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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红颜-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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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更想知道的是,你加入虹霓杂志社就任新的副主编,是不是和《地平线》杂志有关呢?”

纪如茵随手拿起沙发上的一本杂志,“或许吧,这是《地平线》上一期的杂志,那家杂志社原是综合性的,和我们虹霓不是同一性质的刊物,可改版以后,就立刻变成虹霓最大的竞争对手。你认为是什么原因呢?”

“他们新推出的女性专栏,加上从前的名气……杂志改版是大事,必定会引起读者更多关注。那些看惯了《虹霓》的读者,突然发现《地平线》做成了一半女性、一半综合的杂志,当然会转移注意力。”

“可我不这么认为,对我们造成威胁的似乎并不是对方的女性发展方向,而是那个倡导改版的编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个。”

“阿星日记?”看到杂志里的四个大字,邢震洲不自觉地睁大了眼睛。

的确,他曾经特别注意过这个小栏目里的文章,那是一位笔名“阿星”的新编辑以日记形式写出的文稿。文章里,并没有华丽的语句,不能轻易用美来形容,平淡中透露的是一种奇异的深刻,甚至有时看来,像是俄国式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再现。

“或许现在流行沉闷风格吧,不过这《阿星日记》算不上是沉闷系文章,我也形容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也许,真正好的东西是说不出好在哪里,这才算对吧。”

“你是觉得这个叫阿星的女编辑就是倡导《地平线》改版的人?”

“我也是猜想一下罢了。”

纪如茵抿起嘴唇,目光仍专注于那杂志上的专栏。

“许久没有见过这种类型的文章,我看过很多报刊杂志,可让我吃惊到这种程度的,只有《阿星日记》。我想,读者们被吸引着去买《地平线》的真正原因就是它。那个编辑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什么她的字里行间可以透射出这种抽象式的光芒?我对这个人很感兴趣。”

邢震洲顿时沉默了。在杂志社里,他见过不少女人,包括朱雁和麦羚这样的奇才,但这个纪如茵,似乎更令他惊诧。谁会想到一个不过才二十岁的少女,居然一语道破玄机,那张年轻美丽的面庞底下,是不是还藏着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东西?还有她所提到的“阿星”,自己也不由自主更注意起她来。

空空的咖啡杯,重新冲上褐色的液体,冒着腾腾热气,迷乱的分子笼罩了一室……

夜街,纷繁绚丽,络绎不绝的来往着行人,其中也包括那些金发碧眼的外国朋友。街道两旁,树立着许多新广告牌,闪烁着霓虹灯光,把整个都市映得五光十色。街边各大商场的夜市中,不时传来无数人无机质般的欢笑声。

孟靖儿也走在这条街上,脚步声早被各种各样的声音湮埋。熙熙攘攘的人群,不停和她擦身而过,即使某人撞到了她,她仿佛也没有引起注意,只默默低着头,走向她该去的地方。

街道的转角,穿过窄巷,便见一栋四层的旧楼房。不熟悉这里的人,都不会想到这栋简陋的房子就是“地平线”杂志社。没有虹霓杂志社那幢高楼的惊人气派,连一个像样的标志也没有,底楼那扇门上,钉着一块小铁皮标签,上面写着“地平线”三个快要被锈蚀的字。

“姐,你在吗?”孟靖儿走到一间还亮着台灯光的房间门口,轻轻推开门。

“不是叫你不用来了吗?”

台灯下,坐着一个约摸二十一、二岁的姑娘,齐肩长发,深蓝色职业装,灯光只映清了她半边脸庞,却丝毫没抹掉她带着高洁气质的美丽。回头的刹那,温柔而坚强的眼神,停下快速按动电脑键盘的动作,仿佛结束了一场无烟战斗。电脑荧屏右下角,留下三个华文行楷的黑字——冷星桓。

“姐,你这段时间天天加夜班,我担心你的身体啊。”

孟靖儿走到她身边,关切地送上一份便当。

“你一定还没吃晚饭吧,这是我做的炒面,趁热吃。”

“谢了,靖儿。”

冷星桓微笑着接过便当,一面将刚刚写好的文稿打印出来。

“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我加班是常有的事,我知道自己身体的极限。这一篇是我刚写好的日记,明天还要交到先叔那里。”

“可是先叔并没让你这么快就交稿啊。”

“你忘记了,我一直都是走在时间前面的人,”冷星桓伸出左手,纤细的手腕上露出一块造型简单的手表,分针比墙上的挂钟多走了十个小格。

“唉,姐总是喜欢把手表拨快十分钟……”

孟靖儿喃喃说着,心里却不是滋味,只好转换话题。

“对了,今天的日记内容,我可以知道不?”

