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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小掌柜-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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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也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既然如此,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咳了咳,冷冷道:“既然如此,那朕也不瞒着了,其实朕便是当今天子。”

    甄建闻言脑袋再次进入八核运转状态:“怎么办,他摊牌了,我应该什么反应?惊讶,肯定要惊讶,惊讶之后呢?相信他?太草率了吧,是不是随便来个人说自己是皇帝,我都要相信的?嗯,要保持怀疑态度,这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反应。”

    甄建睁大眼愣了片刻,随即莞尔笑道:“楚先生真能闹,这里都是自己人,说说倒也罢了,出去之后可别乱说啊,否则要掉脑袋的。”

    这下轮到皇帝愣了,他转念想想,觉得也是,自己忽然说自己是皇帝,人家能相信吗,于是他朝刘青招了招手,道:“龙袍。”

    “是!”刘青转身出了包间门,从一个护卫那里拿来了一只檀木盒,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了折叠整齐的龙袍,示与甄建看。

    甄建这下傻眼了,明黄绸布,非皇帝不能用,即便是亲王,也只能用暗黄或者土黄色的布料而已。

    甄建赶忙和曾嶙躬身行礼:“拜见皇上!”

    祁王背对着皇帝,偷偷朝甄建挤眉弄眼,虽然没有说话,小眼神已经在夸甄建演的不错。

    “免礼,都免礼。”皇帝开怀笑了声,然后指着自己脑袋和脚上的银针,问道,“这个还要多久才能取下来,朕的头已经不疼了。”

    甄建赶忙笑道:“现在便可取下了。”说罢上前将银针一根一根取下,放入木箱中,刘青上前替皇帝穿鞋袜。

    “来,甄建是吧,坐下,坐下说话。”皇帝穿好鞋袜后,心情大好,眉开眼笑地让甄建坐下。

    甄建依言坐下,表现得有点拘谨。

    皇帝见曾嶙还站着,便笑道:“曾嶙也坐下。”

    曾嶙也坐了下来。

    皇帝转头望向甄建,问道:“甄建,你小小年纪,便有这般了不得的医术,当真不可思议,你这医术,是跟何人所学?”

    “皇上误会了。”甄建谦虚一笑,缓缓道,“草民这医术,并不算多么高明,而是草民恰巧遇到过此病症,虽然不懂治疗之法,但却知道一点止痛法门,这也算是运气使然。”

    “是么。”皇帝明显不太相信甄建是运气,笑着问道,“那你告诉朕,你这身医术,是何人所授?”

    甄建从决定给皇帝看病的时候起,就已经开始考虑怎么解释这个事情了,所以也算是早有准备,便道:“回皇上,草民五岁那年,村里有个乞丐一样的老道士路过,老道士十分潦倒,住在村里的土地庙里度日,其实村邻们都不知道,那个老道,是位高人,这次是下山入世来修炼道心的,正巧见草民是个好苗子,便传授了草民一些医术,还送了一本医书给草民,数年之后飘然离去,草民的这身医术,便是跟他学的,其实草民的医术,比城里医馆郎中还不如,这次能为皇上止住头疾,完全是运气。”

    他搜寻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得知曾经有一个乞丐来到村里,待了好几年,那乞丐也不知从那个道观里偷来的道袍,春夏秋冬就只有这么一件衣服,穿得破烂不堪,甄建现在把这个乞丐神话一下,正好可以把自己的医术问题给解释过去。

    皇帝闻言缓缓点头,微笑道:“如此说来,能遇上如此高人,也算是你的一场造化,不然全村那么多人,那高人为何偏偏选中了你?必是你有过人之处。”

    甄建颔首:“皇上谬赞了。”

    皇帝盯着甄建看了片刻,忽然问道:“既然你对朕的头疾有所了解,那你能否告诉朕,朕这到底是什么病?如何治?”

    甄建答道:“回皇上,依草民初步诊断,皇上所得的应该是脑神经痛,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病,但实在拖得太久了,想要根治,几乎已经不可能,臣眼下能做的,就是帮皇上遏制病情的发展,皇上放心,此病不会危及生命。”

    “原来如此。”皇帝闻言不禁暗恼,嘴上虽然没说,心中却暗忖,“太医院的那帮庸医,医术尚不及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十几年了,朕的小病都被他们拖成大病了,真想杀了他们!”

