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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红颜-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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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说是探望过岳父和儿子之后,回到鹤平要为两个死去的弟弟操办葬礼。随队的家臣都看见他攥着信纸潸潸落泪,不过这一落泪,倒成了旁人平日里时常谈论的话题。

第三十七章 通往天下(三)

“邢震东和邢震云也太不知好歹了,他们兄弟俩明目张胆地谋反,大领大人念在手足之情,从没想过要他们的命,他们居然宁愿自杀也不愿意低头认罪。”

“我是搞不懂他们,也为大领大人感到有点不值,照我说,要是我有这种弟弟,才不会念什么亲情,该杀就得杀。”

“可不是吗?咱们大人不仅没有将他们的谋反之罪公之于众,还要给他们俩办葬礼,像这样的人,应该把他们和跟随他们谋反的人一并丢到山野去喂狼才对。”

“话不能这么说,那两个人毕竟还是大领大人的亲兄弟,就算他们犯了再大的罪,大人应该还是会于心不忍吧。他们三兄弟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但始终有共同的父亲,若不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谁会想杀死自己的血亲?”

“那邢震东和邢震云的家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听说大人已经派人将他们贬为庶民,送去了边城,大人对他们两家,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所有的一切,雷烈和孟靖儿都听在耳里,很快把消息禀报给邢震洲。而邢震洲似乎根本无暇顾及这些议论,还有半天的路程,就能到达梓京,此刻他心中装着的,只有儿子定天和冷星桓。

归冕已进入初秋,时而会下起绵绵的细雨,拜会过连长韫后,邢震洲穿过迂回曲折的长廊,想悄悄去看儿子和冷星桓,给他们一个惊喜。院子里刚经过秋雨的洗礼,铺满卵石的小径上湿漉漉的,小小的、金黄的桂花落满了道路两旁,仍能闻到沁人心脾的芳香。

好香啊!他深深呼吸着蕴着桂花香的空气,不禁停住脚步,站在那里望着桂树出神。忽然,一只竹蜻蜓从头顶上飞过,打断了他的思潮。这东西是从哪儿飞来的?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看来才四、五岁大的小男孩,正爬上一棵大槐树,孩子虽然小,可动作灵活得像只猴子,吱溜吱溜地就爬到了树顶的一根粗枝上,伸手去捡挂在树上的竹蜻蜓。

“好灵巧的孩子……”邢震洲没有上前,站在一旁瞧着那孩子。眼看孩子的手已经够到竹蜻蜓,可就在他捡回那东西,正要下树之际,脚下却不小心滑了一下。孩子失声惊叫,从高高的树顶上摔落下来。

邢震洲见状不妙,身形忽地一起,飞身跃出,双臂一伸,那孩子正跌在他的怀里。

“喂,小家伙,你没事吧?”

他见那孩子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在发愣,着实吓了一跳,连忙放下他,看他摔着没有。谁知不过一会儿,孩子忽然嘻嘻哈哈地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指着他的头,笑得前俯后仰,几乎要岔了气。邢震洲往头上一摸,一片片枯黄的树叶直往下掉,顿时哭笑不得,为了接住这孩子,自己脑袋碰上了树枝,头上满是树叶,都快变成鸟巢了。

“嘿,可恶的小东西,你还笑?还笑?你知不知道刚才要不是我接住你,你这毛头小脑袋可就不只是变鸟巢那么简单,搞不好得摔开花!”

