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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1625-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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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行俭听他这么说,赶紧道:“那你说八大水寨该怎么办?邵大人是真生气了,这次要是不把他哄高兴了,我就要被他弄得不高兴

江百涛脸现杀气,沉声道:“还能怎么办?一个字:打!打给邵捷春看看,只要把八大水寨打痛了,打疼了,打服气了,听你的话了。邵大人的气自然就消了。    “打?。王行俭脸现不愉,道:,“我拿什么去打?重庆的驻军全被抽调到水西和奢崇明玩去了,我手上就五百兵丁,还得守着这重庆城,我可不敢把这些兵拖到水面上去,何况就靠这五百兵成什么事?。

“你没人,我有!”江百涛慢吞吞地道:“今后我漂了白,搞船运公司,八大水塞也是我的敌人,为了能安心赚钱,我也必须打掉他们,这事情,知府大人不如交给我去做”

王行俭心中大喜,以匪制匪,不费朝廷一兵一卒,一分粮饷,白捡一个功劳,何乐而不为,但是”他也不完全傻,仔细一想就发现了问题,赶紧道:“只怕不妥吧,前些天几十条船打打杀杀,邵大人就不满意了,你要是和八大水寨打起来。那就是几百条船打打杀杀,只怕邵大人会把我扔到江里去喂王八

“嘿嘿。”江百涛笑道:“王大人,邵捷春不过是一个新官上任,这重庆府里的细细碎碎,他哪里搞得清楚,你说我是良民,他邵捷春就会以为我是良民。你发个告示,就说现在长江上有水匪为患,募集乡勇义士前往征剿,我就带着我手下的帮众来冒充乡勇义士,打着乡勇民团的旗子去剿灭八大水寨,邵捷春哪会懂这中间的机关”,到时,八大水塞夷平,我安心做我的生意,你顺手捡个大功劳,这不就是皆大欢喜

王行俭一听,这计谋使得啊,他心中大喜,又问道:“只靠你一个人,能搞得定八大水塞吗?”

“不止我一个人。”江百涛笑道:“我的船运公司是和川西郑氏合作的,郑氏怕货被抢,也得出钱来帮我剿匪,我出人,他出钱 要剿灭这区区八大水寨,那不是举手之功么?。

“哈哈哈,太好了王行俭听说这两大巨头要联手剿匪,心中再无疑虑,叫来师爷,吩咐道:,“赶紧写一份告示,就说长江水匪猖檄,爷要剿灭他们,现募集乡勇义士,嘿嘿,,把这告示,就贴在朝天门码头,金竹帮的总舵门口”

刚才抵达重庆的邵捷春还仇口馆。原本他打算住进四川巡抚衙门。但那衙门远在姚”捷春并不急着去成都,他还想待在重庆看看王行俭怎么治匪呢。于是王行俭就在朝天门附近找了个富商的房子,安排邵捷春客居在那里。张子元和猛如虎对于调查阎王军入川一案,一点头绪也没有,加上张子元又是个怠慢人,自然也不急着走,就跟着邵捷春住在重庆,想顺便看看热闹。    这天邵捷春听说王行俭在募集乡勇要对付水匪,就起了个大早,想亲眼去看看王行俭的号召力究竟如何。张子元正睡得香,却被猛如虎阵抨地敲了半天门给弄醒过来。

重庆又叫雾都山城,大清早的时候雾气总是很大,三人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中慢吞吞地前往知府衙门。张子元打了个哈欠,嘟哝道:“我看那王行俭的本事稀松得很,脾气似乎也不太好,官声一定很差,募集不到什么人手的。”

猛如虎点了点头道:“乡勇哪有这么容易募集到的,想要乡勇出力,就得出钱出粮,王行俭区区知府,肯定不敢任意调动官银和府粮,他自掏腰包的话,招不了多少人。”猛如虎只是区区游击将军,对于手上无权的人想要动兵的艰难,自然知之甚深。

