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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红颜-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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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公国打造成全新的国度,至少在他执权期间,不会再出现诸侯割据,天下将得以太平。”

“陛下,您……”

“朕向你们保证,朕所说的都是事实,你们若还当朕是主子,就必须遵循和信任朕的遗言!”

玉盛辉忍着眼底的泪,将宫人们一个接一个扶起,宫人们却更加悲伤,无法抑制泪水下坠。而就在此时,忽听外面传来马蹄声响,几个身穿黑甲的梵灵士兵蹬蹬蹬地飞奔而来,背后插着烈火飞星旗,其中一人高叫一声:“大王驾到!”

是覆雷魔王来了!宫人们全都站起身,眼望向御花园门前,不约而同地握紧了拳头,玉盛辉的神情却依旧平静如水,上前阻止了他们的行动,一脸坦然,缓步走近那几个梵灵士兵。

“皇帝陛下,看来您一点也不担心,是已经看透了一切,准备好上路了吧?我们大王立刻就到,等他来了,您自己选择适合的方式吧,保证不会受什么痛苦。”为首的一个士兵似笑非笑地朝他说着话。

玉盛辉仰着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头之际,已默默表示了答应。就在这一刻,他的目光刚好和进来的邢震洲相对,嘴角扬起一丝微笑,他站在那棵桂树下,任凭飞散在风中的黄花落在身上,宛如一道凄美的风景。

生有何欢,死又何憾?若战争的烽火不再燃起,他即使到了另一个世界,灵魂也能永远得到安慰。虽然他并不算完全了解邢震洲,但冷星桓能爱上的男子,就一定会是一块质地优良的木材。而邢震洲的雄心壮志,只是恰恰建立在了要推翻银桂玉家的基础上,但倘若他能收敛自己的魔性,真正理解了天下人的心,他就会是一位明主。

“朕已经准备好了,你想要用何种方法处置朕,朕都毫无怨言。朕明白,也从姐姐那里听说过不少关于你的事,你自幼生性叛逆,一心想要成为邢家与覆雷剑的继承者,都是为了平定天下、统一九国,忍过常人所不能忍,受过常人所不能受,全都是为了让乱世终结,让国家强盛,让霓月公国真正成为万众瞩目的大国。其实,朕又何尝不跟你的想法相近?只是朕的力量实在太过薄弱,姐姐说得对,连‘月异星邪’的传说,朕也无力去否定,世间也只有你邢震洲才配做她的另一半。但愿朕死后,你能全心治国,亦全心去爱她,若是打不开自己心中的那扇门,不能坚强地面对现实,朕化为鬼魂,都会嘲笑你是一介懦夫。”

“陛下!”邢震洲忽然掀起斗篷,单膝跪倒在玉盛辉面前,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令玉盛辉、宫人们和梵灵士兵们全傻了眼。

“那个嚣张的魔王不是扬言要杀了陛下吗?为何反而向天子下跪?”

“将军,咱们大王是怎么搞的,难道他不想夺下玉家的皇权?到最后突然收手,那我们连年浴血奋战,不是都前功尽弃了?”

众人议论纷纷,玉盛辉看着拜伏在地的邢震洲,竟有些不知所措。

第四十九章 缘尽今生(一)

◆爱,究竟是怎样的一件东西?曾经的苦难,换回如今的甜蜜,但是否真能永恒呢?为了某个共同的伟大梦想,我们相爱;可同样是为了这个梦想,另一种苦难似乎才刚刚开始。你的背影渐渐远去,消失在茫茫大海的那一刻,浮在我脑海的、曾经的诺言黯然失色,却是——无语问苍天。◆

“大王!大妃醒了!她终于醒过来了!”

