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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小掌柜-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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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三刀六洞终于结束了,接下来,就是他们自己拔出刑刀,又是一阵凄厉的惨叫,看得众丐帮弟子心头发毛,三刀六洞虽然不会致人死命,但却能很好地震慑帮众,起到一个杀鸡儆猴的效果。

    行刑结束,给他们三人松绑,郭岩走到沈秀面前,沉声道:“从即日起,你们三个都不再是丐帮弟子了,我会派船送你们出君山,从此你们自生自灭,所作所为,也将与丐帮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我得警告你们,丐帮弟子遍布天下,你们若敢为非作歹,我们丐帮必不饶你们!”

    沈秀咬牙强忍身上的疼痛,望着郭岩,道:“师兄,算你厉害,赶我走没关系,我需要带我爹的一件遗物走,否则以后我若是想念我爹,都无法睹物思人。”

    郭岩点头道:“你有如此孝心,很好,我待会便带你去师父的房间,挑选一件师父的身前遗物,让你带走。”

    “不必那么麻烦了。”沈秀道,“把我爹的衣服给我带走吧,我传他衣,你传他钵。”

    郭岩想了想,点头道:“好,希望你以后好好做人,莫要辜负了师父对你的厚望。”他说罢拿起桌上那满是补丁的衣服,递给了沈秀。

    沈秀紧紧抱住衣服,眼泪扑簌簌落下,然后拱手道:“多谢师兄了。”说罢转身颤巍巍地离开,大腿流下的血汇聚到脚底,每走一步,都会留一个血红脚印。

    郭岩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感觉很不舍,但想到他前天晚上做的事,他只能硬起心肠。

    三个叛徒被带下去,派船送他们离开,郭岩也宣布君山大会进入欢庆阶段,大家纵情饮酒吃肉,甄建是对这些肉没什么兴趣,腥味太大,他简直无法入口,跟待客用的饭菜没法比,毕竟成千上万人吃的肉,如此大量煮出来,能撒点盐就不错了。

    郭岩在帮主宝座上喝酒,甄建和叶秋上前与他聊天胡侃,郭岩答应,明天开始,传授甄建擒龙诀。

    一艘小船将沈秀他们三人送到了巴陵县附近的一个岸边,待他们三人上岸,船便调头离开,望着船离开,沈秀脸上的哀色褪去,渐渐露出了笑容,待船行远,只看得见一个小黑点时,沈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何其张狂,另外两人看着他,全都惊呆了,均都以为他疯了。

    叫做张侃的那个乞丐忍不住问道:“少……沈秀,你是不是疯了?我们都这样了,你还笑?”

    “跟我来。”沈秀招了招手,一瘸一拐地走向岸边的树林里,二人见状虽然是满头雾水,但还是一瘸一拐地跟在他后面。

    找到了一处空旷的地方,沈秀确认四周无人,忽然双手抓住他爹留下的那间满是补丁的衣服,猛一发力,“嗤啦”一声将衣服撕开,两个乞丐顿时失声惊呼起来。

    下一刻,只见沈秀翻出被撕开的衣服里面,只见衣服上缝着一块白色的绢布,绢布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字和人物图案,仔细一看,二人再次惊呼起来,这居然是武功秘笈。

    “嘿嘿。”沈秀嘿笑一声,将这块绢布扯了下来,缓缓展开,这绢布两尺长,一尺宽,上面详细记录了完整的擒龙诀心法口诀,所有的字都是用黑色丝线绣上去的,就算衣服被洗无数次,字也会完好无损。

    “这是擒龙诀?!”张侃和赵四瞪眼惊呼。

    沈秀得意地点了点头,将绢布收了起来,道:“郭岩并不知道这衣服里的玄机,因为只有洗衣服的时候才能看到里面有东西,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我爹一直不肯将擒龙诀的最后一层传给我,这下好了,我终于得到了。”

    “恭喜,恭喜啊!”张侃和赵四顿时欢笑恭喜沈秀。

    沈秀笑道:“你们跟随我好些年了,这次连累了你们,我很过意不去,待我们伤愈之后,我把擒龙诀的前两重传授给你们,只要你们勤加修炼,很快便可跻身一流高手之列了。”

    “多谢,多谢少主!”二人闻言顿时激动得跪拜在地,以示效忠。

    “好了,咱们现在身受重伤,不可招摇,先找个地方安稳地养好伤,离开巴陵。”他说罢便将二人扶起,三人相互扶持,一瘸一拐地出了树林,往巴陵县城走去。

    …………………………………………………………

    郭岩果然守约,从第二天开始,便将擒龙诀前两重的内功心法传授给了甄建,然后教甄建猿击术的发力窍门。

    有他指点,甄建顿时感觉自己的猿击术突飞猛进,比平时苦练数月还有功效,又过五天,侯崇文还没来,丐帮弟子来报,已经找到了李九松的住处了,甄建得知后便不准备再等侯崇文了,决定去找李九松。

