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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小说家-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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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孟子门下,还鲁国,光腚露屁股一个,丑矣!”

    ……

    接连不断的嬉笑怒骂之音回旋,尤其是老秦人,对于淳于越之人很是不满,区区一个礼也能当万事之本,这只怕也就是儒家所认为。

    万道音韵加身,淳于越羞愧难当,黑着脸拔脚去了。

    “哈哈哈,公子,那个鲁国士子好可怜,直接被骂走了!”

    看着淳于越灰溜溜的离去,一直远望这一幕的云舒等人,同样面上笑意不绝,脆音弥漫,不过,对方之语的确有问题,礼仪虽大,但还称不上万事之本。

    “好!民心即天心,评判得当!”

    “《吕氏春秋》人皆可改,山东士子犹可改!”

    蔡泽面上为之得意不已,大笑不绝,对着周围的门客、老秦人一礼,旋即吩咐下去,谁都可以上来一改《吕氏春秋》。

    尤其是从关东来的列国士子,论文明风华,超越秦国多矣,如果他们都不能够改此书,那么,此书的根基将会更加牢固。

    “感觉他们说的都有道理,都对,但都不对!”

    继续在南门之处停留了半个时辰,随淳于越之后,倒也有不少的关东士子上前,欲要一改《吕氏春秋》之言,各有其言,辩论不绝。

    整个南门之外,为之越发热闹起来,虽然寒风依旧,但似乎拦阻不了诸多老秦人的热情,聆听许久,弄玉步伐微动,活动筋骨,脆音席卷。

    “小师叔,事情已经办妥!”

    对于弄玉的疑惑,周清没有多言,世间有万般道理,适合万般之事,《吕氏春秋》之言本就是一则大道,自然不容易被驳斥。

    典籍所记载,昔年稷下学宫中,百家汇聚,亦是如此,或许有百家落于下风,也未曾败也,就是这个道理,忽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虚凡出现在身侧,道礼之言。

    “即如此,那我们就走吧!”

    单手负立身侧,对着虚凡点点头,左右看了一眼,踏步而动,离开南门所在,那里的高谈阔论不绝,只可惜,仍旧没有人可以真正的一改《吕氏春秋》。

    两柱香的时间过后,周清为首的一行数人来到咸阳西侧重臣府邸区域所在,立于一座气势恢弘不俗的府邸之前,只可惜,府邸看似恢宏,却没有任何守卫,看上去更是有些残破和苍凉。

    “小师叔,西城之内,这一座最为符合小师叔的要求,这座府邸原本的主人为昭襄王岁月的武安君白起,后来为上将军蒙骜所住。”

    “数年前,上将军蒙骜逝世以后,便是空了出来,毕竟,按照商君立下的法度,蒙武将军与蒙恬将军等都有自己的住所!”

    “小师叔身为护国法师,位同驷车庶长,足以有资格住进这座宅院,而且宗正与咸阳长史都没有意见!甚至连钥匙都送了过来,只要小师叔同意,便可登录在册!”

    虚凡在前,拿着手中的大串钥匙,打开府邸之门,周清等踏步而入,迎面倒是一股别样的气息,那是久不住人的潮湿、霉水之气。

    灵觉扩散,方圆数百丈的区域纳入掌控之中,亭台楼阁、飞檐画栋、假山湖泊、绿植松柏……应有尽有,虽看似荒凉,但并不脏乱。

    “公子,您要搬出咸阳宫?”

    云舒四处走动,但活动范围一直在周清身侧不远,听周清与虚凡的对话,若有所感。

    “暂时还不会,不过快了!”

    轻轻颔首,观秦廷如今之势,一些事情也快要了结了,如此,自己的事情也应快要了结了。到时候,咸阳宫可就不适合自己了。

第两百六十六章 斯(第二更)() 
月黑风高,一只乌篷快船离开咸阳逆流西上。

    李斯接到吕不韦的快马密书,立即对郑国交代了几件河渠急务,便从泾水工地兼程赶回咸阳。亥时时分正到南门,却被城门吏以“照身有疑,尚须核查”为由,带进了城门署公事问话。

