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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飞雪-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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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希望文帝看在君臣共事多年份上,让自己的儿子李洪在朝中担任个一官半职。巧就巧在,李浑名字中本就从水,那儿子洪却也刚好映照了文帝梦境。是以,文帝便斩了李浑一家,只有蓉蓉一人逃了出来。后来,又只因秦琼当初在潞州王小二店中,分明瞧见宇文化及的弟弟宇文智及欲对蓉蓉行非礼之事,一时看不过眼,打跑了宇文智及,见蓉蓉无家可归,便让她这女子跟着他走南闯北,待得占了瓦岗,这才让蓉蓉就此安定下来。

待得半夜,秦琼这才回来,草草梳洗一番,向蓉蓉问清朴朔情况,便好生睡去了。

那日一大早,朴朔觉得身子虽然疼痛不已,但较先前好了很多。其实,瓦岗的弟兄们都用名贵的药材熬了汤,让他服下。再者,朴朔在毫无知觉中依旧下意识地启动了玄清诀,待得这些时间,身上的伤痛也去了三四成,真气也有所增长。朴朔挣扎爬起,这时,李蓉蓉端了药汤,走了进来,瞧见朴朔转醒,诧异不已,险些打翻了药碗。“你……你醒了?”蓉蓉酥胸大起大伏,显然是吃惊不小。朴朔用手抚了抚脑袋,道:“你……你是谁?这又是哪里?”李蓉蓉将药碗放在桌子上,反问道:“你……好些了么?”朴朔被这一问倒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道:“哦,我……我好多了。”蓉蓉嘻嘻笑道:“我瞧也是,你的神智倒是清楚了许多。不过,我很好奇,那个叫清荷的人是谁?你的心上人么?”朴朔脸一红,随即神情惨淡,道:“她……她已亡故了。”李蓉蓉玉指掩口,堵住了到了喉间的尖叫。“对……对不住,我……我不该问的……”李蓉蓉神色歉然道。朴朔微微一笑,看起来却像极了惨笑,道:“无事,反正你不过是无心之为罢了。”这时,罗成和樊虎几人走来,瞧见朴朔醒来,忙道:“东宫兄弟,你好些了么?”朴朔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罗兄弟!我好了许多了,休养半日便可再与靠山王一战了。”罗成大惊,问道:“你还准备与那靠山王一战?”朴朔道:“这是自然了,我既已答应于他,男子汉大丈夫,岂可失信于他人?”罗成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道:“那好吧,我便祝你马到成功!”朴朔点头道:“借你吉言。”朴朔勉强下床,只觉得背心疼痛不已,倒吸了一口凉气,额角沁出了豆大般的汗珠。罗成见他如此,心中早已猜出七八分,也不说破,只道:“东宫兄弟伤势恐还未痊愈吧,还是快些养着,明日还要与靠山王一战呢!”朴朔走至桌前,缓缓喝下汤药,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罗成连忙扶起他,将他安置在床,问道:“东宫兄确定无事么?”朴朔微微一笑,道:“无事无事,虽说受伤不轻,但是明日一战想来还是可以应付的。”罗成轻轻叹了口气,携了蓉蓉走了。朴朔从怀中取出些许药丸,和着华羲雯给他的一些药膏吞服了。不久,朴朔便觉疼痛稍稍缓解了些。然后,朴朔便盘坐于床,凝聚心神,专心运起了玄清诀。只见才过得一炷香的时间,朴朔头顶冒出丝丝白气,却聚而不散,煞是奇怪。

这一日朴朔没有出房门,蓉蓉几次想要端饭菜来,瞧见朴朔这番样子,思来想去,还是不要打扰为好。杨林在帐中吃了些疗伤的行军丸,又在伤口处涂抹了些许药膏,便和衣而睡。众人不敢惊动,却在揣测靠山王此时不重整三军,思考如何破寨,到底是为了哪般。