才刚回到外城,吉兴便欣喜地呼喊着,几乎忘记了给邢震洲行礼。

邢震洲此时才顾不上规矩章法,一听到禀报,连忙飞奔上城楼,冲进自己的卧室。进入房间的一刹那,他果然看见冷星桓的眼睛微微睁着,像是罩着一层朦胧的水气,听见他的喊声,她的眼珠转动了几下,过了一会儿,才对上他的目光,低低地唤了他的名字。

“星桓,你真的醒了?大夫呢?我……我马上去叫他再给你检查一次……”他握住她的手,又欲转身叫人。

冷星桓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摇摇头道:“不用了,你出去的时候,我已经有了意识,大夫来瞧过,说只要……只要好好静养,身体上的创伤就能逐渐恢复。震洲,你……你怎么了?眼睛里怎么都湿湿的,你在流泪吗?”

邢震洲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像是在为她的苏醒而惊喜,又像是在另一些事伤怀。烛光映照着他的脸庞,冷星桓看见他脸上每一块肌肉都在不经意之间颤抖,心中猛然一跳。其实,大夫已告诉过她,她失去了孩子,但在邢震洲面前,她并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痛苦的模样,然而看到他这样的神情,她似乎也无法承受了。

“震洲……对不起,对不起……你知道吗?在我昏迷的时候,你的每一句话我都听得清清楚楚,可我无论怎么挣扎,就是无法醒过来。可能是我从前活得一点也不像个女人,连自己已经有了身孕也不知道,我真是愚蠢之极,又残忍之极……我们的孩子,好不容易才有的孩子,竟然就这么被……”

“傻瓜,要说抱歉的应该是我啊!可我……竟连求你原谅的勇气好像都失去了。”他扶起她虚弱的身子,深深地凝视着她,那眉眼间透出的忧伤,更是令他心碎,所有的往事几乎都在这一刻涌上脑海,泪水不禁滑落眼底。

“别这样,震洲,你要是落泪,我又该怎么办?难道你想让我的伤口再痛、心里更痛吗?”

“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你居然还会跟我说这种话……你就是爱把一切都用自己的肩膀扛下,才让我觉得无地自容。你身上的伤痕,全都是为了我和定天而添上的,可我非得等到你千疮百孔之后,才会翻然悔悟……星桓,你真的好自私,孩子是我们两个人的,你却还不肯让我给你分担半点痛苦,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每一个伤口滴血的时候,我的心也流了更多的血?”

冷星桓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将身躯靠在了他的胸前,任由他搂着,潸然泪下。那个神情,那个真挚而心疼的声音,她已无须怀疑,此刻的邢震洲,不再是高傲的魔王,全然变回了从前的他——曾和她在“甘苦石”上许下诺言的人。

烛火随风轻摇,这个不眠的夜里,邢震洲一直就这样抱着他的妻子,和她说了好多好多的话,从天谈到地,从童年说到青年。而最后一件事,却令冷星桓黯然神伤,她才真正知道,天底下有比他们命运更加坎坷的人,那个人正是即将在青春年华中迎接死亡的少年皇帝玉盛辉。

“陛下,平武王和诚武大妃来探望您了。”

听见宫女的通报,玉盛辉从床上欠起身子,挥手示意他们进来。邢震洲与冷星桓进得寝宫,见少年皇帝素颜憔悴,仍不失一丝俊美,一想到他活不过二十岁,两人便不禁感到凄凉。

“能亲眼看到姐姐的身体恢复,你们俩能携手而来,朕真高兴。即使你们没有进宫,朕想迟早也会传召你们吧。”玉盛辉脸色苍白,笑容却始终不褪,对于死,他似乎看得比老人还要淡泊。

邢震洲看了看他的眼神,发现少年皇帝一直望着冷星桓,会意地站起身来。“看来陛下是有事想和拙荆单独说,那么臣先行在外等候。”

玉盛辉正想叫住他,邢震洲却已告退,冷星桓上前一步,坐到床前的椅子上,对着他摇了摇头。

“姐姐,平武王那模样,好像是在吃醋啊。”

“吃醋?拜托,人家外边通报的是‘诚武大妃’,不是‘平贵人’,他会吃什么飞醋?”冷星桓白了玉盛辉一眼,都病成这样,这小皇帝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看来平武王真的很爱姐姐,能给姐姐带来幸福呢。”