    对于这个遭遇,李斯又气又笑,却又无从分辩。

    照身制乃是百年前商君变法首创,一经在秦国实施,立时对查奸捕盗大见成效,关东六国纷纷仿效。百年下来,人凭照身通行便成了天下通制。

    所谓照身,为刻画人头、姓名并烙有官府印记的一方手掌大的实心竹板。本人若是官吏,照身还有各式特殊烙印,标明国别以及官爵高低。

    秦法有定:庶民照身无分国别,只要清晰可辨,一律如常放行。官身之人,除了邦交使节,则一定要是本国照身。

    李斯从小圣贤庄而出,进入秦国,先为吕不韦门客,并非官身,一时不需要另办秦国照身。后来匆忙做了河渠令,立即走马到任忙碌正事心无旁骛,却忘记了及时办理秦国官吏照身。

    再加上近月来,自己与郑国在八百里秦川内终日踏勘奔波,腰间皮袋中的老照身被挤划摩擦得沟痕多多,实在是不太明晰了。

    照身不清晰无法辨认,身份便得不到证明,故而被守卫扣留,录下名称,等待核实。说起来,还是自己的原因,分明违法,却该如何分辩。

    说自己是秦国河渠令,忙于大事而疏忽了照身么?官吏不办照身,本身便是过失,任何分辩都是越抹越黑。秦法之内,执法之严更在其中,本就有过世,这个时候在进行狡辩,可就麻烦了。

    “还请尽管核查照身!”

    在山岳般的城墙根的城门署石窟里,李斯只得无奈的轻语一声,甘愿认罚。那城门吏员倒也没有渎职,如果只是普通人也就罢了,但关键此人若是真有官身,还真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虽如此,但李斯自身还是在城墙根的黑暗角落里,迎着寒风蜷缩在一起,驰骋一日疲惫已极,未曾挺得片刻,便靠着冰冷的石墙鼾声大起了。

    不知几多辰光,李斯被人摇醒,睁眼一看,四周陡然间多了一根根火把,更有一匹匹骏马的嘶吼低语,面前更是站立着一位年轻将军。

    “可是河渠丞李斯?”

    那身披黑色重甲的将军,不过二十上下,浓眉大眼,英气勃发,手持精钢长矛,浑身上下一缕无言的铁血之气弥漫,站立在李斯跟前,看着面前这个狼狈之人。

    “在下……在下正是李斯,不知将军何意?’

    这般大的阵仗近身,瞬间令得李斯从昏睡之中醒转,连忙一跃而起,略微整理衣衫,拱手一礼,自己进入秦国以来,似乎和军方没有太大的关联吧。

    然,观周围的动静,近乎一个百人队骑兵,一时间,李斯心中忐忑不已。

    “是阁下,就对了,在下蒙恬,随我们走一趟!”

    年轻的将军闻声,面上朗朗一笑,拱手亦是对于李斯一礼,旋即,身躯一侧,身后的兵士为之列开,远处,一驾精致的马车正停在那里,冬日昏黄的火光映衬之下,让人很有进入其中的。

    “……,是!”

    心中虽狐疑、警惕不已,但很明显,现在的局势不容自己做主,蒙恬此人自己知晓,乃是平定嫪毐之乱的功臣之一,缘由此,一跃而入咸阳令,自此,蒙氏一族在咸阳荣耀矣。

    而自己不过一个小小的河渠丞,位卑言轻,面对眼前的场景,就算有心多做些什么,也无力而动,呼吸之间,脚步上前,再次一礼。

    顺着蒙恬单手所指的方向,徐徐进入这架精致的马车之中,不知道将军蒙恬要带着自己去往何处,是咸阳内史府?还是长史府?亦或者……

    骑兵开队,在宵禁的咸阳城内,一路畅行,没有受到任何拦阻,长车直入,未几,便是从南门区域直入东城区,那里是咸阳宫的所在。

    透过马车的窗帘,李斯见状,心中为之一禀,均非自己先前所想的去处。难道是要进入咸阳宫论事,但从自己入秦以来,也只有一个河渠之事在身。

    一时间,李斯心情复杂无比,这仓中鼠也不是这么好做的。

    “李斯见过大王!”

    在咸阳宫的演武场走下马车,随后便是在将军蒙恬的带领下一路直入咸阳宫深处,奔至兴乐宫跟前。观兴乐宫,李斯心中已然确信无疑。

    抬头看向星空,那里万千星辰沉浮,光芒明灭不已,正是子夜时分,而面前的兴乐宫中仍是灯火通明一片,近来咸阳内传闻真矣。

    未几,再次整理略微褴褛的衣衫,迈步入兴乐宫中,迎面便是一股股微热的火炉之气扑面而来,令李斯周身略有温暖。整个兴乐宫内寂静无比,除却蒙恬的踏步之音,并无其它,立于殿前,躬身拱手一礼,未敢直视上首。

    “近前!”

    “赐酒!”

    端坐在兴乐宫的上首,身穿贴身的毛裘,单手持蒙恬献给自己的改良之笔,不断的批阅着政令,自从文信候渐渐不理朝政以来,秦王政始觉政务多矣。

    虽如此,但浑身却是精气神盎然,丝毫不觉得累,更别说辛苦,刚才听蒙恬回禀有一位叫李斯的河渠丞被拦阻在咸阳城外,心有所感,便召入咸阳宫。

    观其褴褛的衣衫,观其黝黑的皮肤,微微颔首,对着一旁的赵高看了一眼,轻语之,虽不至其才到底如何,但从其外表来看,应是一个务实之人。

    “多谢大王!”

