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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把头埋得更低。
阿波罗根本不想听她那些不应景的废话,单手支起她下颚,她顺着他抬头,大眼忽闪忽闪地看着她,纯洁地要死,可偏偏能让人生出大义凛然,英勇赴死的味道来。是错觉吧?
他突然不忍打断她的话。“什么?”微微放开她,大手却趁势摸上她柔软的胸 脯。
这次换凯特倒吸口气,浑身更是一软。“能不能不要一来就来那么激烈的!”水里也,我怕我会受不了!
于是某人就被体恤的男神扛了起来。
……
难忘的相处
神箭手阿波罗第一次使出他百步穿杨的箭术,用种又酷又帅的姿态射下飞鸟之时。凯特双手交握在胸前,伸长脖子“虔诚”地对着他45度仰起小脸,动人的大眼睛里不停闪烁着类似“我好崇拜你”感觉的小心心。阿波罗心头暗爽。
但随着大鸟“咚”的一声落地,她的目光瞬间转移,“烤?蒸?煮?哪种快点?哎呀!怎么生火?钻木我试过没用!”就差把口水滴答下来。什么跟什么啊这是?
原来她的星星眼根本是对肉类的渴望,阿波罗眼角一抽。可看到她眼中那种久不知肉味,陡然看到食物是迸发地几乎变态的灼热光芒,又微微收紧了唇角。
……
坐在阿波罗升起的火堆前毫无形象地啃着烤翅,她抽空抬头,看站在不远一高石之上,紫色神袍依旧纤尘不染,长身玉立,恍若仙去的阿波罗。她口中边嚼边道:“你真的不吃吗?阿波罗!”
高贵的不食人间烟火的青年俯瞰着她,微蹙起好看的眉——他的表情实在是生动了许多。金色烟波荡漾着“嫌恶”的情绪。“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
凯特扁扁嘴,咽下食物,眨巴着眼一脸祈盼撒娇再次开口。“光吃肉好闷哦,如果有点蔬果作为配菜就好了!呐,如果是阿波罗的话一定能找到又好吃又无害的果子的对不对?”
青年眼角又是一抽。
……
从此以后,凯特莉娜觉得自己在永恒之境的生活有了质的飞跃。从仅仅野果裹腹,到荤素搭配,营养充足。甚至某些时候还能接受音乐的熏陶,享受精神食量。
当然,凯特问阿波罗为什么他的银弓和七弦琴能带进来的时候,回答她的只是一个白眼。
连带她的衣裙也跟着推陈出新,“飘逸的”鸟羽装,“华贵的”皮草装………_…|||
“这样的生活也不错!”凯特呈大字躺在净泉边的草坪上时,偶尔会这样想。当然这偶尔很短暂很少量。比如当阿波罗整天把她栓在身边,她觉得毫无自由的时候,她就会碎碎念着一个人时“多么自在多么美好”。可悲的是每次她这样说的时候,精壮的青年都会“邪恶”地望着她给予“惩罚”,然后还很正大光明的告诫她:管好她的小嘴。
于是她的腹诽技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起身看看定时在净泉入定的阿波罗,凯特噘噘嘴复又躺下来,在心中咒骂他的专制:就算你出水芙蓉的姿态再性感撩人,也不能老那么自恋的老逼着人家欣赏啊!再美味的东西多吃也会腻味嘛!
想到这话被阿波罗听到的后果,她使劲摇摇头,忽而又露出一抹浅笑——她想起几日前的一件趣事。
实事上是久没去泡过那温泉的凯特开始想念她的“伙伴”,她向她的“圈养者”提出申请。结果阿波罗说正好改善下最近的饮食,凯特还没搞懂怎么回事就被他直接拉着来到泉边。她唤了半天,那条有着妖异红鳞的漂亮鱼才慢悠悠不知从泉底哪个洞穴晃出来。
阿波罗一头黑线的看着凯特向红鱼倾吐“相思之情”,红鱼甚是愉悦地用嘴吸住凯特撩水的小手。阿波罗冷着脸把凯特拉开的时候,她还在给鱼说着什么“我们有了新朋友”之类的话。
红鱼朝上喷了口水,围着温泉开始绕弯,一圈圈吐着泡泡。凯特对阿波罗嘿嘿笑道:“小红不高兴了!肯定是在嫉妒你,阿波罗!没事,我来介绍你们认识!”