“我才不会摔得脑袋开花呢,我师傅教过我轻功,刚才我从树上掉下来,是不小心嘛,不用你帮忙,我也受不了伤,哈!”孩子握着竹蜻蜓,天真地朝他做鬼脸。

“你师傅?难道……你就是定天?”邢震洲眼中露出异样的光芒,蹲下身子惊喜地握住了孩子的小手。

孩子眼珠滴溜溜地一转,“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邢震洲一把将孩子搂进怀中,激动地抚着孩子的头,“三郎啊,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名字?终于见到你了,爹终于抱到我可爱的儿子了……”

“爹?你真的是我爹?”孩子惊得张大了嘴巴。

“三郎,他真是你爹,让你爹亲亲抱抱吧。”一个温柔的女声,从不远处的桂树下传来,邢震洲抱起儿子,定睛一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冷星桓穿着一身素雅的罗裙,雪白的底色,衣袂上染绘着水墨画般的红梅图案,头上一支碧玉钗,垂下晶莹透亮的简单珠串,在雨后的淡淡阳光下,和桂树映衬在一起,仿佛一幅天然画卷。邢震洲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秀丽的女装打扮,无法移开视线,半晌,他才深情地唤出了她的名字。

抱着孩子走了一会儿,冷星桓让晨露过来,好容易才让欢呼雀跃的定天乖乖上书房,去接着完成当天的功课。她与邢震洲坐在水榭边的石头上,就这样静静地四目相对,早晨的时候,她已经听说了邢震东、邢震云之死,觉得两人的死并不简单,本想等他到来之后问个明白。然而,此时的邢震洲眼中充满了温柔,看她看得都快痴了,她心中不觉荡起了微微波澜。

“星桓,等再过几天,你和定天就跟我一起回鹤平吧。”眼中装满了千言万语,好半天,邢震洲才重新开了口。

“怎么好不容易来这儿看一次儿子,就说要接我们回去?会不会太突然了?当初我是自请来到梓京,就是担心你的两个弟弟又找到机会兴风作浪,现在他们不在了,我答应跟你回去倒不是不行,可三郎他姓连,是归冕的准继承人,只能算是半个邢家人,他即使能回去住上十天半个月,也仍然要返回梓京,不是吗?”她微笑着,撩起一缕发丝。

第三十七章 通往天下(四)

“是啊,好几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三郎叫我爹,第一眼看到他,打从心眼里喜欢这孩子,但偏偏不能将他留在身边。不过,这件事我已经告诉了岳父,他说今后的日子里,他会亲自教导三郎,意思就是……你可以跟我回去,岳父没有任何意见。”

冷星桓听了他这话,一下子站起身来。“喂,你这人也太霸道、太专制了吧?连问都没问过我的意思,就擅自作主要把我带回鹤平。现在的我只不过空挂着将军的名号,实际上是闲人一个,你就这样把我弄回去,就不怕家臣们在背后乱嚼舌根?我回到鹤平之后,你又准备对他们宣布我是你什么人?”

“放心,我不想让你再当将军了,你呀,就替我管理新建的荔园吧。”

“荔园?那是什么东西?”

“死丫头,张口闭口‘东西、东西’的,你话就不能好听一点儿?我明白你的心思,反正咱俩的关系,到现在还是糊里糊涂的,你暂时做不成大妃,倒不如帮我管着那些姬妾。呐,再过不久,她们就会住进荔园,你呢,就……”

“我就挂个荔园总管事的名号,白天帮你瞅着那些姬妾,晚上就等你悄悄地召我侍寝,要是我有一天怀孕了,你就能堵上家臣们的嘴,娶我做大妃,对不?”她歪着头,笑得十分诡异。

邢震洲摸着脑袋,尴尬地笑着,脸都快僵直了。“我……我知道,这办法对你来说,也许真的有些不公平,可是像咱俩这情况,除了这类的法子,我实在想不到别的……星桓,你就看在三郎的面子上答应吧,那小子不也一直很想你当他的娘吗?莫非到了现在,你还不肯相信我的一片真心?”