    甄建满面微笑道:“皇上若是信得过草民,以后每隔一个月让草民为您治疗一次,可有效抑制此病,虽然不能根治,但只要每月针灸按摩,那么头疾发作的次数,应该不会太频繁。”

    “好。”皇帝微笑点了点头,缓缓起身,道:“好了,已经很晚了,朕得回宫了,你今日替朕治病,大功一件,朕会有奖赏给你的。”

    甄建起身行礼:“为皇上分忧解难,草民之责也,不敢求赏。”

    皇帝转头朝祁王道:“黎儿,走吧。”说完转身就走,祁王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甄建一眼,跟在他身后离开。

    甄建和曾嶙拱手相送:“恭送皇上。”

    皇帝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莫要送了。”

    待他们脚步声消失,甄建和曾嶙顿时松了一口气,然而二人对视一眼,均都笑了起来,今天这场戏,真是有点精彩啊。

    ………………………………………………………………………………………

    回到皇宫,皇帝在正德殿的书桌前坐着,奏疏摊在面前,他却无心批阅,忽然,皇帝叫了声:“刘青。”

    “奴婢在。”刘青赶忙躬身上前两步。

    皇帝问道:“你觉得甄建此子……如何?”

    刘青道:“奴婢只是皇上的一条狗,狗只要忠心地跟着主人便可以了,不能胡思乱想。”

    “朕让你想,说说吧。”

    “是。”刘青道,“奴婢觉得甄建异于常人。”

    “哦?”皇帝闻言挑眉问道,“你也有此种感觉,说来听听,有何不同?”

    “奴婢也说不上来。”刘青道,“奴婢总觉得,这甄建看上去不太像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

    “朕也这么觉得。”皇帝若有所思地点头,缓缓道,“此子年轻轻轻,便言行圆滑,不见丝毫少年的轻狂之态,老成持重……”

    皇帝一番话说完,刘青连连点头:“皇上果然慧眼如炬,奴婢远远不及。”

    “又拍马屁。”皇帝淡笑了一声,缓缓道,“不管如何,他今日也算是帮了朕,若是他当真有办法对付朕的头疾,那朕倒是考虑给他个机会,不过此子,朕也看不透,明日你派人去仔细查查他,事无巨细,一律查清。”

    “是!”

94章:太子求医() 
夜已深,甄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今天的事让他心境难平,久久无法入睡。

    今天他之所以主动提出要替皇帝治头疾,就是想赌一把,若是能让皇帝欠自己一个人情,那自己将来飞黄腾达,不在话下,而他的筹码,便是自己的一身医术。

    甄建外公是老中医,很纯正的老中医,祖上是宫廷御医呢,他的外公最擅长的就是治头疾,二十一世纪,很多人经常会患头疼病,去大医院诊治吧,太麻烦,要挂号,要排队,楼上楼下地跑,有的还要拍片子,许多人也不清楚拍片子是不是有辐射,对身体有没有什么伤害,所以很多人都愿意来他爷爷的中医馆求医,而且老爷子的医术口碑非常好。

    甄建的爷爷到底是有真本事的,按摩和针灸那是绝技,许多病人出医馆的时候,头疼之感便消去大半,而脑神经痛的病人,自然也接待过。

    这样的拿手绝技,甄建自然也学会了,甚至他还尝试着给几个病人按摩过,不过下针却是第一次,甄建这次替皇帝治头疾,是冒着不小风险的。

    还好,他赌赢了,而且赢得漂亮,因为他现在才知道,皇帝的头疾就连太医院都束手无策,既然如此,那么以后皇帝想要不头疼,必须要靠他甄建,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找到了皇帝做靠山,想想就激动,还睡什么觉啊,要不是怕吵着员工们,他早就起来嗨了。

    第二天,无数密探开始在京城活动,打听关于甄建的所有事情,还有许多密探离开了京城,前往绍兴、平昌、乃至杨树村。

    第三天,刘青就做了一份详细的奏疏,递给皇帝,上面详细记录了甄建所有资料,包括他小时候八岁还尿床的事都写得清清楚楚。

    皇帝看完了厚厚的奏疏,蹙眉沉吟道:“他的身份,似乎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也确实有那么一个像道士的乞丐在杨树村停留过几年,若是说有什么奇特的……唯有他得天花的那次比较奇特,仅仅四天,天花斑便消退了?这怎么可能?”

    “回皇上,此事千真万确。”刘青躬身回答,“密探查得此事时,村民们说甄建的天花八天就痊愈了,密探不信,便去了平昌县城,找到当时参与治疫的两个郎中,问他们,那两个郎中说甄建的天花斑四天就已经消退了,而接下来的四天,是为了确认他的天花不会复发。”

    “这当真是奇事。”皇帝闻言缓缓站起,手持奏疏轻轻踱步,边走边道,“天花发作持续时间都在半个月以上,怎么可能四天就痊愈?若是得天花四天就死了,这倒还差不多。”

    他也想不出所以然,决定找太医院的人来问问,便道:“速去传太医院判许良前来觐见!”