“很简单,但也有点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冷星桓从打印机里取出印好的稿,小心地将它折成一个小纸块。

“今天上午我去医院看香帆,突然注意到一个跟她同病室的女病人。”

“那个人……有什么不对吗?”

“那个姑娘和我年纪差不多,命运可就比我不幸多了。她得的是肠结核,已经住院半个月了,上周才做完手术,一直是她母亲在照顾。可我一见到她时,就发现她不太正常,别人和她打招呼,她没有任何反应,反而用一种有些可怕的目光对着别人,弄得人心里寒碜。”

“怎么会这样?”

“我开始也不知道,正好今天那个姑娘出院,香帆才告诉了我她的情况。她是广州人,本来广州大学外语系念书,成绩非常优秀,但她爱上了同系的一个曰本男生,偏偏一直不敢对他表白,就弄得古古怪怪了。那个曰本男生好像对她也有意思,可似乎也不敢说出来,结果……”

“怎么还有这种事?那她不是先得相思病了?”

“还有更可怕的事。听说前天半夜里,她像是被恶魔上身一样,突然大叫大嚷,连输液的瓶子也打碎了,她妈和香帆她们都吓得灵魂出窍。后来她好容易才送到加护病房,直着脖子叫了半个多小时,直到镇定剂发挥了效用,才睡了过去。”

孟靖儿听的心里酸酸的,“真可怜,爱情的事想不通,偏偏又得上这个病,也难怪她……”

冷星桓幽幽叹了口气:“我只希望她出院以后能乐观一点,早日放下感情的包袱,或者去和自己喜欢的人说清楚一切,她母亲说过她想出国。”

“姐,我去给你泡杯茶吧。”

孟靖儿岔开话题,转身去柜子里取茶杯和茶叶。

“很久没喝苦丁茶了,想尝尝家乡的味道,”冷星桓重新露出一个笑脸。

孟靖儿顽皮地眨着眼睛,“姐,说真的,我不用看你这篇稿,也知道一定受欢迎,我们山城编辑本来就是文风独特的一群人,尤其是你,大家都说上一期的杂志销量可以跟《虹霓》血拼,都是你的功劳。”

“谁教你说这种骄傲的话了?骏彪还是香帆?”

“都错,是先叔说的。”

孟靖儿笑得更加可爱。

“姐,虽然我年纪小,又还只是个实习编辑,可我也是最了解你的人呀。先叔指名夸你,你没话说了吧?”

“好了好了,咱们回去吧,明天香帆出院,我们一起去接她。”冷星桓收好文件,端起茶杯向门外走去。

公寓的房间里,冷星桓望望已经进入梦乡的小妹妹,又转眼望向窗外,悄悄做了一次深呼吸。

午夜的空气安宁而干净,微风拂过,隐约听得见阳台上风铃摇曳的声音,像一支单调却动人的歌,拨弄着不能入睡之人的心弦。

“爸,您在天堂还好吗?”冷星桓的眼角,无声落下一滴眼泪,她凝望着夜空,倾听风铃残碎的声响。

阳台上的花瓶里是几天前买回的马蹄莲,洁白的花朵已经稍微低头,宽大的叶子也开始打起了蔫。

思绪,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父亲是个业余作家,也是个股票爱好者。至于母亲,她则是完全没有印象,在她两岁的时候,父母离异,从此就失去了母亲的消息。或许在母亲眼里,父亲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人,可是在女儿眼中好像并不是这样,父亲很疼她和弟弟。

然而,她接到名牌大学通知书的那天,股市狂跌,本就有先天性心脏病的父亲绝望离世。从此以后,她担起照顾弟弟的重任,为了让弟弟读书,她毅然放弃自己的学业,留下弟弟在老家,投奔了父亲挚友谭世先,成为地平线杂志社最年轻的编辑。

到深圳的第三年,她亲自考查了一个前来应聘的女孩,孟靖儿——和她一样从山城来到沿海的小姑娘……

“姐……下个月……要让我的稿子上杂志……”孟靖儿的梦话打断了冷星桓的思绪,她轻轻抹去眼角的泪珠,朝着床上熟睡的人浅浅一笑。她并没想过自己的《阿星日记》要对《虹霓》杂志造成威胁,那不过是生命里的另一种动力。

Say goodbye;在灿烂星海,握紧你的手,不忍心离开

眼角悄悄落下一滴泪,那天空因此变阴霾

Leave my soul;我扬起衣袖,生命的彼岸,是继续漂流

假装模糊了眼和风景,其实不敢看你心在颤抖

许个愿,在明年春天,玫瑰色的线,续前生的缘

不求永恒,就算只是瞬间依恋

一个吻,是灵魂的爱,这世界刹那褪尽了苍白

风干的笑冲淡了昏暗,发现,地平线之外,有一个未来

Say goodbye;我终于释怀,告别你的梦,勇敢去乘风

我相信不久后的晴空,终究会悬上美丽彩虹

——涵昭《永不消失的地平线》

2009年1月23日

第二话 花,为谁而香?