冷星桓伸手捧着他的脸,声音里透着低沉,“震洲啊,你是不是好多年没被抽过,这身上、心上都被小毛虫挠得痒痒了?要我偷偷摸摸地到你房间来侍寝么?行,我正好喜欢玩点新鲜的,把我的霸风剑跟鞭子啊、刺蔷薇啊,还有烛台什么的,都一块儿带来好了,包准把你大领大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邢震洲哭笑不得地摇着头,用力抓住她的肩膀,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拜托,你别再开玩笑,考验我的耐心了好不好?再这样下去,我怕我真的会发疯!虽然你曾经一再提醒我,我们是不可能的,但如今你又敢保证你还能像从前一样坚决地拒绝我吗?你对三郎有多好,就是对我有多深的感情,你以为我一点都察觉不到?不可能发生的事,在冥冥之中渐渐发生着,我以为自己可以因为你长期不在身边,而冲淡自己对你的情,可我试过一次又一次之后,才发现根本做不到……”

听到这发自肺腑的一席话,冷星桓的心砰地一跳,泪水不自觉地盈满了眼眶。她无法欺骗自己的心,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唇。两人紧紧拥在一起,那感觉,仿佛烈火一般滚烫,又似海浪一样澎湃,缠绵着、辗转着,良久,狂热才恢复了平静。

“星桓,你知道吗?我这次想要接你回鹤平做荔园总管,就是想为我们的将来跨出第一步,如果不是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我绝对不会强迫你一次。我希望我们彼此都感受到幸福的那一天,一定要是我正式娶你为大妃的一日,而在那之前,我只想天天能见到你……我答应你,我可以竭尽全力管住我这个人,但请你不要再折磨我的心了,好吗?和我一起,建立全新的国家,让那些陈规烂矩、灾星传说全都见鬼去,只要天地见证我们的真情。”

“我……答应你,跟你回去。”简单的八个字,却饱含着万语千言。她伸手触上他的头发,小心地拔下他头上的金簪,重新为他束好发髻,嘴角泛起一缕微笑,也许此刻的她,已经能感到幸福了。

邢震东和邢震云的葬礼完毕后的第七天,跟随邢震洲回到鹤平的冷星桓便来到新建的荔园,就任总管之职。由于冷星桓提出就任仪式无需大办特办,邢震洲于是答应她只请了奉胜昌夫妇、洛猛、梓央改一家、原天铿父子、孟靖儿前来,于荔园的夫人、侍妾一同把酒言欢。

然而,就在冷星桓上任的第二天,鹤平大领府忽然接到边关守将厉九霄送来的一封密信,邢震洲看罢,气得将信撕成碎片,扔了一地。

“震洲,到底怎么回事?老厉的信上说了什么?”原天铿见他脸色不对,颇有点担心。

邢震洲狠狠地捏着拳头,仿佛浑身的怒火都要冲上头顶。“玉盛辉那个昏君,说我梵灵邢家是霓月公国的逆贼,已向青淀、朝光、归冕、烈洛四国下了圣旨,要出兵讨伐我们!”

“什么?讨伐?”

原天铿惊得睁大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前年你统一北方四国,不是才受封成为了宣武侯吗?”

“厉将军信上说,似乎是有人在摄政王面前进了谗言,说前霜华大领齐淮信被我害得服毒自尽,还把尸体都送到了摄政王府,要威胁皇上下台取而代之。”

“这倒奇怪了,我们追捕齐淮信,一年未果,全然失去了他的消息。如今他突然出现,竟成了一具尸体,被人送到王爷府上,我看这些事根本就是他齐家自己人干的,想在皇上面前栽赃我们,借刀杀人。”

第三十七章 通往天下(五)

“看来我得亲自上京面圣,非得忍下这口恶气,跟那昏君来一场谈判。”邢震洲沉默了片刻,坐到桌台前,铺上纸准备书写奏文。

原天铿摇头叹了口气:“来不及了,圣旨已经下达,南方四国必须囤兵,除了归冕和我们有和亲之盟,三公子被封为归冕大领准继承人,可以保证不会和我们起冲突之外,就是曾经和梵灵签署过协议的烈洛,他们会不会出兵攻打,我们也不敢肯定啊!”