阿波罗黑线的同时眼角抽动。什么乱七八糟的?小红是什么?鱼的名字?有这么给人,不,是给鱼,取名字的吗?,
他搂住她纤腰露出破云阳光般的微笑,明明帅到掉渣,可凯特偏偏感觉幕拧�
“要吃烤鱼吗?”
“吓?”
“蒸、煮也可以想想办法!”奇怪的语调。
“哪呢?”
“很好……我想吃!”
哪好啊?明白他话的凯特忙从后面抱住他,“开什么玩笑?我不能有奶就是娘啊!”
“嗯?”
“不是,我是说我不能有了西瓜丢芝麻!”
“什么?”阿波罗举起手,几分是真的对这“色鱼”不满;几分是逗她,享受她腻着他娇声恳求的感觉。
“我不是那种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人!”凯特吊着他的手臂叫。
她说的话这些词分开来他都明白,怎么合在一起就那么难以理解了哪?他拉开她吊着他的手,用一种类似“你竟然知道我所不知道的词汇”的神情望着她。
凯特才没空观察他的脸部表情,她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让阿波罗伤害这永恒之境她曾经唯一的倾诉对象。而且……谁知道他会在这里呆多久啊!
“就是不能吃……”改为搂紧青年紧实的腰身,她话还没说完。水中的鱼儿忽然猛地一个摆尾——别看它体积不大,尾鳍力量却是出乎意料的惊人。,
“哗啦……”
凯特觉得“小红”时间抓得实在太好了。她正好落在弯腰看着水面的阿波罗身后。那鱼尾扇上的温泉水喷了阿波罗一身,却没有一滴落在她身上。
被鱼泼了一身水,骄傲的青年脸上的表情实在是精彩的紧。凯特捂住肚子笑到不行。“我……早……说……红……有灵性……”
金发青年拧眉扶住她的腰肢。那红鱼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再也没出现过。
当然后面的结果是可怜的凯特代替红鱼接受阿波罗的惩罚。
想到这里凯特又郁闷了,现在阿波罗根本把她吃的死死的。她还记得以前她经常能把他讴得半死,可是现在的阿波罗太有办法把她弄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咋就那么精力充沛那?凯特闷闷地想,是这里的生活太无聊的缘故吗?
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她闭上眼开始装睡。一小会儿,感觉有人在他身旁躺了下来,温润的呼吸喷吐在她耳畔,甚为酥痒;温热的手指抚过她的面颊,将她散落身前的秀发撸下;温暖的唇缓缓落下,亲吻她微微嘟起的倔强唇角……
……
静谧安然的感觉,让凯特的心那么平静。于是她又不合时宜的睁眼,侧身定定看着同样侧身对着她,风情无限的阿波罗问。“在神祗的绯闻故事中,都缺乏长久的情人关系,男神们总是一击即中!”她很佩服宙斯这种发生一次关系,怎么就次次都能让对方怀上孩子的主。他们贯彻一妻一夫制,偏偏又都做不到对对方忠诚。
“嗯!”大多数时候,金发金眸的青年始终的面无表情的姿态。虽然凯特这话说得难以理解,他还是一下就明白她说的。
她支手撑起头,“其实这种感觉不太好!”她虽然随波逐流,可……“那么,所以,阿波罗你究竟是已怎样的心情压着我那?”一口气说完早想问的话,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俊美的青年。没有过明确的表示,她就不会认为他有心。
倒是阿波罗眨了眨眼,这是什么问题啊这是?他微微挑起眉,思索着凯特话里的意思。这丫头是在说他得到她一次后就该放开她吧!不是不知道她随波逐流,欺软怕硬,没有原则……等等一打缺点,但想到她不拒绝自己的求爱(您有求吗?菠萝!)并不是她真心所愿。心中绞得难受。
“胡思乱想!”他可没有把她当作某种工具的意思。“你是想说我没有一击即中,太过不济吗?”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然后恶狠狠得望着她!
