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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1625-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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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了一跳。

“皂莺当家,你怎么变成了这样?”郑晓路忍不住问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皂莺冷冷地答道:“走江湖卖艺的人,若是连乔装打扮都不会,还混什么吃的。别的人怎么不换装?难道就我们三个去救人?”

“没错!”郑晓路笑道:“就我们三个进镇子去救,进镇子的人越少越好,若是多了,一是混进城困难,二是逃出来不易!我可不想拿命去换命。”

“就三个人真的能成?”皂莺有点不相信地道。

“嘿,王嘉胤能调动一万五千人,他都不敢去救,可见人多未必有用。”郑晓路笑道:“混水摸鱼的事情,两三人足矣,何况有逸尘兄在,一人可当百人!说得自私点吧,我不希望自己的人碰上任何危险,所以不能带他们去。”

皂莺奇道:“那你就不怕你自己碰上危险?还有你身边这位心腹就不怕危险了吗?”

“哦,是这样的!”郑晓路笑道:“如果碰上危险,逸尘兄就带着我飞速逃跑,他若全力逃命,能留得住他的地方还真没几个。至于你和你的部众,我们就管不着了!哈哈!”

晕,你倒是说得挺直接的,也不怕把我气坏了,这人究竟是个什么**来着,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皂莺心中一叹,她自幼貌美如花,周围的男人若不是被她的美貌吸引,便是对她怜惜无比,这辈子英雄救美的事见得多了,像这种明车明马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人,还真是第一次碰上。“也罢,由得你吧!”皂莺叹道:“大不了把命留在那里,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第四卷 乱陕西 第二十七章 潜入(1)

“报!”传令兵扰人的报告每天都在折磨着洪承畴的神经,虽然他是一个文武双全的良将,但碰上麻雀战这种连二十一世纪都还无法破解的绝招,也被打得焦头烂额。

“贼军终于出现大股部队了!”传令兵报道:“现在聚集在北门外,最少有四千人!”

“四千?”洪承畴精神一振,这次终于不再是小打小闹了。他赶紧领着一群心腹手下,同时把分守四门的千户、把总们调了大部份过来,一起来到北门边观望。

只见对面的匪军层层叠叠,虽然阵型乱七八糟,但是数量非常之多,真有四千之众。难不成匪军要来攻城了?从这几天的骚扰战看来,匪军的将领是个多智之人,应该不会莽撞攻城才对,洪承畴心里奇怪地想道。

匪军中驰出一骑,正是谭宏,他跑到距离北城门两百步外,大声吼道:“洪承畴,你敢出来决一死战吗?咱们今天不躲也不逃,就在这城门外的平原上与你决个生死。”

神经,我有城不守,出去和你在平原上决什么生死,何况这些天来,出城的军队没有一只是讨到好的,被贼人各种怪招打得十分狼狈,这城是说什么也不能出。洪承畴心想,匪贼就是脑袋不靠谱,以为装个样子就能把我引出城,他叫来一个副将,吩咐了几句,那副将大声回应道:“无胆贼匪,休想引诱我军出城,城外定有埋伏,我们不会上你们的当,有胆子你们就来攻城试试!”

谭宏嘲笑道:“乌龟胆子官兵,没城的话就不敢打了吗?”

那副将大怒,洪承畴却拉了拉他,笑道:“这是诱敌之计,不要被敌人言语所乱!”

谭宏笑道:“既然你们不敢出来,好,看爷爷攻破你这小城!”他大手一挥,后面的四千人一起呐喊,向前冲来。

官兵们心里一紧,赶紧抓紧了兵器,弓拉满,弩开弦,死死地盯着阎王军。却见阎王军跑到两百多步的时候,突然一停,不攻了,然后哗啦啦潮水一般退了回去。

“看吧!”洪承畴笑道:“就是想诱我们出去,贼子哪敢来攻!传令三军,严守岗位,任何人不得率众出城迎战!”