    郭岩亲自送他去码头,叶秋先上船了,甄建还在跟郭岩道别,郭岩忽然取出一块铁制令牌递给甄建,道:“这是我净衣派长老令牌,我破格将之送给你,你以后若是遇上了困难,随时去丐帮分舵找丐帮弟子帮忙,只要你出示了令牌,并对上暗语,他们肯定会帮你的。”

    甄建闻言欢喜地接了过来,只见令牌正面写这一个大大的“丐”字,后面则刻着许多蝇头小字,是丐帮的立帮侠义警句。

    “多谢郭师叔。”甄建恭敬道谢。

    郭岩道:“接头暗语便是,‘这位丐兄,给点赏钱吧。’丐帮弟子会回答你,‘我是乞丐,你跟我讨钱?’你再回答‘那便赏口饭吃吧’,这就成了。”

    甄建闻言表情变得很精彩,跟乞丐讨赏,还真想的出来,甄建咧嘴一笑,道:“郭师叔,真的多谢你了,希望以后还能再相见。”

    “好!”郭岩抱拳道,“咱们江湖再见!”

    “江湖再见!”甄建说罢转身上传,船夫开船,船缓缓驶出君山岛,顺流而下。

    他们在平安镇的码头登岸,上岸后先到平安镇,然后沿着东风湖一路往东北方向行走。

    走了约有一个时辰,眼看就要出平安镇地界了,前方出现了一个村子,甄建到村口看到一个老汉,便上前问道:“请问老先生,这里是太安村吗?”

    老汉点头:“是,这里是太安村。”

    “就是这里。”甄建兴奋自语,又问,“那请问,李九松是住在这里吗?”

173章:见李九松() 
“李九松?”老汉闻言一愣,挠头仔想了片刻,道,“这名字怎地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甄建道:“他做过宰相。”

    “哦……”老汉闻言顿时恍然笑道,“老汉就说这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呢,是李大人啊,李大人在我们村里吗?前几年听闻李大人被奸臣所害,回咱们平安镇来了,难道在我们村?老汉怎么不知道?”

    甄建闻言顿时蹙眉,不在村里?可丐帮明明就说在这里啊,甄建又换了一个问法,问道:“那你们村里三年前有没有其他户搬进来?”

    “让老汉想想。”老汉想了想,忽然道,“想起来了,村东湖边的老李便是三年前搬来的,说是在外地做生意失败了,回来养老的。”

    “多谢。”甄建拱手道谢,和叶秋大步走进了村里,一直往东,走到村子的最东边,只见远处两里之外的湖畔有间土瓦屋,甄建和叶秋快步走了过去。

    刚靠近屋子,便看到房子后面忽然出现一个身穿灰色粗布衣的中年人,迎面朝他们走来,这中年人年约四十,虽然穿得粗陋,但看他走路的气势,甄建便心头一凛,这时,叶秋忽然轻声道:“小心,此人是个高手。”

    甄建点了点头。

    那中年人走到甄建和叶秋的面前,双方都停下了脚步,中年人问道:“二位,来我家有何事么?”

    甄建拱手微笑行了个礼,道:“我们来拜见李九松李大人。”

    中年人歉然笑道:“我们只是普通人家,没有什么李大人王大人,二位想必是找错地方了,请回吧。”

    甄建闻言皱了皱眉,沉默了片刻,道:“这位先生,我们是诚心来拜见李大人,有一件事想要向他请教,绝无恶意的。”

    中年人面色不善道:“二位是听不懂我的话嘛,我说了,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请回吧!”

    甄建道:“既然如此,那魏宁呢,我找魏宁。”

    中年人眯了眯眼,道:“也没有这个人,你们肯定找错地方了,请回吧。”

    叶秋这时忽然挑眉道:“那我们去你们家讨口水喝,总可以了吧?”