“陛下可别这么说,经此一劫,要是没有陛下从中周旋,只怕我和震洲从此真要阴阳两隔了,瞧,我们竟忘了答谢陛下的恩德。”冷星桓说着就要下拜。

玉盛辉连忙阻止她,在床边拍了两下。“你这是干什么?既然朕能叫你姐姐,就没把你当外人。实话告诉你吧,朕想跟你们见面,是想提早告诉你们,等朕归天之后,霓月公国的江山这副重担将要落在你们二人身上。”

“什么?陛下要……让位给邢家?不可,这不可呀!”冷星桓猛然震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第四十九章 缘尽今生(二)

“你看,你怎么吓成这样?难不成你还想要对朕说什么‘陛下洪福齐天,万岁、万万岁’吗?你要是说了那种话,朕那声儿姐姐恐怕也只得收回去了。唉,人生自古谁无死?上天赐给了人生命,就注定了生命的开始和终结,朕最庆幸的是在有生之年,还能识到你和平武王这一对绝世雄才的夫妇,既然你们有治国的才干,朕又为何不能把皇帝的位置禅让给邢家,让更精明强干的人来建立新的国度呢?”

“可是……”

“朕知道你在犹豫什么,数百年来,霓月公国的帝制都是世袭,只要是外姓人士登上皇位,必会成为玉家将要打倒的乱臣贼子。但玉家经历了百年统治,各地却仍是战乱不断,皇族在京,只顾自身利益,大小诸侯地方割据,天无宁日,早已令国内百姓生灵涂炭、痛苦不堪。而朕这副身子骨,到底还能捱多久,恐怕姐姐也一样清楚……所以,朕才想在死时,将玉家百年的社稷交给你们,将皇位禅让给邢家,因为天下只有你们,能扛起这副重担。为了让天下人信服此乃朕的遗诏,朕会选个皇道吉日,向天下人宣布诏书的内容,证明这个仪式是真正的禅让,绝对不是夺取。”

玉盛辉语重心长的一番话,仿佛触到了冷星桓的灵魂。她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少年皇帝已经变得有些粗糙的手,强忍着眼泪。

“陛下,星桓真不知该如何表达这份感恩之情……”

“姐姐,你看你又来了,不要以为这是朕的恩赐,朕只想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为天下尽到最后一份努力,不让玉家留下千古骂名。另外,有一件事,恐怕还得姐姐点头才行。”

“陛下所说的是何事?”冷星桓见他眼中的光芒有些异样,仿佛欲言又止,觉得有点奇怪。

玉盛辉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了口:“因为朕从小就有这个病,导致朕无法与妃嫔共寝,留下后嗣,偏偏隐瞒了多年,这恐怕是朕毕生的遗憾吧。朕真的不希望玉家就此断了根,前些日子突然想起在三垣的荣王府还有一个堂妹盛瑗,她是朕的伯父荣亲王的独生女儿,生得美貌可人,还待字闺中。只是那位皇伯父去得太早,只留下伯母和盛瑗两母女,她们虽身居王府,却在皇叔的排挤下过着清贫的日子。朕很喜欢这个妹妹,但愿她能过上好日子,因此……”

“莫非陛下是想将那位盛瑗公主嫁给震洲?”冷星桓猜到了。

玉盛辉点点头,“没错,朕的确有过这种想法。盛瑗虽然比朕还小了半岁,但她生性柔善,举止端庄,将她嫁给平武王为侧室,将来若是有后,也算为玉家保留了一点点血脉,外面的舆论也会越来越支持邢家执政。姐姐,朕就是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会有些不公平,才想问问你的意思。”

