身大世家受过长久教导可不会有这份神态。”
周小侯爷祖上是大汉开国功臣周勃之后,虽说眼下家世远不如以前,不过这些眼光还是有的。
“会不会是小厮以下犯上,私自拐骗了家中的你看看那个男的,只会傻傻的站在一旁观望,像个二愣子一样,是不是标准的奴才相吗?只是此人站姿有些特别。”
段姓男子思索一下,用不肯定的语气推理出他的答案。
要说段姓男子也没有亏说刘谦,这厮发现小萝莉出头,出于以前呵护李冰养出的习惯,很自然的站在小萝莉身后一侧,他这个习惯性动作基本上和仆人的差不多,也难免让别人误会。
“啊!别给脸不要脸还没有回答本侯爷!”
周小侯爷也有些眼力,见平素有些办法的段姓男子和他想的一样,于是就把刘谦定位成一个拐骗小姐的下人,当下语气就刻薄了三分。
“想听,好,这件事有些机密,最好是在静室中私语不可让外人听闻。”
刘谦大神棍摆出一副神神秘秘的高人形象,成功的欺骗了周小侯爷三人。三人以为就刘谦一个男的,而他们三人都是练习过武艺之人也不怕刘谦使诈,就问店主要了一间静室,然后和刘谦一起走了进去。
“贱民!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本小侯爷的身份,还不跪下!”
脚步跨入房侯爷一步来到房间正中,正正站在刘谦面前,极有气势的对刘谦喝道,紧随而来的二人则犹如哼哈二将一般,紧紧站在周小侯爷身后鄙视的盯着刘谦。
“跪下!”
直视着对面三人,刘谦脸上浮出一丝冷笑,猛然从怀中掏出一面大印,浑身气势尽然发散,犹如猛虎一般扫视着有些不知所措的三人。
刘谦会忘记携带钱财,却不会忘记刘义无数次谆谆交代的官印。刘义怕刘谦忘记,还特意把官印拴在刘谦脖子上,毕竟刘谦军中很多人不认识刘谦,特别是一些低级军官和投降过来的军官。古代,很多下级都不认识上级,辨别真伪除了朝廷下方的文书之外,最主要的就是官印,见印如见人,只要刘谦有大印在身就不虞刘谦指挥不动不认识的下属,这样刘谦的安全就更有保证。
“您是骠骑将军?”
周小侯爷见识较多,毕竟自己家里就有一面金印,见到刘谦的金印不疑有假,当下哪里还有方才的气势双膝一软就跪倒在地。
“这不可能!不可能!”
段姓公子惊异的低声嘀咕着,脸上做出几番挣扎,最后还是跟着周小侯爷跪倒在地。
“拜见骠骑将军!骠骑将军千秋!”
仪表堂堂男子脸上变脸最为先是起初的震惊怀疑,等见周小侯爷下拜之后,又思索了片刻,然后带着一脸喜色跪倒在地,非常真诚的对着刘谦叩拜起来。
“你们胆子很大呀,打主意竟敢打到我的头上。不要狡辩,以我的能力足以听清楚你们的讲话。”
嘴角带着明显的讥笑,刘谦抖动前摆端坐在案几之上,冷冷盯着三个脸色不一的男子。
刘谦原本可以一直看着他们表演下去,然后主动暴漏出想讨要小萝莉的企图,后来刘谦考虑到尽量照顾小萝莉的感受,这才提前发动了预案。
“请骠骑将军宽恕在下,在下是猪油门g了心,骠骑将军明鉴,我们周家一直是匈奴为仇敌,几乎散尽家财抗击匈奴,望骠骑将军看在周家的份上绕了在下这条狗命!”
周小侯爷哪里还有方才的傲气,如同一条狗一般排在刘谦面前摇尾乞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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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二十章 孟达告密
五百二十章 孟达告密
“在下孟达,凉州人氏,望骠骑将军明鉴,虽说在下也有一些不当言行,可是在下本身并没有冒犯骠骑将军之意,望骠骑将军明察秋毫!”
仪表堂堂男子泪如雨下,呜咽悲声中祈求刘谦原谅他的罪行。只有段姓男子头伏于地一言不。
“孟达?有点熟悉,让我想想,原来是他,这下子就更好办了。”想清楚了记忆中孟达的事迹,刘谦指着不再求饶的清瘦男子,语气严厉喝道。“你姓甚名谁,如实报来!”