这两人各自从自己的角度来看问题,其实说得到也不错。

邵捷春只是个文官,对于这军队调动中间的道道,却不甚明白,他酸气发作,在大雾中傲然道:“国家多难。匪患猖獠,爱国之勇士,就算无钱无粮,就算父母官为官不正,也要为国出力,哪有这么许多讲究。”

切,神经病,你当清官当傻了。张子元和猛如虎一起在心底里鄙视了邵捷春一番,心想:“你这酸人,什么爱国勇士,这种玩意儿到哪里去找去?老子从生下来到长成一百多斤的汉子,就没见过所谓的爱国之勇士。”

两人对着邵捷春摇摇头,笑而不语,邵捷春从他两人的表情看出来他们根本不信自己的话,忍不住大怒道:“尔等也是朝廷命官,岂可如此怠慢”

张子元耸了耸肩道:“邵大人莫急,一会儿到了知府衙门,看看有多少人前来应征,就知道了,你急啥啊。”

邵捷春一想,这也对,我和臭名素著的东厂特务说什么爱国不爱国的,国家就是被这些该死的特务给毁了的。他哼了一声,提起双腿,翻着小碎步,滴滴达达拼命向着知府衙门跑去。张子元跟着跑了两步,居然没他跑得快,眼看着要被他丢下了,猛如虎一矮身,将张子元背了起来,迈开大步,紧跟在邵捷春后面……

“邵大人,你跑得再快,“爱国之勇士,也不会平空钻出来的。”张子元在猛如虎的背上,吹着清冷的晨风,好不得意,不由得阴阳怪气地调笑起邵捷春来。邵捷春虽然是从三品的大官,但是张子元身为东厂档头,却不怕他,东厂的人事是游离在朝臣之外的,根本不用给朝廷官员好脸色看。

邵捷春气得胸口发闷,他是读书人,本来体力就不好,大清早起床小跑,跑了一会儿就上气不接下气,哪还有力气和张子元斗嘴。好不容易跑到了知府衙门面前,邵捷春迫不及待地一看,哇,,大雾里,阴森森地站了满满一大街的人。

雾气太大,眼睛能看到的不过三四丈方圆,这三皿丈方圆就站满了人,大雾深处还站了多少,就不得而知了。邵捷春大喜,张子元那废物还说没人爱国,看看,这满街站的,全都是义士啊。

只见人群最前面,靠近衙门大门口的地方,一个年轻人穿着名贵的丝绸羽绒服,手拿折扇,满脸坏笑。他背后紧贴着一个年轻的护卫,和一个身材娇小的丫鬟。那年轻人对着王行俭嘻嘻笑道:“知府大老爷,在下川西郑氏,听说您募集乡勇义士剿匪,在下不才,愿献出微薄之力,率领家丁三百人前来相助,剿匪所需之钱粮用度,由我郑家一力承担。”

王行俭还没开口,旁边又走出一壮汉,也对王行俭拱手道:“知府老爷,我是长江水道金竹船运有限公司的江百涛,愿出百艘大船。壮丁两千人,助您剿灭水匪,以保我长江水运的通畅。”

“真是义士啊!”邵捷春大呼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一只手握住郑晓路的手,一只手握住江百涛的手,双目泪珠滚落,叹道:“有你们这样的爱国义士,何愁匪患不平!”

第五卷 定四川 第三十八章 我坏故我在

二习义十,我呸,皂莺穿着婢车的衣服,站在郑晓路…听到邵捷春这一句“肺腑之言”差点笑岔了气。

这时猛如虎也背着张子元跑了过来,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大霎里静悄悄地站着的无数怪人,心里直冒冷气,还真有这么多“爱国之勇士”?邵捷春发神经也就罢了,怎么跑出来这么多人跟着他发酸气。

有阴谋,一定有阴谋。张子元心里忍不住这样想,但以他的智力,实在想不到有什么阴谋。    邵捷春可不管什么阴谋不阴谋,他拉着郑晓路和江百涛的手不肯松开,转身对着王行俭道:“王府台,如今粮饷和乡勇义士都已齐备,不知道你可有何剿匪之良策?”