    “我们家没有水,去别家吧。”中年人说完便转身往回走。

    甄建和叶秋同时抬脚,准备向前,没想到那中年人倏然转身,双掌直推二人胸口,甄建和叶秋一直保持警惕,见他出手,赶忙飞身后退,连退好几步,定住身子后,叶秋手按剑柄,就准备出剑。

    甄建赶忙道:“不可乱来,咱们是来求人的。”

    叶秋郁闷地撇了撇嘴,松开剑柄。

    中年人一击逼退他们之后,并没有抢攻,只是冷眼瞧着他们二人。

    甄建再次抱拳,道:“我们真的没有恶意,我来拜访李大人,是想向他了解一下当年郑有为私卖兵甲的真相。”

    中年人冷声道:“我再说一遍,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再敢向前一步,休怪我不客气!”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暗黄短衫的中年人从屋子后面走出来,朝这边叫道:“大哥,大人说了,让客人过来。”

    灰衣中年人闻言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往回走,甄建和叶秋也朝屋子走去,靠近之后,甄建才发现,穿暗黄衣服的中年人的两边脸颊仿佛被浓硫酸泼过,完全毁容了,看起来有点狰狞恐怖,甄建忽然想起了什么,朝他一拱手,道:“晚辈甄建,拜见魏宁魏前辈。”

    被毁容的中年人看到甄建的脸,眸中闪过一丝讶色,然后道:“我叫卫松。”

    甄建点了点头,歉然一笑,他知道,这就是魏宁,他毁了容,换了名字,就是另一个身份了,至于户籍问题,对金鹏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卫松道:“主人在院中等你,请随我来。”

    “多谢。”甄建稽首道谢,跟着绕过厢房,走进了篱笆院中。

    只见院子中间,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躺在藤椅上假寐,旁边放着一尊破旧的小茶几,茶几上放着一只粗瓷茶碗。

    听到脚步声,老者睁开眼,坐了起来,甄建在他面前一丈之处站定,躬身行了个大礼,道:“晚辈甄建,拜见李大人。”

    “这里没有什么李大人。”李九松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缓缓道,“只有一个糟老头。”

    “是。”甄建重新行礼,“晚辈拜见前辈。”

    李九松搁下茶碗抬眼仔细打量了甄建片刻,缓缓道:“你眉目之间,倒是与郑有为有些许相似,而且……郑有为本姓甄……说吧,你是他什么人?”

    甄建原本想要隐瞒,但他转念一想,自己来求人,若是没有诚意,只怕无法取信于人,最后只能无功而返,于是他便道:“我是他的亲侄子,家父甄大力,与他是亲兄弟。”

    “原来如此。”李九松笑了笑,道,“看座。”

    卫松闻言立刻搬来一张小板凳,放在甄建身后,甄建道谢坐下。

    待甄建坐下后,李九松问道:“年轻人,此事的秘辛,知者寥寥,你是听谁说的,又知道了多少?”

    甄建道:“金鹏告诉我的,他说郑有为乃是被秦桓陷害。”

    李九松点了点头,道:“原来是他,他跟郑有为情同手足,倒是知道此事始末,说吧,你想问什么?”

    甄建道:“我想问,我伯父的货物,是在何处被人做的手脚。”

    李九松转头面朝卫松,道:“卫松,此事你最清楚,你告诉他。”

    “是。”卫松颔首,说了起来,“那批货物是在建康的驿站被做的手脚。”

    甄建转头望着他,问道:“你确定?”

    “确定!”卫松用力点头。

    甄建问道:“驿站是官用场所,商人的货物为何会停在驿站?”

    卫松道:“驿站确实是官用场所,但驿站一年能用多少次,平时都是闲置着,所以各地驿站便将驿站对商队开放,这样每年可以赚不少钱,补贴地方官吏的收入。”

    甄建闻言不禁点头,这主意确实不错,总好过商队在野外露宿,小商队住客栈还行,稍微大一点的商队,一般客栈根本容不下,马车太多,没地方停。

    卫松道:“那次是我亲自押运的货物,是一些布匹和陶瓷,准备送往梁国,然后在建康驿站那一晚,有人在我们的饮食里做了手脚,第二天醒来之时,驿站的人就赶我们离开,说是上峰官员要来检查驿站了,我们只能匆忙离开,到江渡之时,便被查出来,货物之中藏了两百多柄钢刀和二十副铠甲,我知道是有人栽赃陷害我们,冲破官兵围补,逃回来给你伯父报信了。”

    甄建问道:“如此说来,建康驿站的驿臣和驿吏肯定知道此事了,还有建康府尹,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

    “没错。”卫松道,“你伯父被斩后,我换了个身份去建康打探过,建康府尹已经调至京城任职,建康驿站一场大火,将驿站烧成了一堆灰烬,驿站共有二十三人,不过建康府衙的停尸房里,只有二十一具尸体,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有两个人逃过了一劫。”

    甄建闻言赶忙问:“那建康府尹叫什么名字,我去京城问他。”

    卫松道:“他叫王天顺。”

    甄建早就将满朝文武官员的名字都背下来了,闻言赶忙在脑海中搜罗朝中所有大臣的资料,顿时一惊:“枢密院的王天顺!”

    枢密院是个什么概念,枢密院官员,那就是军机大臣,而且秦桓是枢密院使,寻常人还真是惹不起枢密院的人。

    甄建不甘心,又问道:“驿站二十三人,只有二十一具尸体,逃走了两人,你查出那两人的身份了吗?”

