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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有死麕 作者:武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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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要能长眠此处,不枉此生了!”我说:“这郑小寒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让你这般煞费苦心?照我看,你似乎不是这种热情的人!”
  杨石叹了口气,不回答我的话。她每次拒绝回答我的问题时,看上去都是一付高深莫测的样子,谁知道她是心虚还是回避。她说:“好了,我们可以采取下一步行动了!”然而,这时我的热情开始明显地减退了,主要是因为刚才偷埋郑小寒这个节外生枝的环节,极大地消耗了我对发财的渴望。我说:“杨石,要不我们就此撒手吧。我越想越觉得其中很多关节有所不妥。不如你就给我几千块钱,就当是埋葬郑小寒的劳务费。今晚发生的这些事,我发誓保证不说出去!不然,就让郑小寒的阴魂。。。”
  杨石没等我说完,就冷笑一声。她的笑声在我听来,似乎正跟我脆弱的神经中抬动棺材时发出的咿咿呀呀的声音重叠起来。我不再说话了。杨石抬手看了一下表说,忽然跟我说:“麻子,现在几点了?我的表怎么突然停了!”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说:“两点三十五分。你那是什么表,说停就停?!”杨石说:“现在我们先把车开到西门储蓄所附近,看看动静再说。要是我预料的不错,他们也该动手了!”
  我问说:“他们是谁?”杨石说:“螳螂和黄雀!”
  我将车子开到距离储蓄所大约有两百米的地方,那里是一个五层楼高的大商厦。我们把车子停在楼下黑暗处。杨石说:“从这座大厦的楼顶,正好可以看到储蓄所的动静。我们先上去观察一下,见机行事。”
  这幢大楼的格局,一,二,三楼是商场,四楼是办公地方,五楼是住宿区。我们从侧边门进去,上了楼梯,来到楼顶。我们半蹲在楼顶边沿上,朝储蓄所那边了望着,只见整条街道上一片寂静,每隔一百米左右,才有一个路灯,就像瞌睡人的眼睛,凄凄迷迷地。杨石盯着储蓄所一楼里透射出来的昏暗的灯光说:“储蓄所里还有人影在晃动着,看来黄沙他们没睡。储蓄所的附近肯定有警察埋伏着,就是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有多少人。还有,我现在还搞不清楚那个老宋,他到底是黄沙的同谋,还是孟行长的同谋?”
  我不解地问说:“依你看来,黄沙和孟行长不是一伙的?不过从我跟黄沙的谈话来判断,如果他是凶手的话,那么老宋八成也是凶手,不然的话他为什么要跟黄沙一起撒谎?要不就是江建人在撒谎了!”杨石说:“这就是孟行长比黄沙高明的地方!他实际上早已经明了黄沙的行动了,但是他却不动声色,任由黄沙出手。在这之前还设法将农行方面的大笔存款,提放到储蓄所来。而老宋在这里边扮演的角色,很有可能是孟行长的同伙,同时他也参与了昨晚上的血案。但是我不能确定他是否知道孟行长的总体计划,昨晚上,孟行长是故意安排了不让他们俩的行动得逞的!”
  我说:“你说这些话时,怎么好像你当时就在场似的!如果郑小寒和黄森岩那两把钥匙都在你身上,那么你怎么能肯定黄沙和老宋今晚上会动手呢?!”杨石说:“黄森岩是黄沙的堂侄儿,我怀疑他早就已经暗中把黄森岩的那把钥匙另配了一把,因此昨晚上他的目标,主要是郑小寒身上的那把钥匙,而不是黄森岩的。至于黄森岩突然返回储蓄所,则很有可能是孟行长给他打了手机,斥责他擅离职守的。而这时黄沙他们趁着黄森岩外出,摸进了储蓄所。黄森岩等于是稀里糊涂地回来送死了!”
  我心想,如果杨石分析的情况属实,那么孟行长在这件事上真可谓是深谋熟虑了!我回想着他笑嘻嘻的形容,心里不觉打了个寒噤!
  杨石接着说:“要是我没估计错的话,接下来孟行长可能就要让老宋离开储蓄所了。但是前提是黄沙得到了郑小寒的那把钥匙。
”我说:“你是说孟行长很可能要老宋设法让黄沙得到一把假的钥匙?”杨石看了我一眼,笑着说:“看来你已经明白我们接下去该做什么了!”
  19  我说:“我想,如果黄沙没有得到一把假的郑士寒持有的钥匙,他的下一步行动就要搁浅,那么这件事就应该由我们来办了。”
杨石笑说:“准确来说,应该由你来办。”她掏出一把钥匙说:“这是一把保险金库的假钥匙,过会你要设法把它‘送’到黄沙或者老宋的手上去。但是如果老宋已经将钥匙给了黄沙,你千万不能再把钥匙弄出手,因为那样只能使老宋跟孟行长他们怀疑甚至发觉到我们的计划。”我说:“这我明白,这是‘打草惊蛇’。但是,我怎么知道黄沙是否已经得到了假钥匙了呢?还有,我怎么能让他们得到我手里的假钥匙呢?”