    “是!”刘青颔首领命退下。

    皇帝负手在殿中踱步,轻踅许久后,他忽然双眼一亮,缓缓自语:“既然这甄建医术如此高明,不知太子的顽疾,他能否治好……”

    自从上次微服私访后,皇帝便不怎么限制祁王的出行了,甚至还给了一块出宫令牌给祁王,另外帮他配了好几个武艺高强的侍卫,保卫他的安全,这让祁王有点受宠若惊。

    然而,皇帝这么做是有目的的,过了十天左右,皇帝召见祁王,问道:“黎儿,你明日出不出宫?”

    祁王闻言一愣,以为父皇在试探他,于是他也试探地问道:“儿臣……该不该出呢?”

    “混账。”皇帝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斥责道,“没个正行,跟谁学的?”

    祁王闻言一阵尴尬,还能跟谁学的,跟甄建学的呗。

    皇帝轻咳一声,缓缓道:“你明日若是出宫,顺便把你太子皇兄带上。”

    “哦。”祁王闻言点头,虽然心中很好奇,但他没敢问,怕父皇又斥责他。

    皇帝原本以为他会问原因呢,没想到祁王没问,于是他只能主动说道:“带你太子皇兄去甄建那里,让甄建给他瞧瞧,说不定他对你太子皇兄的顽疾,会有办法呢。”

    “是,父皇。”

    ………………………………………………………………………………

    甄建最近心情好得不得了,而且还比较清闲,酒楼里的事,完全交给范贤打理,他就躲在后院练练武,研究研究一些新型的香水,要是侯青兰不经常来骚扰他的话,他的日子一定过得既充实又惬意。

    这天上午,他刚在后院练完猿击术,甄大力就跑进来高呼:“小建,祁王和盖桐来了。”

    甄建抬手拭去满头的汗水,道:“爹你带他们来这里,弄点小吃和好茶招待一下他们,我先去洗个澡,浑身是汗,臭死了。”

    “好。”甄大力笑着应了声,回去迎祁王和盖桐了。

    甄大力把祁王和盖桐领进了后院,随行的还有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公子,这公子面容清瘦,身材也不高,只比十二岁的祁王高出两寸。

    这个青年便是大楚的太子了,姓楚名彦。

    祁王进院不见甄建,不由好奇地问:“甄建呢?”

    甄大力笑眯眯道:“祁王殿下莫急,甄建刚刚练完武,出了一身臭汗,一听说殿下来了,赶紧去洗澡了,让我拿些好吃的先招待你们,你们先在这里等等吧。”

    祁王闻言顿时咧嘴笑起来:“那还等什么,赶紧把好吃的拿上来啊。”

    “是。”甄大力点头笑问,“各位要喝什么茶?”

    祁王和盖桐异口同声:“随便。”他们两个不喜品茶,喝什么茶都差不多。

    太子则道:“有普洱吗?”

    甄大力点头:“有普洱。”

    “那就普洱吧,哦,我不吃甜的东西。”

    “好的,三位先坐。”甄大力说着把折叠木桌摆放好,还准备帮他们摆凳子,谁知祁王和盖桐没有丝毫的客人意识,直接自己动手,拿了凳子就坐。

    甄大力笑了笑,也懒得再招呼他们,转身去了厨房。

    待甄大力离开,太子转头打量这院子,虽然这地方跟皇宫不能比,但他坐在这里却觉得分外的舒服和轻松。

    这时,祁王笑呵呵地问道:“皇兄,觉得这里如何?”

    “还行。”太子淡然一笑,问道,“这里是酒楼,我们为何不去酒楼的雅间里,却来这后院?”

    祁王笑道:“皇兄,这酒楼我也有份的,我可投了十一万贯呢,盖桐也投了一万贯,所以说呀,我们算是主人,可别拿自己当客看啊。”

    太子闻言露出恍然之色,起身转悠了几步,顺便四处看了看,过了一会儿,甄大力送来了三样小吃和一壶茶,便又退下。

    太子回到桌前问道:“这甄建到底是何许能人,为何父皇特地让我来找他求医,而且你们二人对他和如此称颂?”