是夜,朴朔运完功,但觉身子好了许多,体内真气也是较为充盈。刚想好生睡一觉,肚子却在打叫。朴朔摇头笑了笑,道:“看来,我得向瓦岗的英雄们讨些吃的呢。”他走下床,却发现桌子上放了四道小菜,不过早已冷掉了。朴朔心道:“不知是谁这般有心,居然为我做到这般,我可得好生感激他。”也不迟疑,且不管小菜是冷是热,将就吃了。

朝阳东升。瓦岗城门一开,只见一位少年身着蓝衣白裳,腰系佩剑,骑马缓行,来到空地中央。隋朝军营中,也缓步走出一个,虎步熊腰,提一黑色的奇异棒子,身着甲胄,跨于马上,也徐徐行至空地中央。不消说,朴朔与靠山王之间的殊死一搏放眼在即!

第三十八回 一战成名(中)

 朴朔抱了抱拳,道:“王爷倒是守约。”杨林哈哈大笑,道:“这是自然。我好久没像这般遇到一个真正想要去较量的人物……嗯,你伤好些了么?”朴朔“噫”了一下,点头道:“好了许多,有劳王爷挂念了。”杨林点头道:“你先前受我一棒一掌,伤势必然不轻。这样吧,我饶你三十招,算是扯平了你的伤,何如?”朴朔惊异道:“这……”杨林以为他嫌三十招太少,忙道:“那就五十招好了。”朴朔摇头道:“王爷,你这般让我,岂非对自己不利么?”杨林哈哈大笑,道:“你伤重,我若是就这般与你比武,难免会被他人捏此话柄耻笑,说我杨林欺负后生晚辈在先,借你伤重不利暗施重手在后!”朴朔道:“那三十招便三十招好了。”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径自下了马来。朴朔抽出佩剑,做了一个起手势,便几剑“唰唰唰”急攻而去。杨林说好讨饶三十招,便只是用虬龙棒抵挡,并不还手。只见朴朔剑舞得愈来愈快,到最后只听得剑刃破空的“呜呜”之声,而剑影完全看不见,寻不着了。杨林心中大惊,寻思道:“按理来说,此人先前被我这么一伤,断然不会这般厉害,可是,此刻怎生这般强?”不过,由于说好三十招内不出手,是以杨林此刻守得辛苦得很。

瓦岗的兄弟们站在城垛上,看着朴朔剑舞得出奇得快,而那靠山王似是守得很是辛苦,心中不禁叫好。秦琼不解的很,问道:“此人昨日被伤得那般,几乎是在鬼门关前了,今日怎么如此生猛,我瞧靠山王都有些应付不来。”徐茂公捋了捋胡子,道:“我想,此人昨日受伤决计不是作假,恐怕如今依旧带伤比武的吧。”程咬金道:“他奶奶的,这龟孙打得这么生猛,老子说不定都抵挡不了,怎么看都不像是受过伤的!”秦琼猜到几分,道:“莫非……”程咬金问道:“秦老弟,莫非什么?”秦琼道:“我只是猜想,那位兄弟想在一开始便与杨林分出个胜负!”罗成接口道:“表哥,你的意思是,他出招如此生猛,想在一口气之内打败靠山王么?”秦琼道:“我不过是无故揣测罢了,算不得数的。”众人也沉默不语了,专心观看两人比试。

朴朔剑招舞到疾处,身法使来,端的形如鬼魅。其实,朴朔苦处只有自己知道——如今体内真气耗了过半,虽然出招凶狠,但是那杨林不过是用虬龙棒便抵挡住了,若是他出招的话,自己此刻恐怕早去投胎了!