良策个屁,我啥也没想过,王行俭心里暗骂,但嘴上却道:“邵大人莫急,对手乃是八大水寨,势力遍及长江上游地区,要剿灭这些水匪,非一朝一夕之功,且容从长计议。”

邵捷春口手哼冷笑了两声,他官至从三品,官场上那一套哪会不明白,“从长计议”换句话来说就是“这事没戏”看来王行俭这人不靠谱。

他转过头来,和颜悦色地对着郑晓路和江百涛道:“两位义士,可有破匪之妙策?”

江百涛看了看郑晓路,见郑晓路给他递了一个鼓励的眼色,于是笑道:“邵大人,”我有一策,虽然笨些,但一定有效!”

“哦,但说无妨”

江百涛道:“水匪遍及长江上游,要依次去打他们的匪巢,也颇麻烦。咱们不如模仿江湖黑帮的火拼,给他们下个战书,八大水寨本来就是黑帮匪类,看到战书必来,到时一举将他们打败即可。”

“正面硬扛?”邵捷春心里一汗,忍不住问道:“两位义士虽然有两千多人手,但水匪众多,唯恐一战不能胜。再者,水匪会傻到接战书吗?”

当然会接,老子本身就是水匪,一个黑帮约另一个黑帮火拼,人家哪有不来的道理,不来就是丢了面子,今后就别想在江湖道上混了。江百涛笑道:“邵大人多虑了,水匪一定会接战书的,只要您让官兵不要露面,不要吓跑了水匪就行。至于能不能胜”咱们是爽快人,说得明白点吧,咱们要是胜了,邵大人你平白得一份功绩,咱们要是输了,您也没损失一兵一牟,怕个啥。”

有道理,我不发一兵一率,坐等拿功绩,这样也不错,邵捷春为人虽然正派,但正派不代表不会使心眼。他笑道:“那好,为了不把水匪吓跑,我叫官兵躲得远远的,绝对不来掺和,你们两位大胆放手去做。把水匪通通剿知,

郑晓路和江百涛见事情成了,也就不再多废话,两人笑着拱了拱手,带着自己的人退了回去。两人刚走,邵捷春双眼就大放奇光,他对着跟过来的张子元沉声道:“张大人,我要找你借个人来用用。”

“什么人?”张子元趴在猛如虎背上,奇道:“我哪有人可以给你用?”

“我要借游击将军猛如虎和他手底下那五百官兵!”邵捷春沉声道:“如果这两位义士剿匪成功,我就不动猛将军一兵一卒,若是两位义士兵败,也肯定和水匪拼了个两败俱伤。到时咱们官兵再跟上,一举破贼!”

哇哦,我还以为这邵捷春已经乐晕了头,结果还是有点料子嘛,张子元唬了一跳,看来这世道上没几个傻子啊,”

“和那些吸食民脂民膏的废物多说干嘛,我们直接带兵去把八大水塞推平,不就行了?”回去的路上,皂莺对着郑晓路不满地道。

“我晕,你以为我们还在陕西啊?”郑晓路没好气的道:“在陕西,你看不惯谁,就可以带兵去打谁,那是因为陕西大乱,满街都是农民起义军,但在四川,还是得规矩点做人的。”

皂莺扬了扬眉:“这几个官,没一个好东西,就邵捷春我还勉强看得顺眼。那个叫张子元的,一双贼眼老往我身上瞄,落在我手里。一定挖了他的眼珠子。”

“切,你当人家是垂涎你美色才看你的吗?”郑晓路贼兮兮道:“人家是看你长得丑,忍不住多看你两眼。你想想,如果你在街上看到一个丑男人,丑得实在不堪入目。你也会多看两眼的。”