次日清晨,冷星桓提着一袋红桔,和孟靖儿一同去医院探望不久前因阑尾炎动过手术的同事沈香帆。

本来三人间的病房,现在只剩下沈香帆一人,当冷星桓进去时,已经不大能闻到浓烈的药水味,朋友的点滴瓶也已被护士取走。当然,冷星桓不用再看见昨天见过的那个可怕病人,自然丢掉了紧张感。沈香帆的气色很好,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虚弱。

沈香帆原是虹霓杂志社没能应聘上的人,据说原因是她有些男性化的个性,不符合女性杂志编辑的要求。然而,冷星桓慧眼识英雄,将她拉来了地平线杂志社。如今提起沈香帆,“地平线”无人不赞她是全社最好的“情报员”,她是编辑,却能比某些记者更快得到最新消息。

沈香帆一面慢条斯理的吃桔子,一面用个白眼朝向坐在病床边只是微笑而不发言的朋友。“我说星桓,靖儿都知道给我吃的,和我说话,你呢?一场同事,连句关心的话都不说,是不是过分了?”

“靖儿是第一次来看你,当然比较亲热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对了,下午骏彪会开车来,到时候坐他的车回去就好,还要我说什么?你不都已经完全好了吗?”冷星桓端起带来的方便茶杯,缓缓揭开盖子,呷了一口茶。

“好好好,你够毒,”

沈香帆脸上露出一丝善意的冷笑。

“看到好茶就什么东西都忘记了,龙井还是毛峰?”

“是我从家乡带来的苦丁茶,也算名茶么?”冷星桓笑着刮了一下她的脸。

“懒得跟你说,你这个财迷,平时的吃穿都简单得不能再简单,跟犹太似的,只有买茶舍得花钱。茶嘛,不就是矮树上长的叶子,有什么魅力?”

“反正头脑简单的你不能理解,我就不用解释了。”

“等你退出新闻界和文学界的时候,大概会去当茶叶专家吧。不过现在我暂且不问你这个,虹霓杂志社最新的情报,我想你应该比较感兴趣。”沈香帆忽然神秘的勾勾手指,仿佛故意吸引对方的注意。

“情报?”冷星桓不由一惊。

“虽然这段时间我都在讨厌的病床上度过,工作还是没停止。”

冷星桓记得,沈香帆正式成为“地平线”职员时,还带来了一帮换过不少工作的朋友,都是十六到十九岁的小伙子,一共十来人,大多都是职高、中专生。他们因为长期找不到好工作而烦恼,冷星桓提议让他们帮忙社里的跑腿业务。在沈香帆的带领下,他们学会了特殊的“情报”工作,成立了“狂蜂信息集团队”,上一期的《地平线》,也有他们很大的功劳。

“香帆,真不愧是女王蜂。”冷星桓拍了拍朋友的肩膀,像是军队里感谢同志一样感谢着这位勤劳而尽职的姑娘。

“据我们队里发来的消息,虹霓杂志社换了副主编。”

“云佳下台了?”孟靖儿惊得张大了嘴巴。

冷星桓却没有半点惊讶的神情,依然悠闲地品茶。“换成什么人了?是他们主编亲点的?”

“的确是冯太太亲点的,可那个新任的副主编,是深圳房产界的大富商纪煌的女儿——纪如茵。”

冷星桓习惯性地撩起额前的头发,沉默了片刻。“我听说过纪煌的事情,他是深圳房产界出名的大富商。儿子现任天源房产的总经理,以后可能会代替父亲成为董事长;女儿纪如茵则曾在德国留学三年,就读新闻专业。”

“依你看,她有没有可能是空降的?”

“我看不是,纪煌是天源房产的第一任董事,他有今天全是他一手打拼,他的儿女绝不是等闲之辈。”冷星桓无意识地旋转着手里的茶杯,目不转睛地盯着杯里浓浓的液体,荡起一串串白色泡沫。

“星桓,那个纪如茵虽然是大富商之女,又有很好的学历,但毕竟还是个菜鸟,你用不着太担心。”

“我不是担心,只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半晌,冷星桓才开了口。

“这次还真谢谢你带来的情报,香帆,明天的地平线杂志社,我要重新看到你的身影。”

沈香帆双手一摊,硬是走下床来夺过她手里的茶杯,“工作狂,今天是我出院的大好日子,少谈点工作,OK?”

“那谈什么?”冷星桓将茶杯夺回来。

沈香帆习惯性的像男子一样搔搔前额,“除了工作你还会说什么?星桓,你都二十二了,难道就没想过要谈恋爱?”