  杨石说:“脑袋长在你脖子上,要是连这种事都办不好,那么那些票子到了你手里,不是糟蹋了吗?”
  我接过钥匙,在手心上掂量了一下,说:“不知江建人那边会不会配合我们的行动?要是他们跟黄沙耗着了,那这戏就没法唱了!”
  杨石说:“这你放心好了。虽然我不清楚江建人跟孟行长是不是同谋,但是他肯定已经盯上黄沙了,不然也不会像你告诉我的那样,派了便衣监视他。而且假如我没有估计错,江建人今天晚上定然会设法将黄沙逮捕归案的,我相信他一定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因为现在离他受命的最后期限只有二十个小时不到了,如果黄沙他们不动手,他也很有可能会引蛇出洞,促使黄沙动手的。这就是江建人的为人。他为了达到一个目的,总会不择手段的!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们在天亮之前,肯定会得到一个空隙时间进入储蓄所的!”
  我想起晚间江建人在派出所跟我说的话,不觉点了点头,说:“如果江建人跟孟行长是一伙的呢?”杨石说:“那么事情也许会更简单一些。江建人甚至可能会将黄沙和老宋当场击毙!这也很符合他的性格!黄沙死了,背上了抢劫杀人的罪名,就没有人会去怀疑江建人和孟行长他们的计划了。我现在担心的反倒是江建人跟孟行长不是一伙的!”
  我支楞了一下,说:“既然江建人是这么狠的一个人,那我们的命不也玄了吗?”杨石说:“但是我们行动的主动权掌握在我们手里。也就是说,我们在暗处,他们在明处。我们一定要利用好这一点!现在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
  我想到黄沙早已经成了人家刀俎上的鱼肉,还不自知,心下不觉恻然。毕竟我和他曾经一起在山上呆了三年的时间,虽然他利欲熏心,以致铤而走险,手里已有四条人命,罪在不赦。我说:“杨石,我现在最担心人的倒不是江建人,而是那个刑警队的谷队长,他现在还是“8。14”专案组的副组长。他的眼神就像黑夜里的狼一样,让我有点害怕!他看起来是个难缠的角色!”杨石笑着说:“他原是在中越边境的特种部队下来的,到地方上来,本来就有很大的情绪,又加上脾气固执冷僻,因此一直郁郁不得志。他的资格比江建人老。江建人跟我提到过他,说他们俩合不来。不过现在是特殊时候,他还得听江建人的。好了,你准备潜到储蓄所旁边去吧,该行动了!”
  我忍不住问说:“杨石,我下去以后,你在干什么?你好象成了我的老板了。”杨石说:“我在这上面盯着,如果有情况,我会随时通知你的。你再带上储蓄所后门的钥匙,伺机进入院子里,但是千万不能跟任何人碰面,包括黄沙!你要记住,储蓄所的周围,可能正有警察埋伏着!等到黄沙他们动手的时候,我会及时开车过去接应你。”说着,她把储蓄所后门的钥匙给了我,说:“麻子,遇事的时候,多动动脑子!我等着你!”
  我攥着钥匙,胸口开始怦怦跳了起来。我说:“还有那保险库的两把钥匙呢?”杨石说:“你别急,到时我会赶过去的。现在时机还没到!”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我知道她是在防范我,怕我万一出了事,把钥匙交出去,那么她就成了货真价实的抢劫犯了!杨石像是窥透了我的心思,笑着说:“麻子,我如果不信任你,还会找你做我的搭档吗?!”
  我犹豫了一会,正要摸下楼去,杨石突然又叫住我说:“等等,麻子,我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头。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我呆了一下说:“你别吓我,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
杨石想了想,笑说:“可能是我的神经绷得太紧了!但愿是如此!

  她要我望着她的眼睛。我忽然发现她的瞳孔就像两点熠熠的星光,但是随即就泯灭了。杨石顿了一下,柔声说道:“麻子,你能不能亲我一下?我有点心虚!”
  我没想到一直看起来是胸有成竹的她,这时也会心虚。我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紧张,因此将她是个女人这个事实给忘记了。我伸出手去,抖抖索索地摸了一下她的脸颊,笑着说:“现在不行。我可不能一心两用!”
  杨石在黑暗中别过了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麻子,你应该后悔的。其实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过真正的男人!”我心头震颤了一下,注视着她的眼睛,终于相信了她说的是实话:因为我看到她的眼睛就像玻璃碎裂了一样,正挂着两滴清滢的泪珠!