副将道:“洪大人,贼人这般做作,难不成是别的城门在搞什么鬼?”

洪承畴笑道:“此事当然不可不防,但这白水县城关镇乃是一个小镇,南北城墙之间相隔不远,另外三门只需留少量士兵和斥候巡视,远远看到敌人,我们这北边的部队也来得及过去支援!再者,这里来贼四千,只怕也调动了皂莺能找来的所有援军了,我料定那皂莺也没有能耐调来更多的援军。”

“王嘉胤、闯王、紫金梁三人小心谨慎,患得患失,不可能来帮她。王左挂与点灯子自私自利,也不可能帮她。曹操贪花好色,胸无大志,就算为了她的美色,也顶多出点钱粮兵器,不会派人来帮。愿意来帮她的贼人,顶多只有阎王这一只贼军罢了!”洪承畴笑道:“这个白水王二,倒是最让人看不透的一个。”

此时,在南边的城墙外面,郑晓路、张逸尘、皂莺三人正贴在墙外的死角里,等着信号。谭宏在北门外的虚张声势刚刚一开始,城里就有一队乡民走到了南门。这队乡民都是土生土长的白水人,代代在这城关镇讨生活,因此身家清白没有任何问题,官兵也没有他们从贼的证据。却不知这群乡民早已经接受了阎王军资助的大米,现在充当起阎王军的临时内应。

一群乡民走到南门,向城门走去。守门的士兵赶紧拦住他们,道:“现在正在打仗,你等这时出城做什么?”

乡民们道:“打仗不是北门的事么?我等要出南门去砍柴!”

“不行,现在不能出城!”守卫道:“洪大人已经宣布封城,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那我们没有柴烧,怎么做饭”那群乡民开始闹嚷了起来,南城门边立即乱成一团。

“你们要造反不成?”守卫拿出来了大刀长矛,虎视眈眈地盯着乡民。

这群乡民却撒赖道:“既然不让我等出城,那我等在这里放鞭炮总行了吧?吵不死你们这些天杀的。”那乡民一边说着,一边还真拿出了一把鞭炮,就在南门口边上“噼里啪啦地”放了起来。

响声一起,众军士都忍不住转头去看那鞭炮,这种突如其来的响声,最容易引得人分神。便在这一瞬间,躲在墙外的张逸尘左手提着皂莺,右手提着郑晓路,提气轻身,有如一片落叶般飞过了低矮的城墙,落进了城内。别说落地无声,就算是有声,也被鞭炮声掩盖了。

一过了城墙,三人立即矮着身子,钻进了那群闹事的乡民之中。三人一个腰挂镰刀,一个手拿草叉,另一个一看就是村姑,进了那群乡民之中顿时如鱼入水,不见了踪影。

皂莺深深地看了张逸尘一眼,叹道:“好俊的功夫,上次在五巴山见阁下接箭,我便对阁下的功夫深怀敬佩。在你手上,我只怕走不过二十招。”

张逸尘淡淡一笑,道:“过奖了,这功夫不提也罢,我对上阎王大当家,还一次都没赢过。”

皂莺倒抽了一口凉气,又拿眼睛去瞪郑晓路,不敢相信地道:“这赖皮能有这么厉害?我看他贼眉鼠眼,眼露淫光,一看就不是潜心练功之人。”

我晕,你这女人,我不就是上次说了句“笨女人的手指不值钱”,又说了要扔下你跑路一类的,你用得着这么损我么?我练马家枪法那可是非常勤快的。郑晓路嘿嘿笑了两声,也不辩解。

这时,乡民中靠过来一个人,低声道:“是王大当家的人吗?”他问的显然是白水王二,郑晓路赶紧点了点头。

那乡民道:“跟我来!”言罢当先领路。郑晓路三人赶紧跟上,这白水县的城关镇极小,但是因为地势不平,所以上坡下坎,非常复杂,七拐八拐,转了许多街角,来到一座县衙对面的房子里,那乡民道:“人都关在对面县衙的大牢里,听说有三百人呢!不知道是哪位当家的失陷在这里,王大当家为什么要救他们?”