    宽阔、明亮的兴乐宫内,秦王政的声音由上而下很是清朗的传荡而出,回旋在耳边,李斯不敢拒绝,近前十步,身侧便是有宫女手托木盘,其上一杯铜樽矗立,醇香美酒之气荡漾。

    亦是没有迟疑,双手从木盘上接过铜盏,一饮而尽,美酒入喉,其内夹杂一丝烈性,火热的感觉顿时流转在身体之内,整个寒冷的身躯不多时便暖和了起来。

    “河渠之事如何?”

    果不其然,如李斯先前所想的那般,召自己前来,肯定是要问河渠之事的,毕竟对于秦国来说,如果河渠修成,不亚于武安君长平之战的赫赫之功。

    “数年前,郑国入秦,得刚成君与文信候相助,有二十八万民力征发,汇聚数百里秦川之上,如今根基路线已经锁定。”

    “再有两年,便可修筑工事,再有一年,便可引水,再有一年,河渠之事可成,那时,关中的数百里盐碱滩将会化作千里沃土,可为巴蜀之外的又一大粮仓!”

    再次拱手一礼,略微思忖熟息,便是言简意赅的将河渠进度说道而出,有了郑国的出现,再加上大量的民力,困扰秦国百年的秦川治水功成不是幻想。

    根据郑国所规划的图帛,泾水而引,九水共振,整个秦川之地都将会处于旱涝平缓的程度之重,比起蜀地的都江堰,关中之地更为恢宏。

    “四年的时间太久了,寡人欲要在两年之内看到河渠修成,需要多少民力!”

    郑国入秦已经四五年了,如果再有四年,那就将近十年了,十年的岁月,对于关东列国来说,可是一个不错的消息,但这对于自己可是一个不好的等待。

    将手中之笔放在架子上,双眸微微眯起,看向殿中的李斯,听其言,郑国却是有才,可修河渠,可整治八百里秦川。

    “这……,大王欲要在两年内看到河渠修成,非有五十万以上的民力不可,而且征发民力,所需物力增多,秦国之内的其余工事会有所迟缓。”

    接下来四年的时间能够将河渠修成,在李斯看来已经是紧赶慢赶了,但大王仍旧有些不满意,李斯言语一滞,当即便是再言。

    自己乃是河渠丞,如果大王能够满足自己的条件,两年之内修成倒也不是不可能。

    “秦国万般工事,可有秦川治水之重?”

    “近日会有政令下达,从各郡征发民力,两年的时间内,寡人必须看到河渠的修成,必须看到关中千里化作如蜀地一般的沃土盛况。”

    “李斯,你可办到?”

    韩国欲要施行疲秦之计,欲要苟延传承,欲要图谋大事,这绝对不可能,纵然有郑国想要阻挠也不行,秦王政看着下首的李斯,声音肃重甚多。

    “若得五十万以上的民力和充足物力,两年时间,李斯还给大王一个纵横秦川之地的河渠!”

    心有所感,对于河渠如今的状况亦是了然,大体框架已经不成问题,若是有足够的民力可用,修成河渠不是问题,于此,李斯没有任何迟疑。

    “哈哈哈,甚好,若得河渠功成,寡人不吝啬尊位。”

    “说起来,今夜让蒙恬请你入宫,河渠之事乃是一桩。寡人听闻,你与郑国同出于小圣贤庄,而且你与韩非又是同出儒家荀况门下。”

    “入秦以来,颇得文信候看重,允以编撰修整《吕氏春秋》,今日,寡人想要听听你对《吕氏春秋》如何阐发,想听听你对师门学问如何评判!”

第两百六十七章 《仲尼》(第三更)() 
从小圣贤庄内出来的三个人,被自己直接、间接知晓的三个人,竟然没有一位是以儒家学问作为立身之本的,韩国公子韩非融贯法家之大成,堪称旷世大才。

    郑国虽出小圣贤庄,但似乎又学问于水家,于天下水工之事精通,治水于诸夏间,若是可以将数百里秦川整治工程,就算是韩国的疲秦之计,秦王政觉得也会奖赏郑国。

    至于面前的李斯,更为有趣!