“陛下多虑了,将盛瑗公主嫁给震洲做侧室,星桓丝毫不会觉得委屈。我曾经在鹤平的时候,担任过荔园总管事,为了帮震洲延续邢家的香火,我也曾替他找过好些女子,有一位徐夫人陪着震洲去过青淀,我想……那边可能又快有好消息传来了吧。公主乃是金枝玉叶,要与邢家这种武将家族联姻,反倒是委屈了她啊。”

冷星桓拜伏在地,叩谢圣恩,这一次,玉盛辉已不能阻拦了。他望着这个被他昵称为“姐姐”的女子,心中无限感慨,又无比敬重。一次又一次将自己心爱的男人推到别的女人身边,那对夫妇的感情还能愈加深厚,冷星桓可以做到这种程度,究竟鼓起了多大的勇气?这个战场上的巾帼英雄,对爱情的忠贞不渝,竟到了日月都要黯然失色的地步,也许,她就是那样一个人,不爱则已,只消一爱,便是永恒。

少年皇帝抬起头,长长地叹了口气,对冷星桓的感情,看来一直要随他带进坟墓里了吧。她能做他永远的“姐姐”,他已觉得是一种奢望,就算真有来生来世,他投胎成了一个正常人,仍然那样优秀,也无法令她的心朝向自己,唯一能给她的,只有祝福。

瑞鼎九年三月十一日,皇帝玉盛辉提前颁布遗旨,平武王邢震洲正式成为霓月公国帝位的禅让继承人。当日,平武王在鹤平的所有家眷抵达京城蟾州,住进了新建的王府,而齐淮礼和定邦母子得以重逢,更是意外的惊喜。

紧接着七日之后,邢震洲迎娶玉盛瑗公主为侧妃,赐号“谨夫人”。只是这嫁过来的玉家公主,实在有些出乎冷星桓的意料,此女的艳丽容貌更胜自己和当年的懿夫人连彬瑶,加上这公主正值芳龄十八,青春可爱,连情绪平静的时候,那张脸儿也似乎带着笑意。邢震洲经过连年征战,仿佛也觉得累了,需要轻松一下,对新嫁的谨夫人,他全然没有以往那样的拒绝,反而像是非常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时日。谨夫人进门才不过四个月,就被大夫诊断出怀了身孕,或许正因为她出身玉家,玉家的三位大臣蒯滨、陆知初和崇先德似乎都在渴望她这一胎能生个儿子。

年底,谨夫人果然生了一个大胖小子,邢震洲给儿子取名定雷,久卧病榻的玉盛辉看到外甥,竟自己站了起来,终于了却一个心愿。可众人更没想到,好事会接踵而来,定雷才满了两个半月,谨夫人竟然再度怀孕,到第二年春天,小腹已经微微隆起。

第四十九章 缘尽今生(三)

“大妃,大妃?您要的清茶来了。”

冷星桓站在王府内院,凝视着正在长叶的梅树发呆,好半天才听见丫环在叫她,转过头来。

这丫环正是她去年遇到的小乞丐蓝儿,如今她已成为大妃的贴身丫环,经一打扮,倒是活脱脱一个水灵的小美人儿。冷星桓非常喜欢她,蓝儿的天真活泼、手脚麻利,时常令她想起不知去向的兰格,或许她是把对兰格的一片愧疚之情加在了这个小女孩身上,两人名义上是主仆,私下里倒更像姐妹。

“这茶透着一股清香啊,虽是温水所沏,却在唇齿间透着些冽气,是用冬时梅花上的雪融成的水泡的?”她接过茶杯,轻轻呷了一口。

蓝儿眨眨眼睛,见她赞赏,嘴角露出了笑容。“大妃果然厉害,这是蓝儿冬时,每逢下雪天,就在梅林里采集最干净的雪,专为等到春天给您泡茶用的。因为大妃说过,您和大王都爱品茶。”

“傻丫头,我曾经流浪惯了,最爱喝的是到处都有的苦丁茶,昂贵的‘香雪’还喝不惯呢。这种辛苦的事,以后不要做了,只要你对我有份心,我就很高兴,知道吗?”她笑着拍了拍蓝儿的肩膀。

“大妃,您真的高兴吗?请恕蓝儿多句嘴,自从大王娶了谨夫人,似乎很少来过您的房间就寝,而您这边还是没有好消息,连脸上的笑容都比谨夫人进门前少多了。”

“是吗?我自己……怎么没发觉?”