    祁王忙着吃东西,没空回话,盖桐咽下嘴里的小吃,道:“甄建可是少见的能人啊,似乎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不懂的。”

    “对对对……”祁王连连点头,一开口,嘴里刚嚼碎的食物喷得到处都是,赶忙抬手捂住嘴。

    “哦?”太子闻言挑眉笑起来,“我对这甄建倒是更加好奇了。”

    “哈哈,是谁对我好奇啊?”甄建的笑声从宿舍院区传来,然后便看到他穿着大裤衩,套着一个自制的浴袍,耷拉着一双木屐就这么“啪嗒啪嗒”地走出来了,这形象,让太子愣住了。

    甄建也看到了太子,但他还不知道太子的身份,以为是盖桐的朋友,也没太在意,就这么走了过来,他平常待人接物还是比较在意的,但跟自己的好朋友在一起,就比较随意了,他为了不让祁王和盖桐久等,就随意地用水冲洗了身子,然后就穿着这么一身跑出来了。

    甄建走到桌前也不行礼,直接就坐下了,笑呵呵地问:“谁对我好奇啊,这位朋友么?”说着转头望向太子。

    太子一时间有点懵,他一直以为甄建肯定是个高人,不然父皇干嘛特地让他来求医,万万没想到,年纪比自己还小,这倒也罢了,看这个造型,再看这放浪形骸的模样,怎么都感觉不靠谱。

    “楚黎,盖桐,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位朋友吗?”甄建笑嘻嘻地倒了一杯茶,自顾喝起来,他和祁王私下在一起的时候,可以叫他名字,这是祁王要求的,他觉得叫祁王显得生分。

    祁王用力咽下嘴里的糕点,介绍道:“这是我的太子皇兄。”

    “噗!”甄建闻言一口水喷了出来,天女散花,还好没呛着。

    他一阵慌乱之后,赶忙起身行礼道:“草民甄建,拜见太子殿下,不知是太子面前,失礼了。”

    太子也不是来摆谱的,摆手淡然道:“俗礼便免了吧,今天孤来,是向甄……掌柜求医的。”

    “求医?”甄建闻言一愣,仔细盯着太子的脸看了两眼,确实发现他精神状态很差。

    甄建愣了片刻后,便问道:“殿下身患何疾?”

    “这……”太子笑了笑,道,“这就要请甄掌柜来诊断了。”他说着将手腕伸到甄建面前,让甄建诊脉。

    甄建无奈苦笑,太子这是考他呢,他只能硬着头皮诊脉,说实话,他诊脉水平有限,诊脉可是一门博大精深的技术,在二十一世纪,很多中医会用药,但让他们诊脉,不可能,最多也就做做样子,况且,太子既然来找他求医,那肯定就不是一般的病。

    甄建眼珠连转,发现太子虽然瘦,但皮肤松弛,甚至下巴部位皮肤有点下垂,这是肥胖之人忽然变瘦后留下的症状,没什么大不了的。

    甄建又发现桌上放的三样小吃,有一个特点,都是不甜的,刚才来的时候他还想问呢,因为他记得祁王和盖桐都喜欢吃甜品的,他忽然有了一个猜想,便收回了手,淡笑道:“太子殿下的病情似乎很复杂,光凭诊脉,难断病因,即便是医道国手,也讲究望闻问切,接下来我问几个问题,太子殿下如实回答,可否?”

    太子摊手点头:“好,你问。”

    甄建问道:“太子殿下以前是不是很胖?然后忽然就变瘦了?是否还经常头晕恶心?”

    太子殿下闻言不禁看向祁王,祁王赶忙摇头:“我没跟他说过。”

    太子只能点头,没有说话。

    甄建又问:“太子殿下是不是很喜欢吃甜食,但又不能吃甜食?而且经常口渴?”

    太子闻言脸色骤变,随即拱手道:“原来阁下真的是高人,不知高人可否医治?”

    甄建一时间心中暗叹:“皇帝和太子这对父子两个人都患上顽疾,这是命中犯有煞吗?”

    他慨叹一声,无奈摇头道:“这是消渴症(糖尿病),我也无法医治。”

    太子闻言一滞,蹙眉望着甄建,不甘心地问:“当真没有办法?”

    甄建缓缓拱手:“请恕草民无能。”

95章:忍辱负重() 
太子闻言有点落寞,仰头望天,轻轻叹道:“唉,孤其实早料到了,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病,又岂是那么容易治的。”

    他感叹之后,又望向甄建,道:“太医院说孤活不过四十岁,这是真的吗?”

    甄建闻言微微蹙眉,这个问题有点刁钻啊,让自己怎么回答,还好他机智,想了想后,避重就轻道:“殿下莫要庸人自扰,这消渴症,并不会致人死命。”他说的是实话,糖尿病本身不会致命,可怕的是并发症而已。

    “当真?”太子闻言惊喜地望着他。

    甄建感觉压力有点大,索性也豁出去了,便道,“自然当真,不过消渴症会让人的身体变得虚弱,若是身体变弱了,其他病魔便会入侵,所以殿下若想活得长久,以后就得多运动,跑步,打拳什么的,反正要增强体魄,还有就是,少吃米饭和面食,任何有甜味的东西都不能吃。”

    一旁的祁王闻言惊问:“不让吃米饭,也不让吃面?那吃什么?”毕竟米饭和面食是他们这里的两大主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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