“你”皂莺美丽的脸上升起一抹嫣红,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写满了怒意。不过她被郑晓路气的次数已经很多,慢慢开始有了免疲力,只气了一瞬间,就平复了下来,淡淡地道:“我自知容貌不丑,你用不着故意说这些来气我。



“哈哈,好吧,就算你容貌不丑吧。”郑晓路嘻嘻笑道:“不过你只有九只指头,哪有男人会喜欢九个指头的女人的,你那只左手难看死了。”

皂莺的面容有如古井无波,没有因为郑晓路这一句恶意攻击泛起一丝涟漪,她骄傲地笑道:“我觉得,这只左手挺好看的。那只手指,它断得值得,我皂莺清白之身,有这只左手为证。”

“切,清什么白啊,上次还被我摸过腰  ”郑晓路话音刚落,突然感觉到身边的皂莺全身颤抖,他赶紧改口道:“上次还拿腰来摸我的手”

“你,你这个流氓”刷地一声,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剑贴着郑晓路的耳朵边飞了过去,切断了郑晓路三四根鬓发,那几根断发在寒冷的震雾中轻飘飘地飞扬。

“哇,李逸风,你还是我的护卫吗?怎么有女人向我出剑,你全身一动不动的!”郑晓路向新来的护卫大声叫嚷道。

李逸风苦笑道:“张逸尘头领说,如果皂莺头领向你出剑,我可以不管”

“你,你怎么能不管呢?你这叫渎职,读职罪是什么意思你懂吗?”郑晓路恶狠狠地道:“犯了渎职罪的人,要受满清十大酷刑而死!”

“东家”李逸风怯生生地道:“我没听说过渎职,也不知道什么叫满清十大酷刑,但是张逸尘头领说了,如果皂莺头领拿剑砍你。肯定是你不对

切,真不好玩,这个新来的护卫还不能适应我的恶搞,太正经了。郑晓路不再理会他,转过头去,对着另一边的江百涛道:“江帮主。向八大水寨的挑战书,就麻烦你去写一写了。就说一个月之后,找块儿平滑点的江面,距离城市远点的,官兵管不到的地方,我们双方热热闹闹打一架,分个胜负。”

江百涛应道:“没问题,我和他们瓣源很深,这一封战书肯定气得他们一佛出世,二佛

郑晓路笑道:“那就有劳江帮主了,至于我嘛,嘿嘿,皂莺。你去叫上刚才把银子运回来的谆宏,叫他带上两个千人队,咱们准备准备。过两天去丰都转转。”

“去丰都做什么?”皂莺的气还没平复,没好气地问道。

“我去会会丰都派的赵水鬼,嘿嘿!”郑晓路道:“活该他倒霉,谁让丰都距离咱们这里近呢。”

“咦?你刚刚不是叫江帮主发战书吗?”皂莺奇道:“既然发了战书,就该按战书写的时间地点,双方排开兵力决一死战才对,哪有我们先去打丰都帮的道理。”

“我晕!你当我们是彬彬君子,立城下之盟啊?”郑晓路没好气地道:“兵不厌诈、声东击西、暗渡陈仓”损人利已、横刀夺爱、落井下石”这些计策你听说过么?何况,向他们下战书的是江帮主,他们黑帮火拼下战书,管我这个商人什么事?”

“你,”前再这三个。还算是计策,后面那三个算是什么?”皂莺简直要被郑晓路气晕了。

“后面这三个嘛,是我专用的计策!”郑晓路笑道。

“胡扯,一派胡言。”皂莺道:“这分明是你做人的态度,你就是个损人利已、横刀夺爱、落井下石的臭流氓!”

“哎呀,我的优点被你这么直白地说出来,真是不好意思。”郑晓路哈哈一笑道:“别玩啦,做正经事吧,快去叫土浮宏,咱们去丰都。”

皂莺抖了抖洁白的皓腕,飞剑刷地一下又回到了她的袖子里,她用清冷的声音叹道:“流氓”我常见你做善事,也算是心怀万民之人。曾见你在陕西用兵如神,连破官兵。前些天又妙计无双,轻取浣花教”你应该”应该是个好人,应该也算是条好汉吧?”