“蓝儿知道大妃是个好人,甚得众人尊敬,但是您曾经告诉过蓝儿一句话,说居安要思危,如今您自己为何倒不思危了呢?”

“蓝儿,你说什么?”

“大妃,蓝儿虽然是平民出身,又在街头要过饭,但始终住在天子脚下,对皇亲贵族的事多少有一些了解。虽然陛下是位仁慈的君主,谨夫人目前看来对您倒也还恭敬,可她的身份仅次于您,又生了一位小公子,这一胎若是再生儿子,蓝儿实在很难想象以后的事……”

听了她这话,冷星桓心里不禁打了个寒噤,放下茶杯,定了定神。“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为了还陛下的恩情,当初我已经接受了谨夫人,就不能再反悔,即使她今后可能取代我的地位,我同样无话可说。谁让她进门不到一年,就给震洲添了男丁?我呢?去年怀了身孕,我却因为没有经验而全然不知,害得还未出世的孩子就这么走了,从那以后,我几乎已经不指望自己能再怀孕。蓝儿,你不用为我操太多的心,男人爱年轻美丽的女子,是他们的天性,震洲虽然宠爱谨夫人,却并没有忘记我这个正室。而且,我并不是没有孩子啊,定天、定国没有亲娘,我早就把他们当亲儿子一样看待,有这两个小宝贝在身边,我想我已经很满足。”

蓝儿不吭声了,只是在心里暗暗叫苦,她不知这位大妃究竟是太过宽容,还是因为去年和邢震洲产生过裂痕,而变成了这样。端着托盘走到园门前,她狠狠咬了一下嘴唇,抬头之际,却突然惊呆了!

“大……大王?”

“小蓝儿,怎么吓成这样?我的脸看起来很可怕么?”邢震洲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大王,蓝儿先去加壶茶,再为您和大妃端来。”蓝儿说着,匆匆忙忙地朝茶房那边走去。

“这丫头是怎么了?”邢震洲压根儿没弄清是怎么回事,抬眼却见冷星桓正站在那里浅笑。

“震洲,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她上前为他整了整衣领,仍一如既往地说着话。

邢震洲任由她弄着他的衣裳,语调却似乎有点不对劲。“你这叫什么话?莫非我上你这儿来,就一定要有事?呐,你看天色晚了,我今天就在你这儿用膳、过夜,你别想再赶走我。”

“那你还是到谨夫人那里去吧。”冷星桓说着就要把他从园门推出去。

“别再欺骗自己了,蓝儿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我,你怎么到现在还拒绝呢?”

他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我知道,两年前让我迎娶盛瑗为侧妃,是我们夫妇为了报答皇上才答应的。盛瑗她的确很讨人喜欢,又给我生了个儿子,可这并不表示我对你的爱就少了,你明白吗?相反,这两年来,我很少在你这边歇息,即使是过夜也止于礼,那是因为我很清楚我们的孩子失去带给你的伤痛,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平息……”

“真的……是这样?”

“星桓,你总是能看穿我的心事,你看我现在的模样,像是在说谎吗?我真是个很坏的男人,那时候,我以为自己真的爱上了盛瑗,可蓝儿的话,却让我发觉,我之所以那样对盛瑗,其实……仍然是把她当成你啊!”

闷在心里近两年的话,终于说出了口,邢震洲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冷星桓却呆在那里,望着他的脸,只说了句“蓝儿那鬼丫头……”,连忙拽着丈夫进了屋里。

“喂,你让我喝茶啊?难不成是想让我失眠,好爱你一整晚?”邢震洲坐在茶几旁边,见冷星桓拿来紫砂壶,正给他倒上一杯苦丁茶,打趣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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