    那日与玄清大师、盖聂先生一起前往文信学宫之时,曾听其言,似乎理念与刚成君相左,并不太同意即刻修正秦法,但这一点深挖下去,似乎与文信候这几日的动作亦是相左。

    观其所行,亦不像儒家的弟子,更像一位实干的法家子弟,如此这般,秦王政兴趣越发而显,眼中亮光闪烁,从座位上起身,轻语之,走下厅中。

    河渠事了,陡出这般询问,又观秦王政已经从上首走下来,拱手一礼,神色略有凝重,脑海中思绪万千,其言虽短,但含义非凡。

    从进入兴乐宫以来的话语虽不多,但李斯已经隐约感知出这位大王绝非等闲之人,所发两问,看似闲适论学,实则意蕴重重,直指实际要害。

    既然知晓自己是儒家荀况门下,但今入秦以来,却是在为文信候编撰《吕氏春秋》,到底是为了出人头地而如此,还是已经抛弃了师门所学。

    而且,《吕氏春秋》之书内蕴治国理政之道,虽不简单,然与百年来的商君之法略有不同,自己接下来的回应无疑将会印证自己的理念。

    换言之,就是想要看看自己的立足点!若这个立足点与秦王之立足点重合,自然可能大展抱负,而如果与秦王内心之立足点背离,自然便是命蹇事乖。

    更实在地说,选择对了,未必壮志得遂。选择错了,却定然是一败涂地。另则,若想将王者之心揣摩实在而后再定说辞,却是谈何容易!秦王可能有定见,也可能当真没有定见而真想先听听有识之士如何说法。

    少许沉吟之际,李斯心下不禁一叹,怪不得师兄韩非写下《说难》之书,说君果然难矣!尽管一时感慨良多,然李斯更明白一点。

    在此等明锐的王者面前虚言周旋,等于宣告自己永远完结。无论如何,只能凭自己的真实见解说话,至于结局,只能是天意了。

    “李斯入秦,得文信侯知遇之恩,故而不计学道轩轾,为文信侯代劳编撰事务。此乃李斯报答之心也,非关学派抉择。”

    “若就《吕氏春秋》本身而言,李斯以为,其书备采六百余年为政之成败得失,以王道统合诸家治国学说,以义兵、宽政为两大轴心,其宗旨在于缓和自商君以来之峻急秦法,使国法平和,民众富庶。”

    “以治学论之,《吕氏春秋》无疑煌煌一家。以治国论之,对秦国有益无害。”

    沉吟片刻,秦王政已经行至厅中,随意而动,一侧的宫女献上热腾香茗,正单手持之轻抿之,旋即,李斯身躯微转,娓娓道来。

    此语乃是自己中正而言,乃是肺腑之言。

    “哦,煌煌一家,可是近年来,在咸阳城内颇有所闻的杂家?”

    秦王政没有做评价,仍旧持一杯热茗,闻李斯回应,一双丹凤之眸缓缓眯起,回问之。

    “不错,非法,非墨,非儒,非道。亦法,亦墨,亦儒,亦道。诸子百家可称杂家!”

    李斯颔首以对。

    “文信候好大的气魄,自成一家!采道阴阳、儒墨、名法、兵农诸家学说而贯通一体,虽看似驳杂,又似乎睥睨百家。”

    “这也是文信候自己认定的?”

    秦王政不可置否,言语有些深沉,回旋在偌大的兴乐宫中,看着身前不远处的李斯,面上一丝笑意忽闪。

    “杂家之名,似有不敬,非文信候说法,门客之言也。其余言外之意,李斯入秦尚浅,未能知晓,不敢揣摩!”

    再次拱手一礼,前一问自己所言便是如此。

    “本门师学,当如何评判?”

    秦王政轻轻一笑,对着李斯深深看了一眼,单手挥动,便是一位侍女上前献热腾香茗,温暖身躯,提升精气神。

    “李斯虽为文信候门客,更编撰《吕氏春秋》,但并非抛弃师门所学。”

    “师尊荀况之学,博大而精深,李斯学之,表儒而里法,既尊仁政,又崇法制。就治国而言,与老派法家有别,无疑属于当世新法家。”

    “与《吕氏春秋》相比,荀学之中法治尚为主干,为本体。《吕氏春秋》则以王道为主干,为本体,法治只是王道治器之一而已。此,两者之分水岭也。”

    一问而过,感身侧侍女之献热气升腾的茶水,李斯心中微微一动,似有所感,旋即,并未着急回应第二问,接过茶水,一饮而尽,浑身更是一缕缕温暖之气扩散。

    数息之后,洪亮的声音荡漾在兴乐宫中,提及师门所学,此乃擅长之务,无惧任何人试探。

    “儒家荀况为一代宗师,你却是表儒而里法,你之言师门之学法治‘尚’为本体,何意也?”

    从那次文信学宫之游,缘由韩非的缘故,倒是将李斯记在心上了,今夜,听其奏对,颇得心意,而且似乎此人心思灵动,颇为缜密。

    其所言是真是假,是虚幻周旋,还是应付而为之,秦王政可以分辨,正是因为此,才有些对其欣赏起来,此人也是一位干练之人。

    “据实而论,师尊法治之说,其内仍有三分王道,一分儒政,犹以王道仁政御法之意味。李悝、商君等老派正统法家,则唯法是从,法制至上。”

    “两相比较,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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