凯特果然连忙坐起身摆手。“不是的!”可是又不再问得出口,只是暗暗叹了口气,认为阿波罗对她所作的不过是神祗的本能罢了,算了,反正她也蛮享受。
阿波罗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次打开凯特心扉的机会。他那傲慢的回答,虽然规避了她的问题,却反而让她的心门关得更紧了。
……
阿波罗精通音乐、艺术……算是甚有情趣的主。偏偏凯特缺乏这方面的情趣。所以她常常在美貌青年弹奏美妙七弦琴的时候,枕在他腿上睡着。她偶尔也会显摆一下她还记得的前世的歌曲,可每次都被阿波罗皱眉批评说不堪入耳。有次兴起她给他跳起古希腊语版的《We will rock you》,逗得阿波罗第一次笑的眯起眼。她从抖的像风中筛糠,到阿波罗的七弦琴跟上她的节奏,她摇摆得渐入佳境。她那清纯中自带妩媚的魅力散发出来,竟是难以言愈的诱惑性感。
还好凯特没有忘记她成为第一服装设计师的“梦想”,对绘画还算是坚持不懈,得到阿波罗的□到算是小有进步。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着,凯特也没有再去计算自己在永恒之境所呆的时间。这一日,她拨弄着七弦琴,又随口问起奥林帕斯的情况。其实她经常“随口”,只是阿波罗没回答过她。
“阿佛洛狄忒和舅舅怎么样了?等我出去的时候就该叫她舅妈了吧?”轻轻拨动琴弦,她脸上露出温馨纯稚笑意。
阿波罗坐在一旁,用睡莲枝叶编织花冠。听见问话,抬眸瞧了她一眼,淡淡道。“舅舅?在赫拉的安排下,的确是和你舅舅结婚了。不过按照你的叫法,估计该唤小舅妈!”
“吓?”琴弦发出一破音。凯特跳起来。“怎么可能?阿佛洛狄忒喜欢的是阿瑞斯舅舅!”她又想了想。“那么多年,阿佛洛狄忒变心也有可能的,赫准斯托斯舅舅也很不错的,身材性感、高大有力、多才多艺、平易近人、善解人意、温柔体贴……手艺好,脾气好,性格好,几乎没有缺点!……”
阿波罗眼角抽了抽,夸得有完没完了还!
“也许脸比起来差点,但男人的脸是不能相信的!”
这话终是令阿波罗抬头,看她脸上露出的是“这也没什么,至少肥水没流外人田”的表情,那板着的脸色才缓和下来。起身将花冠戴在凯特头上。一阵微风袭来,吹拂起她柔软的发丝,迷乱她纯澈的褐色眼瞳,她微微眯起眼,抬手将被吹乱的发丝捋到耳后。与此同时,阿波罗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她呆呆眨了眨眼,忽又抬首对青年粲然一笑。“阿佛洛狄忒一定会幸福的!小舅舅不是花心的神。”垂下眼,眸中有微光一闪而过。
阿波罗没有答话——她是故意忽略,还是确实没听见他那句“赫拉的安排”呢?
……
有了这次开头,他回答这种问题的次数也多了起来。不知是凯特的表情已经开始会说谎,还是她确实比他想象中还坚强。阿波罗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过他曾以为会有的,失落、伤感、愤然等等种种情绪。……
他越来越感觉她离开永恒之境的时间很快就要到来。他觉得这似乎比他曾经预计的时间提前了很多……
而凯特似乎也有了这方面的预感。她会躺在这金发金瞳的青年怀中对他甚是恋恋难舍地唱:“没有我在你有多难熬,没有我在你有多无聊……”
“阿波罗,你虽然骄傲,但我不在的时候,你要自己解决问题,憋坏了可不好!”她会给予善意的忠告。听得青年热血上涌一头黑线。
她更会在完事后,拉着青年的手放在他尚未瘫软的昂扬上,郑重其事交付。“如果有天我不在了,后面的几十年就把它交给你了!”气得阿波罗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黑,只恨不能立刻将她鞭挞而死。到底是谁将她□的如此色 情的啊?