  这时,我们忽然看到远处储蓄所大厅里的灯光倏忽灭了。我和杨石对望了一眼,说:“看来我该下去了。”杨石紧紧握了握我的手说:“麻子,务必要小心行事!”
  我来到商厦楼下,在暗处中深深吸了一口清凉潮湿的空气,觉得身上有点冷。但是我一想起杨石方才的话,心里又有些温暖了。
刚才我在楼顶上已经观察好了,从商厦通往储蓄所那边,除了灯影昏黄的大街道之外,还有一条和大街并行的窄窄的小巷,巷子两边都是两层楼高的民房,没有路灯,静悄悄,黑乎乎的,在高处往下看,就像一道黑洞。
  我在大街口看了一会,决定从那道小巷摸过去,这样可以减少被警察暗哨发现的可能性。
  我正要朝小巷摸过去,忽然,一阵突突突的摩托车声响自远处响了过来。我赶紧闪到楼道的暗处里,只见一辆双轮摩托正从商厦前面往储蓄所方向开过来。我探头看了一眼,只见车上坐的人身形高大,脸部轮廓不太清晰,但我还是一下就认出了他。来人就是江建人!不知道他为什么此时突然在此现身?我的心跳顿时加快了,赶紧悄无声息地蹲了下来。
  江建人的摩托车在楼道外面停下了,他关了油门,跨骑在车座上,然后拿出手机就拨了起来。接着我听他压低声音,沉闷地说道:“喂,是谷队长吗?我是江建人。你这边怎么样,里面有情况吗?”我一听,心想,原来储蓄所外面果然早已安排了暗哨,而且那个谷队长就在储蓄所附近盯着!我于是竖起了耳朵,只听得江建人继续说道:“老谷,谢意名的案情有了新的进展,现在我正让九溪市公安局方面的人在审查可能涉案的有关人员,包括谢意名的秘书。还有,一个多小时前,医院太平间那边出了怪事,刚才派出所的同志和法医把谢意名尸体送到太平间去的时候,发现原先停在那里的郑士寒的尸身不见了!看来这里边情况挺复杂的。现在我想让你负责去查一下尸体失踪的事,至于储蓄所这边,我另外派人盯着。

  随后,我看到江建人在听了对方的回话后,神情似乎有点焦躁了。他提高了嗓门说:“什么?储蓄所附近就你一个人在那?老谷,你怎么搞的!…好吧,你先马上过来,我不好过去在那边说话,我在商厦前面等你。”说着,他又摁了个手机号码,说道:“是小叶吗?你马上叫沙阳市公安局的小吴和小罗到储蓄所附近来,不要走漏风声,就说是我的意思。”
  他刚说完话,谷队长已经来到商厦前。江建人朝他打个招呼,递了一支烟给他,说:“老谷,你的手下呢?你可不能大意!”
  谷队长点着烟说:“我没让手下人闲着。这里的情况是内紧外松,得我自己盯着。农行那边我怕出意外,留了两个人守着。”江建人说:“还有一个人呢?”
  谷队长犹豫了一下,说:“在孟行长家附近。”江建人有点意外,说:“老谷,你这是什么意思?”谷队长说:“据我观察,孟行长他今天的行踪很可疑,我觉得有必要监视他。你知道的,干我们这行的,宁可怀疑一千,不可漏走一个!”江建人沉吟一会说:“那你为什么不事先给我打个招呼?”谷队长说:“因为我对这事还不能完全确定。”江建人说:“好吧,这事就由你了。你现在马上到医院那边去一趟,处理那种事你比我有经验,这里的情况我来盯着。”
  谷队长好像还要说什么,江建人摆了摆手说:“你去吧,如果这边有情况,我会立即通知你赶过来!”说着,他掐掉香烟,把摩托车钥匙给了谷队长,就朝储蓄所方向走了过去。
  我心想,看来杨石对江建人的分析有点对头了,听他刚才的话,他似乎已经确认黄沙他们是案犯,而且决定自己亲自掌控储蓄所的局面。他对谷队长派人监视孟行长似乎有些不满,这也说明他与孟行长关系的蹊跷,如果不说是另有所图的话。但是谷队长的看法跟他好像很有出入,比如在储蓄所附近就他自己一人在看着,明显地存有很大的变通余地,也就是说,他还暂时不想立即对黄沙他们下手,将储蓄所的案事了结,而是想从中窥探更深层的案情发展的可能性,以免漏过任何可能的潜在案犯。从侦破的角度来说,谷队长的这种做法应该说是明智的。但是对我们来说,却是大大地不妙。而涉及本案的关键人物孟行长,也被圈了起来。幸好现在他被江建人给支走了,不然,有他在储蓄所附近像狼一样盯着猎物,我们行动的可行性难免就要大打折扣了!