郑晓路给了那乡民一大锭银子,笑道:“是王大当家的朋友,所以必须得救,这事情多亏你了,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那乡民点了点头,道:“王大当家的事就是小人的事,一会儿你们救人时,我会带些乡亲们帮忙制造混乱。”

“别,会害你们丢了性命的!”郑晓路认真的道:“你们躲好就行了,千万不要出来。若是有心随我们去,可以把房子烧掉,事后再出城来找我们就行了,只需一直向北,走进黄龙山深处,自然有人来接应你们。”

那乡民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皂莺见郑晓路神通广大,居然早就在城关镇里埋下了眼线,禁不住奇道:“你是怎么弄来的这些乡民帮你?太奇怪了!”

“笨女人,这里是白水县!”郑晓路道:“我是白水王二!在这里我就是如鱼得水。”

“那你刚才干嘛要说自己是王二的手下?直接说自己是王二,不更好?”皂莺奇道。

切,我又不是真的白水王二,要是这些乡民认识真的白水王二,穿了帮的话,他是帮我还是要杀我,那就说不清楚了,郑晓路心里腹腓了一番,走到房子的门口,拿出一块石灰,在门上画了一个白圈!

“这又是做什么?”皂莺道:“刚才那个乡亲不是说了吗?我的弟兄们都关在县衙的牢里!我们直接杀进去吧。”

“三个人冲进去杀一衙门的人再冲出来?”郑晓路道:“亏你想得出来!唉,你这人确实是个笨女人,这辈子也就只有带几百弟兄的命,成不了大事”。

“我们有时间慢慢来吗?”皂莺没好气地道:“北门外的军队只是详攻,迟早被洪承畴看穿,到时他出城追杀,你的部下只怕要死伤惨重。”

“哈哈,他不敢出城的。你以为我这么多天的麻雀战白打了吗?”郑晓路笑道:“有了前车之鉴,他说什么也不会出城。”

这时对面的衙门里走出来一个衙役,看了看对郑晓路画在门上的白圈,便低着头走了过来,敲了敲门,低声道:“天王盖地虎!”

郑晓路笑着应道:“宝塔镇河妖!”

门外那人刷地一下钻了进来,道:“是王大当家的人?”

嘿嘿,这个暗号我从小就想试试,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郑晓路将他迎了进来,道:“正是,里面情况如何?”

那衙役道:“知县谢愽文在偏厅里,衙门里有二三十个衙役,大牢在地下,牢头加上看守有二十人。这三百弟兄关了好几天了,也没吃什么东西,个个都有气无力的。”

“看来直接杀进去也把他们救不走,得让他们吃顿饱饭!”郑晓路沉声道:“那就得从谢愽文身上下手了。你先回衙门里吧,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一会儿免得兄弟们误伤了你。”那衙役点头去了。

皂莺奇道:“这个衙役你是怎么弄来的?奇怪了!衙门的人你也使唤得动?”

“嘿嘿,任何体制里都有驻虫,只要能给他们足够多的利益,就可以让他背叛自己的衣食父母。”郑晓路笑道:“何况,我们只是要救人,对这衙役来说又不是什么关系切身利益的大事,人被救走或是被砍头,对于他一个小小衙役来说,没什么差别。”

“但是人被救走的话,衙门里的人会被问个失职之罪吧?”皂莺问道:“他怎么就肯帮你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第四卷 乱陕西 第二十八章 潜入(2)

“这罪自然有知县去抗,他这种小角色,顶多被打一顿板子罢了!”郑晓路笑道:“我给了他一百两银子,这些银子会让他心甘情愿去挨板子。”

“奸诈之辈果然使用卑鄙之法。”皂莺没好气的道。

嘿,你这女人干嘛老是和我作对,明明是你自己把我误会了当淫贼,我虽然淫是淫了点,但可没淫过我大妹,你老拿这个来鄙视我,也太没道理了点,我可是个**,不是好惹的角色。郑晓路没好气的道:“皂莺当家,我劝你说话小心点,人救出去之后,你答应了任我处置,现在把我惹怒了有啥好处?你不怕自己回头被欺负得很惨么?”