……
然而凯特真正离开永恒之境的时候却没有任何预兆。她就那么突然的自从净泉御水而出的阿波罗面前消失了。强大的一股后拉力让她惊恐地朝他伸出手,长久以来的霉运经验让她不敢相信自己只是被送出永恒之境而已。
……
直到看到碧蓝如洗的天空下随风飘移的流云,凯特才怅然若失般叹了口气。阿波罗最后朝了喊了句什么?她没有听清楚,只瞧见那俊脸臭得不行!
她四周看了看,此处是一个美丽的小山坡,她正站在山坡顶端。整个山坡爬满了绿色的葡萄藤,藤架间挂着一串串正待丰收的葡萄,竟有紫色、绿色、红色……种种颜色,鲜润欲滴,甜香扑鼻。
凯特深深吸吸鼻子,口腔中立即就有唾液分泌。她已经多久没吃到葡萄了?馋到不行!钻入藤架中,一手捞起一串,就啃巴起来……
躺在藤架下,透过藤枝叶缝隙懒懒看着蓝天白云,金色的暖阳在五十多年后终于又一次暖烘烘照在了她上。悠然将晶莹剔透的葡萄送入口中,她不停在想。
这是哪里啊?怎么这就从永恒之境出来了?她要去哪儿那?奥林帕斯?……
酒瞳男子
躺得累了,她起身拍拍身上的兽皮。远眺西方即将落山的夕阳——她几乎都已习惯没有日落的日子了。
阿波罗一个人在永恒之境一定很寂寞吧!
她还记得她的小飞靴,于是她试着召唤了一下,那光彩流溢的小靴子和同样带翅膀的小帽子立即出现在她摊开的手掌中。她想了想,握起手又把它们收了回去。
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凯特哼着小调走下坡。她体内奔腾着一种自由畅快的情绪,就这样漫无目的向前走着。树枝藤蔓偶尔勾住她顺柔的长发,她寻了根草枝将它们编扎起来,然后盘在头顶,看起来就像戴着漂亮的冠冕。
月亮慢慢爬上天空,星星也开始眨眼。她一人走在入夜后的丛林中,隐隐有些害怕。但想到五十年独自一人的生活,又觉得一点黑暗算得了什么哪?
隐隐听见阵阵歌声,歌颂爱欲与快乐。她朝声音的方向走去,越听越觉得这些歌唱得混乱而疯狂。
不远处火光闪亮,一群男女围着几个大火堆载歌载舞。他们身上衣着仅仅蔽体,只是全身都缠绕着常春藤,脸上带着兽皮做成的面具。眼神迷狂,焕发着野性的光。
闻着美酒的甜香,吸着烤肉的芬芳,渴望人群的凯特情不自禁朝他们走过去。二个女子发现了她的存在,热烈拉她加入。先用黑乎乎的炭灰抹花她的脸,接着为她带上兽皮面具。
她随着他们扭动,看他们跳起节奏欢快的旋舞。凯特以前从没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原始人类,一直认为他们应该是质朴憨实的,可这些人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世界总是脱离她的想象范围。
她发现他们似乎越来越兴奋,愈发糜烂。女子开始狂乱地尖啸,不管男女毫无顾及地互相抚摸,饮一口酒后喂给对方。衣着暴露,场面火热。凯特头皮一阵发麻,莫非自己不小心闯进个□派对?