三十招已过。

杨林大喝一声:“小兄弟留心,我要出招了!”朴朔一剑刺去,杨林挥舞虬龙棒,缠住了佩剑,然后不住抖动虬龙棒,朴朔只觉自己的气力就在这左晃右荡中渐渐失了。杨林大喝:“着!”虬龙棒应声击出,朴朔脚下一滑,居然一个踉跄,身子向下一矮,躲过了这一击!“好手段!”杨林叫好。杨林殊不知这不过是巧合罢了,还以为朴朔故意脚下一滑使得身子一矮来躲过自己这一杀招。朴朔心有余悸,不敢硬来,只得舞得剑疾,剑光若屏障一般护住周身。杨林道:“你以为这般便可挡得住我?”话毕,虬龙棒舞得疾来,棒影不断撞击着剑光。不过数下,只听得“叮”一声,佩剑脱手,被弹到半空。朴朔“哎呀”一声,连忙腰一沉,头向后一仰,只觉虬龙棒扫过面门,一股无形的力道迫得面颊生痛。昨日朴朔与杨林一战后,朴朔深刻了解到与他相斗不可硬拼,只可躲闪方可。今日这一战,朴朔东躲西避,倒是没受什么伤。只见朴朔一个“细胸巧翻云”,向后翻飞,再一个跃起,接住佩剑,甫一落地,虬龙棒已是扫来了。朴朔足尖轻点,踏中虬龙棒,飞身一脚踹向杨林。此刻,杨林手一收,虬龙棒朝朴朔背心袭去,敢情又是那招!朴朔嘴角挂起一丝微笑,脚一收,从旁掠出。杨林大惊,敢情朴朔这招乃是虚招,故意迫得他收棒。此刻,朴朔倒是掠得出去,虬龙棒来势甚凶,杨林不得已只好一沉腰,侧身躲过,然后脚抬起一勾,勾住虬龙棒。此刻,趁着杨林躲避自己的这一杀招之时,朴朔已是欺身上前,先是一跃,半空中劫天掌“呼呼”拍出,立马又是手腕一抖,“唰唰唰”几剑,挽了一个个剑花,就如莲花盛开一般,朵朵绽放,端的好看。杨林虽听得掌劲破空的“咿呜”之声,但是奈何自己既要避开朴朔攻击,又得想法子不让虬龙棒离身,一时一心两用,结果没有避开劫天掌,“呃”一声,口中血箭射出,身子一晃,被虬龙棒的劲力一带,顿时朝虬龙棒去势方向扑倒在地。还真亏了这一带,之后朴朔所挽的剑花没有刺中他,不然可就性命堪危。朴朔站立在原地,佩剑指向杨林,问道:“王爷,您还再比过么?”杨林苦笑一声,只得道:“我……我认输了!”朴朔错愕,道:“你可没输呀!”杨林道:“我知道,适才你那一掌已经保留许多劲力,不然的话我就不是这么简单地躺在这里了。”原来,杨林以为之前朴朔攻势甚猛,而适才那一掌劲力不足,是以才有这一说。朴朔心中清楚的紧,自己真气损耗太多了,不是自己的那掌劫天掌保有劲力,而是自己那是已是强弩之末,掌劲再想强上半分也不可了。杨林叹道:“我输了,便不打了,不打了!”说罢,缓缓起身,面上却是喜色,走过朴朔身旁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今日打得才叫痛快,哈哈哈哈!”头也不回,大步流星走到马前,飞身一跃便上了马,然后飞奔入了军营。到了军营,杨林命人鸣金收兵。原来,军营外站了许多士兵,原本是为杨林掠阵,涨涨气势。

瓦岗众人见朴朔竟然以一人之力使得杨林落败,拍掌叫好,纷纷下城楼相迎。朴朔缓步向众人走去,才走几步,身子突然一晃,“扑通”摔倒在地,顿时周身流出血来。众人大惊,忙跑上前去,朴朔却已是人事不省。程咬金一把提起他,扛在肩上,大步流星,赶忙了往客房窜。