“回骠骑将军,在下姓张名宏,长安人氏。”
清瘦男子见刘谦相问,全身微微颤动起来,看起来就和很多没有见过世面的普通人一样,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哦,姓张?好!很好!”听到段姓男子自称姓张,刘谦更加肯定他的判断没错,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微微点点头就不再搭理自称张姓男子,指着其他二人道:“现在我给你们二人一个机会,只要你们给我今天想知道的答案,我就赦你们无罪,你们都很聪明,应该不会让我失望的。哼哼!最好不要聪明过头,我奉送你们一句话聪明反被聪明误,机会只有一次,就看你们能不能抓住。”
如果不是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测,而这个猜测结果很可能和他随后的行动有关系,刘谦也不会在这里亮明身份并且废话半天,有这点时间还不如痛打他们一番来得痛快。
说完这番话,刘谦面带微笑,看似好整以暇,暗下却暗暗戒备着,以防有人狗急跳墙做出不自量力之举。
室内忽然静谧到了极点,仪表堂堂男子伏在地上,清晰听到自己心跳剧烈跳动如擂鼓,沉重急促地呼吸就像加足火力的风箱,脸上汗水顺着额头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的声响,也变得刺耳起来。
“印象中刘谦此时已经被匈奴和诸侯弄得焦头烂额,谁料他却有心情出来闲逛,这就证明刘谦可能掌握了大势。以前脚踏两只船,匈奴人占上风就投靠段家,刘谦取得上风周小侯爷这里也不乏是条出路,但是今天遇刘谦这盘棋就砸了。
而听刘谦的语气,好像他已经识破了段兴的身份,如果周小侯爷为了善报其身先把段兴供出来,然后再连带出我是投靠段兴的老乡,估计刘谦就不会轻易的放过我了。不过我要是供出来段兴,就等于坏掉了名声,到时候刘谦恐怕更看不起我,上进的道路可就全毁了。”
“孟达,我看你仪表堂堂,一番谈吐可见不是俗人,也算是个人才。你们也许不知道,我最不愿意看到人才埋没于乡野,常常提拔一些隐没在乡野的才逸之士,原本看你只是交友不慎和品行有些不检点,还想让你在重建三辅工作中贡献才智,现在看来你不够聪明呀!”
历史上孟达先是出卖蜀国投靠魏国,降魏之后甚至还得到了魏文帝曹丕的重用,可是等曹丕死后又动了反叛魏国的心思,如此朝秦暮楚的小人刘谦不信他又多少骨气,于是故意直接对孟达的弱点下手了。
“禀报骠骑将军,此人名叫段兴,是匈奴萧关太守段煨的长子!多谢骠骑将军器重,在下方才一直为了一己私名而犹豫不决,却忘记了对大汉的忠诚,实在是罪该万死,请骠骑将军治罪!”
如果刘谦在这次大战前许下这般承诺,孟达还会犹豫三分,可是眼下的情况是三辅和凉州经过这次震荡,就会有很多官员落马,留下的许多空缺就需要大量人才填补,这才使孟达动了心。
昨天,孟达从周小侯爷那里听说了匈奴人闹了内讧,原来还有几分疑虑,今天眼见刘谦如此大胆进城而且还有闲情出来散步,这就证明了传言是真,刘谦胜利的脚步应该不远了。
原来他只是一名寒门士子,仕途无门,怀带着碰运气的心理来到了长安投奔好友段信,到了长安才知道段信已经在萧关战死,不甘心之下就尽力显示一身才华,成功交好了段煨的长子段姓,然后通过段兴认识了周小侯爷。
段兴比较看重孟达,曾经有举荐孟达到段煨那里任职的意思,只是孟达心里不情愿去匈奴人效力,这才使出浑身解数巴结周小侯爷周通,希望等到战事结束天下局势明朗,请周通通过人脉把他举荐为官。
可惜,以上两条路就在刚才被刘谦截断,辛苦经营多天的仕途出路转眼间成了泡影,而人也有了性命之忧。这时,刘谦忽然给他指出了一条梦想都想不到的平坦大道,这也难怪孟达会违心出卖待他还不错的段兴了。
“他是段煨长子,名叫段兴。”
就在孟达向刘谦回报的同时,周通慌忙直起身子,痛苦的看了好友段兴一眼,然后也向刘谦告了段兴。
如果孟达不主动告密,以周通的一贯为人和段兴多年的友情,他绝不会出卖段兴。况且段兴一直隐姓埋名隐居不出,假如不是他接缠着段兴来到外边,今天也不会出这档子事。
可是刚才刘谦说得很清楚,只给他们一条出路,在孟达已经泄密的时候,为了保住自身性命和四百年基业,也只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