    卫松摇头:“没有,我只是一个人去查的,时间仓促,而且我这副模样,太惹人注目,若是在那长时间打听查探,很容易暴露。”

    甄建失望地点了点头,虽然没有说话,但心中暗忖:“看来还是得我自己去查。”

    这时,李九松开口了:“甄建,听闻前段时间,你献出离间计,解了襄阳之围,逼得察哈尔罕谋反,如今大梁一片动乱,那离间计,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174章:回京() 
甄建稽首道:“是的,是晚辈自己想出来的。”

    李九松顿时露出了笑脸,问道:“能跟老夫说说,你那离间计是如何实施的吗,老朽远离京城,只听说了你的离间计,却不知道你的离间计到底是什么样的,老夫十分好奇。”

    “当然可以!”甄建当即便把自己出使襄阳敌军大营的事情告诉了李九松,还向他讲述了他们蹴鞠赢察哈尔罕的事情,其实他也不想说,感觉像是在炫耀,但李九松一直追问他是怎么说服察哈尔罕收下黄金的,毕竟李九松也知道,察哈尔罕很仇视楚国,按理说应该很难中计的。

    听完了甄建的故事,李九松不见抚掌笑赞:“好啊,好啊,当真是少年英雄,甄建啊,你真的很了不起!”

    “惭愧,前辈过誉了。”

    “不不不。”李九松笑望甄建,目光之中尽是赞赏之色,道,“绝不是老夫过誉,兵不血刃便退了敌兵,逼得察哈尔罕带着十万大军谋反,纵观大楚数百年,有谁能做到。”

    甄建干笑道:“其实这也是运气,若是一个不慎,晚辈和廖大人便第一个死在敌军大营中。”

    李九松开怀道:“正因为如此,才证明你有勇有谋,大楚有你,幸甚至哉!”

    “呵呵……”甄建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呵呵傻笑,既然他要夸,就让他夸去吧。

    又夸了许久,李九松忽然面色一肃,道:“甄建,你的伯父确实是秦桓所害,但老夫得提醒你,千万莫要找他报仇,至少现在还不能,他权倾朝野,如日中天,你现在与他作对,无异于以卵击石。”

    “晚辈知道。”甄建颔首微微一笑,道,“晚辈并不傻,该隐忍的时候,自然要隐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李九松点了点头,道:“看来你与他一战,在所难免,但老夫真的不看好你,他实在……太得圣宠了。”

    甄建淡然道:“世事多变,如沧海桑田,朝堂之上,除了两个国公府能长久不衰,又有谁能永得圣宠?”

    “你这话说得倒也有理。”李九松欣慰一笑,道,“好,既然如此,老夫也没什么好助你的,老夫为你修书一封,你带回去,交给中书令王铮,王铮和我想要斗倒秦桓,我在明,他在暗,我出事的时候,王铮想要上书为老夫求情,被老夫阻止了,老夫知道,他若是求情了,反而会将自己牵连进来,便让他明哲保身,你把老夫的信交给他,无需多说什么,他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甄建赶忙拱手道谢:“多谢前辈。”

    中书令也是一国之相啊,能够得到中书令相助,也算是一大助力。

    李九松当即便让卫松取来笔墨纸砚,开始写信,甄建在一旁静静地候着,终于,信写好了,李九松将信塞入信封,封上密蜡,交给卫松,卫松转递给甄建,甄建双手接过,小心翼翼地将信塞入怀中。

    李九松又道:“秦桓此人最善下作工夫和袖底把戏,卫松曾是你伯父身旁的忠仆,而且武艺不凡,你以后将他带在身边吧,或许能有点用处。”

    “大人!”卫松和另外那个中年人闻言尽都失声惊呼。

    李九松抬手道:“不要多说,老夫年纪大了,死便死了,何必连累你们在此埋没了一身好武艺,卫松,去吧,跟甄建去京城,以后他便是你的主人了。”

    “大人!”卫松猛然跪倒在地,泪水哗哗直流,他有许多话想说,却又一句都说不出口,于是乎,“噗噗噗”地直磕头。

    “好了。”李九松摆了摆手,道,“老夫乏了,你们走吧。”他说罢往藤椅上一躺,闭目养神起来。

    卫松起身来到甄建身旁,甄建躬身一礼,转头走出篱笆院,卫松和叶秋紧跟其后。

    走了许久,叶秋忽然问:“要不要再去君山一趟,让丐帮替你查一查建康驿站的幸存者。”

    甄建道:“不必了,先回京城再说,现在我有客卿长老令牌在手,找京城分舵的人帮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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