躺在床上,徐茂公上前替他把了把脉。罗成赶忙问:“军师,他怎么样?”徐茂公摇摇头,道:“要我保住他性命倒是可以,若是让他恢复如初,怕是比登天还难!”罗成急忙问道:“他怎么会这般样子?”徐茂公叹了口气道:“他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敢在有伤之时还与靠山王一战?!我猜的果然不错,他原本背心上的伤口就没好,适才一战招招来势凶猛,除了急速耗尽真气与气力,还牵动到伤口。试想,脊椎乃是人体要处,伤口未好就这般……唉,实在太过勉强!”徐茂公眼瞧朴朔昏迷了,那把佩剑依旧紧握在手,想来是极为在意的物事。程咬金顺着徐茂公的目光看去,猛然笑道:“他奶奶的,这龟孙,竟是拿着娘们的东西打赢了靠山王!”原来,女子的佩剑通常短而细而轻,男子佩剑通常是长而阔而重,这些一般的学武之人都懂的,是以程咬金才会说这把佩剑为“娘们的东西”。罗成对朴朔心存好感,听得程咬金这般说,顿时不悦,反讥道:“程兄弟,人家光光用娘们的东西就打败了靠山王,就算给你一把爷们的兵器,你又能战得过靠山王么!”程咬金大怒,道:“他奶奶的,那个靠山王是个劳什子龟孙东西,我混世魔王程咬金哪有……哪有打不过的道理……”说到后来,话越说越轻,想来自己适才这番话纯碎是信口开河的,真论本事,或许还真打不过靠山王。徐茂公道:“各位都给我少说几句吧,如今谁替我去药房内取这些药材来?”说罢,手中已递上一张纸。秦琼接过药方,大吃一惊,道:“当归……人参……灵芝……这些药材太过补了吧,这位兄弟这般虚弱,怕是消受不起。”徐茂公道:“自然不是就这么让他喝下就完事了。我想,找些真气强劲的人物,用引导之法将这些大补的药材的精华全部分散到他的四肢百骸之中。”单通道:“我瞧这位兄弟与我们有恩,便让我来做第一个人吧!”秦琼道:“我也来。”罗成道:“表哥都来,我岂可落于人后?算我罗成一个。”程咬金道:“他奶奶的,这龟孙既然值得你们都为他这般,我混世魔王岂可不助他一臂之力?”王伯当道:“此人深受我王伯当敬重,也算我王某一个!”霎时间,所有人都争相恐后,都要为朴朔输导真气。徐茂公道:“现在外面靠山王的大军尚未退去,你们都去为他疗伤,谁来应付大军的袭来?!”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答。徐茂公道:“论武艺,雄信和叔宝本事最大,是以你们用来抵挡靠山王大军!”徐茂公顿了顿,续道:“咬金力大过人,却也时常用力不当,替东宫兄弟疗伤的事情你便不要掺和了。”罗成道:“这般一来,为东宫兄弟疗伤的,就剩下我,王兄,尤兄了。”徐茂公道:“伯当的弓箭、暗器技艺过人,为迫靠山王大军退去或许要用到奇袭,伯当是最佳人选。”尤俊达道:“可是这位兄弟总要有人相助的吧。”徐茂公点头道:“所以,你和罗成二人便留下为他疗伤,输导真气!”

是夜。杨林帅营中。

“主簿,替我修书给靖边侯,问清楚这世上到底还有谁使罗家枪!”杨林道,“卢方!”一位叫卢方的将军回道:“在!”杨林道:“替我发令,重整三军,三日后,强攻抢城!”卢方道:“是!”这时,一名侍卫入得帐内报告说道:“朝廷钦差大人到!”杨林立马起身道:“快备香案,接旨!”

一位内侍穿着光鲜到了杨林面前。那内侍到得香案前才展开圣旨,缓缓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刘留王不轨起兵登州作乱,已陷五城。现朕命靠山王杨林速回登州剿平,钦此!”杨林站起,接过圣旨,道:“杨林领命!”那内侍道:“王爷,皇上对登州之乱十分紧张,望王爷马上出兵。”杨林心中大惊,心道:“这里的瓦岗众逆贼还未剿灭,这……”不过,面上只得说:“我明白。卢方!”卢方道:“在!”杨林道:“传我令,命三军三更拔营,五更出发!”卢方道:“是!”话毕便出帐了。杨林权衡利弊,道:“主簿,传杨家太保令,命魏文通剿灭瓦岗!若有失误,削首谢罪!”主簿点头,立马出帐办了。

过得几日,朴朔的情况倒是稳定了些,徐茂公道:“尤俊达、樊虎,你二人派将一马车,护送这位兄弟去西湖小筑吧。”罗成奇怪道:“西湖小筑?这是作甚?”徐茂公道:“我虽对天文地理略懂,但是不是一名大夫。这兄弟的伤,怕要就长住西湖小筑的那位人称‘毒手圣医’的大夫来救治了。”尤俊达与樊虎二人一听此言,也不迟疑,当下找了辆马车,一路急赶,终于在半月后,到了西湖湖畔。