邢震洲放下笔,猛然愣住了。自酆阳合战之后,只要有人一提到“烈洛”两个字,他心里就会有些不安。听了原天铿的话,他不是没有想到“先发制人”,而是龙骏彪那张大义凛然的脸,总会让他无端地感受到一种威胁的力量。若是没有龙骏彪在那里,只派一名曾经长驻烈洛的将领,陪兰格一起充当说客,前往雁口游说,倒是有几分把握,但碰上那个只重感情、毫无野心的“英雄大领”,恐怕仅仅凭那一纸皇命,两国的盟约便随时都面临着被突然撕毁的危险。

“原师傅,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考虑考虑。”他遣退了原天铿,抬手摸着下巴,要做这般决定,恐怕的确困难重重。

兰格正坐在荔园中的亭子里赏花,一双儿女定国、定玉不在身边,也没有丫环陪伴。邢震洲悄悄走过去,见她凝望着园中盛开的红梅,看得出神,脸上却没有露出笑容,表情反而有些苍白无力。

“为什么不开心的事总是一件接着一件呢?震云才死在地牢不久,震洲和彪哥哥又可能会兵戎相见,为什么?”

她对着红梅喃喃自语,谁知被邢震洲听了个清清楚楚,当他伸手搭上她的肩膀时,她惊愕地转过头,猛地从石椅上站了起来。

“兰格,你刚刚说什么?你怎么知道震云是死在地牢里的?”他抓着她的手腕,眼中透射出箭一般锐利的目光。

兰格吓呆了,此刻在他眼前的邢震洲,果真是她深爱的丈夫吗?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好可怕,不禁令她想到了鬼魅,手腕被抓得隐隐作痛。但很快的,那种恐怖又恢复了正常,他咬了咬下唇,轻声道:“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样……我只是想让你告诉我,关于震云的事,你究竟知道多少,他吞下去的那些毒草,是不是……你给他的?”

“是……有天夜里,我看到你半夜起床,一时好奇就跟在你后面,无意之中发现了被囚在地牢里的震云。后来你去了归冕,我探望过震云,给他送了些伤药,当我要离开的时候,他让我帮他摘来地牢外面的几棵草,可我真的不知道那草含有剧毒,他是想要自尽……”兰格回想着当时的一幕,心中情不自禁地涌上一阵酸楚。然而,她仍然对丈夫撒了谎,她不敢想象邢震洲知道那天定邦也去过地牢,将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那么……我对震云所做的一切,你都看到了?兰格,你会觉得我冷血,会恨我吗?”他握起她的双手,声音颤抖着。

“桓姐姐都没有恨你,我又怎么会恨你?况且,我连孩子都为你生了两个,就算我要恨,又真能恨起来吗?”

“你把震云的事……跟星桓说过?”

“不,我没有跟她说过,只是桓姐姐比我聪明太多,她早就猜到震东和震云死得不像表面那样简单,但是她爱你,她想和你一起实现你们长久以来的梦想……震洲,也许桓姐姐爱你,有她自己的方式,可我……我不想看到你再杀人,更加不想看到你和彪哥哥打仗,你们一个是我丈夫,一个是我故乡胜似血亲的兄长,要是打起来,就是用刀子割我的心啊!”兰格低着头,声调异常痛苦,邢震洲已感觉到她的手心在逐渐变得冰冷。

“我就是不想和龙大领打仗,才特地要来和你说明,想拜托你写封信给他,再派靖儿去雁口。我已经决定解除靖儿的影破之职,让她永远陪在心爱的人身边,龙大领是个重感情的人,相信为了靖儿,即使违抗圣旨,他最终也会答应,不是吗?”