“废话!”郑晓路笑道:“我如果不是好人,这天下还有好人吗?”

“那你为何老是与我这个小女子过不去?”皂莺难得一见地露出柔弱地表情,温声道:“你别再搞怪了,好好地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皂莺便真的给你当了丫鬟,也是情愿

“哦,那这句话的意思换个方向来说就是,现在我这副样子,你跟着我不情不愿,哈哈!”郑晓路一句话就点到了重点。

皂莺不答这个问题,继续道:“你在陕西黄龙山里曾对我说过,如果我没有爱上你,你就不会碰我。难道你就不想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让我倾心于你,心甘情愿地跟着你,随你,,碰?”

“哈哈,皂莺,你确实很美,我要说不动心,那是假的。”郑晓,路笑道:“但是顶天立地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标准呢?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坏故我在,我堕落所以我快乐,我这性子保持上五百年,也不会变。你要爱就爱,不爱就不爱。随得你去吧”

“这是你的想法,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想法?”皂莺洁白的双颊上飞上两团红云,她认真地道:“你救了我三百部众的性命,我因此许诺了给你做牛做马,就算你不管我如何想。我的身子也已不属于自己,哪里还能够再去别的地方。我问你,你究竟对我是什么看法?手下、朋友、奴隶?早早与我明确了这份关系,咱们之间说话也可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要再搞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端出来。”

“呃,这个问题还真是考到我了。”郑晓路沉吟了一番,嘻嘻笑道:“能不能既是手下,又是朋友,也是奴隶呢?告诉你吧,我从小就有一个愿望:一个大美女跟在我身边,和我有些暧昧,又有点甜蜜,但是她又总和我闹些别扭,但一到关键时候,她还是得听我的”哇哈哈哈,现在的你,正好就是这个角色    皂莺大恼,她愤然道:“若是你的手下,就该听你的话,但当你有做错的事时,要勇于劝镰。若是你的朋友,就和你甘苦与共,一生扶持。

若是你的奴隶,就要事事依你,不可稍有违抗”手下、朋友、奴隶,三者怎可合而为一。你”你”我这么认真地问你问题,结果你还是好皮笑脸地回答,真是气死我也!”

皂莺难得鼓起勇气,想和郑晓路把话说明白,怎料这个流氓还是一句实话也没有,全是虚话飘来飘去,她愤然转身,两步三步跑得没了影儿。去找谆宏调兵去了。

郑晓路叹了口气,对着李逸风道:“看戏看够了没?好玩不?”

李逸风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道:“东家”你对皂莺头领,是不是太”,太那个啥了一点。”

“你是不是想说,太痞了?不仗义?”郑晓路笑道。

“呃,我可没说,这是东家你自己说的。”李逸风见郑晓路恶搞连连,渐渐少了些拘谨,开始言语无忌起来。

郑晓路笑道:“那你觉得皂莺这女人如何?我不是说她人品如何,而是说,她作为一个。女人,你觉得如何?”

李逸风想了半天,道:“极美,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但是…好像又不太像女人,太豪气了些,老是把自己拘束在诺言里面,倒似了一个男人。”

“哈哈,你说得极对。”郑晓路笑道:“她这人太死板了,一天到晚诺言、信义、清白,”挥着剑斩自己手指、哭丧着脸跟着我这个讨厌的人,她就好像要把天下的苦难都背在身上一般过活着”这样能快乐得了吗?”

“我曾对她说过,我要那天小再遮不住我眼;要那地,再埋不了我心;要那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我就是要抡圆了活,爽快了活,想笑就要笑,想哭就要哭,想打谁就打谁”我要皂莺明白,人生一场,就要自由自在,就要无拘无束。我从来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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