“少跟我提这个,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勤劳的**。”

“那可不一样,有人把我当女人看过吗?我这个德行要改过来都要花好几百年。可是你不同,那么好的业务条件,追求你的人不少,你偏偏一个都不答应,而且没有原因。当‘冷美人’很好吗?不是我说你,其实骏彪一直对你蛮不错,你至少可以试着考虑他呀。”

“骏彪是不错,但目前恋爱这件事还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等再过几年我想通了,再给你答案。”

沈香帆撇撇嘴,骂骂咧咧从孟靖儿手里接过第二个桔子。“我只是觉得你给所有男人都下逐客令,有点为骏彪感到可惜。”

“谁在说我的坏话呀?”

病房的门突然开了,进来一个留着平头,穿一身米白色衬衫的男青年。他的个头不算太魁梧,但身体相当结实和健壮,浅色的衣着,衬着黝黑的皮肤,自然散发出一种阳光美。

“彪哥,你不是下午才来吗?”孟靖儿第一个迎上前去,却发现龙骏彪左手攥着一封印着“深圳虹霓杂志社”字样的信。

“今天一早我去社里,就看到了这封古怪的信,指名是给阿星的。”

冷星桓拆开信,刹那,她的嘴角轻轻向上扬了一扬。沈香帆迫不及待朝信上看去,信纸的右下角,用红色钢笔签着几个刺眼的行楷大字——“纪如茵”。

落日的余晖,悄悄泻入虹霓杂志社大楼的某间办公室,直到装饰精致的办公桌上。纪如茵坐在窗前,正向远方眺望,夕阳逐渐消失在地平线的彼端。

“地平线……为什么永远不会消失呢?”

喃喃地呷着黑咖啡,纪如茵微蹙起眉,那面对天际的期待目光,像是在等着一个正确的回应。白色泡沫在黑色液体的包围里已完全寻不着,又因杯子第二次的晃动而被再度掀起涟漪。地平线不过是无形的、虚幻的东西,谁能准确描述出它真正的形状?它甚至没有自己的颜色,而是分隔天与海的虚拟线条,或者是美丽风景的附属物,让人难以捉摸。但是,无论多好的景色,少去了它的陪衬,就是不完整残象。她想,地平线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永恒不变,除非整个世界都不复存在,它才会消逝。

“茵茵?”邢震洲清亮的声音突然从办公室门口传来,纪如茵不觉手指轻颤了一下,放下咖啡杯转过头。

“没有和你们采访部的朋友们一起回家吗?”

“今天我加班,赶着整理一大堆稿子,所以晚了一点,因为明天要赶着交给翎姐呢。”

邢震洲笑着抖了抖手里的公文包。

“倒是你为什么还不回去?看你的样子好像有心事,是不是新官上任还不习惯?”

“对我来说,的确有一定难度。”纪如茵从旁取过一把椅子,请他坐下。

“他们不听你的指示?”

“这我倒不介意,毕竟我太年轻,又没有为社里做什么贡献,要下级完全听我指示的确需要一段时间。我已经和冯太太商量过,后天我会组织全体编辑开个会,吕Sir应该也会组织你们那边的,但详细情况我暂时还不能透露给你,不好意思喔。”

“哪里,秘密晚点儿公开不是更增加了它的神秘感吗?我这个三流记者,只要在社里有足够的薪水拿就已经阿弥陀佛了。你大概还没吃饭吧,要不要我请你?”

“震洲,这几天真的很感谢你。”

纪如茵秀丽的脸庞上微微掠过一丝红霞。

“整个社里,只有你最支持我、信任我,我第一天上任的时候想过要放弃这份工作,可是一想到你的鼓励,又有了动力。”

“别那么夸我,我会骄傲的。”

邢震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半开玩笑半当真的向她行了个礼。

“加油干吧,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好编辑,也会是虹霓杂志社的好领导。”

纪如茵重新走到窗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窗外的清新空气,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何邢震洲的话对自己来说会如此重要。

在她眼里,邢震洲是特别的,从第一次见他起,就很特别。他的外表压根儿就不像一个记者,言辞表达并不华丽,只单纯透露着一种热情,那种感觉,像一团不需要木柴就能燃烧的火,可以带给每个人最舒适的温度。

邢震洲的下一句话,却将幻想中的少女重新拉回现实。“听说你给《地平线》那个名叫阿星的女编辑写了信,是么?”

“谁告诉你这件事的?”

“是Amanda,在我今天中午去交稿的时候。”

纪如茵的笑容不禁收敛了一些,“朱雁倒是挺细心的,什么事情好像不知不觉就被她注意到了。在我的同级里面,那些人对她的评价好像都不怎么好,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还真看不出来呢。”

“可不是?我刚来的时候,羚姐对我是挺好,Aman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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