“无耻!”一抹红霞飞上皂莺的俏脸,幸亏她的脸上涂着不知道是草汁还是泥汁,一张粉脸现在看上去黑黝黝的,那抹让人心动的红色被掩盖住了。“现在人还没救出,你也只能逞口舌之利!若是人救出之后,你要对我如何,我无话可说!”皂莺狠狠地道。

这句话我暂且理解为激将法吧,她是故意惹我,好让我生出报复之心,为了得到折磨她的机会,因此帮她救人?这逻辑,厉害!郑晓路不禁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对自己够狠,她宁可被人狠狠地报复,也要把她的手下给救出去。他不禁低下头,瞄了一眼皂莺只剩下四根手指的左手,那只手上还包着郑晓路身上撕下来的蓝色布条。“太他娘的狠了!”郑晓路又在心里念了一句。

三人走到县衙的后面,准备偷偷潜入衙门。郑晓路找了半天,没有发现后门。忍不住奇道:“这么大的衙门,为什么没有一个后门呢?”

张逸尘没好气的道:“平时你妙计无双,却连基本的官场规矩都不懂,按规定衙门是不能有后门的。”

哦哦,难怪“开后门”这三个字在后世是贬意词,原来在古代,官府就是不允许开后门的,这规定很有爱啊,太萌了!郑晓路只好把双手一摊道:“那我又只能指望逸尘兄了。”

张逸尘微微一笑,伸手抓住郑晓路肩膀,准备越墙而入,他伸出另一只手去抓皂莺,却听皂莺道:“我自己来!”她从小走江湖卖艺,身子轻如飘絮,飞檐走壁自然不在话下,只见她退了几步,助跑了一小段,伸足在墙上一点,一只手攀上了墙头,紧跟着一个燕子翻身,落入了院子里面。

郑晓路笑道:“有趣,耍杂技啊。”张逸尘没好气的抓起他,轻轻一跃,也跟着进了墙内。

切,哥只练过马家枪,你们这些什么轻功啊,杂技啊什么的东西,哥可不会,回头哥做点勾爪什么的出来,自然也能翻墙。郑晓路他们落进院子里,皂莺敬佩地看了一眼张逸尘,但扫过郑晓路的时候明显是嘲笑的眼神。郑晓路懒得理她,这女人漂亮归漂亮,但是性格太那个啥,哥不喜欢!等哥救出你的人,再来慢慢折腾你。

三人悄悄转了两圈,衙门里倒是挺安静,并没有多少衙役走动,想想也是,这又不是兵营,何需要有哨兵?大部份衙役都在大堂或者偏厅里休息。三人贴着偏厅的窗户找了几间屋子,就看到谢愽文正坐在一个太师椅上,拿着一堆公文左看右看。屋子里有四个衙役,坐在一张小茶几旁边,低声说着话。

郑晓路低声道:“我去制住知县,那四个衙役就交给逸尘兄了。”张逸尘点了点头。

郑晓路摸了摸这扇窗,感觉不怎么结实,于是做了一个向前冲的手势,三人同时破窗而入。张逸尘一闪身就到了四个衙役背后,镰刀一闪,衙役们的咽喉同时被割断,一句话都没说出来,扑地而死。郑晓路则拿着草叉,直奔向谢愽文,谢愽文吓了一跳,正想张嘴呼救,郑晓路的叉子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谢愽文赶紧将那声呼救咽了回去,低声道:“英……各位英雄,别乱来!有话好好说!”

张逸尘手拿染血的镰刀,向前一步,恶狠狠地道:“没啥好说的,一刀杀了吧,这鸟官把我们的弟兄们关在地下,不给吃的,都饿成什么样了?”