第三十九回 一战成名(下)

 话说靠山王攻打瓦岗寨未果却遣兵而返,端的被武林人士所知晓。

各门各派的弟子私下都在相传,说有一名武艺高强的侠士,力搏靠山王,救了瓦岗寨数名英雄。一传十,十传百使得东宫朴朔的名号越来越响亮。以至于后来,大家把他说的好似天神下凡。

太行山。

乐清月正在闭目养神,忽的听见屋外的弟子在窃窃私语。乐清月从椅子上站起,轻步来到窗口,倾耳而听。一位弟子道:“我说呀,那位叫东宫朴朔的定是神人!说不准比师叔伯们都要厉害!”另一位稍年长的弟子呵斥道:“胡说八道!那人虽说打败了靠山王,毕竟是弱冠之年,论资历,如何能和师叔伯们相提并论!”之前的弟子不满道:“师兄!那你倒是说说,凭乐师伯的功夫,能够打得赢靠山王么?!”稍年长的弟子道:“乐师伯的功夫出神入化,想来……靠山王那等角色不会是师伯的对手的吧……”之前的弟子笑道:“看!师兄你说话连底气都没了呢!要我说呢,师伯和靠山王应当平分秋色才对!”稍年长的弟子问道:“你这话从何说起?”那弟子回答道:“师兄你想,论武学境界,师伯自然略胜一筹吧。”那位稍年长的弟子点点头,示意他那师弟继续说下去。那位年幼的弟子续道:“所以说,师伯的武功呢当在靠山王之上,不过师伯现在早已不问世事,武功荒废许久,再加之靠山王比师伯年轻好多。这么一想,原本师伯该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打败靠山王现在想必打成平手应当还是可以的!”乐清月在屋内听得两眼眯着,听得那弟子说完,这才放声大笑。

两位弟子显然是被惊吓到了,立马跪下认错,齐声喊道:“师伯恕罪,弟子知错!”乐清月轻步来到门前,双手一推,两扇门便“呼”地一下打开了。他从容走到那两位弟子面前,一手托住一人臂膀,柔声道:“你们既没犯下门下禁规,又何错之有?快点起来吧。”两位弟子应声而起,但是头却低着。乐清月笑道:“其实你二人说的话,老夫在房内已是听得一清二楚了。”较为年幼的弟子又一下“扑通”跪倒在地,泣声道:“师伯恕罪,弟子再也不再背后说人长短了!”较为年长的弟子也跪下道:“师伯您大人大量,便饶恕了我这小师弟吧。他还小,有时候总也口无遮拦……师伯若是执意惩罚于他的话,便全部推到我身上来好了!”乐清月道:“你们这是作甚呀?老夫适才都说了你们何错之有,又岂会怪罪于你们?快点起来吧。”两人确定乐清月没有怪罪之意,方才起身。

乐清月问道:“那你们替我说说,那能够打败靠山王的人物是谁?”那年幼的弟子立马躬身抱拳,答道:“回师伯的话,那人复姓东宫,名唤朴朔。”乐清月捋了捋胡子,长吁一声,细细品道:“东宫朴朔……”想了一想,乐清月复又问道:“可知那人来路?”年幼的那位弟子摇头道:“弟子不知。弟子只听闻他是个怪人。”乐清月似乎来了兴趣,问道:“哦?你倒是与我说说他怎生怪了?”那弟子回道:“回师伯,据江湖传言,此人怪者有三。其一,此人手持一柄细剑,那剑似乎为女子所用;其二,此人武功怪乎的很,并非是任何一派的招式;其三,此人倒是并非和靠山王结怨抑或是于瓦岗一干人助拳。”乐清月呵呵一笑,说道:“这个人,我倒是有兴趣的很。若虚,你快快进屋再与我说说……若弦,你也一道进来。”原来年幼的那位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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