  我正在等着这支敏感的狼赶快离开,忽然见到他用劲吸了一口烟,眼睛直直地望着远处,冷冰冰地说道:“你别藏了,快给我滚出来吧!要是像你这样的人都能逃得过我的眼睛,那简直就是对我谷丰收的侮辱!我早就听到你的呼吸声了!”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我,慌忙屏住呼吸,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谷队长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他用指头捏住烟头,突然朝我迎面弹射过来!
  我吓了一跳,身子下意识地往一边一闪,这样我的藏身之处一下子就暴露了!我心里一凉,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下子玩完了!更要命的是,我的手机这时骤然像催命似的响了起来!我心里臭骂了一声,心想:杨石啊杨石,难道你在上面会看不见这下面发生的事吗?还是你有意要让我暴露出来,居然会准时到在这时候给我打手机!
  我只好站起身来,脸上挂着高考作弊时被监考逮住的惨笑,向这位像狼一样灵敏的谷队长谷丰收,艰难地走过去。
  20  谷队长朝我摊开坚硬嶙峋的巴掌,声音就像锈铁互相摩擦一样,尖锐而铿锵地说:“拿来!”
  我夸张地笑着说:“谷队长,什么拿来?我不明白。”
  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忍不住将手机拿了出来。谷队长将手机半抢夺似地抓了过去,借着昏黄的路灯,看了看上面的号码,然后摁了一下回拨键。这时,我的心就像诸多经典名著的文字描述的那样,忽地一下提到了嗓门上!
  谷丰收对着手机,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柔和一点,说:“请问你是哪位?”
  我隐约听到了手机里传出怒气冲冲的吵嚷声,谷丰收的脸紧得就像苦瓜似的。他说:“曹柳?哪位曹柳?。。。哦,我想起来了,是省电视台的主持人曹柳吧,我看过你的节目。你现在在哪里?宾馆的房间里?。。。他?我是他的朋友。。。好,好!”他说着,横着眼把手机递过来还给我。
  我一听是曹柳打来的手机,虽然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心里还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我不知道她哪条神经出了毛病,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找我。我也后悔自己疏忽了,刚才忘了把手机给关了,幸好还是在商厦这边穿了帮。要是在储蓄所附近来了这么个意外,那就悬了!
  我想,刚才杨石跟我说的有什么地方不妥,会不会就是说的是忘了要我关掉手机?  我看了一下谷丰收,拿过手机,硬梆梆地说:“小曹,出了什么事了?!我正跟刑警队的谷队长在一起呢!”
  谷丰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冲他笑了笑,退后两步说:“有话快些说,不然谷队长还以为我们真在玩什么呢!”曹柳大着嗓门说:“麻子,你捣什么鬼?你不是和那个司机在一起吗?怎么又来了个谷队长?真是的,那个司机闯祸了!”我吃了一惊,见谷丰收点了一支烟,紧紧地盯着我,忙说:“什么事?”曹柳说:“他在今晚我去过的那个‘绿风温泉’搓背时,被当地的几个小流氓给打了,据说肋骨都断了两根!可能是因为争风吃醋的事。”
  我想了想,叹口气,故意提高嗓门说:“小曹,这事你最好找田心跟老七说一下,司机是他们找来的。唉,现在的年轻人,什么不好学。。。”曹柳说:“这事正是田心告诉我的。现在的问题是,司机的车不知被谁偷走了!我们正急着哪!你有什么辙吗?”
  我心里一紧:怎么偏偏这时候又来个节外生枝了!我说:“应该没事的,你们放心吧,我马上就赶回去。”说着,我马上关掉了手机。这时,我情急之下,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打发谷丰收了。我苦笑着说:“谷队长,你都听到了,这叫什么事!我们出来采访一趟多不容易,可有的同志组织性纪律性偏偏不高!你看,跟我们一起来的那位司机,大半夜了还熬不住,跑到什么‘绿风温泉’去消遣了,被人家给打得找不到脑袋。你正好在这,快帮帮我们的忙!”
  谷丰收说:“我不管流氓们打闹的事,这种事最好去找地方上的派出所,他们的主意多!要碰上我,他们早就没命了!我还没有问你呢,你刚才鬼鬼祟祟地躲在楼道里干什么?!”我笑了起来,向他借了个火,点着一支烟说:“还不是因为那位司机的事吗?一个小时前,他突然在宾馆里不见了。你知道的,晚上江局长交待了,不许我们走出宾馆一步,还派了派出所的叶警官看着我们。没想到那小子还是给溜出来了!我只好跟出来满世界的找。”
  谷丰收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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