谢愽文一听,双腿顿软,这几个人原来是土匪,来救关在衙门地牢里的人的。洪大人还说等着援军来了全部歼灭,怎么漏进城来了?

张逸尘提着镰刀,走向谢愽文,他原本是锦衣卫,一身杀气官威,拿着滴血刀还真是颇有点吓人,谢愽文吓得小便都失禁了,赶紧道:“英雄饶命,你们有什么要求只管提来,本官,哦,不对,小人能做到的一定做!”

“大哥,看这狗官机灵,就饶他一命吧!”郑晓路道:“让他去弄点吃的给我的兄弟们送去。”

张逸尘道:“吃个屁,饿都饿死了,吃东西还有什么用?让我把这狗官杀了,省得我看着他心里就有气。”

谢愽文赶紧道:“英雄饶命,地牢里关的好汉们还没饿死,还能吃!小的这就吩咐人给他们送吃的。”

郑晓路将手中的叉子一紧,道:“你是要吩咐人来抓我们吧?”谢愽文连说不敢。

郑晓路用叉子逼着谢愽文,叫张逸尘和皂莺将地上的衙役衣服脱下来套在身上,然后换张逸尘来看住谢愽文,自己也换了一身衙役服装。

张逸尘用镰刀在背后顶着谢愽文,让他走到门口,唤来了一个衙役,谢愽文吩咐道:“去给地牢里的死囚准备些饭菜,要丰盛点的!”

那衙役奇道:“要让他们吃砍头饭了?洪大人不是说不急着杀吗?”原来古代要砍犯人的头之前,都要让犯人吃顿饱饭,那衙役听说给死囚送饭,自然以为是砍头饭。

谢愽文感觉到背后的镰刀一顶,只好道:“洪大人刚才密令我可以砍了!你问这么多干嘛?还不快去准备吃食。”

那衙役道:“三百人的砍头饭,只怕要些时间,不好弄呢!厨房里有几百个馒头,本是要送到城门去的,要不就拿这些馒头顶一顶算了?”

谢愽文想讨好身后的贼人,正想反对,张逸尘却沉声道:“馒头就行,弄饭菜太花时间,我等不及的话,一刀就把你脑袋砍了。”

谢愽文吓了一跳,只觉背后镰刀散发着寒气,赶紧道:“馒头,就馒头,赶快给死囚们送去,大爷我稍后就去牢里巡视!”

那衙役嘟哝道:“有什么好巡视的,难道还怕我等克扣死囚的砍头饭不成?那饭食谁敢克扣,不怕饿死鬼索命么?”

不一会儿,两三个衙役推着几个小车从偏厅旁边经过,绕到后面的地牢里去了,车上堆着满满的馒头,那车推到地牢门口,交给了牢头,衙役便又骂骂咧咧地回转前院,自去大堂里聊天打屁。

“走吧!”郑晓路推了推谢愽文道:“去牢里看看。”

谢愽文苦着脸,心想,若是帮他们救出死囚,我肯定要被洪大人砍头,若是不帮,现在就要被砍头,这可真是太为难人了。但是镰刀在后面逼着腰身,容不得他迟疑,只好一步一顿的走向牢里来。郑晓路三人跟在他后面,扮成衙役,张逸尘假意扶着谢愽文,其实袖子里的镰刀一直顶着谢愽文的腰身。

牢头见是知县大人来巡视,自然不敢阻挡,四人轻轻松松走进了地牢。这个地牢并不是很深,仅仅向下挖掘了几丈,郑晓路一直以为古代的地牢就是阴暗潮湿的,没想到这地牢干燥得很。这陕西干旱了数年,地牢里要是潮湿,那就真是怪事了。

地牢里很狭窄,走廊仅够三人并列,牢房也不宽畅,现在所有的牢房里都挤满了人,三百个皂莺的部众,将这些牢房撑得满满的。

郑晓路等人到的时候,一群守卫正在给死囚们发馒头,这些人被捉之后一直关在牢里,没吃上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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