“你真是这么想的?”她疑惑地望着他的眼睛。

“兰格,到现在你还怀疑我么?尽管龙大领在酆阳合战中并没有帮我打巨鹘,但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他收留了我,给了我安身之所,我怎么会恩将仇报?呐,咱们还是去看看四郎和玉儿吧。”邢震洲携起兰格的手,朝花厅的方向缓步走去。

星桓,你是因为爱,和对天下的执着,才会更加包容了我的一切吗?走在石板小路上,邢震洲的心潮久久不能平复。的确,在这个世界上,真正了解他、最懂他的人,除了冷星桓,再也没有第二个。正因为他灵魂中有一种别的大领都不存在的特质,才会得到她的爱,他有一颗愿意在毁灭之后重获新生的涅磐之心,她才能包容下他所有的缺点。他和她,骨子里都藏着难以估量的霸气,忽略了缺点,让优点互相结合,哪怕会让一些人受伤,路,仍然要坚定地走到最后。

抱着可爱的儿子和女儿,再望望已是笑容满面的兰格,邢震洲也笑了,只是心底生起了一缕莫名的凄凉。这一家四口的幸福时光,究竟能持续到什么时候?他不愿这份亲情变成随水而逝的落花,此刻将它再握紧一次,奇迹,或许可以带来永恒吧。

第三十八章 战火重燃(一)

◆也许,我的前世果真是一尊战神吧,战争、杀戮,在这个乱世的修罗场中,策马扬鞭,不到生命终结的一刻,就永远不会停息。我嘲笑那些不懂得争取天下的人,这既不是我的性格使然,也不是挂着正义的旗号,只因为我的血液里,载的都是刀与剑。◆

兰格的书信被孟靖儿带去了烈洛,与烈洛方面的交涉,邢震洲能冷静处理,冷星桓一时感到了安心。

然而,正当定天要回返归冕的一天,梓京却传来了连长韫病危的消息。定天哭着想回去看外祖父,送信的人却说连长韫得的是伤寒,传染性大,整个大领府已经隔离为“疫区”,不仅是他们的大领一人,有好几名近侍和丫环也染上了病,甚至更早地离开了人世。拖了半个月,连长韫终于病逝,可怜一直到死前,他也没有见上小孙子一面。

由于定天年纪还小,即使继承了大领之位,也无法管辖领国。不过,连长韫的遗书中,提到将归冕交托给邢震洲,让定天改回本姓,留在梵灵,倒令冷星桓感到有点意外。

“星桓,怎么了?你约我来后园,为什么又没话跟我说?”

“连大领府上的伤寒之疫,来得真是突然……”她咬着下唇,半晌才说出话来。

邢震洲心里不禁一怔,“你该不会认为我岳父府上突发传染病,也是人为的吧?难道……你以为又是我干的?”

“你干什么这样敏感?”她抬头望了他一眼。

“是啊,也许我真的很敏感,从前我毒死了大娘,就被你逮到过证据。这次岳父去世,你的语气跟那时候好像,我怎么能不……”

冷星桓摆摆手道:“别说这个了,我约你出来并不是讨论这个话题,是想和你谈另一件事。如今皇上下旨南方四国讨伐梵灵,归冕已收归我国,就相当于消除了一个隐患,但烈洛方面,若是靖儿过去之后,龙大领还执意要打仗,你该怎么办呢?”

“这件事我不是没想过,龙骏彪和别国的大领们不同,正因为他是个铁汉子、真英雄,才让我觉得非常头疼。我记得曾经和他聊天时,他说过他本不想和任何领国结盟,如果要他出兵打仗,一是保卫家园,二是奉旨出征。当时我几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动他同我联合对付霜华跟巨鹘,可酆阳合战开始,他的军队却迟迟不来,我仍然是靠着自己的力量获取了胜利。从那之后,我和烈洛龙家再也没有任何交涉,现在突然让靖儿过去,不知究竟是熄火还是点火,倘若真要打仗,躲也躲不过。”他伸手摸着额头,神情中透着苦恼。

冷星桓叹了口气:“只怕梵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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