一个男人从后抓住了凯特手臂,紧接着另一只手滑上她纤细的腰身,顺着她完美的曲线抚过她丰挺的翘臀。头皮发麻的凯特陡然遭受侵犯立即像炸毛的小猫,在被他拉转身的同时甩手而出,火辣辣的一巴掌就这样甩在了男子戴着面具的脸上。
这巴掌打在兽皮上声音并不大,所以陷入疯狂中的人群几乎没谁注意。
凯特抿抿唇,用羞恼的语气对低首捂着被打半边脸的男子道:“对不起,因为突然……所以……”心中却骂着:靠!老子的PP也是随便能摸的吗?
“呵呵……”男子低声笑了笑抬起头。“真有意思,你是怎么进来的?”
凯特觉得自己似乎在男子悦耳的嗓音中晃了一下神,然后就撞进一双放荡而略显忧郁的酒色眼瞳中,映衬着火光宝石般熏人欲醉。他头戴葡萄藤和常春藤编织的花冠,发间流动着墨光。|奇…_…书^_^网|穿着与其它人不同的麻质长袍。
“你的眼睛真……”生生把“勾人”这词咽下去,换成:“漂亮。”
纤长秀颀的男子又是闷笑一声。他静静矗立的样子显得那么漫不经心,然则体态风流,甚是撩人。“你的也是!”
她仅露出的纯澈大眼仿佛沾染了世间所有生气般灵动,一刻不停滴溜溜地望着他。她赞美他时眼中也露出纯纯的赞赏之色。忽闪忽闪就好像会说话般。
男子朝凯特伸出手去想要掀开她的面具,“来,让我看看这样美丽的眼睛长在怎样的一张脸上?”他本是觉得好奇,这里只有她的眼神保持澄澈清明。于是他向他靠近,她扭动的身躯轻盈性感,腰臀的美好曲线让人无法移开眼。然而与她对视,才发现她眼睛虽撤澄透,却如漩涡深渊,诱人沉沦。
凯特嗅到危险气息急急退了一步。周围歌声、人声嘈杂,男子声音虽低,却清晰似有魔力。她耳边混杂起一些暧昧的呻吟声——这简直比神祗们的聚会还要混乱。她这才想这时的人类该是野性未驯,文明程度低下,对各种欲望的克制都是极其薄弱的才对。根本不存在纯朴一说。
男子眼底有轻佻的笑意,凯特嘴角抽了抽,想莫不是这男子对自己有了性趣?“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转身欲走。这种环境指不定就变成群那个了。(您的想法太猥琐了!…_…|||)
陡然间却被拦腰抱起,凯特吓得惊叫一声,心中又急又恨骂着:神欺负我就算了,人也欺负我!
“你在拒绝我吗?姑娘!”他的嗓音带种微醺的湿哑,仿似情动。
她的鼻端萦绕起葡萄酒的甜香。男子温热的指腹摩挲她裸露的肩胛,奇异地触感让她不禁打了个冷战。她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弱小。男子的话更让她想起波赛顿对她说的话,心下一时自怜自哀起来。
怀中娇躯突然僵直不动,男子诧异,一手再次伸出。凯特猛然回神死死按住脸上的面具,“不是我吓你,我确实是丑的人神共愤!”
有这么形容自己的吗?男子又轻轻笑了起来!“有了这双眼还怕什么哪?”
这时,那些疯狂的跳舞欢叫人群却朝他们围了过来,那疯狂炽热却又带着虔诚的眼神让凯特感到害怕。“他……他们……怎么了?……”
“没什么!”男子笑道。
“你倒是放开我啊……”凯特叫。眼看着那些群魔乱舞的手朝他们甩了过来。“喂喂喂……别摸我啊……放开我……别摸……别摸……我不喜欢被吃豆腐……我只喜欢吃豆腐啊……别摸啦……”
凯特挣扎无用,欲哭无泪,就这样全身上下被几十双手摸了个遍。后面的男子一直开心的笑。
“你真是有趣啊!”
篝火噼啪作响,凯特翻了个白眼。“你才有趣,你们全家都有趣!”
男子愣了一下,放开钳制她的手,微微闭了一下眼,纤浓睫羽在眼底投射的阴影,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